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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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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主,这是怎么回事?”李大力苍老了很多,进大牢绝对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现在还不清楚; 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没有,绝对没有。”李大力摇头。
  “我呸; 人渣; 还不承认!”隔壁牢房的人吐了一口口水给李大力; “嘿,美人,你别被他老实人的脸骗了,这个牢里关的都是奸杀孩子之辈,已经好些年没住过人了; 这住进来的人都罪该万死。”
  “你胡说,我没有!”李大力脸爆红,“信口雌黄!我李大力敢对天发誓,若行事不光明磊落,出门就被雷劈死。”
  “出门?你还想出门,做梦吧,进到这里的就没有能出去的。每个人都能发誓,我也能,可谁能出去呢?”那人狂笑一声,然后在牢里不断手舞足蹈,“我杨三癫今个也在这发誓,若是能出去,一定改头换面做个好人。”
  这人衣着破烂,脏的都看不出样子,脚上拖着一条手臂粗的铁链子,疯疯癫癫的有些吓人。
  规矩人听不了这不规矩的话,李大力正要和他讲道理,林韵寒快一步开口问:“阁下可是三猫鼠前辈?”
  “鄙人三癫一个,哪得三猫鼠称号。”杨三癫抖着一笑,形态癫狂的仿若一个疯子。
  “前辈,我姓林,名韵寒。”
  杨三癫看了林韵寒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了癫癫傻傻的样子,手从铁柱上松开,哼着小调回到了他的草席上,然后面朝里躺下睡了。
  “杨前辈,一个月之内,若是你得出去,昌盛镖局西湖分局愿意提供一份工作。”
  杨三癫没有回答,鼾声一声比一声高。
  “宫主,这是怎么回事……他,他,哎!”李大力手指着杨三癫晃了好几下,最后一声“哎”叹的很大气。宫主这话说出去,小姐定是顺着她的意思,这个时候他也不能直接反驳说不要,可是这人、镖局的工作怎么能随便给。
  林韵寒没有接话,平静的转过身来,“你是怎么回事,奸杀孩子?”
  “奸杀孩子是畜生才做的事情,我真的不会做!”一说这个李大力又是着急,这不是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吗,一身臭不说,现在还洗不掉。
  “我知道。”林韵寒安抚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前几日我和西词去刘光的宅子看,在里面发现了小孩的尸体,你和刘光走得近,莫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
  “刘光的宅子!”李大力心一凉,“前几日,我把它买了下来了,现在房契就在我手里。”
  房契上写的他的名字,怪不得官差来逮他,李大力急的满头大汗,“这我不知道呀,这可怎么办,我是无辜的,刘光,对,刘光去哪了?”
  “你买了刘光的宅子?我和西词怎么不知道?”林韵寒也是一惊。
  “当时你和小姐不在,我就先和张横说了,后来你们回来了是要给你们说,可是小姐又呕又吐,时候一直不合适,那天早晨我以为小姐知道了呀!”李大力急得拍手,“要是知道,这房子,刘光怎么催我也不会买啊!”
  林韵寒又问了李大力一些细节,比如房契在哪里,转手房子时都是经的谁人之手,是什么时间,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然后狱卒就走了进来,小声对林韵寒说:“时间到了,快点出去吧。”
  林韵寒塞给狱卒一个荷包,狱卒不接,“真不能呆了,再呆下去,兄弟们都干不成。”
  林韵寒只得离开。
  “拜托你了。”李大力手抓着铁栏杆,一直看到林韵寒的身影看不见才坐回牢里。
  过了一会,隔壁牢房的人坐了过来,对李大力招手,“年轻人,你过来。”
  李大力迟疑的看着杨三癫癫癫狂狂的样子,这人刚才他还冲他吐口水吐的厉害。
  “哎,你过来!”杨三癫生气,把铁栏杆拍的咣咣响,然后引来了狱卒。
  “三号牢里的,你老实点,这牢里就随你最癫张。”狱卒拿铁棍子敲了敲铁栏杆,“再晃出响声,就把你手骨头敲碎,手没了也省得再偷鸡摸狗。”
  杨三癫立马把手往回一缩,老实的不行。
  李大力没听过杨三癫这个名字,但是他知道三猫鼠,小时候常在街口说书人那里听到有关三猫鼠的事迹,甚至有时候他会特意跑过去听,只要说书先生讲三猫鼠的故事他就能在街口坐一天,连吃饭都不想回去。
  那是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劫富救贫、风流倜傥——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人。
  李大力往另一边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拒绝过去杨三癫那一边。
  杨三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在铁栏杆那里坐了一会,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哼着小调又回去了。
  “怎么着?”张横在外面等着早就坐不住了,见林韵寒出来,立马过去问。
  “回去说。”林韵寒赶紧的回到云客居,在李大力说的地方一阵翻箱倒柜,然后拿了张地契出来,房子和土地确实已经转手了,户主写着李大力的名字。
  “他买了刘光宅子的事你知道?”林韵寒问张横。
  “我知道呀,难不成和这宅子有关?”
