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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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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谨林家里的习惯是除夕下午贴对子,然后擅长厨艺的齐谨林与老爸早早开始准备年夜饭,谨森则和齐母负责扫屋迎新,一家四口分工明确,折腾到暮色低垂时候便收工开席,吃吃喝喝看看电视,眨眼就是八点。虽说春节联欢晚会这种节目实在太过俗套了些,可总归是个过年的气氛。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看歌舞表演,扯着扯着便到了包饺子裹春卷的时间。
  齐谨森岁数小,也爱热闹,到了包饺子的时候便嫌烦,拉着老爸下楼放鞭炮污染空气,顶着寒冬腊月的朔风噼里啪啦的听半个小时的热闹,等他们爷俩烧够了钱冻红了鼻尖与耳朵舍得回来的时候,齐妈妈与齐谨林的春卷和饺子也差不多出锅了。家里规矩是不论饿不饿也得吃几个饺子顺心,再来几个春卷博个好彩头,春卷饺子吃罢,差不多也就到十二点了。
  齐家小门小户,不像顾家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收发红包自然也就只是齐谨林姐弟对父母说句吉祥话便可,无需磕什么头行什么礼,只需乖乖把红包压在枕头下睡过一夜便可。
  季柏遥的妈妈从小受的是资本主义教育,年年岁岁的事从不仔细安排,父亲虽做得一手好菜,却是个西餐厨子,季柏遥家做酒店,所谓的年夜饭,自然也就是跟酒店的几位中餐大师傅们一起吃一顿了事。狐狸精从小就是个吃货,可酒店里那几个大师傅的手艺她平时也吃惯了,所谓大年夜的酒席,在她看来与平时并没多大的区别。而她贵为父母兄长眼里的活宝贝,自然也没人敢让她放鞭炮过瘾,于是她既看不见操持年夜饭的过程,也没有贴春联放鞭炮的娱乐。可谓是正宗的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用齐谨林的话说,这就是生在富贵家的可悲之处。
  齐谨林的父母工作都不错,从小到大虽然没吃过什么苦,可却也不是大富之家。加上父母又不是对儿女要求甚高的类型,于是平民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齐谨林与齐谨森姐弟是再了解不过了。齐谨林初次听说过季柏遥活了二十几年还没吃过一顿正正经经的年夜饭,顿时替她抹了一把同(bi)情(shi)的泪水。
  季柏遥作为黑暗料理界的一代名厨,操持年夜饭这档子事,齐谨林当然是不敢麻烦她老人家的。到了齐家时时间还早,季柏遥进了门之后齐谨林就拉着妈妈出去买菜,留季柏遥跟齐爸爸与齐谨森一起看电视胡扯。齐父早提起过了季柏遥没节操的拜干爹的事情,齐母虽然心似明镜一般,倒也信守承诺,没有说穿齐谨林跟季柏遥的关系。如今季柏遥顺利登门,齐母的态度固然难免有些暧昧,但也并没给季柏遥悄悄穿什么小鞋。
  齐谨林知道妈妈其实一直以来对季柏遥印象不错,在季柏遥那次上门后还在背后夸赞过季柏遥不少回。看着妈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态度,齐谨林无端端对两人的未来也多了些许的信心。
  心情好则爱乱花钱,平时就爱下厨的齐谨林一直对逛超市与菜市场非常有心得,戴着头巾口罩穿着大风衣,不论横看竖看侧看都活脱脱是个整容失败的超生老媪,一口气买了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之后,齐谨林和妈妈满载而归。
  回了家时正看见季柏遥的车从车库出来,载着齐谨森和齐爸爸不知要去往何处。看见齐谨林的车回来,季柏遥也没停车,径直出了小区不见了。齐谨林正奇怪,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抛妻弃女跟季柏遥出去买年货。
  齐谨林的脑筋顿时有些打结,齐谨森那个混小子也就罢了,可齐父是高知家庭出身,从事的行业也颇为严谨,一直以来在家里向来是威严的一家之主形象。也不知道狐狸精究竟是熬出了什么样的**汤,竟然能哄的齐父学会‘抛妻弃女’这种冷幽默,还能在大年三十当天区区三言两语就骗得自己亲爹亲自和她出去买什么‘年货’。
