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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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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申唇角微微翘了翘,盘算好好利用这桩,务要将某人得意的那只澄泥砚赢过来。
  
  种瑜愁着眉头,语气有些迟疑,“栖云,她……”
  
  “这也是栖云的意思,”卫希颜道,“你是家中独子,你家二妹明年即将出嫁,家中父母不可无人照料。”
  
  为了种瑜这位兄长,种家两位娘子都是订亲后好几年才成亲。这在大宋朝并不罕见,许多官宦贵女都是在十八九岁才成亲,当年李清照就是十九岁才嫁给越明诚。之前种家大娘子二十二岁才出阁,而明年种家二娘子也年满双十,而未婚夫婿在今年中了制科,亲家流露出迎娶的意思。若是种小妹出阁,则种家再无小辈侍奉二老,无论从哪方面讲,种瑜都该将媳妇娶回家去孝敬双亲,否则他与何栖云都得冠上“不孝”的帽子。
  
  这成亲的事自然得双方家长同意。但何栖云的父亲何栗还在北廷,并被委以太傅高衔,任为帝师,这道突如其来的任命打乱了名可秀和卫希颜接走何栗的计划——身为北廷帝师,不明不白地出现在南廷,必会招来朝野非议,何栗本人也会坚死不从。这事就僵着了,卫希颜每每想起,就骂雷雨荼奸诈,明明是将何栗架在火上烤,还给她和名可秀出了道难题,可谓高抬轿子暗踩人的毒招。
  
  而何栗在北廷的帝师身份,也给何栖云带来了些麻烦,朝中便有人道“北官太傅之女,不宜在军枢任事”,只因卫希颜态度强硬,这些非议没能掀起浪来,在枢府也没人敢说掌书记的闲话。因卫希颜的保护姿态,以及上司身份,俨然成了何栖云的“家长”,种家二老便询问她的意见。
  
  卫希颜当然不舍得,但想想这两人的年纪确实不小了,再拖下去生孩子也是个麻烦,她必须为何栖云做打算。
  
  “至迟年底,栖云就会辞去枢府掌书记,提前准备婚事。”卫希颜有些怏怏不乐,让她到哪里再去找这么一个贴心适意的好掌书?
  
  种瑜手里捏着信,漂亮的眉毛仍然蹙着,心里一时喜一时忧。
  
  因了师傅名重生的影响,种瑜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只是个后宅妇人,成日里顾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琐事,这么多年来,他心中理想的伴侣一直是能够和他并肩驰骋的女子。
  
  起初,他对卫希颜动情。但是,这份感情注定没有结果。种瑜悄然断了这份心思,保持着朋友的分寸,这不仅仅是对名可秀的尊重,也是对何栖云的尊重。
  
  而后,何栖云成了枢府掌书记,这让种瑜大感意外,让他看到了曾经以为柔弱的这位官宦闺秀的智慧和坚强,不由得去关注,渐渐地,书信往来频繁,随着了解的日益加深,感情也在蕴积着,点点滴滴沉淀在心头,不知不觉竟已深了,而相爱又伴随着相知,种瑜不愿意何栖云因他而放弃自己的天地。
  
  他脸上隐隐流露出担虑,担心未来的生活让何栖云眉间染上阴霾。
  
  卫希颜见他样子倒是欣慰,便笑道:“别担心栖云以后没事做。别忘了,她还是朱雀书院的夫子,没了枢府的任事,反而能把更多精力放到学事上,没准儿这更合她心意,比枢府那些军事可有趣多了。”
  
  种瑜眼睛一亮,双眉舒开,是呀,还有朱雀书院。
  
  “想想以后,还能多出大把时间跟着李易安讨教诗词,简直是正中下怀呀,难怪一说起成亲,你家栖云就欢欢喜的应了……”卫希颜叹着气,“不说了,越说越伤心,被抛弃的是我呀。”
  
  种瑜呸她一声,笑嘻嘻地拆开信。
  
  ***
  
  河风飒飒,颖水滔滔。
  
  一艘海鳅船静静停伫在河面上,四五丈长的坚固船身只随着浮浪微微起伏。
  
  叶清鸿长剑横膝,在船顶盘膝静坐,不动如山。
  
  留守船上的侍卫篙师正在船尾起炉煎茶,浓郁醇厚的茶香掺着热气袅袅腾起,吹散一忽,又起一忽。
  
  颖水之西是连绵的伏牛山,远远望去和天空相接。云层很淡,阳光照在叶清鸿手里的胭脂红亮釉茶盏上,光色闪射,将她清冷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仿佛上了胭脂,透出几分艳色。
  
  她喝了一口茶汤,慢慢地咽下,看着手里的茶盏,眼神十分专注。这是一只钧窑的花釉盏,以红为贵,和舱里的那只枫叶红是一套。
  
  她手掌慢慢收回,茶盏静静地悬在半空,袅袅上升的热气仿佛也凝固了般,竖成一束不动。
  
  若是这只胭脂红突然掉到河里,有人会不会心疼?
  
