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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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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儿害羞,柳兰溪笑了起来,又把话题转到冰蟾蜍上,“这东西可是稀世珍宝,母后得问过你父皇才能决定,要不,你先在这等会儿,母后去去就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错过公主喂药了,只好留到下章。
最近更的挺晚的,让大家久等了,抱歉,鞠躬!
明日恢复到上午十点。还是老时间让咱比较舒坦。。。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浣溪拿到冰蟾蜍之后;回到了公主府,找到了玉娘。“师娘;您看这是不是您说的冰蟾蜍?”宋浣溪打开明黄色的包裹;露出冰肌玉骨的蟾蜍,这只蟾蜍全身几乎为透明色;身上的筋脉也是泾渭分明,红绿的丝线环绕在肥大的身体里面。
玉娘看见冰蟾蜍之后两眼放光,激动的说道:“是它;就是它;公主是怎么得到的?”
“本宫自有办法,师娘若是确定了;那就开始用药吧!”
“好好。”玉娘用药的时候十分小心;从药箱里拿出一双白色的手套;那手套十分精致,表面上就像银丝织成,在太阳下闪着刺眼的点点亮光。宋浣溪在一边看着,心里暗暗称奇,但也不敢靠的太近,之前玉娘再三嘱咐让她离的远一点,免得切割的时候,冰蟾蜍身上的毒液溅到肌肤上。
切开冰蟾蜍之后,又用小称称过,配以合适的剂量,将它捣碎又倒入了药炉里煮了起来,玉娘道:“公主,要不您帮忙煎药?”
“可以,但是师娘要告诉本宫怎么做才好。”
“你只要用扇子扇扇火就可以了,里面的柴不够了就添上,就是旁边的小细树枝,文火慢炖,千万不要随便离开炉子,不然这药若是出了故障还是要吃出人命的。”
玉娘再三嘱咐宋浣溪不可大意,这才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先去可江那看诊,走出老远才回过头来看看宋浣溪。这公主,有点意思。巴巴的从宫里要了这好东西过来,她可要好好的研究一番才好。
玉娘走后,宋浣溪拿了一张小几子,坐在药炉前,手里拿了把小蒲扇扇着风,单手撑着脸,不时往炉子里添几根小细柴。
不多会儿,就听见容久和柴灵说话的声音,她们两人还真是闹腾的厉害,宋浣溪转过头偷看了几眼,容久正试图去拉柴灵的手,被柴灵闪开了。
“牵一下又不会中毒。”
“可是为什么要牵手,我还要干活的,管家姐姐难道没事了么?”
“灵儿也太忘恩负义了,之前到底是谁不顾性命的替你把鬼吸出来的,现在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好可怜!”容久十分哀怨的看着柴灵。
“你,你是故意的。”
柴灵涨红了脸,管家姐姐简直是‘无孔不入’,她刚才问过王爷了,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鬼,就算有,也不是能吸出来的,果然又被管家姐姐‘占便宜’了,她的吻再一次的被人抢占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公主大人猫着腰在那扇扇子,不由停下交谈,加快了脚步。
容久道:“公主您怎么在这?这些粗活奴婢来干就好,您还是一边歇着吧。”
宋浣溪抬起头,笑看着她道:“都耍完了?”
那了然的目光看的容久一阵不自在,虽说她也没做什么坏事,但是这心怎么这么的虚呢!容久心里倒抽口凉气,心道:“似乎公主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好,容久诚恳道:“嗯。”
这下反让宋浣溪不好意思了,她拿容久的‘小九九’说事,似乎不那么地道,忙转了话题道:“王爷身体如何,醒了吗?”
“又睡下了。”
“那就好,你们也别站着了,快做自己的事去。”
“是。”容久突然想起个事儿来,“公主,王爷跟奴婢说,这账本的事她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最近病倒,怕又有积压,让奴婢告之公主一声,说让您去书房看看。”
“知道了,她病了就歇着,等她好了再说。”宋浣溪也没把这个话往深里想,继续拿扇子扇着药炉。
药熬了两个时辰,才斟出浓浓的黑乎乎的一碗。柴灵习惯性的上前,打算把药给柴可江送去,却被旁边的容久拉住了袖子,小声道:“你去干什么?”
