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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登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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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错过的。
  走到半途,就听得天帝、帝后圣驾天泽山,更是庆幸这番是来对了。
  云霄宫的万阶玉梯,也不知是妖皇跟三界众仙开的玩笑,还是立的下马威,只有天帝跟帝后可以腾云而上,其他众仙都只得一步步迈上去。
  惹得年迈的松鹤仙翁,拄着拐杖,一个劲喘气,叫苦不迭,后半程便让弟子背了上去。
  天帝进殿,见云霄殿一如数年前的模样,而无忧两手放在膝上,盘腿而坐,玄墨仙袍,银浪泼天,戴着金冠,双眸威厉,竟是微微一愣,眼前便仿佛看到了数千年前的妖皇太一。
  仅是一个眨眼,天帝就恢复清明,见身侧的帝后止步不前,料想她应是同样惊讶,便捉了她的手腕往前,朗声笑道,“没想到无忧神君在经受十八道神雷后,还能短短二十年时间,晋升上君,可喜可贺!”。
  无忧负手,缓缓走上前,淡然一笑,“见过天帝、帝后”。
  常羲颔首敛眸,压下了眼底未褪的波澜。
  “请天帝、帝后上座”,无忧摊手朝着最高处的位置请道,
  “无忧不必见外,朕与帝后来天泽山,便是客”,天帝与帝后落座在下侧。
  众仙逐一进殿,纷纷拜见天帝、帝后跟无忧,宫女奉茶、备上仙果,“天泽山的灵果和碧雾茶,还望诸位莫要见怪”,无忧开口道。
  宴席简陋,没有丝竹歌舞,冷清清的,加上无忧不善言辞,一度尴尬无言。
  “朕听闻那日是帝后带无忧神君回天泽山的?”,天帝不经意说道,帝后眸光闪动,垂眸道,“举手之劳”。
  天帝笑道,“数千年前,帝后跟妖皇交情深厚,没想到,妖皇转世,帝后仍是挂念不已”。
  此言一出,宴席众仙皆是噤若寒蝉,看着天帝眼眸的惊涛骇浪,不敢作声。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在殿门顿了顿,无忧抬眼就看到清胥端着一盘子的碧雾茶叶,还有一壶金旭池的水,迟疑片刻,方缓缓走入。
  众仙料想这便是藏在天泽山数百年的那位仙子了,此番看去,见她容色清绝,银发飘拂,白衫胜雪,额间的凤翎朱砂痣,鲜艳夺目,貌美不可方物。
  无忧见她眼神闪过一丝茫然,显然是被降灵给骗了,脸上仍是淡然平寂,当着宴席天帝、帝后和诸多仙君,亦未见慌乱无措。
  “过来”,无忧招手说道,
  清胥沉寂的眼眸才闪过一丝波澜,她颔首咬唇,跪坐在无忧身侧,将碧雾茶放在案上。
  清胥的贸然闯入,化解了天帝动怒的僵局,他的视线扫过清胥,嘴角微抿,又缓缓看向常羲,见她神色淡然,便轻笑道,“没想到朕当日赏给无忧神君的仙子,倒是颇得神君的心啊”。
  众仙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听天帝的语气,这妖皇太一的转世,是个仙子就罢了,难不成还喜欢上女子了?
  本以为她会辩驳,没想到无忧侧首,望向清胥笑道,“托天帝的福,仙子对无忧照顾有佳”,她垂眼道,“斟茶”。
  清胥手握玉壶,颔首斟茶,两人的气息相互缠绕着,弯身间,宽大的袖袍擦过。
  常羲垂眸,睫毛阴影下的眼底,暗涌潮生,她的手指在案下蜷缩作一团。
  “帝后,没想到妖皇转世后,钟情的还是女子,你道可笑么?”,天帝突然一把抓住常羲的手,笑着说道。
  常羲暗惊,不动声色,只是抬头笑,“依哀家看,妖皇跟无忧本就并非同一人,无忧钟情男子也好,女子也罢,跟妖皇又有何关系?”。
  众仙先是惊讶无忧神君竟跟她身旁的仙子有不伦关系,再看天帝、帝后的暗潮涌动,想起数千年前,帝后跟妖皇的关系,看向天帝、帝后和无忧的眼神,便带着几分探究。
  常羲突然沉下脸,语气冰冷,低声道,“众仙列席,天帝不觉话语唐突么?”。
  “是朕唐突了,帝后乃是三界最尊贵的上神,又是两位皇子的母尊”,天帝紧握她的手,昂首四顾,高声道,“朕的帝后,谁敢非议”。