  “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和西词商量好了再买。”林韵寒生气,但这个时候生气也无济于事,只得把怒气强压回心里,“刘光的宅子里藏了血修罗教从外面掳来的婴儿,刘父吃了一个,现在官府查这件事情,刘光他们跑了,户主写的是李大力的名字,就把他抓了进去。”
  “现在上面压的紧,到时候若是找不到真正的凶手,知府为了应付上面,李大力就会被推出去当替死鬼。”
  “这……这。”张横感觉舌头有些不灵敏,“刘光在哪里,我去把他找来,找到他是不是就能证明大力无罪了?”
  “我去刘光家附近和城门口问问守城的大哥有没有见过刘光出城。”张横推开门向外走去,他对刘光的了解也不多,只听李大力说过他要去乡里找个宅子读书然后考功名。
  林韵寒又仔细看了一遍地契,然后让人把地契上出现的名字都调查一番。
  这期间有些长,她又处理了一些别的事情,比如侯老爷子一定要坚持守在昏迷的李源身边,并且几次试图把她带走。
  李源自是不能被带走,她知道的事情很多,林韵寒希望能从她身上问出一些事情来,毕竟那日里血修罗教活下来的人就她一个,最主要的是她怕李源会对外人说一些对顾西词不利的事情。
  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林韵寒不确定李源知不知道,如果李源不是先前被顾西词打了一掌,腹部破裂晕死了过去,然后被顾西词当做了死人,怕现在也要躺在死人的一列——若是她知道李源还活着,也会杀死她的。
  当日李地主宅子里的事,林韵寒几句话就解释了过去,事实上她是在刻意回避一些东西——一些对顾西词极其不利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顾西词也很清醒而且似乎完全不记得了当时的事情,但是林韵寒可以确定那日顾西词是入魔了。
  她现在一闭眼都是顾西词闭着眼满身鲜血木然的向她走来的样子。
  身体就好像失去了魂魄,走路无章无法似乎只是骨头在僵硬的移动,浑身的肌肉都好像没力气,走路时肩膀耸拉下来,然后向人堆里过去,就消失了,再出现就是一地死尸和身上更多了的血迹。
  林韵寒起初只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后来发现事情非常不对时已经晚了,她试着靠近顾西词,但完全没用,顾西词完全不记得她,只会靠着本能无差别的攻击,异常血腥暴力,林韵寒只得抱着女婴先藏了起来。
  然后她看着顾西词闭着眼睛血屠了李地主宅子里的所有人,一直等到顾西词杀完了所有人后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才从暗处出来。
  那是她爱的顾西词又不是她爱的顾西词。
  “她”不认识她,没有人性,只懂得靠本能攻击,是魔,只有魔入体了才会如此。也许以后会是江湖里的新一代魔头,掀起数不清的血雨腥风,会成为清风阁要扫除的敌人,但林韵寒还是选择替她瞒下来了。
  她不懂得什么是职责了,清风阁,最是带头的一宫之主,到一个女人那里徇私枉法,不但不知悔改,甚至还想着包庇她,到最后实在不行就葬一起算了。
  林韵寒可以想到若是这件事情败露了,她要蒙受的羞辱,会给清风阁带来的恶劣的影响。到时清风阁的人会追杀她,会和她决裂,她生活长大的地方更是会变成她永远不能回去的圣坛。
  因为谁都可以瞒下这件事情,唯独清风阁里的人不能,她更不能,但她还是瞒了。
  如果以后顾西词会被天下人为敌,她只好于天下人为敌罢了。

  ☆、受伤和撒娇

  顾西词身体恢复的比较快; 毕竟是习武之人; 身体素质强悍; 皮肉伤好的比较快; 只是经脉要好好修养,估计很久都好不了。
  顾西词是个躺不住的人; 自从醒了以后就各种琢磨着要下床。
  顾海梁压根就看不住她,顾西词一撒娇让他干嘛干嘛他就出去了。
  比如这个躺床上; 一睁眼非说要吃西湖最北边那家摊子上的牛肉烧饼; 顾海梁说她不能吃; 顾西词就撒娇,委屈; 卖惨; 说:“就闻个味儿也是好的。”
  声音凄凉悲苦,顾海梁哪里听的,叮嘱了顾西词在床上好生躺着后; 就八百里加急去西湖最北边那家摊子去买牛肉烧饼去了。
