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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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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住,吮吸……

    柴灵睁开眼睛,傻了。这不是要亲一下么,怎么感觉亲了很多下,而且管家姐姐竟然闭上眼睛,看样子好像很陶醉,可是为什么亲一下要把舌头伸进嘴巴里,还和自己的舌头搅和在一起,她在吸自己……

    容久越亲越贪婪,闻着柴灵身上独特的香味,不断的深吻下去,手上不断的收紧,把柴灵固定的死死的,完全没有很恶心的感觉,反而亲起来很有感觉,自己可以这样回复公主。

    “管家姐姐!”

    柴灵终于忍不住推开容久,哪有亲一下这么长时间的,她的脸臊的通红,她还是女孩子好不好?做事要稍微顾及一点分寸。

    “生气了?”果然是忘情了,容久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刚才的滋味真是令人回味。

    “不要做那么色眯眯的动作。”

    “灵儿很好吃,就贪嘴了。”

    柴灵的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你说这种话都不打草稿的是不是?哪有女孩子说这种话的。”

    “有啊,我不就是么,要不要再亲一次?”容久怂恿道。

    就在此刻,却听门外传来柴王妃的喊声,“柴灵,怎么到现在还不起,难道还要本妃用锅铲来铲你吗?”昨晚便与柴灵说好,今早两人轮流看药,怕有坏心眼的人趁着她们不在,在药里下毒,可巧等半天了,柴灵还没来。

    “来了,来了。”

    柴灵把容久往门后一推,“我走后,你再出来。”将屋里的灯一吹,打开门道:“对不起王妃,奴婢睡的死了点。”

    柴王妃道:“快走吧,可别耽误了可江的药,啊呀,灵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肿起来了?”

    “啊,这个,别提了,昨晚奴婢梦见一只肥猪,所以特别想吃,结果咬到了自己的嘴巴,您看看今早就肿成这样了……”

    两人越走越远,容久从门后出来,握拳道:“好你个柴灵,竟然说我是猪,小丫头等着瞧,看我这只猪推倒你。”出了房间,先去地牢里看了看。

    宋浣溪醒来后,依旧由容久等人服侍着洗漱。宋浣溪一边吃着早膳,一边问容久,“不是说不知道答案就不准来的么,现在知道了?”

    “嗯。”

    “感觉怎么样?”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容久十分回味的说。

    “小丫头没抵抗?”

    “她敢。”有公主的帽子压着,小丫头才不敢呢!

    宋浣溪呵呵的笑,这公主府日后该更热闹了,只是想到柴可江她的心又跟着纠结,就算亲着不恶心又怎么样,那也不代表她会和柴可江在一起,她喜欢男人,不是一直都喜欢男人的么,她和容久是不同的。

    “吃完去看看苏月眉。”

    “是。”

    地牢里豆点一样的光,并不能照亮每个角落,路上几乎是黑漆漆的,容久走在前面,手里提着大灯笼,一边提醒宋浣溪小心脚下,“公主慢些儿走。”

    “嗯。”

    宋浣溪边走边想着苏月眉,这个苏月眉几次三番想要勾/引柴可江,本来这也是柴可江的事儿,只不过在她和柴可江没有签休书之前,柴可江还是她的,谁要是惦记她的人,总会让她不舒服。

    现在宋浣溪的心情很不舒服,眉头也皱得很紧。容久提醒她道:“公主,到了。”

    宋浣溪站在牢房前,看着牢里缩成一团的苏月眉,“你是苏月眉?”

    “是。”

    “你为什么要杀害王爷?”

    “民女没有。”

    “证据呢?”

    “是连生下的毒,与民女无关。”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隐月楼?”

    “民女与连生公子是结拜兄妹,他请王爷的时候,顺道邀请了民女,其他的事民女真的不知道。”

    宋浣溪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趁机会把可江弄到手?如若本宫没记错,你可是有好几次想对她下手,本宫倒想问问你,你到底看上她哪点了。”

    是了,她还是很在乎的。她不喜欢别人惦记她的人,她也是这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的。

    “民女没有。”

    想让她乖乖的承认,这不是找死么,她是打死了也不会说的。

    宋浣溪呵呵的笑了,“想要抱大腿这本身没有错,不过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抱的上大腿,你说是不是?你不说也没关系,因为本宫会秉公处理,让李大人好好的‘审问’出个结果来,这杀害皇亲国戚可是大罪,本宫想若是你运气好能逃得了李大人的刑具,那也未必能轻轻松松的活下去,你说呢?”

