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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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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妻子?不,他说会娶我……他不会骗我的。”
  “西词姑娘,你就接了我的镖吧,梨花苑我也不能待下去了,王山峰是不会放过我的。”马桂芬行了一个大礼,“与其被王山峰糟蹋了,还不如于心上人做妾。”
  “至少看到他,我就欢喜。”
  “也算了结了我一番痴念。”
  顾西词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镖。不过走镖时间却定在了顾老爹大寿之后。
  八月初五那天一大早,昌盛镖局就来了很多人。郓州里有些名声的官府或绿林大多都派了人来,顾海梁早早的就等在门前给来的人寒暄交谈。
  “海梁叔,好久不见。”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从马车上跳下来,“爷爷有事情来不了,让我替他给顾爷爷道个歉。”
  “你自己来的?”
  “海梁哥。”侯奇抱着一个大箱子从后面跟过来,“她闹着要跟西词比功夫,就跟来了。”
  “我去找西姨去啦!”小丫头扮了个鬼脸向里面跑去,“西姨!西姨!我来了!”
  “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侯奇无奈的笑了一下,“顾叔喜欢看兵书,这些都是父亲收集来的,最近武林有些事情他要过去帮下忙,不能亲自来了。”
  “血修罗教的事情?”
  “我不太清楚。”侯奇摇摇头,“你知道的,我爹不喜欢我参与这些事情。”
  “哈哈,也是。”顾海梁挠挠头,“看我这眼色,你赶快进去吧,强子你帮奇叔搬着点东西。”
  “没事,不重。”侯奇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还不准备找个媳妇?我家小灿都这么大了。”
  “不急,爹说缘分这种东西强求不了,该到的时候就到了。”顾海梁心有些动,又有些惆怅,一个人影在他眼前晃呀晃。
  那人声音温柔如黄鹂,动听如珠玉落盘。
  侯奇促狭一笑,“海梁哥,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怎么有些神不思蜀的。”
  “没有,没。”顾海梁的话戛然而止,眼睛定定的盯着前面的一个人影。
  “没错过就好。”左护法抱了一个楠木掐金丝的盒子,一贯表情冷淡的从远处过来,看在顾海梁眼里却犹如天女下凡,恍惚的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的幻觉。
  不然怎么他一想人就出现了?而且好像还……还主动同他说话。
  “听闻顾老爷过寿辰,宫主特意派我送贺礼过来。”
  “不知道顾老爷喜欢什么,宫主就挑了这把宝剑。这宝剑是宫主偶然一次得来,据说是大将军戚远当年上战场杀敌的佩剑。不过宝剑配英雄,宫主说只有顾老爷才能配得上这把宝剑。”左护法把东西递给顾海梁,顾海梁晕乎乎的接过,连请她进去都忘记了,“顾小姐呢?宫主还有东西要交给她。”
  “她,她在屋里。强子,强子?”顾海梁扭头,强子早就机灵的进去叫人了。
  里面宾客喧嚣,不过顾西词倒是很好找,这里面的不少人都因为各种原因和她打过架,从不服被打到心服口服,然后就自觉离开了她一段距离。
  “小姐,外面有个仙女样的姐姐找你。”
  “谁?”顾西词还没反应过来。
  侯灿正缠在顾西词身边,闻言嘴巴撅起,“强子哥你瞎说,只有西姨长得才是仙女样。”
  顾西词心花怒放,抓了一大把花生糖给侯灿,“小嘴巴真甜,比花生糖还甜。”
  “你怎么知道?”侯灿舔了舔嘴巴有些奇怪,“西姨尝过吗?”
  顾西词笑,“西姨不用尝就知道。”
  正说着顾海梁带着左护法走了进来,脊背僵硬的挺着,笑容都在发干,眼睛到处瞟来瞟去,放到左护发身上一秒又火速移开,然后再次黏上去,顾西词好笑的瞅了他一眼。
  顾海梁纯情的倒真是出人意料。
  “红袖姑娘,你怎么来了,是韵寒有东西要交给我吗?她近来如何?”
  “宫主很好。”左护法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顾西词,“宫主让我来给顾老爷送寿礼,她要事缠身实在不能前来,请西词姑娘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顾西词接过信眼睛愉悦的眯起想要立马拆开想了想又揣到了怀里。
  “你就是强子哥说的仙女姐姐吗?”侯灿闪亮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左护法,“你长得好像确实挺好看,还穿着白色的绫罗薄纱的衣服,不过西姨才是最像仙女的。你会武功吗?”
