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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暮日冬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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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两小无猜

影展结束后的酒会没有了夏沫,江羽铭更是不屑参加的。趁着无人注意,江羽铭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宴会厅,刚到门口就看到同样开溜的云洛。
    江羽铭懒得理她,打着哈欠向出租车乘降站走去。身后的云洛不习惯她那孤傲的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江羽铭听见倒是停下了脚步,站在辉煌的灯下,默默的转身,就那么静静的看云洛。
    “不认识了?”云洛才不怕她那犀利的眼神。
    “没仔细看过。”江羽铭乖乖的回答。
    “那现在仔细看看。”云洛上前一步。
    江羽铭果然细细打量了云洛一番,嘴角溢出一声:“嗞”。那是看不上瞧不起的声音。
    云洛不快,刚要质问她嗞什么,江羽铭已经转身走了。
    云洛看着她宽松的裤子随着风裹在腿上,白色的衬衫飘了衣角,怎么有人能瘦成这样。
    回到酒店,云洛见夏沫靠在床头睡着,电视散发着一小片的光,衬着夏沫的唇角诱人的可以。匆忙的洗了澡,爬上床,云洛侧着身子轻轻的吻着夏沫,丝丝点点。夏沫被人扰,略微躲着,熟悉的味道环上来,夏沫眯着眼看见云洛露出笑容。手插进她湿湿的发,揉着她的发根,柔声问:“怎么这么早?”
    “想你了。”云洛还在不断的亲吻着夏沫,由唇向下,轻轻的咬着她的下巴,手也不安分的钻进夏沫的睡裙里。
    “嗯。”云洛温热的手指一触到夏沫的肌肤,夏沫就像只受惊的小猫,弓起了身体。
    “叮咚”“叮咚”“叮叮叮咚”。
    门铃按着节奏响了起来,云洛停下动作看着夏沫。询问着她这个时间有谁会来。
    夏沫摇摇头,自己在这里除了云洛也只有江羽铭了。
    听着门铃不断的响,想到江羽铭,夏沫忙推开身上的云洛,整理了一下妆容,走到了门前。透过门镜看过去,江羽铭不耐烦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打开门夏沫不自然的问。
    江羽铭这一次没有登堂入室,而是上下打量了夏沫半天。
    夏沫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自然不知作何回答。
    “我想吃棒棒冰。”江羽铭有点耍无赖的意思。
    夏沫皱眉不快的问:“这么晚我去哪里给你买棒棒冰?明天白天吧。”
    “找去。”江羽铭不依不饶。
    卧室里的云洛趴在床上听见夏沫与江羽铭的对话,差点气疯了。碍在江羽铭与夏沫的关系,自己也不好出面说什么。
    夏沫看着矗在原地不动的江羽铭冷冷的命令:〃睡觉。〃说完作势要关门,谁知道一直看着地板的江羽铭突然抬起头看着她。
    门还是随着推力渐渐的闭合,夏沫看到江羽铭露出一抹她不懂的笑。
    〃你干什么?〃江羽铭的右手伸向门缝之间,夏沫忙停住动作。
    江羽铭只是看着夏沫。手握在门边,不动声色。
    “你以为我不敢关门?”夏沫讨厌这样任性的江羽铭。
    江羽铭还是不吭声。
    夏沫一伸手,推着门板狠狠地碾上去,夏沫以为江羽铭知道痛了就会放手。可惜江羽铭除了微微的皱眉压根没动!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江羽铭的手还是在那里,夏沫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看到她的手指渐渐的变得青紫,心里那股气就败了。
    松了劲儿,一把扯开门,夏沫还没看清楚江羽铭,就被她拉了出去,走廊的暗红壁纸在眼角飞逝,江羽铭的长发在眼前晃动,夏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进了电梯。身边的江羽铭正在解着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将衬衫披在夏沫的身上,夏沫才想起来自己穿着睡裙,光着脚丫。江羽铭好像知她所想,脱了帆布鞋,单膝跪地握着夏沫的脚腕要给她穿鞋。夏沫退了几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无路可退。
    由她去了。
    系好鞋带,江羽铭站起来随性的脱了袜子扔进垃圾桶,帅气的拉着夏沫出了电梯。
    深秋的夜风凉凉的,夏沫就那么被江羽铭拉着走在午夜昏暗的街道上。
    风抚着那人的胳膊,吹乱了她的长发,夏沫看着她赤脚走在干净的路上,心里扬起了一种久违的声响,欢快的,跳跃着。
    买到棒棒冰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了,夏沫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人拉着走了几条街道,才看到一个24小时便利店。
    不理会收银员诧异的目光,两个人付了钱坐在便利店门口的马路边,一人叼着一个棒棒冰傻傻的吸。
    “回去了。”吸完棒棒冰,夏沫感觉有点冷,想着江羽铭比自己穿的还少两袖,捅了捅江羽铭的腰。
    “想游泳。”江羽铭躲了一下;又提议。
    夏沫觉得江羽铭有点异想天开,调侃:“你要是能找到泳池我就陪你。”
    江羽铭的眼睛亮亮的,拉着夏沫就站了起来。
    一路上夏沫心惊胆战的,也不知道江羽铭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
    路灯越来越暗,街上的车也越来越少,夏沫看到远处一片洁白,月亮映在那洁白里都失了光辉。
    “护城河。”
    走近才看清楚,夏沫看着围起来的栏杆,不明所以的看向江羽铭。
    江羽铭站在夏沫不远的地方,脱了背心,露出黑色的蕾丝胸罩,又去脱裤子,夏沫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拉着她问:“你真要在这里游泳?”
