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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贪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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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姆,在他平时的营养针里加入了大量安眠成分的药水,促使他心脏衰竭而死,最后没能救回来。乔烟恨透了这个男人,突然就这么死了,她也未能解脱。有种恨是刻入骨髓的,新陈代谢也无法带走,那时她被警方叫唤,配合调查,却还不忘找你,她跟警方说她做过很多坏事,不是个好女人,手里却没有沾上一条人命,希望警方能调查出其死因跟杀人犯。”
斐梨震惊住了,“齐雪跟欧澜做的?”
宋冉点头,“是她们,斐梨一直留着乔厉的命,就是不愿这双手占到他的血,她嫌脏嫌呕。更不愿用这双戴上佛珠的手,碰到世间最脏的血。”
斐梨垂下睫毛,已然怔在那儿。
“斐姐姐,你始终在误会她,纵容比她更坏的女人,齐雪并不值得你这样对待,你一直被自己蒙蔽了真实的内心。”宋冉深吸了口气,捏了捏鼻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好好想清楚吧。”
斐梨是一束光,照耀着、牵引着、控制着乔烟的一束抬头光,接近她,如同接近温暖。
—
斐梨一夜失眠,起床时顶着两只熊猫眼,头重脚轻的出了房。
她想了很多,也许真的不该用那样的想法去束缚一个人,乔烟还是那个儿时的女孩。
今天大门敞着,竟没有人阻止她离开,简直一路顺畅,也没看见乔烟跟宋冉。
她裹紧身上的棉袄,感受着冬天的严寒,钻进冷风里。
回到家,打开门便听见从里面传来的笑闹声,家里没什么人,除了陈丽芸,平时都没一个人来,她们在这儿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也就她妈去公园认识几个老婆婆,然而听着屋里的声音,那么清越,又不像。
她在玄关处换了双拖鞋,看见脚边的皮靴,眉毛一挑,赶紧来到大厅。
陈丽芸手里抱着茶杯,跟坐在对面的乔烟闲聊,两人气氛融洽,完全不知道她回来。
“妈。”
她回头看了一眼,笑说:“阿梨,你回来啦。”
斐梨不可思议的看向乔烟,她身上还是一件黑色的大衣,黑色皮裤,趁着腿长清瘦,气质斐然。
“你怎么来这儿了?”
乔烟抬眉望了她一眼,转而对陈丽芸笑,“我好久没见到阿嬷了,这些年怪念的,没有知会你一声就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斐梨噎住了般,待客之道她还是知道的,何况昨天从宋冉口中得知的事情,她心里也没那么恨她了,在确定乔烟不想伤害她跟身边的人,也就没那么多压力,顶多就是不太想见她。
“没有,留下来吃饭吗?我准备下。”
乔烟眼睛一亮,笑得分外耀眼,“可以吗?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好久没尝到小姑姑的手艺了。”
斐梨脚下一顿,这声小姑姑可真是叫的她心肝儿疼。
她没有多言,直接钻进了厨房。
乔烟落寞地垂下睫毛,抱着杯喝了口茉莉茶,神色落落。
陈丽芸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事情,这么多年她又不眼瞎,何况烟烟这孩子看她女儿的眼神,掺了露珠的水,清透迷人。
她们的情爱真不是她这个老太婆能插手的。
她拍了拍她的手,笑得眼尾泛着温蔼,“继续陪我聊聊,告诉阿嬷,这些年你过得怎样?”
“我这些年很好,正想接你跟阿梨回去,阿嬷你也一把年纪了,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
陈丽芸摇了摇手,“不用不用,我在这儿挺好的,有一些跟我一样的老太婆陪着,日子过得很顺心,你呀好好对阿梨,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乔烟瞥向隔门掩住的身影,轻声问:“阿梨,这些年过得一定很辛苦吧,都是我的错,其实我不该这样对她,我很喜欢她,那时候受到刺激,一想到她会离开我,真是快要疯掉了。我很坏,没心没肺,她不会喜欢我这种人。”
感情的事情就是纠结。
陈丽芸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并不否认乔烟对斐梨的爱,只是斐梨这孩子心里总有那么点疙瘩,除不掉,两人很难再进一步。
没有魂魄的感情,是撑不到最后。
总要有个人渐渐走向对方,俯首称臣。
陈丽芸将身子往后倚靠,放松身体,说:“我记得你十岁的时候,对我说,你想要阿梨,那时候我觉得你这孩子太天真,太朦胧,太不自量力。你们相差了何止是距离,是代沟,是信念,十岁的你或许懂得浅薄,二十五岁的你,所有一切都将傲于这份感情,你能跨过十年,让她相信你,选择你,是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怎么说?”
