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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有女要娶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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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咩笑道:“那就让我死吧。”
拓拔无双猛然亲吻陈小咩双唇,将解药渡入这固执女子口中,而后再也忍耐不住,落下了不甘泪水:“你干嘛一定要走,我这儿有什么不好?我答应只喜欢你一人行么?”
陈小咩轻抚拓拔无双脑袋,眼神无比温和便如那位爱笑爱喝酒爱吹牛的痴情男子,令拓拔无双一时呆滞。
“临走时为我唱首歌吧。”
拓拔无双哭泣摇头:“不好听。”
陈小咩温和笑道:“那真可惜,其实我还挺喜欢的。”
玉人泣别声渐杳,无语伤怀抱。
寂寞武陵源,细雨连芳草,都被她带将春去了。
若还与她相见时,道个真传示。
不是不修书,不是无才思,绕清江买不得天样纸。
沙哑歌声无论吟唱何曲都带着绿洲子、带着沙海独有的豪阔味道,歌声中三头骆驼载着四人与行囊缓慢前行,减去渐远。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玄生和尚是一位奇人,他一身粗麻布衣,宽大的袖袍中好似容纳了万物,为陈小咩治疗外伤便掏出一瓷瓶金疮药,口渴了就掏出自绿洲子顺来的好酒咕咚咕咚喝上几口,肚子饿了甚至还能若无其事的取出一块鸭腿肉,咕叽咕叽的嚼个不休。
陈小咩自绿洲子一战后虚弱了仅仅一天,而后再度生龙活虎,没完没了的向薛琉儿讨教剑法,而薛琉儿或是觉得绿洲子一事尽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面对陈小咩神色颇有些尴尬,每当陈小咩询问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便当是对自家“相公”的补偿了。
不知何故,小竹儿待谁都好,偏偏对薛琉儿有着股莫名敌意,而当陈小咩询问是何缘故,男孩儿却总回答不上来,瞧着神情大约是自己都不晓得如何解释。
绿洲子一战当真如玄生和尚所言,令陈小咩体内气海更“亲近”身体,据说这份左翁赠送给陈小咩的磅礴气机比之柳红嫣窃夺他人内力的阴损手法又有所不同,前者由他人赠送,如宠物虽不服气新主子,可毕竟得到老主人许可也不会造次,后者却是有违天道的勾当,除非柳红嫣能够稳稳驾驭,否则一旦失了平衡遭到反噬会落得如何下场当真叫人不敢想象。
三匹骆驼走的不快不慢,一旁一人一剑、剑随人走若行云流水,陈小咩练完一路剑法后神色颇为得意,扭头去瞧呆呆看着自己、坐在骆驼背上的三人,故作谦逊道:“你们可莫要夸赞我,省的我一骄傲便不再勤学苦练,我也晓得自己进步神速此刻约莫已然到达了‘出尘境界’,过不久恐怕琉儿都不是我的对手啦!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了一阵,忽而发觉玄生和尚、小竹儿、薛琉儿三人皆是一派呆若木鸡的面无表情,陈小咩不觉收敛,脸孔尴尬羞红,挠了挠头皮不敢再作出一派嚣张模样。
颇为毒舌的小竹儿率先开口:“我真不晓得你在绿洲子是如何赢下来的,就凭着这等三流身手?当真不可思议。”
玄生和尚“噗嗤”发笑,捂嘴偷笑一阵方才“阿弥陀佛”道:“陈小姑娘凡事莫要强求,特别是武道这种事儿欲速则不达,出尘境你就别想了,脚踏实地站稳凡阶境便就不错了。”
薛琉儿则一捏拳头,自以为是在鼓励,与陈小咩僵硬笑道:“其实陈姐姐武艺攀升已然算得极快了,眼下境界比之五年前的我可厉害多了!”
陈小咩大受打击,颓废趴在骆驼背上,无精打采的专研起了“日记”企图叫那出言不逊的三人刮目相看。
小竹儿嘿嘿一笑,跃下骆驼奔到陈小咩跟前,一把抽走她手中“日记”,言道:“媳妇,要不咱别往北行了成不?咱们往东南走,我带你去见我家主人,谁说柳红嫣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照我小竹儿看来必是我家主人,这名次才算妥当,只可惜我主人从不出世,若非如此她柳红嫣可不得当个万年老二?”
一路上小竹儿常常唤陈小咩“媳妇”,评论事物虽无比恶毒,对陈小咩其人却大有好感,此刻闻听小竹儿对自家“主人”赞不绝口,便连陈小咩都来了兴趣,眨眼询问小竹儿那位“主人”是谁。
小竹儿一脸神秘,嘿嘿笑道:“这个天机不可泄露,我家主人是这世上除白仙尘外的第一奇人,可莫要听玄生和尚危言耸听将那柳红嫣说得如何如何厉害,其实在我家主人面前压根不堪一击,媳妇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瞧瞧便知!”
