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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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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槽用过刀,所以没领教过牛家的刀法,不过有机会还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见识一下。
  能够把老牛挤下去,这个吕丁余大概真的是有几把刷子。
  不过,顾西词凑过去头歪靠在林韵寒身上,小声,“夫人真棒!”
  别人夸,林韵寒就没有什么感觉,顶多回一句“职责所在”,顾西词夸,林韵寒觉得自己有些膨胀,身心愉悦。
  昨天一夜的进展似乎很好,简直是突飞猛进,中午时,顾西词听说顾海梁去找顾老爹他们说要娶一个人,不知道说的怎么样,顾西词就专门跑了一趟顾海梁的院子,不过他并不在。问他院子里的小厮一打听,才知道他去了打铁铺里。
  顾西词心思一动,好像明白了什么,回去抱着从邵辞那里弄的一盒金子也追了过去。
  结婚要三金,她差点就忘了。
  顾西词在外面喊了两声,然后推开门,进去果真见顾海梁在,他和匠人正在谈论着什么。
  “你在这里,我猜你肯定和爹娘说的不错。”顾西词抱着盒子在顾海梁坐的长凳一边坐下,“昨天你们聊了多久呀?敞开心扉了?”
  顾海梁控制不住一脸傻笑,半晌才问顾西词,“你来做什么?”
  “打龙凤镯和其它的呀。”顾西词说。
  匠人有些惊讶,“小姐找到了夫家?”
  顾西词有些不开心,“是找到了夫人。”
  “小姐说笑了。”匠人笑,“你结婚了才是夫人,对方就是夫家。”
  顾海梁一见顾西词脸色不好看,就忙岔开了话题,“夫家和夫人差不多差不多,哈哈。”
  匠人也不继续八卦,说正事,“龙凤镯也有几个样式,你们要什么样的?”
  顾西词看着桌上的图纸,问顾海梁,“你选的哪个?”
  “我不知道。”顾海梁皱眉,“它们看起来差不多。”
  “差多了。”顾西词指着说,“这个凤凰的羽毛看起来多些,这个凤凰的羽毛看起来少些,羽毛少的镯子应该要比羽毛多的镯子细。”
  匠人:“……这个是凤凰来仪,这个是跨凤乘鸾,还有凤舞龙蟠、凤翥鸾翔、龙跃凤鸣……”
  顾西词也头痛,说的她都要不认识凤这个字了。
  顾海梁更是一脸懵,这些镯子的图样,在他眼里几乎都是一个样子。
  两个头痛的人,只是选个手镯就足足磨了半天,觉得差不多好像都可以,又觉得不能这么草率,所以硬是比出了一些不同来,可是也没有什么用,只是一闭眼就是龙呀凤呀的到处飞舞。
  最后他们还是在匠人的建议下,选好了三金,平日里他们没了解过所以不懂,这一了解才发现里面的歪歪道道是如此多,好在有匠人帮忙,最后一切都选定了。就是林韵寒比较特殊,她幼时就没有打耳洞,和寻常女子不同,所以顾西词和匠人商讨后就把三金里的耳钉换成了头饰。

  ☆、顾海梁大婚

  受顾海梁的刺激; 顾西词选完三金就拉着顾海梁说要回家坦白。
  顾海梁还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心里有些不愿; 但是顾西词决心已定; 他没办法,只得紧跟着她; 害怕爹和娘情绪太激动,到门口遇到冬子; 就催着他去找张叔。
  心里激动; 顾西词一路都脚步匆忙; 到乔秋雁的院子时,也没得冷静下来; 连门口的玲珑都没看见。玲珑赶紧行了个万福礼; 稍微提高声音问:“少爷,小姐,可是找夫人?”
  “嗯嗯。”顾西词点头; 脚步还是不想停,“爹和娘都在吗?”