“阿梨这孩子心软,嫌少发脾气,心思还是很单纯的,尤其情伤是她的致命点,只会让她逃得远远的。”陈丽芸靠近她,声音放低,试问:“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吗?”
乔烟嘴唇一动,缓缓的露出笑,“为了她,我也愿意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诶,我不是让你放弃你所拥有的资本,我是说……如果你能生个孩子出来……”
她蓦地瞪大眼睛,脸色一白,立即回绝:“不行,我不会出卖我的灵魂,跟男人生孩子。”
陈丽芸皱纹一潋,笑意更深,像个千年老妖婆说不出的古怪,“我怎么会让你给别人生娃,阿嬷非此意,是想让你给阿梨生个女儿,我也好抱个孙女。”
“……”
“我记得这种技术在国外已经上市,以你的财力不在话下。你若是爱她,又想挽留她,让她明白你的心意,是需要付出你全部的爱。这代价很沉重,你好好考虑一下。”
孩子
斐梨逃亡三年,还不想涉足浊世; 乔烟一心想请她回去; 然而在外面生活成习,自然不太愿意离开这里。
“阿梨; 跟我回去吧; 我以后绝不会干涉你的私事; 你愿意做什么工作都可以; 只要让我看见你。”
斐梨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她的手软如绵荑轻轻的握住自己的手,脸颊温柔的依偎在她的膝盖间,嗓音清丽:“阿梨,回来吧。”
“乔烟; 就算我回去,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说不干涉我的事; 还不是照样派人跟踪我; 让我回去做什么; 还没能虐待够吗,还是说你连我的命都想要。”
乔烟睫毛一颤; 捂住她的唇; 手心都在打颤,“不要乱想!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要的是你啊,是你好好地活在我面前。”
斐梨瞥开眼; 说:“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希望别人来打扰这份安逸。”
乔烟看见她眼底闪过的几分厌倦,落寞地垂下睫毛,心里闪过一丝决意,抬起手搂住她的颈,仰起脸执拗地吻住她的唇。
“唔……”
斐梨扯开的手,扭开头粗喘了几口气,“你疯了!”
乔烟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心房,额头抵在她的肩窝,感受着那一颗搏动的心脏,她歪过头,笑意浅浅,“是啊阿梨,遇见你之后,我何曾清醒过。”
斐梨浑身一怔,凝住她一双敛去森光,万般多情的双眸,话到口中竟又吞咽回去。
乔烟褪去一身高傲,在斐梨面前,她永远都是干净放纵的一个女人,将最温柔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半生皆被其吸引。
她的爱从不见光,不见得纯洁,早已被斑驳的黑影遮住光华;然而她始终没有放弃她,从未有过放开她的念头。
她明白斐梨爱的是齐雪,无论齐雪有多卑劣,她爱她的心是她耗费一切都无法攀比。
唯有一遍遍飞蛾趋光,投身在她身边。
彼此情深时,斐梨心里压下一声叹,将手搭在她的颈上,轻柔的摩挲,任由她执念的亲吻自己。
她对乔烟究竟算什么,乔烟于她而言,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她几乎囊载了她所有的回忆。
一夜浓情非假,却也浑浑噩噩,带有些许来自身体的痛感,斐梨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阳光。
生活再次恢复以往的安宁。
乔烟也人间蒸发似的躲了起来,这一躲就是三个月。
斐梨只当她想开了,不再为难自己,日子正常过,花店继续开起来。
她私下投了几份简历给学校,想重操旧业继续做老师,教书育人。
只是投出去的简历最后还是石沉大海,没有学校愿意接纳她,论学识斐梨的学历攻读到硕士,也算学海无涯的阶段。
午后阳光斜照,暗影绰绰,光线慵懒的落在窗棂上形成一小撮斑驳的黑点。
斐梨手里拿着剪子修剪花草,刚卖出去一束玫瑰,她放下东西,倚在长椅上目光微垂。
手机震动了几声,掏出来看了眼屏幕,竟然是学校的通知,校方接受她的简历,予以三个月的实习入职,将会给新教师更合理的优待。
斐梨弯了弯唇,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她突然想打电话给陈女士,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应该在睡午觉,还是不吵醒她比较好。
她怀着喜悦的心情,摩挲着手机外壳,看了眼自己栽的花草树木,瞬间连着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重回学校成为老师,斐梨的花店便没有再开,陈女士有时间会来看一会儿,然后睡个午觉,到了傍晚,便会看见自己女儿正在忙着做饭。
生活也没有多大改变,但也没有风平浪静时。
陈丽芸拿着筷子,想到什么说:“你跟烟烟之间怎样了?”
