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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凰涅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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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立!”
  
  卫希颜懒懒撑直身子,语声淡淡,“小青,天下大势已明,江北江南必成对峙之局。我希望唐门在雷动与可秀之间保持中立!将来南北一统后,再定归属,如何?”
  
  “卫希颜,雷动是枫儿父亲,论情论理,她都应偏帮生父。你让她坐视父亲于不顾,袖手旁观,将来让置枫儿于何地?”
  
  “小青,别忘了你想守护的是什么!雷动想要的从来不是小枫想要的!你想守护小枫不受伤害,最好让她远离争端。”
  
  “如果我说不呢?”唐青衣扬眉。
  
  “小青,我会毁了唐门!”
  
  卫希颜笑容倏然转冷,“唐门毒药,不能出现在战场上。”
  
  唐青衣扬眉冷嘲,“为了名可秀,你不惜毁了你母亲的宗阀?”
  
  卫希颜手指铿然叩响酒坛,笑得恣性,“小青,唐门若毁了,想来母亲更开心!”她悠悠然道,“至于唐烈姑姑,我想她更愿意做云家人!”
  
  唐青衣知道她不是说笑话,眼前这女子一旦决意便是狠绝无情。他和她,本就是同类人!
  
  但毁了又如何?他冷漠一笑,这充满血腥污秽的门阀毁去了他半分也不怜惜,但他不受胁迫,纵是卫希颜也不行!他有他的骄傲,隐藏在冷寞容色下的傲骨。
  
  “小青!”
  
  卫希颜看着他,眉目清静高远,“唐门有你、有小枫,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彼此敌对!唐门如中立,对你、对我、对小枫皆好!”
  
  她语气渐转冷利,“你难道愿意看见,将来小枫夹在雷动和我们之间两相为难?小青,怎么做对小枫最好,你当清楚!”
  
  唐青衣清俊面容陷入沉吟,良久,他冷哼一声,“我早知道,你来唐门不是疗伤这么简单!”
  
  卫希颜微笑不语。
  
  “你赢了!”唐青衣冷冷伸出右掌。
  
  卫希颜微笑起身,左手伸出。
  
  两人双掌清脆交击,达成协议。
  
  唐青衣拂袖掠出,清寞声音飘回屋瓦,“我是为了枫儿。”
  
  卫希颜唇角噙笑,“我知道。”真是别扭的家伙!
  
  堡内梆鼓两响。她抬眸望天,离天亮还早,或许可以……
  
  月下,一抹光影淡去。
  
  *********
  月华半隐,欲离渐去。晨光一线,尚未透入青碧竹楼。
  
  名可秀一宿未眠。
  
  枕畔依旧是令人心寂的孤冷。她拥被坐起,脸白胜雪,发如泼墨,两道秀气而颀长的眉毛轻笼含烟,风骨内凛的雍容姿态透出一抹淡淡的忧郁。
  
  一个月了,希颜是否安然?
  
  唐门至今未传出任何讯息,或者有讯息也被唐青衣截下了。
  
  她叹口气。因了雷枫的情谊,她按捺不动,但时日已去一月,她无法再忍下去,云青诀和唐十七也不会容她再忍下去。
  
  她抿了抿唇,准备起榻,突然身子一震,容色又惊又喜,不敢置信。
  
  足音徐徐,不轻不重,一步步踩着楼梯踏上,步至门前。
  
  “叩!叩!”
  
  指节敲响门扉,轻柔嗓音如池水春波,涟漪漾开:“离人相思,吾卿安否?”
  
  名可秀指尖颤动,强行抑住胸中起伏,语声轻轻幽幽,“式微式微,君胡不归!”
  
  卫希颜心中一紧,清美飘逸的身影旋即从房外瞬移至榻前。
  
  薄纱帐内,名可秀拥被而坐,唇角含情,明眸生辉,黛眉却斜斜挑起。
  
  两人隔帘凝望,无形的思恋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在交织的眸子里。
  
  “可秀!”
  
  卫希颜近前两步,弯腰掀开帐帘,倾身入榻,思念已久的幽香气息沁入心肺,漾起情暖柔意,“秀——”她低吟浅叹,阖目相吻。
  
  两唇方触,名可秀忽然一倾身将她压倒在榻上,双臂支起俯在她上方,秀眉轻扬,笑吟吟道:“希颜,伤得很重?”
  
