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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压寨夫人走镖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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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进去看了?”顾海梁不赞同的看了顾西词一眼,“你说没有危险我才同意你出去的。”
  “没有!”顾西词举手发誓,“我们就趴在墙上看了一下,没敢进去。”
  点白灯笼是不吉利的事情,“是不是李地主府里死了人,所以才点白灯笼?”顾海梁猜测。
  顾西词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关于五蛊教的事情?小时候你那么爱缠着侯爷爷,或者你有没有听侯奇讲过什么?”
  “侯奇知道的估计还没有你知道的多。”顾海梁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那件事情,顾海梁知道的确实是比顾西词要多一点,侯爷爷心里始终过不去的那道坎就是五蛊教。
  顾西词只知道侯爷爷参与了镇压,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镇压的。
  顾海梁知道。
  他们召集了武林人士,然后把五蛊教的整个村子都围了起来,准备进去抓人。
  一开始事情还是好好的,抓了人后开个武林检讨大会示众一圈后就好了。可是包围五蛊教村子的门派里混入了心怀不轨的人,那些人恶意宣动包围五蛊教的人的情绪,然后不断向他们说村子里女人的血可以召唤源婴蛊等珍贵蛊虫等等的话语。
  在有心人的恶意煽动和带动下,本来的抓捕行动变成了一场贪婪的屠杀。
  冲进去的人就像失缰的恶鬼,看到女人或者女娃娃就把她们抓去族墓那里杀掉,侯爷爷他们想阻止都无法阻止……很多虫子从族墓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还有身上都沾满了血的蛇、蝎子等各种毒物。
  虫子和毒物疯狂的向村子中心爬去,房子上土地上都是蜿蜒而过的血痕,一点一点的到处都是。
  杀人放血的人还没来得及兴奋,就被无处不在的毒物咬死,很快就化成了一摊血水,连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
  满天满地的虫子和毒物,侯爷爷他们仗着武功高强,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了出来。
  逃到外面时,整个村子里面都变得寂寥无声。
  那些虫子和毒物就像被谁召唤出来一样,把整个村子都覆盖的密密麻麻,但是却没有一只落到村子外面。
  虫子和毒物在整个村子里盘旋了三天三夜,三天后,就如潮水般都退去了。
  等虫子和毒物都退去了,侯爷爷进去查看,整个村子变成了一座空城,没有一个活着的人,甚至都找不到除他之外的任意一个活物。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恐怖的章节要放到白天~嘻嘻

  ☆、李某某的镖(三)

  “整个村子好像从来没有人生活过; 五蛊教的人从此消失再也没人见过; 侯爷爷始终放不下这件事情; 觉得愧对他们。”顾海梁脸色有些沉重; “小时候听侯爷爷讲这些事,还以为他只是在吓我。”
  “老蛊师从此疯魔然后创建了血修罗教吗?”
  “都是这样传的。”顾海梁叹了一口气; “前一段时间去查血修罗教的事,侯爷爷拄着拐杖又去了; 他的身体不好; 却唯独这件事他放不下; 他常说,如果找不到五蛊教的传人; 他死都不会瞑目; 还曾立下一份遗嘱,嘱咐说只有五蛊教的传人才可以打开。”
  五蛊教算是被无辜卷进的深渊,可是血修罗教却真的是无恶不作。他们拿人体养毒物; 教徒们一个个以自残放血为解脱,他们到处杀人强制放别人的血; 死者死前都经历了极其痛苦的过程; 他们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的鲜血流逝; 感觉到身体一点点变凉、死亡一步步逼近。他们痛苦窒息,杀人者却捧着他们的血狂欢,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善事。
  “都是放血养蛊,五蛊教是治病救人,血修罗教却是放血杀人。哥; 你说源婴蛊真是个好东西吗?这么多人想要它,唯一得到它的人却走火入魔最深。”
  想救尽天下的人,最后却想杀尽天下人。
  真是可悲。
