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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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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桂芬丢了?”顾西词瞪大眼睛,“是不是去哪里了忘记给你说了?”
  “到处都找遍了,没有人看到她出去。今天早上吃完饭,芬姐姐说跟我一起去给师父送请帖,但是突然觉得发困想要躺一会,大夫看了也说没有事情,我以为是起的早了,就让她在家休息然后自己去给你们送帖子,但是回来芬姐姐就不见了!”林易指着院子里跪的丫鬟仆从,“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要她们有什么用,拖出去都该打死!”
  仆从丫鬟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地上一片狼藉,杯盏花瓶等东西碎了一地。
  林易眼神有些绝望,无措的看着顾西词,“她明明答应了和我结婚的,我没有强迫她,她是自愿的,今天也戴上了我们的定亲玉佩。”
  顾西词皱眉,安抚林易,“不像是逃婚了的,你细讲讲今日里的状况。”
  林易伸手点了一个丫鬟,“你和芬姐姐平日里要好,你讲讲都发生了什么。”
  秋菊白着脸从地上站起走过来又跪下,“回少爷,小姐说要休息,让奴婢不用在床前守着,又说要想喝绿豆水,奴婢就去了厨房。”
  “你、你、你,过来都说说早晨都干什么去了!”林易又伸手点了几个丫鬟。
  “春兰说昨天在主母院子里拾了一个簪子,像小姐的,就叫了奴婢去看。”
  “奴婢是和她一起去的,春兰怕她一个人分不清楚错拿了,伤了清白。”被点的奴婢瑟瑟发抖。
  几个丫鬟都说了当时自己在做什么,竟无一人注意到马桂芬去哪了。
  林易听他们说完,立马又要发脾气,这些玩忽职守的丫鬟,连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道,还留着有何用!
  “当天院子里是谁值班?”顾西词问。
  “奴婢。”一个丫鬟抖着答道。
  “你去做什么了,为何不在院子里值班?”
  “奴婢没有察觉到异象。”说话的丫鬟有些颤抖,“一早晨奴婢都在院子里打扫。”
  “抬起头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奴婢没有说谎……”顾西词看人的眼神仿佛知道了一切,小丫鬟再也说不下去,奔溃的说,“对不起,少爷奴婢错了。春兰说奴婢弟弟来看奴婢,奴婢,奴婢于弟弟许久不见,就去见了一下,奴婢立马就回来了。”
  “又是春兰,她是何人?”
  “她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林易回答,“你去把春兰喊过来。”
  “是。”书童应了一声,然后去喊人。
  问完了一圈,顾西词又走进当时马桂芬睡觉的屋子,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床铺和四周没有挣扎的痕迹,好像真的是人自己走开的。
  窗户开着,顾西词走过去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再看发现地上的草坪有踩过的痕迹。
  马桂芬自己起来然后从窗户翻过去逃婚了?
  不对,她不是这样勇敢的人,真要不情愿,肯定也是要先找她们哭唧唧一番才是。
  有人掳走了她,为什么要掳走她?
  顾西词低头思考。
  “林公子,早晨时桂芬穿的可是这双鞋子?”
  林易走过来把鞋捧在手仔细看了看,牡丹绣花样式,锁了银边,是今早芬姐姐穿的那双。
  “她出门还单独再换一双鞋子不成?”林韵寒指了另一双鞋子的位置,“鞋子在床头摆放的整齐,鞋头朝里。”
  马桂芬的衣服不多,鞋子也才只有几双,林易记得非常清楚,当下去柜子里找了一圈,一双没少。
  “她没穿鞋子……不是逃婚。”林易还没来得惊喜,就意识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芬姐姐可能是被人掳走了!
  但是谁掳走了她?为何要掳走她?

