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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在化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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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外之音,心里又冷起来。

    柴王妃的屋里。

    柴王妃手里拿着粉红帕子手指着站的跟棵树一样笔直的柴可江,“你你你……气死我了。”

    明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还跟公主亲热,这是嫌命活的不够长了,事不够乱了是不是?“告诉我,为什么?”

    “母妃。”柴可江心里也很委屈,她这是被逼的。

    “别叫我,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公主了,别告诉我这个,我受不了。”柴王妃紧紧的捂住心脏,可别被这事雷的脚软过去。

    “母妃你想哪里去了,是公主她逼我的。”

    “她逼你,这种事还能逼?你当母妃是傻子是不是?”

    “真的,她说我要是不亲她,就把母妃卡擦了。”

    柴王妃叫道:“还有这样的,没有王法了是不是?”

    柴可江小声的说:“她就是王法。”

    “那你跟母妃老实交代,你绝对是被迫的,没有一点心甘情愿,以后跟公主要保持距离知不知道,要是让她以为你喜欢她,你就死定了,自己好好想想,你怎么让她怀孕,怎么让她生子,你去想去!”

    柴可江不得不说自己母妃的思维跳跃的特别的快,但她眼下就在发愁了,这亲吻还可以勉强过关,可今晚这洞房花烛夜,她该怎么过?

    “母妃,今晚——”

    “放心,母妃为你准备了迷魂药,公主只要吃下去,就会一觉睡到天亮,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想去。”柴王妃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迷魂药塞到柴可江的手里,“记得偷偷倒进酒壶里。”

    “是。”

    “只要熬过这段日子,等公主的新鲜感没了,你就安全了,记住表现的差点,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知道了。”

    看着自家母妃咬牙切齿的样子,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努力的周旋在两个女人中间,还不能出一点差错,上天哪,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要受这等苦楚。

    “好了,去吧,别让公主等急了。”

    “哦。”柴可江如临大赦,只是口腔里温柔细腻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也无意间的重复着那份温柔。可是一想,又有些汗颜,她是不是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当时说不上来为什么那么生气,其实都成亲了,夫妻之间会做的事,公主要求也不算过分,为什么就突然气的要说那种话,不知道公主是不是生气了。

    但愿不要。

    柴可江一走到新房的门口,就见临湘扶着宋浣溪刚出来,两人在门口碰上,四只眼睛相看。“来了?”

    “嗯,我来拿一下面具。”

    “进去吧。”

    “好。”

    客气的就像陌生人一样,仿佛在这不久之前所做的事就如梦一般。

    柴可江拿起面具,细细的涂了胶,再慢慢的合在脸上,这是从树液里提炼出来的胶,不伤皮肤,而且很容易揭下来。出门时,又是一张黑脸,眼睛上两把小刷子眉毛,看的宋浣溪一阵不舒服。

    她的外协毛病根本就没治好,她喜欢看的不过是真的柴可江而已。


☆、第三十三章

  宋浣溪上了停在府外的马车;柴可江抬脚也打算挤进去;就被轰了出来;“你坐进来做什么?”

    柴可江噎的说不出话来;她要是不坐马车;难道还要两条腿走进皇宫?宋浣溪指着外面的空位道:“坐外面。”

    “好。”柴可江不心甘的坐在马车夫的旁边;车夫一甩鞭子;马儿脖子上的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柴可江手抱着膝盖;想想心里挺酸。成亲日就这样‘抛头露面’,车里都不能坐。就听宋浣溪在招呼临湘;“痰盂。”

    “是。”

    临湘恭恭敬敬的将痰盂端过去;公主终究还是没熬住又开始吐了。她心里万般疼着;若是这柴王爷不戴面具该多好;可是一脱就是‘欺君之罪’,就算皇上不追究,朝中的大臣哪有不嫉妒的,那王爷在朝廷之中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为难。

    马车在马铃铛叮叮当当的声响中进了皇宫。

    第一重门就应声而开,柴可江发现今日站岗的兵哥哥的长枪上还系了红缎子,“公主千岁千千岁。”站岗的士兵单膝跪地相迎。

    “起来吧。”

    从帘子后传出袅袅之音,那神韵似山谷中音,带着几分空灵,完全不是柴可江见到那个随意无赖动辄威胁她的公主。她在心里叹息一声,足可见公主的演戏功夫是一流的。

    玉手伸出帘子,将两个小袋子递给柴可江,“赏了他们。”