  母女二人都觉得颇为离奇,揣着迷糊回家准备年夜饭用的食材。正差不多到了要开始动火的时候,狐狸精带着抛妻弃女的一家之主与见色忘义的弟弟两手空空的回来了,齐谨林询问了句究竟办了什么年货回来,季柏遥也只淡淡的卖了个关子道:“车里扔着呢,不好拿。”
  齐谨林也没多问,拿出准备好的胶带与对联开贴。季柏遥从来没贴过这些玩意,只觉得新鲜的很,便拿着剪刀和福字跟着齐谨林到门口看热闹。齐谨森和齐谨林一样是懒骨头,一看家里有人跟着忙前忙后,立刻把自己的活往季柏遥身上一推,站在一边看热闹。
  齐谨林当然也不爱做这些零碎活计,当仁不让的把胶纸往齐谨森脑门上一摁,靠着楼梯扶手摆出一副地主婆的姿态指挥一人一狐。齐谨森还算有良心,念叨了两句就乖乖干活。贴好了福字,季柏遥还满怀成就感的跟自己亲手贴上的倒福合了个影,齐谨林费了不少口舌才拦住她没让她发到微博上去。
  扫屋这等事齐谨林自然不会让季柏遥做,为了不让她闲着没事做,齐谨林就把她拉进了厨房。大过年的,齐谨林生怕屋里所有姓齐的一门上下死个干净,自然不敢冒险让季柏遥染指入口的食物,于是只安排她做些收拾碗筷,传勺递锅的小事。好在齐谨林家的厨房够大,季柏遥又擅卖口乖,齐爸爸也不嫌她碍事。
  齐谨林一身厨艺基因全遗传于自己老爸,虽说青出于蓝,但齐爸爸也不可小觑。一大一小两位名厨在厨房里释放魔法,季柏遥在旁边加油鼓劲,一时间倒也和谐温馨。
  忙活完了一桌饭菜,季柏遥也自诩有几分功劳。年年岁岁人如故,齐家冷不丁多了个季柏遥,也多了几分新鲜喜庆的气氛。讨得岳丈开心的季柏遥马屁一个接一个的拍下去,原本还有几分芥蒂的齐妈妈对季柏遥的态度也改善了许多。
  待到开席时候,狐狸精已顺利的讨得全家的喜爱,看着眉开眼笑的父母和时不时冲着季柏遥犯花痴的弟弟,齐谨林忽然觉得今天是自己二十六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
  举杯祝酒时季柏遥的吉祥话自不必说,平时不大饮酒的齐妈妈也在季柏遥的甜言蜜语下喝了几盅,脸色红扑扑甚是喜人。春节晚会还和每年一样乏善可陈,在客厅聊了聊天消化消化,混小子齐谨森就坐不住了。冲着季柏遥和自己亲爹挤眉弄眼,一副猴急的模样。季柏遥善解人意,适时的收住了话头,就张罗起下楼放炮。
  这也是家庭流程之一,齐谨林也就不拦着,本打算要拉着母亲到厨房准备动手安排春卷饺子,却被齐父拦了下来。
  原来狐狸精下午那阵竟拉着爷俩买了各式各样的礼花鞭炮,季柏遥一辆suv变成了移动火药库,今年若不倾巢出动,光凭齐父与齐谨森爷俩努力烧钱,敲过钟也放不完。
  齐母本来好静,喝了几杯酒后心情也好,便答应与他们一起胡闹。是以老少五口人一起出去,季柏遥开着她的移动弹药库,齐谨林拉着父母弟弟,找了个人少又开旷的地方污染空气。
  季柏遥在齐谨林父母面前装乖,烟也不抽一支,总算到了放鞭炮时可以假装点火抽上一支,于是放鞭炮的时候热情无比。齐父自然也是怀着这么一点心思,齐母与齐谨林姐弟三人也不拆穿,站在一旁看季柏遥玩的不亦乐乎。
  齐父一听说自己这个新认来的干闺女居然连鞭炮也没放过,顿时特地挑出来了不少花哨玩意儿给她。一时间降落伞与小蜜蜂齐飞,魔术弹大礼花共一色。
  五颜六色的烟花与笑面相映成趣,齐谨林与母亲兴之所至也放上几支,齐谨林看着季柏遥买来的大小烟花,虽有些肉痛,但也顾不上替她心疼。
  鞭炮放得震耳欲聋,一家人忙活了不知多久才算折腾够,开着落了不少灰的车回家,时间竟已悄然快到了迎新送旧之时。连忙操办着饺子与春卷的事,四体不勤的季柏遥与齐谨森在一旁学着擀饺子皮裹春卷,齐谨林与父母则在一旁边嘲笑着两个孩子笨手笨脚,一边大显身手。
  狐狸精对饺子向来是兴趣一般,好在她有个无底洞一般的胃口,放烟花时跑来跑去又消化下了许多,于是吃春卷与饺子时的数量也颇为可观。老人家就爱看孩子胃口好,尤其是自己家女儿是个胃口平平又偏爱清淡的主,乍一看季柏遥这号饭桶一般的漂亮女娃,顿时找回了做饭的成就感。
  季柏遥童心大起,特地在饺子与春卷中包进了不少好彩头的杂物。在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有硬币的那个饺子之后,即使大胃王如她,也只能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哀嚎。
