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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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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京路,也即宋人所称的云中府路,金军已经失去应州、灵州、蔚州、朔州、武州、弘州六地,即西京路的南部和东南部尽被宋军占领,金军占据北部宣化州和东部奉圣州,并继续坚守西京城(山西大同),而宋军采取围城打援的战术,将金军后援不断拖入这个泥潭中,而金军的攻势也渐渐显出乏力;
  在阴山之南的丰州(内蒙呼和浩特)一带,完颜宗弼(兀术)的大军与西夏军僵持不下,若论战力金军更胜一筹,但夏军兵力占优,且后继兵员不断,其领军主帅是有西夏第一将之称的夏主之弟——晋王察哥,将略不在宗弼之下,而作战经验尤在宗弼之上,金军即使有铁浮屠,也仍然无法击溃夏军,战事结束遥遥无期;
  在阴山之北的大草原上,完颜宗翰(粘罕)的大军与耶律大石的契卜联军转战千里,金军渐占上风,但契卜联军的主力未损,加上双方都是骑兵作战,不能胜便跑,而契卜联军对大漠草原的地形显然更熟悉,金军想歼灭耶律大石的主力绝非易事,战事还得持续下去。
  就在这种情势下,大宋南廷和高丽相继出兵辽东、东北,在金国这只大骆驼的屁股上扎了两刀,明眼人都能看出,金国局势危矣。
  察哥和耶律大石均闻讯大喜,仰天而笑,“天助我也!”军中士气也重新鼓舞起来,人人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能最终获胜。
  但对金军来说,这是个噩耗,意味着他们不但得不到后方的兵员补充,甚至连军资补给都将受到影响——五线作战,任谁也吃不消啊。
  随着“五国攻金”的消息被传播开去,大漠诸部也在暗流涌动。
  耶律大石派出特使游说汪古、室韦、乌古、敌烈等大漠强部,鼓动说“五国联盟讨伐金虏,女真必亡,灭金时机已至……”阻卜九部的人也跟着煽动,说再观望下去,
  大块的肥肉就要被宋、夏、契丹给吃去了,大漠诸部到时候只能喝点肉汤,云云。
  这般几番游说之下,大漠诸部都有些意动,却没有立即允诺出兵,只是私下与耶律大石订立盟约,约定“灭金复辽后,诸部称属但不纳贡”,一旦时机成熟,诸部便出兵攻金,光复辽国。
  且不提北部大草原的风云暗动,高丽人在东南边的进军速度很快,设西北面行营和东北面行营两军,各统八万兵力,由陆地、水面分九路发起全面进攻,突袭婆速路、曷懒路的五座边关城堡。
  在高丽军的全面突袭下,金军各边城无法互援,且兵力悬殊过大,不到大半月,诸边城都已陷落。
  先是清川江北面的定州被高丽军攻破,跟着水陆两军齐进,又攻下鸭渌江海口段的婆速路重镇保州,高丽水师由此直入鸭渌江内河,对鸭渌江南面的安州、古丰、江界三城形成腹背包围并很快攻破,跟着西北面行营军跨入鸭渌江北,威胁开州、桓州。
  东北面行营军攻占了曷懒甸东南九城——这九城曾经是高丽人第二次攻打曷懒甸时强行修筑,南北距百里,东西二百里,后被女真人打败,撤出九城,女真人随后进驻置为关堡,但每城兵员都不多,在十倍于己的高丽大军进攻下节节失陷——高丽人随后深入曷懒甸二百里,北距金国惠山城三百里,东距曷懒城二百里。
  相较婆速路的战事,曷懒路面临南廷和高丽两面夹攻,形势更为恶劣。
  曷懒部女真原本正聚集兵力进攻南廷宋军占领的钝恩、曷懒二城,孰料先是被宋人的火炮打得灰头土脸,跟着是重甲步军正面迎击、骑兵两翼游袭,将女真人打得次次败退,统共死伤七八百人不止;曷懒部女真不敢再强行攻城,便琢磨着用骑兵伏袭宋人的运粮河道,但就在这时被高丽人捅了屁股,号称二十万大军,比宋人还要来势汹汹。
  曷懒部撑不住了,赶紧向上京告急求援。
  与此同时,婆速路的求援也到了上京。
  金帝完颜晟立即召开御前会议,诸勃极烈和大臣们心里都很沉重。
  算算日子,从去年十月攻宋起,金军已经连续作战七个多月,并且被敌国攻入了本土,之前除了灭辽战争外,女真人还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沉重的战争。
  曾经,女真打败了强大的辽国契丹,但辽国那时已是日薄西山,辽军数量虽然庞大,内里却已腐朽不堪,且士气低迷
  ,军心不齐,加上天柞帝的瞎指挥,女真可谓节节胜利,坚不可摧。