  叶清鸿忽然笑了下,清冷的容色仿佛终年不化的冰山上突然阳光绽放,绚丽得夺目。
  
  她曲指一弹,胭脂红飞了出去。
  
  便听“哎哟”一声,凌空一道翩然人影掠去,飞出的茶盏稳稳落在清透似雪的掌心,里面未喝尽的茶汤一滴未倾。
  
  卫希颜如一道轻羽落在叶清鸿身边,含笑道:“这是对为师掷茶相迎?”
  
  叶清鸿转眸看她,很认真地道:“不是。”
  
  卫希颜翻了下眼皮,当然知道你不是,这般认真作答,真是无趣。
  
  叶清鸿又很认真道:“因为想扔,便扔了。”
  
  卫希颜忽然牙疼,抬手将还冒着热气的茶汤一口饮尽。
  
  其实这徒弟,就是专门气她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亲爱的编编昨天发出一道纶音,说,不是主动上榜的完不成任务没有惩罚,哇哈哈哈,某西原地满血复活……
总之,咳咳,这下没了压力,尽量更吧~~~~~~




☆、舱中论剑

  船起了锚,顺着颖水而下。
  
  暮色时分,进入淮河,官船上悬起三十六盏灯笼,放缓速度行驶在河面上。
  
  主舱内铺着长毛地毯,一架山水屏风隔出了里外间,家具均是矮式,固定在舱板上,外间正中是一张用奇楠沉水香雕琢出的圆桌,散发出优雅清幽的生香,淡淡散发在舱室内,起了香山子之用。
  
  圆桌上面搁着几截尺许长的柏树原木,看那新鲜模样应是才砍下不久的活木,圆桌下的长毛地毯上搁了只编织精致的竹箧,叶清鸿盘膝坐在箧边,目光专注于手中,一把刻刀上下翻飞,原木簌簌落灰而下,渐渐地,显出雕像的雏形。
  
  黄檀底座的山水大屏侧边置了张矮足长榻,卫希颜腰后靠着只绣花迎枕,手里翻阅着一本《东大洋诸蕃志》。
  
  这是枢府军情司耗费四年心血编撰而成的战略内参书,仅供有限人参阅,目前编撰完成的是第一卷《南大洋诸蕃志》、第二卷《东大洋诸蕃志》,第三卷《西大洋诸蕃志》仍在编撰中。
  
  所谓大洋诸蕃志顾名思义,是指大宋近海和远海诸蕃的国情风俗记载,包括地理、气候、资源、人居,以及政治局势、经济景况、军事实力等等,内容总体来看还很粗略,甚至其中还有推测的不确定的部分,但刨除种种困难因素和条件限制,这部大洋诸蕃志具有极高的战略意义,而南廷垮国界的情报能力无疑已处在这个时代的尖端。
  
  更为重要的是,树立起了非战时常规搜集境外国情的战略意识,建立了境外国情汇录规制,由此一个庞大的情报网从陆地撒到海外,在大宋开往海外诸国的每艘贸易商船中,可能就有着一个或几个拿着军情司薪俸的专兼职细作,军情司专门建立了一个目录,称之为“水银计划”,水银泄地,无孔不入。
  
  卫希颜看的《东大洋诸蕃志》目前只包括了金国、高丽、倭国三蕃,还有一些只有部族或人烟活动的岛屿,她对书中内容早已通读几遍烂熟在心,目光看似盯着书页,实际光芒幽远,脑中整理着一条条思路,检视与名可秀一起制订的制海战略是否还有缺失遗漏……
  
  忽地,一声轻响,她沉浮的目光微凝,抬头看向叶清鸿,见她怔怔望着手中刻刀,左手却是空空。
  
  那只已雕刻完成的木雕被扔进了竹箧里。
  
  这已是第三只。
  
  卫希颜捂唇轻咳了下,忍笑道:“又不满意?”
  
