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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贪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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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梨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杯盖扣上,厉声道:“好事,什么好事!她怀的是——你知不知道她怀孕很辛苦,一直吐个不停。”
“哎,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就是口不对心,你喜欢那孩子,奈何不遵从自己的心意,现在她已经为别人生娃,你再插足确实有失道德底线,可是事情都发生了,你再生气又有什么意义呢。”陈丽芸暗自叹了一声气,端着瓷杯抱在手心,低低看着漂浮在上面的嫩叶,说:“从一开始你就没想给她希望,这一刀子下去,也彻底两清,忘干净。”
斐梨浑身僵住,如雕塑一动不动。
乔烟就像一道突如其来的焰火跳进她的心里。
难以割舍,难以忘记,却难以靠近。
木已成舟,斐梨已无话可说,再多的言语不过是纸上谈兵,给自己的开拓罢了。
每次乔烟义无反顾地跑向她那刻,都会被她无情的推开,如果人的记忆一直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她多想再一次拥抱年幼时的乔烟,看着她像一朵美丽的花再次绽放,不畏风寒,露出温暖的笑容,驱散黑暗。
再次回到那天那个夜那个时辰,多好的期盼。
陈丽芸叹息口气,望着她落寞地进了房间。
哎,乔烟怀孕了啊。
—
接下来的几天。
斐梨上课专注于课堂质量,这次反常,课上的漫不经心,老是攥着心事,放不开自己。
一节课后,她调整好心态,胳膊肘里夹着书本,出了教室。
班长跟她汇报最近几天暂且没有上次那样的打架闹事事件,大家都在专心学习。
作为班主任,她几乎有一大半时间贡献给了课堂,走廊里萧瑟,树叶泛黄铺在地上,一片金色的景致。
斐梨揉了揉额头,昨夜失眠,今天脑袋都这么疼。
她进了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药,抠出两粒止痛药,到了杯温水,就着杯口吃下。
她抬起脸看着澄亮的白炽灯,心口钝痛。
矫揉造作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理由去伤心。
斐梨以身体不舒服请了一天假,她收拾着包,走出校门。
今天没有开车,她停在路边,准备打车,发现今天的车也是稀少,站了半会儿都没有车辆经过。
路上树叶飒飒作响,环保工在路边打扫卫生。
斐梨绕过小巷子,准备抄小路回去。
巷口毫无一人,她刚进了这个蜗居似的巷子里,眉梢一抖,看见倚着墙角神色落落的女人。
乔烟,她怎么在这儿。
斐梨假装没察觉她,绕过她身侧,打算眼睛朝天看溜走。
谁知道乔烟伸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扑在她怀里。
一阵幽香拂面,就这样不经意地撞入她的心里。
“烟儿……”
本不该再痛的心悸动不安,这一刻切身体会到,什么是痛苦不堪的滋味。
换作以前,她只需她陪伴在身边, 仅此而已。
真的要求不多……
乔烟把她抱紧,“斐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直接关门大吉,视别人当豺狼虎豹吗?”
“你说什么傻话,我想回家了。”她抿着唇,撑着头重脚轻的身子,不想多说话。
“今天中秋节,今天陪我过吧。”
斐梨疑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珠子狐疑的看着她,沉默了良久。
乔烟抓住她的手不送,抬眼笑出月牙来:“我一个孕妇,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只能劳烦你了。”
“孩子她爸……”她嘀咕了声,终是吸了口气,接下她的要求。
“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乔烟穿的很单薄,出来时也没带衣服,不知道在这儿呆了多久。
路灯熠熠,斐梨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这还没过冬,这手可真冷,她低声说:“你的衣服呢。”
“……没带。”她笑得纯善无害。
斐梨看在眼里,有点心疼,将身上的外套除下来,让她穿上,“别感冒了,现在不是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阿梨,你有点像老婆婆呢。”她温柔地摸着她的头。
“……”这样的乔烟怎么跟前几天天差地远。
乔烟仰起脸看着幕布的星空,幽幽道:“我到现在还有点做梦的感觉,我怀孕了,这要是梦赶紧将我摇醒多好。”
不是梦……
怎么会有这样的梦,
太残忍。
斐梨眼睛一酸,紧紧的咬着哆嗦的唇,强颜笑道:“先回去吧,今晚你想吃什么?”
