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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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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楚乔姐做了些事,时诗不再公开骚扰我了,但是还是偶尔会出现。你知道……我躲不了。”
  齐谨林点了点头,疯狂的粉丝实在让人恐慌。作为公众人物,季柏遥确实没什么能做的。娱乐圈不是黑道组织,季柏遥自然也不能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杀人灭口,时诗若真撕破了脸皮,恐怕倒霉的只会是季柏遥。
  狐狸精当然无法忍受这种被人骚扰的生活,在白楚乔的干预下,时诗开始一厢情愿的认为季柏遥还是喜欢自己的。正因为这样的原因,时诗依然跟踪着季柏遥,只是由明转暗。
  季柏遥不是白痴,当然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于是在那一段时间,季柏遥索性故意在各式各样的地方与不同的女人亲近。首先当然是为了让时诗绝望,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季柏遥确实喜欢那些女人。
  在与各种女人的频繁近距离接触以后,季柏遥彻底弄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性别女,爱好女。
  于是在一半刺激时诗,一半刺激自己的情况下,季柏遥觉得生活的很逍遥。她不是没想过真的和女人发生点什么,即使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女人的确是年轻貌美身家清白,可季柏遥还是做不到。平时满嘴跑火车的季柏遥实际上有个很浪漫的心:有些事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人,一定要好好寻找。
  季柏遥在外寻欢作乐,白楚乔在博盛并不知道。因此这些照片自然也没人看到过。季柏遥万万没想到,时诗竟然都拍下来了。
  “我真的没想到二十一世纪会有这么多变态……我和那些女人没什么……我和你说谎……是因为觉得……那些时候很荒唐……”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
  季柏遥低下了头,“半年前。”
  齐谨林顿时恨不得一只手伸出去抽死季柏遥:“半年前?那不就是《柏林奇迹》之前?”
  有点不好意思的,季柏遥点了点头。
  “……你一直玩到现在?”
  “……人生除了吃喝之外总得有点其他的……消遣……但是我保证,再见到你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我是认真的,我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消遣个屁!你跟乱七八糟的女人出去花天酒地,这叫消遣?”齐谨林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季柏遥旁边拎着狐狸精的尖耳朵爆了句粗口,“你到底还有没有见不得人的?”
  一看齐谨林的态度,季柏遥明白自己终于逃过一劫。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眼下齐谨林虽然暴怒起来像个泼妇一样扯着自己的耳朵,但季柏遥也算是甘之如饴。赶紧伸出手三根手指并拢贴在耳畔,连声说道:“没没没没,我真的没,真的没有了,疼疼疼……”
  “真的没有了?”
  “我发誓!没有了!”
  齐谨林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放开季柏遥可怜的耳朵,“那你照片里那些女人长得都那么像我是怎么回事?!”
  “……审美……审美……真的很漂亮……我没别的意思……”
  “你那张搂着两个女人往总统套房里去的照片后来怎么回事?你还想玩3P是不是?”
  “我没有!那两个人姑娘送我回去之后我就让她们回去了……那个,你也知道……我和你是……”
  “……闭嘴。”
  齐谨林最终还是放开了季柏遥可怜兮兮的耳朵,“下不为例。再让我抓到有下一次,你的耳朵就别要了。正好你不喜欢。”
  长舒了一口气,齐谨林收起刚才泼妇的形象。又一脸白莲花的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酒杯继续喝。
  “……那个……还有个事……”
  “说。”
  齐谨林像是还没消气,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所剩不多的低度酒,然后按下了呼叫铃。
  “时诗那……还有其他的照片……”
  何夕听着两人在包厢里吵架。本来还以为会多吵一会儿,可没想到居然只说了几句就完了。有些失望的何夕不太好意思继续听人家小两口的墙角,正打算继续喝酒,却看见呼唤铃闪了起来,连忙客串了一把酒保,有模有样的端了两杯酒进去。
  可是没想到的是,何夕一进门就看见齐谨林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像撒泼的母老虎一般拎着季柏遥红通通的耳朵:“你不是刚刚才说完没有了吗?!”
