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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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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浣溪被抱着是很高兴,可是柴可江把她抱的也太紧了,是要掐死她吗?她不舒服的扭动着,“可江,松开一点,快要憋死了……”
“啊?”
柴可江有些歉意的松开,“抱歉。”也为自己这过头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还有那张黑面具挡着,不然这红脸岂不是要让宋浣溪取笑了去。
“不用抱歉的。”宋浣溪扭着衣角,目光在地上扫来扫去,她这样投怀送抱的不会被柴可江笑话吧?偷眼看了下柴可江,见柴可江正目光闪烁的飘来飘去。她没话找话说:“那个……本宫刚听侍卫说,王爷之前好像跟什么美人说话来着?”
“你说的是那个叫苏月眉的吧,我不认识。”
“不认识,还能叫出名字来,王爷的不认识还真是特别。”宋浣溪酸酸的说道。
“她自己说的,所以就记住了,说是帕子掉了,来拿手帕就说了两句。”
“你不用解释,本宫完全相信你。”
柴可江点头。
宋浣溪心里小小的磨牙,这个苏月眉似乎有点儿印象,到底在哪里见过来着?这狐妖妹子的勾/搭之心,她得防着点。
且说这苏月眉被柴可江打发之后,只好无趣的回她的请月楼,路过玉月楼见那还挂着白布,想着走到这里,不如进去拜一下,按说她和妖月也没什么交情,不过同处一个地位的人,同病相怜罢了。
遂走进了玉月楼,就听见有人在说话,她本以为是妖月的那个贴身丫头叫凉月的,可一到门口却发现是个男人,她不便走进去,就站在门口听着他在说些什么。
连生穿了一身白衣站在妖月的灵牌前,“妖月。”他摸着灵牌,口里带着哭腔,“你怎么就舍得去了?到底是谁害死了你,你说呀,是不是姓柴的,是不是?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呀……”
犹记得几年前,他带着皇上的任务,潜入公主府保护公主,就见到了这位高傲的妖月,那时候他说话总是轻轻的,温柔的就像一个大哥哥,总是照顾着他,对他说:“要是府里有什么人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
“妖月!”连生高呼一声,眼眶里浸满了泪。突然,目光一冷,冷冷道:“谁在外面?”
苏月眉只是挪动了脚,撩动了衣衫就被连生给发现了,她只好笑着走出来,“不知公子在这里,打扰了,小女子也是刚好路过,就想进来祭拜一下妖月公子。”
“是吗?你和妖月公子什么交情,会想来拜他?莫不是图谋不轨?”
苏月眉只是笑,而且那笑带着几分嘲弄,“说到图谋不轨,连生公子不也是一样。”猫哭耗子——假慈悲!
连生以为苏月眉听到了他的心底话,不由得心中生怒,脚下步伐略动,就到了苏月眉的面前,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说什么?”
这一用力把苏月眉掐的脖子通红,连气也喘不上来,憋红着脸,双手抓住连生掐住她的手道:“放——手!”她都要快被掐死了。
真没想到那个孱弱的连生公子,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他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的感情在一步一步的上升中,公主又有戏弄可江的新花样了,呵呵。
☆、第八十四章
连生掐住苏月眉的手松了开来,但目光中却带着警告的成分;“如果你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可不保准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苏月眉咳嗽了几下,道:“是。”心说:“这连生到底是谁;怎有这般身手?”最要命的是他一直遮遮掩掩;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连生背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你想搭上柴可江这条船,我倒是有办法。”
苏月眉道:“你不是恨柴可江么?”
“我改变主意了。”
连生心中已想出一个好主意;这事不劳他亲自动手,只需要找个替罪羔羊就成,而身后的女人就是个现成的替罪羔羊。他转过身在苏月眉耳边如此如此几句,苏月眉睁大眼睛望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事后我会告诉你,做还是不做?”
苏月眉笑道:“为什么不?荣华富贵向来险中求。”
“好,在下也开始佩服姑娘的胆色了,只不过这事要稍微缓几天。”
“行!”
