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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有女要娶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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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懿轻轻摇头:“睡不着。”
陈小咩用书本轻轻一敲翟懿脑袋,脱下身上衣袄披在女孩肩上,继续专心致志的摆弄剑招。
翟懿趁着陈小咩停静动作,便凑过脑袋与她一同细瞧那部“武功秘籍”上的记载,自旅客那儿颇学过点字儿的翟懿声音清脆,轻声朗读极是悦耳,沉默片刻而见陈小咩专心一意又要练剑,忍不住伸手拽住陈小咩的衣袖,一双恳切眸子一瞬不瞬可怜巴巴瞧着她看。
陈小咩笑问:“怎么了?”
翟懿低头言道:“恩人能够带我走么?白天那位小哥哥想让我做丫鬟,在家里阿妈的活儿都是我帮忙做的,我……我……”
陈小咩见翟懿似有话说,便拉着她在一旁木凳坐下,眨眼道:“你可有话要对我说?我晓得你有你的苦衷,人活在世上不容易,你我相遇有缘,倘若愿意向我倾诉,我便只用一双耳朵听着,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发誓必不会对第三个人说。”
翟懿眼眶湿润:“我若说了,恩人可会将我赶走?可会像村子里的人一样厌恶我?”
陈小咩笑道:“是他们不识宝,如翟姑娘这般美人儿,天下(小声:除了北寒)哪里去找?若是翟姑娘想跟着咱们吃苦,我倒也乐得身边跟着位未来‘美人榜’上必有名次的绝色人儿,不说其他,以后光是拿这事儿与人说道,啧啧,该是多羡煞旁人啊。”
翟懿脸颊微红,支支吾吾与陈小咩言道:“我家做的是卖小玩意的寻常生意,平日里头也只有过往旅客愿意掏钱购买,比之银两,咱们村更多的是以物换物,几袋子清水和干粮能值不少银两,半年以前我便是帮阿妈看摊,被两位武爷瞧见,要拉我去做什么‘圣女’,还说要让我当上‘邪王夫人’……”
又是邪王教?——陈小咩暗吃一惊,睁大眸子发觉此般沙海之旅尽与那帮匪人纠缠不休。
听翟懿言语,大致便是初长成的翟懿被两位算得是无名小卒的混混瞧上了眼,假借邪王教的名头,想要将貌美至极的翟懿献给邪王教换取份高官厚禄前程似锦,被仗义相救的村人赶走后记恨于心,跑去邪王教搬弄是否,竟出人意料请来了当时还未曾死的邪王教少主胡安生。
在这群村人眼中,邪王教显然是万万招惹不起的主儿,自是连翟懿的亲生爹娘都将之双手奉上。
那位胡安生是何等野心勃勃,本要把翟懿献给邪王莫忧愁,可后来不知何故改变了主意,将日期延长至半年以后,如今期限已到,哪怕邪王教不来要人,大雨村可再也不敢收留这位祸水女子了,生怕一不留神便要遭灭顶之灾。
陈小咩听完顿时恍然,思虑过后揉了揉翟懿脑袋让她莫要担心,若无处为家自此便当真跟她这位“小掌柜”一块走便是。
翟懿擦抹着脸上泪珠重重点头,这才想起陈小咩练剑过后又陪自己说话,约莫早已是口干舌燥,起身便自告奋勇要为陈小咩端茶送水,当真做起了丫头的本分。
翟懿走后陈小咩继续埋头于“日记”,哪料一声惨呼自店堂传来,竟是翟懿的声响。
陈小咩诧异抬头,黑暗中一枚滚圆球体咕噜噜翻滚下阶梯转到了她的脚下,映着月光瞧清地上“球儿”乃是何物的陈小咩犹如坠落冰窖浑身冰冷,嘴唇发颤俯下身子,抱起那颗人头呜咽哭泣。
这位女子若是生于富贵人家,必然是一枚谁也难以遮其光芒的明珠,无奈出生于这人吃人的“大雨村”可有何错?这位女子从未如苏城窑子里头的姑娘搔首弄姿,只是天生丽质遭受这无妄之灾又有何错?虽相处时日不长,可这女子本性质朴陈小咩一眼能识,莫不是作为善人便非得被人欺凌?那天下僧人修佛何用?那这世间为善何用?那白仙尘耗尽心血造就的第二世界何用?没有地狱里的恶鬼,人们自己却反倒成了恶鬼!
陈小咩本已打算将无家可归的翟懿带出大沙漠、带去别处小镇,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陈小咩想,为这位绝美女子建造的别院无需多么华贵,只要旁边临近于湖水想必她定会开心。
将翟懿那对狠心父母一并接去与她同住,世上可就没有解不开的结,哪有与至亲之人怄气的道理?