  ☆、主线剧情镖(五)

  春兰; 一个外院的婢女; 此时的出现频率却如此高; 让人想不怀疑都不成。
  顾西词还在想怎么套她的话; 林易直接让人抬了木凳子来,叫亲信的两个健壮侍从一人拿了一张大板子。
  书童前去喊她; 春兰心里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但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辞; 因此也不紧张; 跟在书童身后去了林易院子。
  没进院子就能感觉到里面的氛围很沉重; 春兰的心提起了一点,又把说辞仔细在心里过了一遍; 但是进了里面还没来的及说话; 就被人抓住摁在了凳子上。
  “少爷?!”春兰惊叫一声。
  “把她嘴堵上,这种吃里扒外的婢女就该打死。”林易脸色寒的很,看的春兰心里一惊。
  侍从不知道从哪里捞起了一块布子; 捏住春兰的嘴塞进去,春兰惊悚的挣扎; 但她的力气哪比得上两个壮汉; 很快就被绑到了长凳上。
  “你们两个使劲打; 谁敢手下留情就跟她一样的下场,吃里扒外、谋害主子,打死还要问她家寻个说头。”林易仿佛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问也不问春兰,直接让拿板子的健壮侍从使劲打。
  这些侍从打起人来没有一点放水; 也不敢怜香惜玉,春兰想喊又喊不出来,挨了几板子,心里怕的不行,生怕自己就这样被打死了,又怕死了林易寻到她家里把坏事告诉她父亲。
  联想联想林易的话,再看看跪了一院子的婢女,春兰想招想求饶请罪,但是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板子打的生疼,十几下后皮肉就破了,但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春兰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打死!要白白做一个替死鬼!
  春兰吓出一声冷汗,然后疯狂的挣扎起来。
  林易让人按着她,一直打到裙子上出现了鲜艳的一丈红才让人停止。
  “叫醒她。”
  “是,少爷。”侍从把帕子从春兰嘴里扯出来,掐她的人中把她掐清醒。
  春兰眯瞪瞪的睁开眼,视线从林易脚下然后缓缓上移,崩溃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少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吃里扒外,求求少爷放过奴婢。”
  “把你的罪行如实交代一遍,讲好了就放你一条生路,若还敢隐瞒,直接打死。”
  春兰被一阵毒打,哪还敢隐瞒,原先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忘了个干净,一把鼻涕一把泪几乎是哭嚎着把知道的都说了,“是李小姐,都是李小姐指使奴婢做的!”
  “那天走时,她交给了奴婢一条帕子,让奴婢找机会拿给马小姐用了,奴婢不愿意,但她逼奴婢今天动手,还让奴婢支走院子里的人,奴婢……奴婢错了,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干了吃里扒外的事情,求少爷放过!”
  林易拳头愤怒的握起,强压着怒气说:“还有呢。”
  “没有了,少爷,真没有了。”春兰哭嚎,“奴婢没想过害马小姐,都是李小姐让奴婢这样做的!她说她才是林府的女主人,许诺奴婢事成之后给奴婢一个身份……”
  春兰哭哭啼啼再也说不出来什么,林易看着更加生气,“拖下去,留她一条贱命,派人好生看着。”
  “是,少爷。”侍从把春兰从椅子上解下来,拎着领子拖了出去,血磨到地上,成了一条暗红色的血迹。
  春兰头发凌乱的披下来,脸色惨败,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一点也没了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鲜活样子。
  “哼。”林易冷哼一声,旁边跪着的丫鬟立马慌张的把视线移回来,低着头不敢再有动作。
  “我今个最后告诉你们一次,你们的主子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马桂芬!这府里的大小事务能说话的只有她一个,她若不要你们了,林府自然不会有你们容身的地方。”
  “若是被发现吃里扒外,就是这样的下场,连自己主子都搞不清楚是谁的人,留在林府也是个祸害。”
  “把她们都带下去,护主不力、玩忽职守,杖责三十,今日值班的多加二十。”
  “是。”
  侍从来拖地上跪着的丫鬟,有些胆小的丫鬟脸色惨白腿脚发软直接就瘫倒在了地上,但没一个人敢哭闹,生怕再触了少爷的霉头。
  院子里无关的人都走了,林易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但是四周也没有可以再被他摔出去的东西了,一团火憋在心里,只得无助的看着顾西词,满腹委屈。
  气的想哭,眼睛里都是水润润的,脸颊鼓起,一点也没有刚才骇人的气势,顾西词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和现在的是同一个人。
  “这李小姐是什么身份背景,为什么要给桂芬下药?”顾西词问,“那天桂芬来找我们,也有提起,这李小姐是不是喜欢你?然后觉得桂芬取代了她的位置,因爱生恨才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绑走了。”
  “我不知道,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林易心里也难受,“她是我来西湖这么多年,唯一知心的朋友。我一直把她当成知己,她应该明白我有心上人。”
  “李小姐,李地主,都姓李,莫不是他们有什么关系?”林韵寒突然开口问,因爱生恨,直接去人府里掳人,这位李小姐的行事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所为。
  “他们是父女。”林易答道。
  “父女?!”顾西词惊讶,“这么重要的事,上次买房时你见到了李地主为何不说!”
