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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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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柴可江对自己躲闪,宋浣溪心里又凉了,她抽出帕子,似有大哭一场的意思,先是小声的抽泣,嘴里还要发出几句抱怨,“咱这才成亲,你就对本宫有看法,若是日后,还不嫌弃本宫人老珠黄……”
但柴可江是谁,见多了王妃的假哭,她现在对这招绝对免疫,“公主要不要试试上吊?”
“啥?你个黑心肝竟然让本宫去死,怎么那么的心狠,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柴可江明白了,她敢情是横竖都不对。“那公主想怎么样?”
“给本宫敲背赔礼。”
“好。”柴可江爬到宋浣溪身后,轻轻的给她敲了会儿,问道:“好了没有?”
“再多敲会儿否则不原谅你。”
“哦。”又没有犯错,为什么就被支使了,什么三纲五常,夫唱妇随,这都是狗屁。
“今晚你睡那儿?”
柴可江以为公主是怕跟自己挤被窝,心里正好称心如意,“我睡这就好。”
肚子被公主用手肘给顶了。
柴可江心说:“又来?”
“你这是嫌弃本宫不够漂亮,还是怎么?难不成在外头有了相好,怕本宫知道?”
宋浣溪是越靠越近,暖暖的气息喷在柴可江脸上,她忙躲开,千万别再被公主吃豆腐,再来个一亲芳泽。
“看着本宫,然后老实的告诉本宫,那个人姓甚名谁?”
柴可江大呼冤枉,“我哪里来的相好,我这不是怕公主嫌和我睡在一块儿挤的慌。”
“是吗?”宋浣溪在她耳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吹着柴可江的耳朵,“都是真的,没骗我?”
“没。”
“那今晚要不要妾身服侍服侍王爷?”
宋浣溪抛着媚眼,又用着软糯的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王爷会热火朝天的对人家的啊?”
“呵呵……”柴可江只敢傻笑的望屋顶,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公主又在演戏了。
宋浣溪见自己模仿的柔媚之术对柴可江一点都不起作用,心里反而烦了,以前见宫里的女人无不是对皇上用这招,可柴可江怎么没给点反应?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她独守空房?这话传出去她还有脸吗?
“今晚必须睡在一个房里,要是不愿意,你打地铺,我睡床。”
“好。”见柴可江答的痛快,宋浣溪的面子挂不住了,难道他就真的不愿意和自己同床?越想宋浣溪越气,恨不得立马推倒柴可江,可恶的男人,竟然要自己主动,这种事她能主动的了吗?
想起上次小皇妹回门,走路一瘸一拐的,她还以为是哪里摔到了,可是人家脸红着告诉她,是驸马太热情,她当时那个尴尬……
就算柴可江不愿意也没关系,她自有让她背黑锅的本事,没有其事还不能装?
主意打到这里,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起来,冲着门口喊道:“临湘。”
“有有有有……”
柴可江不知临湘是怎么杀出来了,手里还端着几个菜,放在桌上,看了屋里的两人一眼又退了出去。
宋浣溪起床吃了点东西,这才觉得肚子满满的,看什么都有一种真实感。让临湘收拾了饭碗,在柴府里溜达了几圈,这晚上该怎么过……枉费她公主徒有好色之虚名,竟然连柴可江都嫌弃她。
宋浣溪站在花丛里,心里那个郁闷,手里采着花,撕的一瓣一瓣的扔在地上。宫里随行的嬷嬷这几日也在,正好瞧见宋浣溪百无聊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忙走上前给宋浣溪请安,“公主。”
宋浣溪转身笑道:“嬷嬷怎么来了?”
“见公主在奴婢就过来看看,公主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嬷嬷讲。”
“没有啦。”就算有也不好当面讲,这也太难为情了。可是不问,总想不出个法子来。
嬷嬷道:“公主不想讲,奴婢也不敢问,但凡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公主说声就是。”
说起这个,宋浣溪轻声问道:“嬷嬷有没有什么方法男人见到女人就像老虎见到小白兔?”
