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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凌玉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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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香怡惊讶地看着司马凌玉只不过吹了几声口哨,一个黑衣男子就悄然飘落到司马凌玉面前。

    “属下见过少爷,不知有何吩咐?”午青心里有些高兴,自从到京,少爷还没有召唤过他,他们六个的使命就是为少爷办事,可是没有分到任务,总觉得没有发挥自己的能力。

    司马凌玉看着身着黑衣的午青,交代道,“你去换身衣服,带着柳姑娘走,先扮成寻常百姓,找一家客栈投宿。随时汇报,等我召唤。切记,万不可让柳姑娘受到伤害。”

    “属下明白,请少爷放心!”午青俯首领命。

    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你只管走就好,午青在,你不会有任何闪失。这边的事,交给我处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尽快通知你。至于以后,柳姑娘自己决定!”

    “恩,那公子也保重,香怡等着你!”柳香怡满眼柔情与不舍。

    司马凌玉移开眼,没有回应柳香怡眼中的情谊,又怕张迁回来,摆摆手,催促他们,“快走吧!”

    司马凌玉随即回房拿了六千的银票,之后又前往张辽的书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他们父子的谈话。

    “你个逆子!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这也就罢了,现如今居然要聚个□□回来!”是张辽的声音,气愤之极。

    “爹,柳姑娘她不是□□,”张迁极力为柳香怡辩护,“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柳姑娘陪酒不陪客,她的才华远在很多男儿之上,若许女子考取功名,柳姑娘……”

    “住嘴!老夫当初若不是因为你为着那姓柳的女子还啃了几本书,才没有干涉你,但你若想让她进门是断断不能的,你及早死了这条心。”

    司马凌玉抬手叩门,却听到——

    “爹,我又不是唯一喜欢柳姑娘的,就连贝勒爷不也是为她倾倒吗?”

    “你不提贝勒爷还好,人家现在是靳亲王,王爷的女人你也敢抢?”张辽越说越气,“你居然还偷着去钱庄支了五千两,老夫怎么有你这样的败家子!”

    司马凌玉听着火候差不多了,叩了几下门便进去了。

    张辽一见是司马凌玉,马上换了笑颜,“玉儿,你来了!”

    “姐夫不必如此动怒,玉儿来给您排忧解难。”

    司马凌玉看了一眼张迁继续说,“张迁年纪还小,偶尔做些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原谅,况且此事也不是不可弥补。”说着司马凌玉把那六千银票递给了张辽。

    张辽一见司马凌玉如此,大喜,没想到司马凌玉此举不但帮他解决了钱的问题,也解决了柳香怡的问题。张辽笑着,说什么要把多给的一千两银票退给司马凌玉,说司马凌玉帮他解决这么大的麻烦,哪里还能多要钱。

    司马凌玉推脱不过,便收回了那多出的一千两。

    两人正在客套着,张迁突然窜到司马凌玉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十七章

    司马凌玉有些好笑的看着张迁,“你说呢?自然是在帮你收拾烂摊子。”

    张辽赶紧赔笑,“迁儿,你还不赶紧谢过王爷!”

    张迁显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司马凌玉,柳姑娘呢?你把柳姑娘带到哪里去了?”

    “混账!竟然直呼王爷名讳。”张辽抬手甩给张迁一巴掌。

    张迁一下子愣住了,从小到大,他爹都是宠着他,从来不曾打过他。

    张迁红着眼,冲张辽大喊,“爹,你打我?你竟帮着外人!”张迁脑门冒着青筋,回身就想对司马凌玉动手,刚出的拳,被眼疾手快的司马凌玉伸手挡住。

    张辽眼看局面要失控,怕不可收拾,立即喊来人,按住了张迁,“将少爷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出房间。”

    “爹,爹,你不能这样!”张迁挣扎着大叫,当他被拖出书房,还在叫着,“司马凌玉,你记着,你夺我所爱,我张迁从此与你势不两立!”