  若是如此,她们鼓动马桂芬勇敢,岂不是害了她?!李小姐是李地主的女儿,必定也是血修罗教的人,桂芬的花拳绣腿哪里斗得过她,若是被她掳走,此时定是凶多吉少。
  “我也是第一次见她父亲。”林易苦笑一下回答。
  “你仔细讲讲他们的事情。”林韵寒也严肃了起来。
  林易刚想开口,但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对李小姐知道的并不多,除了知道她叫李源,其他家里的等情况他一概不知,甚至连李父他都是第一次见。而李源来林府却好像来自己家,甚至来林府掳走一个活生生的人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府里的丫鬟主动帮她做事……林易背上突然惊起一片凉汗。
  林易嘴里也说不出来什么,顾西词叹了一口气,“你带人沿着窗户处的痕迹仔细找找,我和你师母一会直接跑一趟李地主家,到那里,我们尽力找。”
  顾西词的语气不是十分肯定并且十分严肃,林易心里慌的更加厉害,在他心里师父和师母的武功非常高强,现在却如此不自信,一种恐慌蔓延开来,“师父,芬姐姐她还平安对吧?”
  “嗯。”顾西词勉强笑了一下安慰林易,“我们现在就过去,还没有多久应该没事,我们尽快找找。”
  “我跟你们去。”林易开口。
  “你去做什么?进了李地主的宅子可能就是白白丢了一条性命。”林韵寒绝对没有打击林易的意思,只是现在那里实在是特殊,据传能进墓陵的除了他们本教人,余下的都是死人。
  林韵寒抓捕肃清过血修罗教的人几次,但和这次比起来以前的就像小打小闹,那些人甚至还不能严格的称为血修罗教的人,而这次他们应该是真的误打误撞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你也是福气大,和李小姐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也没有被骗去种蛊,大概她是真的爱你。”顾西词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再问问找找桂芬,从窗户那里找过去,多寻些没人的地方,看能不能找着她。下午时,我和你师母若是还没回来,你就带足人马锁了李地主的宅子,我们的安危就系你身上了。”
  “是。”林易脸色沉重。
  顾西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别这么紧张,我们就是偷偷进去看看,应该是没事的。”
  从林府出来,顾西词和林韵寒脸色沉重,直奔李地主府里,一般掳人的往自己府里藏的很少,何况若真是李源掳的人,她不为图财,以血修罗教人的性格,肯定是直接让人杀死。顾西词她们也只是赌一赌,赌李源觉得马桂芬还有一些用,比如献祭时可以取活血,所以还让她活着。
  自从上次后,顾西词就没再去过李地主那里,说来其实也就三天那里,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就好像过了很久似的。
  还没靠近李地主那一片区域,就听得很喧哗,很多佃农就在家门口坐着,几个人几个人的围在一起聊天,整个李地主府周围,到处都是人。
  好像很平和,但是却总感觉有些不对,这些佃农都不需要工作吗?
  但无疑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更加难了。
  顾西词就是在市井里长大,周身若有若无带着一股憨厚的气息,她比林韵寒更懂得应对这种情况、过去也更不容易让人起疑。
  顾西词给林韵寒打了个手势,让她静观其变,然后左顾右盼带着好奇仿佛在找人样的走过去,靠近了还不待人询问就主动插到了一堆聊天的人里。
  “大哥,今天不做工吗?”顾西词这几日费的心思多,看起来还真有些憔悴,又一身不显眼的衣服,确实就像一个朴素、勤劳的普通人家女孩,“你认识刘二狗吗?他是我大哥,我回家找不到他,听邻居说,他来这里做工了,想看看他。”
  “刘二狗?没听说过,是新来的吗?”
