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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长生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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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我为你取的名字,好不好听。

    ——嗯。

    紧接着那清冷嗓音响起的,是有些耳熟的声音。女人的声线柔和,似乎是很开心,应得飞快。

    阮年浑身发冷。

    恍恍惚惚的,眼前映出了一副景象。

    身着白衣的高挑女人,一手撑着桃树,一手紧紧压着腹部,流泄而下的黑丝缠绕,落满了肩头。隐在发丝间的容貌犹如冰雪雕琢,精致的眉眼凝着丝苦。

    痛苦地低低喘息。

    女人将放在腹部的手按在了唇上。

    刺目的殷红顺着她纤长的指尖滑落。

    ——阿年,莫要忘了我。

    ——好。

    阮年听见自己轻声开口回答。

    女人苍白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微笑。

    “不要。”阮年浑浑噩噩地抬眸,向着那一片黑暗伸出了手,想要留住些甚么似的大叫道:“别走。”

    手被温凉柔软覆盖。

    面前的黑暗骤然退却。

    屋内燃着火烛,落在眼中,火光闪烁,亮得有些刺眼。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很近,又好像很远。

    阮年闭上了眼睛,继而又睁开。

    摆设皆是很熟悉的模样。

    这是在自己的房内?阮年的头有些泛疼,眼圈火辣辣得酸胀,只是轻轻地一眨眼,眼中便滚落下了甚么。

    一只手执着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去了阮年脸颊上的泪痕。

    阮年神色怔怔,望着已经换下了湿衣的念安,喃喃道:“方才,我好像看见你了。”

    念安的眼睛似黑夜,眸边在光晕照耀之下,泛着晶莹的水泽。

    “我好像还听见你唤了我的名字。”阮年握紧了念安的手,摇了摇头,低低地痛苦道:“我看到你一副很痛苦的模样,你…你怎么了呢?我又是怎么了呢?心里空荡荡的好难受。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我,我真的是阮年吗?我…”

    阮年浑身无力得像浸在水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在说些甚么。

    “你是阮年。”念安神色淡淡,伸出指尖压住了阮年的唇,轻声道:“也是阿年。”

    “我…”阮年望着念安那晶莹的手掌,有些恍惚道:“你究竟是谁?”

    “念安。”念安墨色的眸子中雾气晕霭,唇角勾着一抹笑:“也只是念安。”

    “也对。”阮年晃了晃晕乎乎地脑袋,自嘲地笑道:“你除了是念安,还能是谁。”

    念安淡笑不语,起身将毛巾拧干挂好,继而将阮年环在怀中,捧了茶便要喂阮年喝下。

    阮年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连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红了耳根倚在念安的怀中,小小地抿了几口润了润嗓子道:“我怎么会在此处?”

    “唤了你,你却不应,只能将你带了回来。”念安冷声道,“此时你头晕目眩,也是因为染上了些许风寒。往后若是发呆,也不要站在雨中。”

    “风寒?”阮年的思维有些混沌,缓缓地眨了眨眼,有些迷茫道:“那我的衣裳?”

    “湿了,我便换了。”念安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放在远处木盆之中的白衣,墨黑的眸子中却带着淡淡的笑意:“当真不再是个小姑娘了。”

    这话蕴含着的深意让阮年脑中一白。

    继而是轰然一声。

    阮年的面颊以诡异的速度开始发起烫来。

    “你…你。”阮年张大了嘴瞪着眼睛望着面无表情地念安,只觉得羞涩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卷曲,若是能挖洞,阮年真恨不得将自己埋了进去:“你怎可以脱我衣裳。”

    “若是不脱,你的风寒便会愈来愈严重。”念安神色清冷,语气更为淡漠,“那我今夜同你睡,岂不是我也会被染上风寒?”