    柴可江接过袋子,手里摸了下,是一串钱。将袋子高高的抛起,不偏不倚的扔在了两位兵哥哥的手里,两人一喜,笑道:“谢公主的赏。”

    笔直的站在门口,让马车稳稳当当的进去。

    其后,每过一重门,便要洒出许多钱来讨吉利。柴可江心说:“公主还真有钱,前几天还在行宫里哭穷,该不会是借的吧?”柴可江一阵心寒,这钱日后该不会记到她账上吧?那她岂不是借贷人士,想想那堆积如山的巨款,想想自己娶了个‘负婆’,柴可江瞬间就有想跳崖的冲动,这往后的日子,没法活了,帅哥也会熬成驼背。

    到了国泰殿前,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夫转过头对着帘内人道:“公主,国泰殿到了,请下马车。”

    柴可江先跳下马车,临湘先掀开帘子出来,其次是宋浣溪,她看着柴可江伸在那边接她的手,忙的撇过头去,看到那张脸,她又有想吐的冲动了,临湘见到,赶紧的说:“王爷,还是奴婢来扶公主。”

    “好。”

    柴可江背过身去,还真是麻烦,日后顶着这张黑脸就没法跟公主相处了,之前不是没事么,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她怎么可能知道,之前宋浣溪还能想象她的脸,现下经过两张脸的对比,宋浣溪是更不能接受这张黑脸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大道上,时不时有太监吆喝着,“公主到!王爷到!”

    排在国泰殿前的两排鼓号手,便吹奏起大曲,这是东莱国喜庆的日子必备的曲子,听起来声如巨雷,气势磅礴,有滚滚而来的气势,以前是为了迎接大胜仗,皇帝登基才用的,现下也用于婚礼。

    柴可江捂住耳朵,她内力不错,小小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清晰可辨,怎么受得住如此巨响。

    到了国泰殿前,又有公公站在门口吆喝,“公主到!王爷到!”

    重重叠叠一声高过一声。

    里面的王公公传了宋明俊的话,“皇上有旨,传王爷、公主觐见!”

    两人这才慢慢的进了国泰殿,国泰殿现下铺满了小几子,每张小几子上放着几样菜蔬,酒杯、酒壶。

    柴可江和宋浣溪先拜见了宋明俊和柳兰溪、宋继祖。“儿臣拜见父皇、母后、皇兄。”

    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人,宋明俊道:“起来吧。”

    “谢父皇。”

    两人起身后,太监领着两人就位。

    龙椅上,宋明俊高举着金杯,对着文武百官道:“祝贺朕的皇儿浣溪今日喜得良缘。”

    众文武皆举着手边的杯子,向宋浣溪和柴可江祝贺,然后一举杯子喝了下去,等着皇上训话。

    “朕是真心舍不得,一晃眼女儿都出嫁了。只希望她日后能过的和和美美的万事顺心,朕也就满足了。”

    旁边的柳兰溪握了握宋明俊的手,给了他至大鼓励,宋明俊展颜道:“今天,大家尽情的吃,尽情的喝,不要太顾念君臣之礼,请吧。”

    众人不免再一番称谢,这才动起了筷子。

    宋明俊对柳兰溪道:“朕先去更衣。”

    柳兰溪微微点头,目送着他出去,示意王公公跟上。嘴角苦笑一番,这宋明俊怕是又找地方去吐了。

    柴可江看着宋明俊离开,小声问宋浣溪道:“父皇怎么了?”

    “别看本宫。”别说父皇了,连她都快撑不住了,若不是为了颜面,她早就撤退了。

    这顿饭,吃的柴可江是毫无胃口。不断的有同僚上来敬酒,今日大婚又不好推却,这些心里夹恨的大臣,一个个阴笑阳笑的上来‘劝君更进一杯酒’,她连个推脱的理由都没有。

    不一会儿就喝的烂醉如泥的倒在桌上,宋浣溪使了个眼色给临湘,临湘忙隐隐的退了出去喊了几个人将柴可江架走了,她也趁此机会告辞。

    到了马车,就见柴可江瘫在车里不动。

    “不会喝,还喝这么多。”对着马车夫道:“启程回柴府。”今日不管怎么说都是新婚,柴府再烂也得在那过,等过了三日,她便回公主府住着,才不会跟这个穷鬼天天的吃馒头喝稀粥。

    只是看到那张黑脸,她又有想吐的冲动了。

    真是该死。“临湘!”

