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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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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是朝廷准备下手把江湖也收了——现在不是新皇帝嘛,大概是坐不住了想收权。”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皇上任也三把火,要好好做出一番模样出来。”壮汉嘲讽的呸了一口,“枉我还觉得清风阁里的人都干净的很,没想着都是装出来的。”
  越说越收不住嘴,壮汉说嗨了,真是什么都敢说。
  顾西词眉头跳了两下,眼睛腾出一片火焰,“闭嘴。”
  壮汉被顾西词吓了一下,安静了很久。他看着壮实,其实怂的很,不然也不会在感觉到不安全后夹着尾巴就逃跑,但是他的嘴巴太贱了,见顾西词又是单独的一个姑娘,一会儿就又停不住,意图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骚扰顾西词一番。
  他骑着马靠近顾西词一些,然后让她走慢点,眼睛不老实的到处乱看,然后发现顾西词长得居然也不错,何止不错,还越看越好看,而且身材也是有胸有屁股。壮汉眼睛微微眯起,试图看的再仔细些,“都说清风阁里的人长得好看,尤其是她们宫主,我看倒还不如你,你的皮肤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倍,就像那雪一样细的好看。”
  很多比不得林韵寒的女侠,嫉妒她,就尤其爱听人这样说,壮汉心里美滋滋感受到顾西词的靠近,以为能占上一些便宜,嘴里的“好话”又不断。
  顾西词的表情能杀人,事实上,她几乎也算是在杀人了。
  什么镖什么东西的她已经都忘完了,只想剪了这个人的舌头,打碎他的牙,让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
  她照做了,直到壮汉的马受了惊疯狂的跳动,把人从空中甩了下去,她一脚踢了个空才回过神。
  再看壮汉已经蜷缩在地上,一口一个“姑奶奶”的求饶,满脸都是血。
  顾西词还有心思拽一把受惊了的马,然后又一脚踢到他肩膀上,这一脚没用什么内力,但仍然把这个看起来壮实的汉子踢的仰倒。
  “嘁,虚的。”顾西词不屑的哼了一声,恶狠狠的威胁,“你可知道背后议论朝廷是掉脑袋的事情,一会我就给知府告你一本,可惜这脑袋你花了大钱买也保不住了,你就祈求刽子手下刀力气小点,让你脖子上还有一层皮连着,保个全尸。”
  “哦,太小也不好,一下子砍不断还要再砍一刀,到时候你死不了,血流你一脸,你还得再看着自己死一次,真惨。哦,刚好我认识丞相邵大人,到时让他写封信给你说陈说陈,换把快些的刀——到时‘咔’一声,就什么都过去了。”顾西词对壮汉阴森的一笑,然后在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壮汉脸色惨白,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从地上爬起来就想抱住顾西词的腿,然后又被她一脚踢开,只好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痛哭流涕的求饶,“小人没别的意思,就,就想求小姐一点青睐,下次再也不敢了,求小姐看小人心不坏的份上放过小的吧。”
  “你刚才说的好像不是没意思啊。”顾西词冷笑。
  “不不不,小姐误会了,误会了。”壮汉吓得发抖,哪敢承认。
  顾西词很会吓人,到最后时壮汉挨了一顿打,还对她感恩戴德的。
  虽然很想把壮汉丢下,但是顾西词还是凭着最后一点职业操守,把壮汉送到了地方,然后顾不得休息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去。
  江湖太乱了,要尽快把夫人娶回家。

  ☆、接夫人回家

  楠木金丝的红妆柜子都封上了; 柜子上的红漆早就干透了;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漂亮的很。顾西词把亲绣的嫁衣装在一个镶了很多珠宝的盒子里; 随身抱在怀里。
  这是镖局有史以来走的最大最大的一场镖,能去的人都去了; 敲锣打鼓的说要带压寨夫人回来,声势浩大的很; 光抬柜子的壮汉; 都雇佣了一百多人。