  卫希颜暗道不妙,问罪的来了。她双眉一蹙扮可怜,惨兮兮道:“可秀,我被萧翊一枪重伤在前,又被惊鸿一剑刺胸在后,奔到唐门血都快流尽了……在冰窖里昏睡了一月……上午方醒……”
  
  名可秀听得心痛不已,暗中一咬牙提醒自己:不能被这人说得心软!昏迷一个月?这人冲出去挑战萧翊时怎么就没想到这后果?她就不担心昏睡过去就醒不来——是了,她不担心,是她担心!名可秀气得身子发抖,绝不能放过她!再这么任意而为……她还要为她担多少心?
  
  卫希颜道:“可秀,我怕你担心,先赶回来见你。唐青衣那家伙小心眼得紧,八成不会通报!”
  
  两人脸脸相对,卫希颜看清名可秀眼圈下的隐隐青色,显是多日睡眠不良造成,顿时心生疼惜,搂住她腰,“可秀,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忧!”
  
  名可秀心中一柔,不由垂首贴在她胸前,片刻忽然醒神:不能心软!再度支起身子,眸光凝视卫希颜极清极美的脸庞一阵,忽然笑道:“你武功又大进了?”
  
  “嗯,是有进境。”卫希颜见她不再追究受伤之事,心中一松,欢快答道。
  
  “到了九重天境么?”
  
  卫希颜想了想白轻衣的修为,略作衡量后笑道:“应该是窥入了九重门径。”
  
  名可秀笑容不变,道:“卫仙子何时飞升呀?”她笑言轻轻,似乎漫不经心。
  
  卫希颜和她平时调笑惯了,闻言也未多想,随口笑道:“可秀,我心中有你,尘世便有了牵绊,即使到了九重天境也无法突破最后一关。这仙子么,是求不得了!”
  
  “这样呀!”名可秀笑容愈发嫣然,“那希颜岂非因我,阻碍了天道之路?”
  
  啊?卫希颜被名可秀绕进圈子里,方知爱人还在算帐,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说什么为好,不由暗暗叫苦,眨了眨眼,露出讨饶神情。
  
  名可秀唇角弯起,似笑非笑,俯唇在她脸上亲了一记,语声柔柔,“希颜,怎么不说话了?”
  
  “可秀,我错了!”卫希颜叹气认罪。
  
  “希颜做错了什么?”名可秀轻吻她脸颊,幽香气息扑在她脸上,痒痒的动心。
  
  卫希颜赶紧收慑心神,免得分心说错,她想了想,端容正色道:“可秀,这天下除了你,再也没人能伤我,你放心!”
  
  此话意带双关,名可秀焉会不明白,芳心不由微微震颤。
  
  卫希颜喃喃道:“可秀,和你共历世间变幻,同渡十丈软红,是我心中所求。”
  
  她语出肺腑,名可秀哼笑一声,作弄她一番后气也便消了,想起她的伤,身子立即侧到一边,道:“希颜,让我看看你伤口。”
  
  “早好了,没留疤,还是很好看。”卫希颜得意道。
  
  “还不脱!”名可秀瞪她一眼。
  
  “哦!我脱我脱!”卫希颜这会儿哪敢再惹她生气,赶紧解开衣衫。
  
  名可秀眸光忽然一闪,笑道:“希颜的内衫外袍新做的?看起来很合身!”
  
  “唔,栖云做的……这女子不错!种瑜竟然想退婚,真是白长了对桃花眼,坐拥宝山不识宝!”她一边解衣一边赞,没注意到名可秀黛眉已挑起,眸色似变得危险。
  
  “你昏迷后,她换的衣?”
  
  “不是!青隐院冰窖是禁地,栖云不能进。”
  
  “那是雷枫换的了!”名可秀很快剔除了唐烈的可能性。
  
  卫希颜已解开中衣,点头笑道:“这一个月真是辛苦了那丫头!日日夜夜守在冰室,几乎没出去过。”
  
  名可秀又暗哼一声,眸光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倏地扑身上去,含住她胸。
  
  “可秀?”卫希颜眨眼,一向端雅的爱人怎么这般主动了?
  
  名可秀舌尖在她胸口挺翘上轻轻划拨拉过,顿时如一道电流击入,全身酥麻。
  
  卫希颜不由低吟一声,拥紧她。
  
  她忽然一痛,却是被名可秀狠狠咬了一口。那处地方本就敏感,卫希颜吃痛下不由嘶了口凉气。
  
  名可秀抬眸笑得温柔甜蜜,“希颜,你似乎越来越吸引人了。”
  
  卫希颜被她一咬一笑弄得迷迷登登,模糊想起自己昏睡醒后气质又有变化,顺口呢喃道:“吸引你了?”
  
  “吸引!很吸引!”名可秀眯眸柔笑。不但吸引我,还吸引了别人!
  
