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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暴富[网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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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族长说自己不认识红衣女,NPC不能撒谎,就说明他们还是漏了什么线索。
  于是,季明染起身告辞,“谢谢您的款待。”
  阿萝也跟着站起来,季明染奇怪,“你不留下来?”
  族长道:“这孩子想跟着你们,就带着她吧。”
  何解忧点头,可看着阿萝的眼神,却有些疑惑。
  阿萝她,好像哪里不对劲。
  阿德金对外宣称,王子病逝,他以摄政王的身份暂居王位,王城内开始改…革。季明染从桑林出来,街道上一片狼藉,商贩们叫苦连天,“摄政王不许咱买卖桑蚕,这不是要命吗?”
  “是啊!”收摊的老农也叹气,“我家婆娘刚学了缫丝的手艺,花了那么多钱,都白瞎了。”
  季明染叹了口气,望着何解忧道,“看来阿德金的路也不好走。”
  何解忧点头,人一旦习惯了习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很难再改变。这座城的百姓们,恐怕早就不知道他们的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吧?忘记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方式,忘记了如何仁慈,如何善良,如何珍惜,麻木机械地活着,形同行尸走肉。
  他们不知不觉又来到客栈,季明染看到客栈门口贴了停业装修的告示,她推开门走进去,柜台上是一对年轻漂亮的夫妇。
  老板娘一看到她就走上前来,“是你!你们还敢回来?”
  季明染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喊老板娘“婆婆”她会那么生气,可见她心里最得意的还是现在这副容貌吧?她按住老板娘的肩,指了指外面巡视的官兵,“看到没?现在王室禁止捕蚕卖蚕,提倡和平共处,你要是叫嚷,我就举报你们不法经营。”
  老板娘怂了,“罢了罢了,遇到你们真是倒霉,这里不欢迎你们。”
  季明染趴到柜台,给老板娘支招,“我跟你说,现在满城的百姓都在苦恼怎么把囤积的蚕引子倒卖出去,你去和官府商量一下,把客栈改装成慈善收容所,供桑蚕精灵们暂时居住。上面的新…政刚推广,官府正需要你这种人!得到了政策支持,你害怕赚不到钱吗?”
  老板娘怯怯地看向老板,疑惑,“真的假的?”
  季明染回头望了眼门口的告示,笑道:“你的客源,大部分都是为了就近去桑林来的吧?现在桑林禁止进入,你这都快关门了!死马当活马啦!”她走近柜台,拍了拍老板娘的肩,悄悄说:“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城楼下面那个红衣女是怎么回事吗?”
  老板闻言,默默收了算盘,和老板娘嘀咕了两声,速速出门了。
  老板娘见丈夫认可了季明染的提议,态度也热情很多,“她啊!就是个克夫女!新婚当天丈夫失踪了,整天穿着喜服在城楼下等着,哭天怆地烦死人。”
  何解忧眉头一动,喜服?她穿的竟然是喜服。
  “她叫什么名字?”何解忧问。
  季明染和老板娘同时回头,老板娘道:“……伊芙。”
  何解忧问阿萝,“族长有没有跟你们提起过一个叫伊芙的女人。”
  阿萝似乎有些犹豫,瞬间又摇了摇头。
  季明染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阿萝,你……你一路上,为什么不开口说话了?”
  阿萝的脑袋蹭了蹭何解忧,还是不言语。
  “族长给我的声音,是不是你的。”
  何解忧的话,就像是钢针,戳的季明染表情狰狞,“什么?”
  阿萝含着笑,拉着何解忧的手放在脸上,似乎在说:不要难过。
  “值得吗?”何解忧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含着泪,蹲在阿萝的面前,三个字就像是用尽了全力。
  阿萝靠在何解忧的肩头,手指擦拭着她的眼角。
  满世界的唢呐声响起,伊芙的声音传进来,她说:“君无归期凤别凰,生死同穴,作洞房。”
  “这疯女人又要寻死?”老板娘出声,山萤死了千八百回,回回都死不成。刚开始大家还都劝着她,后来就只当是笑话看了。
  季明染往前一步,跨出门槛,何解忧伸手拉住,“别急。”
  她回头问阿萝,“族长就是伊芙的丈夫吧?他为什么不肯见山萤。”
  阿萝叹了一口气,手心里盛出一个画面。
  何解忧没站稳,即刻就被吸了进去,季明染本能地跟上,两个人就消失在了客栈中。
  “她们去哪了?”老板娘看到阿萝会术法,就知道她是只蚕引子,此时离得远远的,却还是忍不住问阿萝。
  阿萝眨眨眼,望向手心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第78章 唯有暴富&谎言
  伊芙成亲,要隔帘考夫君。
  新娘说:“我最喜欢的胭脂; 你买得回来吗?”
