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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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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排名说到这,再顺便说一句,唐宋对女子的称呼一般都是“娘子”或“小娘子”,不叫“小姐”(一般指妓。女),又有一种说法是如果排行+小姐,如大小姐、二小姐,是可能针对闺秀~~~~囧~某西前文中规避了娘子的叫法,实在是不习惯呐,泪目~~~~

唔,还有一条,对官员还没有“大人”的称呼出现,“大人”是指品德高尚的人,不是指身份地位,一般是叫官职,所以前文中出现“大人”的叫法是谬误~~~呜呼哉,光是个称呼就让人犯难,再度泪目~~~

关于爷爷:还没这个称呼,爷一般指父,如阿爷是指阿父,所以称爷爷叫祖翁,或简为阿翁。




西川之行(一)

  名可秀的西川之行定在腊月十五,由于此去路途遥远且有招刺的风险,因此除十二铁卫外,又定下“流水无情”中的萧流金、水沁辰、莫秋情三人随行。
  
  卫希颜原想带叶清鸿,一想还是让徒儿乖乖养伤,省得去西川遇上雷暗风又勾起对黎楚瑜的怀念;二来她在山庄叶向天就有了个切磋对手,免得起了回雪山派的心思——可秀对浅裳有对母亲和姊姊的双重眷恋,卫希颜顾念此点,自不愿叶向天夫妇离去。偶尔好笑的心想:或许正因可秀不愿姊姊离开,方拖延婚礼牵绊住浅裳。她对此倒是无谓,只要可秀欢喜怎样都好。
  
  西川之行定后卫希颜又托了名清方一事。她估算着此去西川新年定是赶不及了,原计划过年回靠山村看看阿娘便也难行了,遂写了封信托妻兄兼妹夫跑一趟,顺便住上两三天,让阿娘宽心。
  
  孰料希汶竟坚持去,说:“姊姊的娘就是我的娘!”卫希颜顾虑着希汶的身子不比练武之人,天寒路远的,哪舍得让她受那风霜颠程之苦,最终却在妹妹一双含泪盈盈的美目下叹气投降,只得再三叮嘱名清方小心照顾,不要急着赶路,又亲手布置二人的马车……后来被七叔、三叔知晓了,正色说:“早就应去拜望阿嫂,感谢她养育大希颜……”有这两位叔叔同行,卫希颜这才彻底放了心。
  
  因距年关已近,名清方在头天置了年货礼物后,次日就带着希汶随两位叔辈启程了,竟是比西川之行的人还早走了一天。
  
  名可秀选的水路,从临安由运河北上润州(镇江),再换船入大江,经江宁府(南京)向上,过鄂州(武汉),到峡州(宜昌)时又换了船——再往上就进入大江三峡的西陵峡了,滩多流急,礁石林立,楼船走得慢,不如小船快捷。
  
  船入峡谷,果然滩险浪大,又逢西北风肆虐,逆风上行更添阻力,但在铁卫熟练的掌篙拨转下,两条船一前一后在礁石险流里穿梭如鱼,游刃有余。过西陵峡后又经巫峡、瞿塘峡,乌蓬船被一干高手内力震住,涛浪里稳如平地,众人更是有闲情游目三峡雄奇险峻的山峰和秀丽独特的风光。
  
  水路昼夜兼程,到恭州(重庆)时是腊月二十一,将近三千里的水路用了不到七日,再由岷江航入成都府是腊月二十二的昏时。
  
  巴蜀分堂的车马早已候在约定的江岸。一行人下船换了马或车,驰向城门。入城后在城南的沐川别苑安顿下,各自香汤沐浴,聚一起用了晚食。名可秀对众下属做了安排,又听取巴蜀分堂夏堂主关于西川情况的汇禀,作了番交待后方歇下。
  
  次日上午,名可秀并不急着见王沂,携了卫希颜在铁卫护行下兴致勃勃逛府城大街。临近午时,登入成都府最高的天府楼用食。
  
  夏堂主早在四楼订了三间相邻的雅阁。铁卫各分左右两阁,名、卫二人在中阁,铁丑自是近身随护。小二送盏递菜皆在阁子前就被铁卫接下,亲自端入阁内。
  
  卫希颜笑眯眯地挟了几箸味重的川菜,搁进铁丑碗里,“小十二,多吃点!瞧你瘦得,别让人说你家宗主虐待你。”
  
  名可秀轻笑。铁丑在卫希颜笑语殷殷注视下却浑身僵直,无奈瞥了宗主一眼,硬着头皮一箸一箸送入嘴内。辛浓的蜀姜味和花椒味窜入鼻中,铁十二在面具下连打几个喷嚏,端起桌上的茶猛喝几口。卫希颜哈哈大笑,心道还好这时没有辣椒,否则定呛出你眼泪来。
  
  “希颜……”名可秀嗔了爱侣一眼,不明白她怎么就扭上铁丑了,这一路上没少作弄人家。
  
  卫希颜吃吃笑,看见铁丑就想起了某位冰块脸的别扭青年,嘻嘻道:“十二呀十二,你可千万别学小青,年轻轻的装什么历尽红尘的沧桑……酸!怎一个倒牙了得……”
  
  “哼!”
  