    “玉儿,让你见笑也让你破费了。是姐夫以前太惯着迁儿,才使得他如此不懂情礼。”张辽有些抱歉又有些无奈地说。

    “姐夫不需自责,迁儿年少,血气方刚,很容易冲动做事。我不怪他,再说那柳姑娘确实不是寻常的青楼女子,我亦不忍她一直沦落风尘,有心帮她。”

    “玉儿你心地善良,柳姑娘遇见你,是她之所幸。只是——”张辽顿了顿,“姐夫多说一句,你现在的身份不比原来,你马上就要迎娶长公主,成为额驸,万事要以皇家颜面为重,不可太过张扬。”

    “姐夫所言极是,玉儿明白,谢姐夫提点。”司马凌玉知道张辽是站在自己这边,都是由于三姐的缘故。

    此时,司马凌玉听到外面有黄鹂鸟的叫声,三长一短,便知道是阿越回来了。

    “姐夫,玉儿还有事,不打扰你了。晚饭我不回来吃,告诉三姐不用等我。”司马凌玉急着出门,便告辞了。

    经过与张迁父子这番言语,已近黄昏时分。司马凌云是在京城近郊,而相府在京中,所以司马凌玉即刻乔装了一番,就和阿越出发了。

    尽管已经是快马加鞭,司马凌玉到司马凌云的住处,已近是二更天了。房中灯还亮着,云姐姐一定还在等着自己。

    司马凌玉下了马,见到兰儿在门外等候,“少爷,你可来了,五小姐一直在等你呢,快进去吧!”

    还没等司马凌玉走到门口,门就被打开了,“兰儿,是玉儿来了吗?”

    司马凌云见司马凌玉已到进前,一下子就哭着扑到司马凌玉怀里。

    “云姐姐,玉儿来晚了!”司马凌玉环着司马凌云进了屋。

    一见到云姐姐哭,司马凌玉也湿了眼眶。她有多久没见到云姐姐了,想来也不过半个多月,可是怎么觉得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好姐姐不哭,玉儿来了。”司马凌玉轻拍着怀里的司马凌云,哄慰道。她低头帮云姐姐拭泪。“这段日子着实委屈姐姐了!”

    司马凌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朝思暮想的玉儿,她用手抚摸着司马凌玉的脸。玉儿清瘦了一些,可是依然那样俊逸。

    “玉儿,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又有多担心你?”司马凌云每日都让均离去打探司马凌玉的消息,时而担心,时而忧虑。

    “玉儿知道!”司马凌玉紧了紧抱着云姐姐的手臂,“玉儿又何尝不是!”

    司马凌玉对上云姐姐的双眸,仔细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也深爱着自己的女子,“云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担心玉儿,都没有好好吃饭,怎么这般消瘦?”

    司马凌云突然想起什么,她轻轻推开司马凌玉,“玉儿,我听均离说,皇太后已经赐婚,要你与长公主下月十八成婚,可是真有此事?”

    司马凌玉皱着眉,“确有此事!”她将进宫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云姐姐。

    司马凌云认真地听完,“皇太后是想利用长公主来限制你,又利用你来挟制阿玛,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玉儿,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司马凌玉没有料到云姐姐居然没有吃醋,很显然云姐姐更为关心她的安危,这让司马凌玉很是宽心。“如果我们一直安分守己,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就好,”司马凌云似乎放心不少,“你大婚,阿玛和你额娘都会来吧?你在京里或许不知,均离带来消息,说阿玛发现我不见了之后,着急得很,当然不是为了我的安危,是无法和函关的首领交待,最后竟宣布我突患重疾,不治而亡。居然还装模作样地举行了下葬礼。”司马凌云笑了,“所以,司马凌云这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世了。”

    司马凌玉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高兴,“如果阿玛肯放弃寻你,那自是再好不过,你便可更名改姓,但我确听说阿玛也曾派人调查过我,还好咱们早有准备,没有被发现。”

    “还是玉儿你的聪明才智,才能瞒天过海。”司马凌云有些欣喜,只要阿玛肯放过她,她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她就可以和玉儿好好在一起了。可是,玉儿马上就要和长公主成婚了。

    “玉儿,你真的要娶长公主吗?真的再无它法了?”司马凌云想到这儿,不禁悲从中来。“那姐姐怎么办呢?”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阻碍,不能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云姐姐别难过,”司马凌玉拉过云姐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自进京,玉儿风流好色的名声,皇太后也知晓,她也说过不会太过干涉我府内的生活,只是不太过分就行。所以,如果姐姐愿意,到时候,我接姐姐进府。”

    “当真可以如此?”司马凌云有些担心,“那长公主可会愿意?”