  闹闹腾腾的到了午夜,齐谨林姐弟就惺惺作态的在父母身边绕来绕去,满口水平不怎么样的新年贺词,居心叵测的等着爸妈掏红包给自己。齐谨林家里的规矩是不论孩子多大都是孩子,于是即使齐谨林已经是二十六岁‘高龄’,也一样有压岁钱可拿。季柏遥在旁有些尴尬,不知自己该像齐谨林姐弟一般讨个大红包,还是该嘻嘻哈哈的找个理由打酱油去。
  正在她犹豫不定时,齐谨林却从自己妈妈的大红唐装口袋里看见了三封红j□j。立刻冲着狐狸精施了个颜色,季柏遥便像是闻了腥味的老猫一般凑了过来。
  儿子总是不如女儿嘴甜,可齐谨林虽是女儿,却也不是擅长哄父母开心的类型。在爸妈身边绕了半天也没讨到红包的姐弟俩一看季柏遥出马,顿时乖乖退到一边。果然,季柏遥才说了几句就顺利的敲破了齐父齐母脸上强装出来的本就不厚的冰层。看着自己妈妈从口袋里抽出大红色的压岁红包时,齐谨林又一次感慨:
  季柏遥,不光是传销界……连江湖骗子们都损失了一颗明星阿……
  季柏遥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红包上竟然还特地写了自己的名字与日期,还有齐父亲笔题上的‘大吉大利,事业有成’。再看齐谨林与齐谨森的红包上也并无二致的写着名字与日期,只是贺年词各自是‘福星高照,学业顺利’和‘一帆风顺,称心如意’,她立刻如获至宝洋洋得意的举着红包拿出手机自拍。看着她狗仗人势的熊样,齐谨林也懒得拦着她,装作没看见便允她发到了网上臭显摆。齐父齐母在旁边看的乐呵,季柏遥立刻打蛇随棍上,张罗着要与干爹干妈合影。看着镜头里自己一家被季柏遥轻松摆平,齐谨林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泥牛入海,再无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有年味的喜庆章节真应该留在除夕发呀……
  趁着这个机会,双喜也在这里提前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和和美美,万事如意。
  (不要说我俗套,这两个词简直涵盖了所有祝福!)
  mua

  ☆、第86章 番外「诗的成因」

  诗的成因
  整个上午我都用在
  努力调整步伐好进入行列
  (却并没有人察觉我的加入)
  整个下午我又要为
  寻找原来的自己而走出人群
  (也没有人在意我的背叛)
  为了争得那些终必要丢弃的
  我付出了
  整整的一日啊 整整的一生
  日落之后我才开始
  不断地回想
  回想在所有溪流旁的
  淡淡的阳光和
  淡淡的花香
  “班级里新转来的那个女生长得好漂亮阿;我如果能有她那么漂亮就好了……”
  “得了吧;她那个样子哪里漂亮了?一定是不良吧?”
  “阿?你有听说什么吗?”
  “前几天隔壁班的体育委员有递情书给她吧?她居然当着全班的面把情书的内容读出来了,真不要脸。()”
  “……居然这样,后来呢?”
  “据说周末还跟体育委员一起出去约会了呢。”
  “阿!真是不要脸。”
  “还有啊,上次不是有两个高二的男生为了她打架住院了吗?她连去都没去看一次,学生家长来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对人家父母说什么‘他们为了谁打架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医院看这种像野牛一样除了吃和睡就只知道打架的低等生物。’你没看见当时校长的脸色;简直难看极了。”
  “这种人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没开除她?”
  “她呀,家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有钱着呢。要不然怎么能不参加军训,还动不动就旷课呢?都是靠着钱的。她父母都不管她。”
  “唉……真可惜;想不到长得这么漂亮的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我以后可得离她远点;上次她还跟我借过练习册呢,现在想想觉得真恶心啊。”
  …
  ——你们在说什么?
  …
  你们在说的人是谁?