  看着季柏遥一脸狼狈的样子,何夕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默默的端着盘子又悄悄退了出去。
  ……啧……除了擅长制丨服诱丨惑之外,竟然还能变身女王S……真是不要太理想型阿……
  作者有话要说: (浪费了时诗这么一个好名字……)
  今天比前几天更新早了一点点呢~~~
  三千二到三千五,三千五到三千八,三千八到四千,四千到四千二……这是字数上涨频率是在作死吗?
  千千小说抽风要人命……太过分了……

  ☆、第七十二场

  “你和那个时诗到底是什么关系。”
  齐谨林总是觉得季柏遥与那个时诗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以季柏遥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女人缘等于零的气场;除非时诗吃错了药;否则不会觉得季柏遥对她有意思的。齐谨林虽然不懂心理学上这种行为是如何形成的,但能百分之百肯定;如果不是季柏遥做出了什么;时诗是绝对不会产生误会的。
  季柏遥看见了走到一半又默默退了回去的何夕;揉了揉耳朵有些狼狈的坐起身;冲着何夕招了招手。
  “我烟抽光了;你有吗,”
  何夕百般不愿的从牛仔裤屁丨股上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一脸不爽的冲着季柏遥的脸砸过去。
  很遗憾;何夕的抛物技术远远不如号称都市没羽箭的白祈,因此烟盒尽管来势汹汹的奔着季柏遥高高的鼻梁飞去;却中途失了力气;非常友好的掉在了季柏遥的沙发边。
  “谢谢。”
  “可惜我一盒好烟。”
  何夕虽然很想继续八卦,但碍于情面,还是转身离开了包厢。
  齐谨林看着何夕的背影,忽然有点无奈。本以为季柏遥是个外表吊儿郎当,实则非常靠谱的女人,却没想到是自己看走了眼,看起来十分不着调的何夕反而是个心里有数的人。
  季柏遥点了支烟,包厢里才清洁了几分钟的空气又被烟雾填满。
  “只是朋友而已。而且还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很擅长和女人做朋友的人。”
  齐谨林在心里为季柏遥点了个赞。大部分的女人对外表比自己优越的女性都怀有一点点敌意,其中的程度虽有所不同,但季柏遥这种长相足以让人产生高于平均值的敌意。
  “只是朋友的话她为什么会对你疯狂到那个地步。”
  “或许…………我做出了什么让他产生误会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丫有问题……从实招来,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季柏遥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披着漂亮的皮毛蜷成一团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她怎么也不明白,齐谨林是如何从一个貌似贤良淑德的女人一夜之间变成泼妇的。虽然这种转变非常可喜,但季柏遥还是不太希望齐谨林在这种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狐狸精之所以被称为狐狸精,除了她在长相上与狐狸非常相似之外,自然也有性格上的缘故。
  季柏遥从小到大从没做过一天淑女,自打意识到了外貌的重要性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作死。同性恋这种事情她见得多了,自从广大少男少女的心中明白了‘谈恋爱’是个有趣的事情之后,季柏遥收到的情书就以打来计算了。虽然在那个时候时代还没有开放到那个地步,但递了情书给她的同性也有不少。
  或许在高中时季柏遥还不知道时诗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但在从艺术学院‘进修’了一段时间之后,季柏遥在重逢时诗的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时诗对自己是什么心情。甚至有可能比时诗自己还早明白时诗是什么心情。
  时诗很漂亮。
  即使是每天照镜子时都能看见大美人的季柏遥也无法否认时诗的美貌。当时的季柏遥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对同性有着特殊的好感,于是面对送上门来的时诗,季柏遥自然是当成了一个不占白不占的大便宜,顺理成章的和时诗勾搭在了一起。
  严格来说,勾搭这个词并不合适,在此处‘勾引’要更为贴切。
  暧昧让人崩溃。
