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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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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可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她和妹妹相爱,多少想靠自己的劳动养活两个人,不想再做什么千金大小姐,成天要可江一人背负全家的生计。“她为什么不同意,这是好事,可以跟师娘学医,是养活自己的生计。”

    柴可沁道:“嗯,我同意大姐说的,可江你不要把我们当成没用的人好不好?柴家已破落成那样了,我们还做什么大小姐,正好这里有活干,你就让我们也靠自己的努力养家糊口好不好?”她恳求的看着柴可江,让柴可江说是说非都不好。

    “你们这样想便这样做吧。”她也管不了了,自己还一大堆麻烦事缠身。

    与玉娘见过,她最近精神不错,连牙齿都白了,成天没命的刺瞎别人的眼,毫无节操的晒笑容。见到柴可江,便笑道:“我们的大老板来了。”

    工作的几个草药师傅忙跟柴可江套近乎,打招呼。惹得她很不耐烦,“师娘,谁教他们这般繁琐的礼节的,免了免了。”

    玉娘凑上来道:“怎么了,今儿像是吃了火药,逮谁谁倒霉。”她小声问道:“是不是那个来了……”

    柴可江叫道:“师娘!”

    玉娘道:“好吧,当我没说。”玉娘捏着下巴想着:“这可江整张脸郁闷至极的样子,该不会是在公主那吃瘪了吧?”

    柴可江转了一圈儿,见这里被打理的井然有序也就不说什么了。刚从铺子里走出来,连生迎面就走了进来。

    连生跟柴可江作揖道:“小的连生见过王爷,多谢王爷的搭救之恩,小的无以回报,希望王爷能有机会去小的楼里坐坐,赏脸喝杯小酒。”

    “这事不值一提,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对小的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儿,还望王爷赏脸。”

    柴可江被这书生缠不过,不耐烦道:“好,等有空再说。”

    连生道:“谢王爷!”

    待可江走的远了,连生唯唯诺诺的脸上才露出一丝阴险,心道:“柴可江,叫你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定要为妖月报仇,这口气他是不会轻易咽下的。

    柴可江走着走着就到了酒坊,红药从屋里出来,手擦着身上的围裙,见柴可江来,忙笑道:“王爷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不知道呢,走着走着就来了。”

    这小酒坊外多放了一张四脚桌子,还加了条凳。柴可江坐下道:“最近生意可怎样?”

    红药笑着,“挺好的。”

    若不是前些日子遇见位心肠忒好的姑娘指点,她还不知道有这么办酒坊的,在外头加一张桌子,也不占什么地方,让大家歇歇脚,喝个茶水,这茶水喝了,人家也不好意思不买她的酒,多多少少会买一点回去。另外,她还和菜市场的几个大妈洽谈好了生意,每日送些蔬菜、肉过来,大家彼此照顾、宣传,日子也就过的丰富了起来,现在她这里不光是酒肆,还是‘一桌酒馆’,给那些进不起大馆子的人行个方便。

    柴可江一坐下来,红药就热情的招呼着,“王爷是坐着,还是打点酒吃?”

    “打一碗酒。”

    “要不要添个小菜?”红药高挑起眉头,笑望着柴可江。

    “你这里也做起酒馆的生意了?”

    “一桌酒馆,只招呼一桌,小本买卖。”

    “那都有什么吃的?”

    红药将菜单递过来,上面配了图画,还有清秀的小楷,柴可江看着这字有些熟悉,不过也没多怀疑。道:“一碟椒盐花生米。”

    “好。”

    红药麻利的进了屋,留柴可江一人坐着,手撑着脸,一脸的心事。

    红药一出来,就见柴可江呆坐着。知她有心事也不打扰,只是柴可江左手撑着脸,袖子也就顺着手臂滑了下来,露出血一般沁红的红玉,那红玉上还泛出森森的白光。她把碟子放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镯子。

    柴可江见红药站着不走,忙问道:“怎么了?”

    红药嘴里磨动了几下,才问道:“王爷这镯子?”

    柴可江将手臂移到眼前,动了动那镯子,“本王家的传家之宝。”

    “哦。”红药呆了下,才笑道:“难怪看起来就很珍贵的样子,那红药就不耽误王爷了,您先喝着,不够再添。”

    “行!”

