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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贪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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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您要找的是?”

    “甜……甜糖。”

    “嗯?甜糖?”服务员有点意外。

    斐梨有点心慌,道:“她不在这儿吗?”

    “今天除夕,她刚去了金主那儿。”

    这么一听,斐梨立即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这一行的员工好像全年无休,24小时营业怎么会不忙碌。一听就是包揽色。情服务,这样的地方她看一眼都有点心慌,关键这人还订了花,又不能不送。

    “你好,她在我那儿订了花,这是当面签收的,请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斐梨诚然问,侍者突然看见远处下了车的女人,婀娜的腰肢摇曳轻摆,恭敬喊了句:“小姐,有位小姐找您。”

    甜糖刚从金主那儿回来,看见站在光影中的女人,打量几眼,笑问:“你有什么事。”

    她的声音像糖水一样纯冽,带着凉凉腻腻的音域。

    斐梨倏地抬头,将手中的鲜艳欲滴的玫瑰花交给她,道:“小姐,你在我那儿定了这束花,我是花店的老板,你签收一下。”

    “这花开的真美,好香啊。”甜糖画着柔媚的妆,接过花束,低头轻轻嗅了一口,心情很是愉悦:“在哪儿签字?”

    斐梨将订单拿出来,交给她:“这儿就行。”

    甜糖接过笔直接在最下面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看了眼上面的一排订单号,说:“你们也查不到是谁送的花吗?”

    斐梨回过神,轻声说:“这是顾客隐私,我们不会越界。”

    “那你们服务真好,花我先拿走,谢谢你哦。”

    斐梨将单子放回口袋,准备离开。

    甜糖诶了一声,突然拉住她,对她笑道:“麻烦你亲自送过来,进来玩玩,我请你喝酒。”

    这种地方的酒,她哪里敢喝,一杯酒得要了她几天工资。

    她感激的回绝道:“谢谢,我不会喝酒,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等下。”甜糖喊住她。

    斐梨停下脚步,疑惑不解。

    “你叫什么?总该给我个名字,以后还可以光顾你的生意。”

    “我叫斐梨。”

    风声很轻,夜很凉。

    她的声音夹着薄雾的沙哑,带有七分诱惑。

    “这样的,我呢不喜欢欠人情,这是除夕夜,还劳烦你大老远送来,我不逼你喝酒,可以进来坐坐,你站了很久吧,不觉得冷吗?”

    “我,我还好。”虽然手脚都冻得没知觉了。

    甜糖吃过不少苦,对眼前的女人看着也很顺眼,轻轻瞥了她一眼,随手拉过她的手指,笑了声:“瞧你手冻得跟冰块似得,跟我进来暖暖。”

    斐梨暗自吃惊,耳根通红,忙不迭的抽回自己的手。

    “你别拒人千里之外,我虽然不是正当行业的女人,可我又不是坏人,你害怕我把你卖了不成。”

    那,那也说不准。

    “看你也年纪大了,做我姐姐的人,我有那么缺心眼吗,再说人家这儿要的是姿色,你嘛或许年轻时很美,现在姿色平平,真的上不了台面。”甜糖瞧她几眼,斐梨的样貌确实很普通,可能天黑的缘故,连着她的肤色都暗了不少。

    斐梨心口松了口气,她确实比以前瘦了些,皮肤也晒成健康色,这样给人一种更为朴实的感觉,不会把她跟漂亮联想在一块。

    “来吧,别磨磨唧唧的,我最讨厌磨蹭的了。”

    她往里面瞭望两眼,这里人多口杂,耳边皆是劲爆的声响,她看的眼花缭乱的,问:“请问,你带我去哪儿?”

    甜糖挤了挤眼睛,“当然是我的闺房了。”

    “……”




藏起来

    包厢很暖和,耳畔的声音瞬间被一堵门封闭。

    斐梨站在原地环视一眼这个装饰华丽的地方; 说:“这里很暖和; 不过我还是喜欢回家取暖。”

    甜糖脱下身上的大衣挂在架子上,玫瑰花被她安在瓶子里; 美观大方。

    她做出请的姿势:“先坐; 今天也是除夕夜; 不出来玩吗?”