乔烟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用下巴蹭着她肩窝,调笑道:“你做的我都吃。”
“好,如果有不喜欢的记得提前告诉我。”
“嗯……阿梨,你可不可以抱抱我。”乔烟一味地钻进她怀里,走路都不想动。
斐梨叹了口气,长睫毛眨了几下,双手将她抱紧,似笑非笑道:“呐,别以为你怀孕,我就不能凶你,把我当丫鬟一样使唤,除了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的二十年里,只有乔烟一个人会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乔烟反而太过淡定,有点怪异。
“就一次嘛。”乔烟嘟囔一声,跟斐梨在一起,自然不愿错过每一分每一秒。
会耍赖,会生气发火,最后她依旧是她的良药。
两人回到住所,乔烟撑着下巴坐在桌边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到了杯温水喝,百无聊赖地翘着腿,慵懒的勾唇笑。
“做好了吗?”
斐梨擦了擦手,应了一声,说:“快好了。”
“不要做太多菜色,跟你在一起吃饭,不用那么讲究。”
斐梨端着菜出来,看她一眼,“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要时刻对自己好点,”
乔烟咬唇,脸蛋浮出几缕绯云,“我只要你对我好。”
斐梨眨巴了下眼睛,没能领悟过来,她给她盛饭,将筷子递给她,“尝尝合不合口味。”
乔烟吃了口清蒸鱼肉,入口嫩、滑,味道鲜美,她还真想多夸夸她的手艺,吃惯她做的饭,再尝别人的手艺,总有那么点不舒服。
她笑,“好吃,你也坐下来吧。”
斐梨松了口气,见她终于开口吃饭,整个人也明媚许多。
都说孕妇脾气古怪得很,今日一见所言不虚,这不是一般的古怪,太奇怪了。
她低头吃饭,时不时打量对面的乔烟,一顿饭几乎很快吃玩了。
“还要给你盛饭吗,看你好像很喜欢。”
乔烟露出笑,“不用,你今晚睡这儿吧,我给宋冉放了假,她最近都不在我身边。”
斐梨一呆,吐出口气,“别人不行吗?”
乔烟郑重地摇头,“不行。”
这一步走出去,斐梨彻底成为乔烟的家庭主妇,会做饭打扫卫生,收拾家具,几乎连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然而,心还是柔软了下来,坐在她面前的可是怀着孕,没有宋冉在有点忐忑。
她闷闷的点头,“嗯,可以。”
出事
薄薄的夜,天空撕开一抹星光。
斐梨躺在床上; 她被安排在客房; 乔烟的房间在她隔壁,不知怎么睡都不踏实。
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进入梦乡。
恍惚中做了个梦。
梦里一直有个小女孩在笑; 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甜甜地陷在脸蛋上; 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刷子; 微微一眯,弯起的眼睛特别柔软。
斐梨站在小孩面前,不知是不是梦的缘故,她不由自主地蹲下身; 轻轻握住女孩的手,随着她开怀的笑了。
这个孩子长得很熟悉。
斐梨感到一丝温暖,进一步地抱住她; 竟有几分感慨; “你好像我小时候的样子啊。”
小孩不说话; 歪着脑袋笑眯眯地搁在她的肩上,轻轻将手搂住她的背脊。
怀里渐渐沉重; 斐梨有点抱不动; 不止沉重,还冰凉凉的手感,她摸了摸,唇上湿润; 眼睛猛地睁开。
乔烟八爪鱼一样窝在她怀里,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动,整个脑袋都埋了下去。
她眨了眨眼睛,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她推开,“烟儿,你怎么在这儿。”
乔烟一脸不悦,低垂着脑袋,她的黑发长了不少,已经过肩,永远都是那么光鲜亮丽。
“把你吻醒了,竟然睡着了。”她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想跟你一起睡。”
斐梨心口一顿,撇开头,低哑道:“你,不行,要是碰到肚子怎么办。”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乔烟跟乔烟的小肚子一定要好好的。
乔烟柔柔一笑,发丝落在颈间,白皙的脸依偎过去,与她贴近,“阿梨,你知道你很担心我,以后我乖乖地听话,你陪在我身边,等孩子出生好不好?”