    临湘忙把痰盂拿出来,让宋浣溪吐了一阵子,才递过帕子去让她擦了擦嘴,又递过茶水让她漱漱口。公主这呕吐症怕是改不了了!

    柴府。

    柴王妃看着柴可江被人扶着进门,真个儿是吓了一跳,不是说不让她喝这么多么。“小林子、小赵赶紧把王爷抬回房间。”

    “是。”

    柴王妃看着烂醉如泥的柴可江是一阵心疼,这孩子难道就不知道稍微变通一下,真的就全灌进去了?就瞧见那个被人架住手臂的柴可江对她眨眨眼,又乖乖的闭上了。柴王妃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吩咐柴灵道:“柴灵,帮王爷烧些茶水温着,等她醒来怕是要喝茶。”

    “是。”

    柴王妃对着宋浣溪道:“公主也累了,回房歇着吧。”

    “谢母妃。”

    宋浣溪盈盈一拜,她是霸道,但不是无礼,这婆媳之礼,断不可废,看的柴王妃一阵尴尬,她家的可江是个女儿呀,这礼她受不起,只好道:“公主别客气了,去歇着吧。”

    “是。”

    宋浣溪有临湘扶着,进了新房,坐在凳子上敲了敲腿,这一天都累坏了,“柴可江人呢?”

    临湘回道:“不是送房里去了。”

    “奇怪,怎么又送他自己房里去了。”

    她还没有好好的养眼呢!就这么让她吐了,就不负责任了?“帮我去厨房弄点吃的,吃的都吐光了。”

    “是。”

    临湘答应着出去,宋浣溪坐了会儿,觉得自个儿挺无聊,就去旁边的房间看了看。一推门,门就开了,柴可江四横八躺的倒在床上,鞋子也没脱。

    “让男人做事就是这样,粗心大意的。”

    宋浣溪上前,第一件事就是把柴可江脸上的面具揭开。她可不想再对着黑脸吐一回,“这样不是很好么,干啥要戴面具,你要不要这么无聊?”

    捏了捏柴可江的鼻子,发现这家伙鼻子也挺可爱,傲然的样子,不过她听人说过鼻口宽的人都是好脾气,柴可江明着就是好脾气,之前怎么会对她说那么冲的话?“以后再敢当着本宫的面说坏话看本宫怎么对你,竟然怀疑本宫跟家里的美男们亲亲我我,你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说!真当本宫是没有节操的女人了?”宋浣溪双手插腰,对着躺在床上的柴可江一顿数落。

    听得柴可江想要发笑,她是喝多了点,头还晕着,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这公主竟然偷偷跑过来数落她,看来精神不错嘛!不过自己确实有些吃醋,如今宋浣溪这一阵自言自语倒真的解开了她的心结,她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吃醋,自己好好想了一回,可能是公主是她名义上的老婆,心里难免也有点占有欲,如此一推算,心里放下不少。

    宋浣溪捏着柴可江的手,这才发现柴可江的手指很细,她拿着柴可江的手跟自己的一比,心里奇怪男人的手怎么跟女人一样细?可能是柴可江长的比较瘦,想想也有可能。把她的袖子撸上去,就见手腕上还有淡淡的齿痕。宋浣溪想起来了,半个多月前,可不是跟某个女人狗咬狗了一回,那姑娘是柴可江?

    宋浣溪盯着柴可江的胸看了好一会儿——平的。她又偷偷的摸了一把,吓的柴可江赶紧翻了个身,又故意去摸被子,再胡乱的说了几句。她心里也不起疑,心说:“看来化妆术还真是厉害,男可以变女,不过柴可江竟然敢咬我,这件事我不会轻饶的,竟然在本公主的雪臂上……”


☆、第三十四章

   “啊——”装死的柴可江断没有料到宋浣溪会突然咬她;疼的她意外的叫出来;正对上宋浣溪目光的时候;继续装死。

    “咬疼你了?”她还没使力呢;赫然可见柴可江的手臂上又多了一圈牙印;“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多少要留点记号。”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转了一圈;舔的柴可江心里痒痒的,心说:“拜托了公主;我没睡着,你就不要老是对我下招好不好?”