  夫君生得俊美; 因此满城的姑娘们都来看热闹。
  夫君一去不归; 喜事变衰事,伊芙成了整个天织国的笑话。
  季明染从画面中恢复意识,她竟然成了笑话本身——伊芙。
  红帐依旧; 烛火黯然,床畔的母亲哭的眼睛都肿了,口口声声都说女儿丢了人,有辱门楣。季明染哪管他这些; 她回过神兜着喜服站起来; 只觉得眼黑头晕,连声叫道:“上饭上饭!我要吃饭。”
  不吃饭怎么找我家大茧子!季明染变成了伊芙; 那么何解忧八成也变成了伊芙的夫君。当务之急,就是两个人先汇合,然后看看这里啥情况。
  然而眼前的妇人却哭得更狠了,“母亲为你操碎了心; 你还不知悔改,简直寡廉鲜耻。”
  季明染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寡廉鲜耻”了,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摆正态度,“我说妈呀; 我自己丢的夫君自己寻; 做新娘子的都不着急; 你一个丈母娘哭哭啼啼的干嘛?”
  妇人愣住,“你这是什么话!”
  季明染也皱了眉头,“你是我妈吗?我一天都没吃饭了,饿的前胸贴后背,你还只顾着教训我礼义廉耻?”
  妇人再次愣住,“伊芙,你怎么能这么讲话?”
  季明染才不管,她的体力值撑不住了,不赶紧吃东西就要挂了。她气喘吁吁地下地、开门,喊佣人,却发现他们根本不听自己的命令,季明染回头看看自己的母亲,终于明白:伊芙在这个家里,并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她想要获得自由,第一个要搞定的就是眼前的“母亲”。
  唔,原来游戏已经开始。
  “给我上饭,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季明染乖乖回到床畔,态度还是那个态度,但是嘴上已经让出了一大步。
  妇人狐疑,按住季明染的手:“打消嫁给艾伦的念头,答应与格纳家族的联姻,好吗?”她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张婚契,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她说:“好伊芙,签上你的名字。”
  季明染打量,这张婚契的婚礼时间是明天,也就是说她们只有10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通关这个副本。她别无选择,只能利索地答应,“我是你女儿,自然我什么都听你的。”
  妇人盯着季明染签了婚契,立刻让人送来了晚饭。
  季明染吃饱喝足,又和妇人聊了会天,把伊芙的情况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伊芙的婚事家里十分反对,可她为了和艾伦成亲,不惜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夫君久去未归,宾客议论纷纷都说是逃婚,幸亏了家人站出来,为她收拾了残局。
  现在的她,理所当然地成为满城嘲讽的对象。
  季明染四处走动,又从佣人嘴里得知,伊芙父亲早逝,家里只有母亲当家做主。伊芙是小女儿,上面的两个姐姐分别嫁入王宫为妃。她从小被外祖父养大,和母亲没有很深的感情。
  佣人送过来的新喜服放在桌上,季明染回房间就看到了。漂亮的裙子华丽的首饰,换了哪个女孩都会喜欢,但是季明染却怕脱下这套喜服,会失去触发事件的机会。她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佣人退下。
  晚上,季明染睡不着。
  她总觉得年轻女孩子谈恋爱,不可能没什么痕迹。于是半夜,趁大家都睡着了,她悄悄点灯在自己房间翻箱倒柜,和做贼没什么区别。终于,季明染掀开床垫,在下面找到了几张情侣合照,诡异的是,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和何解忧。
  嗯,道具组非常棒,设定很OK,我喜欢。
  季明染的搜寻工作止步,捧着照片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穿着骑士装的何解忧有着无穷魅力,她侧着身悄悄在照片后面画了个爱心。她不禁想,何解忧进入游戏后会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有吃的有穿的,还有暖和的屋子可以休息。
  她正忧心,突然看到地面上冒出无数白色的雾气。
  季明染翻身坐起,吓得赶紧捂住了口鼻。这哪是雾气,分明是浓稠绵密的蚕丝。蚕丝像是有生命,专门找沉睡着的活物纠缠。
  “大茧子,是你吗?”季明染一出声,蚕丝像是惧怕,闻言又缩回地下。
  季明染觉得奇怪,悄悄潜出房间去打探,就看到蚕丝无一例外地从地面喷涌而起,附着在睡着的人身上,然后慢慢变得坚硬,颜色由透明转白转红,甚至变黑。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蚕丝们纷纷离去,不留下任何痕迹。
  阿德金的话尚在耳畔,季明染忍不住想,百姓们长生是因为王子的实验,而他们的生命周期变短,会不会是因为这些蚕丝呢?这么多蚕丝,一定是桑蚕们的杰作,换句话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们的族长。
  何解忧,她是不是现在的族长?
