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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忠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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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熊感到奇怪:“他认识你?”

    “唉,长得美太受欢迎就是苦恼。”慕容自恋地摸了摸脸。

    慕熊看了看她被面纱遮得只剩下一双眼的脸,决定闭嘴。

    她们来得早了,说书的人都还没来,大厅中央是一座高台,高台上有一张桌子,高台周围是一张张供客人休息的方桌。

    有人比她们来得还早,十几个黑头发中间坐着一个黄头发,格外显眼。

    “看你长得这么帅,一定不介意拼桌吧。”说话间慕容已经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黄头发的男人并未责怪慕容的无礼,反而对慕容抛了个媚眼:“能跟你这样的大美人同桌是我的荣幸。”

    男人轻浮的举止令慕熊皱起眉头,低声说了句“失礼了”才坐下。

    慕容哈哈笑起来:“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黄发男人微微一笑,打开扇子动作优雅地扇了扇:“在下名为郝帅气,你呢?”

    慕容笑嘻嘻道:“巧了,我们同姓。我叫郝美丽,这是我女儿,叫郝可爱。”

    然后一指慕熊:“她叫郝生气。”

    慕熊:“……”

 第七章

    说书还未开始,听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边喝茶边闲聊。

    “听说前夜南边又闹起来了。蛮夷那边守卫边界的一个士兵不见了,非说是被我们害的,栽赃嫁祸到我们头上,强行破开边城守卫进去搜查,搞得鸡飞狗跳。”

    “说好听了是搜查,其实还不是想借机侵|占我国的疆域。”

    “最近两边关系紧张,估计不久的将来免不了一场大仗。”

    “她们就是逮着新帝刚登基,地位还未完全稳固这个机会,想来攻下我们的国土,我呸!痴心妄想!也不掂掂看自己几斤几两!”

    “秦妹莫激动,新帝明明都已经登基三年多了,你怎么总是觉得新帝刚登基。”

    “我这不是记忆力不好么……再说了,谁让新帝如此低调,我就记得新帝在登基大典上丰神俊朗的样子。可惜当时钟将军不在,不然姐妹二人站在一起,一定很养眼。”

    “当年新帝登基大典时钟将军刚打完一场仗回来,听说伤得不轻连下地都困难,故而没参加。按理说这样做是要杀头的,但是新帝宅心仁厚,不仅未责怪还多次亲自看望。”

    “我知道那场仗,就是那场仗钟将军带回来与蛮夷签订的和平条约。”

    “和平在蛮子那里也只是说说而已,毫无信任可言,她们若是真想握手言和,又怎么会屡屡惹是生非?”

    “一群言而无信的小人,就该杀死!”

    “嘘,我们和她们还没撕破脸呢,说不定就有蛮子在附近偷听。”说这话的人意有所指。

    拥有一头和异族相似黄发的郝帅气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对周围或明或暗投来的各色眼光视而不见:“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店,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很好猜。慕容微微一笑:“因为‘香园’是唯一一家允许男子坐在大堂里同女子一起听书的店。”

    郝帅气抬眸看了慕容一眼,以往遇到的每个女子在听到这条惊世骇俗的规矩后,无一例外地露出惊讶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厌恶表情,没想到竟然会有例外,真稀奇。

    郝帅气突然倾身贴近慕容,在慕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你挺和我胃口的,长夜漫漫,不如让我来陪你可好?”

    这已经不是挑逗,而是指向明确的暗示了。

    慕熊眉头皱得更紧,正欲开口阻止,却见慕容抖了一下,搓着鸡皮疙瘩道:“你长得是很好看,可惜下面多了个零件。”

    郝帅气一向识趣,闻言直起身子坐回去,嘴里惋惜道:“可惜了,难得遇到了称心的。”

    他又看向自坐下后就未开口说过一个字的慕熊,嘴里却是问慕容:“难不成她就是你的……?”

    即便他不说出来在座的人除了慕芍外也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慕熊脸一黑:“不是。”

    郝帅气挤眉弄眼:“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急着否认干嘛,莫不是心虚?”