    苏月眉吓的嘴唇发白,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柴可江还没到手,她就要死了?不行,绝对不行,可眼下是否还有其他出路,出路,到底在哪里?

    “不过你若说出看上柴可江哪点了,没准本宫心情好,可以饶你不死。”

    是的,她开恩了。捏死苏月眉这样的人不会增加她的威信,只会让别人觉得她很小气罢了,她只要一句话。

    苏月眉的心开始活动了,猜测着宋浣溪问这话的动机。如果是一条活路,不如搏一搏。“这是民女的机会,若能抱上王爷的大腿,没准能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哪个女人不指望一辈子舒心如意,嫁个如意郎君。”

    她并不贪心,只是这个如意郎君能够给她荣华富贵,让她做个王妃,让她高人一等,无须看别人脸色,她要争,她要抢,不管什么方法到手就好,可是柴可江不入她的门,不给她机会,所以她也恨。

    苏月眉的话并不过分,相反的还很入宋浣溪的心。她也曾这样想过,嫁个如意郎君,为他生二三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但是,这个如意郎君,竟然是个如意女君,就是这点太匪夷所思了。

    “开门,放她出去。”

    宋浣溪已下定决心,这个人不能留,但也不至于死,把她赶出府算了,“找你的如意郎君去吧,别再让本宫看见你。”

    “是。”苏月眉未料到宋浣溪竟然要放她走,心中只有意外,可脚下却没有半分的迟疑,不能在这待着,趁公主反悔之前,赶紧走。

    但是宋浣溪却喊住她了,“你等一下,本宫还有句话问你。”

    苏月眉怯怯的转过身道:“什么?”

    “王爷上过钩吗?”

    “公主何必明知故问,他的心怕是给公主占光了。”这一点她也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若是柴可江的心里有半分空隙,她也不至于想尽办法都入不了门道,那柴可江简直就是滴水不进,无聊透顶,“作为女人,民女打心眼里是羡慕公主的。”

    这话倒说的很由衷,苏月眉转过身,眼里有了泪,她自己没这个命,几次三番做人家的小妾,谁不是好好人家的女儿,谁想做人家的小妾去,谁不想好好的做人家的正妻,要说,大概就是命。这是她的命!

    苏月眉出了府,宋浣溪也没空理她,反正连生已死,再说也无用。可是她的话还在宋浣溪的耳边,‘公主何必明知故问,他的心怕是给公主占光了。’

    占光了吗?

    柴可江你是这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公主要去见可江了。

    喂药什么的,尽管的来吧,哦呵呵。

    感谢大家的支持,嘿嘿。


☆、第一百一十章

  宋浣溪从地牢里出来;天边已扯出一些亮丽的云丝。她抬头看了下天;便继续往前走;跟在身后的容久分明觉得公主的脚步快了。

    是要去哪里?容久快步的跟上,脑中不做任何迟疑。

    宋浣溪去了柴王妃那,此时那里正作为柴可江临时的房间;但走到门口,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甚至放轻了。容久在后面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心道:“难道公主想给王爷一个惊喜?”

    不过这也算不上惊喜,不就是一个病了,一个探病么;自己也曾说过;就算朋友也该如此的。

    宋浣溪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堂堂东莱国公主,小心翼翼的扒住门框,探出半张脸往里面瞅了瞅。屋里,柴灵正把药碗送到柴可江唇边,“王爷,小心喝。”

    “嗯。”

    喝完了药,柴可江还一脸的苦。她问柴灵道:“你的嘴怎么了?”

