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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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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你要李妈妈传话,让我三日后再来,原来是编话骗皇帝去了。”卫希颜忍不住笑,“但你莫要忘了才好,省得下次赵佶突然想起问你,你出生的日子又不同了!若是惹得皇帝疑心你也便罢了,别牵连了我家汶儿。”
  “没良心的!这妹妹才识得多会,你便护着她了?枉费我费尽心机安排!”
  “谁让她和我流着一样的血!”卫希颜没好气道,那位公主的面貌和希文有七分相似,让她无法控制地产生一些移情情愫,思及此节颇让她无力。
  “哎!”她不由又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叹的气,怕是比这两年加起来叹的还要多!
  “得得得!别再叹了!”李师师一指尖戳在她额头上,“我耳朵都快被你叹木了!”
  风情绝代的女子眸光一扫窗外,突地吃吃一声媚笑,“天色将明,你还赖着不走,莫不成还想我自荐枕席不成?”
  “得!我可当不起!免得醒来后身首异处!”
  卫希颜被她一搅愁绪倒散去一半,想起三天前老鸨的警告,眨眼笑道:“怕是我再不走,你家李妈妈该跳脚撵人了!”
  “知道还不滚?”李师师眼波斜飞横她一眼,偏偏媚态天成,落在别人眼中,还道是这风情万种的娇媚女子对那清逸神秀的男子深情脉脉、欲拒还迎。
  祸水!绝对是祸水!
  连她同为女子都不禁生出一分心旌动摇,何况男子?怪不得宋徽宗那风流皇帝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悍然从皇宫挖出条地道通往青楼会情人,简直是疯了!一国皇帝靡靡若此,这北宋王朝不亡才怪!
  
  ***
  她顶着夜雨悄然掠出撷芳楼,心中思绪纷繁芜杂,见雨势已小,索性一路徐行走回客栈,任由细雨如丝飘拂在身上面上。
  回到客栈,身前背后尽被淋湿。
  不想惊吓小二,她悄悄一个掠身,直接飞上二楼,翻身震落窗梢落入房内,却在落地的刹那一声沉喝,“谁?”
  床榻上那女子懒洋洋地伸腰而起,扫了眼窗外发白天色,再瞅瞅跳进窗户之人一副落汤鸡模样,啧啧谑笑道:“好家伙,我等你一晚上,只道你偷香窃玉风流快活去了!现下观你这糗样倒似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哈哈!”
  卫希颜瞪她一眼,拿过架上毛巾擦净脸上雨水,“你何时回汴京的?你家木头呢?”
  “昨晚刚到。”英气俊朗的女子眼波明如春水,却似乎隐藏一抹忧伤,转瞬一闪而逝,笑道,“雷御那小子回京后一贯不离总堂主左右,此刻自是在雷总堂身边!”
  “此刻那小子应是躺在自家床上睡觉吧!不像某些人……”乜斜她一眼,“鸠占鹊巢!”
  雷霜懒洋洋地又躺下,“我找你本有事,谁知道某个家伙竟然夜不归宿,只好在这穷等……老实交待,去哪鬼混了!”
  “妓院!”
  卫希颜干脆利落一句,突然一把揪起她腾出位置,鞋也不脱跳到床上,调息运气烘干身上湿衣。
  “妓院?啧啧!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雷霜一句话差点没让卫希颜走火入魔,谁说古代女子矜持来着?
  “不过看你这狼狈样子,八成是没得到满足!”
  卫希颜又好气又好笑,正好衣服干了一个倾身将雷霜扑倒在床上,语气邪佞道:“要不咱俩做点有益运动满足一下?”
  雷霜身躯陡然一阵颤动,笑不可抑……俄而,突然伸手紧紧圈住她脖子,一阵耸动……
  脖颈处隐有温热湿润。
  卫希颜暗叹一声,侧身将她圈在怀中,“想哭便痛痛快快哭出来吧!”
  自家麻烦事情一大堆,这会还得安慰某个伤心女人,这都什么世道!
  雷霜却陡然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卫希颜痛哼一声,“你属狗啊!”
  英朗女子推开她,坐起身来,手背狠狠一抹眼,“我雷霜岂是那种哭哭啼啼的小妇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卫希颜翻个白眼。下次就算这女人痛得心口滴血,她也绝不理会!
  “走!陪我喝酒去!”雷霜一把扯起她。
  “喂!我还没睡觉!”
  “谁让你半夜偷鸡摸狗去了!活该!”
  “得!去哪?先说,酒差了我不喝!”
  “啰嗦!去潘楼酒家!”
  “唔马马虎虎……你请客!”