“给王爷送药。”
“那公主呢?”
“这跟公主有什么关系。”
容久在柴灵头上敲了个栗子,“笨死了,你把机会抢走了,公主还怎么表现,怎么和王爷和好。”
被容久一点,柴灵恍然大悟,立马找个理由撤退,让公主自己送药去,待宋浣溪一走,两颗脑袋自行的冒出来,“管家姐姐咱们看看热闹去,王爷和公主潸然泪下的和好戏码可别错过了。”
“好。”容久伸手摸了摸柴灵的脑袋,这姑娘的头是圆的,摸起来特别的好玩。
“别摸我的头,万一摸矮了怎么办,没人要了怎么办。”柴灵发出抗议。
“没事,没人要了,我会负责把你扛回家,保证你每天都有人暖被窝,搞不好连被窝都不要就能出汗呢,嘿嘿。”
柴灵无比同情的看了容久一眼,最近管家姐姐有点失常,成天只会说些疯话,不理她了,还是快去王爷那,没准王爷和公主现在就亲起来,哦呵呵,她是八卦第一号种子。
宋浣溪端药过去的时候,柴可江还在床上安静的躺着,听见屋里有动静,便睁开了眼睛,见是宋浣溪心里又吃了一惊。
“公主。”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宋浣溪阻止。
“别动,本宫来扶你。”
放下托盘,宋浣溪将柴可江扶起来,拿枕头垫在她身后。“靠着。”
“公主怎么来了,柴灵呢?”
“她有事,本宫来不可以吗?”
“可以。”
柴可江的嘴唇因为失却血色,而呈现一片霜白,连说话似乎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先把药喝了。”
“好。”
柴可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将药喝了下去,但宋浣溪看的出来,那药——很苦!为了转移柴可江的注意力,她便与她说话,“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柴可江像是没听清楚一样又重复了一遍。
“就是咱们和离之后。”
柴可江沉默了一下,突然笑起来,“嗯,打算辞官嫁人。”这是她之前的愿望,一直因为宋浣溪而打乱着,也许回到原点是最好的选择,回到没有遇上公主之前的日子。
宋浣溪可对那笑没什么好感,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勉强,让她觉得不舒服,而且柴可江竟然说出‘嫁人’的话,宋浣溪有些生气,气柴可江前一天还说爱她,这天就改口要嫁人,既然都打算好了,又何必深情款款的说出那种话来,害她白白纠结。
柴可江弄不清楚宋浣溪为什么生气,她也没有气力去管这些,此刻脑海里剩余不多的清明告诉她,不若趁此机会了断,不要再让公主觉得她有什么歪心,对,只有说嫁人,公主才会对她放心,也才不会故意远离她。
“公主呢?”
“本宫也嫁人。”你都嫁人了,难道还要本宫为你守身如玉么。宋浣溪愤愤的想道。
“哦。”只是这‘哦’里更多的是绝望,她早该想到,公主她以后还是会寻个良人,这样便好。
宋浣溪想着:“哦你个头啊。”
给柴可江喂完了药,又替她擦了嘴,道:“歇着吧!”
“好。”
柴可江也不多加推辞,这药力太强,没多一会儿就让她开始昏昏欲睡,好像总是睡不醒一样。
见她睡了,宋浣溪才拿了托盘和碗出去。可是这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柴可江要嫁人,实在是屁话,谁要个黑不隆冬的新娘!谁能忍受的了她天天化妆,没错,除了她宋浣溪有这种天大的肚量,能够欣赏到这种美感,那些凡夫俗子能吗?