  叶清鸿抿着唇,定定地看着手中刻刀,雪亮的刀面映出眉角凛冽。
  
  卫希颜合上书郑,趿了榻前的解脱履走过去,弯身从竹箧中拣起那只刚被丢弃的木雕,认真瞅了会,又拾起最先丢弃的那两只细细看过。
  
  叶清鸿雕刻的是卫希颜——当年与金国国师萧翊决战于黄河,她挥出最后那一剑的场景。
  
  准确的说,叶清鸿刻的是“那一剑”。
  
  这是卫希颜晋入七重天境时的那一剑。
  
  叶清鸿要想突破眼下的瓶颈,就必须领悟七重境界的剑意,而卫希颜当年那一剑,无疑是她最好的老师。
  
  “你这水准,真是,啧啧!”
  
  单看卫希颜的表情,就知道这“啧啧”二声包含了无尽的赞美。
  
  叶清鸿的刀法细腻深峻,细腻处可见挥剑而出时衣袂飞扬的褶皱,甚至连衣衫上的暗纹、质地和衣摆垂感都能感觉到;而刀法深峻处杀气破木而出,那一剑充满了杀伐果断,一往无前的气势,强势无匹的剑意,似乎能将整个苍穹劈开。
  
  卫希颜左看右看,很有些爱不释手,“扔了多可惜,你不要的话,送给为师好了。”
  
  叶清鸿看着手中刻刀,清冷地回应了一个字:“不。”
  
  “小气徒弟。”卫希颜摇头笑了笑,知道这个徒弟骄傲,她认为不满意的就不会留存。
  
  叶清鸿略微有些苍白的手伸过去,从卫希颜手中拿过那只木雕,仰眸看着她,“我能刻出了您那一剑的剑势,却刻不出您的剑意,为何?”
  
  “你自己认为呢?”卫希颜随意坐在她对面。
  
  叶清鸿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境界不及?……不,”她先自摇头,“不仅仅是境界……”
  
  当年黄河之战她曾亲眼观摩,那一剑似乎参透了道生阴阳的天地规则,以至柔化至坚的一剑,乃至萧翊的金枪引动天地霹雳的强悍力量都无法阻挡那一剑的剑意。
  
  她无法体悟那至柔、至情的一剑。
  
  她心中无情,怎会体悟这一剑的剑意?
  
  “您修的是……情剑……?!”叶清鸿皱起眉毛,这正是让她深为疑惑之处,大道无情,而凤凰真诀的第七重恰是太上忘情,卫师怎能以情入道?
  
  卫希颜敛了敛眸,“为师修的是情道,和你以剑入道,自是不同,”她笑了笑,“所以,这一剑的剑意,你不领悟也罢。”
  
  “情道……?”叶清鸿语气里透着怀疑。
  
  大道为何要无情?因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适道。这就是说,人有七情六欲,往往容易被外物情感所惑,使得道心不坚或者对长生之道迷茫,心中便会出现一道阻挠修行的屏障,此谓之“心魔”,则修为终身难以寸进,甚至修为倒退,严重者危及性命。
  
  是故,修道之人常言,斩七情断六欲方可得道。
  
  若是以情能入道,又岂有“大道无情”之说?
  
  叶清鸿刻刀一挥,手中木雕立时化为齑粉落入竹箧,她抬起眼眸看着卫希颜道:“就算您再怎么喜欢名宗主,亦不可能因之入道。”她嘴唇微掀,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越是喜欢,越会入障。”
  
  想诈她的话?
  
  卫希颜白了叶清鸿一眼,又有些惋惜地看了眼竹箧,一脸心疼的表情,“连礼物都不舍得,为师干嘛要告诉你。”
  
  叶清鸿微微垂眸,眼皮下的瞳仁动了动,蓦地,抬眸道出一句:“您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么?”
  
  卫希颜眼皮一跳,“你知道什么?”
  
  “您说黎先生当年见过的那位白衣女子,是您在天涯阁的师傅,”叶清鸿回想着卫希颜在花谷和黎先生说起白竹崖上那个女子石像时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您对她有情,不是吗?”
  
  卫希颜眼皮子又一跳。
  
  “但是,这位白祖师既然得证大道,足见道心恒定不移,想来不会接受您的情意,但是观您黄河那一剑,至情至性,非是情挫能使出。可见,你们之间必定是发生过甚么,或者说,是白祖师对您做过甚么,才使得您以入情道。”
  
  叶清鸿很少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说罢有些不适地抿了抿唇。
  
  真是聪明!
  
  卫希颜眉角抽了下,故意板起脸孔道:“你是要关心师傅的情道,还是关心自己的剑道?”
  