  突然一声冰冷入骨的哼声传入,“背后道人坏话,怎的舌头不烂!”
  
  阁子门被铁卫轻声推开,一道火红的影子抢在青衣男子身前扑入雅阁,“希颜!名姊姊!”
  
  雷枫扑入名可秀怀中,紧随在她身后进来的自然是某人口里的“别扭青年”。
  
  铁丑起身立到一旁,让位给唐门宗主。
  
  卫希颜看见唐青衣没一点吃惊的表情,似乎早料到他二人会来,桌上也多备了两套碗杯,笑眯眯亲热招手,“青唷!一阵子不见,倒越发滋润了,没以前那么老成讨厌。”
  
  唐青衣被她的肉麻称呼震得唇角抽搐,斜眼睨向和妻子笑语的名可秀,语声阴冷,“管好你的人,别乱吠!”
  
  名可秀眉一挑,卫希颜却笑嘻嘻接过话,“青青小表,咱俩可是一窝出来的哟——骂我么,将你自个也拽进去的哟——”
  
  接连两个“哟”又哟得唐青衣一阵鸡皮子跳,知道和这人斗嘴纯粹是自讨苦吃,干脆学以前在大雪山时万言不如一默,坐下斟了酒慢慢啜着,听妻子和名可秀叙话。
  
  雷枫进来后就抱着名可秀玉臂,快活得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小嘴不停,“……名姊姊,你真的来了?太好了!青衣说时我还不信……咯咯咯……希颜说会带你一起来……哼,总算她这次没糊弄我……”
  
  某人无语,她这么没信誉?唐青衣低嗤一笑,无赖厚脸皮有什么信誉!
  
  卫希颜笑着抬了抬杯。
  
  一个清笑悠悠,一个面无表情,却都同时将酒饮了个干净,没有一个快、一个慢,似乎言语动作里有着外人无法明道的默契。
  
  “姑姑可好?”她问。
  
  “老样子。”唐青衣没说唐烈曾经出堡三月,回来后叫去他说了些事。
  
  他冷着脸给自己斟了杯酒,捏在掌中却不喝,只道:“她知道你和……来了。”
  
  “嗯。”卫希颜微笑点头,“离开前,我会带可秀会去见她和……”青珂姑姑。
  
  唐青衣不再说话,只慢慢喝完杯中酒,又慢慢给自己斟了一杯,静静听着雷枫在一旁吱喳笑语,冰冷幽黑的眼眸溢出几分暖意。
  
  这顿饭大半是在雷枫的欢笑声里度过,已嫁给唐青衣多年,活泼纯真的本色竟一直未变。名可秀一边柔柔和她叙话,一边为她布菜,清冽眸里溢满温情。
  
  卫希颜瞥了眼雷枫的小腹,向唐青衣做了个表情。某别扭青年冷哼一声,不理会。卫希颜低笑:“你不行?”青如远山的眉尾挑起,让唐青衣看了煞是恼怒,冷嗤,“你才不行!”
  
  “哦——”卫希颜长长一声,眯眸笑了。这家伙虽然别扭,倒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想来也不愿小枫多喝那种药伤身,必是他自己喝了。果然,他用了男方那张单子。
  
  '现在可以怀了。'
  
  唐青衣听见她的传音冰冷的脸庞倏地僵了下,埋下头喝酒,却被卫希颜眼尖瞥见那抹微不可察的红色。
  
  她拍桌扑笑。雷枫诧异看过来,“哈哈,希颜?你和青衣说了什么,笑成这样?”
  
  唐青衣威胁眼色立时飞过去。卫希颜撑着脸笑嘻嘻,“在说你家小青的糗事。”
  
  雷枫眼珠子霎时溜圆了,“青青还有什么糗事是我不晓得的?”
  