  “我说不准。”顾海梁摇摇头,“源婴蛊可能是好的,只是人心复杂了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是啊。”顾西词感慨一声,“我有些累了,回去睡了。”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危险的事情如果能不参与,就不要管了,哥只想你平平安安。房子到处都是,也不是非要要刘光那一家,不过多费些功夫就是了。”顾海梁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如果因此让你陷入危险,不值得。”
  顾西词心一暖,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
  “好了,去睡吧。”
  看着顾西词进了房子,顾海梁才回去,想了很久然后动手给侯叔写了一份信。
  整个血修罗教的人都很偏激,如果真是他们抓了刘光的父亲,那这个时候他们放刘光的父亲回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到了紧急关头,这事情太重要了,重要到他们不能出一点差错或者分出一丝别的精力。
  林府在西湖权势较大,很可能会对他们造成一些不利的影响,所以他们权衡后才决定放刘光的父亲回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刘光的父亲突然回来了。
  五蛊教当初本也就是个不太出名的小教,那场虫潮后,这个神秘的教派就变得更加神秘了,太过神秘已经无人见过无从听说,所有的一切似乎差不多已经都泯灭在历史中了,有关他们的典籍或者蛊文化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懂得他们风俗的人少可谓是少之又少。
  但是顾海梁从小就从侯爷爷那里听说一些有关五蛊教的事,然后出于好奇自己又查了很多关于五蛊教的故事,算是略微知道他们的文化。
  请蛊就是五蛊教当时非常重要的一个活动,每当那时他们家家户户都是夜不灭烛,墓陵张白灯,顾海梁当时看到这个习俗时觉得奇怪,所以就记得特别清楚。
  可是血修罗教的人这样做,是想要请谁?亦或是请什么?
  祭祀品是什么?
  顾海梁不敢去想象。
  回到房间后,顾西词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这衣服在李地主那里呆了一夜,怎么都感觉穿在身上不舒服,晦气又阴森的感觉,很糟糕。
  顾西词手指放在领口处,一粒一粒的往下解外衫的扣子,她的手指骨节分明不似一般女孩子芊芊细手柔若无骨的样子,但也和糙男人的手不一样。
  顾西词的手指骨节分明、白净纤长,手指放在深色的衣衫上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一丝刚气里还带着说不出的含蓄优雅。
  这解扣子的动作非常好看,骨节活动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力量,林韵寒的视线看似不经意但总是忍不住跟着顾西词的手指移动。
  顾西词三下五除二的解完扣子,然后把外衫往地上一脱,捋着头发给林韵寒说话,“李地主府里肯定不简单,刚才我哥给我说话时表情怪怪的,有些沉重。”
  林韵寒视线有些遗憾的从地下的衣衫上离开,“都回来了,能不能说些别的事情。”
  “什么别的事情?”顾西词奇怪,皱眉沉思:“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忘了?”
  林韵寒走过去抬起她的脸,示意她看自己。
  顾西词盯着林韵寒半晌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满心的柔情蜜意和说不清的悸动被顾西词呆呆傻傻的样子泄了一半,林韵寒叹了一口气,“一夜没睡还这么有精神,快洗漱然后休息一下吧,可能下午又不知道要怎么忙了。”
  在林韵寒转身想要去洗漱时,顾西词突然附过来扣住林韵寒的手,从背后环住她把人拉到怀里,下巴磕在林韵寒肩膀上说:“夫人刚才是不是想让我亲一下?”
  林韵寒动作一僵,顾西词蹭了蹭她的脖子,然后牙齿轻轻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并撕磨、吸吮了一下,坏坏的问:“是不是这样亲一下?”
  林韵寒没说话,顾西词歪头故作可爱的说:“看来不是这里,那是不是这里呢?”
  顾西词撩开林韵寒的长发,让她白嫩的后颈露出来,然后在上面“吧唧”了一口。
  轻吻后颈会让人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林韵寒控制不住战栗了一下,转身捂住顾西词作乱的嘴巴。
  顾西词眨着无辜的眼看着林韵寒,好像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林韵寒拿她这幅“单纯无辜”的样子没有办法,“去洗漱。”
  “洗漱完呢?”顾西词问。
  “洗漱完睡觉。”
  “怎么睡觉?”