  叶清鸿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是剑道。”
  
  她对感情之事素不关心,在她心中,以永生的生命去追索无尽的星路,远比情呀爱的有意思,她不过是对卫希颜与白轻衣之间的事有些好奇罢了,但卫希颜做出避谈之态,叶清鸿自然无意追究下去。
  
  终究,这和她的道无关。
  
  自从突破亲情这道心障后,叶清鸿在剑道上飞跃一重,一剑化万剑,已达剑势之极,而今所差的,是从“有剑”到“无剑”。
  
  卫希颜道:“做到‘手中无剑,眼中无剑,唯心中有剑’,这是剑之极境,突破了剑法,修成剑势,势发千钧,置敌于绝境。然‘心中有剑’执于‘有剑’,成为障,等你哪一日领悟到何谓‘心中无剑’,这境界自然就突破了。”
  
  “心中无剑”是剑意,修的是剑心,剑心即“我心”——道法自然。
  
  卫希颜解说道:“法出自然,是说修心无为——不执着于有,也不执着于无;另一方面也是指天道规则,当你悟出天地某道规则,便成就了你的剑意。”
  
  叶清鸿看着膝上不离的长剑,眼底光芒迸射。
  
  卫希颜拍拍袖子起身,趿着那双银线绣梅枝的解脱履,走向舱壁的一排雕花木柜,边走边悠悠然说着:“修道之人常说‘身寄世上,而心超物外’,然而,若不亲自经历世情,又何谈‘心超物外’?或许这世上有那钟灵毓秀之人,冷眼旁观世情变化,就能得悟大道。不过,为师自认没有这等天赋,迄今为止,也只见得那么一人。”
  
  “白,轻衣。”叶清鸿喃喃道。
  
  卫希颜笑了声,“你若是有轻衣那般天赋,倒是可以学学,旁观不入世。”
  
  叶清鸿眸子沉了沉。
  
  卫希颜从矮柜中取出只绿釉剔刻缠枝花的酒壶,又拿了两只白瓷折枝梅镶金边的酒盅,走回沉水香的圆桌边盘膝坐下,向叶清鸿举了举,“要不要?”
  
  叶清鸿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没喝够?”
  
  她说的是昨天晚上的宴饮。
  
  卫希颜随手拿起桌上刻刀剔开漆封,一边道:“那时喝的是公事,现在喝的是享受,怎么一样?”
  
  军中能喝酒的未必能带好兵,但能带好兵的一定能喝酒,这就是军营的法则,不但能打,还要能喝。
  
  “再说,为师给你讲道,嘴巴都说干了,喝点酒解渴不为过吧。”
  
  “解渴有茶。”叶清鸿凉凉一句,收了刻刀,起身去盆边净手。
  
  卫希颜只管斟酒,待她回身过来,将其中一杯推过去,说:“这是扬州的琼花露,度数不高,不会醉了你。”说罢眨了下眼,“入世岂能不饮酒?”
  
  酒香清郁,还微带着几缕甜香。
  
  叶清鸿默然一阵,抬杯饮入。
  
  酒入口,酒香晕染了舌尖。
                          
作者有话要说:解脱履:无后跟的鞋,相当于今天的拖鞋。
唐代王献著《炙轂子杂录靸舄》记载,“靸鞵、舄,三代皆以皮为之,朝祭之服也。始皇二年遂以蒲为之,名曰靸鞵…晋永嘉元年用草,宫内妃御皆著,始有伏鸠头履子,梁天监中,武帝易以丝,名解脱履。”
白话译过来是说,三代上古时期就有皮拖鞋,并且是朝祭的服饰。秦始皇改为蒲拖鞋,晋代为草拖鞋,妃嫔都穿,南北朝时,梁武帝改为丝制的拖鞋,名为解脱履。




☆、辽东北海

  叶清鸿在惊雷堂的时候,从不沾酒。
  
  作为一名杀手,绝不允许身上沾染任何味道,无论酒气还是熏香脂粉,一点都不能沾,任何微小的纰漏都可能造成任务失败,甚至把自己陷入杀局,这使得叶清鸿除了剑之外,没有任何喜好,也没有任何习惯,永远的冷静自制,日子过得比水还清,寡淡到令人心寒的地步。
  
  这种克制,对杀手和剑客来讲都是必须,但从另一方面来讲,过度克制意味着压抑性情,只做该做的,不是想做的,这种心性能造就一个顶尖杀手,也能造就一个绝顶剑客,但是,这种心性成不了“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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