可是柴可江嫁人,她激动个毛。她现在应该大声欢呼,对,要欢呼。“柴可江,你个——”混蛋,混蛋两个字没喊出口,却发现自己脸上湿了,滴滴答答的落了许多泪,她一点都不难过,都不想哭,泪来凑什么热闹,真是莫名其妙……柴可江嫁人什么的本来就很怪,这种很搞笑的好不好?宋浣溪擦了擦泪,不,她要笑,可是发现扯出笑容也是很难的。
宋浣溪的心情处于极端的莫名的低落之中,连她都没发现,这些心情全是来自于柴可江说要辞官嫁人……
屋外留下的那两个,都一副吃惊的要掉下巴的样子,她们听见王爷说‘辞官嫁人’,王爷是女人!柴灵双手托住下巴,不会真的掉下来了,合不上去了。
容久也并不比柴灵好到哪里,似乎所有的问题都想明白了,她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在阳光下邪邪的一亮,原来王爷是‘女驸马’,公主与王爷要和离的原因,公主一定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切,原来是这样!真是没有看出来,王爷竟然隐藏的这么深,那天,公主在隔壁的房里,一定是在王爷沐浴的时候发现的……
好意外的发展,好纠结的公主!
柴灵摇着容久的手臂,喃喃的问着:“管家姐姐你说女人会不会爱上女人啊。”
“你说呢?”
“有点非正常。”
“看习惯了就正常了。”
“说的也是!”
她就说她家王爷美的跟女人一样,完全逆转了东莱国的美男水准,就是没想到还有这一步,那以前攻击王爷胸部的时候,那软绵绵的触感,全部是真的?她还以为是塞了什么棉花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江要离开了,远走江湖。。。。。。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一百一十二章
柴灵乐呵呵的臆想着;小脸涨的通红;一边得意于自己曾经的某个时刻占了柴可江的便宜;不是谁都可以蹭油的是不是?
容久看着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上前打断道:“笑什么呢,跟个二楞花痴似的,也不嫌污染别人的视线。”
柴灵才不管容久的‘刻薄’;她自有她自己的开心,“想知道吗?不告诉你。”小丫头拽拽的走了,留下容久咬牙切齿。
“早晚落在我手里;哼。”
柴可江用冰蟾蜍喂养半月后,却是大好了。虽然脸色仍是一贯的差;但已有气力下床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马厩;小柴最近被好饲料喂着,身子越发的健壮,见到老熟人,不免嘴里哼唧几声打个招呼。
“小柴。”
小柴抬起两只前蹄嘶鸣起来,柴可江呵呵的笑,“数日不见,你越发精神了。”上前摸了摸小柴的鬃毛,草料吃的好,毛发也光滑,“要不要跟着我出去闯闯江湖,若是再不运动小心变肥猪。”
小柴抗议的嘶鸣了一下,继续吃着它的草料。
马倌听见马在叫,立即赶了过来,却发现个陌生的公子。“您是?”
柴可江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出来的匆忙,连面具都忘戴了,她换了语调道:“在下是新来的账房。”
“哦,公子喜欢这马?”
“看起来不错。”
马倌笑道:“是,这里就属它最能吃,吃货一个,一天要吃不少草料,害其他马都变瘦了,不过这是王爷的座驾,公子还是不要随便碰的好,万一被公主知道了,小心把你赶出去。”
“在下知道了。”
她慢慢的走远,去了书房。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她熟悉的幼稚的画,只是书桌上的账本已堆的整整齐齐,她已听容久说了,这些日子都是公主在管账。
坐在椅子上,随意翻开一本,就见上面不同于自己的清秀小字,还在旁白的地方做了很多解释。再翻开一本,亦是如此。柴可江笑笑,未尝想到公主的字写的这样好,完全看不出是她那闹哄哄的性格。公主她似乎长大了,变的可靠。那自己也该放手,把这里的账交给她管,总要离开的,还是早点让她适应的好。
柴可江出去后,把房门带上。
回到卧房去整理了要用的衣服,出去后就以真面目生活吧!在这里留下来也不能完全以‘朋友’的名义做到守护,她没那么伟大,反而会徒留伤痛,她现在急需找一个没有宋浣溪的地方安静一阵子。她已有离开之心,铺子宋浣溪也在慢慢上手,又有容久从旁协助,还有师傅、师娘在,应该难不倒公主的,那她尽可放心离开。
她坐下来,给大家写了信,怕离别的时候会被阻拦,所以打算静悄悄的走。
公主,母妃,师娘,师傅,姐姐,容久,灵儿,一一把这些人在心中想了一遍,才执笔给每人留了一封信,还有一封交给皇上,她这个虚衔王爷不干了,也免得皇上成天到晚担心她造反,柴家的军权早就被夺,又何必再顾这顾那。
家里的生计也不要担心,铺子里也有她的份银,够柴家吃吃喝喝了。把所有事交待完毕,她有些累了,就伏在桌上小睡了会儿。
翌日。
公主府到处在嚷嚷着,“可江,可江……”
柴王妃扯开嗓门喊着,一大早上的人怎么不见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她一摸床垫竟然是凉了,难道一晚上都没睡吗?