    江羽铭垂着眼看着夏沫,不回答。
    夏沫被她看的心一紧,手劲儿松了。江羽铭趁着这个时候跑了几步,爬过了栏杆,夏沫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她的双臂缠在栏杆上,她回头问:“你不敢了?”
    夏沫摇摇头,江羽铭就露出绝望的模样,夏沫上前去拉她,江羽铭纵身一跃,银色的水面泛出水花,涟漪一片一片的推向了远方,夏沫趴在栏杆上捂着嘴,看着自己的魂魄落进了那还未平息的涟漪里。
    “带着我的衣服去前面的大坝。”漆黑一片的角落传来江羽铭的喊声,夏沫努力的看过去,江羽铭甩着头发,见夏沫看到自己,回身就游走了。
    夏沫忙去抱江羽铭的衣服,简单的两件衣服,夏沫却怎么也捡不起来。
    手抖的厉害,胸口有一种飞机起飞时的窒息感。夏沫胡乱的抹着眼泪,想着江羽铭刚刚跳下去的神情,跪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江羽铭再出现在夏沫面前的时候,胸罩和内裤都被风吹干了,看着夏沫坐在原地守着自己的衣服边一脸阴霾的看着自己,江羽铭挑挑眉毛,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套。那神情仿佛在对夏沫说:〃你输了,胆小鬼。〃
    “我不想再看见你。江羽铭,我不要再看见你,你就是个疯子。”一直沉默的夏沫突然蹦起来,冲到江羽铭面前,疯了一样的捶打江羽铭,江羽铭一只腿在裤子里另一腿还没穿上,夏沫这样推搡她,江羽铭一个重心不稳,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
    夏沫没停下自己的发泄,见江羽铭倒在地上,脚丫子直接踢上去,江羽铭感觉自己的帆布鞋凉凉的,忙蜷成一团,抱着头,也不吭声,任夏沫拳打脚踢。
    “江羽铭,你就是一个疯子。”漆黑的夜里,夏沫大声的喊。
    打的累了,嗓子也哑了,夏沫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那一团,深深的吸口气,哀伤的说:“江羽铭,我们不要见面了,就像两年前,我要你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如果我们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见面,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任性。”
    夏沫说着眼泪不停的掉。
    江羽铭躺在地上,干净的眼睛静静的望着她。
    夏沫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心里憋了那么久的话,明明知道也许永远不能再诉说给这个人听了,却说不下去了。
    她想平凡,甘愿平凡。
    她却不是。她桀骜不驯,她要功成名就。
    夏家二老不是说过么,江羽铭,就该是活在聚光灯下的人。
    夏沫想着,回身就走。
    也不知道是太过伤心还是这么折腾感冒了,夏沫觉得身子沉沉的,脑袋晕晕的。
    漫无目的的走到那家24小时便利店,又走到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进了电梯,回身的刹那,夏沫看见江羽铭站在酒店的门口。
    夏沫忍着即将滑落的泪水,按下了自己住的楼层,电梯门缓缓的掩盖掉了那黑色的背心,那沾在身上的牛仔裤,那湿漉漉的长发,那光着的脚,还有那苍白的面容,漆黑的忧伤的瞳孔。
    就像两年前,那个人站在自己的婚礼会场,也是这般模样,也曾是这般疯狂,也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江羽铭啊,你总是让我痴迷,令我癫狂。你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的幸福生活搅得粉碎。现在,我真的要你消失了。

  ☆、第5章 两小无猜

云洛没想到夏沫被江羽铭领走之后的两个小时,夏沫就像丢了魂独自一人回来了。
    看着木然的夏沫直愣愣的走到床上蒙着被子呼呼大睡,这一睡就是两天。
    两天之后的那个早晨,云洛还在梦中,就听见卧室里细碎的声响,睁开眼夏沫穿着妥当正整理行李箱。
    “不是说后天走么?”云洛问。
    夏沫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她,那眼底都是茫然。静了一会儿,夏沫从床头摸出报纸,递给了云洛。