  “哦——青青呀——”卫希颜又拖长音调。
  
  雷枫“啊”一声捂嘴,嫩脸粉红,拽着她胳膊扭,“阿颜最坏了!逗人家说出来!”扭了两下倒将要问的话忘了。
  
  名可秀笑吟吟看了她一眼,卫希颜眨眨眼,回她一笑。这座中,最不明白的,也只有这个丫头了……然而过得最无忧无虑的,或许也是这个丫头。当一张白纸也好,她曾经就想护着希文永远纯白如纸……可惜,终是没护住……
  
  这顿饭直吃到未时三刻。饭后,雷枫兴奋不减,挽着名可秀逛街铺。一行人又浩浩荡荡杀向府城最繁华的御街。
  
  这御街原是后蜀国的都城御道,后蜀王降宋后,这条贯穿整个府城的白玉石大道便渐渐成了成都府最繁华的商市,东西街上千铺万店云集。为和赵宋皇室的“御街”区分,成都府的百姓便称这条街为“蜀御街”。
  
  御街分东街、西街,西街的铺店装潢精美,铺内货品多是有钱人家才买得起,雷枫显然是这条街上的常客,挽着名姊姊东家西家介绍熟稔无比。她劲头儿十足,只要是首饰铺、成衣铺、胭脂铺……跟女人有关的都要进去转一圈,从每家铺子出来都无空手,且兴致昂扬、毫无疲态。
  
  名可秀唇边含笑,兴致也不浅,以她的百事缠身很少有闲情做这些女人爱好之事,何况身边还有雷枫这个“购物通”相陪,正好借此机会给姊姊、师师和汶儿几位山庄女眷挑礼物——虽说临安京城汇聚天下商货,但从本地买来的自是更有意义。
  
  不一会儿,唐青衣怀里就塞满了,铁寅、铁卯的怀里也不空。
  
  卫希颜见唐青衣手上大盒垒小盒,动作稳当熟练,显然绝非头次当这种“搬运工”,不由笑拍他肩,“好小青,表现不错,真是为人丈夫的楷模!嗯……应该张报大力嘉奖宣扬,告诉大宋的男人们,妻子应该怎样疼……”
  
  唐青衣一张俊脸冰冷毫无表情,自动将某人的话当成耳边过风不闻。雷枫正兴奋地瞅准前面一家铺子,哪顾得后面说什么,名可秀却回首含笑睇了一眼。卫希颜眸子眨了眨,忽然一伸手将铁寅怀里抱的几只盒子拿过来,笑嘻嘻道:“当然,我也是宠妻的楷模!”
  
  唐青衣暗骂“肉麻不要脸”,身周护行的十二铁卫也均忍不住侧目。
  
  名可秀在前“噗”声低笑,卫希颜笑着走前握住她手,另一只手臂却挟着三四只盒子。名可秀斜她一眼,又忍不住好笑,“还是给十一拿着罢,不用你在这上面表现。”
  
  卫希颜也觉不方便,侧身一伸手又将盒子递给了铁寅,回头笑说:“还是秀秀明白我……嘻嘻,我跟某只人形冰块不同,只会冷着脸陪走路陪拿物,我可是陪说陪笑还陪看呀,何止三陪,简直四陪五陪六……啊哟……”
  
  名可秀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便掐了她掌心一下,一双眸里却是笑吟吟的欢喜。卫希颜掌心攥紧,“秀秀……”语气柔得能滴水。
  
  唐青衣冷脸暗呸,又骂一句“脸皮厚”,想了想,在“脸皮厚”上又加了个“无耻”。某混蛋竟然说他是人形冰块,可恶至极!
  
  雷枫却笑哈哈抓着那“无耻脸皮厚的”进了前面那家首饰铺子,叽叽喳问卫希颜这个如何、那个怎样、漂不漂亮、好不好看、配不配衣裳……
  
  卫希颜在衣饰方面的鉴赏力是经前世逼出来的,一番指点让雷枫乐得抱住她直说“阿颜眼光最好了”,看得唐青衣妒火横生,一张冰块脸愈发寒气渗人,连铁卫走在他身后都觉得平生几分冷意。
  
  这时距大年三十仅几天,本就繁华的府城御街更是人流熙攘不绝,有些热火的铺席前更是壅堵难行。
  
  名可秀一行浩荡十六人,前后左右皆有清一色黑衣劲装的冷面铁卫开道护道,极其煞人眼目。被护在铁卫中间的卫希颜、名可秀、唐青衣、雷枫四人皆是万中无一的容貌气度,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吸气,看二眼已是丢了魂,一路引起的挤塞轰动绝不亚于正月里盛大的龙灯舞会,让一条西御街几乎疯狂。
  
  这么声势浩张的一次出行自然让府城里的头面人物都起了关注。翌日晨,王沂的长子王中阳便亲临南城沐川别苑拜访,恭敬呈上一张金帖:“敦邀名首腊月戊寅日巳正莅临西岭别庄赏雪,沂拜上。”
  