  “在梅花园里散步; 小姐可能要找一找。”
  梅花园里的梅花都是顾老爹亲自一棵树一棵树的种下的; 前前后后花了好几年; 才变成了如今梅花园里的光景。
  顾西词和顾海梁现在也很少进去,因着小的时候,乔秋雁怕他们毛手毛脚的伤着了梅花,就不许他们在里面随意玩耍。听闻他们在梅花园里散步,顾西词的脚步终于一顿。
  顾海梁见顾西词停下; 也紧跟着停下,想要劝她再仔细考虑考虑,至少等张叔过来。
  但是下一秒,顾西词又往里走去,嘴巴里念念自语,“就是这个时候了,没错,爹娘现在心情应该很好。”
  梅花园的门是园林里随处可见的那种拱形门,显然造门时,顾老爹并没有考虑太多。可是一进去,里面满眼都是开的浓烈的红梅,火红的花骨朵在枝头含苞欲放,也有正在绽放的,也有落到地上的,只差一场雪,就衬的红的更红、白的更白,靓的很。
  这是顾老爹栽种给乔秋雁的专属美景。
  从一片美丽的红色中穿行,顾西词的心逐渐静了下来,开始想一会儿见到了爹和娘要怎么说。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顾老爹和乔秋雁在一株梅花树下站着,天冷,她披了一件红色的披风,脖子处围着雪白的裘领,站在梅花树下,明丽的很,顾老爹的眼睛盯在她身上,远比看梅花的要多。
  有动静,顾老爹移开视线,看到顾西词和顾海梁有些微妙的不悦,“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谁来了?”乔秋雁笑着转过身来,眼睛温和和闪亮的仿佛有春天。
  “爹,娘。”顾西词乖乖的喊了一声。
  “爹,娘。”顾海梁也跟着喊了一声,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顾西词,不知道如何开口。
  顾老爹见顾海梁眼巴巴瞅着顾西词的样子,猜到是顾西词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一时就没有出口赶人。
  “海梁,你怎么不陪着红袖姑娘?”乔秋雁嗔怪的看了顾海梁一眼,“人家刚刚来家里住一天,你就不陪着,还有西词也是,一点也不尽地主之谊。”
  顾海梁张了两下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顾老爹看着顾西词言简意赅的问:“什么事?”
  言下之意就是说:有话简说,没话就走,不要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顾西词打好的草稿一下子都乱了,突然灵光一闪然后说:“爹娘,你们不是让我出去找个压寨相公嘛,我把她带回来了。”
  “在哪里?”乔秋雁有些激动,“这么大的事,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我们家这个年是双喜临门,找先生算个黄道吉日,不如一起把婚礼办了。”
  “就在家,只是身份可能有些特殊……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她这个人,和别的东西无关对吗?”
  顾老爹皱眉。
  顾西词努力抬起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底气足一些,“我喜欢林韵寒,她也喜欢我,我想和她结婚。”
  乔秋雁手里的袖炉“啪”一下掉到了地上,顾老爹的脸色沉的难看,气氛凝的可怕。
  顾海梁大气不敢出,只留心把顾西词护到了后面,这一动作,看的顾老爹脸色又一难看。
  “喜欢林韵寒不是头脑发昏,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开了口,再继续说下去显然容易了很多,顾西词胸膛突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很认真很严肃的说,“如果之前都是我的臆想,不切实际的逃避寄托。那现在我明白了,爱情,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我喜欢她,无论她是男是女,都喜欢。”
  起于幻想,陷于深情。
  “也许是这个社会,对我们太过苛责,可能连我的爹娘都要指责辱骂我。从我喜欢上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想了很多,然而甚至于浪迹天涯,我都没想过和她分开。”
  乔秋雁呆呆的站着,无措的去抓顾老爹的手,顾海梁低着头,沉默的一声不发。
  顾老爹冷冷一笑,“你想和她结婚,你是什么身份,你为她做过什么?”