  季柏遥以此为乐,忙碌的工作之余,季柏遥开始享受起折磨人的快乐。她折磨的对象自然是时诗,而时诗或许是真的被她出神入化的演技所欺骗,也可能只不过是心甘情愿的被耍。总之,那时候的季柏遥与时诗暧昧的很开心。
  种种实为故意的偶然,让时诗对季柏遥越陷越深。
  而自以为能够掌握游戏进度的季柏遥,在眼看着时诗日渐消瘦以后,对时诗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季柏遥本以为能够顺利脱身,却没想到时诗居然因此而爆发了。
  “果然……”
  玩弄少女的心,这绝对是个大罪。
  在心里给季柏遥戴上了一顶名为‘活该’的大帽子,齐谨林点了点头。
  “你可以回去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
  季柏遥傻眼了,难道事情正常的发展节奏不应该是在误会解除之后两个人手牵手回家吗?一听齐谨林下发了逐客令,季柏遥吓坏了。
  “这……不是都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我就该原谅你了?现在是审判期,在最高法院的仲裁结果下发之前,请回吧。”
  齐谨林非常爷们儿的从何夕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季柏遥是第一次见到齐谨林抽烟,在视觉与思维上的双重冲击之下,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齐谨林再一次按下了呼唤铃,客串酒吧服务员的何夕两手空空的走到包厢门口掀开了帘子,看见正在抽烟的齐谨林和傻呆呆的季柏遥,有点幸灾乐祸。
  “何大人,今天还有其他的安排吗?柏遥要走了,她今晚没怎么喝酒,可以自己开车回去。”
  何夕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季柏遥的终审结果还没下来,贱兮兮的把烟盒收起来往屁丨股后面的口袋一揣,对季柏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不见外的拉起齐谨林的手转身就走。
  “安排有很多,就怕今晚时间不够用。”
  “没事,明天没什么工作,请个假也不要紧,今晚反正也不用回家,去哪里玩都可以。”
  把才抽了几口的烟往季柏遥面前的空杯子里一丢,齐谨林单手拎起了沙发上的外套,看看还没搞清状况的季柏遥,一反常态的做出个撩人的表情,冲着狐狸精抛出一记飞吻,跟着何夕走了。
  …
  走出了酒吧的门,外面竟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下起了小雪。浅浅的白色盖住了季柏遥黑色的车,也盖住了何夕与齐谨林来时的车辙。
  “你都听见了吧?”
  出了门就松开了何夕的手,齐谨林外套抱在怀里,站在何夕的车旁孩子气的吹出一股呵气。
  何夕诚恳的摇了摇头,“我没听,在外面弹琴唱歌来着,你没听到吗?”
  齐谨林这才明白,在她与季柏遥谈话时一直绕在酒吧里的歌声原来不是老板娘放的音乐,而是何夕本人的亲自演绎。时下又对何夕多了几分好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开车门钻进了副驾驶,“我酒量不行,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来吧。”
  何夕有几分嗔怒的笑笑,“我也喝了酒阿……这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开了空调,车里的温度渐渐上升起来。酒力被热空气殷散在空气里,齐谨林虽知道何夕酒量过人,但也怕雪天路滑有什么闪失。想着想着,忽然产生了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
  “那别开车了,打个的怎么样?”
  何夕一怔,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像是齐谨林这种人说得出来的,本来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可看着车外纷纷扬扬的雪,冷不丁也涌起幼稚的念头。看着齐谨林一脸期待的样子,何夕点了点头。
  “好阿。”
  何夕开的黑色大越野和她本人一样霸气,虽然看起来是个极不靠谱的人,但何夕幸而有个心细的女朋友。从后备箱里找出顾展给何夕准备的手套和帽子,拉好了拉链,齐谨林与何大人就这样上路了。
  齐谨林与何夕两人都是不知民间疾苦的角色,完全不知道飘着雪的晚上出租车是多么矜贵的存在。两个衣衫单薄的人沿着马路走了半天也没见到一辆空车,齐谨林犯起了倔脾气,死也不肯用手机打电话叫出租车来拯救自己。好在她身上还有一件外套,不至于冻出两条鼻涕,于是拉着不怕冷的何夕冒着雪继续前行。