    斐梨坐在沙发上; 呼出口气; “我比较忙,除夕夜也要守岁。”

    “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你还年轻,怎么过的跟个孤家寡人似的。”

    “不会; 我有亲人陪着,也不爱热闹。”

    “你是哪里人,听你口音不像郦城人。”

    斐梨看着她; 这时候她并不想多透露隐私; 聊了聊一侧的发丝; 露出一截小麦色的纤颈,说:“我是江南的; 一样的南方人。”

    甜糖社会上走得人怎么会听不出对方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说:“南方女人水嫩的很,你倒像北方人。”

    她干笑几声,“我可能是个例外,不太喜欢柔软无骨。”

    甜糖跨开小腿儿; 绕到她身边,手指轻轻的研磨着她的衣服,在她的颈间打圈圈,红艳艳的唇弯起一道弧度,“你来都来了,今晚要不留下做客,算我请你。”

    这种地方拉皮条的还真是百花齐放,让人见识了。

    斐梨将爬到肩窝里的手拿出来,完全不为所动,“谢榭,不过我对你并没有那方面意思。”

    “试试就有了,感情嘛不就是慢慢培养的吗?”

    这女人把她当嫖客了不成。

    “墨菲定律里,有些人出现在你生命力,就是为了告诉你,你真单纯,真好骗。”她侧过身,躲开她的手,站起身,微微一笑,光影下的她优雅淡定,从桌上举起酒杯朝她颔首,仰头将酒一口饮尽,搁在桌上,转身推开厚重的门扉,离去。

    “告辞。”

    甜糖不怒反笑,将桌上另一杯红酒抿了口,眯起眼睛,咂了咂嘴,回味无穷,“这次遇到的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呢。”

    斐梨穿过人群,忽闻震耳欲聋的声响,敲击的心脏都在狂跳。

    紧接着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拥挤上前,险些将她撞倒在地。

    斐梨稳住身形,随着这些疯狂的人群看向某处,睫毛一抖,浑身恍若掉入冰窖。

    台上的女人穿着性感缕空的薄片短裙,前凸后翘,胸前的幅度摆出诱人的弧度,每个汗水挥洒的舞蹈中,在她抬起妖媚的轮廓那瞬,如同一团黑火撞入她的瞳仁。

    斐梨呼吸一窒,耳边的掺杂声仿佛自动消音。

    舞台上的女人身材火辣性感,妆容妖艳,妖精般的眼睛摄入人心。

    斐梨顿时呼吸急促,有些缺氧似的推开人群,往店外跑去。

    逃出那个地方,她长长的呼出口气,赶紧到路边打车回去。

    这里不能再呆了,要赶紧离开才行,舞台上的女人为什么那么像乔烟。

    她不可能看错,是她,绝对是她。

    手机的铃声打破车内的静谧,吓得她打了个哆嗦,看了眼号码,是她的妈的来电,才稍许放松,接听。

    “妈,我现在准备回去,你别担心,嗯,我知道,对了妈,这里我们也住了一段时间了,该搬去别的地方继续旅行。”

    陈丽芸一听,问:“怎么突然要搬走,这儿挺安宁的,我也很喜欢。”

    “我会带你去更美的地方,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好啊,那我们不如走远点,去青海,那里美的像仙境。”
斐梨心里忐忑,面上依然挂着笑,轻声应答“嗯,好,我们下一站就去青海。”

    —

    乔烟即兴跳了场舞,沉浸在金迷纸醉里,肆意放纵。

    她穿的像个纸片人,身线玲珑清瘦,下了台直接回到自己的位上,喝了口冰水缓缓心口的燥热。

    趁着店里的都在狂欢,一个男人来到她身边,将最近查的事情报备:“小姐,你要找的人似乎在这座城市,但是那个人的样貌与照片上相差太大,完全是不同的两人。”

    “有照片?”乔烟抬眸问。

    男人从口袋里将搜集的几张照片交给她,“这五个女人都叫斐梨,却没有一个跟她相像,我分析她们不会来这里,如果想逃离T市完全可以去更远的地方。”

    乔烟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一个是她,虽然都叫斐梨,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可是她直觉,那个女人会来这儿才对。

    这里是她的小时的家乡,她的套路通常跟别人相反,往往会去最危险最不可靠的地方,以为会混淆她的注意力。

    她将照片撕掉扔进垃圾桶里,拨动耳边的坠子,“将宋冉给我叫过来。”

    不一会儿宋冉手里拎着保温桶跑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擦了擦汗,“小姐,这里夜市都不热闹,路上也没什么人,大过年的好冷清啊。”

    乔烟有点不耐烦,手指敲打着桌面,问:“你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买汤圆了,南方除夕吃汤圆,圆圆满满哦。”说着她将买回来的汤圆放在她面前,圆子白白莹莹的,非常可口,看着很有食欲。

    乔烟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很甜的味道。

    她问:“你就为了买这个?”