待得翟懿有了心仪男子,若还记得她陈小咩,一顿喜酒大宴的开销非得陈小咩来掏不可,瞧见这位美人儿笑容安详灿烂,便是对陈小咩最大的回报。
是谁?是谁毁了翟懿的可怜幸福?毁了陈小咩心头对“善”的渴望?此时此刻,陈小咩瞪红双目犹若即将发狂的猛兽,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要用邪王教的血,为死去之人祭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菩萨尚且还有三分火气,那位从不动怒脾气好到不可思议的陈小咩却是怎么回事?
客栈大堂中,听闻声响的薛琉儿早早奔下楼来,与不知何时潜入客栈的两名黑衣杀手厮斗。
那两人手持短刀武功极佳,以合围之势近身扑杀,蓄势而动要么便藏身暗处如魅影游走、要么便猛然蹿出直袭要害。
哪怕武艺已入“出尘境”的薛琉儿此刻都觉苦不堪言,好在小院里头正自练剑的陈小咩闻声赶来加入战局,只是让薛琉儿觉得诧异的是,满身是血的陈小咩犹如发疯似得嘶吼,持起宝剑便追逐那两道漆黑身影砍杀。
那两人起先被陈小咩的气势所惊,慌忙闪避,然而待得冷静下来,对那位不要命的疯子只是报以冷笑。
在战场上与人搏杀,勇猛固然十分重要,然而若失去冷静应对的头脑,最终亦不过是走向灭亡罢了。
一柄短刀猛然刺入陈小咩肩膀,女孩惨痛嘶嚎却咬牙回身一剑欲要斩落敌手胳膊,黑衣人撒手躲避,另一人则趁势把另一柄短刀扎进陈小咩腹部。
薛琉儿急红了双眼,趁着一名黑衣人手中没有兵刃,自背后一剑透胸率先毙命一人,另一位黑衣人一脚踹开陈小咩,继而与薛琉儿展开厮杀。
陈小咩躺在冰冷地面,鲜血自腹部、肩膀、口中狂涌而出——哪怕有了一身武艺又能如何?难不成便能救下那位无辜死去的女孩的性命了么?难不成就能叫那些个为阻挡邪王教而献身的工匠们起死回生了么?玄生和尚说“千古就只有一个白仙尘”果真不假,陈小咩是凡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从来没有武道神仙白仙尘那般的天大能耐,何来的勇气要狂奔在这场江湖纷争的风口浪尖?
假如陈小咩未曾遇见白仙尘,是否依然还是那个为经营客栈整日挖空心思愁苦不堪,为赚了些许小钱便欢天喜地忘乎所以的小掌柜?假如陈小咩不曾离开苏城,便那么一辈子老死在“花红柳绿”,是否便不会尝到那般多的苦涩无奈?假如陈小咩铁石心肠,不去理会翟懿被家人抛弃,是否那位可怜女孩反而不会被人斩下头颅死的不明不白?翟懿仅是为自己去倒杯茶水而已,怎得一转眼便就死了?
陈小咩从喉中发出咯咯轻笑,继而笑声渐响,一如当年在柳红嫣面前的强颜欢笑。
后来的事情陈小咩已然模糊了,她渐渐坠入梦境,再度梦到了那位白发神仙,白仙尘手中持着那枚名为“缚鬼”、于第二世界承载着白仙尘修为的指环。
“缚鬼”原是地狱恶鬼的宝贝,是开启连接人间与地狱大门的钥匙,虽由白仙尘斩杀魔皇后跟着白发神仙由魔转道,可终究是象征着人间欲望的邪物,能由人心化为万物。
武当山上的陈小咩被人掏空身体,本来早已是一具死尸,是白仙尘将“缚鬼”化作了一枚仙药救下了陈小咩的性命,假如没有如此一劫,继承第一世界天道气运的本该是白仙尘自己,那神仙女子能引下天雷,世上可还有她做不到的事儿?
——假如你没有救我就好了。
陈小咩由衷的希望,自己能死于武当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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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琉儿静静看着躺在床铺上、包扎好了伤口却高烧不退的陈小咩,脸容表情晦暗不明。
陈小咩晕厥后薛琉儿再度杀死一人,闻声而来的玄生和尚赶忙将陈小咩背至客房敷药包扎,虽保住了她的性命,却是不知何故,那个向来顽强的陈小咩便就如此一病不起,毫无苏醒的迹象。
一旁知晓薛琉儿对陈小咩心意的玄生和尚叹息安慰道:“琉儿姑娘莫要着急,陈小咩钢筋铁骨的,明日定然就好了。”
薛琉儿呆呆点头,一旁小竹儿嗤之以鼻:“哼,你此刻的心情除了‘担忧’之外,怎得还会有‘懊悔’?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儿?陈小咩胆小如鼠,虽在绿洲子确也叫我刮目相看、舍得与那孟小刀以命搏杀,可与人对敌哪一次不是爱惜性命、谨慎小心?陈小咩骨子里头是做买卖的商人,偶尔胆敢豪赌一把,却岂会做亏本买卖?若无人在旁推波助澜,何以会狂性大发?”