  “好好睡觉。”
  “什么是好好睡觉?”顾西词打定主意要问到底。
  “好好睡觉就是……”林韵寒压低声音,在顾西词把耳朵主动凑过来时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尖。
  一盏茶后,顾西词红成了一只虾米。
  林韵寒:“懂了吗?”
  顾西词疯狂点头。
  “懂了就好。”林韵寒揉了揉顾西词的脑袋,“乖,去洗漱。”
  林府: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林府的门前停下,帘子掀开,一只玉手从里面伸出来,丫鬟扶住她的手,然后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从里面探出了身子。
  李小姐在丫鬟的帮扶下下了马车,守门的侍从没有丝毫阻拦的就让她进了林府。
  “李小姐你怎么来了呀!”一个丫鬟高兴的迎了过去。
  “我还不能来了不成。”李小姐笑着点了一下丫鬟的额头,“好久不见林夫人,想念的不行,今天就过来了。”
  “小姐这是哪里的话,您来我们当然欢迎。”丫鬟高兴的跟着李小姐往里面走。
  “最近府里可有什么事儿?”李小姐问。
  “……没有。”丫鬟的态度有些迟疑,李小姐停下来看了她一眼,“春兰,这府里莫不是还有什么对我不能说的不成?”
  “没有,只是最近少爷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宠的不行。”
  “是吗?”李小姐笑了一下,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多久的事了,我怎么没听人说过?”
  春兰害怕的抖了一下,“回小姐,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少爷和主母护的紧不让说。”
  李小姐眼睛微微眯起,“她是谁,叫什么名字?”
  “只听说姓马,余下的并不清楚,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主母新选出来的,奴婢能知道的不多。”
  “倒真让我好奇是哪方人物。”李小姐继续碎步向里面走去,“她住哪?”
  “就住少爷的院子里。”
  李小姐从容不迫的步伐停了一下,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怒意——这是她的位置,这狐媚子凭什么在她不在的时候捷足先登。
  “李小姐?”春兰小心翼翼的看了李小姐一眼。
  李小姐拉住春兰的手温柔的笑起来,“春兰,这府里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只有你我是最信得过的,这些日子府里多亏你给看着,不然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个样子。”
  春兰被李小姐拉住手一夸,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小,小姐过奖了,应、应该的,这是奴,奴婢的本分。”
  “哎。”李小姐叹了一口气,春兰忙问她怎么了,李小姐拿帕子掩了掩眼泪,有些伤心的说:“可惜这府里来了个狐媚子,大家还都没发现。这妖精最擅长迷惑人心智,也许从此以后这府里就要没有我的位置了。她在夫人和林公子耳边一说,可能林府的人就要把我打出去了。”
  “小姐您别这样说,她算个什么东西!”春兰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心里很是气愤为李小姐打抱不平。
  这马小姐就是个专门骗人心的狐媚子,要不怎么一来就把府里的人都耍的团团转,可怜李小姐一片真心,最后却要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  里子的文文内容大概和标题总是没什么关系_(:з」∠)_
嘻嘻,晚安。

  ☆、李某某的镖(四)

  “哎; 我是不想这么说的; 可是你看; 连你都不亲我了; 以后这府里还有谁能帮着我?可不就是我一个孤苦无依的人,到时候马小姐成了当家主母; 下令让你们提都不许提我,我被忘了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李小姐眼泪落的很惹人怜; 看的春兰心疼不己。
  “小姐你别这样说; 我们心里能配得上少爷的人只有你一个。那什么马小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村姑; 哪一点能比得上小姐您。”
  “你不用安慰我,你的心意我是明白的。只是这人心哪经得住媚术的迷惑。”李小姐又叹了一口气; “春兰我平日里对你们可能是凶了些; 你不要怪我,我没有别的恶意。”
  “没有,小姐平日里对我们是极好的; 没有比小姐再好的人了。”春兰连忙说。
  李小姐也不在言语,面带愁色的往前走着; 春兰跟在后面不知道如何开口。
  丫鬟里换了一部分新人; 李小姐看过去竟然觉得有些面生; 这林府好像突然变得不似她以前来过的了。
  李小姐的目光落在过往的丫鬟身上,春兰也跟着看过去,看到她们一个个都不行礼,不由心里更加气愤,看李小姐的目光越发有些心疼; 觉得李小姐马上就要悲痛的晕过去了,毕竟她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怎么能禁得住这些奴婢的无礼。