  希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名可秀笑得愈发温柔,俯唇亲吻下去,“希颜,我们……”
  
  ……
  
  

作者有话要说:改几个地方,重更下~~

备注:

1、白衣族:宋朝时对傣族的称呼。到后世又传为百夷族、摆夷族。天龙八部里说的水摆夷即是摆夷族临水和山谷而居的一支。

2、式微,式微!胡不归?====出自《诗经?邶风?式微》式微:天黑了。
孟浩然诗:“因君故乡去,遥寄式微吟”(《都下送辛大夫之鄂》》
表示思念之意。
名可秀玩笑引用此句,既表思念,又是怨念。

话说:本章最后省略号的含义:有情人做快乐事~~~~(哈哈哈)各位请自动脑补完成……




重聚倾情

  红日升起,竹林修叶沐洒晨光,点点跳跃。
  
  云意端着铜盆净水轻巧步上竹楼,不一会儿,却又端着铜盆原封不动地下了竹楼。
  
  她暗自纳闷:夫人一向早起,怎么今时卯正了,屋中还没动静?
  
  云意虽然心中奇怪,俏丽面容上却是久经皇宫历练出来的平静淡然,若无其事地端着铜盆走回漱洗水房。
  
  竹楼寝居内,名可秀闭眸拥衾,黛眉拢春,丹唇轻翘,端雅颜容隐现妩媚风情。
  
  “可秀!”卫希颜不甘心地伸手捏她腰,名可秀一侧身,脸庞面向榻里咬唇忍笑,不理会她。
  
  “可秀!”卫希颜又哀怨叫了声,半撑起身子,眉眼间是明明白白的欲 求不满——名可秀竟然在她登临巅峰的当儿突然停手,惩罚也不兴这样啊!
  
  卫希颜垂头咬她耳朵。
  
  名可秀脸一侧避开她袭击,掩手作势打了个呵欠,昵语喃喃,“希颜,我困了。”
  
  你困才怪!卫希颜哀吟一声,伸手又捏她两下。名可秀吃吃低笑,就不作理她。卫希颜眼珠转了转,唇角一扬,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她叽咕一笑,忽然一把掀开薄被,光滑赤 裸的身子紧贴爱人玉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她幽谷,触手处湿润柔滑,显见可秀给她做的当儿也已情动……
  
  名可秀猝然遇袭,惊呼尚未出口,卫希颜手指已攻入她体内,涌到喉咙口的那声低呼便倏然化为娇吟……
  
  “卫希颜!”名可秀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按住她,横波眸子半羞半恼,修长双腿夹紧,不欲让她得逞。
  
  卫希颜唇角微勾,忽然一抬头袭近她胸,含住她的玉峰朱圆,舌尖舔滑。一道惊麻,名可秀手一软,半撑的身子禁不住软回榻上。
  
  卫希颜抓开她手,嘴唇俯入一丛柔密,舌头灵巧拨寻,熟稔找到幽谷上方的敏感点,轻巧拨弦,同时进入体内的右手以指腹之力抵住温热□中的凸点旋揉打圈……
  
  顿时,内外刺激交相叠起,喘息渐促,名可秀小腹阵阵颤挛,纤指紧攥褥单,夹坚的双腿在一波波颤栗酥麻的冲击下渐渐无力松开……卫希颜迷离中分开她腿,右手深入、动作渐烈……先前的绵密颤波顿时转成狂涛一浪盖过一浪……
  
  娇莺啼啭,流光飞舞。
  
  喘息如潮,忽起忽伏。
  
  倏然,一声长吟,名可秀瘫软在榻,端雅如玉的颜容被春情拢漾出无尽的风情。
  
  “希颜,你等着……”她忽然吸气抬了抬眉,睇笑某人一眼,明眸波生荡漾,似恼非恼。说完阖起眸子,调息养气。
  
  卫希颜心里一哆嗦,心忖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溜回唐门为妙,否则等可秀气力回复后不定怎么折腾她。孰料她身子方微微一动,名可秀便哼了声,“你敢走试试——”
  
  卫希颜顿时泄气,衡量了下走与不走的后果,终于还是乖乖躺着不动。名可秀眸子仍微微闭阖,唇角却轻轻地翘了翘。
  
  不一会儿,她调息完毕,波眸盈笑,光滑身子翻身压上卫希颜,纤长手指在她胸前的雪光玉润上来回荡圈。
  
  “希颜……”柔语软声中,红唇贝齿开始吻咬啃啮,配合纤指揉捏,在卫希颜裸肤上四处点火……却偏偏不碰关键处……撩拨得某人下腹起火,愈烧愈旺……
  
  卫希颜心底哀嚎,清透容颜渐渐明霞密布,幽深邃远的眸子迷离半合,清悠之姿几乎浑然无存……她赶紧运转凤凰真气压伏体内欲动,苦叹承受心上人的“柔惩蜜罚”。
  
  喘息间,名可秀忽然停下来,咬住她耳朵低笑,“云意又上来了。”
  
  “噗!”卫希颜伸手捏她柳腰一把,“庄主夫人还不起床?”
  