  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才不是那样的人。
  在一旁看着两个以‘品学兼优’而闻名于年组的女同学讨论着自己的同桌,时诗觉得非常生气。可总被当做老好人的时诗不论如何也没有勇气站起来说出反对的话,只是在一旁假装安静的看着书,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在那两个女同学还在滔滔不尽时,被讨论的女主角走了进来。
  两个喋喋不休的长舌妇终于收住了声线,像做了亏心事的小丫鬟,一脸心虚的偷偷瞄着从门外走进来的人。午间的阳光照在她白色的校服上,天生不算太深的褐色头发被映成了漂亮的红铜色,小巧的耳垂上有一对亮晶晶的耳钉,镶嵌在上面的碎钻石反射了太阳的光芒,像她的容貌一样让人炫目。
  时诗低下了头,开始继续翻看手里的诗集。
  来者一路不愠不火的走到了时诗的身边,有几分爽朗的拍了拍时诗的肩膀:“又在看这些伤春悲秋的东西?让个位子给我啊。”
  时诗挺直了腰,倾了倾上身把椅子往前挪了挪,给季柏遥让出了个空隙。此时原本在说人短长的少女又一次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的**,宁静了一瞬的教室不知不觉又变得有几分喧嚣。
  灰尘在空气里飘荡,一如时诗的心。
  侧过身从椅子后面走到自己座位上的季柏遥戴上mp3的耳机,摇头晃脑的开始整理着桌上的杂物,随手把桌上几张没来得及写的卷子折好夹进书里。正在此时,一个纯白色的信封掉在了地上,发出了轻轻的‘啪嗒’一声。
  只有四个人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季柏遥弯下腰,钻进桌子下面捡起了沾上了一些灰尘的信封。
  这信封并不是十分精致,甚至不是在学校对面文具店买来的那种一块钱十张的卡通信封。只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被小心翼翼的折了折,做成一个信封。现在原本雪白的纸上沾上了灰,本就只有精心折叠而显得不那么平庸的信封更显得廉价。
  季柏遥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如往常的用脚尖不明显的跟着耳机里的节奏打着节奏。
  指尖略微用力捻了一下,信封中似乎是一沓纸。
  有些粗鲁的撕开了信封,季柏遥抽出里面的信纸开始阅读。
  信纸也和信封一样平平无奇,薄薄的50g书写纸,迎着光的时候甚至会透出下一张纸上写了什么。黑色的钢笔字力透纸背,把本来就有些泛黄的红纹信笺显得像个历史文物。
  这是一封情书。
  其中的内容不外乎思恋与倾慕,洋洋洒洒的几百字中藏着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痴心。
  狠心的公主并没有被这封没有落款的情书打动,看了最顶上的几行之后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没有落款之后就随手折了折塞回到信封中,面不改色的继续整理自己的桌子。
  在一旁偷窥了全程的时诗不发一语,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
  「没有人察觉我的加入」
  …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再一次蔓延在空气里。
  当事人充耳不闻,坐在季柏遥身旁的时诗能够听见从季柏遥耳机中传来的歌声。
  …
  「我的世界为你染上阴霾,只想下个雨天你会明白。」
  …
  看着被放在桌子一角,即将和桌上其他正在整理出的废纸一起扔到垃圾桶的情书,时诗忽然觉得非常难过。手指悄悄的捏紧,在季柏遥看不见的角度轻微的有些颤抖。
  外面的天气不知何时开始由晴天变成了阴天,陆陆续续开始有吃完了午饭的学生从外面回来。本就不安静的教室越发嘈杂,邻座的说话声,前桌的饮水声,不知何人路过的脚步声,室外隐隐约约的雷声。
  时诗有一种自己即将窒息的错觉,因为正逐渐被无数种声音淹没在自己的教室里。
  这即将灭顶的声浪之中有一根救命稻草:季柏遥的声音。
  “让一让,我去扔垃圾。”
  时诗一怔,连忙把书合起来放到一边,拿起桌上一沓自己的演算纸,伸手接过了季柏遥手里的一大堆废纸。对着季柏遥笑了笑。
  “我也有要扔的。我去吧。”
  不由分说的拿过季柏遥整理出的废物,转过身有些着急的离开了教室。
  站在走廊里,时诗确信季柏遥看不见自己之后蹲下了身,把右手里属于季柏遥的那一摞纸摊开,急匆匆的翻了又翻,终于看见那封被拦腰折了一次,反面沾上了灰尘的白色信封。顾不上看里面的信纸是否完整,时诗扔掉了其他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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