  而今,拥有强大国力、又有强大武力的宋人简直令人畏惧,不仅步军能硬抗骑兵,甚至连铁浮屠都在宋人轻骑兵的正面作战中全军覆没,以血淋淋的胜利将女真勇士的骄傲践踏到脚底,这对女真人作战的信心可谓沉重一击。
  除了武力强大起来的宋人外,晋王察哥为帅的夏军和耶律大石为帅的契卜联军,也都是骁能善战之伍,其战斗力绝非昔日天柞帝统领下的几十万辽军可比。
  更是让金人牙痛的是仿若天外神兵降临金土的宋室南廷军,盖因卫希颜在金国的“凶名”太甚,可谓是杀威赫赫,提起“卫轲”二字便让人不自禁地想起昔日萧国师灰飞烟灭以及隔空拨弦瞬杀三百金骑的情景,然后想到此人就在金国之内,顿时让人脖子根都忍不住飕飕飕的发凉,简直就是大杀器啊,金帝完颜晟睡觉都不安稳,将寝殿侍卫增加了一倍不止。
  现下高丽人又汹汹而至,即使实打实的只有十四五万军队也绝不是纸糊的老虎,但完颜晟有信心,只要调集起一万女真军,就可无惧高丽——问题是,金国兵力已经捉襟见肘,从哪里调出这一万人来?
  就在四个月之前,金国已从上京抽调一万五千兵力救援燕京和西京;之后又诏发征兵令,凡女真户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丁皆在征兵范围内,每户抽一丁,凑齐一万甲士充到幽云战场;在最近的一个月前,又刚从胡里改路、婆速路各调两千人马,分别投入阴山南和西京路……还能从哪里调兵?
  上京驻有两万女真精锐,但这是戍卫京城的兵力绝不能调;驻扎在临潢府路的东北路招讨司有一万五千兵马,但要防着大漠诸部的异动也不可抽调……难不成,又要征兵?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除了兵员问题外,金国还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军补给压力。
  当初,金军在灭辽和攻宋战争中,都是依靠劫掠来以战养战,不需要顾虑大军的补给;但现在,金军是在本土作战,总不能劫掠自个百姓来以战养战吧?!若真如此,恐怕不等敌国攻入,就已闹得民怨沸腾而灭国了。
  完颜晟很头痛,这五处大军的补给要怎么办?
  想起攻宋之初,东路金军从宋人河北掠回大量财货,分批押送回金境,后来宋人反攻入边境,这些财货中属于粮食军械的大部分都留在燕京,以作备战,孰料燕京被攻破,那些粮袜就都中
  饱宋军之腹了——完颜晟想起就觉得肉痛,完全没想到这原本就是宋人的;至于西路军从宋境掠走的粮袜供自个都嫌勉强,还在伸手向上京要呢,哪还有多余的嚼头供给别人?!
  而去年金国刚遭受过一场大雪灾,国内景况糟糕,对草场牲畜粮食的影响遗害至今,如果再次强行征粮,后面带来的恶劣影响只怕也很难收拾。
  完颜晟很发愁,众大臣也很发愁。
  完颜晟躺在垫着白虎皮的锦炕上,脸色腊黄,在战场上的陈年旧伤拖累了他的健康,加之攻打宋朝以来的种种战事失利,彻底摧垮了这位还不到五十岁的金国皇帝的身体……他沉沉咳了两声,就着内侍的手喝了口蜂蜜水,顺了口气,终于开口做出决断。
  “……下诏,再征兵罢,凡十四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男丁,皆入伍;”完颜晟咳了两声,又道,“再诏纳赋令,加税一成,咳,并增力役。”
  征兵令针对是女真户,不仅要出男丁入伍,还得自备粮食军器,所以一向不纳税也不服徭役,但全部出丁已是足够沉重的负担;至于加征的粮税和力役则是针对女真之外的部族,主要是汉户和契丹户,不仅要提前交纳多加了一成的粮税,还得出人力运粮、修筑工事,这对契、汉平民而言,也是足够沉重的负担——更何况,之前已经强征了一次。
  众勃极烈和大臣们都沉默着,没人出声。
  完颜晟看了眼国论勃极烈完颜宗干。
  完颜宗干狠了狠脸色,道:“附议。”就这么干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皇帝和国论勃极烈都开了口,其他几位勃极烈也都没有了异议,再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勃极烈会议通过,征兵令和征税役令便是板上钉钉的既定政策,大臣们接下来需要讨论的便是怎么征的细节了。
  完颜晟疲惫地闭上了眼。
  大臣们才刚散去不久,知枢密院事时令爱又返回御殿,入见面奏。
  “……宋人只求燕云,没有亡我之心;夏人求阴山之地,亦无亡我之心;高丽贪婪高句丽故土,垂涎辽阳、婆速、曷懒诸地,其国小力微,无亡我之力;如宋室南廷,兵锋虽锐,战器亦利,然能跨海而治?——无外乎求利尔。是故,有亡我之心者,唯耶律契丹尔!”