斐梨咯的一声咬住筷子,面露不解:“什么?”
“这都几个月没见她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她哪里知道什么事情,不过也挺纳闷,一直缠着她的丫头突然躲起来了,或许还在等着她主动找她,那孩子自尊心可是很强的。
“我不知道,等有时间再问,看她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丽芸心里闷闷不乐,她看不得斐梨稀里糊涂地过日子,这人总该有些追求才行,喜欢的事跟人,而斐梨似乎并没有所在意的事情。
整个人显得异常的冷静。
“吃了饭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斐梨抬头,“为什么?”
“她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说为什么?”
不用吧,非要沾亲带故的做什么,就这样彼此过彼此的生活不好吗?她老觉得她妈一直反骨,偏爱乔烟,可也抓不到切实证据,不好冤枉别人。
斐梨吃了口饭,漫不经心地回:“等我过段时间吧,这些天很忙,学校里有体育活动,我负责海报这一块,抽不出时间。”
陈丽芸给了她一个斜眼,沉下脸来继续吃饭。
入夜,房间显得异常安静。
斐梨坐在榻上,竖起画板,正在用颜料调色,她散着黑色的长发,越渐白皙的脸蛋轮廓柔软分明。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长裙,腰间松垮着皱褶,长袖盖在细腻的腕上,她将调好的颜料放在一边,拿起颜料笔沾了沾色,在画板上勾图。
她本是IT专业出生,画图的技巧也是半路出家,如今倒也派上用场。
月色很美,抬头便能看见一轮圆月悬挂于空,周边的星辰忽明忽暗,衬得夜空漆黑如墨。
手机响了两声打破深夜的宁静。
斐梨放下笔,看了眼来电显示,睫毛一跳。
她摁了接通,将手机搁在耳上,沉默了半秒,轻声说:“乔烟。”
乔烟的声音似是隔着薄雾缓缓传来,“有时间吗,明天来我这儿吃顿饭。”
体育赛是后天,不过明天有彩排,很想回绝,但是隔着这样的月色,她动了恻隐之心,点头:“好,那我明天去找你。”
另一端乔烟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倚在软椅上,就着凄朦朦的夜,拨动手里的打火机,看着它擦出火热温暖的光亮。
宋冉恭敬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谨慎地看着自家小姐,到嘴的话赶紧麻溜的吞了回去。
乔烟冷眼斜过去,“你想说什么?”
宋冉吞咽了一下,“小姐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些天你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告诉她做什么?卖惨让她可怜我?”
“不,不是。”
乔烟看着越烧越旺的火花,眉目染上一丝痴缠,“我要她全身心的爱我,如果这份爱,掺了同情的因素,我宁愿割舍。”
天上月是水中月,却不知心上人比水中月更能捞,几乎为此蹉跎一生也心甘情愿。
“我想喝酒冉冉。”
“小姐,孕妇是不能喝酒的,天不早了你该早点休息,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宋冉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她的肚子,没敢再吱声。
乔烟丢掉打火机,手指轻轻拂过自己平坦的小腹,手背上针口青紫,密密麻麻地看得人头皮发麻,笑得涩苦,“你说我连最不能给她的都给了,最后是否会得到她一丁点眷恋呢。孩子,这是我跟她的孩子。”
看来我这一生造了太多孽缘,唯有这一次全都还清了。
“小姐,早些睡吧,明天就可以见到斐姐姐了。”
乔烟怔怔然地开口,嗓音透着几分迷茫,“你说,要是她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会爱她吗?”