嬷嬷一时回味不过宋浣溪的话,细细一想,倒是有些明白了,她的公主哟,竟说些弯弯道道的话来绕她,于是拢着手在宋浣溪耳边低语了一回。
“行吗?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把药下在酒里,就算冰雪做的人也像热火似的。”
“他要是不喝呢?”
“不可能,这洞房花烛夜哪有不喝交杯酒的?公主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奴婢去办,公主想办法拖住王爷,千万别去新房,等事成了,再回房不迟。”
宋浣溪思量了一番,道:“那就有劳嬷嬷了,就这样办。”宋浣溪慢慢的握紧拳头,柴可江今晚你可逃不了本宫的手掌心!
☆、第三十五章
新房门吱呀的开了一条小缝;屋里的人隔着缝隙瞄了一下外面;然后快速的出来。柴可江掸了掸自己的外衫;抬起腿打算到别地转转。
她心中嘿嘿的笑了几声;酒水里已被她下了迷魂药;今晚洞房那关是不要担心了;就等着公主睡的像死猪一样;她再把她从床上搬下来;让公主睡地铺;自己睡床上;这是多么绝妙的主意。
柴可江傻笑一会儿就碰到宋浣溪,“公主好。”
“好。”
见柴可江满面春风的样子,她也勉强挤出几个笑容;今晚——真是让人纠结!宋浣溪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那么做,向酒水里下药这种事,她这么高贵的公主怎么好意思做的出来。“哎!”
宋浣溪一叹气,柴可江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伤感?你伤什么感。这话,柴可江自然不好说出口,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公主初嫁柴府,确实有所不适,不如可江陪你走走?”
“好。”宋浣溪顺利的骗过柴可江,让她带着自己在柴府到处转转,柴府面积虽大,可是越走到后面越是苍凉,破砖破瓦不在话下,“这府里怎么没有好好修葺?断墙断瓦成何体统?”
“回禀公主,臣,很穷。”
“本宫也穷啊。”想起那如山的债务,她多想说,要是谁能帮她填了,她就嫁给谁。“可江,你会算账吗?”
柴可江心说:“怎么突然说这个?”意识到宋浣溪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么一句,心里的警惕性就上来了。“不会。”
“哎!你也不会,本宫实话跟你说了,若是本宫半年之内没有解决公主府的经济问题,父皇他——呜呜。”想起美男将要如云般的散去,她的心都要碎了,她自东莱国收集的珍品从此就要落入其他女人的手里了,要她便宜别的女人,还不如拿刀杀了她痛快。
见宋浣溪面露伤心,柴可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安慰道:“没事的,你还有我。”
宋浣溪从帕子里偷偷看了柴可江一眼,继续嚎啕大哭,就柴可江一个顶什么用,看的时间久了也会乏味的,更何况这个人似乎不怎么待见自己,公主大人继续伤心垂泪,当然也是为了给嬷嬷争取时间。
过了会儿,就见嬷嬷故意走过来请安,宋浣溪知道事情已成了,忙收了泪道:“本宫糊涂了,这是成亲日,不宜堕泪,不吉利。”
忙甩着帕子回屋了,听得柴可江歪着脑袋,她真的不知道公主在想什么。
夜晚。
宋浣溪让下人弄了几个小菜放在新房里,等柴可江过来,一等二等三等,等的有点烦躁了,就派临湘去找。临湘回来说:“王爷已和王妃一起用了,让公主自行随便。”
“自行随便,他什么意思?”自己这般花费心思的讨好他,竟然丢她一个人在屋里吃饭,这可是新婚哪,要是到了往常还不知道怎么不待见她。宋浣溪气的说:“若是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想她一个堂堂东莱国的公主,还要看一个穷酸王爷的脸色,登时觉得心里不舒服,对着临湘大声道:“我们吃饭!”