  众仙噤声,方明白天帝是在立威,谁敢肆意妄议帝后跟无忧神君,谁就得罪天帝。
  席下响起一声意外的吸气声,角落里走出敬衡公主,双眸微乱,左右扫着帝后跟无忧,望着她身侧的清胥不语。
  “衡儿,你怎么来了?”,天帝不悦说道,“你母妃呢?”,
  “皇儿偷溜出来的”,敬衡偷瞄了眼帝后,走到天帝身侧行礼道,“衡儿拜见父尊、母尊”,常羲冷然颔首,面上疏远。
  “坐到朕身旁来,你来天泽山作何?”,天帝问道,
  “衡儿听闻父尊要来天泽山,便想着来见父尊”,敬衡揽着天帝的胳膊,撒娇道,天帝板着脸斥道,“没个规矩”。
  “父尊许久不曾到母妃殿中,衡儿想父尊了”,敬衡说道,视线扫过无忧,脸颊升起一团红晕,
  天帝没看到她的眼神,近些日子流连在常羲那处,倒确实是疏忽凤绾和敬衡了,他放柔声音说道,“过些日子,朕便去看天妃和衡儿”。
  “一言为定”,敬衡笑起来,
  “公主应有公主的模样”,肃脸冷眉的常羲教训道,敬衡露出怯意,挺直腰背,松开天帝的胳膊,老实坐好。
  天帝心情大好,笑道,“朕看天妃都把你宠坏了,也就帝后治得了你”,敬衡皱着鼻子,乖巧坐着。
  冷冷清清的宴席,无忧跟局外人似得坐着,看着天帝掌控全场,临到散席时,众仙才上来说上两句话,絮絮叨叨的,无忧敷衍着应了。
  天泽山又恢复了平静。
  清胥收拾着云霄殿的杂物,无忧做在榻上,撑着头,手指敲着案桌,“你晋升中仙了?”,
  清胥迟缓地顿了下,仿佛没料到她会主动开口,应了一声是。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窒息般的沉默。
  降灵哼着歌儿,牵着小夭晃晃悠悠地走进来,清胥看她一眼,降灵摸着鼻子笑道,“辛苦仙子了”。
  “降灵”,无忧沉声喊道,降灵缩了缩肩,老老实实地走过去,“神君”,
  “交代的事也办不好,惯会偷懒”,无忧沉着脸斥道。
  “小夭腿脚不好,降灵要照顾她”,降灵回嘴道,见无忧眸光冷凝,方低着头老实认错。
  一道流光从天际划过,现出苏欢的身影,眉目微蹙,心事重重,“你许久不曾来过天泽山了”,无忧缓缓开口道,
  “你应知我来是为何事?”,苏欢说道,无忧掐指一算,脸色微变,“这才多久,就到她大限之日?”。
  苏欢脸色凝重,沉声道,“寿元未尽而亡,是枉死”,
  “上回我去虎族同白术提过,有人扮作你在她身边”,
  苏欢眼里愤怒,紧紧抿唇,“旁人我信不过,你去人界帮我查查有何线索?”,她眸光冷冽,“就算阿乐饮下孟婆汤,会忘却所有悲苦,可我也绝不愿让人以我的名义伤害她”。
  无忧颔首,看向苏欢,“我曾质疑过你,没想到数百年来,你待她的心,一如初衷”。
  清胥抬眼,自她出关后,方第一回 正眼看向无忧,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神君,降灵跟你去”,“我也要去”,小夭应道,无忧担心两人误事,说道,“降灵你的小天劫快到了,带小夭去昆仑山,有什么闪失,西王母在也有照应”。
  降灵摸出一把紫芒伞,笑眯眯说道,“王母给的,抵挡十来道神雷没问题的”,无忧无奈摇头,降灵藏着的好东西不少,她是白担心了。
  “娘,我的小天劫呢?”,小夭摊手说道,
  降灵拍了拍她的手,正色道,“你先勤奋修炼”,见小夭不高兴地撅嘴,她凑近说道,“我给你留着呢”,
  小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娘疼我”,苏欢和无忧的脸皮抖了下,同时撇开眼。


第30章 不易
  “我去人界看看阿乐”,清胥突然出声说道; 苏欢这才看向她; 眸光微惊; 转头看无忧,说道,“原来藏在天泽山的仙子,是她”。
  无忧面容肃凝,抿唇不语。
  “有劳仙子,彼此照应也好”; 苏欢客气应道; 无忧跟她一样,若是见卫乐受苦,会冲动; 而清胥不会; 无论在人界; 还是仙界; 总觉她内心沉寂,凡事考量大局。
  苏欢见二人互不对视; 神色疏远冷淡; 说道,“六百年来; 我与阿乐仙人永隔; 见上一面; 都极为不易”;
  她蓝眸黯然,转身离去,余音绕耳,缓缓说道,“数百年相识、相聚,已是不易,何苦彼此折磨?”,
