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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登仙-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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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怎么回事,跟变了个人似得”,南沁不解问道,“她怎会允许你跟我站的如此近?”,
清胥没说话,她答不上来,她不知是否因为璇玑,可就算是提及璇玑,无忧也是波澜不惊。
南沁故意轻咳了声,见无忧回头,便伸手去握清胥的手,还没握及,就见无忧手指搭在她的腕上,轻声说道,“你逾矩了”。
南沁抬眼看她的眼睛,里面也没有情绪的波动,似乎只是在宣称着主权而已。
“走罢”,无忧看了眼清胥,脚底生莲,负手离去。
十日后,巫族祖巫降世,前往凌霄宝殿觐见天帝,巫族举族庆贺,欢喜不胜。
天帝龙辕果真把妖族腰腹之地的洞天福地赏赐给祖巫,并封祖巫仙号,赏赐仙玉、仙器。
祖巫降世后,不过一日,便径直出了巫族,直往仙界而去。
只是众仙都没想到,祖巫第一个去的地方,竟然是天泽山。
此事传到天帝龙辕的耳朵里后,自然又是一番猜忌,暂且按下不提。
且说祖巫到了天泽山后,就见眼前一片祥和安谧景象,不远处的崖边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正吧唧吧唧的嚼着嘴里的灵草,听到动静,竖着的耳朵颤了颤,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了眼对方,这才蹦的老高,三两下不见了踪影。
没待祖巫往里闯,无忧就领着降灵、清胥等人出现在跟前,只见眼前的祖巫,碧发垂落在地,佩着碧绿玉环,手臂戴着一圈圈的金臂环,随着头发拂动,
可见发间不时窜出几条碧绿蛇影,吐着蛇信子,冰冷的双眼盯着无忧,沿着脖颈、手臂到手腕,盘旋缠绕着,蛇尾巴尖儿卷曲着。
祖巫的皮肤上绘着碧草纹路,似是源自上古咒语的图案,从袒露的腰间往上蔓延,就像是一株向上生长的茂密树木,玲珑凸透的身段在纹身里,半遮半掩,透着巫族的奔放、豪迈,又带着一丝丝的诡谲和神秘。
旖旎香风扑面而来,露出祖巫隐在碧发底下的脸,碧绿眸子似是充满着勃勃生机,又似是寒潭碧玉,深幽寂静,肤光胜雪,
在碧绿图纹的映衬下,更是肤若凝脂,美玉莹光,清雅灵秀,似笑非笑的嘴角,带着一抹玩味,又增添了几分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怎么?卫无忧,不记得我了?”,祖巫微微仰起下巴,碧绿长发拂过颀长雪颈,神情傲然,显然是对容貌自信的紧。
降灵挠了挠头,望着无忧,“神君,这又是你哪儿招来的风流债?”,
无忧冷然的看了她一眼,吓得降灵拔腿就跑。
祖巫见无忧不作声,微微皱眉,视线落在她身侧的清胥身上,冷哼道,“原来她也到仙界了,竟然比我还早,真是不甘心”。
“阁下便是巫族降世的祖巫,不知到天泽山有何事?”,无忧颔首说道,重新把祖巫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让浑身不自在的清胥轻吐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被对方盯着的感觉,就仿佛她头发里的那些蛇全都盯着自己,难受的紧。
祖巫轻嗤了声,“原来是个小小上仙”,她顿了顿,方有点懊恼的嗔道,“卫无忧,你竟敢忘了我!!”,她的口音微变,“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憨皮”。
无忧见她出言无忌,只是这口音着实耳熟,皱了皱眉,说道,“九螺巫女?”,
九螺这才勾着嘴一笑,“总算是想起来了,不然,我下蛊咬死你”。
原来是南疆巫女,清胥想起从前遇到过她,更想起自己中了乱情蛊时,是她给的绝情蛊,此后,斩情断欲,跟无忧渐行渐远,顿时,心中百感交集。
世上的事,冥冥中早有注定,逃不掉,躲不了,生命中人来人往,总有交集。
“我就说过,等我恢复模样后,定然比她好看,如何?”,九螺指着清胥,傲然说道,