  顾展即使是心细如发,也不会想到何夕会与别人雪夜散步。后备箱的保暖设备自然也只有一套,眼下何夕虽戴着厚厚的帽子,手套却借给了齐谨林。何夕不是北极来客,身上不觉得冷,手却难免发凉。她穿的衬衫上没有口袋,两手只能放在风里吹着。
  看着何夕可怜的样子,齐谨林虽然觉得有趣,但为免真把何夕冻坏,连忙把手套给她戴上,然后找了个避风的电话亭躲起来电话叫车。
  狭小的空间里有外面风雪的味道,可更清晰的却是何夕身上的味道。挂断了电话后陷入了等车的尴尬期,齐谨林的手贴着何夕的裤子,想要放回自己外套的口袋里,却有些动作困难。
  近距离的看着何夕的脸,齐谨林不可控制的觉得害羞。
  何夕的眉眼虽然没像季柏遥那么精致的过分,但也有足够的女人味。白得有些不健康的皮肤,细细的眉毛,双眼皮。眼睛里没有季柏遥或者白祈那种年轻人独有的光芒,却有一丝捉摸不清的笑意。正因为有这么一丝笑,把何夕显得很温温柔柔,半点匪气也透不出来。她没有季柏遥那么高的鼻梁,也没有那么玲珑的鼻尖,可是鼻梁又直又窄,没有季柏遥那么俊俏,却有些正直的味道。
  似乎是因为天气冷,何夕的表情被冻的有点僵硬。她不是大众审美喜闻乐见的锥子脸,浅浅的人中一直把何夕的表情显得非常弱气,配上她本来就不怎么丰满的身材,不论粗看细看,都是一副柔弱相。
  若是说面由心生,季柏遥那只狐狸精自然是其中典范,可如果曾国藩的《冰鉴》所说不错,脾气恶劣的何夕怎么会有这样一张温柔正直,七分柔弱三分暖意的脸呢?
  何夕被她盯着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咳了一下,齐谨林这才从思考里回过神。
  手里的电话蓦地响起来,出租车到了。
  难说是什么心情的从小小的电话亭里走出来,两人上了出租车,齐谨林等着何夕安排今晚的行程。
  何夕躲在阴影里,压低了声音对司机说了个地名。是个连不怎么喜好娱乐的齐谨林都也有幸去过几次的大型会所,号称是商人们的销金窟,高管们的落马处。出租车司机话不多,载着两人就上路了。
  齐谨林本来就怕冷,把手套给了何夕以后指尖一时没缓过暖,出租车中司机视角的盲点只有主驾驶正后方的那么小小的一块,何夕与齐谨林就都尽量藏在那个盲点里。恰好手搭在了何夕身上,触手升温,齐谨林这才发现何夕真是天生的热身子。
  一阵温热,摘下手套的何夕轻轻的握住了齐谨林冷冰冰的手。
  齐谨林吓了一跳,触了电一样抽回了手。被暧昧渲染的有些面红的一转头,却看见何夕脸上挂着流氓一样的笑容。
  出租车上两人一路无言,司机的广播里时不时传来些嘈杂的体育节目转播。离开了风雪,齐谨林终于暖过身,对于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有些尴尬,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挪了挪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整个车里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齐谨林觉得这肯定是因为坐出租车这种事情危险度实在是太高了的才产生的副作用。心底有些奇怪的浮起了临走前季柏遥的脸。
  ——不知道她走了没有呢?眼看着自己就这样跟何夕走了,她应该很不高兴吧……
  何夕忽然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齐谨林不明所以的看着努力忍着笑的何夕,被吓了一跳。
  “到了。”
  付过钱之后顺利的下车,站在马路边目送出租车绝尘而去。齐谨林看着站在身边的何夕道:“你笑什么?”
  “小林林果然还是嫩的很阿,演技还不到家。心事都写在脸上了。怎么,这才十五分钟的车程,你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
  “其实你根本没生气吧?”
  会所奢华的像个宫殿,金碧辉煌的灯光装饰把逆着光的两个人藏在了阴影里。何夕躲着刺目的光绕到了一条小巷子里,把手套摘下来塞进了齐谨林手里,迎着风点了支烟。
  “如果你真的想要和季柏遥分手的话,随时欢迎你来做我的新伴侣。”
  一簇火光在黑暗中闪来闪去,何夕玩着快要报废了的破打火机,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轻快的踢着地上薄薄的一层浮雪,何夕补充了一句:
  “仅限床上。”
  齐谨林被冷风吹的打了个颤,从何夕手里拿过被蹂丨躏的要死不活的打火机,用戴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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