  压寨夫人是谁?连镖局里最小的娃子都知道是小姐的救命恩人林韵寒; 长得漂亮武功又高,和小姐站在一起仿佛神仙眷侣一样。
  “吕丁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盟主和宫主说话; 干你什么事?难不成你是清风阁宫主?”马三万早就记恨西鹦很久了,上次的事也是一直怀恨在心,这下立马接口讽刺回去; “万事都要走个规矩,大人们说话; 什么时候见过小孩子插嘴。”
  西阁主的脸色难看的很; 在吕丁余和马三万得意洋洋的样子下; 氛围紧张的很。他们觉得涨了一回脸,半个清风阁的人都想掏出武器来。
  “这清风阁里,我倒是不知道西阁主是个小孩子,吕盟主,手下的规矩还是要懂些的; 不然总是有些小家子气,出去怪上不了排面。”话一点都不像从温柔端庄的南阁主嘴里说出来的,嘲讽意味十足,“一副跳梁小丑的模样,学也学不像,呵。”
  北阁主和东阁主没有说话,但显然对吕丁余他们今天的不请自来有些不满意。
  混乱了一会儿,让南阁主把西阁主的面子找回来后,林韵寒才开口,把马三万要开口的话堵到了嘴里,“今天吕盟主赶来想必也不是来吵架的。”
  “自然不是。”吕丁余掏出一叠罪状放到桌上,“我只是觉得这清风阁未必两袖清风罢了。”
  林韵寒面色不动的拿过那叠罪状,翻看了一遍,在吕丁余的注视下又放回去,“我不觉得这些东西表明了什么——不过近一年,武林被搞得怨声载道,吕盟主做事可要仔细斟酌一下。”
  “我做事光明磊落,按照的都是规矩。”吕丁余笑,“自古武林和朝廷互不相干,可是最近听说江湖里到处都在传清风阁是朝廷的走狗。”
  “江湖里的风气是不如从前了。”林韵寒感慨,“到处都在传,若听风就是雨,那这江湖可是乱了。”
  “这可不是听风就是雨。”吕丁余慢条斯理的说,“你们别轻举妄动,半天里我出不去,同道门的人就要上来了,满江湖的人都知道我今天来了清风阁。”
  “没想着我们在吕盟主眼里竟是这种人。”清风阁的人一阵轻笑。
  吕丁余也笑,马三万也笑,氛围逐渐寂静了之后,吕丁余的脸色阴沉下来,“清风阁的一名刺客刺杀西域的四皇子,祝其公主夺得皇位,直接插手朝廷事物,证据确凿,人已经认罪,身上还带有清风阁的腰牌。”
  “听说西域公主曾是清风阁里的人——花颜,和宫主的关系更是匪浅,清风阁养着一个公主,真不知道想做什么——还听说你们的右护法曾是现今丞相的未婚妻。真是好巧啊,这么小一个清风阁和朝廷里居然有这么多关系,真是不敢细查啊。”
  林韵寒心里凝了一下,突然想起当初不放心花颜,派出看着她的人没有回来,而且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
  “清风阁的左护法红袖嫁给了昌盛镖局的顾海梁,昌盛镖局和朝廷似乎走的也很近,朝廷有意扶持,大概是一个官府产业——之前你们似乎合作的很密切。”
  “吕盟主是什么意思呢?”林韵寒问。
  “意思很简单,只是不知道这清风阁是不是还是武林的清查使,特意来问一问罢了。”
  林韵寒真真的笑了一下,吕丁余话里都是似乎,她也不想说什么,直接掏出了一块腰牌放到桌子上,她真的累了,遇到顾西词后这些她真的没有心思去管了,如果是她以前,这些差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可是遇到顾西词后,心思全部都被她牵走了,现在,她要从这里离开,去过自己的生活。
  无一所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回去做压寨夫人了。
  “引咎辞职?”林韵寒把腰牌翻开,赫然是代表着清风阁宫主身份的牌子。
  吕丁余眼睛亮了一下,他来之前只是想着敲打一下清风阁,毕竟这么一个历史久远的势力,他压根就没想过能如何,但是现在能让她们换一个宫主就太好了——这代表着他的胜利!
  林韵寒见吕丁余眼睛一亮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把牌子递到西阁主手里,“清风阁宫主林韵寒,因罪退位,现宫主西鹦。”
  “宫主!”西阁主急促的叫了一声,并不想去接林韵寒的宫牌,林韵寒安抚的朝她笑了一下,“接下吧,我的事情还有很多。”
  那一眼,西阁主仿佛看到了很多东西,重任突然压到她的脊梁上,然后很多事情涌了出来,好像愣了很久,其实这个眼神交流就一下子。
  西阁主接过代表宫主身份的牌子,对着历代宫主的谱子磕了三个头,然后把牌子仔细的放到了怀里。
  清风阁的其他人,低头行了一礼,齐声喊道:“宫主。”
  林韵寒静静的立在下方,表情很淡然,丝毫没有吕丁余想要看到的悲伤或者疯狂。
  喊完“宫主”后,人群就又静下来了。
  马三万有些不满,“这就得了?”