  “吝啬鬼!懂不懂什么叫‘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小霜霜,懂不懂什么叫‘有朋自远方来,应尽地主之谊’!”
  ……
  夜雨已歇。尚是凌晨卯时初,潘楼街早市已开,南街真珠匹帛香药铺席,东角楼巷衣物书画珍玩犀玉,叫卖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脆入耳。
  潘楼位于东十字大街,当是汴京历史最悠久的酒楼,始建于晚唐,至今已有一百六十年历史,酒楼东主数番变更起伏,这雄伟的木楼却一直屹立于世,与城北的白矾楼并称于帝京。
  两人共骑一乘,人美马骏,自是引得早市行人注目。马上的青年男女却似浑不在意,蹄声得得驰入东十字大街,直入某人口中“马马虎虎”的潘楼酒家。
  未知是汴京城的酒鬼多,还是京师的人习惯早起,此刻酒家一楼的宽敞大厅内居然人声鼎沸,遍是饮晨酒吃早食的客人。
  “三楼!”
  雷霜将马缰扔给小二,当先穿过正堂天井,直入两边回廊,斜上楼梯,人声渐寂,上得三楼雅间时,已是一片静谥。
  “客官来点什么?”
  “最烈的酒!最辣的菜!”
  卫希颜微叹口气,“我可不可以只要一壶清茶!”
  雷霜白了她一眼,一拍桌子,吓醒了小二哥,春水眸子一瞪,喝道:“还不快去!”
  “是!客官稍候,酒菜即刻上来!”
  小二哥疾奔下楼。隔壁家的张三娘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不好惹,果然没说假话!
  ……
  “客官,酒来了!请试试本店新酿:醉卧仙人台!”
  雷霜眼眸一亮,“听名字便知不错!去,拿大盏来,小碗的不要!”
  小二一咋舌,道了声“是”,又飞快奔出去;未几,端了两只海碗般的白玉酒盏上来。
  雷霜拍开封泥,酒香初闻颇淡,到得倾入盏中后,随着琥珀色酒液变得金黄,沁人肺腑的浓郁酒香立时溢满整间雅室。
  英气俊朗的女子单手执盏,“丁当”伸前一碰,“干了!”一仰脖咕咚咕咚直入喉际。
  小二看得又咋舌,躬身悄然退下。一忽儿,将一碟虎尖椒牛肉丝、一碟爆炒辣鸡丁端上案,轻轻叩上雅间门退去。那俊美青年要的一壶清茶小二却是没上,他可不敢惹恼那个美是极美却也极火爆的女人。
  “好!痛快!”雷霜一抹唇,一坛酒顿去大半,樱唇益发火红鲜艳,眼一乜斜,“当我雷霜朋友的,喝!”
  卫希颜本就愁绪沉蕴,心底不畅,被她一激,堵压的洪水立时决了口,一拍几案,索性将万般抛开,扬眉咬牙道:“好!所谓千金难买解忧酒,今日便陪你大醉一场又如何!”
  抬手执盏大口倾入,酒入喉醇厚润泽,到得腹中却突然窜起一团火,熊熊燃烧几欲烮肠,烈焰灼烧下却让她郁闷堵结的胸腑一阵痛快,不由脱口赞出,“好!”
  “哈哈哈!”雷霜大笑高呼,“小二,酒来!”
  ……
  杯来盏往,坛去酒空……
  两人这放怀一喝,直喝得双眼迷蒙,天光大明,红日悬升……
  小二抱着一个一个又一个空坛子下去,他未曾饮得一滴,却被雅间内浓稠欲滴的酒香熏得脚步东倒西歪,整个脸颊潮红如火,眼神虚飘飘空不着物。
  雷霜一脚勾住他摇摇欲倒的身子,脚一踹送了出去,春水眼波迷迷欲滴,“没出息的家伙……换个人来,上酒!”
  ……
  “客官,酒来了!”几个伙计又抱着十只酒坛鱼贯而入。
  两人喝到此时,早已扔掉酒盏,径直举坛倾入。
  “好!”卫希颜自踏入这陌生时空,尚未试过如此放纵,不由得心胸大快,右手一提箸敲盏高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雷霜哈哈一笑接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一时心中苦涩,不由反复吟哦直至无声。
  “我说……”卫希颜歪过头去,胳膊肘一蹭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还是一只不解风情的木头花……不对,那木头的风情怕是只为一人绽放……
  雷霜低低一笑,身子歪在矮榻上,单手支颊,修长有致的玉腿长伸,懒懒道:“我也想不明白呢!为什么就看上那只木头呢?”