    “别提了!”柴灵气呼呼的说道,“还不是昨儿被王爷的问题给闹的,反正说来话长,咱们就不说了哈。”被管家姐姐强吻的事也不能就此暴露了,万一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这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柴灵摇摇头,她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提也罢。转身去门口拿痰盂,就发现公主正扒住门框,她忙做万福道:“公主千岁,奴婢不知您……”目光向后移去,嘴唇动了一下,真是心里想谁谁就出现,管家姐姐也来了,她还是莫要招惹的好,径直从容久身边过去取了痰盂。

    柴可江听柴灵在门口对谁说了什么,也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着门口,见到了宋浣溪,她不能不说意外,只是公主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难道是因为她昨晚的话么?果然……

    还未待她想完,激动的一阵咳嗽。

    柴灵忙跑进来,把痰盂伸过来,柴可江吐了几次,这血腥味还要伴随她多久。自己拿过帕子擦了擦嘴,柴灵放下痰盂,拿了清水过来给她漱口。

    宋浣溪在外看着,终于挪动了贵脚。“可江,好点了吗?”

    “多谢公主关心。”

    公主进来与她说话了,她是否可以当作公主并未讨厌她呢?

    “你快好好休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师娘过来看过了吗?”

    “师娘待会儿会过来。”

    正提到玉娘,玉娘便进了屋。“可江好了点没?公主也在。”玉娘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里打着歪歪主意,正儿八经的往床沿一坐,拉过柴可江的手,“让我看一下。”

    “劳烦师娘了。”

    玉娘探了会儿脉,“你这样吐血清毒,终非良策,虽是清除了点毒素,可这血液却亏损了,气虚,若是有冰蟾蜍在就好了,你就不用这么痛苦,我已经让你师傅去雪山了,你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一定会药到病除。”

    “师娘不碍事,你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好不好?”柴可江顾忌到宋浣溪在这里,还希望师娘不要再多谈,免得又给公主多添麻烦,她能不责怪她,她已经很开心了,真的不需要太多。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早料到柴可江心意的玉娘丢给她好几个白眼,这个时候还矜持什么,把握机会才是上策,若是身体好的活蹦乱跳的,那公主的心可没那么容易被说服。

    当然玉娘的心意柴可江也猜着了,只是现在的她已心满意足,宋浣溪没不理她,这便是她想到的最好结果,其他不敢奢望。

    或许是身体上的虚弱,把柴可江的底气也跟着带走了。玉娘心道:“不管你了,不领情,那就爱咋折腾咋折腾。”她也不能干涉的太多,免得被扣上多管闲事的老太婆的帽子,“那好,你自己休息着。”

    柴可江点头,目送玉娘离开。对宋浣溪道:“公主,别站着,找个地方坐吧。”

    “啊,好。”

    坐下来环视了一下屋子,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不免又尴尬了起来,“那个,药苦吗?”

    “苦。”

    “要不要本宫让容久给你送点蜜饯过来?”

    “不用。”

    “本宫刚才听师娘说冰蟾蜍能解毒,本宫想去宫里问问,是不是有这个,这样可江也可以早点康复。”

    “有劳公主费心。”

    只是柴可江的心里也担心着,公主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点别的,宋浣溪努动着嘴唇,她确实有话要说,只是不想两人的气氛太过尴尬。

    “本宫还没有谢谢可江。”

    “谢我什么?”

    “谢谢你爱我,不过本宫真的不喜欢女人,所以……抱歉,但是你真的很好,跟你无关的,本宫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宋浣溪说的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柴可江认真的听着,咬着唇,咳嗽了几声。

    她亦努力扬起笑道:“没事。”然后咳嗽的更厉害了,说她不痛苦是假的,但事已至此,那就不要再难过了。这结果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也残酷一些。

    她们真的可以做朋友吗?那之后公主是否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悄悄的远离自己,朋友,到最后便是陌生人吧!

    柴可江的心很冷,手和脚也跟着冷了起来。好冷,明明这天的天气好暖和,她却觉得分外的冷,将手往被窝里缩了缩,心想着是否真要依柴灵所言,弄个小手炉来暖手。

    宋浣溪一直暗暗注意着柴可江,她的脸失去血色,白的像纸一样,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或许是太善于伪装了,宋浣溪并未看出异样,可是柴可江看起来似乎对她的话无所谓,这反让她的心里不好受。

    说爱她的柴可江被拒绝之后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难道不是叹息吗?不是失望吗?不是努力的去挽回什么吗?好像对自己一点都不在乎,这反而让她觉得不舒服,不舒服便坐不长久,之后终于失却所有耐心,站起身对柴可江道:“你好好养病,本宫待会儿再来看你。”

    “好。”

    柴可江自然舍不得,但也没挽留。挽留什么?她现在的心情低沉极了。不想让宋浣溪看见她心里的苦,心里的难受,所以……让公主走吧!