临湘也不敢回嘴,先服侍了宋浣溪再说。
大厅。
柴王妃推了蹭饭的柴可江好几次,“可江,临湘都来过了,你别吃了,去屋里看看公主,她若真生气了,你小心柴家就剩个破院子。”
“母妃,连你也威胁我。”
“我哪是威胁你,我是在劝告你不要在老虎头上拔毛。”
“行了,我吃过就去。”
柴可江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心里甚是不安,这越到晚上她就越是心慌,和公主同桌而食什么的,实在不自在,可又觉得母亲说的在理,所以吃了几口,抹了嘴道:“那母妃,我去了。”
可那样子分明是想柴王妃再挽留一番,柴王妃一挥手道:“去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过了今晚就好。
柴可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她这去讨骂去。
一到新房,就听屋里人在骂骂咧咧,气在当口。“柴可江算什么东西,竟然跟本宫摆谱。”
临湘赔着小心道:“是是是,公主您用膳。”
“天天吃窝窝头,臭豇豆。”
“对对对。”
“明天本宫就回公主府去。”
“不行啊,至少要在柴府留三天,三天后还要回门,这都是说好了的。”
宋浣溪道:“真烦人,成亲什么的真烦人,柴可江什么的真烦人,烦人啊!”
公主的咆哮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传了出去,柴可江一缩脖子,她这又是惹上母老虎了么?放轻脚步,慢慢的踮着脚尖走了。
“王爷!”
柴可江回过头可怜的看着临湘,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见到她。“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呢?”
屋里的宋浣溪问道:“谁在外面?”
“王爷来看公主了。”
“谁稀罕他来,怎么还站在外面?”
临湘笑着把柴可江给拉进了屋里,在她耳边道:“公主正生王爷气呢,您多少担待点。”
把柴可江往屋里一推,自己出来把门锁上,这下再被柴可江跑了,她可得负责。临湘深深的望了一眼新房,大红喜字还贴在窗户上,喜气洋洋的,可再望一眼这柴府,不免萧索。只是今晚柴王爷怕是不太好过吧!她想。
柴可江一进屋,屋里插了两根大红烛,把屋子照的通亮。宋浣溪头顶的金凤冠上八颗夜明珠也在闪着夺目的光辉,可是那脸上却是煞气重重,显然是生了气,一脚踩在条凳上,手里握着个酒杯,完全没有一点公主礼仪,倒像个女土匪。
“公主。”
“别叫本宫。”
“哦。”
柴可江找了凳子坐下,却被宋浣溪问道:“本宫让你坐了么?”
“没有。”
“那就站着。”
柴可江只得恭恭敬敬的站着,可宋浣溪却一句不说,只管给自己把酒倒上,一举杯子倒进嘴里,又提起酒壶给空杯子倒满。
“公主你不要喝太多,会醉的。”
“醉死算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别跟本宫说话。”
柴可江只好乖乖闭嘴。
“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你傻子呀!”
“对,我是傻子。”
宋浣溪噗嗤的笑了出来,拍着桌子道:“陪本宫喝两杯。”
“好。”
柴可江坐到旁边,可还是隔着宋浣溪些距离,免得公主大人一个动气东西砸过来让她躲之不及。
“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本宫吃了你?坐近些。”宋浣溪拉住柴可江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问她道:“本宫丑吗?”
柴可江摇摇头。
“本宫美吗?”
柴可江点点头。
“既然这样为何不过来一起用膳?”
“臣不敢与公主同桌而食。”
“放屁,你是嫌弃本宫对不对?本宫知道你们这些人好清高,觉得本宫后宫无数,心里都不知咋想的,但柴可江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喜欢美男,本宫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这样,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那都是你的事,本宫自认为问心无愧,凭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我们女人就不能?你说呀柴可江。”
“公主您别摇了,我头晕。”
柴可江抓住衣领,公主拉的好大力,几乎把她都要勒死了。
“好,本宫不摇,但你得承认本宫说的在理。”
“在理。”
宋浣溪松了手,夹了点菜吃,“就算文武大臣议论,本宫也绝不畏惧,本宫绝不像那些强权低头,本宫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都烂舌头……”
许是宋浣溪喝多了,这话也多起来。柴可江听着那些胡话,竟觉得这个公主有一点可爱,一个小女子想要抵抗一个国家,这个公主哟,还蛮有个性的。
“柴可江。”
“嗯?”