  “会吧。”左护发想了想回答。
  “那你打得过西姨吗?西姨可厉害了,海梁叔都打不过。”
  “瞎说什么呢,一边去玩。”顾海梁慌张的跳起,不好意思的对左护法开口,“小孩子说话不知道分寸,你别介意。”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西姨最厉害了。”侯灿反驳道,“西姨就是仙女。”
  顾西词哈哈一笑,顾海梁脸有些发红,动作拘束。
  “红袖姑娘,你别介意,这孩子就特别粘我。”
  左护法摇摇头一笑,“我挺喜欢孩子的。”
  顾海梁一句话憋在嘴里想了又想就是没开口。
  左护法收回视线,“东西已经送到,我就先离开了。祝顾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顾西词看到顾海梁渴求的眼神,主动开口:“留下来吃个饭吧,来这么远也不容易,辛苦了。”
  “不了。”左护法看了顾海梁一眼,“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吃,吃个饭再走。”顾海梁干巴巴的开口。
  左护法笑笑,“再会。”
  顾海梁失魂落魄的送人到门口,人都走没影了,视线还舍不得移开。
  “喜欢人家?”侯奇凑过来笑嘻嘻的开口。
  “没有。”顾海梁口是心非的说。
  “人都走没影了还舍不得移开视线,还说不喜欢。”侯奇笑,“好像是清风阁的人。”
  “我知道。”顾海梁有些失落的移开视线,“西词说了她们要的聘礼很多。”
  “噗。”侯奇噗嗤一笑,“她怎么知道?”
  顾海梁思考了一下,“我不知道。”
  “她们确实挺有钱的。”侯奇点点头,“这楠木盒子的金掐丝就很讲究,一看就是名家出品。”
  顾海梁打量着手里的盒子,他走镖这么多年,好东西坏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盒子木料讲究、香气清新宜人,光照之下发出丝丝金光,一看就是极品的金丝楠木,上面的掐花也很讲究,和木料的纹路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光这一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何况里面的宝剑。
  顾海梁的情绪更低落了。
  侯奇拍拍顾海梁的肩膀,“还是我爹从小就给我培养一个媳妇靠谱,你多多努力,还是有希望的,至少她还没嫁人。”
  整场寿宴宾主尽欢,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今天挑事,除非他真的不想在郓州混了。
  “西词,这个宫主和你是什么关系?”顾老爹美滋滋的拿软布擦拭着宝剑,“这是当年戚远大将军留下来的宝剑,我找好久了,一直想亲自瞧瞧,没想到今天居然到了我手里。”
  “你喜欢就好。”顾西词笑,“上次我走镖的那箱子花云锦,也是宫主送我们的礼品。你请几个信得过的绣娘给裁缝成马甲,给镖师们套在衣服里,危险时说不定能护一命。”
  花云锦之所以价格昂贵,一是因为它的绣花逼真,二就是因为它材质特殊,柔韧不易破,若是不按着它的纹理是无法把它裁开的。上次走镖离开的突然,她忘记了交代老爹。
  “花云锦?”顾老爹擦拭宝剑的动作一顿,“西词,这宫主怎么总是送我们如此贵重的东西?”
  “哈哈,大概是女儿的魅力太大吧。”顾西词干笑一下,“天色晚了,爹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就送马姑娘去西湖,回来还能赶个月亮节。”
  顾老爹也没品出什么奇怪,顾西词从书房退出来晃着回她院子里去了。
  到屋子里,顾西词把门关上,迫不及待的把信从怀里拿出来。
  “西词亲启:
  近日可安好?
  夜雨风凉,花落如彷徨。雷闪西方,惊天巨响,吾自遇汝以来,总不再怕矣。
  汝总撑伞于吾,炎热里给吾纳凉,寒冷里又拥吾入怀。往事彷徨,遇汝吾幸矣。
  吾甚思汝,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林韵寒亲写”
  顾西词晃腿的动作一顿,“汝总撑伞于吾,炎热里给吾纳凉,寒冷里又拥吾入怀。往事彷徨……”是谁?