    坏心眼。

    阮年供着脸呆呆地望着面前仍旧淡然的女人,在反应过来之际,便飞速地从她怀中弹起,将自己裹进了薄褥之中。

    心脏犹如擂鼓。

    跳得厉害。

    阮年呼吸急促地按了按胸膛,将脸朝内,也不好意思再去看念安。

    太羞人了。

    房内一片寂静。

    也不知这么过了多久。阮年便感觉到身侧的被褥微动,继而一阵冷冽的清香刮过,屋内的烛火便已被熄灭。

    念安躺进了被窝。

    阮年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馥郁的冷香。

    “你今日说若是见着我,便要亲口对我说想我。”从侧边传来的声音冷冷淡淡,好听得宛若清泉,“原来你竟是骗子,说话不算话。”

    阮年将自己埋在被褥中,闷闷道:“就算我是骗子,也比你好得多。你这个坏心眼的女人,骗我说要永远同我在一起,还说不会丢下我。我才不会同你说我想你,也让你试试被骗的滋味。”

    沉寂了片刻。

    阮年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的话说得太过分。正当阮年想要开口之际。

    便感觉到有一只柔滑的手像游鱼那般,轻轻地穿过了阮年的腰身,将阮年整个人轻柔地抱在了怀中。

    她的下巴便搁在阮年肩上。

    发丝交融。

    念安的呼吸细细碎碎地洒在阮年的脖颈之上,带起一阵麻酥酥的刺痒。

    “我不想再骗你。”念安将阮年抱得紧了些,声音低柔得像一阵暖风:“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要进小黑屋了。T。T

 第五十五章 味道

    念安的声音实在是太过于轻柔;轻柔得让阮年只能僵着身子红着耳根;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也许不做任何反应才是最为正确的罢;因为不管是答话也好;反手回抱念安也罢;都会破坏此时满心的欢喜。

    欢喜得都要落下泪来。

    有时候;甚么也不做,甚么也不说。

    才是最好的。

    就这么沉寂了良久。

    念安枕着柔软的枕头,面颊却是向着阮年的方向。

    她的手仍旧轻轻柔柔地环着阮年的腰;而另一只手覆在了阮年的紧紧揪着的手背之上。

    阮年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平缓起来;偶尔洒落在脖颈处的呼吸宛若鸿羽;轻柔的拨动着阮年不再平静的内心。

    被子滑下一角。

    阮年小心翼翼的用手心勾起念安的手;慢腾腾地将身子转向了念安。

    念安的睫毛微微一颤,眉心轻蹙;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梦呓。

    好在是没有醒。

    阮年松了一口气后,手中又悄悄动作,将念安的手又放在了自己的腰侧。

    虽然是在昏沉的黑暗之中,但是因为距离的缘故,念安精致的眉眼落在眼中,也是宛若白日般清晰。

    又或许是因为五年日日夜夜的思念将这张脸深深地刻在了脑中,才会觉得并没有甚么差别罢?

    她乌黑长发犹如锦缎,穿过阮年指缝间的时候,带起一阵微凉的舒适感。

    阮年揉搓了一下右手,望着念安的目光沉静。内心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又抬起了发颤的右手,将其贴在了念安白皙的脸颊上。

    念安的面颊冰冰凉凉的,轻轻滑动时,能感觉到她肌肤如丝般的柔滑。也不知道心中是受了什么东西的蛊惑,阮年心中竟觉得有些不满足起来,鬼使神差的,又将指尖覆上了念安微蹙的眉间。

    阮年的手指抖了抖,半带痴迷地仔细将念安的眉间的皱褶给抚平。

    念安的气色同以前相比,要好了不少。这五年里和沈烟离学了不少,往往看书和抓药之际,便会回忆起念安以往苍白的脸色,以及她身体内的隐疾。虽然从表面来看是看不出甚么奇怪的病状,但是她的内里应当是受损了不少,一直只是在强行压制着。

    在这五年间,她究竟发生了些甚么。

    想到这里,阮年便觉得心脏被甚么东西微微刺了一下,酸得发疼。

    阮年望着念安素白清冷地面容,叹着道:“虽然你什么也不同说,但是我一直信你,信你这么做都是有原因。”

    念安的睫毛轻颤。

    阮年将被子提上了一角,将手缩回了其中,继而轻轻地抱住了念安玲珑紧致的腰身,将自己额头轻轻地抵在了念安的额头上。

    呼吸交织。

    阮年喃喃道:“本来下定决心不再理你。可是我真的很想你,所以当你出现的那一刻,我便原谅了你五年前的欺骗,以及不辞而别。就算你是个骗子,我也甘心一直被你欺骗下去。”说到这里,阮年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让你难受,我舍不得。既然舍不得,那我便自己背着罢。你不说,我不问。像乌狄那样,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只要我承受着便好。”

    谁让自己,舍不得呢?