  “应该是的,街坊说他过来还没有几天。”
  “新来的不住这。”被问的人摇摇头,“这里都是签了十年地的人,你找错地方了,赶快回去吧,让主子看到了又要发怒了。”
  “那大哥知道他们住哪里吗?”顾西词有些着急,“府里好不容易才放人出来一次,错过了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姑娘你在哪个府做事?”旁边的一个人问。
  “在水路通镖局里给人洗衣服。”顾西词不好意思的一笑,“有时候府里人手不够,也被派去刷一下恭桶。”
  “怪不得我闻着身上一股臭味。”那人嫌弃的捏着鼻子往一边挪了一下,“快走快走,别在这呆着,扫了爷的兴。”
  顾西词如法炮制又问了几堆人,但他们都说不知道,不让她往里走。通过观察,顾西词发现这每一堆人里都有一个管他们的人,每当这些佃农想跟她说什么的时候,这些人就催着她赶快离开,并且很警惕的看着她,顾西词试了几次也不能打消他们戒备的心思。
  不过顾西词也不失望,她本来就没想着要这样进去,之所以这样做是存着别的心思。
  问了几堆人后,顾西词才装作受挫的样子离开。
  “怎么样?”待顾西词离开了那些人的视线,林韵寒才出来问。
  顾西词往四周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别人后,开口:“戒备很严,那些佃农都是人看着的,隔不了多远就有一个小头目,在旁边待久了就会被驱赶,很难进去,也得不到什么信息。侯正的人真的在里面吗?”
  “没有具体消息。”时间太短,林韵寒也不能确定侯正的人有没有插进去,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完全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冒昧的进去风险太大,顾西词刚才走那么一出,是希望侯正的人能看到她,然后和她们交换一下信息。
  但是她们在外面等了一刻钟也没人过来,显然顾西词这一趟是白走了,侯正的人压根就没混进去,或者是混进去了压根就没有办法出来,到底是哪一种情况,也说不清楚。
  顾西词和林韵寒对视一眼,决定不再等下去。

  ☆、主线剧情镖(六)

  李地主房子外面的防守别具一格; 想进去是真的难; 但若是身法灵活、够快; 观察够仔细; 想进去一两个人还是可以的,毕竟大部分佃农都是普通农民; 观察力并没有那么敏锐,而且佃农的房子也是隐藏身形的好地方。
  一路虽然心惊胆跳; 但好在是有惊无险的进去了。
  只是外面的佃农多些; 靠近了里面的人就散了; 只是偶尔有几个巡逻的。
  等巡逻的人过去了,林韵寒飞快的闪身到李地主府墙边; 爬在墙头上往里看了一下; 没有人,才招呼顾西词过来。
  那日里房子上挂的白灯笼都已经收了起来,有阳光照着少了很多阴森; 但安静又狭窄的房子依旧给人了不好的感觉。
  巡逻的人一会儿一趟,她们也不敢在外墙上多加停留; 确认了没人后直接就跳了进去; 找了处较为隐蔽的地方隐藏了一下身形。
  外面聚集了如此多的人; 顾西词以为里面也会有很多人,但是房子里都是空的,那些密集的一间一间房子里面都没有住人。
  一开始她们还不敢确定,但是一间间看下来确实都是空房子。
  飞快的在周边的房子搜罗一圈,顾西词和林韵寒对视一眼; 开始向中间聚拢。
  往中心走,开始逐渐看到人的身影,但这些人似乎都有固定的位置,每次动都是一点一点,很小的范围移动。
  整个李地主府寂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外面的喧哗朦朦胧胧仿佛和这里格格不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一般。
  顾西词贴在墙壁上大气不敢出,每一次动都很是艰难,完全都是靠着他们动才敢动一下,这些人若是不动,她们也不敢大动。
  跟着这些人看久了就发现了这些人的行动规律,走的是八卦图,站的乃十二方位,以太阳为中心,不断调整调整。
  知道了他们的走法,再行动起来就容易了。
  顾西词对这些不如林韵寒敏感,但她和林韵寒的默契度却是一定一好的,林韵寒一个动作她就知道要做什么,紧紧跟在林韵寒后面行动,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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