两人商量过之后,苏月眉在妖月的灵牌前福了几福,转身而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绞着手里的帕子,柴可江这回再也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连生在她后面出来,只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又转身望了身后的灵牌,心道:“妖月,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然后再去陪你。”
本以为会这样完结一生,岂料事事多变。
虫虫窝。
一张书桌,两人对坐着。柴可江忙着把这几天调查出来的东西整理在一块儿,宋浣溪拿本杂书在看着,一只手放在书本上,一只手撑着脸,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柴可江。
“看够了吗?”柴可江不得不抬头提醒宋浣溪,这一下午,公主就用目光不断的骚/扰她。
“怎么都看不够。”宋浣溪懒懒的说道。
“书好看吗?”
“嗯,没你好看。”
柴可江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这公主是在玩哪般,老是说些让人心扉乱跳的话。若不是对宋浣溪有了一些了解,她倒真的怀疑这宋浣溪绝对是风月场所里的弄潮儿,浓情蜜意的话张嘴就来。
门外,容久轻轻的敲了敲门。一边在心里诧异着活泼有加的公主竟然待在屋里一下午没有出来走动,看来美男的魅力就是大,大的连路都走不动了。她在外面提醒道:“公主,该用晚膳了。”
“知道了。”
站起伸了个懒腰,这都一下午就过去了?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可江,一起去用晚膳好不好?”
“嗯。”
柴可江并未多耽搁,将东西收拾完,对着小镜子把面具戴上,然后与宋浣溪双双到大厅。
大厅的桌上摆了几样小菜,虽说没了之前的格调,可厨房还是不敢怠慢宋浣溪,就算家常的小菜,做出来也是不一般的好吃。
“公主,请吧。”
宋浣溪要求道:“可江,我们这里也说柴家的规矩好不好?”
她点头,道:“公主吃饭!”
宋浣溪笑道:“可江吃饭!”
两人拿起筷子,宋浣溪夹了一个窝窝头,放了点臭豇豆捏住递给柴可江道:“可江,给你。”
“谢谢!”
拿起来咬了一口,这东西天天吃,却总是吃不厌。宋浣溪手里拿着筷子,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柴可江在吃。
柴可江吃完了嘴里的东西,问道:“公主你怎么又看了,快吃呀,不吃就凉了。”
“看着可江吃饭就觉得很有食欲。”
“那就更应该多吃一点了。”给宋浣溪夹了一点嫩笋。
容久等站在一边服侍着,三人眼睛里都是笑意。看公主和王爷恩爱什么的,不管怎样都觉得开心。王爷似乎对公主没有那么有距离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吃过晚膳,宋浣溪说是要洗澡,还再三嘱咐柴可江,“不许偷看,真的不能看哟,你不会偷看吧……”
“不会!”
宋浣溪小声道:“笨死了。”
宋浣溪离开后,柴可江去了隔壁的房间洗浴。把房间锁的结结实实,才敢把衣服脱下,一件一件挂在衣架上,将亵衣解开,露出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只卖萌的小老虎,她手绕到身后将绳子解开,将肚兜挂到衣架上。看着硬是被布裹的很平坦的胸,发呆了一下,才慢慢的解开。
她是女子,却有了喜欢另一个女子的异样情感。心中暗暗的想着宋浣溪若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会喜欢她吗?不由惆怅百味。
将整个人浸到水里,让温暖的水包裹着她,才有了一丝安心,看着墙壁,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宋浣溪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宋浣溪泡在浴桶里,甩着两条腿,把水桶里的水拍出许多,心里想着柴可江此刻在做什么?会不会站在门口替她把守着?宋浣溪甜甜的想着,该用怎样的主意让柴可江进来……
隔壁。
柴可江用干布巾擦着身上滚圆晶亮的水珠,将裹布慢慢的围上,还怕不够紧,怕公主发现。套上干净的肚兜,再把亵衣套上,就听隔壁传来宋浣溪的声音,“可江,可江……”
柴可江快速的套上外套,冲了过去,一下推开了卧房的门,急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环视屋子并没有人闯进来,宋浣溪却准备无误的扑到她怀里,目光闪着些令人怜惜的泪珠。
“可江。”宋浣溪咬着唇,仿佛十分艰难的说道:“可江,有蟑螂。”
柴可江放下心道:“是蟑螂呀!”她还以为有刺客呢!听公主歇斯底里惨叫的样子,真把她的魂都吓飞了,“没事儿,有我呢!”她轻轻的拍着宋浣溪的背,摸到的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低头一看,宋浣溪不着一缕的扑在她怀里,脸上涨的通红。她道:“你,你还是去穿件衣服好了。”天哪,她怀疑公主是不是故意的。
“哦,你不许偷看。”宋浣溪慢慢的走到屏风后,又伸出头来,特意的交代道:“不许偷看。”这才转到屏风后偷笑,柴可江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她捂住嘴,生怕柴可江发现她是故意的。
柴可江望着屏风后的剪影,感觉到鼻尖热热的,她心骂了一句:“该死!”头一仰,点住自己的穴道止血!