    阮年的笑容愈来愈苦涩。

    所有的话语都在喉间化为了一抹轻柔地叹息。

    阮年贴近了念安的耳际,眉眼弯弯,轻声道:“我也很想你。”

    阮年再睁开眼之际。

    天早已经亮了个通透。

    晕着一层刺眼的光辉,窗外的白光落入眼中,泛着淡淡的刺疼。虽然离立秋之日也算不太远,但是毕竟还未到凉快的日子,阳光灼热也不足为奇。

    阮年侧旁空着。

    被褥里还含着念安身上冷冽的淡香。

    阮年伸手摸了摸,余温犹在。

    懒洋洋地揉了揉眼睛后,阮年才半睁着眼朝房内看去。

    念安早已穿好了衣衫,此时正坐在一面铜镜面前,将身后的发丝挽起。铜镜印出的清丽面容宛若蒙着一层水雾,随着阳光照耀而晃晃荡荡。

    念安乌黑的眸子中掩着几许冰凉,自铜镜中瞥了一眼靠坐在床头的阮年。

    阮年抿了抿唇,视线落在枕边上之时,不免得愣了一下。

    “咦,这衣衫,是你给我准备的?”阮年手中抓着干净的素白衣衫,比划了一下后,有些惊奇道:“你怎么知晓我体型?”

    “沈烟离昨日便备好了这些。“念安嗓音清冷,手指轻巧地将白色丝带束起了一簇黑发,眸光往毛巾上扫过,”就连我的衣衫,她倒也准备好了。”

    “你的?“阮年又是楞了楞,眼中光芒复杂,撇了撇嘴道:“她为你选的衣服倒也是服帖,样式和你心意,大小也刚好合适。 ”

    念安起身,目光淡淡地将阮年上下打量了一番,继而轻声道:“我们在一起的时日太过于长久,若是连这些也不晓得才奇怪。”言罢,念安又道:“穿上便来前堂罢,沈烟离在等我们。”

    “你怎么知晓?“阮年沉默了一阵,也没有询问她言下之意。

    “早上敲了几次房门。”念安眉毛微蹙,眸中微冷,“真是太吵。”

    敲了几次房门?

    阮年有些心虚地晃了晃脑袋,昨夜睡得太晚,早上还有些迷迷糊糊,竟都没有听见沈烟离的声音。

    阮年一面穿衣服,一面问念安:“她还有没有说些甚么?”

    念安面无表情地回道:“不曾。”

    “那。。”

    阮年看了一眼念安的神色,还想要开口问些甚么,便见着念安嘴唇掀动,嗓音冷冷淡淡:“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罢。”

    见念安好似是有些烦了,阮年便也不想再惹她不快,将衣衫穿好之后便低□摸索到自己的短靴穿上。

    短靴还没有干透。

    有些湿漉漉的感觉。

    阮年下意识地便皱起了眉。

    念安神情淡漠地瞥过阮年的表情,继而打开了往常阮年都不会打开的柜子,取出了压在底部的一双烫边银靴。

    这种自然到诡异的动作,让阮年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为甚么感觉,念安对这里也分外的熟悉?

    换上干净的短靴之后,阮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当下也不再迟疑,跟着念安便出了房门往前堂走去。