她微微凑近无忧,鼻尖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脸上闪过疑惑的神色,抬手便要捉无忧的手腕。
无忧不着痕迹的躲开她,面色冷然,“不知祖巫是来天泽山叙旧情,还是另有要事?”,
九螺媚眼横波,“怎地,不请我入山坐坐?论起当日情景,你二人都欠我的情呢”。
说来也是,无论是无忧经络俱断,还是清胥身重情毒,都是九螺出手解掉的,不好推却,无忧抬手道,“请~”。
九螺赤着双足,脚踝的碧绿纹路如藤蔓般伸长,缠绕而行,她脚尖轻点,沿着藤蔓缓缓而行,她的容貌比幼时更为惊人,比觉醒后又多了几分美艳,或是那碧绿藤蔓增添了神秘,让她显得危险而魅惑。
作者有话要说:
憨皮,哈哈哈,来者是敌是友呢?你们说说看
小萝莉长成了大御姐,带感~
感谢三位的地雷。
钰琦VJ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17 23:01:31
长生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18 01:35:33
钰琦VJ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19 01:12:54
第88章 结盟
而最重要的是; 九螺的心思不如从前般简单直接; 有什么说什么; 而是讳莫如深,这让无忧不得不生出两分警惕来; 毕竟,如今她的地位已是巫族祖巫; 非同一般了。
“此事; 我要与你单独说,旁人就不必在场了”,九螺眼光扫过降灵和清胥; 在清胥脸上顿了瞬息,淡淡笑着,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浑身散发出祖巫的气势,又让她显得傲然自矜。
清胥拧了拧手指; 下意识想到了那日常羲看她的眼神; 相似的情景,相似的眼神。
在她转身的那刻,清胥下意识仰了仰头,掩下了眼角的一抹红; 她的修为日益精进; 她想要能够站在无忧身侧; 为她分忧解难。
在凡界,清胥也是曾呼风唤雨的修仙者; 可到了仙界,心里有落差,她怕的不是旁人轻视的眼光,怕的是,当无忧有难时,她只能袖手旁观,而无法帮到她。
毕竟,当日常羲出手救无忧时,看她的那一眼,让清胥心里有如针扎,时时想起,都觉得自责内疚。
是啊,祖巫在嘲讽自己的无能,嘲讽自己的束手无策,可清胥竟不能反驳。
清胥缓步往外走去,每一步都沉重而压抑,仿佛是踩着尖刀火海之上,无忧微愣的望着她的背影,从未见过清胥露出过这般的绝望和悲凉。
“怎么,不可一世的清胥仙子,被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她何时变得如此软弱?”,
九螺轻嗤了声,转头看无忧,脸色微凝,缓缓说道,“她像是一块冰,清澈纯净,但容易破碎,只因她孤傲不屈,刚则易折”。
“而我,才是烈火淬炼出的精石,百折不挠”,九螺朝无忧往前两步,“她只会牵绊你的步伐,而我会陪着你”。
无忧微微皱眉,“祖巫此言何意?”。
“天帝赏赐给巫族的福地,置在妖族腰腹,而妖族百般阻挠祖巫诞生,两族有着数千年的血海深仇”,
九螺觉醒后,很清晰知道眼下巫族的处境,“巫妖两族,落魄弱小,且不说魔族入侵,就算是在仙界,也勉强得方寸容身之地”。
九螺的巫杖轻杵在地,丝丝藤蔓沿着地面匍匐蔓延,形成一片绿色,生机勃勃,绿叶生长,繁花盛开,“巫族愿以最大的诚意,跟妖族平息干戈,和平相处”。
无忧点头,“那自然好,只要巫族愿意,由我出面,妖族自然也不会生出是非”,
她仰望着临渊的方向,“眼下,巫妖两族,唯有结盟,方能延续下去”。
九螺抬眼,碧眸闪动,顿了顿,方说道,“巫族给出的最大诚意,就看神君要不要收下?”。
无忧见她神情微变,遂问道,“什么诚意?只要巫族心生结盟之意,一切都好说”。
九螺难得忸怩,咬唇不语,只抬眼看无忧,见她微微蹙眉,方开口说道,“我亲自来到天泽山,难道这不是最大的诚意么?”,
“确是”,无忧颔首,“既是如此,可要我也亲自去趟巫族,以表妖族之心”。
事到如此,无忧嘴上说是不管妖族的事,可当她干涉妖族阻碍祖巫出世那刻,妖族的事,她就管上了,
或者更早,在她率领妖族征战临渊,在南沁和小夭被魔族伏击,在梦泽谷被血洗之时,她跟妖族间,早就扯不清了。
毕竟源自同宗,天庭征兵妖族,以妖族为先锋,魔族血洗妖族皇子,巫族跟妖族开战,如此一来,妖族唯有灭绝的下场,她无法坐视不管。