  谁撑伞于她?谁又拥了她入怀?难道第一次相见不是那次林中的一抱吗?
  原著里林韵寒到底为什么甘愿守在顾西词身边,这个“吾甚思汝,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又是说给谁的?
  顾西词的笑容僵了下来,一封诉情的信看的她心伤。
  她不仅霸占了顾西词的身体,还偷了本该属于她的感情……顾西词试图说服自己就是顾西词,却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出戏。
  她看到一无所有的自己……又试图把一切都抓在手心里。
  一夜未眠,顾西词把信锁在她存钱的箱子里,站在窗户前听了一夜的心雨。
  真的是“夜雨风凉,花落如彷徨”。
  月升月落,太阳东升,打扫的和练武的开始起床,淅淅索索收拾的声音。
  “小姐?”可乐拿着扫把过来准备扫落花落叶,见顾西词站在窗口吓了一跳,“早啊。小姐你的衣服怎么湿了?”
  “下雨了。”
  “有吗?”可乐看着□□的地面有些怀疑,“不过最近风大花倒是落了不少,秋天要到了,下午我去买些好看的菊花放在小姐院子里,保准好看。”
  “嗯。”顾西词点点头,关上窗户坐到椅子上,想去把信翻出来再看一遍,手伸过去又缩了回来。
  没有看的必要了,不管怎么样这些都已经属于她了,她不会退缩更不会放弃的。
  这里是她的家,林韵寒是她的压寨夫人。
  她已经是顾西词了。

  ☆、马桂芬的镖(三)

  “西词姑娘。”马桂芬掀开马车帘子,“你进来陪我说会话好不好,我一个人在里面坐着总是瞎想。”
  顾西词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从马上下来掀开马车帘子走了进去,马桂芬往一边挪了挪,让顾西词坐下。
  “你有喜欢的人吗?”马桂芬停了一下开口,头依靠在马车壁上,眼睛似乎在看向车外,但双目没有神采,心神飘荡回到了那些美好的时光里。
  顾西词知道她只是想诉说,所以也没接话,只是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沿途的柳树枝条长长的,风一吹就轻轻摆动,马桂芬说:“我平生最爱的就是这柳叶眉,在牡丹苑时,掌事姑姑说我的眉毛已经不时兴了,让我学京城贵女剃了重新画,我不肯,姑姑就不许我去台上弹琴……我没有收入,又倔,后来就离开了牡丹苑。”
  离开牡丹苑说的轻描淡写,但顾西词懂得,那个时候一定很艰辛。
  “梨花苑的班头是个好人,他不嫌弃我,还让我去唱青衣。虽然总是奔波累了些,但我感激他。”马桂芬手微微抬了一下,没抬起来又放到了腿上,顾西词却知道她是想去摸一摸自己的柳叶眉。
  “很好看,桃花面、柳叶眉。”
  马桂芬眼睛带了一点笑意,“他也这么说,说我生的一张桃花面,配的个柳叶眉最好了,还说以后为我画一世的眉。”
  “我们已经五六年没见了,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如何。”
  “定是极好的。”
  “那就好。”马桂芬似乎松了一口气,一会眉头又皱起来,“他们搬走的时候,我偷偷从家跑出去追他,一不小心落到了水里,他为了救我也跳进了水里,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染风寒,他身体一直都很弱。”
  过往的事突然都涌出来,马桂芬突然想到了一件什么事,然后就说出来,顾西词就静静的听着。
  那时的时光是如此快乐,爱的人都在身边,又不为生活所迫,马桂芬细细碎碎的说着,这些话她少对人提起,今天却仿佛怎么都停不下来般,像倒豆子般一股脑都倒出来。
  顾西词听着听着仿佛想到了那艘画船上的琵琶女,二人的遭遇一点都不像但似乎又有些重合。
  马桂芬的声音越来越低,顾西词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她说:“西词姑娘,现在我只是一个戏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我会不会配不上他?”