宋冉暗自叹了口气,一直以来她都明白,乔烟真的爱惨了她,可惜那人始终不敢正面自己的内心。
“当然,这可是你们的孩子,孕育出这么一个小生命险些要了你的命,两个女人受卵已经够辛苦,她要是敢嫌弃,我不过放过她。”
乔烟自从怀孕后便容易嗜睡,看见油腻的食物呕吐,心情阴郁,脸上很少出现笑容。
斐梨刚下了课,将学生的试卷拿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边,拿笔准备批阅。
这时候班长突然跑了过来,急忙忙地说:“老师不好了,李絮跟陈姗姗打起来了。”
斐梨这屁股还没坐热,那边便闹起来了,赶紧丢下纸笔,跟着班长去了教室。
李絮是她们班的正数第三,陈姗姗成绩倒数第三准能找到,两人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打起来呢?
斐梨很是不解,她来到教室,听见混乱的哟呵声快要掀翻屋顶。
李絮跟陈姗姗互相扇着耳光,不甘示弱地揪在一起。
斐梨心都吓的快停,她冲过去把两人分开,谁料刚分开这两丫头又狗皮膏药一样的互殴,根本就扯不开。
旁边的学生则是看好戏一样,没人敢上去帮忙。
斐梨将李絮拉到怀里摁住,朝着陈姗姗抬起手,大声制止道:“都别打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老师!”
李絮喘了喘气,脸蛋红艳艳地,眼睛阴狠地盯着陈姗姗,这双漆黑狠厉的眼眸在斐梨脑中一闪而过,她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
啊,是乔烟。
她想起来了,乔烟生气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一个冷艳的回眸都能把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斐梨脸色不太好看,扫过两位肇事者,“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打架?”
李絮将身上的衣服理了理,她伸出手指,“陈姗姗诬陷我偷东西。”
陈姗姗瞪着眼睛,一脸傲慢:“谁诬陷了,我的耳环本来就是你偷得。”
“你放屁!”李絮二话不说上去给了一个耳光,两人又扭打在一起,场面有点失控,实在是太难看。
斐梨怒声道:“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老师!”
李絮眼睛泛红,放开陈姗姗的衣服,眼底一股子的倔强,紧紧咬着牙,“我没有偷,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我没有做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斐梨走到陈姗姗面前,伸出手,“把耳环给我看看。”
陈姗姗不知道她心里打什么注意,不过这位班主任向来公道,她把耳环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她手心,“就是这支耳环。”
斐梨看了眼手里的耳环,是珍珠做成,一两百的样子。
李絮家境很贫困,上学都要学校资助,根本买不起这种耳环。
只是,这孩子不会做出偷窃的事情,而且这种行为给她的学业上不会带来任何帮助。
斐梨看着她们各执一词,笑说:“这耳环还挺好看的,可是我记得学校规章制度怎么说来着,不可带首饰耳环进校,一经发现通报批评,留校观察。”
陈姗姗:……
李絮不解的抬头看她,“我没偷。”
斐梨笑了笑,将耳环放回陈姗姗手里,“我知道你不会偷东西,陈姗姗也没有带耳环来学校,对不对?”
陈姗姗盯着她的眼睛,愣是怔住。
她都忘了还有这样的校规,想欺负李絮来着,反倒被倒打一耙。
学生们都围在这里看好戏,斐梨拍了拍手,说:“都散了,违反学校纪律,互殴打架者会得到怎样的惩罚,你们都想试试吗?”
很快过道边的人全都散光了。
李絮不满地屏气,“我真没有偷东西,老师你到底信不信我。”
“信啊,我当然信了,你放心,在我接手这个班级,我就在教室里安装了摄像头,只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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