知晓玄生和尚又要拍自己脑袋的小竹儿赶忙退开一步,愤怒叱道:“定然是你薛琉儿在暗中捣鬼,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一边拄剑而立的王丹霞冷哼道:“你这小鬼整日刁难我师妹,你可是琉儿肚中蛔虫?怎就晓得她的心思?”
小竹儿跺脚怒道:“老子就是知道!小葵儿能预测天命,老子可以看透人心!否则你以为人人都能做主人的弟子么?你王丹霞虽比这心思叵测的薛琉儿好一些,可既然是她的师姐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口口声声要去北寒杀白仙尘,可对那女子心底何以是‘一往情深’?到时候你当真能够痛下杀手?我看不见得吧!”
王丹霞脸孔一阵青红,猛然拔剑,早已瞧出杀机的小竹儿已然一溜烟逃走。
王丹霞似是当真被惹恼了,本不该与那顽童一般见识,却飞奔追出房门,玄生和尚害怕王丹霞盛怒之下一剑刺死小竹儿,急急忙忙追了出去,房中一时只剩下了薛琉儿、陈小咩两人。
薛琉儿不知何故缓缓爬上床铺,骑到了陈小咩身上,颤抖双手捏住陈小咩喉咙,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将此刻毫无还手余地的她杀死,可每每想要尝试,却终究下不了手。
揭去陈小咩假发,流露出那一头象征着天道气运的雪白发丝,薛琉儿喃喃自语:“你生的又不好看,若无这头白发,简直不起眼到可以忽略的地步,人傻不聪明,却总要作出一派自作聪明的模样,还真以为侥幸说服春归雁与银丝为你所用,便能坐享其成?你若当真是聪明人,怎会瞧不出我是柳红嫣手下的探子?傻瓜,笨蛋,你以为对我好一点儿我便会心慈手软?你以为我会喜欢上你?
武当之所以会覆灭,是我为柳楼主立下了汗马功劳,陈仙师当年之所以只让我做一位做杂活的小子,不过是老谋深算瞧出了端倪、对我有所戒备提防,王丹霞这一众弟子却浑然不知——你陈小咩在骆驼镇假作战死,可是以为能够瞒过柳楼主?你啊你啊,终究还是太嫩了一点儿。
不如我再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件事儿,斩下翟懿头颅的可不是那两个持短刀的邪王教刺客,他们手中兵刃与擅长战法岂是横剑斩头颅?你怎得不细细察觉一下伤口处的奥妙,便乱打一气,除了害死自己你还能做些什么?”
说着说着,薛琉儿眼泪犹若雨水,“吧嗒吧嗒”砸落在了陈小咩苦涩脸庞。
薛琉儿一改往日温和脸孔骤然变得狰狞,手掌转而拽住陈小咩衣领,将已然昏迷的白发女孩拽起:“陈小咩!你敢不敢起来与我打一场?你若是要恨,有本事便来杀我啊!怎么?又想做胆小鬼?
你哪怕得了白仙尘的天道气运,依旧还是扶不起的货色!我本想将你留在绿洲子,哪怕给拓拔无双为奴为婢,也好过死在北行路上,就你这种蠢人也值得我薛琉儿一杀?
此刻你定是想问我为何要杀翟懿对不对?小竹儿道那女子气运极佳,能让你逢凶化吉,别人不信我却相信,正如你们不信他一直道我‘居心叵测’一样,那小子或许真有看穿人心的玄妙本事,我又岂能让你气运更增气运?”
猛然将陈小咩砸在床板上,薛琉儿身子紧紧贴在陈小咩身体,将脑袋侧在她的心口,听着那缓慢而虚弱的心跳闭目哭泣,殊不知沉睡中的陈小咩眼角滑落泪珠,好似做了这世上最可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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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穿着黑衣的魁梧老者不动如山,坐在大雨村客栈大堂,王丹霞站在老者身后用剑指向他的背心,看似掌握着主动,手心却已然满是汗水。
小竹儿躲在门口偷眼细瞧,唯有玄生和尚与老者对座,自袖子里头掏出一盏小瓷杯一个水囊,为对座老者倒了一杯清水,挠了挠光头尴尬笑道:“老孙呐,今个儿可没有茶叶,一杯清水在这沙海也已算是价值□□,你便将就着喝喝,改日来南地我请你吃顿好的。”
姓孙老者不苟言笑道:“玄生和尚,咱们已经几年没见着了?你怎得越活越回去了?你当知道老夫来此是为何事,我邪王教与你少林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女子翟懿是我莫教主瞧上眼的女子,你这半截身子都已入土的老和尚来多管什么闲事?”