  如果何解忧等于族长,而她又是和自己合照的人,那么族长等于伊芙的夫君就是成立的。
  季明染有点茫然,房间里渐渐有些不对劲,就好像多出来一股气息,凉飕飕的。
  “是我。”
  声音从脚底下传出来,季明染吓得绷直了身体,脚底也感觉痒酥酥的。
  “我是何解忧。”
  “啊?”季明染的表情多云转晴,立刻叫道:“你在哪啊!我正找你呢!”
  何解忧试探了一下,发现她一动也不能动,于是说:“我们先聊会天吧。”
  “你在哪里?危不危险?我过来找你啊!”季明染激动地原地打转,可何解忧却不肯说自己的下落,转移话题道:“我在这里的身份就是阿萝所说的族长,也是伊芙的丈夫。我们出去之后,一定要想办法让艾伦和伊芙尽快相认。”
  季明染开始急躁,“我知道!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在哪!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肯见我。”
  何解忧沉默一会,“我怕你见了我会害怕。”
  “你怎么了?”季明染生出不祥的预感,连声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根据收集到的线索,何解忧应该是在给伊芙买胭脂的路上,被捕捉送给了王子才耽误了婚礼。后来她从王子手里逃脱,却没有再来找伊芙,季明染连忙追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何解忧怕她胡思乱想,连忙安抚道:“我进到游戏的时候,已经从王宫逃脱了,现在很安全。”只是形象还不能见人。她暗暗叹气,怪不得族长宁可让伊芙绝望等待,也不愿意见她,何解忧看看自己的样子,听到季明染急切的问询,心里也是万般的,不想让她见到自己。
  季明染见何解忧不松口,不得不妥协。
  她看了眼手环里的定位,显示何解忧就在她的身边,她摸了摸地面,疑惑道:“你是不是在地底下?那些害人的蚕丝是你弄的吗?”
  何解忧承认:“嗯。”
  “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蚕丝,所以才导致了天织国的子民生命周期只有十二天。”季明染试探着问,她不确定何解忧现在的状态,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何解忧沉默了很久,“我也不知道。”
  如果何解忧在剧情中不知情,那就说明真正的族长也不知情。族长要是知道,他无意中把自己的爱人连同那么多无辜的人变得不人不鬼,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你千万不要自责!这只是游戏而已。”季明染连忙说,“再说了你又不知道,你知道了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我无法停止。”何解忧的目光扫过系统的警告,静静地说,“艾伦不能停止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季明染有些错愕,她隐隐觉得,何解忧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她,而且处境并不妙。
  何解忧的声音飘渺而悠长,她说:“因为,我想见你。”就像,族长也想见到伊芙一样。
  季明染心里滋味万千,她实在想象不到,何解忧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
  沉默片刻后,季明染坐在地板上,仿佛这样能离何解忧更近一点,她突然笑道:“你这个人真奇怪,就连分配的角色也和你一样奇怪,有什么是不能说出来的呢?非要埋在心里。时间过得很快的,有的人可以永远等下去,可有的人,你可能下一秒就见不到了。”
  何解忧也轻轻地笑,“你说的对。”
  “你困吗?”季明染拉过一个大靠垫,放在身后,“不如,我们聊聊天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好好说说话。”何解忧日常的安排太满了,晚上也一直在处理比赛的事情,她们虽然只隔着一个走廊,但是却很少有闲适说话的时候。
  何解忧:“精灵不用睡觉。”
  季明染咧着嘴笑道:“我才不客气呢!你是我女朋友,我想聊天,你再困也要陪着我。”