  西阁主,现在是西宫主了,冷笑了一声说:“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招开一次武林大会,正式公布这件事情,现在是我们的私事时间,吕盟主,你们请吧。”
  “那林韵寒怎么办?”马三万问。
  “我们自有处置。”西鹦强硬的说,“难道吕盟主还有什么请教?”
  马三万还想要说什么,吕丁余制止了他,“自然没有,今日多加打扰。”
  人走了,清风阁里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远远的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
  林韵寒耳朵动了一下,心里突然感受到了什么,波澜不惊的表情有了一丝波动,西鹦还没开口,突然就见林韵寒向外走去,忙喊一声:“宫主。”
  “你是宫主。”林韵寒破天荒的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去西域查一查之前,先看一下你的探子里干不干净。清风阁交给你,麻烦了。”
  西鹦硬止住步子,然后看着林韵寒飞快的奔了下去,南锦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然后默不作声的抓住了她的手,把自己的支持和力量传递给她,西鹦回握和她十指相扣。
  下山的路好远,叶子被风刮的一直响,然后不断落下来,遍地金黄,美得很。
  清风阁的山,一个是初春时万福复苏花开的姹紫嫣红,美得很;一个是秋收时节遍地金黄或者绯红,美得很。
  林韵寒跑到半山腰,就见若影若现的红妆排的很远很远,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人,是她想的,日思夜想的人。
  这些日子里说不出来的憋屈顷刻间烟飞云散。
  顾西词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脸上的喜色,和即将见到林韵寒的兴奋。
  马在满是叶子的山上不太好走,顾西词催着也不敢催太急,怕马滑了坡,然后就见远处一个人飞身下来。
  顾西词抱着盒子,还没想好怎么安置盒子,就被抱了一个满怀。
  林韵寒在人前从没这么失态过,飞奔下来、抱住她,让顾西词非常受宠若惊。
  马队停了下来,安静的留有时间给她们相拥。
  顾西词慢慢的拿出手搂住林韵寒的腰,“我来接你了,看,这是答应铺的十里红妆。”
  “嗯。”林韵寒脸蹭了一下顾西词的脖子,比平日里感觉要脆弱。
  顾西词抱的紧了些,又怕盒子硌到林韵寒,就稍微调换了一下位置,“怎么了?”
  林韵寒声音有些糯糯的,不是平日里的清冷,“大王这次过了很久,才来接我回家。”
  “对不起,我错了,大王错了。”顾西词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林韵寒,“看看大王都带了什么。”
  盒子捧到林韵寒面前,林韵寒手指扣了一下宝石,然后打开——是繁美、精致的一件嫁衣。
  顾西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林韵寒,她的手指拂过那些金线绣的花,显然这里有些粗糙,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大王绣的?”