    那是前一天的报纸,娱乐的头条漆黑的大字写着:“新晋导演江羽铭夜会美女主播”。
    自己与江羽铭拉着手走在街上的照片印在那里。夜风里,江羽铭大步走在前面,身后的自己白色的衬衫扬着。
    “台里打电话,让我回去。”夏沫烦躁的扣上行李箱,咬着嘴唇。
    云洛揉了揉额头,这头痛都是被江羽铭惹出来的。
    “回去你打算怎么说?”云洛真不明白自己的同行怎么对自己人下手。何况夏沫就是一个不见经传的小主持人,也没什么爆点。
    夏沫摇摇头,叹口气说:“我早晨打电话了,阿七说Wing的公司把江羽铭和她的照片压了下去,没有办法,只能把我推上去了。”
    “看来江羽铭是真的要红了?”云洛嘲讽。
    夏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心想:江羽铭不就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自己又被这个人推进了这般境地。
    坐在飞机上,夏沫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总觉得空落落的,不踏实。
    回去,也没有那个人了,也许这一生自己的生活里也不会再有那人了。
    如此,那人那般模样又有点让人想念了。
    夏沫想到这里禁不住在心里嘲笑自己,自己果然是受虐狂,被这人折腾成这样,还惦记她。
    上一次,她搞得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同事自己的朋友还有很多很多陌生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这一次,她变本加厉了,全国都知道了吧。
    夏沫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挺可悲的,被动出柜真不是什么可以值得庆贺的事。
    回到家里,夏沫给云洛打了电话报个平安,就躺在沙发上看着那空荡荡的茶几。
    不知道那人每天躺在这里都想着什么。夏沫看着寂寞的屋子,不安的站起来,晃荡了半天,也没敢推那扇紧闭的房门。
    就这样到了夜里,夏沫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裹着毯子出了卧室,卧进沙发里,夏沫睁眼到天明。
    上班的路上,夏沫特意到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坐在车里直接翻到娱乐版,除了电影节和一些花边新闻就没有了江羽铭的消息。
    夏沫放下心,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晃了半个小时才去了单位。
    才走了几天,台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夏沫进了办公室看到同事调侃的目光,硬着头皮坐在办公桌边没半个小时,主任的内线就进了。
    夏沫收拾了一下桌面,在大家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办公室。
    主任也没说什么,夏沫坐在沙发里听着他自顾自的念叨,最后就领了一个大过出来了。
    安静悠长的走廊上,夏沫听着自己的高跟鞋轻轻的扣着大理石地面,一下一下,一颗钉子也在这声响中敲进了心里。
    平淡如水的日子,夏沫感谢江羽铭还不是大红大紫,也感谢同行没有把自己的工作单位和名号爆出来,这件事也就那么平淡的迟缓的过去了。
    只有夏沫自己知道,在她的心里,江羽铭还是坚韧不拔的停留着。
    年底的时候云洛放了假就来看夏沫。
    前一天,夏沫早早的起床给保洁公司打了一个电话请人来收拾房间。
    一个人住惯了,难免懒散,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听着那人的卧室里叮当作响,夏沫默默的告诉自己:忘记吧。这么久,那人都没有给自己一个音讯,那天的话怕是听入了心。
    付钱送走阿姨,夏沫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采购,换鞋的时候,夏沫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沙发,就决定买一张新的。
    新沙发在夏沫采购回来就送到了,夏沫看着工人搬走了那张旧物,放在了楼下的石墙下,回身再去看那角落,焕然一新的,可是就是那么格格不入。