玄生和尚疑惑道:“那你干啥派人来杀她?”
孙姓来者怒道:“放屁!老子是派人捉她回去,可未曾想动她一根毫毛,杀了翟懿的定是你们这群狠人,想不到一个少林一个武当,做下了苟且之事竟都不敢承认。”
玄生满面疑惑,小竹儿的声音却从门背后传来:“那定是薛琉儿下得毒手,冤有头债有主,关咱们啥事儿啊?你要不便捉薛琉儿回去抵罪得了,反正那女子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王丹霞怒道:“闭上你的鸟嘴!”
孙姓老者名为孙胤,是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与玄生和尚一辈的老江湖,本是一位流浪剑客,武艺极是高强,不知何故如今竟入了邪王教的贼窝,当真叫人好生头疼。
王丹霞身为晚辈约莫是不知道孙胤的名号了,然而却也隐约能够感到这位老者绝非她王丹霞能够匹敌,自那一身几乎令人窒息的煞气来瞧,老者修行一辈子武艺究竟是何等境界?“出尘”还是“宗师”?——王丹霞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位老人比之那位高不可攀的银丝恐怕只强不弱!
玄生和尚尴尬道:“你的人既然没动手,那我们就更没理由杀翟懿了,那位女子定是不慎闯入了薛琉儿与你两位手下的厮杀中,无意被削去了头颅。”
孙胤满脸阴鸷:“杀人或许不用偿命,但杀莫邪王的女人,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老者言罢一拍桌子四散了一股无形掌力,王丹霞急忙收剑后撤,却依旧内息狂涌,分明未曾受那老者掌力相击,却有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玄生和尚苦着脸劝道:“何必呢何必呢?咱们都老相识了,老孙你说你活了一大把年纪,怎么做事还是一副毛躁样子?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大不了老和尚舍了老命陪你去见见老邪王嘛!”
孙老头笑道:“你玄生当年好歹也是一位宗师境高手,怎得如今言语这般低声下气?噢我明白了,定是前去与复姓司马的女魔头一番较量大伤了元气,你此刻可还有当年的武道境界?莫不是连出尘境都没了吧?”
孙胤说罢便即一掌向玄生推出,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却是宗师境那般返璞归真的先兆,孙老头并非是什么武道奇才,只是性子火辣勇于搏杀,每每与比自己武道境界更高的人相杀总能存活下来,这与绿洲子陈小咩能以强弩之末胜过孟小刀异曲同工。
如今的孙老头并非宗师境高人,却已然接近得不能再接近,他这几年苦苦寻求宗师境那天人一线的渺茫,之所以入伙邪王教,亦是为了窥探邪王教圣地壁画上的武艺,期望能从中悟得宗师仙境,委实用心良苦。
凭借自身实力站稳邪王教四长老之位的孙老头日子并不好过,他不喜讨好他人故而在其他三位长老跟前颇受排挤,如今与他共同主张南侵的少主胡安生死的莫名其妙,他在教中地位更是雪上加霜,眼下原本该被用以讨好邪王莫忧愁的绝美女子却被人斩了头颅,如此处处碰壁孙胤岂能不恨?
一掌轻轻拍在玄生身上,老和尚却如受了千钧重力大叫一声身子倒飞出去,撞烂了客栈墙壁,烟尘缭绕中显是已经死了。
小竹儿大叫玄生和尚,得不到回应心中一阵绝望,如今一行人唯一的战力只是初入出尘境界的王丹霞,这位女子剑法造诣颇为了得,可又哪能与孙胤这等老怪物相提并论?
正当自以为已成死局,玄生和尚悠悠自废墟中爬出,诶哟诶哟吃痛叫唤,一手扶着自个儿老腰,一手指着孙胤骂道:“孙老头你当真要与和尚打架?告诉你哈,和尚我已经十几年未曾动手与人比划了,要是出手重了你可莫要怪我!”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宗师境高手之间的对决并不多见,原因一是宗师境高人本就不多,二是这等高手若是交手结局必定是两败俱伤,哪怕杀了自家敌手,胜者也会落下病根,若无天大仇怨又有谁愿做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
孙老头踏出一步躬身向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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