  金国是灭辽国而代,耶律大石要复辽,必要置金国于死地,不会是抢些地盘、利益就
  能满足,那是要打到上京,彻底灭了女真才甘心。
  而如西夏、高丽者,是想割几州几城之地,扩大狭小的疆域,至于亡金之心?——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肚子能吞得下一个大国。
  在金人心中,只有宋朝才是能和金国相提并论的大国,而宋人对对燕云十六州的执着,拥有汉人血统又熟晓汉史的时立爱是十分清楚的。
  宋人所称的燕云十六州,即长城之内的十六州,过了燕云,就是关外,而关内,必须是中原王朝直接辖治,以踞关隘之险拒胡人于长城之外,而丧失了燕云十六州,就意味着中原王朝丢失了防御胡人的天险,通往河北就是一马平川,无险可踞了……宋人如何焉能不执着?!
  时立爱道:“当世大国,唯金与宋尔,一旦宋人兵止,则可他路敌人皆无惧尔。”抽调出燕云兵力就能腾出手来收拾困局。
  完颜晟听出他话中之意,一双似乎昏浊的眼睛陡然锐光崩现,声音变厉,“时卿之意,是要议和,割燕云与宋人?”
  时立爱俯身连连叩首,道:“圣主明鉴,而今我朝五面受敌,兵员粮袜入不敷出,征兵征税又使生民不堪重负,久之必遭内乱,到时内外交患……辽之覆亡便是前鉴。想当年,太祖为了攻辽而联宋,便是让出燕云之地,待国之大定后再图后事。”
  意思是,当年太祖皇帝都能屈能伸了,眼下与宋人议和割让燕云,也是权宜之计。
  “而今宋室南北分裂,为王朝正统之争将来必有一战,斯时即我朝再图燕云之时。”
  说罢,他再度叩首下去,语中微带哽咽,“臣知此议有辱国体,然臣蒙受圣主之恩,遭逢国难之际,唯有冒死进言尔。”
  完颜晟深吸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抬手虚扶了下,道:“时卿乃谋国忠言,忠心肝胆可见,吾不罪之。”
  时立爱长揖而拜,“圣主英明!”
  完颜晟眯了眯眼,眼前揖拜之人是他素来所重的汉官,原意是为嫡长子宗磐培养足堪大用的辅弼之臣,孰料东路军的覆败使宗磐失去了储位,但完颜晟并未多加苛责作为中军参议官的时立爱,反而委以燕京汉军都统的重任;后燕京兵败,时立爱等败军文武之臣都受到了贬谪,但不久之后,完颜晟又重新起复他为侍中,拜南院知枢密院事,掌汉军事,足见对其倚重——时立爱对金主自是感恩而事忠。
  完颜晟对时立爱这般信
  重除了看重其才能外,更是为其子宗磐考虑。如今,储君已诏立为完颜亶——太祖皇帝完颜阿骨打已逝的嫡长子宗峻之子,完颜晟的侄孙——皇位又回到太祖系,而宗磐不仅失去了储位,还被责去勃极烈之位,此消彼长之下,以宗干——完颜阿骨打的庶长子——为首的太祖系势力越来越大。皇帝若不为儿子留下些可用的人手,只怕他薨逝之后,宗磐就会被宗干、宗翰两系吞得骨头渣子都不留。
  躺在御榻上的完颜晟能够感觉到,自已的生命力正在一天天地消逝……能支撑的时日已经无多了,在合眼之前,总得给大金留下稳定之局,也要为子孙后代考虑。
  “时卿拟出章程,明日呈奏。”皇帝道,心里已经下了决断。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某抽空回:)


☆、幽云之治

  六月;即便是幽州路的易州也已迎来了盛夏的酷热。
  在金军全面败退出河北之地后,负责整个战事指挥的行衙便由北伐大营取代了两河制置司,而北伐大营的行辕就驻在易州(河北易县)城内。
  雷动以太师任北伐都督军事,统领北伐大营军事;又将十几万宋军分为东、西二道行营;分别指挥幽州路、云中府路的战事。