    见齿印不冒血了,宋浣溪这才放心,心笑着柴可江要是醒过来见到这圈牙印该是什么心情。做了恶作剧,宋浣溪的心情大好,这不,玩的累了,就把柴可江往床里推推,道:“过去。”也不管柴可江是否真的会听话,硬是挤在她背后,单手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背休息了会儿。

    没过多久,宋浣溪睡着了。可柴可江却酒醒了,她怜惜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又多了一圈牙印,真想在宋浣溪的手臂上咬一口报复回来,这死丫头难道有咬人的习惯,怎么见到她两回,就咬两回,这手臂也跟宋浣溪结下梁子了?那可真是流年不利。

    感受到背部的紧贴,柴可江倒有些不自在,一个人住房间习惯了,冷不丁多添了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这个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搞不好兴致来了,还要动嘴,为什么嫁给她的公主不是羞涩的姑娘,为什么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点?

    柴可江听得门外有脚步声,若是她记忆的不错,该是临湘的。

    临湘正端着做好的午膳找宋浣溪,可一回房人就不见了,心想着会不会待在柴可江的房里,眼睛往屋里一扫,果见公主大人真躺在床上,对着柴王爷揩油,为了不妨碍公主大人的好事,她决定悄悄的退出去,却偏偏被柴可江喊住。

    “临湘,是你吗?”

    临湘刚退到门口,听到声儿却是不能动了,她回说:“回王爷,是奴婢。”

    “有事儿?”

    “给公主送吃的。”

    “那就进来喊她起来吃东西。”她可不想宋浣溪像八爪鱼一样粘着她。

    “不用了,公主睡着了,最厌恶别人吵醒她,奴婢还是待会儿来就好,待会儿来。”走到外头,还把门给带上,一个人兴致蔫蔫的,容久和临远都去了公主府打点,为何她要留在这里?

    房里,柴可江扒开宋浣溪搂住自己的手,刚轻轻的拿下去,就见那条手臂又圈了上来,再拿,再圈。柴可江算是明白了,“你没睡着?”

    宋浣溪开口道:“我只是没醒着。”

    “你不饿?”

    秀色可餐。这话,宋浣溪可没直接说出来,怕柴可江心里赌气,又想到别的上去。

    见她不想动,柴可江只好自己起来,跨过宋浣溪的身体,正打算出去,却被玉足一勾,柴可江硬是摔了下来,摔在宋浣溪身上。

    “你想干什么?”宋浣溪目光一睁,顿觉满室生艳。

    柴可江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干嘛绊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绊了?”

    柴可江想说她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但是她敢么?只是这姿势实在不太好,可别又被人发现,又以为她在做什么坏事。撑着手臂,想要翻身下去,却被宋浣溪的两条腿缠住,“欺负了本宫就想走?”

    她何时欺负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这不正欺负着么,压在我身上很舒服吧?”宋浣溪笑着说道。

    舒服吗?这个问题柴可江还真没想过,不过公主胸前软软的,她压着是挺有弹性,动了几下,就见宋浣溪的脸都红了。突然觉得挺有趣,笑道:“舒服极了。”伸手去抓了抓宋浣溪的胸,本是无意,却不料两人都僵在那。

    宋浣溪看着那两只手正覆在自己的柔软上,下一刻就踢飞了柴可江,忙捂住胸道:“色狼。”她只是言语调/戏一下,可没有动手动脚的,没想到柴可江是这种人,以前真是高看她了。

    柴可江捂着自己的痛处,“我是无心的。”

    “那你根本就是有意为之。”

    “好吧,我是故意的。”看来,在公主面前,首先要学会低头,那她认输好了。

    “算了,本宫也不是计较的人你也别缩在角落里,好像本宫欺负了你似的。”

    什么意思,难道你刚才没欺负人么?

    柴可江躲的远远的,她可不要再正好压在宋浣溪身上,结果再被人家反咬一口。

    见柴可江对自己躲闪,宋浣溪心里又凉了,她抽出帕子,似有大哭一场的意思,先是小声的抽泣,嘴里还要发出几句抱怨,“咱这才成亲,你就对本宫有看法,若是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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