    慕熊脸黑得都快跟墨汁有一拼了,对郝帅气的印象差至谷底。

    郝帅气见她不答话,只用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睛瞪着自己,不禁感到无趣:“没意思,像你这样的人郝美丽也不可能看上。”

    “你就别拿她开玩笑了,我跟她只是朋友。”慕容替慕熊解围了一句,压低声音和郝帅气分享秘密,“实不相瞒,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看苏苏跳舞。当然,要是能勾搭上那就更好了。”

    “我看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郝帅气揶揄道,“苏苏可是‘香园’的招牌舞者,偶尔才来跳一次,且每次跳舞都不露脸,至今无人见过其真颜,有人说他是男的,也有人说她是女的。”

    慕容捂着心口告白:“苏苏这么美,哪怕她是人妖我也永远爱她。啊,她就是我窗上的那抹白月光。”

    郝帅气为慕容可歌可泣的痴汉精神而鼓掌:“真爱啊真爱,不过恐怕你今晚是见不到她了,我来‘香园’前得知的内部消息,苏苏今晚不来。”

    慕容:“我拒绝相信。你怎么知道的?”

    郝帅气拉衣领撸袖子露出自己价值不菲的首饰,浑身上下顿时散发出一阵阵土豪的炫富气息:“我这么有钱,什么消息得不到?”

    说得好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慕容捧着自己碎成几十瓣的玻璃心,向空中做了个抛的动作:“睡不到苏苏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哎呀别难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世界上那么多女的呢。”郝帅气安慰慕容,指着一个刚跨进门准备上二楼包厢的女人对慕容道,“你看这个女的怎么样?”

    那女人目测起码有三十岁,穿着一身传统的宽袖长袍,坐在大厅里等待的人中有眼尖的,在女人刚出现的那一刻狗腿地凑上去带路,上二楼的过程中嘴巴说个不停,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会以为她是女人的至交好友,可惜那再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巴结眼神出卖了她。

    慕容随意地朝郝帅气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下垂了,不是我的菜。”

    “哈哈哈。”郝帅气放声大笑,“你这人真有意思。”

    “好说好说。”慕容一点也不谦虚,“你要是认识和我一样的同好,记得介绍给我啊。”

    “没问题。”

    慕容站起来:“我去如厕,失陪一下。”

    慕熊点点头表示知道。郝帅气笑道:“去吧。”

    慕容抱着慕芍穿过大堂跨进后院,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在茅房里的人纷纷加速解决完提上裤子冲出来:“快,说书的开始了。”

    慕芍趴在慕容肩头好奇地看着她们激动离去的样子,慕容不慌不忙地往茅房里走。

    “娘你不放我下来吗?”茅房是由一个个单独的小木屋紧挨在一起组成的,慕容抱着慕芍进到最靠里的位置,关上门,半天没动。

    慕容摇了摇头:“不慌。”

    很快茅房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只手伸进来将一堆东西放在窗上然后离去。

    慕容这才放下慕芍,她把东西拿下来,也不数,直接将装有碎银的钱袋系在腰间,剩下的是十张银票。慕容抽出夹在银票中的一张纸,上书“来三月,未断”五个字。

    果然如此。

    慕容扫一眼纸上的内容,然后将纸撕得不能再碎,胡乱揉了揉扔进面前的坑里。做完这一切她若无其事地关上窗户,重新抱起慕芍,从茅房里出来。

 第八章

    既然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那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慕容听了一会书便起身和郝帅气告辞:“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郝帅气也不挽留,很干脆地挥手:“有缘再见。”

    从“香园”里出来的时候还没到饭点,而“香园”又开在小镇中心,出了门便是繁华的街道,风格迥然的店铺一个挨着一个,各色小吃也已经出摊,老远都能闻到诱人的香气。

    慕芍一只手被慕容牵着,脚跟着慕容往前走,然而眼睛一直黏在两边的小摊上,口水都快留了一地。

    迎面走过来一对父女,那女儿也跟慕芍一样嘴馋,站在摊前不动拉着她父亲的衣服耍性子要买,父亲被缠了一会很快就妥协了。

    慕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羡慕的神色,边走边回头看,却没有开口跟慕容要。

    慕容发现了,蹲下来摸着慕芍的头,柔声问道:“芍儿想不想吃那个酥饼?”慕容感到心酸,在某些方面慕芍太懂事,都有点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