  “花云绣布庄人家送你十几匹云锦绣,邵辞的镖,她千里迢迢的赶过去挡一剑救你一命,马桂芬的镖她帮了你多少忙,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想要和她结婚,你都做了什么?你问我们同不同意,怎么不问清风阁的人同不同意。”
  “爹。”顾海梁小声说了一声,然后被顾老爹一瞪,又低头禁了声。
  “别说你配的上她,要我觉得你差的远。”顾老爹毫不客气的说,“浑身上下就没一点比得上人家的,我真不能从你身上看到你爱她,如果爱都是用嘴巴说出来的,花街里随便抓一个女人都比你说的好听多了。”
  顾西词拳头握紧,指甲扣的掌心发白,比骂她打她,顾老爹的话显然段数更高,顾西词无法反驳。
  她想过很多很多爹娘拒绝的理由,唯一没想到的,顾老爹会拿来反对她的,是她做的不够多。
  显然这些话从顾老爹嘴里说出来杀伤力足够大——她宛若一个被林韵寒包养的小白脸。
  谁是压寨夫人?她的行为就像一个笑话。
  后来是怎么回去的顾西词已经忘了,反正后来师父们回西湖,她就跟着去了。
  林韵寒不知道那天顾西词和顾老爹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顾西词还那样笑着,她却觉得她有些沉默了。
  一月十号时,顾西词接了一个小镖,要去一百里外的地方送一封信。她一定要一个人去,林韵寒又恰好有些事情要处理,以为放花灯的约定终究是履行不了了。
  直到晚上时,一轮很大很亮的月亮彻底露出来,然后奔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人,林韵寒才知道,她还记得。
  有吕丁余后,江湖里的事情越加繁多,昌盛镖局在西湖的分局也逐渐走上正轨,顾西词宛若疯狂一般开始不断接镖、走镖、接镖、走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聚少忙多。
  林韵寒有时候会想,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以前也是很忙,可还是有很多很多时间去选择和她腻在一起。她知道顾西词还是依旧爱她,她也依旧爱她,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了,那些可以抽出来的时间,好像突然就抽不出来了。
  顾西词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五月中旬,红袖要和顾海梁结婚了,顾西词去了,林韵寒也去了,很热闹,来了很多很多人,顾西词一直笑着替顾海梁挡酒。她喝了很多很多酒,林韵寒坐在宾客席上总是装作不经意的看她,她的脸喝的红红的,却还是不断的和各方的人敬酒,这个那个,一杯又一杯,她应该是要去帮她挡酒的,可是她没去。
  红袖是清风阁里第一个嫁人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最后一个嫁人或者永远不嫁人,因为她总是冷着脸,似乎永远都不会笑,可是她是第一个,南阁主说,给她洁面时,她笑的很好看,抿上口脂时,她才发现原来红袖也是个绝世美人,声音也是悦耳又动听。
  西阁主本来有的一丝微妙的悲伤,听到南阁主的话后,这种悲伤的感觉被一丝丝奇怪的感觉覆盖,一个声音说,还好红袖马上就要被嫁出去了。
  于是她亲自送红袖上了花轿,看似不经意的把南阁主拦到了后面。
  顾老爹和乔秋雁也是满脸喜色,她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林韵寒坐在外宾席上,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外人,顾西词连眼睛的余光都没有施舍。
  上了好几轮菜,喝了很多酒,这些喧闹的宾客终于餍足的要退场了,人群逐渐稀稀落落,再继续坐着,落得像个笑话,怪让人难过,林韵寒抿了酒杯里最后一口酒,站起来也要跟着离开,然后突然落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一个带着很大酒味的吻贴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紧接着,她的手被拉起,顾西词搂着她的腰,把一个凉凉的东西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顾西词醉的不清,狠狠地抱住她不肯松手,落得了很多人怪异的眼光。可是她们都醉了,喝了太多太多酒,眼睛花的厉害,所以看不清楚他们什么眼光——更探究不出里面的善意或者恶意。
  林韵寒在顾西词那里住了一夜,因为她扣住她的手疯狂的亲她不让她离开,手腕上的龙凤镯亮的晃眼。
  很疯狂的一夜,顾西词隐约还记得,林韵寒大概是哭了,她应该做的很过分。
  所以她抓的很紧,害怕早晨醒来,身边的人会不在了。
  可是,早晨时,依旧是只有自己一个,干干净净的好像什么都没有,窗户也开着,吹进来的都是寒冷的风。
  顾西词一怔愣,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喝太多酒不仅引的人头痛,还让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幻觉。