    进了厨房煲了汤,坐在新沙发上慢悠悠的喝着,半碗刚下去,夏沫一个健步窜向了门口。
    它还孤零零的靠在那灰白的石墙下,白雪撒在上面,夏沫看到那人常坐的地方深深的陷下去,像个浅口瓷碗,承了雪的重量。
    不顾路人的目光,夏沫伸出双手握住那沙发的扶手费劲全力将它拉进了大厅,门卫室的大爷看见,忙出来帮她。
    “怎么扔了又来捡?”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推进了电梯里。
    “用惯了。”夏沫靠在沙发上大口的喘。
    门卫大爷看她那个样就乐了。
    “最近怎么没见江小姐啊?得有三四个月没回家了吧?”他提了江羽铭。那个姓氏刺痛了夏沫,夏沫动动嘴唇,又轻轻的咬住了。
    将旧沙发归在原地,新沙发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塞在茶几的周围,夏沫站在不远处就那么看着。仿佛那人还是那么懒懒的歪在那里,双臂枕在头下,茶几上的电脑上应该放着无声的电影,那人的头发,总是可以吸引自己的视线。
    夏沫蹲下|身体,双手蒙着脸,连个哭声都没有。
    这种新旧事物的组合令云洛笑了两天。
    夏沫每一次见她笑就哭丧着脸。她也知道这个组合很奇怪,破坏了整个装修的美感。可是自己能怎么办,那个大号的组合沙发,送都送不出去。
    夏沫坐在餐桌边撅着嘴,云洛笑够了就抱着她念:“何苦为难自己,夏沫,不要为难自己。”
    夏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
    云洛来了之后夏沫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一个问题,江羽铭怎么样了?
    夏沫知道云洛一定有她的消息,云洛虽然是主持人可是和那个圈子瓜葛颇深。
    可是夏沫又问不出来,夏沫只有静静的等候,等候云洛主动说起来。
    云洛谈起江羽铭那天是个雪天,两个人堵在拥挤的路面上,云洛在电台里听了一首歌,云洛说:“这个词好像是你家江羽铭填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洛谈起江羽铭的时候总是在前面加上“你家的”。
    夏沫以为云洛谈起江羽铭的时候自己会难以呼吸,可是真到面前,夏沫发现自己好像在听一个八卦。
    夏沫没说话,云洛接着说:“听说这个女歌手和她颇有渊源。”
    夏沫佩服云洛的用词。“颇有渊源”这多意味深刻。同江羽铭一起长大,上同一个学校,即使是上大学分隔两地,两个人也是一周见一次,自己怎么没听过这个颇有渊源的名字。
    想起上大学,夏沫就想起那条漫长的火车线。它牵扯着自己和江羽铭,途径三十个城市乡镇,夏沫在起点,江羽铭在终点。
    那个时候,两个人每周五晚上都会踏上那唯一贯穿这条线的列车,选择一个城市相聚。
    整整的三年,她们走遍了那条火车线上的城市,她们总是由两端出发,在路上相遇。
    那一年,江羽铭还是冷冷的样子,只是话很多,也很感性。
    想起那一年,就不由想起了那一天。
    也是这样的雪夜,夏沫躺在寝室的床上抱着手机同江羽铭煲电话,那边江羽铭敷衍的,夏沫生气的说:“江羽铭,我抽出和男朋友煲电话粥的时间陪你打电话你能不能认真点?”
    “哦。”江羽铭应着,半天才问:“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夏沫应。
    “我应该看看。”江羽铭自言自语。
    夏沫撇嘴:“过年回家带给你看,老乡。”
    “哦。”江羽铭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你听起来没什么反应啊?”夏沫问。
    “我该有什么反应?”
    “比如替我高兴或者是酸酸的?”夏沫引导。
    “哦。”夏沫觉得如果两个人不是在电话里,江羽铭八成只会沉默。
    夏沫有点憋屈,不快乐的摔了手机,气呼呼的睡了。
    凌晨三点多,寝室的电话发出凄利的叫声,室友迷迷糊糊的喊着:“夏沫,你妹。”
    夏沫裹着被伸出手接过电话。
    “我在你学校正门,你出来。”江羽铭的声音发着抖。
    夏沫那点残留的睡意一下子就逃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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