隔着窗外月明星稀,斐梨张了张嘴,一时不知如何回绝。
面对这样娇柔的乔烟,如同编织着的诱惑,勾的她神魂颠倒。
斐梨低下头,暗自喟叹,“你啊。”
美成这样,是个男人谁能把控的住,女人的她也是分分秒秒的沦陷,不知哪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害的她怀孕,连张脸都不冒一冒。
乔烟倚在她怀里,柔地似水,小腹还没有凸显孕症,她抬起白玉般的指尖,缠住斐梨的长发勾在怀里,眼睛柔柔地瞅着她,“你是不是在想孩子父亲是谁?”
“……”这人会读心术?
“你猜不到的,怀孕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从未想过让她负责,或许有个小家伙陪着我,我的人生也算圆满。”
话音刚落,斐梨听得心口抽痛,她不得不敛去那一份嫉妒,微笑说:“你开心就好。”
乔烟没听懂她的话,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凝住她的脸,情愫微萌,手抓住她的领口倏地拉下,仰起头堵住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空荡的卧室传来她手上佛珠的碰撞声,声声叩击她的心扉。
乔烟离开她的唇,眸光潋滟,“阿梨,我就喜欢你隐忍的样子。”
—
这些天的悉心照顾,斐梨越来越无精打采,上课回来就是给照顾乔烟,看她还在孕吐期,实在难受的厉害。
乔烟一律不喜的东西,她都拉入黑名单,做的菜清淡为主,营养均衡。
斐梨总有种身边的人每天在变化的感觉,性格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要么温柔似水,要么冷得像块冰。
她停下手里的花,将花瓶摆在屋子角落,看见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微微凝眉。
齐雪的号码瞬间浮在屏幕上。她漠然视之,转身收拾着屋子,顺便拒绝接通,将手机放在桌上。
然而不到两分钟,齐雪便发来了信息,'有时间出来见一面。'
她直接无视,对于齐雪真正是过去式。
乔烟刚从公司回来,身上的长裙还未换,看见她在屋子里插花,走过来陪她:“好香,斐老师心灵手巧,将这房子布置的太美观了。”
斐梨无奈笑笑,“别打趣我了。”
“我今天在遇上……”乔烟刚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将话收回去,“今天要不要去看音乐会。”
斐梨摇头表示欣赏不来,怀孕的人不好好养胎怎么竟是折腾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进了厨房端菜的功夫,刚出来便看见乔烟眯着眼笑,晃了晃她的那部白色手机,“阿梨,你不乖哦,齐雪可真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
实在的,斐梨很怕乔烟这种不明意味地笑,总觉得会要抽她几根筋似的,她将汤碗放在桌上,从乔烟手里夺回手机,说:“说好了不准查看我的私事。”
乔烟撑着尖削的下巴,抿唇微笑:“当然。”
“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你现在需要的是营养均衡,不能太过劳累。”斐梨目光移向她的手背,看见那埋在皮肤表层的青筋还有密密麻麻的针眼,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乔烟已经习惯她一惯地叮嘱,乖乖地坐在桌边吃饭,近期呕吐感少了很多,对水果倒是蜜汁依恋。
看着对面的斐梨时刻走神,她微微敛下眸子,手中的筷子无聊地转了一圈,咬在口中,咯的一声响。
斐梨回过神,问:“不和胃口吗?”