陈小咩满脸疑惑,询问小竹儿他家主人所居何处,小竹儿道:“不远不远,便在南山城外的白家村。”
白家村?——陈小咩略作思索,恍然想起那该是一片死谷,早在几十年前,白家村确实生活着人家,可是一场瘟疫使得那里成为如今一片死地,哪里还居住着什么人?
小竹儿也不理会陈小咩的半信半疑,开始热切的与陈小咩介绍起了她家主人,说是主人与他与一名叫作“小葵儿”的盲眼女童,一同生活在山谷,记不得哪天,那大和尚玄生来访,蹭吃蹭喝不说,竟还上了瘾留在主人家中不走了,当真不要脸的紧。
“诶哟!”一声叫唤,小竹儿脑袋被玄生狠狠一拍,疼得当即抱头龇牙咧嘴。
陈小咩哈哈大笑,询问玄生和尚可有此事,玄生和尚并不点头亦不摇头,让陈小咩专心北行切勿理会。
待得大和尚走远了,小竹儿撇了撇嘴又接着开始与陈小咩嘀咕:“这大和尚最早到来,那叫一个仙风道骨、高人风范,举手投足都带佛性的,哪料与我家主人一个照面道貌岸然本性便就暴露无遗,啧啧,这林子大了真是什么乌龟都有。”
陈小咩捂嘴偷笑,与小竹儿一时极有默契的埋头指点,正嚼着一块鸡肉的大和尚总觉得背脊发凉却不明何故。
小竹儿悄悄透露玄生和尚喜爱下棋,可棋力却差得惊人,差就差吧,还非得撒泼打滚拉着主人与他对弈,对弈就对弈把,一局棋竟扯得下脸皮大半都是在悔棋,一旁原本观棋不语的小竹儿倒是当真是想做个君子,可对这不要脸的和尚真是忍无可忍。
小竹儿道他自己是主人手下最为没用的混小子,那位小葵儿才当真厉害,天生便能够窥探天机,世人口中的先知、半仙约莫便是小葵儿这样,小葵儿之所以盲眼却也是因此。
小竹儿道他们生活的地方外头种满了不知名的好看黄花,是主人为了防止外人叨扰布下的奇阵,也是由于主人天生病弱,需得以黄花为药引,且这些年似乎越发病重,假如再不找到‘那物’便熬不多久了,这也是他与玄生为何出谷的原因。
走着走着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昏暗的沙漠抽走了白天焦灼滚烫的温度,显得极是寒冷。
三人围在篝火前裹着厚实衣衫取暖,陈小咩却依然不知疲倦的于远处习练剑法。
趁着陈小咩不在,玄生和尚笑得满脸欣慰,凑近脑袋与众人悄声言道:“你们觉得陈小咩此刻武艺算是什么境界?”
小竹儿指着面前两人笑道:“你们两个当真坏心眼儿,害怕陈小咩骄傲懈怠,说什么‘脚踏实地在凡阶境已然不错了’,可实际上她几乎便要碰触到了‘出尘境’的门槛儿,区区七天收纳了些许左翁内力,加上大梦春秋见着了上一世白神仙力斩千鬼的天人剑意,这可比起练什么‘神功’都来得实在——薛琉儿,你呀你呀,瞧着一副纯良模样,想不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怕你家‘相公’责怪你谎话连篇?”
薛琉儿面颊泛红,低垂下脑袋不敢接话,生怕一开口解释便会被小竹儿数落得更为体无完肤。
玄生和尚笑道:“可莫要责怪琉儿姑娘了,若不是她教会了陈小咩武当剑法,左翁修行一辈子的磅礴气海哪能这般容易运用?”
薛琉儿神色惊讶,摆手支吾道:“没有的事儿,都是些粗浅剑法,武当高深莫测的剑法还需得讨教王丹霞师姐,我可不会。”
玄生和尚笑道:“无需高深莫测,你可知你们武当与那崇鬼堂本是一脉相连?武当武功尽都出自太极经,左翁对此习练精深,想要使用他的内力还需得以武当一路的剑招引导,只需陈家小姑娘再将那些个‘粗浅剑法’练上一年半载,必能将左翁内力化为己用,善哉善哉,咱们佛家讲凡事都有因果,这些个看起来巧合的事儿冥冥中都在被命运悄悄牵引。”
当初教导陈小咩剑术的薛琉儿似乎也未曾想到会有此劫,不禁一阵发呆。
小竹儿瞅着薛琉儿冷笑,忽而言道:“我小竹儿最见不得别人表里不一,这就是我厌恶你的原因,你薛琉儿武艺颇为精深又岂会喝醉?在绿洲子必是想将陈小咩留在那儿,我虽看不破你在打着什么算盘,可莫要叫我小竹儿拽住你的把柄!”
