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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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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攻占银、石、夏三州后,便将整个银夏视为囊中之物——地斤泽就属于银夏之地。雷动以萧合达的归辽义军为左军,徐徽宁的晋宁军为中军,往北攻打地斤泽,又以府麟二州的折可求部为右军,从东路攻打,三军会合拿下整个地斤泽。

    其中以地斤泽西面最不好攻打,因为全部是荒漠,没有熟悉路途的向导和足够的马匹骆驼,进入荒漠就是死——这一路的进攻任务分给了萧合达的左路军。

    萧合达当然不乐意,但他要率军归辽,北廷若不借边道给他,他就只能穿过地斤泽,经东胜或宁边州入丰州,才能回归辽国。

    按辽国内定的战略,当然是一路挥师南下,占据丰州、宁边、东胜后,继续南下,会合萧合达的队伍,与北廷抢占丰腴肥美的河套地区,则可从西面形成与北面相连的对宋地理优势;又有利于增强国力——一个河套地区,抵得上塞外千里苦寒之地。

    而地斤泽就属于河套,位于河套内的北部。

    萧合达被分了个最难攻的方向,这一路上,要经过泥泞的半沼泽地带、草原区和沙漠,还要与地斤泽的部落打征服战,真是一路艰辛,一路憋屈。

    晋宁军的副将李永奇率领三千宋军就跟在萧合达后头,归辽军攻下哪个部族,李永奇就赶上去接收,宣告为宋地。萧合达气得要吐血,但宋军言明他是“借道归辽”,既然是借路,借过之后当然不能霸着——他不服也不行,因为他已探知到武、朔二州的宋军已经攻占了东胜州和宁边州,堵住了他北进的道路,如果他动了占据地斤泽的心思,他这支孤军就会被宋军绞杀在河套内。

    萧合达只能率军北进,替宋人攻伐地斤泽。而辽国进军河套的战略也成为水中泡影,上京朝廷甚至得忧虑宋人会不会遵守盟约,让萧合达的人马顺利归辽。

    辽国知河套不可为,已经放弃了进军河套的打算,耶律夷浩奉命攻打阴山和黑水一带,想将察哥的夏军赶到兀剌海城——黑山威福军司驻地——以西的大漠,实现收复阴山和黑山地域,并西进兀剌海的目的。这一片东西四百里的地域是河套之北的适耕适牧之地,占据后有利于辽国恢复国力。

    但察哥是一块硬骨头,并不是下嘴就能啃掉。

    即使辽军有兵力优势,但耶律夷浩想啃下这块硬骨头,如果不想付出大的代价,短期内恐怕很难如愿。

    就在耶律夷浩率军进驻丰州北面,还没有进军阴山时,宋军攻打地斤泽的三路人马经过一个多月的往北推进,已经完全占领地斤泽——徐徽宁的中路军和折可行的右路军进军更快,已打到了河套的北部边缘。七月十三,两军渡过黄河,攻占云内州南面的牟那城堡(包头市西面),与云内州夏军相隔牟那山对峙。

    七月十四,西夏都城兴庆府插上了大宋旗帜。

    此时,距北廷向西夏宣战正好三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又弄垮一个~~~~~~~

    不过,西夏没有亡国,这与金国不同。但失去了东面的半壁江山,也就是整个河套地区——黄河“几”字形以内的那片地域。金国覆灭前,西夏东面与宋朝交界的地带,大约就是黄河的右大腿。

    西夏的都城兴庆府(就是宁夏银川)在黄河的左大腿外侧,兴庆府的西面就是贺兰山。贺兰山以西是腾格里沙漠——因在黄河以西,西夏称为“河西沙漠”。出了腾格里沙漠的西南边缘,就是凉州城,历史上很有名的地方,在今天的甘肃武威。

    总括地讲,西夏拥有的半壁江山包括:甘肃省+内蒙古五原以西,北至内蒙与外蒙古的边界。

    …………………

    PS:原计划修文后明日再发,因今晚八点半出差,后日才回,所以来不及检查,先发文了——可能有虫,请诸君包涵:)

正文 364纵虎西去

    雷霜夹马策入贺兰山中段山谷;踏着东面谷口斜缓的山坡向上,从山上俯瞰东边;贺兰山与黄河西套之间,是辽阔的兴灵平原;上面沟渠纵横;绿色草场;果林耕地,一派塞上绿洲景象——她想起唐朝韦蟾那首诗:贺兰山下果园成;塞北江南旧有名。