    柴可江举起碗喝着,借酒排解内心的郁闷。喝口酒,便用袖子擦了下嘴,拿起筷子夹几个花生米丢在嘴里。她闷笑了下,她这样子若是被人看见,还不笑掉大牙去,什么狗屁王爷,简直就是流氓一枚。

    柴可江一人喝着惬意,红药又从屋里给她整治了几样菜蔬,她倒也不急着走,就算回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宋浣溪。

    红药站在门口看着,眼中流出一丝犹豫之光,转身回了屋里。她站在灶前想了一会儿,又去柜子里看了。把柜子拉开,拿出里面的帕子。打开帕子里头正包着红玉镯子。

    看着这红玉镯子,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的一幕。那天她的生意特别好,忙到傍晚才抽出空来去菜市场几位大娘那订菜,回来的路上就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匆忙忙的走了,却丢下一块帕子,她拿起来心想是前面的人掉的,就喊了几声,那人已跑的无影无踪,把帕子放在手里掂了掂,里面还包着东西,打开来一看,却是红玉镯子,她不识得红玉,只晓得这东西雕刻精致想来不是凡品。

    第二天关了店门在老地方等着主人却没有回来找,最近生意又忙,就把这事给耽搁了,这镯子也就一直放在柜子里没动。

    今天看见柴可江戴着,跟这镯子似乎有些相像,心里就开始怀疑柴家是不是丢东西了。

    红药把帕子和镯子拽在手里,下定决心利落转身,便出门相问。可刚到了门口,就见柴可江倒在桌上,桌上的菜被吃了一半,酒坛子开着,看来柴可江自行添了酒。

    她走上前,轻轻道:“王爷?”

    “嗯?”

    柴可江动了动,将头搁在手背上,便没了多余的动静。

    红药的目光一直盯着柴可江,眼中流露出渴望。她伸出手理了理柴可江的头发,此刻睡着的柴可江放下所有的客气,让她倍感亲切,心中一动,竟弯下腰在柴可江的脸上亲了一下。

    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满面羞红。向四周看了看,索性无人发现,她跑到屋里打了盆水,手撩起水洗了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水让她很快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心情竟有些奇怪。以前打死她也不管这么妄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低头一看,手里还拽着红玉镯子,不是说要让柴可江看下的么,既然他已睡着,那她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将红玉镯子又放进了柜子里。

    柴可江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都到下午了,她咂巴了下嘴,又看了下四周,确定还是在红药的酒坊,她直起腰一件衣服从背后掉了下去,她转头看了又拿了起来,叠好放在桌上。

    “红药。”

    红药在屋里答着,“王爷。”

    “酒钱放在桌上。”

    “是。”

    红药因为之前对柴可江做了‘过分’的举动,而不敢面对柴可江,只好满怀着紧张躲在屋里,直到确定柴可江确实走了,这才从屋里从来。拿起桌子的衣服,又把钱拿在手里,目光一直看着柴可江离开的地方,心情越发的复杂。

    然后头一别果断的回了屋里,明知柴可江已和公主成亲,她却还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儿,红药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了千万遍,可是当时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亲上去了,但愿柴可江不知道。

    柴可江见天色不早,就先回了公主府。一到门口就遇上了容久,容久见着她就跟只小燕子似的飞奔回屋里,也不和她打招呼。

    眼错不见,宋浣溪气势汹汹的杀出来了。

    “柴可江你还知道回来。”

    柴可江不知宋浣溪这气从何而来,道:“嗯。”

    “嗯你个头,你知不知道本宫今天等你许久,你竟然不回来吃饭,你说是不是罪该万死?”

    “可是我出去之前就有跟公主招呼过,说是可能不回来。”

    宋浣溪上前围着她嗅了嗅,道:“你闻闻,这烈酒的味道,呛死人了,还敢说不是出去偷吃酒了。”眼尖的发现柴可江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粉红唇印,她叫道:“柴可江,你过分!”

    吃酒就算了,还叫了姑娘!