  或许,是她教他剑术时故意捉弄那人却总是沉默的包容?或是骊山一战背负重伤的她狂奔百里拼死突围的傻气?抑或是目光永远追随着那少女却总是默默低垂的隐忍?……想不通啊……究竟是何时陷进去的……
  雷霜苦苦一笑,仰头又是一大口。
  卫希颜跟着咕咚一口,一拍她肩笑道:“莫要急……你还是有机会……”大不了点醒雷枫,让那小丫头早些明白对唐青衣对她的情意……至于那雷木头……这么好的女子在身边,却不知珍惜,当真该打!
  雷霜乜斜着醉眼,眼波明媚更胜春水,“你家伙!少管闲事,陪我喝酒便是……”
  “狗咬吕洞宾!”卫希颜长吸一口烈酒,摇首击盏,高声笑吟:“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哎呀呀,我欲将心向明月,明月却照臭水沟……”
  “噗嗤!”雷霜一口酒喷出,拍桌哈哈狂笑,“谁是明月?谁是臭水沟?”
  “好酒!”卫希颜一坛倾尽,随手扔将出去,酒喝得愈多,她的心里却越发亮堂,笑眯眯道,“自然我是明月……”伸手歪歪斜侧一指,“臭水沟在这!”
  “你做死!”
  雷霜一坛子扔将过去。
  卫希颜反手漂亮接住,身子斜斜后倒,酒柱如流水般倾入。“哈哈哈……人生当如是!痛快!”
  “阿霜!世间事,岂能尽得如意?但,我辈女……儿女,既生于世,自当意气!情也罢,怨也罢,仇也罢,波谲离奇诡异艰险也罢……阻我不得意者:去!……哈哈哈!安能摧眉折腰断平生,使我不得开心颜!”
  “说得好!”
  两道声音同时喝出。
  其中一道自是来于雷霜拍案而起,另一道却是自雅间外喝出。
  便听一声豪迈笑声传入。
  “好酒!好意气!好儿女!”
  一连三个好字。
  “焉得不同饮!”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不懈~




☆、以酒论交

  卫希颜挥袖拂开雅门,侧头看去。
  大步踏上楼梯的男子雄奇豪迈,浓眉炯目,髭须如铁,竟然是大半年前曾于破庙偶遇相识的越无商!
  “哈哈哈!我道是谁这般意气飞扬!原来竟是小兄弟你……哈哈哈!好!”
  越无商长笑声中不请自入,一巴掌拍到卫希颜肩上,“当日与小兄弟一别,甚是怀念!道是他日有缘相遇,定当痛饮三大坛,不醉不休!没想今日竟然得会,哈哈哈!巧极!妙极!”
  “相请不如偶遇!越兄,请了!”
  卫希颜扬眉一笑,抬手便将尚未启封的一坛酒掷过去。
  “哈哈哈!来得好!”越无商劈空一掌,酒坛在半空滴溜溜一转,封泥震落;豪迈男子又是一声大笑,劈空再一掌,雪亮酒柱如箭射出,大口一张,穿喉畅入……
  “好!看我的……”
  卫希颜单脚一勾一甩,地上酒坛踢上室外空中,“呼呼呼”如陀螺急速旋转,酒箭飞洒四溅,她清啸一声,拧身腾空掠出,身形如翻斗,凌空旋转,一丝丝酒液滴滴入唇,无一漏洒。
  “好家伙!……如此美酒,岂能独享……”雷霜一拍案,霜辰落日剑劲射而起,剑尖一挑那酒坛,坛中酒液如长河倒挂,剑光挥洒间,酒水连成一横线,如仙人指路,尽染烈焰红唇。
  “哈哈哈!如此好酒,焉得不尝……”
  一道黑影凌空窜出,半空一抄手劫去那坛酒,一个燕子巧翻云,悬空倒挂于屋梁,只手执起酒坛,倒灌直入,畅饮中高声笑吟,“我辈儿女,自当意气!……哈哈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地面三人抬头望去,均不由暗写个“服”字!
  论武功技巧,那人自是不见得高了三人去,但那悬空倒吊喝酒的本事却是让卫希颜等人望尘莫及,更遑论一边大笑一边豪饮,喉中尚不呛洒半滴酒液,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不得不服!
  “好!”
  越无商大赞一声,豪情飞扬,“某家越无商,梁上兄弟怎么称呼?”
  “越无商?”
  雷霜双眉陡然一扬,霜辰落日斜斜点地,“雪阴教,血鹰堂堂主,越无商?”
  “哈哈哈!想不到我越无商十年不出江湖,居然还有人记得!”