  无忧抬眼看清胥,见她垂首抿唇,自出关后,自她出现在殿里,她便再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本想对说重的言语道歉,却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话语哽在喉头,便又生生咽了下去。
  两人落到人界,寻到卫乐的下落,是在雍州一处大宅子里,这一世的卫乐叫严安歌,出生自书香世家,穿着锦衣华服,眉眼和善,牵着一个三岁的女童,在庭院里坐着。
  “娘亲,爹爹为何还不回来?芙儿想他”,芙儿趴在她腿上,捏着一块枣泥糕吃着,糯米似得声音,软软说道,
  “爹爹在外奔波,才能给芙儿带好吃的回来”,严安歌摸着芙儿的头,柔声说道,
  “上回爹爹带回来的纸鸢可好看了,爹爹答应芙儿,要带一只拨浪鼓回来”,芙儿嘴上都沾着枣泥糕,严安歌便握着丝绢给她擦嘴。
  “夫人,让奴婢来罢”,旁边的下人说道,
  “不用了”,严安歌捏了捏芙儿的脸,“老爷过几日从襄州回来,这都一年了,你们把书房里的书卷、文房四宝都收拾干净,备上些老爷爱吃的菜”,
  严安歌嫁给雍州知府孟乘远的嫡长子孟琛,可谓是门当户对。
  “是,夫人”,下人领命,对这位知书达理,待人温柔的夫人,极是尊敬。
  “芙儿,跟娘一起给祖母磕头”,严安歌牵着芙儿要走,“娘,芙儿不想去”,芙儿面有难色,躲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为何?”,严安歌蹲在她身前,抱入怀里,问道,“祖母从来都不肯对芙儿笑”,芙儿紧张而不安地搓着手指,“芙儿做什么,祖母都不喜欢”。
  孟林氏重男轻女,孟琛虽是嫡长子,但生的是个女儿,而二公子孟岭生的是个儿子,喜欢的不得了,对芙儿这头自然是疏淡,也对孟琛和严安歌三番数次的提点过,尽快生个儿子。
  一则严安歌疼爱芙儿,不想有人跟她分宠爱,二是她自生下芙儿后,身子时常抱恙,孟琛又常常在外,故生儿子的事,便耽搁下来。
  “不曾想阿乐九世,竟只有一世,是与女子结情”,无忧低喃道,
  望着严安歌搂着芙儿,在秋千上荡着的幸福模样,跟九世前,她情意炽烈的望向苏欢的模样,
  究竟哪种幸福,才是她最为渴求的呢?
  “有的事,经历一世便足够了”,清胥突然说道,那般的刻骨铭心,纵是历经数世后,依然不会忘记。
  原来她竟不愿再遇上那般的情意么,无忧想及此,脸色晦暗不明。
  “老爷回来了!”,下人在门外惊喜喊道,严安歌高兴起身,牵着芙儿往门外走,“爹爹,爹爹回来了”,芙儿挣脱严安歌的手,兴高采烈地往前冲去。
  “芙儿,小心”,孟琛一把抱住芙儿,把她往旁边放,笑道,“莫冲撞到人了”,
  芙儿看去,就见孟琛身侧站着一白衫女子,素袍青丝,腹部微微隆起,笑意盈盈。
  严安歌的脸色唰的就变了,站在原地,手指微颤,“安歌”,孟琛眼中露出一丝愧疚,却也拉着身旁女子往前走,“这是我要迎进门的姨娘,叫苏欢”。
  严安歌痛苦地捂着额头,身形微晃,就往后仰,
  “夫人,快扶住夫人!”,丫鬟上前,孟琛脸上露出难色,想要上前,
  “阿琛,我,就不进门了,你在外面寻处宅子安顿我便是”,苏欢咬着唇,楚楚可怜道。
  “欢儿,休要胡言,你身怀楚家子嗣,岂能流落在外?安歌性情温和,会容下你的”,孟琛放下芙儿,说道,“跟你娘回屋罢”。
  “爹爹答应给芙儿的拨浪鼓呢?”,芙儿摊出小手问道,孟琛愣了瞬,说道,“爹爹改日带回来好不好?”。
  芙儿不悦地嘟着嘴,摇晃着脑袋说道,“爹爹说话不算数,芙儿不理爹爹了”,她作势往回跑,跑了两步,见孟琛没追上来哄她,又停住脚步,转过身,一脸委屈地望着孟琛。
  “芙儿乖,不许任性”,孟琛吩咐丫鬟,“带小姐回房”,他搀着苏欢,小心翼翼地走了。
  严安歌脸色苍白,把哭着的芙儿抱在怀里,柔声哄着,这个家,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寂静祥和了。
  苏欢的肚子越来越大,孟家上下都颇紧张,尤其是大夫看过,悄悄透露给老夫人,说怀的是个孙子。