薛琉儿脸孔滚烫,低着脑袋并不说话。
玄生和尚替不善言辞的薛琉儿说话道:“小竹儿你莫要欺负人家,琉儿姑娘那时恐怕喝得也已半醉,心中所想必定是觉得北行路途危险,期盼陈小咩能得到一个好归宿,怪她不得。”
“你们在谈论我?可是觉得我刚才所使剑术再度精进了?”练剑回来的陈小咩满面期待,而见三人又是一脸呆若木鸡,连忙再度跑去挥舞宝剑。
薛琉儿呆呆瞧着那舞剑身影,眸子闪烁不定,玄生和尚轻轻摇头,颇有些感慨:“情之所始,情之所至,当真怪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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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寒剑神阁近来格外冷清,便好似商户到了冷淡期一般,前来挑战的人数大幅减少,这使得一帮子喜爱嬉笑胡闹的顽皮丫头百无聊赖,蹲在石阶上拖着腮帮子,遥望远方叹息自问着怎得还没有冤大头前来挑战自家剑主?
记得上一回的挑战者是谁?似乎是一名于江湖上沉寂已久的宗师境刀客,被剑主君亦然称道“刀法精湛却失刀意”,便干脆徒手与之比试,竟连宝剑都不屑去用,不过十来招便就以双指折断了那人刀刃。
老刀客手持断刀向后辈君亦然深深一拜便即离去,虽技不如人却极是洒脱,不乏高人气度。
当然并非所有的武人都需“剑神”君亦然亲自出手,大多前来没事儿找事儿,求名求利的人武艺都不算太高,一帮丫头片子也懒得通报自家剑主,干脆便自己出手打发了。
杨幕轩是剑神阁一众丫头里的其中一人,回想起来,自君亦然成为剑主,原本死气沉沉的剑冢显得快活多了,那位绿衫女子再也未叫门下弟子厮杀,就连是否乐得习练武艺也看个人喜好,阁内老一辈人物皆劝说君亦然收回成命,否则阁内人人懈怠,剑神阁武道执牛耳者的地位恐怕便要有名无实了。
君亦然正面点头称是,背地里却教导杨幕轩一众年轻弟子可以不必理会老人们的言语,并告知一众年轻弟子习武切不可闭门造车,若真想练好武艺,多出去走走历练历练是在所难免的,眼见阔了不说别的便是心境都会比之从前大不相同,待得找到自己练武的真正理由自然便会一日千里。
杨幕轩觉得自己多半是已经找到那份理由了,所以她自原本的凡阶境一路攀升,几乎便要抓住了宗师境的那一抹渺茫,她的理由不是别的,正是对那位举世堪称无敌的碧衫女子的无比仰慕。
喜爱做梦是青春年少的天性,杨幕轩便时常做着能如自家剑主一般御剑三千的美梦,她剪短了女孩子该有的长发,为的不过是将打理头发的时间用到悉心擦抹宝剑上,她喜欢做工精美的宝剑,故而对君亦然驾驭宝剑、被宝剑“亲近”的手法总是情有独钟。
一年前,自家剑主从武当山“拐”回了一位喜爱穿白衣的女子,便连君亦然都称其为“小主人”,杨幕轩一众年轻弟子又怎敢怠慢,脑袋颇为灵光的杨幕轩立刻便就想到,指不定那手御剑三千的本领便是那位白衣女子传授给自家剑主的,倘若讨好于她,是不是自己便也能够学到这手玄妙本事了?
那位白衣女子果真未让杨幕轩失望,开始教导杨幕轩习练御剑的基本法门,譬如做一桌美味菜肴,习练的是对万物的感知,用奔跑的姿势将菜肴送到白衣女子跟前,习练的是驾驭宝剑的体能,看着白衣女子狼吞虎咽吃完却不可馋嘴贪食,习练的则是对待武道的坚韧耐力。
虽然一些个看不过去的师姐妹们都与杨幕轩说,那白衣女子分明就是个好吃懒做的花瓶,就连吃饭都不愿移步前往饭堂,还用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杨幕轩跑腿,实在是太过分了!——可聪慧的杨幕轩又怎会相信师姐妹们的嫉妒言语?
聪明女子杨幕轩很高兴自己能成为自家剑主的“小主人”的御用跑腿,而最近百无聊赖除了没有一众挑战者,还就是那位白衣女子一直在沉睡,已然一月都没有苏醒了——杨幕轩想,那白仙尘定然是高手无疑了,不然怎能连睡觉都睡得与众不同?