    宋浣溪气的跑开了,正如同急匆匆的来,如今又急匆匆的走了。

    柴可江不知哪得罪了宋浣溪,只好由得她去。伸出手掌哈了一口气,好浓的酒味,自己都喝糊涂了。还是先洗个澡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可江被偷亲了,公主发现了,呜呜,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第九十五章

   宋浣溪气的跑上了卧房;往床上一扑;抱住枕头狠狠的捶着。她这般喜欢柴可江,柴可江怎能忍心对自己不忠。竟然在她苦苦等待着他的时候,跑出去和人吃酒;还跟姑娘搅和在一起,说不是谁信?就连脸上的唇印还留在上面。

    宋浣溪眼圈红了一通;心里亦觉得苦楚,她都跑上来这么长时间来,柴可江也不知道上来讨个好,安慰她两句,一定是做贼心虚,因此心里更难过,叫道:“容久。”

    “是。”

    容久小心翼翼的回答,她可不敢惹盛怒之下的公主。

    “柴可江死哪去了?”

    “回公主的话,王爷去了隔壁洗澡。”

    “洗澡,洗澡,以为洗掉本宫就不知道了么!坏可江!”竟然敢在她愉快的心情上撒一把盐,滴几滴醋,让她疼,让她酸。宋浣溪一抹眼泪跑到隔壁房间,拍着门道:“柴可江,你给本宫出来,出来!”

    “等会儿。”

    柴可江匆匆忙忙洗了澡,也顾不得戴不戴面具了,一开门就见宋浣溪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你倒是好,现在倒没事人似的,洗澡,你以为洗澡就完了是不是?柴可江本宫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事本宫会轻易的翻过去,竟然背着本宫找姑娘,本宫哪里就比不得外面的人,你说,你说呀!”

    宋浣溪推了柴可江一把,柴可江退了一步,问道:“怎么这么说?”

    “你还要假装都什么时候,难道都不知道脸上有什么吗?”她冲进屋,拿起黑面具,指着上面浅浅的粉红唇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本宫可没有诬赖你,柴可江你说你对得起本宫的一片心吗?”

    柴可江道:“怎么会?”她今天只是去红药那吃了点酒,怎么可能会碰上唇印呢?难道说……

    见柴可江默不作声,宋浣溪更加坐实了柴可江跟姑娘不干不净的想法,因此心中大怒,大恨!把面具摔在了地上,痛骂了一句,“混蛋!”她心心念念等他回来吃饭,就算没回来她也不生气,可是她这样高兴的欢迎他,面对的竟然是‘出轨’,是‘背叛’,宋浣溪顿觉心凉如冰。

    从柴可江身边过去的时候,柴可江拉住了她的袖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冷冷道:“你说够了没有?没有问过我就下判定了是不是?我什么姑娘也没找行不行?你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

    宋浣溪决绝道:“你说本宫没有信任,可是你又是怎样对本宫的,难道这就是你的‘信任’,在外面与人拉拉扯扯,还要本宫信任?本宫做不到。”

    柴可江心中亦有气,她正烦呢该如何面对宋浣溪,回来就被她污蔑一通,那张粉红的小嘴,此刻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她看着怎么就那么的讨厌,张口吻住宋浣溪。

    宋浣溪愣了一下,睁着眼睛,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待到理解柴可江用强,便想推开她,却怎么用力气都推不开,柴可江把她固定的死死的,她下口咬了柴可江。

    “嘶。”

    柴可江松开嘴,嘴上被咬破了皮,痛的叫了一声。

    “你混蛋,你耍流氓。”宋浣溪拂袖而去,正在气头上,又被强吻,心里顿觉受侮辱,眼泪簌簌而下,她跑开了。

    柴可江收拾了一下屋里,去了书房。今天的公主真是不可理喻,她摸了一下嘴唇——好痛!

    柴可江走了之后,容久进了卧房,见宋浣溪抱住床栏在暗暗垂泪,心下叹气。“公主。”

    “别理本宫,呜呜。”

    死柴可江竟然知道她跑开都不会过来追她,难道连解释一声都显得多余了吗?她越想越难过。

    容久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宋浣溪百般不是滋味,这两个人才好好的,就怎么为了这点小事情吵了起来。这王爷也是怎么就不知道女孩子是要哄的嘛,现在躲到书房算怎么回事?“公主?”容久试着喊了一声。

    宋浣溪含着泪道:“什么事?”