  戊寅日巳正么,那就是明日上午了。名可秀扬了扬唇,余下这半日空档足够萧流金、水沁辰探明西岭庄的情况了——不赴无准备之会,是她多年来化险为夷的习惯。
  
  ***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杜甫当年身居草堂看到的西岭雪山就在成都府西,距离府城约二百里。
  
  临近雪山下,只见雪峰直插云天,山顶上的“千秋雪”终年不融,时值冬日,更是一望皆白雪皑皑。雪山一峰连一峰,周围连绵数百里,最高峰一千八百丈,如神峰秀立,雪峰下林深莽莽,郁郁森森望不到边。
  
  王家的西岭别庄建在雪峰后山,距雪山还有两里路,庄园广阔,占地足二三十亩,园内不但处处湖景雪亭、瑶林琼树和塑成雪狮雪象的假山,西北更辟了一角圈养野羚羊野鹿之类,还有只巨大铁笼子关着只老虎供玩赏。
  
  庄园正中是座五层楼阁,楼阁的顶台一片光亮,曰“观雪台”。西川第一豪的家主便在此地设席,款待名可秀一行。
  
  这顶台阔达百丈,雕漆围栏的四角立有四根铁婪木柱子,柱子间都镶了大片明净的玻璃,台柱顶端也是“八”字形的玻璃蓬,既阻隔了寒风,又能将天空和雪山风景历历观入眼目。
  
  观雪台有玻璃窗并不稀奇,自从名花流旗下的玻璃制作坊造出透明度高的玻璃后,便有不少豪家贵户拿来做玻窗,既挡风,又不妨碍光线和观景,真可谓一举三得;但像西川王家这般大手笔却还是第一家!
  
  名可秀心忖,这观雪台仅玻璃便不下百万钱,这王十五倒舍得!将酒席设在此处,除了观景外,或也有一两分炫富抬高自身价码的用意……她暗地冷笑一声,挺秀容颜却愈见雍和,唇角也蕴笑意,却似近又远。
  
  卫希颜不关心玻璃,这东西在她眼里太寻常,让她起琢磨的是镶玻工匠。这观雪台上四幅巨大玻窗除了四根柱子外再无支框,而名花流的玻璃坊还无法制出大面积的硬度玻璃,这些工匠是如何做到无缝透明镶接,又如何解决承重问题?……即使后世也难以办到吧?……这样的人才怎能埋没在西川?必须拐走……放到将作监还是百技院?她转着心思。
  
  身为主人的王沂自然不知道某位“颜先生”正转着挖墙角的主意,笑容殷殷地端起碧玉酒杯起身,“会首不远千里而来,某不甚荣幸,特以一杯薄酒相敬,聊表心意!”他身边四子紧随父亲举杯起身。
  
  观雪台的酒席分主宾两席。主座面东,王沂左右是他四子:中阳、中南、中柘、中北。宾座面西,名可秀左为卫希颜,再左为莫秋情;右端为萧流金,再右为水沁辰。铁丑和铁子各立名可秀椅后,其余十卫呈扇形护于丈外,凛然生威。王沂背后也侍着十六七名护卫,个个目光锐利,身如磐石,可见也是高手,望向名花流宗主的目光都隐含敬意。
  
  主宾都是五人,人数上倒是合了。王沂仅携子相会,连自家兄弟都不入,可见将这次会见当成了秘会——由此也可窥见王家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再者,此番会约,怕是要令王十五失望,瞒不过人的耳目了。名可秀心底微笑,执杯而起,说道:“家主客气,可秀年齿居幼,当先敬长者才合理。家主,请!”
  
  二人对视一笑,同时抬手饮尽。席上诸人也都饮尽杯中酒。
  
  众人又坐下。王沂眼色不着痕迹扫过对席诸人,目光掠过卫希颜时不由顿了顿。从庄前初见,他就怀疑这人的身份,观其和名可秀之间言行默契,看神态不似下属也不似西席幕客,这关系倒让人疑惑丛生了。
  
  卫希颜赴蜀穿的是男装,白玉簪发不戴幞头,一袭淡青的直缀长衫没有任何锦绣纹饰,色泽明净如雨后刚透出的那抹天青色,流云般清逸舒展,冰雪神玉的风髓更是超凡脱俗。
  
  此时悠悠坐于席上,却仿佛和远山千丈雪峰莹莹然一色,天地就在眼前浩然而阔,让人不自禁想伏首愧然微渺。王沂心中震骇,赶紧移开目光,只觉多看下去心神实难把持!
  
  他眼风扫向名可秀,这位领袖江南群伦的女子风姿卓然挺秀,举手言笑间气势并不逼人,却自有一股气度让人在之面前不由端重恭谨。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气度,仿佛站在千丈雪山下,那皑皑高峰也只能成为她的背影。
  
  王沂不由暗将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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