    慕芍捏着衣角摇了摇头。她其实很想吃,但是她知道那个是要钱的。

    见她摇头,慕容的愧疚感更重,跑到酥饼摊买了块酥饼放进慕芍手里:“吃吧。”

    酥饼是刚做好的,金黄的外皮看起来十分酥脆可口,香气伴着热气扑面而来,轻易就能勾起人的食欲。慕芍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长了胳膊递给慕容:“娘,吃。”

    慕容推回去:“娘买给你的,娘不饿。”

    慕芍很倔,胳膊一直伸着。

    慕容眼眶一酸,又开心又难过,掰下一小瓣:“那我们一人一半。”

    四岁的慕芍根本分不出是不是一半,她只知道现在是她和娘一起分享,于是露出满足的笑容,开心地吃起来。

    慕熊沉默地放慢脚步稍微落后她们一点。慕容和慕芍的互动触动人心,她们手牵着手便组成了一个家,这个家温馨又幸福,只不过和她无关。她们周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而她,不在里面。

    慕熊无端生出一股落寞来。

    “抱歉,我没注意看路。”撞到慕熊后背的路人匆匆丢下一句道歉,然后继续往前跑。

    还未完全好透的地方传来一阵钝痛,慕熊脸颊猛地抽动了一下。

    “是胭脂店,我们进去看看。”慕容对慕熊招招手,率先走进去。

    开店的是一位已婚男人,见顾客进门立刻满脸带笑地迎上来:“两位小姐是买来送给自己的夫君还是意中人?我们家店胭脂和水粉的款式是全镇最齐全的,卖了好几年了,用过的都说好。”

    慕熊还未进门就闻到一股冲天的刺鼻香味,迈进去的一条腿火速收回来。这香味带来的威力对慕熊而言简直不亚于核爆炸,慕熊赶紧闭气凝神,决定还是对这家店敬而远之。

    她站在胭脂店外等慕容,进进出出的男人路过都好奇地朝她看一眼,有的甚至还意义不明地娇笑几声,慕熊的脸越来越黑。

    这时慕容从里面出来了,抓着慕熊的胳膊往里拽:“傻站在那干什么,过来帮我选个颜色。”

    慕熊本能地不想进去,在她看来,她一个女人怎么能进这种男人才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慕熊没动,慕容的手心还贴在她微凉的皮肤上,与慕容肌肤相亲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排斥,相反还有点温暖。

    慕熊一个晃神,错过了挣扎的机会,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拉进了店里站在一排货架前,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比烟花还缭乱,慕熊看得头晕眼花。

    慕容见她双眼无神直愣愣地对着一排胭脂水粉放空,心里不禁感到好笑:“选不出来就别勉强了。”

    她把慕容按到店内的一张椅子上:“你帮我做模特就行。”

    慕熊没懂:“做什么?”

    慕容对她眨眨眼:“你过一会就知道了。”

    说完转头问老板:“你们这里可以试妆吗?”

    老板好脾气地点头:“可以的。”

    慕容得到许可,从货架上拿下看中的两个颜色的试用盒,先在慕熊脸上铺一层粉打底。

    慕熊还是第一次化妆,感觉怪异又羞耻,屁股立刻坐不住,要站起来:“又不是男子。”

    慕容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按回去,好声好气地哄:“一会就好,你就当作是帮我一个忙,我除了你也找不到别人可以试妆了,试完就给你擦掉。”

    平常不怎么示弱的人偶尔露出这种低姿态,效果是很显著的,再加上慕熊如今依靠慕容,本就欠着人情,闻言虽不情愿但也乖乖坐下了:“试完立刻擦掉。”

    “好好好。”慕容嘴上哄着,手下动作不停,抹得十分细致,连边角都不放过。

    这还是慕熊第一次见到慕容对画画以外的事情这般专注,她突然有些好奇慕容在化妆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你买这些东西是想要送给谁的?”