就见宋浣溪倒在桌上不再说话了,柴可江心道:“喝多了?菜也没动,大概是迷魂药起作用了。”将柴浣溪从凳子上抱起来,抱到床上,将她的金凤冠取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又脱了靴子放在床边,拿被子给她盖好,笑了一回,公主喝醉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脸上粉红可爱,竟有些迷人。
柴可江转身出去,拉了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脸色也跟着僵硬起来。这里可没有卧铺,那她今晚睡哪儿?一想到跟宋浣溪挤一床,心里就郁闷。坐到桌边,拿起酒壶倒杯酒给自己,喝完又倒了一杯。
床上,宋浣溪慢慢的睁开眼睛,就见柴可江在自斟自饮,看来她的战术起效用了,不由得偷笑了一回,又把眼睛闭上。只是待会儿要是柴可江真对她做那种事,她还是有点儿心慌,好歹是头一次就要这样过,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宋浣溪咬了咬唇,也不知在乱想什么,柴可江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哪里轮的上她一个女孩子主动的,可是这洞房的晚上什么都不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过了会儿,柴可江来了,摇摇晃晃的,看来是喝多了,也没顾忌床上是谁,脱了外套就往里面钻,背对着宋浣溪睡了。
“喂。”
柴可江动了动,宫里的酒就是好,一壶喝下去都跟白开水似的,可她心里觉得累,竟然有些发困。过了会儿,倒觉得热了,把被子掀到一边,继续睡。再睡会儿,又拉了拉领口,似乎很热,她抓了自己。突然眼睛睁开,这感觉不对呀!迅速的给自己点了几个穴道,一声不响的躺着。心却说:“公主的酒里到底下了什么?不会是春/药吧?”
宋浣溪见起效用了,果断戳了戳柴可江的脸,“可江。”
“什么?”她咽了几下口水,嗓子干的冒烟。
“跟本宫说说话。”
说个屁啊,人家烧的慌。“公主说。”
“你有没有抱过人?”
“有。”
宋浣溪陡然变色,“谁?”
“母妃。”
“切。”
☆、第三十六章
宋浣溪从柴可江身后搂住她;抓她的手摸了半天;“可江你好烫;是不是热了;要不要本宫帮你脱衣服?”
“不用。”
“怎么不用呢?你看看你的脸上都是汗。”宋浣溪用手背擦着柴可江的脸;摸美男的脸就是销魂,宋浣溪的心痒痒的;恨不得对柴可江做点什么?小嘴凑上去了,亲了她脸一口,“味道真好。”
柴可江脸红红的,这公主是故意的么?刚才不是喝醉了么?
“你没醉?”
“本宫何时说自己醉了?是你自己妄加猜测。”
“那你为何还——”
嘴被公主堵上了,宋浣溪亲了一口才慢慢的分开,又俯下嘴唇再亲了一口,“你竟这样好。”嘴唇很软,又很细腻亲起来口感不错,宋浣溪细细的用手指摸过柴可江的嘴唇,她喜欢。
柴可江的眼睛红红的,她都点了自己几个穴道在压制药性了,这公主却还百般挑/逗。宋浣溪压在她身上笑道:“放心,本宫会很温柔的,今晚会让你成为本宫的男人。”
这——
柴可江只剩下无言以对,真想说:“公主别压人了,好重!”男人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再惹她,她就顶不住了,毅力什么的都要成狗/屎了。
宋浣溪喜欢看柴可江,她觉得怎样也看不够,她喜欢可江淡淡的眉毛,还有一双看着她的眼睛,纯净的不像在朝廷里混的人。她也喜欢可江的眼底里藏着的东西,亮闪闪的很吸引她。宋浣溪俯□亲了一下柴可江的眉毛,柴可江抬了几下眉毛,她可受不了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尤其是宋浣溪现在看着她时温柔的快滴出水来的眼睛,拜托你公主不要再演深情了,她一个姑娘吃不消。
“嗯——”
被公主的唇覆上,柴可江不自觉的哼出了声,宋浣溪笑了下,继续对着柴可江的嘴唇下手,身体也配合着不断的摩擦,擦的柴可江满身的火。
她努力的抑制着,小小的春/药算什么,连冰寒的天都得能冬练三九,只是脸上不断的淌汗,更要命的是这公主趁自己穴道被点的时候,对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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