剑神阁顶的房间中,那位被杨幕轩视作第一高手的白衣女子呼吸缓慢静静安眠,一旁在杨幕轩口中约莫该是与白仙尘“并列第一”、那位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女子剑神,便与阁楼底下一些个爱做梦的丫头一样跪坐一旁犯着花痴,拖着腮帮子只是瞧着白仙尘那张并不算太美的脸孔,却不知道为何瞧了两世始终未曾觉得腻味。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烈日下的沙海焦灼的仿佛滚烫铁板,一队商人吆喝着曲儿欢快前行,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大雨村可以补充水源,趁着四下无风天高气朗,他们人手持着一袋羊皮水囊,高声唱出如这沙海大漠一般的宽广胸襟,歌到尽兴仰头饮水,由着歌声无边无际的扩散,当真快哉。
一名衣衫褴褛的落魄男子只身站立在商队前行道路上,手中一柄极长宝剑拄着地面,双目紧闭耳朵灵敏抽动,细细倾听歌声越来越近,显是一名瞎子。
待得商队到来,盲眼男子忽而发足狂奔,平静脸容没来由的轻轻抽搐进而越发狰狞,模样便似披着人皮的狂兽。
那队商贾人人皆携带刀剑兵刃,面对那奔来的疯子起先也不以为意,由一名汉子驾着骆驼拔刀冲出,意图一刀砍下那亡命徒的头颅,却在一个照面被那盲眼男子以极其诡异的手法破开肚肠,死的痛苦挣扎。
余下人众匪夷所思,瞧着那盲眼男子分明未曾出剑,何以同伴便死于非命?
再度冲出三人意图自不同方位将这头“野兽”绞杀,可刀才斩落,却发觉各自持刀右手尽皆落在沙地,断肘处鲜血狂涌、哀嚎撕心裂肺,令其余人众心胆俱裂。
一道银光闪过,三人跌落在地死法依旧是被破了肚肠,若非烈日刹那反射了宝剑光芒,盲眼男子迅捷无伦的出剑手法简直便不会被一众商人察觉!
众人开始害怕,开始扭头逃窜,而那盲眼男子身形骤然加速,竟追赶上了一众逃命商人,过经之处无不哀嚎落马被不可目视的剑刃抛开肚腹。
忽而一声铁器相接的颤鸣,盲眼男子似乎极是诧异这队商人中竟会有人能够挡下自己的剑刃,即刻向后退开几步身子压低前倾、手按剑柄摆出一副古怪姿势,低哑声音犹如钝器摩擦极是难听:“阁下是谁?如此武艺似乎不该是寻常商旅。”
那头戴一顶皮帽,身着花色布衣,脸面蒙着丝布,分明是作商贾打扮,一对双眸却分外锐利的女子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商贾抛下货物跑得一干二净,那位只身抵挡狂魔的女子翻身跃下骆驼,双足一着沙地便即大步飞奔,身法如电一式太乙剑法将剑弯曲斜刺盲眼男子心口。
盲眼男子分明未被刺到却已大声惊呼,好似对女子那路剑法再熟悉不过,早早抵挡过后,拉开距离吃惊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会使我武当宗的太乙剑法?!”
“你这叛徒,如今竟还敢以咱们武当自居?”女子扯下面纱满脸盛怒,俨然便是在骆驼镇与陈、薛二人分手的王丹霞!
“王师妹!”
盲眼男子惊呼,却被王丹霞狠狠打断:“谁是你师妹!?”
盲眼男子满脸悲痛,长叹口气,转而面向北方怒吼:“君亦然、白仙尘!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们替师门报仇!”
这位盲眼男子本是在武当宗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便因受了“狐妖”白仙尘的蛊惑,他无意背叛师门,为柳红嫣刺瞎双眼,被君亦然骗去苏城,待得听闻师门蒙难再度赶回武当已然什么都晚了。
已经多久没人唤他的名字“孙大好”了?如今便连曾经与自己最为交好的王丹霞都以这样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孙大好有苦自知,这些年藏身沙海一直在修行那部因祸得福、偶而寻得的武当长辈罗十三遗留下的剑法秘籍,却越是苦练越是人不像人。
王丹霞瞧着一地被划破肚肠的尸体,冷笑言道:“你当真出息了,崇鬼堂、君亦然谋灭我武当宗时你人在哪里?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死了,却想不到躲在这儿修习这等阴毒武功,你如今还能算得是武当宗的门人?”
盲眼男子孙大好苦笑道:“王师妹,这是咱们师叔罗十三老人家留下的剑谱……”
“呸!我武当哪来这等专门破人肚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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