    “是啊,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来这儿一个星期,公司里的几个老董催着开会呢。”

    “让他们催吧,过年,我该给自己放假。”

    宋冉想到什么,说:“对了小姐,陶小姐问你情人节有没有时间出来走走,她为你准备了情人节礼物。”

    “没兴趣。”

    宋冉看着台上跳钢管舞的舞女,无奈道:“好吧小姐,不过斐梨不会来这儿的,她肯定知道你会查到这里,怎么会蠢到跑来送死呢。”

    乔烟不想跟这个叛徒多费句话,冷声打断,“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当初把她放走,怎么就没想到我会把你赶走,到初五再找不到线索,我们就回T市。”

    宋冉嘟了嘟唇,没有敢回话。

    —

    第二天是新年,斐梨发现近期的车票抛售一空,去青海的路线很远,要先乘坐火车,在坐飞机,现在连站票都没了,她们只能延期几天。

    陈丽芸不清楚这事,她是一心想过个团圆年,一大早就出去跟着几个老太太坐在公园里散步聊天,日子潇洒。

    斐梨着手准备大降价抛售花店,这东西带也带不走,不如当做福利全卖出去,也好凑点路上的生活费。

    初三是情人节,这一天的订单多的满天飞,街上形形色色牵手拥抱的小情侣,斐梨开车忙着送花,写祝福语,午饭都没赶得上吃。

    拖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她来到星夜国际大酒店,抱着花在前台登记,借层卡上楼。

    这种酒店没有层卡是上不去的,管理很严格。

    这里的套房一晚上也要几万,看样子这八成是个富二代。

    她来到九楼,踩着绵软软的红地毯,开始找房间,9018房。

    斐梨停下脚步,看了眼门牌,对应上后摁响门铃,顺便敲了下门。

    房门迟迟不开,她有些捉急,下面还有不少单子要送,不能耽搁了。

    继续敲了会儿,很快听见从门内传来沙哑的声音,“哪位?”

    “你好小姐,这里有一份送至您这儿的订单,请您签收下。”

    门哒的一声开了,斐梨忙不迭的从口袋里将订单的单子跟笔拿出来,抬头递过去,“请您……”

    空气仿佛冻住了般。

    任何声音都无法穿插进去。

    乔烟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耳畔,性感的骨线婀娜纤翘,脸上还有水珠子,睫毛上滴下几滴珠子,擦拭头发的毛巾瞬间掉落在地。她刚在洗澡,就听见敲门声,心情本是烦躁,然而再看见对方抬脸这一舜,蓦地僵硬住。

    “斐梨?”

    斐梨眼睛骤然瞪大,吓得‘啊的一声大叫,人一抖,抖得把手里的花直接扔在她身上,笔跟纸都不要了,像只受惊的兔子忽的往电梯直跑。

    乔烟被莫名的香气扑鼻的花砸的身上花瓣乱飘,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毫不迟疑追了过去,“斐梨!”

    她看见她了,她怎么会在这儿?那花竟然是送给她的,可花的主人明明叫ANNY,这是什么鬼啊。

    她不会放过她的,这该怎么办?

    跑!赶紧跑,她要跑到她找不到的地方,永远的藏起来。

    斐梨心惊肉跳跑到电梯处,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背青筋泛出皮肤表层,缠上一丝恐慌,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她听到渐进的脚步声,脊椎骨逐渐绷紧,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颤抖了起来,眼睛焦急的望向显示屏的7字。

    还差两层。

    下一秒,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防身匕首,暗自拔掉刀背,正欲要转身持向对方的时候,一双硬绷绷的手立即制住她握刀的手,折到身后。

    很快有什么东西捂住了她的唇鼻,呼吸之间,她瞪大眼睛挣扎不已,很快神志渐渐散去,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

    意识迷蒙中,她看见了站在身侧双手扣匕首的女人,那一头利落干净的短发,耀出墨色的光泽,消失在她的瞳仁里。

    “带走。”




东风
 床边的人影晃了两下,缠上她的头顶; 手指轻轻滑过她不是白皙的脸蛋; 微笑:“逃了这么久,看你生活恣意潇洒; 这几年过得怎样。”

    斐梨被绑住手脚; 气得脸颊泛红; 眼睛瞪着罪魁祸首; 怒声道:“你快放了我!”