九螺嘴角微勾,似是对自己的拘泥有点不耐,索性说出口,道,“只要天泽山迎娶祖巫,两族便可永结相好”。
“迎娶?”,无忧疑惑的皱眉道,“天泽山谁迎娶。。。”,、
她看到九螺的眼神,缓慢的眨了下眼,哼了声,“你倒好,把主意打到本神君头上来了”。
“卫无忧”,九螺眼神柔和,说道,“八百年,我对你的心意,你看不清么?”,
她缓声说道,“若不是心中有你,八百年前,你跟修仙门派大战时,我为何千里迢迢,率南疆巫族前来助你?”。
“你也说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无忧淡然说道,“我早已记不太清了”,
她摆手道,“我虽是妖皇转世,但跟妖族关系疏淡,我倒瞧着狼族的皇子,英武俊朗,下君修为,也不低,不如。。。”。
九螺眼神微冷,哼道,“区区狼族的皇子,你道我巫族最为尊贵的祖巫,瞧得上么?”,
她缓缓转头看无忧,“哪怕是天帝。。。向巫族抛出了橄榄枝。。。”。
无忧微凛,若是天帝真要拉拢巫族,妖族可就岌岌可危了。
“可惜我只看的上你”,九螺忍不住上前想要刮她的鼻子,被无忧躲开,皱眉冷脸道,“堂堂祖巫,成何体统”。
九螺不在意的笑了笑,“卫无忧,你好好想想罢,我等你的答复”,
她的碧绿瞳仁转了转,轻吟了声,“唔。。。”,“至于你那位仙子,若是你放不下,也罢了,我不介意的”。
无忧眉头直跳,眼前的哪里是巫族尊贵的祖巫,说的都是什么轻浮话语,气的她嘴唇抿成一条线,冷面不语。
九螺见状倒是掩唇而笑,“卫无忧,八百年过去了,你还是一副假正经的古板样子”,
她似是想起什么,坐在案桌上,曲起修长的腿,媚眼如丝,道,“还是八百年前的那个问题,究竟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叫我无忧神君,卫无忧的凡人躯体,早就陨灭了”,无忧冷哼一声,“纵然你我尚有交情,倒也轮不得你在天泽山放肆!”,
她的眸光冷寂而悠远,疏远淡漠,看的九螺微微一愣。
“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祖巫请回罢”,无忧轻声说道,没有留恋的转过身,负手不语。
九螺沉吟片刻,碧绿小蛇从她发间窜出,挂在耳朵上,卷动着尾巴,吐着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九螺抬手安抚着碧绿小蛇,抬眼已恢复了神色,说道,“如此便好,我等你的答复”,说毕,转身离去。
待九螺出无忧阁,就见到一抹白影站在崖前,天锦云纱,绸光隐隐,拢在了云雾里,一如八百年前,曾在山中窥的她一面,美如神女,清艳不可方物。
九螺蹑脚走到她身后,鼻尖微微嗅着,突然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惊得兀自发怔的清胥,愕然回首,身后的龙影下意识现出,威厉的盯着九螺。
“我嗅到你的血液里,有她的味道”,九螺神情玩味,“原来你二人早有云雨之欢,怪不得,方才瞧着你,跟从前不大一样了”。
一抹红霞不着痕迹的攀上了清胥的耳后,她秀眉微蹙,冷脸道,“祖巫未免太过多事了”,
九螺的视线扫过她的脸、脖颈,看的清胥汗毛直立。
就听得九螺说道,“无忧踏入半神,本就心性淡漠,更何况。。。”,她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说道,“神,是什么?”。
“泛爱万物,天地一体,神爱苍生,看作苍生,一视同仁”,九螺看着清胥,缓缓说道,
“她对你的爱,等同对苍生的爱,她爱你,也爱这世间的阳光、草木,两者,没有区别”。
清胥的脸色苍白,缓缓摇头,她不肯相信。
“她的人性被除了,只留下神性”,九螺的手,轻搭在清胥肩上,凑近她耳朵说道,“我会唤醒她的人性”。
在清胥转头看来时,九螺嫣然一笑,顿时有如草木盛开,笑意明媚,“不过,是在无忧跟我成亲之后”。
血色快速从清胥的脸上褪去,九螺勾了勾嘴角,“你且等着,等着无忧答应这件事的时日,或可证明她对你的情意”。
九螺遗憾的挑眉说道,“我猜,最多三日”。
清胥的身形微晃,她站不住的抬手撑住身侧的树,指尖轻轻颤抖着,便再没有力气说话。
九螺抿唇,静静看了她一眼,抛出手里的蛇头巫杖,化作一条碧影盘旋着,她赤足踏上,如流光往天际掠去。
碎星峰,一道羽蓝流光仓皇落在峰上,乐昭抬头,欣喜的看向对方,喊道,“玉生,你来了”,她身侧的白老虎,缓缓睁开蓝眸,不悦的看向玉生。