  手腕上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手臂一凉,顾西词抬起眼,看到明亮亮晃眼的龙镯,还有手腕处一个咬的很深的牙齿印,只是已经被上了药了。
  药的味道,清凉温柔的好像林韵寒的怀抱。
  顾西词有些痴迷的控制不住亲吻着。

  ☆、某壮汉的镖

  但是最后顾西词也没有追过去找林韵寒; 只是更加卖力的去接镖; 每次回来休息不了一天; 就又出去; 开始被林韵寒养的胖一点的脸,早就黑瘦了回去。
  就怕一去找她; 就控制不住沉溺下来。
  走镖的钱和之前攒下来的钱,都拿来请木匠做成了楠木金丝的红装柜子; 一台又一台; 十几个木匠成天做着。
  奈何这些东西不仅耗钱; 用的时间也很多。
  八月底时,又给朝廷走了趟粮镖; 这一趟走的远; 顾西词估计着等回来就可以给柜子里装聘礼了。
  朝廷的这个镖好走,是税米粮镖,在不是饥荒的年代; 很少有劫匪会动着心思劫,毕竟它重又不值几个银子; 风险又大的很; 是那种又给镖局打名号; 又容易完成的活,落到他们手里,只得说是之前好事做得多关系打的硬。
  路上平安,只是听得说江湖里不平静的很,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镖局刚开始成立时; 各种找麻烦的自然不少,但是明里这些找茬的人打不过昌盛镖局的人,硬找茬去了,也都是给昌盛镖局造些噱头。想要暗里对昌盛镖局做些什么,今天才使了歪点子,晚上就能收到一些很私事的账本,几次下来,暗地里就也没有敢造事的了。
  这些明里暗里的斗争,顾海梁他们从小就跟着看,所以都处理的很好,又有官府无意帮着,后来和水路通镖局联手,一个管陆路,一个管水路,彻底把西湖这个香饽饽占了一大块。
  昌盛镖局的快速崛起,很快就传成了一个佳话。
  生意越来越好后,郓县昌盛镖局调过来的人手开始有些不够,他们几个合计后,想要雇佣些新的镖师,但是怎么个算法,还没具体的合计出来。
  顾西词偶尔走镖后的空闲时间,就会去绣那件嫁衣,用金线给嫁衣上的绣图描边。
  很慢,用了很多时间,有时候顾西词的眼睛会看花,但并没有觉得讨厌。
  这半年多的时间,顾西词和林韵寒见得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不是没有联系。甚至说她们几天就会传上一封信,也许这个送信过来的鸽子在路上还会遇上新飞回去的鸽子,然后互相“咕咕咕”几声当做打招呼。
  但是正如顾西词不会在信里说她在绣花准备聘礼一样,林韵寒也不会提起很多事。
  尤其是自从红袖怀孕后,顾西词听得林韵寒的私人消息就更少了,闲下来会觉得难受寂寞,写信起来也越加按耐不住。因此花在绣花上的时间又多了很多,因为如果绣花时不集中注意力,绣花针就会让她吃上一些苦头,只是吃些苦头还好说,顾西词怕的是花绣的丑,她还要拆了重新绣。
  九月的时候,顾西词又接了一个物镖,押镖的人是个壮汉,约是江湖人,说要搬走,去一个安稳的地方住,江湖里到处都在抓人□□气。
  嫁衣还差最后一点就可以收尾了,顾西词决定这次走完镖,就去清风阁铺十里红妆,把夫人从不安分的江湖里接出来安稳一段日子,比如和她成个婚。
  她已经想好了,十里红妆铺到清风阁的壮观景象。
  当时顾老爹的话确实让她困惑了很久,可是想明白后,就变成了更有责任的勇气。
  江湖里确实是有些乱了,顾西词听壮汉说金刚寺空弥大师年轻时杀过一个人,为了躲避官府的追击才遁入空门的——事情是真是假顾西词不知道,但是这个说法已经传开了。
  还说丐帮帮主使的打狗棍法也不是自创的,是偷师学的,江湖里人对这些师宗门派也很是看重,因此壮汉评价丐帮帮主说他是一个狗屎糊了心的人。
  “那些大侠看起来都道貌岸然的,其实心里都坏的很,什么匡扶正义,其实都是为了他们心里那点龌龊的东西。”
  顾西词不赞成他的说法,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何况他还是镖主,她也不该反驳。
  顾西词不接话,壮汉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唾沫横飞,甚至还以为顾西词对他的观点信服乃至到崇拜。但一路下来,顾西词总结的一点只能说是舆论方面乱的人人自危。
  人人自危,那林韵寒还好吗?她从没听林韵寒提起过这些。
  顾西词驾着马,眼睛放空的看着前面,她的耳朵还警惕的竖着,听八路的声音,然后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壮汉说:“这清风阁其实也是早就被朝廷控制了,看着是在给江湖人做事,其实就是朝廷的走狗、眼线,是被派来好生看管江湖的。现在江湖里这么乱,说不定就是朝廷准备下手把江湖也收了——现在不是新皇帝嘛,大概是坐不住了想收权。”
  “所谓新官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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