    “松开你; 你又跑,再跑个几年,我岂不是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我不能跑吗?”她脑子转晕了; 问。

    乔烟手臂往后撩开,环住她的腰,“不可以; 你不可以再跑了。”

    她承受十三年孤独; 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 她不是豺狼虎豹,在斐梨面前; 她永远可以柔软; 收去利爪,纵使染得满身伤痕,她也要与她相度百年。

    “阿梨,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她将额头温柔地抵在她的眉心,一遍遍地倾吐自己的心声,划去锋利的性格,在她面前的只是这个最真实的她。

    “你作恶多端,你还想得到别人的爱!你这种魔鬼,出生就是错误!”斐梨扭开头,用曾经她刺伤她的话,眼睛泛起潮红。

    “你爱过我没有?”

    她将眼睛瞥向别处,毫不犹豫:“没有。”

    “好,好,我知道了。”乔烟离开她,身形晃了晃,似要摔倒,手腕磕碰的压在桌沿,颤栗的指尖攥紧,回过身,眼里已然灌满了泪,她失笑一声,走出房间。

    斐梨深深吸了口气,疲惫地将脑袋砸在被褥里,脸上的发凌乱散开,明明用言语及手刃她,偏偏自己的心分秒被凌迟。

    她苦笑、讥笑、薄凉的笑。

    “小姐问我,她如果不再那么坏,你是否会回头爱她一次。”

    宋冉的身影逐渐靠近,她看着床上眼泪挂在鼻尖的女人,唉声叹了口气,给她松绑。

    斐梨讥诮道:“乔烟从不是善者,妄想成为善者,一个人心里上了锁,即使有钥匙也撬不开。你明白吗?”

    宋冉蹲在床头,目光澄净的看着她,这些年斐梨确实受过不少苦,脸蛋没有以前那么圆润,她撑着下巴,说:“那你有把她当一个好人吗?你给她贴上了坏人的标签,又怎会看见她美好的一面。”

    “宋冉,我不需要你当说客。”斐梨扭动手腕,冷冰冰的横她一眼。

    “三年前我放你离开,小姐很生气,砸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将我赶出去,可是我离开她,发现无论在哪个主人身边,只有她是真心待我的。像我身世悲戚,能有一个善待自己的人,便无憾。”

    “斐梨,你是被恨蒙蔽了双眼,你为什么不去寻找内心的答案,你把她送走的这些年,她过得生不如死,乔厉把她当垃圾一样对待,连只狗都不如,你以为她回来是做千金小姐的吗?任何一个下人都可以欺负她,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羞辱她,一旦她被乔厉带出乔宅,回来后身上尽是血痕,你知道她都去哪里了吗?有些权贵人士,喜欢虐待未成年,羞辱、放纵,从中获得快。感与刺激,这种屈辱她几乎承受了五年,她委曲求全,让自己变得低贱如泥,只为了能见到你,再问你一句:若是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将她送走吗?”说到这儿,宋冉泪眼模糊,嘴唇直颤,抬头看她,厉声道:“问问你的心,你会再把她送给那个魔鬼吗?!你从未了解过她身上所发生的噩梦,在世间曾经被人如此残忍对待,换做是你,你能撑到最后,你能逆光而行,明知黑暗也要纵身跳下去吗?”

    斐梨嘴唇翕动,泪水断了线般流淌在她清丽的脸上,心脏撕裂般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她压抑着哭意,颤着声音说:“你是在告诉我,这一切是我错了吗?”

    她挣扎过,痛苦过,懊悔过,却也无力回天。
  宋冉咧嘴,“乔厉死了。”

    “……”

    “在你走后的第二年死了,是齐雪跟欧澜联手弄死的,你给了齐雪欧澜的信息,她勾搭上欧澜,两人贪得无厌,一个想重新撑起齐家,另一个想得到乔氏,异想天开,打起了歪心思。欧澜买通了照顾乔厉的保姆,在他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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