  顾西词听得门啪一下关紧,耳朵一动; 一咕噜就坐了起来;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小心翼翼的疏散身子。
  成日里躺着; 她骨头都酥了,偏偏顾海梁看人还一板一眼,她想动都动不得,用顾海梁的话来说:“你受伤了,要躺着; 躺着好的快。”
  好吧,躺着好的快,顾西词躺的难受只得想办法把他支开抓紧活动一会。
  顾西词知道做不得大运动,毕竟伤口如果裂开了,疼的是她,但小小的走几步,瞬间感觉心情就不一样了。
  还没有到冬天,她屋里现在却整日烧着炭炉,闷的很。
  顾西词活动了几下后就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去窗户边,把窗户推开了个缝吹吹风。
  然后刚把窗户拉开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顾西词啪一下把窗户关上,然后踮着脚快速的往床边跑,到床边把鞋子一脱,然后快速的拉开被子躺好。
  门响了两声,林韵寒推开门进来,走到床边,顾西词手扒着被子,无辜的看着她。
  林韵寒隐忍怒气,“顾海梁呢?”
  “他有事先出去了。”顾西词乖巧的回答,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事?”
  “他没说,我不。”顾西词的话卡在嘴边,这样说谎的意思太明显了,顾海梁明显不是那种出门会不给她说的人,于是就改口说,“好像是张叔找他说些事情,很重要,他就匆匆的出去了。”
  对不起张横,李大力不在,只得委屈你了。顾西词在心里道歉。
  “是吗。”林韵寒气笑,“半个时辰前张横跟我说要去刘光的宅子和城门看看,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顾西词眼睛闪烁游移,“刘光的宅子也不是太远,应该是回来了。”
  空气安静的可怕,顾西词小心翼翼的瞥了一下林韵寒的脸色——冷的可怕。
  “夫,夫人?”顾西词垂下眼睑,小声委屈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
  “那是你的身体,我犯不着生气。”林韵寒依旧冷着脸。
  “我哥看太紧了,动都不能动,就让人呆躺着,我骨头都软了,就小小的走了几步。”顾西词恨的不得举手发誓,“就很小的几步,伤口绝对崩开不了。”
  林韵寒手扯住顾西词被子,顾西词拉着被子着急,“夫人这是作甚?”
  林韵寒横睨了顾西词一眼:“明明是你把海梁支走了,偏要说是张横有事找他走的,等会他回来了,我就把你刚才说的告诉他。不知道他被你支出去买什么东西了,外面冷风吹着,一会他大汗淋漓的回来,听到你这样说,不知道心里什么个滋味。”
  “别!夫人,我错了。”顾西词乖乖的松开手,“你别告诉我哥,我保证接下来都乖乖躺着,哪里都不去。”
  林韵寒把顾西词的被子掀开,见白色的里衣上没有映出来血迹才放下心。
  “我刚才很小心的,这又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怎么敢不小心对待。”顾西词讨好的笑了一下。
  “还有一个谁的?”林韵寒警觉的问。
  “自然是夫人的呀,西词是夫人的,身体自然也是夫人的。”顾西词专业情话满级。
  林韵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被顾西词这一惊一喜一弄,刚才的怒气已经散了很多,不过面色却不显,顾西词太皮,没有一点自觉,还是要好好教育一番。
  “这是我的身体,你也没护好了。是你自己的,你又不知道怎么护着。”在顾西词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非常乖巧的表情下保持怒气很不容易,好在林韵寒冰山惯了,还能端出些气势,震的顾西词不敢造次,“你现在把窗户关上了,往床上一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心疼你,不舍的说你,要等你吹了风染了风寒,又是一阵折腾。到时候我们好生照顾你,还要替你背锅子,图什么?”