  何解忧突然说:“做我女朋友很枯燥吧?是不是后悔了。”
  “才没有。”季明染打断她,“你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有多烦,有时候还挺讨人厌,所以另一半一定要是你这样的。你很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好,不用和任何人比。”
  何解忧似乎有些伤感:“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那里的每个孩子都很苦。院长常说‘把痛苦藏在心里的人,是战士;而愿意打压痛苦的人,是勇士’,我以前很不懂,认识你的时候,就懂了。”
  季明染一言不发,等待着何解忧的倾诉。她很少有这样强的倾听欲,大概是对何解忧格外优待些,她的一切过往,不管是好的坏的,她都想一字不落的补上。
  “很多人问过我做游戏的初衷是什么?”何解忧的语气有些轻蔑,却又忧伤到极致,“新闻里称赞‘我心怀慈善’,公司让我宣称‘爱为人之本’,可是没有人问过我,为什么每次写idea,我总喜欢把自己锁在黑屋子里。”
  “所有人都认为,我悲天悯人,所以才做出了感人至深的游戏。”何解忧突然笑了起来,“可是他们都错了!我是因为怨恨,怨恨命运的不公,才有了小女仆、有了阿穆、有了一切看似感人事实上全是泄愤的那些作品。”
  等何解忧说完,季明染终于开口,“你可能,误会了你自己。”
  她认真地说:“游戏世界,就像是你的战场。不管是消极的你,还是挣扎求生的你,都是你的一部分。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邪恶暴戾的阿穆、有报复心极重的小女仆,也有善良的红绳、有单纯的恶龙。即使你的初衷是发泄痛苦,可是游戏里的每个结局都是无比暖心的,不是吗?其实,你已经战胜了自己心里的阿穆,可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何解忧垂着眼,那些曾经得到,又重新失去的东西一遍遍在眼前浮现:“三年前,我母亲被查出患有HIV。辞掉工作后,我们每天都得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相处,却又不得不面对给她的“特殊照顾”。那段时间我们不敢让她上网,不敢让她单独出门,甚至不敢对她有一点儿情绪。她是国内最好的精神科专家,可是那段时间她却崩溃了。她每天夜里都在发脾气,摔碎专门给她准备的厨具,砸掉卫生间的马桶,她不停地哭,她觉得全世界都在嫌恶她,议论她,戳她的脊梁骨骂她不检点,我们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每天都要防备着她会不会自杀。”
  季明染陷入一种无端的惶恐,她想要寻找声音的源头,却始终捕捉不到任何身影。
  何解忧笑道:“她为了防止乱发脾气,把自己锁了起来。那天,如果不是我和她发生争吵,负气去公司加班,她就不会煤气中毒也没人发现!奶奶也不会因为受刺激杀了人!”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嘶哑,“姐姐说得对,是我毁了他们一家安宁,从我回到那个家开始,他们的噩梦就开始了。”
  我也曾满怀希望,可是现实给我的,就是不断绝望。何解忧说了很久,说到最后似乎有些累了,只剩下低低的呼吸声。
  季明染沉默了很久,终于意识到,这世上真的没有感同身受。她很努力想要感受何解忧的痛苦,甚至想帮她找出一条出路,可是根本做不到。这些事情对季明染而言是陌生的、遥远的,就像是听到一段过时的狗血故事,除了胸口闷闷地,甚至别无波澜。
  良久,季明染才说:“我父母去世的早,他们留给我的——除了冷冰冰的遗嘱,就只有一个名字。小时候,季明染这三个字,被赋予了很多意义。我知道,那些意义都是姑姑故意编出来哄我的,为的就是让我有一丝丝关于父母的印象。我信了这么多年,也一直坚持着。”
  “你相信的,就是存在的。”
  季明染看向虚无房间,目光悠悠一转,落在地面,“就像我第一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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