    “我同那长公主只不过见了几面,几乎没有说过什么,只知她性情乖戾,皇上皇太后都急于摆脱她。”司马凌玉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奇怪锐利的女子,“我想只要不使她太过难堪,她该不会有什么意见,我本也不会和她亲近的。这个赐婚只是皇太后和她一厢情愿,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如果这样,倒也好,”司马凌云看出玉儿不喜欢长公主,心下没那么难受了,“可是,那柳姑娘又是何人,值得玉儿为她和相爷的公子大打出手?”

    司马凌玉又把和柳香怡的往来,和云姐姐从头至尾地说了一遍,“那柳姑娘身在风尘不假,可是洁身自好,又才华出众。玉儿因为阿玛的计策,不得不利用了她,一直觉得对她不住,所以,才有了后来玉儿替她还上相府的钱,想为她争取自由的生活。”

    司马凌云听完,看着司马凌玉的眼睛,“那柳姑娘这么好,玉儿没有动心?”

 第十八章

    司马凌玉被云姐姐看得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那只是逢场作戏!”她想让云姐姐相信,也让自己相信,她对柳香怡没有特殊的情谊。

    “真的?”司马凌云又问了一遍。

    司马凌玉没有回答,而是拉近了云姐姐,温柔地帮她理了下额前的秀发,望进她的眼里。

    司马凌云因司马凌玉突如其来的亲昵,有点害羞,脸红地垂下眼睑。她很喜欢玉儿这样温柔专注地看着自己,心跳不由得加快。

    云姐姐这娇羞的模样,令司马凌玉怜爱不已,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勾了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司马凌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玉儿给她的小别以后的热情。她的手臂环上司马凌玉的脖颈,使她们靠的更近,两人的体温都在迅速上升。她敏感的注意到玉儿环在她腰间的手,在抚摸她的背,这使得她的身体一阵阵战栗,鼻间的呼吸也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恩”出了声。

    司马凌玉美人在怀,也沉浸在温柔乡里,云姐姐娇声一出,倒是唤回了她的理智。她轻轻放开云姐姐,只把她抱在怀里。司马凌玉有些慌乱,她是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感觉到了自己对云姐姐的欲'望。看过了师父给的书,她对情爱之事已经知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云姐姐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之前,她是不会乱来的。

    “云姐姐,已经三更天了,睡会吧,我还能陪你两个时辰。”司马凌玉看着怀里的伊人,有些心疼,云姐姐日夜为自己担心,难为她了。

    “只有两个时辰,姐姐可舍不得睡!”

    “真是傻姐姐!”

    司马凌云窝在玉儿的怀里,就那样任她抱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天亮前,司马凌玉和阿越就已回到相府。

    清晨,吃过早点,司马凌筱来到司马凌玉房里,“玉儿昨晚没在?”

    “是的。”司马凌玉不想瞒三姐,但当然不会说是去看云姐姐。

    “那柳姑娘可是真的那般好,让你和张迁争得不可开交?昨晚张迁闹了一夜,叫喊着要去解救柳姑娘。”司马凌筱以为弟弟一定是去会柳姑娘了,“听说,你把她藏了起来?”

    司马凌玉顺水推舟,“是的,柳姑娘因我而至如此,我不会让她嫁给不喜欢的人!”

    “柳姑娘定是喜欢玉儿了?”司马凌筱探寻道,“玉儿可也是喜欢柳姑娘?”

    司马凌玉没有正面回答,“三姐如此问,是否是玉儿的做法有何不妥?”