    如今,这个“塞北江南”已经重回中国。占据这个“江南”二百年之久的党项西蕃已经仓惶西去;留守兴庆府的最后一支军队就在两刻钟前,从他们脚下这条东西山谷逃窜而去。

    山下的□内扬起了阵阵黄色尘烟,五千宋骑尾追而去;旗帜扬得哗啦啦响,又有呼喝呐喊阵阵,蹄声响如雷鼓。

    但仔细看去,却有种声势大、追击并不紧骤的感觉。

    □之上,雷霜这行人沿着坡崖策马向西,最后伫停在西面谷口的高坡上,居高临下眺望贺兰山以西,棕黄色的高原荒漠上,有一条青白色的道路,宛如飘带般,从看不见边的北面迤逦而下,一直没入到西南方向的漫漫黄沙中。

    这是西夏运送青白盐的驼道。

    在贺兰山以西有三个大沙漠,夏人称为西北漠(巴丹吉林沙漠)、北漠(乌兰布和沙漠)、河西南漠(腾格里沙漠),其中河西南漠横亘于贺兰山和甘凉二州之间——沙漠中分布着许多盐湖,以青盐湖和白盐湖居多,西夏人开采了外缘地带的盐池,经由贺兰山西麓这条南北通路,将盐运往兴灵、甘凉和吐蕃等地,由于运盐的驼马队伍长年行走,经年累月下来,这条路就成了青白色——盐路的最北端是白马强镇军司驻地(吉兰泰盐池),最南端是应理(宁夏中卫)。

    从应理往西去四百三十余里,即为凉州——就在两天前,乾顺率领兴灵几十万军民百姓,西出贺兰山,顺着贺兰山盐路而下,在北距应理二百里时,折向西行越沙漠,避开早被宋军占据的应理城,横跨河西南漠,行往凉州。在这里即进入甘肃长廊(河西走廊),沿道西北而去六百里,即是乾顺西迁的目的地——新都甘州。

    乾顺行在所在的西迁大队伍已经到了凉州,此刻正在贺兰山下逃窜的这支夏军是枢密使慕浚率领的留守军队,大约一万人马。

    慕浚的身后是他的同胞兄弟慕洧,两人形容都很狼狈,心里骂着濮王仁忠,若不是这个死忠迂臣誓要与都城偕亡,他们也不会被迫留到最后一刻,早就脱城离险了,哪会被宋军迫到如此危急的地步?!

    慕浚心里更恨着乾顺。身为枢密使却被夏主留下断后,这绝不是委以重任的信任,而是被抛下做了弃子——乾顺对他们慕氏一族的疑忌竟然已经到了恨不得他们身死的地步了。这是在为太子清道啊,慕浚狠狠抽了下马匹,两腮绷紧咬着牙,眼底一片冷森。

    “辰巳营留下断后,其余人马进沙漠。”他冷峻下令。

    被留来断后的一千擒生军都是慕氏子弟,情知此去必是九死无生,却都在接令后没有犹豫地停马,勒缰转向,迎向后面追上来的宋军,呼喝着杀了过去。

    雷动率领七八名宋将站在贺兰西山的高处,遥望山下两军厮杀,眼见宋军五千骑围了夏军断后骑兵,不出两刻必能全歼,但夏军大部已去,向西逃往百里外的沙漠。

    站在雷动身侧的一员宋将皱了下眉,说:“都帅真要放过党项人?”他声音顿了下,“某担心会遗虎成患。”

    说话的是北路军兵马总管郭忠孝,出身将门,他的父亲是北宋名将郭逵,历官至签枢枢密院事,仅在政事枢密之下,只有武略而无政略的武将很难坐到这个位置上。与父亲相比,郭忠孝的将略已有乃父十分,但战略和政谋却是远不及,为人又过于直爽不会馅上,以前一直不得重用,直到被雷动发现并提拔起来。

    这两日郭忠孝心里存着疙瘩:之前是乾顺,现在是慕氏——若非故意纵去,夏人岂能逃得这般轻易?由于性格使然,他心存质疑就敢直言相问,即使质疑的对象是一力提拔他的恩人、朝中军中都威望无俦的权臣第一人。

    站在他身后的杨沂中心里叹了口气,他是郭忠孝的副手,任北路军兵马副总管。这位出身杨家将门的杨延昭曾孙时年三十四岁,在场诸路统将中是年岁最轻的,但论心机却排在前位,能将大他十二岁的郭忠孝甩到最后面去。

    杨沂中知道,宋廷绝不会允许纵乾顺而去。纵然雷动贵为王爵,又以太师统三衙之兵,为当朝第一权臣,连天子也无法掣肘,但朝中若知雷动故意纵乾顺西去,必定引起轩然大。波——郭忠孝这话问得冒失了。

    不过……杨沂中转念又想道,雷动向来算无遗策,既然敢这么做,必有应对之法。或者说,这位周王太师根本无惧朝廷。也是,朝中还有雷丞相,雷氏权盖朝堂,掌权话事的可不是天子。

    雷动没有说话,他回首扫了一眼,将众将神情收在眼底。他问西北路军兵马总管雷霜:“怀霜怎么看?”