不久后,宋浣溪才施施然的从屏风后转出。
“现在休息还早,要不要在府里走走?”宋浣溪提议道。
“好啊,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去屋顶赏月怎么样?”
宋浣溪对这个提议很喜欢,她还从未站在高处过,心里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有柴可江带着她,飞到屋顶上,屋顶上铺满了瓦片,像她这样走惯平地的人,一不小心就有滑下去的危险。
屋顶上时不时传来宋浣溪的惊呼,虽然一只手被柴可江握在手里,但她的平衡感仍然很差,踩的瓦片咯吱咯吱作响。好不容易走到角落,柴可江道:“慢慢坐下来。”
宋浣溪腿打着哆嗦,“不行,太高了。”她的目光触及到屋下,就吓的胆儿乱飞,心里后悔不该逞强,这浪漫也不是谁都有福气耍。
“别看下面,放松一点,坐下来,不会掉下去的,有我呢!”
“好吧!”宋浣溪勉强的坐下来,十分拘谨的靠着柴可江,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柴可江的手臂。
缩成团的宋浣溪让柴可江一阵好笑,公主是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高,说出去谁信。
宋浣溪嗔怪道:“不许笑。”
柴可江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宋浣溪别过头去,“不理你。”自己想一会,也笑了起来,“这里好高,本宫还是第一次在高处看公主府。”
“感觉如何?”
“美的朦胧。”
天上一轮清月当空,向天下扫出一片清亮的光辉。把公主府罩在其中,屋顶的瓦片散发出零零碎碎淡淡的光芒,银色的迷醉人的眼。
“皇城在哪里?”
柴可江指了一个方向,她道:“本宫好久没有回去看母后了,也不知她生活的可好。”
“那有空就回去看看好了。”
“嗯,只是上次与父皇闹翻,也不知道他心里可还在怪本宫。”
柴可江安慰道:“父母与孩子哪有隔夜仇,不过当时气愤。”她又想起自家的母妃,自己今日说话着实过分了一些,也找个机会去道歉一下吧。
宋浣溪轻轻的应了声,“嗯。”将头靠在柴可江的肩膀上,有这人实在太好,“可江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她可想象的到柴府那穷的响叮当的家,应该让柴可江废了不少心思。
“就这样过来了,长大念书,当王爷。”
柴可江想着经历过的种种,学武,念书,位列朝臣,为家计而到处奔波,劈柴,当跑堂,跑腿送信,应聘美男……职业多的她都快数不清了。“公主呢?”
宋浣溪说道:“本宫问你呢,你怎么问本宫了?本宫吗……”她也细细的考虑起来,“念书学规矩,宫里的人总是很复杂的,是不容人出错的,哪怕说错一句话都会成为别人告状的把柄,每日过的战战兢兢,刚开始觉得很累,长大之后也摸透了那些人的心思,倒还好。”
“公主真是辛苦。”柴可江由衷的说道,小小年纪就要学会看别人脸色,着实辛苦。
“比不上可江啦。”
她一只手抱住柴可江的手臂,一只手去捉柴可江的手,把那手张开,摸着手掌里厚厚的茧子,那得做多少事才能做出这么硬的茧子来,“本宫以后会好好疼可江的,不会再让你受苦。”
柴可江呵呵的笑道:“那就有劳公主照应了。”
两人又说了许多闲话,宋浣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最后竟在柴可江的怀里睡着了。听着宋浣溪匀和的呼吸,柴可江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将下巴搁在宋浣溪的头顶。心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安静下去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感情继续升温中。。
☆、第八十五章
宋浣溪睁开眼睛;眼珠子转了几圈;这是怎么回事?她几时回来的,再往旁边摸摸;位置上已空了。
“柴可江!”