  “嗯!”顾西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没有绣娘的技术好。”
  “很好,我很喜欢。”林韵寒说的很认真。
  头上原戴的发钗被拔下随意丢在地上,一头青丝像瀑布一样落下,林韵寒从盒子隔开的一个小槽里取出一个金簪放到顾西词手里,笑吟吟的看着她。
  嫁衣从盒子里飞起,扬起眼前的红色,顾西词没有觉得害怕或者不安,眼睛里只有林韵寒一个人,现在红色在她眼睛里是最漂亮的颜色。
  嫁衣披到身上,林韵寒把手臂套进去,顾西词手挽住林韵寒的头发,然后用簪子给她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
  手搭在林韵寒的肩膀上并没有离开,距离逐渐靠近,然后紧密无间。
  金色的叶子里,山的一面是红色的,另一面是白色的。
  清风阁的人静立在山的另一边,所有人看着她们的前宫主和一个女孩子抱在一起拥吻,但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挠。
  不是都赞同,只是这暂时已经和清风阁没关系了,她们管不了,没有任何理由去管。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花,里子坚定的选择小红花。

  ☆、大结局的镖

  当聘礼铺过去的红妆队伍; 又变成嫁妆浩浩荡荡的回去。
  从清风阁回到郓县的昌盛镖局足足要了十天; 为江湖轶事又凭添了一笔。
  向来骑马都是顾西词窝在林韵寒怀里; 这次是她窝在顾西词怀里; 慵慵懒懒的靠着,红色的嫁衣把人的锋芒清冷都盖住了; 显得软软糯糯的。
  顾西词单手拦着她,单手控制缰绳; 脸上的笑就没有下去过。
  路上很长时间林韵寒都乖乖巧巧安静的像个孩子; 顾西词含笑说:“夫人这般; 当真是压寨夫人。”
  林韵寒从来不离身的清风阁的牌子,她看不到了。她隐约能察觉到是很严肃的事; 但不知道如何问。
  “一无所有; 只有大王,岂不就是压寨夫人?”林韵寒搂紧了顾西词一些,“无名无权无势; 望夫人多护着些了。”
  顾西词一僵,低头看林韵寒的脸色; 见她是笑着的; 才微微放了心; 慎重的说:“夫人不曾嫌弃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的福气,大恩大德永远不敢忘。”
  林韵寒笑,有些无奈; “哪里来的大恩大德?”
  顾西词没有解释,举起手发誓:“以后你的性命就是我的性命,如果夫人陷入危险,我要是负心逃避,就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氛围有些严肃,顾西词心里的意思很多要说,但是又糟糕的表达不出来,要说的甜言蜜语像赌咒一样,脸一时有些发红。
  林韵寒眼睛认真的看着她,像是还想听她说。
  '在天地以及今天在场的所有生灵面前,我愿意娶你作为我的夫人。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远。'
  '即便将来我们步入中年,老年,即便你将来也会老去,但只要有你的陪伴,我就会觉得我的人生是完整的。'
  '当我决定和你度过下半辈子时,我希望我的下半生赶快开始。'
  '……西词,祝你幸福。'
  '西词,别愣着呀,快点说,我们给你找了很多很多结婚誓言。'
  林韵寒看着看着顾西词,突然发现她流泪了,手指愣愣的点了一下泪珠,刚想开口,却发现顾西词笑了。
  '乖女儿,哭什么,快点把泪擦擦,求婚呐,这像什么话。'
  '孩子她妈,看你说的,女孩子多流些泪算什么,这激动的时刻,当然要哭,我当时给你求婚时,你不也哭了。'
  '西词,看到你幸福了,我们也就放心了。以后你们好好的过日子,爸妈和他们听不了你说话了。以后你有什么话就多说给你夫人听,不要都憋在自己心里,她是个好姑娘,把你交给她,我们都很放心。'
  熙熙攘攘的声音都散了,世界一片清明,顾西词擦擦泪,掏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在天地以及今天在场的所有生灵面前,我愿意娶你作为我的夫人……”
  林韵寒伸出手,她就是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伸出手,顾西词把戒指给她戴上,林韵寒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亲吻了她。
  张横本来是想上来问问她们的马怎么突然不走了,然后就吃了一嘴粮。心里小声哼唧了几句“辣眼睛”,但也识趣的没有上前去打扰。
  亲吧,亲吧,反正马上就要过门了。
  林韵寒咬咬顾西词的唇瓣,然后亲了亲她的眼睛,“怎么哭了?不想娶我?”
  “想,做梦都想。”顾西词说,“泪是甜的,因为如愿以偿。”
  林韵寒回味了一下,“咸的。”
  “余生和你一起柴米油盐的味道。”
  大约半个月后,武林又招开了一次大会,林韵寒应该是要去的,因为清风阁对外还没有公布换宫主,但是她刚刚结了婚,在蜜月期,虽然大概她们每天都是蜜月期,所以就没有去。
  也许也是怕去了不知道说什么,也许是……太多也许了,反正她没有去,当然最多的原因是顾西词不想让她去。
  去了太远,闲杂人等又多,顾西词怕防备不了小人。
  林韵寒之前担心的,顾西词自然也担心,为了应对新武林大会招开,昌盛镖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接大镖,大镖师们都等在里面,保护林韵寒的安全。
  然而事实要更好些。
  吕丁余搞的乱子太多了,想一家独大,就想要用同样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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