    怀霜是雷霜的字,取“如彼竹柏,负雪怀霜”之意。经过十年兵戈磨砺,怀霜已露,原如春水明媚的眼眸已凛冽如刀,衬着斜飞剑眉,英武刚硬,望之如霜雪寒铁。即使身处一群男性将领之中,那风骨刚健的气势也是卓绝于人,醒目于众人之前。

    她的声音也是刚毅的,带着铿锵的节奏,让人无法忽视她说出的每一个字——

    “若要亡夏,并非难事!只需联合青唐,不出三月,即可尽取西凉甘肃,归我中国。然此时兴兵亡夏,时不我待。”

    她目光迎着雷动,“之前南廷按兵三月不动,或许是在观望,或许是其他因素阻挠,但再打下去,恐怕南廷就会忍不住了。”

    雷霜心中怀疑义父与希颜有过约定,但无论约定如何,不会没有期限。她有种直觉,南北十年的平静很快会打破。若真到兵戎战起,她和希颜也只能各为其主了。

    郭忠孝的眉毛已经皱了起来。

    南廷渡海伐金之战打得令人震撼惊叹,对习惯陆上作战的将领来说,远在海外作战更为艰难,不仅是后勤军资难以保障,还有孤军海外造成的心理不利因素……最终打赢这场战争的军队,必定是坚锐钢铁之师,绝非西夏军队可比。

    南廷,才是他们的强敌!

    而这三个月的平静给了人一种错觉,似乎南廷不会出兵——但谁能保证呢?

    不过,对他们西线将领而言,打好灭夏战争才是最重要的,顾全大局是朝廷考虑的事,像郭忠孝这种专注亡夏之事也是前线将领应有之义。

    当然在场诸将中想到南边的不止雷霜一个,但雷动问的不是他们。

    毕竟是父女,有人心道,该提携的场合绝不会落下。

    “这只是其一,”雷霜道,“其二,西夏若亡,则吐蕃独大——

    “虽然河湟(兰州以西,西宁以东)吐蕃已归宋,但吐蕃部族三百余,人口逾百万,归中国者不过十之二尔。而其地广更胜西夏,又占据高原地利,朝廷很难覆灭。即使攻伐成功,也必定耗资巨大,牺牲人马万计,而所得者,不过苦寒之地,何如鸡肋?一旦撤兵,不出十年,其地必又复起,袭扰边境,而西疆不得宁日,其患不下于夏。……大宋历来西事,在于联蕃制夏。如今,反之亦然。留夏于甘肃,则吐蕃得以制。”

    在场将领都面露异色,仔细一想,却的确是这个道理——攻打吐蕃绝对比攻打西夏难。

    郭忠孝心中敬服:这位雷三将军不只打仗锐气,兵略眼光也如此长远,不愧雷太师亲自教出来的。

    杨沂中等人心中也有震惊,不由对雷霜的估量又上了一层。

    雷霜身后的副总管苗傅心中得意,他斜着眼看向东路军的兵马副总管解元,嘴角翘了起来——这厮当初嘲笑他听从女人号令,嘿嘿,雷怀霜可比你高明多了。

    雷动眼中流露出笑意,雷霜说的,正是他所考虑的。

    一个被中国打怕了的西夏,一个实力被削弱的西夏,一个被限制在河西走廊的西夏,既不会对中国构成太大威胁,又必然与吐蕃有着激烈的利益冲突。

    河西之地沙漠连片,唯有凉、甘、肃、瓜、沙这五州之地水草丰盛,东西狭长如绿洲走廊,绵延两千里,是河西的“塞上江南”,从汉时起就是西域通商之道,吐蕃与唐朝的战争,与宋夏的分合,都是为了争夺这个绿洲走廊。

    雷霜声音铿锵地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同盟。河西长廊在宋,则吐蕃为中国之敌;在夏,则吐蕃为中国之盟。如今南北未决,河西走廊入我,莫若入夏。”暂时让西夏人做这河西走廊的守门者。

    众将听到这里,哪还有不明白的,对雷动纵夏西去的战略再无一人有异议。

    却听雷霜道:“其三,为长远计,纵夏可防女真复起。”

    众将面露诧色,女真不是灭亡了?