    昨夜下过一场大雨,道路旁的树叶上还沾着些未干的雨露。几个院落零零散散的立着,沉黑的瓦片上也是湿漉漉的,斜斜的露着一角澄澈透明的天空。

    屋檐上偶尔也会落下几滴晶莹冰凉的雨水。

    虽然阳光很盛,但走在这一片树林和院落交杂的地方,心中也不觉得燥热烦闷。

    被雨水浸湿的景致,瞧上去格外静谧。

    偶尔有几个家仆打扮的人路过,都会忍不住地用眼角偷偷地瞥过念安和阮年两人。在阮年静静望去之时,又会受到惊吓般收回眸光,继而扯着旁边的人快速走过。

    阮年饶有趣味地摩挲了下巴一阵,偏头望着走在身边的念安。

    阳光顺着枝叶散落。

    念安的侧脸溢着柔光,精致的弧度却仍旧冷冽。眸子墨黑,宛若掩着一层厚厚的冰雪。墨发随着她的步伐微颤,落在细瓷般白皙的颈部。

    美好得就像一道风景。

    只是这么瞧着,阮年便觉得十分满足。

    念安的眸子微微下垂,继而眸光轻转,定定地望着阮年的眸子。

    那双眼睛深邃黑亮,透着的神情却又是寂静如雪。

    念安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涟漪。

    阮年脸颊诡异地烫了起来。

    也不知这么磨蹭了多久,到达前厅之际,阮年便听见屋内传来含含糊糊地嘀咕声。

    听声音是沈烟离没错。

    仔细听去,便听得沈烟离正一个劲地骂着阮年。话语间大多都是没良心之类的词语,语气婉转,又含着哀怨,听得阮年头脑有些晕眩。

    念安神情微冷,一声不吭地便推开了轻掩着的木门。

    沈烟离正坐在一张木桌之前,双手托腮,一双剪水秋眸正漾着水波,柔柔地望着进来的两人。

    桌上摆着些样式精致的糕点。

    “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沈烟离的声音含着些委屈,又装作伤心似地抹了抹眼角,“我一早便在这里等,还生怕你们来了会见不到我。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就这么对我。”

    阮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紧紧地闭着嘴不愿开口,只是取了一张凳子坐下。

    念安更是冷淡,抱着手臂瞧着沈烟离,身子一动不动。

    “阿年,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糕点。”沈烟离不以为然,笑眯眯地指了指桌上的糕点道:“肚子肯定饿了罢,快吃点。”

    屋内有着极淡的熏香味。

    阮年瞥了一眼沈烟离的表情,嘴角略略抽搐地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芙蓉糕。

    肚子确实是饿了没错。

    芙蓉糕松软香甜,化在嘴里的味道清清淡淡,确实是很好吃。

    “你也别这么望着我了。也来吃罢。”沈烟离也挑起了一块糕点,笑容妩媚道:“你定是很久都未吃东西了罢。”

    念安墨玉般的眸子微冷,只是伸手支开了关着的窗,望了望窗外的景致后,又回眸望着沈烟离,声音寡淡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奇怪。”

 第五十六章 同行

    “味道?”阮年闻言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嗅了嗅空中;有些奇怪地嘀咕道:“除了糕点香;我倒是没有闻到甚么奇怪的味道。”

    言罢;阮年又转头望了望沈烟离此时的脸色;见她还是笑嘻嘻得好似甚么也没有听到那般,心里略略一沉,旋即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安静地等待两人究竟会说些甚么。

    “我也没有闻到我身上有甚么奇怪的味道。”沈烟离笑眯眯地夹起糕点;口中含糊道:“像我这般美丽的姑娘;身上的香味倒是很浓;若是不信,你大可以闻上一闻。”

    念安盯了沈烟离一阵;眼底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这倒是不必,是我闻错了罢。”说完后倒也随意,抬了个板凳便也在阮年身旁坐下,神色寡淡的拿起碗上的筷子,夹了一块绿豆糕放进了碗中。

    她神情淡漠,口中这番话也说得似真似假。阮年辨不真切,抬眼瞧了瞧正常得有些过分的两人,轻声道:“听你们说话便像猜哑迷一般,藏头不露尾,试探来试探去,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沈烟离笑弯了眼睛,抬手拎起了挂在墙壁上的酒壶,慵懒道:“我可不像念安那个死家伙这般,你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只要我知晓,怎么会不给你解答。”言罢,沈烟离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清酒,问道:“此番你前来便是为了带走她?”

    这话听得阮年的心略略一紧,下意识便支起了耳朵想听清念安的回答。

    “自然。”念安淡淡道,“这五年倒是让她受了些委屈。”

    一听这话,沈烟离便不快地叫开了:“甚么叫在我这便受了委屈。五年来叫她吃好的穿好的,学我的用我的。把她供得像个宝贝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顿了顿,沈烟离又沉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恨恨道:“何况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颊,也不比你差上半分,瞧着还是便宜她了。”

    阮年听得想笑,但嘴中糕点还未吃完,若是真的笑了出来那便太过于失态。为了不将口中的糕点喷出,阮年努力憋住笑意,身子却一抽一抽的颤抖起来。正当阮年被噎得有些难受之际,念安便倒了一杯清水让阮年喝下。

    念安的眸子深邃,一瞬不瞬地望着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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