乔烟歪着脑袋,细长的眼睛轻勾,牙齿嗑的筷子咯吱的响,她莞尔一笑,不禁好奇,“你的饭都快凉了,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她有点心虚地低头吃饭,思绪还在齐雪发的信息上。
“明天我要回一次家里拿东西,还没有备课。”
乔烟点头笑:“行,你去吧。”
晚上,乔烟悠然自得地躺着休息,她有点后悔没让齐雪把牢底坐穿,竟然提前从监狱释放。
她放下手中的杂志,轮廓线条柔媚,皱着的眉尖微微舒展,望向窗扉外的天空,蔚蓝色的纯净,隐约瞥见晚霞的最后一抹血红。
“烟儿,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下,你一个人能行吗?”斐梨脸色露出一丝慌乱,脸颊素净白皙,乌黑的长发落在腰间,身上带着甜甜的香味。
乔烟低着头没有说话,似是在她置气,她睁开清透黑亮的眼睛,少了往日的阴冷,“几点钟回来。”
斐梨惊愕住,怔怔开口,“九点多。”
“那你去吧,记得准时回家,我先洗澡。”乔烟没有明摆着为难她,反而大大方方地容她出去。
斐梨心里那个受宠若惊,趁着乔烟洗澡的功夫,拿过钥匙慌张离去。
听到门应上的声音,乔烟衣衫整洁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扫过空荡荡的大厅,阴沉下脸,拿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宋冉那里有点吵,看得出来这些天她也是下了功夫跟踪欧澜。
“暂时别盯欧澜,先给我回来,有事要你去做。”
“真的吗,那我明天就回去,外面真的一点也不适合我,还在你身边好。”
“别扯嘴皮子,斐梨出去了,又去见那个女人。”
宋冉叹了口气,“她出去可能是想断了这层关系呢,何况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她不可能不明白。”
乔烟面色微冷,低声道:“我没有告诉她,孩子是她的,那夜取走她的卵子,并没有让她有所察觉。我很生气,她的心里始终有一个齐雪。”
“你放心,我相信斐梨,她不会再喜欢那个女人。”
“你怎么那么肯定。”
“女人的感觉,还有眼神。”宋冉吃面条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她耸了耸肩说:“斐梨不会那么没眼光,见过小姐这么美的女人,谁还会再喜欢路人甲呢。”
乔烟被她逗得露出笑来,肩膀微微颤抖,温婉的眉眼微微上扬,“那她就是喜欢呢。”
“只能说太没眼光,总之小姐放心好了,这两人不会闹出什么事。”
乔烟心里一点也不放心,在原地莫了许久,决定还是跟过去比较好,一想到以前齐雪抱着斐梨索吻,她恨不得弄死她们两。
冥冥之中有所感应,齐雪不会放过斐梨,那个女人的手段已经不可理喻,完全疯魔,人一旦疯起来连命都不要。
理智已经完全带偏,宋冉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抓起钥匙,走出门外直接解开车锁,独自一人开车离去。
她一心只关心斐梨的安全,别的什么也顾不上。
—
天色已晚,冷风吹得背脊寒毛直竖。
齐雪约在一处KTV见面,半个小时后,斐梨赶过来时,发现她人竟然不在这儿。
沉思许久,她拨通对方的电话,那边显示关机。
斐梨疑惑许久,绕开灯光璀璨的KTV,根据上面的地址进了漆黑的梧桐巷子。
巷子里阴暗潮湿,光线不好,看东西都费事,斐梨打开手机电筒,刚准备照明,背脊突然被一闷棍击中,痛的睁大双眼,扑倒在地,啪的一声手机摔出去老远。
“哎呀,你可算来了呢。”一声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巷子里,听得人背脊发冷。
斐梨背脊痛的烈火燃烧,她喘息了口气,额头汗珠子直冒,手指颤哆哆地攥紧,哑声道:“齐雪,你……你?”
一双高跟鞋落在她眼前,往上看,齐雪那张阴森精致的脸撞入她的心口,斐梨惊得张了张嘴,“你为什么要这样……”
“其实我以为你不会来,仔细想想,好歹曾经咱们同床共枕数月之久,你不会那么没良心,果然没让我失望,你还是来了。”
斐梨嘴唇微颤,话音未落,头发便被齐雪揪在手心狠狠地用棍子戳着她的脊梁骨,耳膜里是骨头咯咯地断裂声,痛得她咬紧牙关,呜咽哀嚎。
“痛吗?斐梨你告诉我痛吗?你是不是很痛啊!”一棍子抽在她最脆弱的脊骨上时,斐梨‘啊’地叫出声来。
齐雪眼睛煞红,宛若夜间的幽灵,怨恨道:“你毁了我再抛弃我,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让你跟乔烟心安理得的在一起?我要削掉你的骨头,剜去你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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