  名可秀昵笑,“夫人被庄主欺负,起榻不得。”
  
  卫希颜翻个白眼,这会儿不知谁欺负谁。
  
  云意在屋外停了片刻,见夫人仍未起身,便又静无声息地下楼。
  
  名可秀耳中听丫鬟足音远去,眸底含笑,手指轻轻抚过卫希颜莹玉肌肤上的斑斑粉痕,唇角一勾,漾起一抹笑意。
  
  卫希颜勿需照镜子也能猜知自己的“惨状”,怕是衣领也掩不住颈上的那处吻痕,她笑了声,手掌爱恋般抚上伊人玉颊,柔声道:“可满意了?”
  
  名可秀笑意嫣然,在她唇上温柔亲了下,伏低身子,双手和她十指交握,吃吃笑道:“看你还敢四处招惹。”
  
  卫希颜这才了悟,终于明白自己“受罚”的根由,不由笑得双足捶榻。俄尔笑止,她调谑道:“难不成下次出门要戴面纱?”
  
  名可秀横她一眼,“就你这样,罩十层面纱也没用!”
  
  “哎!天生丽质难自弃呀!”
  
  名可秀噗声笑倒,使力掐她,“你就可劲得意罢!”
  
  两人相拥笑闹一阵,名可秀瞥见铜漏滴时已到辰末,便拉着卫希颜起身。
  
  穿衣时,她忽然一巴掌拍在卫希颜拿衣的手背上,盈盈睇笑,“还舍不得?”
  
  卫希颜一呆,旋即明白过来,扑哧笑道:“是是!我错了!有请夫人帮我换衣。”
  
  名可秀瞪她一眼,着好内衫,下榻走近衣壁,从温润雅致的黄花梨衣柜中取出几架衣衫,回身递去。
  
  卫希颜入手柔软,亵衣是她喜欢的棉质细布,舒适贴身,外衫仍是黑中蕴红的丝缎深衣,簇新挺展,显是新裁而成。她习惯性摸向袖角里处,果然有丝线绣的一个小小“秀”字,知是名可秀百忙抽暇缝制,不由心中温软,眉梢眼角均溢出笑意来。
  
  名可秀被她柔情脉脉的目光盯得面上发烫,微微侧转脸颊,嗔恼道:“还不快穿上。一会儿云意又该上楼了。都怨你,耽我误榻,指不定那丫头正嘀咕什么。”
  
  “是是!都怨我!不过呢,夫人请放一万个心,你端雅雍容的良好形象早已根植人心,不会被一晨贪睡破坏!哈哈哈!”她说着忍不住笑歪在榻,衣衫半掩下隐见双峰颤动。
  
  名可秀眸子一荡,赶紧移开目光,着好罗衫锦裙,环佩微挂,转出屏风,又停步回眸横瞪一眼衣衫不整的某人,方走到寝榻外间,伸手拉动铃绳唤人。卫希颜坐在里间榻上也不着紧,慢悠悠地穿衣髻发,她这番本是偷溜回庄,暂时不便露面。
  
  过得片刻,云意端着铜盆上楼。房门开着,名可秀正对镜梳理妆容,闻声侧眸微笑道:“小意,将盆子放在架上,你自去忙。”
  
  云意呼吸一滞,只觉眼前天光似乎一亮,夫人容光焕发,美得让人不敢仰视。她呆了片刻,方回过神来应了声,“是,夫人!”将铜盆净水放在花梨木台架上,垂眉恭谨道,“夫人,可要将餐点送入房内?”
  
  名可秀想了想,道:“不必备膳。”
  
  “是!”云意应诺一声,躬身退出。
  
  卫希颜已穿戴整齐,徐步走出。白玉簪绾发,丝缎深衣随步轻飘,宽袍拂动间又隐隐勾勒出纤秾身材,清逸而风美。名可秀梳罢妆容起身,发鬟间插了支晶莹剔透的琉璃镂空菊花簪,端雅却不繁丽。彼此相视一笑,眸中同时流过赞赏。
  
  两人漱口净脸后,携带茶具杌子,悄然掠入后山。
  
  时值五月,山下桃花芳菲已落,凤凰山上的幽林深处却不时透出几株桃红和数重粉瓣,掩映于松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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