  原两河制置使宗泽授任西道兵马总管;雷动则亲兼东道兵马总管;不仅是对幽州路的重视;而且也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除了雷动、宗泽之外;任谁做东道兵马总管都不能在威望和军功上能够压下三位副总管——曲端、张所、岳飞,尤其曲端更是心傲眼高之辈,若任命不妥引致将帅不和,则大好局面也将遗患。
  现下,幽州路除了东北地域外,其余地方皆已落入宋军掌控。占领区除了幽北偶尔还有小股金骑游袭骚扰之外,大部分地方尤其是幽西、幽南地区都已平静下来,接下来的要务就是安定民心、恢复生产,尤其后者更攸关北伐大军的粮草补给。
  宋军从河北攻入幽云之初是采用胡族的以战养战之策,以抢掠作为补给,但当这些地盘成为宋军占领区后,就不能再抢“自己的百姓”了,于是粮草供给就成了迫在眉睫的紧要问题。
  所幸,宋军在幽云“抄尽女真户”获得的钱粮尚能补足短期之需,加上从燕京府库缴获的大量粮袜军资,也能抵一月之用;但这场战争不会在短期内结束,而国内河北两路被金军肆虐后,百业凋敝,亟待恢复,朝廷必须拨出钱粮救济灾民,召回逃亡百姓重垦,朝廷需要运用大量的粮食储备,不可能全部支应北伐,因此尽快安定幽云人心、恢复生产就成为当前最紧迫的任务。
  北廷幽云宣抚司立即发布《安民令》,除了女真户全部军管外,其余百姓皆安定不受扰,官军维持州县秩序,平定趁乱聚为匪盗者,又召逃亡百姓回乡,官府复其田产,云云。
  跟着,宣抚司又颁布《减免杂赋兵役令》,将之前金国加诸在汉户和契丹户身上的沉重赋税、兵役和名目繁多的杂税或减或免……此举得到燕云地区汉契百姓的拥护,对先前宋军入境劫掠的恶感也减了两分。
  之后,宣抚司又颁布《释奴令》,将原本隶属于女真户的汉人、契丹奴隶都释为平民,由官府发给土地,并借贷粮种耕牛农具等,头一年不收粮税只还本……这让汉契百姓对北廷又增了两分认同。
  在一系列条令之后,北廷以朝廷制书的最高诏令形式颁布了一份制诏——《幽云诸北地汉民回归华夏诏》。
  这份诏书影响深远,后世评论说“这是幽云汉人在脱离中原
  王朝二百多年后,从心理上再次融入中原的重要转折”。
  诏书上道,北地汉人与宋人“同族同血统,共为华夏”,盖因当朝者昏庸,方致同胞沦入番夷,而今中原图强,誓师收回祖宗故土,迎回同宗血脉,“视与宋民同,亲近如子民”。
  这和北宋朝廷对幽云汉人的态度截然相反。在北宋上下心中,那些生活在敌境之中、着胡服、用胡礼、习胡俗的汉人,己经是异类,宋人骂之为番人,而朝廷君臣也视之为“番夷”,歧视,不信任,欺压……因此在北宋朝廷收复燕云后,燕云百姓对宋室并无多少归属之心,反而因为赵佶君臣的昏政而怨愤离心。
  《华夏诏》毫不隐晦地指责先帝道君皇帝昏聩,历数弊政“失幽云人心者二:一换官,二盐法,尽失士人百姓心……”
  其一“换官”,是指宋朝收回幽云后,就将本地各州县的大小汉官调至内地任职,而另行指派宋官治其地,此举即是不信任原辽朝汉官,故朝廷不敢令其继续在原处为官,但换的官职多不如原位,一些不得不赴朝廷换官而致穷困者,甚至弃官越境逃去……幽云士人皆积怨在心。
  其二“盐法”,是朝廷的又一昏招,赵佶君臣不顾辽朝统治时幽云盐价比内地低的实际情况,照搬宋廷盐法,将幽云盐价抬高,而在官府滥抬盐价的同时,又有宋商的投机生意扰乱盐市,令幽云汉人不堪其负……譬如当时燕京的盐价是每斤十一二文,比宋朝便宜得多,而宋朝派去的榷盐提举官利令智昏,“不念新附之民,贪功生事,每斤至二百五十文或二百八十文”,盐价升了二十倍不止,莫怪燕京百姓都对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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