  孟林氏高兴地不得了,吩咐孟家所有人都不可怠慢这位新进门的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严安歌正室的位份受到冷落,别说孟琛成日不见人影,就连使唤的丫鬟小厮都少了许多,眼看着寒冬将至,屋里一日比一日冷,可送来的炭是一日比一日少。
  “春桃,这炭烧的芙儿眼睛不舒服,你去问问管家,可还有上好的炭,送些过来”,严安歌搂在芙儿坐在榻上,问道,
  春桃犹豫道,“早就去问过了,说是老夫人吩咐了,最好的银骨炭都送到那位的院子里去了,剩下的都是次品”。
  “爹爹是不是有了弟弟,就不要芙儿了”,芙儿缩在严安歌怀里,鼻子冻得微红,抽噎着说道,“不会的”,严安歌低头哄她,“不会的”,话语却是越来越没底气。
  隆冬大雪,亭子里的苏欢,裹着貂毛披风,衬得她脸若凝脂,肚子胀鼓鼓的,脸却没变,仍是瓜子小脸,杏仁眼,眉目流转,眸光璀璨。
  她回头笑着看来,喊道,“夫人”,严安歌站在原地,内心抗拒。
  “夫人,过来坐罢”,苏欢招手,温柔说道,严安歌想走,苏欢一把抓住她的手,触手冰凉,让严安歌一激,挣脱她的手,正色道,“你有何事?”,
  “夫人作何视苏欢为蛇蝎?”,苏欢笑意盈盈,抚着肚子,说道,“苏欢从未想过伤害夫人”,
  脑海仿佛有根刺,刺的剧痛,严安歌脸色苍白,勉强笑道,“你我同在孟宅,我也无心跟你相争,但求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相安无事”,苏欢重复一句,抬眼笑道,“夫人想多了,苏欢为小,理应服侍姐姐的”,
  “不必,你今后也不必日日来奉茶,好生休养罢”,严安歌推脱道,她没回看到苏欢,就心惊肉跳的。
  苏欢入门后,每日清晨,雷打不动地给严安歌请安奉茶,态度谦和,但严安歌总是眼皮直跳。
  后来,孟林氏看苏欢身怀六甲,要免了请安,可苏欢坚持说,不该坏了规矩,要身体力行,更是博得老夫人和孟琛的喜爱。
  许多日子后,奄奄一息的严安歌,依旧想不明白,这样一个看上去云淡风轻、清雅逸致的人,为什么心肠那么恶毒。
  那一日的雪格外大,簌簌坠落,天际阴霾,孟家庭院前的池子,水面结薄冰,锦鲤在冰冻的水面底下,缓慢游弋着。
  苏欢是被下人丫鬟簇拥着抬进祖宅的,她浑身是血,脸色惨白,素色锦服被鲜血染成赤红色,她只是死死拽着孟琛的手,哀哀喊道,“救救我的孩子”。
  孟林氏和孟琛勃然大怒,将伺候苏欢的小厮和丫鬟,重打十大板,才有丫鬟忍不住吐出实言,说是芙儿小姐,故意把苏夫人给撞倒了。
  消息传到严安歌耳里时,在绣花的她,浑身剧颤,手指被针扎出血珠子,随即心口便是针扎的疼。
  她踉跄着跑进祖宅门口,跪倒在地,说道,“芙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孟林氏上前,狠狠甩了严安歌一个巴掌,孟琛看着她的眼神,有如蛇蝎。
  “阿琛,你要信我,信芙儿”,严安歌拉着孟琛的袍角喊道,却被他狠狠甩开,素来俊逸的脸,变得狰狞扭曲,怒斥道,“贱人,都是你养的贱种!”。
  几个大夫来来回回的进出着,最后也没能保住苏欢肚子里的孩子。
  严安歌跪在门外,腿都麻了,只听得屋里传出苏欢凄厉的喊叫和悲愤的痛哭,闻者伤心,听着流泪。
  孟林氏颓然瘫坐在座位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我的孙儿啊!我苦命的孙儿啊!”,
  “夫人,到处都找不到小姐!”,春桃急慌慌地闯进来。
  “小姐去哪儿了?”,严安歌抓住她问,手指嵌进春桃胳膊的肉里,
  “不知道,许是小姐知道闯了祸,藏起来了”,春桃急的快哭了,“怎么办呐?夫人,外边这么冷,别冻着小姐了”。


第31章 飞升
  “我同你去; 她若知道我去了; 就会出来的”,严安歌刚站起身,脚一软; 又险些跌倒,被春桃搀扶着往外走。
  “站住!”,孟林氏喝道; “跪下!其余的人,都出去找,把孟家翻遍也要把这个小贱种找出来!”;
  “娘; 芙儿她是无心的!别责怪她!”。
  孟林氏发髻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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