容久从外面刚打水进来;就听见公主在发飙。“公主。”
“可江人呢?”
容久心说着:“公主和王爷还真是恩爱;这一会子不见;公主就惦记上了。”嘴里笑着回道:“王爷在楼下练武呢!说是让奴婢把洗脸水端过来;公主也快醒了。”
“他在楼下?”
“嗯;公主还是先起床洗洗吧。”
宋浣溪拍着头;心里懊恼的很;昨晚本来想‘赏风赏月赏可江’的;结果她一个人却睡着了;心想着柴可江一定对她很失望。那之前的铺垫岂不是多余?宋浣溪拍了拍被子,真是讨厌,太讨厌了。不得已起了床,才想起件事来问容久,“容久,嗯……”她想了想,这才想起来那个名字,“你记得府里有个叫苏月眉的么?她好像老是缠可江。”
容久一想,道:“公主上次不是见过么,就是在叙兰亭里和杨姑娘一块儿的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公主上次不高兴,奴婢就去查了查,这才想起来她以前似乎是人家的小妾,后来被人赶了出来,正好被公主碰上,瞧她有几分姿色就放在后院了。”
“是么?”她都忘光了,不想了,她道:“你给本宫留心着,不要给她机会靠近可江。”她可不想才跟柴可江有一些进展就被人搅和了。
“那为什么不干脆撵出去?”
“无缘无故的不太好,等有了好借口再说。”宋浣溪洗漱完,就下楼找可江。
就听临湘飞报,“公主——”
“什么事?”
“门口,门口有人,您快去看看吧!”
宋浣溪想着,什么人来了大惊小怪,莫不是她父皇大驾光临?这个可能性似乎不太高,宋明俊每日忙于早朝,哪有时间来看她。
“是母后吗?还是皇兄。”
宋浣溪到了门口,就见有一辆破板车上正坐着位衣着朴素中带着点华丽的妇人。而拉板车的正是柴府的柴灵,那坐着的那位——
柴王妃缓缓的转过身,对着宋浣溪嫣然一笑,抖落了宋浣溪全身的鸡皮疙瘩。看着车上装着满满的行李,宋浣溪问道:“母妃您这是?”
柴王妃下了车,道:“投奔公主来了。”
她经过一天的胡思乱想,最后还是拼着老脸来了。这柴可江毕竟在情场上算个新手,动了情十有八/九就昏头昏脑,昏天黑地了。有她这个老娘看着,就算吃亏也有限。
既然阻挡不了,那看着些也是好的。
宋浣溪抖了抖嘴角,这可怎么是好。她道:“母妃既然来了里面坐吧。”
“好。”
柴王妃也不客气,一手挽住包袱,一手挽住宋浣溪,这可江说了,要和公主和平相处才能进府,她现在可不是与公主‘婆媳情深’么。
宋浣溪很不习惯柴王妃这般与她套近乎,手不断的往外抽,却听柴王妃说:“公主就不要客气了,我们就算装,也最好装的友好点,你也不想可江为难吧?”宋浣溪这才不动,任由柴王妃抱住手臂。
宋浣溪确实不想柴可江为难,她母妃难得来这里一趟,她若是表现的太过小气,一是自己失了风度,二来难免让可江失望,权衡利弊之下,两人只得保持‘一定程度的亲密’。见宋浣溪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柴王妃心里叹口气,心说着:“这公主是真的喜欢上可江了。”这回她是不认输都不行了,既然公主都退了一步,那她也退一步吧。“妾身来这里住些日子就回去,希望没有打扰到公主。”
“没有,母妃喜欢就多住些日子,只是可江挺忙的,怕没有时间照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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