  “不会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去外面看看到哪里了。”顾西词也不知道说什么,从马车里狼狈的退出来。
  马桂芬没有说什么,顾西词坐在马上心特别乱。
  “小姐。”张横的马慢了一步等顾西词,“早晨时你的脸色就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顾西词摇摇头,“张叔,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
  “没有吧,不然怎么我都三十了还没找到老婆。”
  顾西词一笑,“好多媒人给你说亲,你总说不愿意。”
  “孤家寡人一个,何必还害人家一个好姑娘。”张横表情淡淡的,“有这钱还不如多去喝两壶好酒。”
  “江湖洒脱,命里有的终会有,没有的也强求不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都是命里该经历的。”张横坐在马上,拽着马绳倒真有个江湖洒脱的味道,“难道小姐是为情所困?”
  “是呀。”顾西词的心情豁然开朗,上天特意选她过来,说明这是她命里该有的,她何必想七想八,难道想了她就会放弃吗?当然不会了!
  而且想了她也没有办法,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抓住林韵寒的心。
  “谁?”张横倒是有些奇怪了,“小姐看上了哪家子弟?要是不行就算了吧,别害了人家。”
  “去你的。”顾西词踢了张横小腿一脚,“你家小姐就这么不值得人爱。”
  “值得,值得。”张横哈哈一笑,“这才像我们小姐的样子,刚才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千金,一副晦气的样子。”
  顾西词:“……”
  死张横!嘴巴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中午时过一个树林,野鸡很多,一会儿扑棱棱一只,一会儿又扑棱棱一只,肥嫩嫩的把顾西词的嘴巴都看馋了,“侯大哥,我们休息下吃午餐吧。”
  侯生一眼就明白了顾西词的意思,队伍停下来后,就主动去给她打野鸡去了。论打野鸡,顾海梁是二把手,侯生是一把手,顾西词庆幸自己带对人了。
  侯生把别在裤腰上的弹弓取出来,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个小石子,对准一个站在树枝上的野鸡,左眼闭起,手一松,野鸡就从树上落了下来。
  “好技术。”顾西词赞叹的竖起大拇指,“侯大哥这技术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侯生不好意思的一笑,“小姐说笑了,哪有什么技术,不过是小时候贪玩,弹弓玩多了。”
  “我要是能玩这么厉害,肯定也天天玩。”顾西词跑过去把野鸡捡过来,挖个坑熟练的放血扒了鸡皮。
  马桂芬正要从车上下来,看到顾西词的动作,脸一僵又返回了车子,顾西词注意到了,但也没在意。
  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大抵就是这个样子,见滴血都害怕。
  顾西词动作很娴熟,一会就把鸡肉处理的很干净,张横正在捡柴火看她把鸡心什么也一股脑丢进了坑里,心疼的开口:“这鸡心多好吃,你就这样扔了?”
  “那给你串起来。”顾西词拿刀把能吃的内脏挑了出来,“侯大哥给你的剥好了,我给他们塞到肚子里去。”
  “行。”张横点点头,然后继续捡柴火。
  用树枝把收拾好的野鸡串起来,顾西词又从路边找了几味香料塞到了鸡肚子里,“这鸡真肥,油脂一刮估计就能刮下来一大层。”
  “是呀。”张横吞咽了口口水,用刀匀称的把鸡肉开了好几条小口,“回来时间要是多,我们还走这条路,我给你们做叫花鸡。”
  顾西词眼睛紧紧盯着在火上烤着的鸡,油滴落在火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她就吞咽了下口水。
  表面的一层熟了,顾西词就拿刀把外面的一层割下来放到干净的油纸上,余下的继续放火上烤。
  切够一份后,顾西词眼睛不舍的从上面移开,给张横使了个眼色,嘴巴向马车的方向努了努。
  “你自个送去呗,我一个粗汉子吓到人家姑娘了。”张横眼睛盯着烤鸡不愿意离开。
  顾西词一把把张横手上的棍子抢过来,“让你去你就去,我给你翻着。我带了调料面,一会给你撒上。”
  “当真?”张横拿起油纸向马车走去,在外面敲了敲马车窗户,“吃午饭了。”
  “我吃些干粮就好了。”马桂芬在马车里小声的回答。
  张横回头看向顾西词,顾西词从怀里掏出调味料在他的鸡肉上撒了一点,张横就回头继续说:“还是吃些肉吧,干粮又干又硬的还没有味道,要是你想吃拿出来我们给你烤一烤。”
  里面没有声音,张横:“那我把东西放在马车帘子那里了,你掀开吃就好了,小姐特意给你切的,味道很好。”
  张横走了两步,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
  “小姐,这人真奇怪。”张横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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