身姿飘逸而俊朗的蓝孔雀,化作一个翩翩俊俏的公子,手臂处受了伤,颓然坐在地上,握过乐昭的手,说道,“阿乐,只有你能救我了”。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我替你包扎”,乐昭着急扯下身上的手绢,绑在他的手臂上,玉生的手臂被仙器所伤,汩汩流着鲜血。
白老虎拿头拱着乐昭,朝着玉生低低咆哮着,显然是在赶他走,玉生见状,只好勉强起身,朝着白老虎躬身行礼,“既然仙君不愿见到玉生,走便是了”。
乐昭推开白老虎,有点生气的说道,“虎虎,不可以欺负玉生,他受伤了”,可白老虎依旧不停的对玉生咆哮着。
玉生面露踌躇,叹了口气,终是转身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小巫女居然变得如此腹黑和算计,抱走仙子。
你们猜,无忧答应还是不答应。
感谢三位的地雷。
reverie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19 20:45:01
钰琦VJ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20 03:14:55
长生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1…21 01:40:20
第89章 妖皇
乐昭上前一把拉住了玉生的手; 柔声说道; “你受了伤; 要去哪儿啊”,
白老虎眼眸微黯; 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玉生担忧的看过去; 欲言又止。
“别怕,老虎不许吓唬玉生”,乐昭认真说道; “玉生,你是我在仙界认识的第一个妖族朋友,有什么事说便是了; 不必顾虑”。
乐昭从怀里摸出一个莹白光滑的小玉瓶,眼神有点怔忡; 这还是当初她以无忧赠她的仙器; 刺伤苏欢时,无忧给她留下的药,从那时起,那个人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曾经; 她问无忧; 苏欢去哪里了?
无忧说; 苏欢死了,死在罚仙台上; 被九天神雷劈的灰飞烟灭。
乐昭初时闻言,只觉畅快,又觉得半信半疑,一个神仙,说没就没了吗?
直到无忧告诉她,在凡界发生的一切,都是大皇子敬曌以苏欢的头发做的傀儡,只为了害她,而苏欢不惜翻脸,打伤大皇子,被天帝责罚,承受十八道九天神雷。
十八道九天神雷,是晋升为神的天劫,区区上君,如何承受的起?
闻其详由,乐昭只觉唏嘘不已,却也没有太多伤痛,只因她残存的记忆,跟苏欢有关的,大多恨之入骨。
而当年那一点温存的记忆,仿佛被时光遗弃在记忆海,偶尔才会寻到一丝半点的踪迹,只是,很快,就被卷入到深海,再寻不到。
尤其是,在乐昭服用噬梦草后,她不再整夜从噩梦里惊醒,对苏欢的记忆,也就慢慢的淡了,淡的像是影子,感受不到她的踪迹和气息,曾经悲痛欲绝的恨意,也在时光的消磨下,渐渐散去。
如今看到这瓶药,想起当初的恨意,想起苏欢被自己刺的浑身浴血,仍温柔的拭去自己脸上的泪,她说,“我是你的,我所有的都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
想起在仙界落霞峰的回忆,苏欢爱坐在自己身侧,不时便会看一眼自己,仿佛一眼不见,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似得,想起她总爱站在自己身后,每每回头,便能看到那双哀伤而深情的蓝眸。
想起那日酒宴上,自己饮醉了酒,窝在她怀里,她低低呢喃的软语,还有拂过脸颊,香软的手。
那些温柔的片段,拼接成苏欢的模样,只可惜,被往生镜打的支离破碎。
凡界记忆的恢复,太多痛苦回忆席卷而来,在仙界的事情倒也是被掩埋在底下了。
想及此时,乐昭心里隐隐难受,倒也恨自己的健忘,下意识忘掉了痛苦、悲愤的记忆,曾经的伤痛愈合,留下的,倒也有一点她的温柔、她的好。
似是在人的回忆里,痛苦、悲愤都遗忘在深渊里,长埋不愿想起,而那些遗憾,反而会久久回响,忽而惆怅。
“阿乐?”,玉生打断乐昭的怔忡,她抬起头来,歉意一笑,把瓶中的药洒在玉生伤口上,拿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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