一路喊到卧房,把宋浣溪也吵醒了。
“公主,你看见可江没有?”
“不知道,怎么了?”
“她好像不见了。”
容久也跟着急急忙忙的上楼,把楼板踩的咯吱响,手里拿着好几封信,“公主,王妃大大的不好,王爷离家出走,她真的辞官闯荡江湖了。”
大大小小的跟着嚎起来,拿起各自的信。柴王妃看着信上写道:“母妃,可江要去闯荡江湖了,怕你知道不让去,这就偷偷摸摸的走了,明年一定回来,还请母妃保重身体。”
柴王妃道:“你个臭屁,闯什么江湖,江湖哪里需要你这号人物,胆小鬼,你就逃吧,最好一百年不要回来。”
宋浣溪也撕开信封,展信读起来,“公主,我走了,一年后准时回来签和离协议书。公主府就交给你照顾了,还有母妃也托付给你。希望公主能找到良人,不要再弄错了,后会有期。”
宋浣溪将信撕个稀巴烂,招呼人道:“还不给本宫追。”
容久道:“可是天大地大,我们上哪里追呢?”
宋浣溪不出声,骂了一句,“混蛋。”转身便进了屋,把门哗的关上了。“柴可江有种就不要回来,留个口信就走了是不是,很了不起啊,你以为本宫会伤心吗?不会!绝对不会。”
没有柴可江的公主府,气氛似乎有些阴沉,大家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吃完了便散,这几天公主的脸色不大好,似乎对可江生了很大的气,大家都不敢招惹。每日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里,就是关在书房里,学习如何管理铺子。
芙蓉霜的生意很好,甚至都有了抢断的趋势,从一家发展到了五家,尤其是贵族的生意特别好做,价格怎么贵都有人买。宋浣溪留下来的亏空也慢慢的小了,本来这是好事,该高兴才是,可公主大人无精打采。
宋浣溪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望着楼下飘落的叶子,已将地上铺满了一堆,离柴可江出走已有三个月之多,但是府里竟然连她的一封信都没有再收到。
“死柴可江,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你别以为你跑远了,本宫就活不下去,本宫告诉你,本宫活的特滋润,现在铺子也开了好几家,本宫现在可是京都地面抢手的贵族,富婆你懂么?懂就快点给本宫滚回来。”宋浣溪每日站在同一个地方向‘柴可江’吐槽两句,低头就见楼下容久跑着,抬起头向二楼叫道:“公主,有人求见。”
“谁?”
宋浣溪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是不是柴可江回来了?她莫名的感觉到了快乐。
“红药,就是那个口红印。”
宋浣溪刚刚提起的精神似乎又灭了下去,语气不善道:“她来做什么?”
“说是要找王爷。”
“就说不在。”
“是。”
容久忙不迭的跑开了,公主的心情最近似乎处于某种道不明的烦躁之中,她还是不要惹公主的好,跑到门口,对着站在门口,一身红衣的红药道:“姑娘,我们王爷不在,你还是请回吧。”
“那好,只是麻烦姑娘把这个交给王爷。”
容久看了那帕子一眼,熟悉。忙打开就见是血红的红玉镯子,“红药姑娘是哪里拿到这个的?”
“捡到的,只是有一次看到王爷身上戴着,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我去过柴府,她们都没见过这个,就说王爷在公主府住在,所以我今儿来这里找他。”
“没错,是王爷的东西。你先等下,我就找公主。”
不等红药应下,容久就拿着东西跑了进去,她私自让红药等着,确有她的道理。
“公主,红玉镯子。”
容久举着镯子让宋浣溪看,那红玉在太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哪里来的?”
“红药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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