    “奴婢斗胆替王爷求个情,求公主消消气。”容久真诚的看着宋浣溪。

    “他哪里需要求情,他要的是认错!”

    “可是奴婢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委屈?万一冤枉了王爷,公主心里也难过不是?大家都难过有什么好呢?不如奴婢做个中间人,去王爷那里问问是怎么回事,公主再生气也不迟,万一冤枉了王爷,公主是不是也要表个态?”

    宋浣溪道:“本宫哪有冤枉他,唇印沾在上面呢!”

    容久笑笑,果然是‘当局者迷’,她的公主怎么忘了柴可江根本不是沾惹姑娘的人了?若是又何必戴上遮颜的面具,用自己的尊容还不知道会骗的多少女孩子的欢心呢,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奴婢就和公主打赌,若事情不是公主想的那样,公主就免了奴婢的一百遍佛经,如何?”

    宋浣溪想想,道:“依你。”她更多的希望,是她想错了。

    得到宋浣溪的首肯,容久笑道:“那奴婢去了,公主可等着好消息。”

    虫虫窝。

    柴可江想着自己只去了红药那,难道那唇印……是红药的?她拍着脑袋想着怎么可能呢?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但是宋浣溪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生气,也太不应该了。至少也对她有些信任才是?怎么口里说着喜欢,行动上就有了小心眼做派?

    门外,有人在拍门。

    “谁?”柴可江问了一声。

    “王爷。”

    柴可江上前开门,道:“容久,你怎么来了?”

    容久无奈道:“那可不,现在王爷和公主生气吵架,只有奴婢是个不识相的,所以过来问王爷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本王才没有找姑娘,只不过去小摊子里喝了几杯酒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回来了,事情就这样。”

    “王爷去的酒坊老板是个女的吗?”

    “嗯!我们认识的,她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容久道:“王爷也太不自知了,怎么就小看了自己,没准人家对你就揣着不一样的心思呢!你这一粗心,人家可上心了,现在和公主闹成这样,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别人,依奴婢之见不过是个误会,说开了不就得了,您说是不是?”

    “公主她根本不听本王解释。”

    容久笑道:“那正说明公主在乎王爷呢,王爷是局中人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容久是外人,对你们可是看的真真的,都是一样的心,一样的在乎,就是在乎过了头,难免生出罅隙了,日后遇上这样的事,王爷就多担待公主些,她就是被宠坏了,在宫里有恃无恐的,除了皇后、皇上、太后几乎无人敢压她一头,就太子爷都哄着呢!可是没有坏心,这王爷总明白的,就是弄性的厉害,受不得一点半点的委屈,由不得王爷要往后退一退,往前迈一迈,厚着脸皮赔个不是,是不是?”

    柴可江笑了,“你这丫头,本王竟不知你这样‘通情达理’,好像说的都是本王的错,公主竟一毛错没有,你这个使者竟这样厉害,本王都服了你,这样吧,本王也不过去了,怕公主心里还堵着,你替本王带个话儿过去。”

    说完,坐在书桌前,拿了一张信纸写了封信托容久带过去。“就劳烦容久姑娘跑一趟了。”

    “没事,只要王爷和公主好,这点跑腿算什么?”容久拿着信回到卧房,笑嘻嘻的递给宋浣溪道:“公主,给。”

    宋浣溪看完信,脸色倒好转了不少,吩咐容久拿了信纸过来,把自己的想法也写了,让容久传过去。

    容久跑着去了书房,将信给柴可江看了,柴可江又写了,让她传过来。就这么跑来跑去,跑了十几趟,容久站在走廊上喘息着,“我的妈呀,跑不动了,这两人说话也没完没了了是不是?真是幸福死主子,累坏了小丫头。”

    临湘正过来,忙笑问道:“姐姐嘴里在嘀咕什么?怎么喘成这样子?”

    “别提了,替我把信送给王爷去。”

    “好,我就替你一趟。”

    可巧临远也加了进来,三丫头在书房和卧房之间接力跑,跑的三人气喘吁吁,眼见着天色将暗,三人聚在一块儿,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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