    宋浣溪走出屋子,便去寻容久。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她在屋里的时候,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宋浣溪只好边走边寻,远远的就见容久站在一棵树下,当然还有柴灵。她想开口喊容久,终究还是闭了嘴,放轻脚步走了过来。

    柴灵道:“公主有没有责罚你?”

    “没有,多亏了灵儿。”

    “只是……王妃说只有喜欢的人才亲呢,我亏大发了。”她真的好想哭,怎么会把好好的初吻跟管家姐姐分享了。

    “这有什么吃亏的,要说吃亏,我不也是,再说了谁说不喜欢你了,你见过我亲临湘、临远么,没有吧,那就是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柴灵张大了嘴看着容久,总觉得管家姐姐的‘喜欢’不一般,让人有点儿脸红心跳的,这种感觉……有点像鬼上身……

    容久上前亲了柴灵,“就是这样的喜欢你。”其实,她心里也没底,怕柴灵突然嚎起来,那样还真不知道怎么下台,但是还是告诉她好了,免得纠结的死去活来。

    爱就爱,不爱就拉倒!

    容久不断的给没底的自己打气着,就听柴灵结结巴巴的问:“管家姐姐,灵儿怎么觉得你的喜欢不一样,心还会乱跳嘞,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刚刚激动了一下的容久瞬间的无语了,看来爱之道路漫漫兮,不过……容久邪邪的一笑,道:“或许是哟,那要不要我帮你把身上的鬼吸出来,就像这样……吸……”

    她做着示范,两人的嘴唇磨合在一块儿,然后不断的吮/吸着柴灵的舌头,将她的舌头卷出来,在唇外绕着圈儿……

    宋浣溪远远的看着,眉毛抽了好几下,这个容久实在是太坏了,柴灵就被她这样占便宜了,可惜可惜。她转身而去,罢了,连容久都忙着恋爱了,果然无人再管她的心情。宋浣溪喊着临湘,“临湘,准备马车,去皇宫。”她还要去皇宫问问,是否有冰蟾蜍,如果有,那柴可江便可早好。

    看着她一次一次的吐血,宋浣溪的心不再那么淡定。坐在马车里,宋浣溪撑着脸,脑海回想的却是容久与柴灵,还有上次的雅洁和那个黑衣女子,难道女子与女子真的能相爱吗?她们亲在一起难道不觉得怪吗?

    她转过头问临湘,“临湘,女子难道也会爱女子吗?”

    临湘奇怪公主怎么会那么问,“公主怎么了?”

    “没呢!就是随便问问。”

    她总有什么想不通,在心里梗塞着,说不出哪里不对,可就是哪里不对。她不是应该感觉很恶心吗,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吐,这真是奇怪!

    马车带着宋浣溪与临湘去了皇宫,不免与皇后柳兰溪聊了些,又问了冰蟾蜍的事儿。

    柳兰溪道:“浣溪,是不是谁受伤了?”

    “一点小事,母后就不要问了。”

    “可江待你好吗?”

    “她?待儿臣挺好的。”宋浣溪决定将柴可江的事情隐瞒下去,就算一年后和离,现在还是先瞒着再说,免得母后听了伤心,也让一些人看了好戏。

    “那你……”柳兰溪的目光往宋浣溪的肚子上瞄了瞄,“有好消息了吗?”

    宋浣溪的脸一红,“母后,您想多了。”刚成亲那会儿她是有和柴可江传宗接代的想法,只是现在这想法更多的是对她的讽刺吧,跟女人生孩子,生屁。

    见女儿害羞,柳兰溪笑了起来,又把话题转到冰蟾蜍上,“这东西可是稀世珍宝,母后得问过你父皇才能决定,要不,你先在这等会儿,母后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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