  顾西词羞愧的脑袋都要扎进被子里,心里期望顾海梁快点回来解救她。
  “你一个大人,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省心,那些个女婴比你小了十几岁,自己就能吃能睡不吵不闹的,你反而到处折腾人。”
  “我没有……”顾西词在心里小声反驳。
  但是林韵寒仿佛看透了她想的,“你怎么没有?我、顾海梁,大家哪一个心不是被你牵到手里,你不活蹦乱跳的,餐桌上都空了一块似的。”
  说到吃的顾西词也委屈,“餐桌上空了一块,你们怎么不找我吃饭,整日里给我吃那稀的像水样的苦粥,一点营养都没有,也不能填肚子,成天肚子都是空的,我怎么有力气好好养伤。”
  顾西词这纯粹是在无理取闹,大抵生病的人都喜欢如此,那粥里都是宝贝,补气血养经脉健骨骼,顾西词喝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忍不住这样说,好像是在寻求关爱似的,虽然她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懂事。
  顾西词把头整个埋到了被子里,气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又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好像真的受了什么虐待。
  这委屈真是无缘无故,但从她早晨一睁眼没看到林韵寒开始,她就浑身都不舒服了,现在看到林韵寒,又被她一凶,然后就控制不住爆发出来了。
  不知道林韵寒有没有懂得,顾西词把头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明明才十七岁,为什么就要如此忍着委屈,然后眼睛就润了起来。
  隔了好久,感觉盖在脸上的被子一沉,然后林韵寒隔着被子亲了顾西词的额头一下,“对不起。”
  顾西词下撇嘴巴,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就都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这般委屈。”林韵寒想安抚顾西词一下,但是她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又无从下手,可是这个时候把她的被子掀开似乎也不好。
  顾西词掉着泪,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林韵寒怎么可以还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话,这让她觉得更加有负罪感。
  “你出去。”顾西词带着鼻音说,“我不要你安慰我。”
  脚步声响起,顾西词耳朵一动,然后眼泪掉的更凶了。
  让她走就走啊,好过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留下来,陪我……
  陪我。
  求你。
  一声叹息,林韵寒侧坐在床上,在顾西词身边躺下,“让我走,又让我回来,夫人真是难搞呢。”

  ☆、受伤和撒娇(二)

  “西词; 那家烧饼铺子今天没开门; 我换了一家买的可以吗?我闻着味道是一样的; 肉分量也很足。”顾海梁大汗淋漓的推门进来; 怀里揣了两个烧饼加肉,看到林韵寒一愣; “宫主?”
  林韵寒点头一笑,顾西词坐在床头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 听到声音不好意思的拿帕子遮了下脸。
  “你这是怎么了?”明显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顾海梁稀奇; 他甚少见顾西词哭,小的时候自己都比她哭的多。
  顾西词“哼”一声; 林韵寒宠溺的一笑; “想吃肉想哭了。”
  顾海梁打开油纸的动作一顿,有些纠结的看着顾西词,“你真的只闻闻就好吗?”
  “你把烧饼打开放桌上吧; 把熬的粥端来,我喂她。”
  顾海梁“哦”一声; 过去把烧饼从油纸里拿出来; 香味一下子就在这不透风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顾西词控制不住吞了口口水。
  烧饼盖烤的金黄,芝麻颗颗饱满,烧饼侧一端开了一道口,肉把整个烧饼塞的鼓了起来,顾西词眼睛看着完全移不开。
  顾海梁端着粥过来; 鼻子闻到了一丝苦味,顾西词向后侧了一下头,眼睛渴望的看着烧饼。
  林韵寒把勺子递到顾西词嘴边,“喝一口,想着烧饼的味道,就当吃到嘴里了。”
  “她能自己喝,不用喂也可以。”顾海梁看林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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