  春兰越发有些讨厌起来马小姐来,觉得她真的是个专门迷惑人的狐媚子,把少爷和主母都迷惑了。
  “春兰,你说我有多久没来了?怎么这府里我都变得有些陌生了?”李小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我还是回去吧,如今来了也不过自取其辱。只是昨夜里刚回到家,就听说林哥哥和爹爹看中了同一家院子,就让爹爹让给他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倒像邀功似的。”
  说着李小姐就要转身往回走,春兰忙拦着她,“小姐,大家也都很想你,你若回去了,她们止不住有多伤心。你为少爷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知道只有你才是对少爷极好的。”
  李小姐身边的丫鬟也忙跟着劝,好说歹说李小姐才同意了再往前走一走。
  林易刚和马桂芬的关系缓和下来,有了一点点暧昧性的进展,这上午他们练完武坐下来休息一会,说说体己话,林易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刚贴着马桂芬,他的书童就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
  “做什么这么急?”林易有些不满意,他好不容易才刚一点点挪过来,还没能碰一下芬姐姐的软手。
  “李小姐来了!”书童有些激动的说,“就在前院呢。”
  李小姐?马桂芬心尖动了一下,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扭头看了一下林易的表情。
  “现在就在前院?”林易有些高兴,“好些日子不见她了,刚好我要介绍个人给她认识!”
  “介绍人给她认识?”书童看了马桂芬一眼,有些迟疑,“少爷,这不太妥吧。”
  “源妹妹是我很好的朋友,怎么会不妥?”林易自然的一把抓住马桂芬的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芬姐姐,我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马桂芬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把他的手打开,林易心里小鹿乱撞,开心的不行,有种小计谋得逞的兴奋。
  一路上林易也不敢停下,不断的找话题,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让马桂芬继续忘记她有只手被他抓在了手里,这样的方法确实有用,马桂芬好像真的没发现,一路也没把手挣开。
  “少爷万福,小姐万福。”婢女对着林易和马桂芬行了一礼。
  林易抬手示意她起来,“源妹妹呢?”
  “回少爷,李小姐现在在夫人院子里,夫人吩咐奴婢去找少爷,您正好来了。”
  林易拉着马桂芬的手想往林母的院子走去,马桂芬却把手收回去了。
  “芬姐姐?”林易手固执的伸在空中,可怜巴巴的看了马桂芬一眼。
  “走吧。”马桂芬避开林易的眼神,低头装作理了理袖子的样子。
  李小姐,在林府也算是个无处不在的人,马桂芬走到哪里,总是少不了听说到她。
  去看湖,划船的女子说“这姑娘怎么不是李小姐?”
  去看花,看院子的老爷爷说:“这姑娘长得陌生,倒不如李小姐周正贵气。”
  她刚刚住进来时也听说李小姐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林母挑出来的丫鬟调教的好好的,自然是不会在她面前多嘴提起李小姐的事,但是马桂芬早就好奇了。
  练了武功后,耳朵变灵了,也有不好的时候,比如那些不想听到的话偏要飞到耳朵里,徒增了很多烦恼。
  马桂芬也没有要同李小姐比较的意思,只是好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几年里在林易生活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到底是怕了,她和林易婚书也退了,定亲的玉佩也还回去了,若真是她人合适,她也不强留着让人为难。
  世人薄情,年少不知事,更是不懂得山势海盟,都要忘记了的几年,哪敌得一起相伴而行。
  她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入秋的夜很凉,被寝里暖不热,寒气从背后包裹,就好像落入了水里一样。
  同一个人,她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害怕再次万劫不复。
  “娘。”正想着就到了林母的院子里,林母和李小姐正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聊天,林易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喊了林母一声。
  马桂芬收回神智,跟着行了一礼。
  林母站起来,亲昵的拉住马桂芬的手,“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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