    慕容理所当然道:“肯定是送给我老婆苏苏啊。”

    慕熊诧异:“原来慕芍的另一个娘就是她。”

    慕容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你想多了,老婆只是一个爱称,苏苏太神秘,我都还没勾搭上苏苏呢。”

    没成婚怎么能称呼对方老婆!慕熊皱眉骂道:“轻浮!”

    慕容早料到慕熊会是这反应:“表达爱意要从改变称呼开始。天鹅肉还是要幻想的,万一有一天吃到了呢。”

    慕熊深谙慕容油腔滑调的个性,叹了口气不再试图改变慕容,退而求其次:“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个人,就好好追求,莫要再朝三暮四。”

    她说得煞有介事,慕容却笑了,别有深意道:“喜欢不代表就要在一起,爱分很多种,像我这种,估计只能算一次性的。就算一次性纸杯可以重复多次使用,到最后也还是逃不过被扔掉的命运。”

    慕熊皱眉:“什么意思……”

    慕容的大拇指突然按上慕熊的眉尖,指腹轻轻揉捏慕熊眉心,温热的触感落在额间,慕熊愣了一下。

    距离太近,慕容的头发从肩上滑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恰好停在慕熊的鼻端,身处飘香的胭脂水粉中慕熊竟捕捉到从慕容头发上传来的皂角味,很清新,很舒服。

    慕容的声音很温柔:“你怎么总是皱着眉头,小心皱纹长得快。你应该多笑笑的,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红润的嘴唇在眼前一开一合,慕熊一瞬间神志仿佛脱离了*,整个人犹如浮在云端。慕熊鬼使神差地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笑。

    “哈哈哈哈,两种不同颜色的胭脂涂在脸上果然好丑!”慕容爆发出一阵大笑,捂着笑疼的肚子蹲下来。

    慕熊:“……”

    慕容:“哎你去哪?胭脂还没擦掉呢!”

    ————————

    “少爷,李大人叫您去她书房一趟。”

    “我知道了。”黄发男子翻身利落地从马上下来,摆手叫传话人下去。

    黄发男子没有先回自己房间,直接去了书房。他面上平静,实则内心烦躁不已。那个急功近利的母亲叫他有什么事,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见过母亲。”黄发男子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磕头行礼。

    坐在桌边的女人身穿传统的宽袖长袍,看起来起码三十岁,她端起茶杯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黄发男子已经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女人喝够了茶才慢慢拿开茶杯,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人:“我听人说你今天又去了‘香园’?还和一个女人谈笑风生?”

    黄发男子皮笑肉不笑:“母亲说话何必拐弯抹角,我坐在大堂做了什么事你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儿子还想问,不爱听书的母亲怎的突然就爱上了那‘香园’,还一去就是三个月不间断。”

    他顶撞的语气令女人冷下脸,将陶瓷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放肆!你那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黄发男子冷笑:“将心比心,别人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她。”

    女人气得嘴角发抖,勉强压制住怒气对黄发男子道:“我不管你怎样想,明天收拾下自己跟我去见皇上,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更别让我看到你明天穿得和今天似的!李万钧你自己看看,有哪个富家男子如你这样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穿长裤像什么样!”

    她说完径自离开。

    是真的生气了吧,不然不会叫他全名,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喊他的名字了,还以为她早忘了呢。李万钧事不关已地这样想着,一边从容地站起来。

    在走廊上吹了会凉风,李万钧回自己房间端着碗热乎的粥去坐落在后院角落的屋子。

    那间屋子很破,门板又旧又烂,风大一些的时候还漏风,屋子周围连棵树都没有,只有杂乱的野草与木屋作伴。李万钧的目光在屋子外一寸一寸地移动,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浑身上下像浸泡在冰水里,寒得刺骨。

    很久以前这里还不是这般冷清,不过三年的时间,天翻地覆。

    李万钧收敛起自己的情绪,推开门。

    屋内的男人在听到开门声后飞快地回过身来,脸上惊喜的表情在看清来人是李万钧的时候转变成了失落:“是你啊。”

    李万钧心里像被根针扎了一下,悲哀的感觉比潮水更汹涌,包裹得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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