    雷霜道:“是完颜宗弼的女真余部。据职方馆情报,完颜宗弼已在高昌回鹘国北面立国,养兵待时而动。如果东进复国不顺,必然南下……而回鹘、黑汗国势已衰,以女真骑兵之悍,假以时日,或成西域雄霸,威胁河西。”

    西夏的西面就是高昌回鹘国(新疆塔里木盆地以北),出了河西走廊最西端的沙州(敦煌),就是回鹘疆域;回鹘以西,是突厥黑汗国(新疆西部至中亚)。

    金国灭亡前,完颜宗弼率领西北女真残部果断西行,突破汪古部阻截,进入大草原,趁草原诸部联盟攻打金国时,过水草、穿沙漠,跋涉三千多里,最后在阿尔泰山北麓的河域草原驻帐,以宗弼为帝,希尹为相,建国立政,养兵待时而动。

    对宋廷来说,完颜宗弼的西金朝还远远构不成威胁。

    但雷动的目光放得很远,并不仅仅着眼于中原,打通西域商路,是他的西进战略。南廷已经控扼南洋海峡,等于掐断了北廷与泰西诸蕃的海路贸易,必须从陆上打通。

    而西域的两个大国——回鹘和黑汗,已经因为多年内争而衰弱,黑汗国更是分裂成了东西黑汗王朝,西金一旦势起,这两个王国恐怕都难以抵挡。

    北廷需要一个能与西金相争的对手,西夏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谓驱虎吞狼,西金和西夏,无论哪方是虎、哪方是狼,两方相争,必有一伤,两败俱伤更好。

    雷霜是雷动倾心培养的雷系统将,对雷动隐埋于心的西事战略自然洞若观火。

    “……西夏与西金,无论胜败,皆有利我朝。”

    雷霜目光凛冽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更误:

    1、宋神宗时,甘肃兰州及以南地区被宋军收复——西夏迁河西后,其半壁江山不包括甘肃兰州及以南地区(赵佶宣和年间,童贯用兵收复兰州以南地),特更上章备注之误。

    2、晋宁军统帅应该是“徐徽言”,上章误为“徐徽宁”了,特更正。

    3、汪古部的王庭驻于黑水河畔,即今蒙古国的爱毕哈河,或译为艾尔盖河——上章注为内蒙古的艾尔盖河,是错误。

正文 365八月宣战

    七月骄阳;临安朝堂鼎沸如油锅。

    三个月!北廷只用了三个月收复河套,将乾顺赶到贺兰山以西!?

    尽管枢府之前就有预断;西夏战事不会超过三个月;但真正深信者不到一半;而今朝堂跌落一地眼珠子……南廷君臣的危机感油然而生;赵构忍不住问卫希颜:此时开战;胜算几何?

    之前;朝廷虽未决议出兵,但枢府、兵部、江北行营已经在做备战,四万石粮草先后解至颖昌府(河南许昌)和洛阳城,只等朝廷下诏宣战。至七月初,朝中争吵两月的宗子过继人选终于议定;最终定了两名太祖世系的年幼宗子入继;至于立其中哪位为太子,还要看两位皇子的未来成长如何。尽管子嗣之议让赵构有些灰头土脸,但总算有了个比较圆满的结局,不至于对他的帝位产生威胁。

    子嗣之事一定,赵构又重提“北伐”之议。这回枢密院转了态度,同意八月出兵。赵构期望越早出兵越好,迟了唯恐失去良机。但政事堂仍有三位参政反对出兵,宰相丁起则支持枢府意见。赵构只得退一步,朝廷决议八月宣战。

    但不久之后,北廷就攻破西夏都城,消息传到临安,仿佛晴天响雷,震撼朝堂。

    许多朝臣都懵了,伐夏之战就这么结束了?!

    赵构气得想呕血,在寝宫大骂“权臣误我”,将卫希颜和丁起在心里凌迟了千八百遍。

    事已至此,朝廷出兵是否还有必要?

    原先主战的朝臣们都犯踌躇了:如今先机已失,开战能有多少胜算?

    卫希颜的回答是——可以一战。

    这回答赵构不满意,文臣们也不满意:这意思是能胜,还是不会败?

    “战争之胜负,决于天时、地利、人和。”卫希颜在崇政殿上道,“天时、地利,非南北之战主要因素。胜负之要,决于人和——国力、中枢决策、将领、士兵。首先看国力,我朝占优势……”

    大国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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