  髭须如铁的男子豪声一笑,倏然语出断然,如斩金截玉,“但!越无商是越无商!雪阴教是雪阴教!二者之间再无半分瓜葛!”
  雷霜醉眼横睨,单剑歪倚,“十年前,血鹰掌越无商,独闯黄山,一夕尽败黄山十剑,劫走黄山大侠之女秋若水,五大门派追缉未果,消踪匿迹十年,未想竟是逍遥至此!”
  霜辰落日剑倏然挑起,直指对面髭须大汉,酒意熏然中烈烈英风却磅礴而出,“杀人者,惊雷堂,雷霜!”
  “哈哈哈!”越无商睥睨抬眉,“惊雷堂何时成了黄山派的下手!”
  “非为黄山,仅为若水!”英气俊朗的女子语落如铁,“武者,快意恩仇当如是!然秋惊风与你之怨,何及其女?汝因一己之仇,致无辜女子毁却一生,如此小人,霜辰剑焉得相容!”
  “哈哈哈!……好!”
  越无商陡然放声大笑,“好一个霜辰剑!好一个惊雷堂雷霜!想当年追杀某之高手如大江过鲫,却无一人关心那秋若水的伤悲死活!好!哈哈哈……某若死于你手,亦当快意!”
  “慢着!”
  卫希颜突然伸臂一拦挡在二人中间,懒懒道:“要打架的,请选个好地方!莫要拆了人家百年的老字号!”
  此刻正近午时,楼道下人影瞳瞳,齐齐向上方张望。
  霜辰落日铿然入鞘。越无商浓眉一挺,抱拳对着雷霜豪迈一笑,“某家在京,随时候教!”
  “小二!”
  英气俊朗的女子春雷乍喝,顿时震退楼下一干影影绰绰。
  “客官……”一个店小二抖抖缩缩上来。
  “结帐!”雷霜春水眼波醉意朦胧,修长手指斜斜一指,烈焰红唇嫣然一笑,“记这位公子帐上。”身形一晃突然飘身落向楼外,笑声张狂远远传来,“小卫,想找我算帐的,三日后,攀楼酒会!”
  “雷霜!你这个死女人!”卫希颜咬牙切齿。该死的!这女人竟跟秦瑟琳一个德性!
  “哈哈哈!”越无商击掌一笑,“这女子倒亦有趣!”
  不是有趣是无赖!卫希颜翻个白眼。
  潘楼酒家啊,东京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二十多坛“醉卧仙人台”,相当五十多瓶“路易十三”!这死女人,诳她舍身陪醉不说还得忍痛破财一把!
  “哈哈哈!小二,这位兄弟的酒钱算在某家帐上!”越无商豪爽地扔过去一个布袋子,袋内隐约可见金光闪耀。
  “某家今日痛快,多的算你了!”髭须大汉豪气挥手。
  “啊!多谢客官!”小二攥着一袋金子,屁颠屁颠地滚下楼。
  卫希颜抱臂倚门而立,醉眼眯笑,看那雄奇豪迈的男子挥金如土。越无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某家自作主张,兄弟莫怪。”豪情中隐现索然,“钱财身外物,千金一掷若得畅然一快,倒也不枉!”
  他突然“咦”一声,卫希颜循声望去,只见梁顶空空如也,方才那悬梁倒吊喝酒的男子已不知何时悄然离去,她望向屋梁处的目光若有所思。
  “哈哈!有缘自会相见。”越无商看得洒脱,对那人的不告而别浑不在意,炯目一扫,见已有客人相继登上楼来,回首笑道,“卫兄弟,咱俩寻个安静地方,再喝它几坛如何!”
  再喝几坛就得倒了!卫希颜没想到这醉卧仙人台的后劲如此之大,此刻已是强持清醒,想来雷霜定是趁着三分清醒赶紧走人,她哪敢再喝下去?但她有桩重要物事却是想问问越无商,遂内气循转,强行将两分酒意压了下去,和髭须大汉洒然同行而出。
  ……
  ***
  朦朦中她隐隐听得一声悠然轻笑,似是从梦中心底发出,莫名的熟悉,也莫名的安然……强持的神经不由倏然放松,迷蒙中似有飘渺轻语,“……睡吧……”她便睡了去。
  一觉醒来,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在面上,淡淡的暖意。
  卫希颜陡然从树丫间坐起,抬头看看天色,已是旭日东升,看来她昨晚竟是在这林中过了整整一夜。不由微一凝眉,回想起昨日之事。
  ……
  她和越无商各拎了十坛杏花村,行到城南郊外,笑谈畅饮。
  在潘楼酒家她听得雷霜提到“秋惊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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