    “三姐本没有干涉你情感的意思,只是你要想个办法,不要让张迁再闹下去,为此你姐夫烦恼得很。”

    “三姐放心,玉儿明白,会处理好的!”司马凌玉已有对策。

    “那就好。”司马凌筱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阿玛已得知你下月大婚的消息,飞鸽传书,说几日后便会和额娘抵京。另外,估计诏书明日便会到相府,到时候你就要搬去额驸府,进行大婚前的准备。”

    “这么快,那玉儿要做些什么呢?”司马凌玉对于婚礼如何准备一无所知。

    “这个你无需烦扰,礼部自然会筹划,等额娘到京,我亦会和额娘一起帮你筹备。”司马凌筱想着自己唯一的弟弟就要成婚,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还是要筹办得风风光光,娶的又是长公主。想到长公主,司马凌筱不得不嘱咐道,“玉儿还有一事,三姐要提醒你,你对长公主断不可动真情,你要知她毕竟是皇家的人,以后的事,不好说。”

    “玉儿明白,”司马凌玉认为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对长公主动情,且不说她是仇人之女,况且又是如此怪异疯癫,“此事根本无需担心,这种情况不会发生的。”

    三姐走后,司马凌玉立即找来纸笔,给柳香怡写了封短笺,把这边的情况简单告知,并请柳香怡亲自写封信给张迁,劝他早日放弃这种幼稚的行为。

    司马凌玉随后找来阿越,“你速速与午青联络,让他把此信交给柳姑娘,并一定要等到回信,回来尽快拿与我。”

    司马凌玉打发走了阿越,便一直在房里,她昨晚未曾睡,此刻便躺下小憩一会。

    阿越办事还真是神速,最多一个时辰,他便在门外扣门,“少爷,柳姑娘的信带回来了。”

    司马凌玉喊了声“进来!”

    阿越递过信,“柳姑娘写的快,写完我即刻就带回来了。”

    司马凌玉见信笺封面写着“张公子亲启”的字样,便递还给阿越,“随便找个下人,让给他家少主子送去,从门缝塞进门里即可,不许多说话。你从远处盯着,有情况立即回报。”

    “属下明白!”阿越带着信出去了。

    大概一刻钟,阿越回来了,“少爷,张迁读完了信,便拍门要见他爹。”

    司马凌玉笑了,看来此事是了了,不管柳姑娘写了什么,只要张迁不再纠缠就好。

    第二日,果然诏书就到了——“今长公主已及桃李,适婚嫁之时。朕恭奉皇太后懿旨,于亲王和功臣中择佳婿与之成婚。闻敦亲王之子,司马凌玉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于长公主婚配堪称天造地设,朕心甚慰。特册封敦亲王之子司马凌玉为靳亲王,赐京中府邸一座,良田万亩,家仆万户。为成佳人之美,兹将长公主下降司马凌玉,定于下月十八,礼成完婚。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商议后待办。特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司马凌玉跪接了诏书,“谢皇上皇太后恩典。”

    司马凌玉随即打赏了前来宣诏的公公,后者见赏钱丰厚,行了大礼,乐呵呵地说,“奴才恭喜王爷!额驸府就在皇宫外西侧约五十里处,原是荣亲王府旧邸,现被扩建修葺一新,更为尊贵大气。您明日便可搬去,仆人早已在那儿,等候吩咐。礼部的人会于后日到府上与您商议婚礼事宜。”

    司马凌玉点点头,“有劳公公了,替小王谢过皇上皇太后,也问长公主安好。”

    宣诏的公公答应着,拿着赏钱,带着一干人等回宫复命了。

    司马凌玉回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她打算今晚先夜访一下自己的额驸府。阿玛额娘都交代,万事小心为妙,皇家赐的府邸和仆人,许是其间会有眼线也说不定。

    “阿越,准备夜行衣,今晚随我夜探额驸府。”

 第十九章

    司马凌玉等相府上下的人差不多都睡下了,便和阿越两人偷偷溜了出来,来到白天那公公所说的额驸府。府邸正门高悬的牌匾上,烫金的三个大字,在月光下也熠熠生辉,果真气派得很。

    尽管已近三更天,额驸府中的烛火都还亮着,也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司马凌玉看了阿越一眼,施展轻功率先跃上屋顶,阿越紧随其后。

    他们以一处飞檐作为掩护,将大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丫鬟小厮们正在紧锣密鼓地收拾布置着府中的各个房屋。司马凌玉看出来此刻这些忙忙碌碌的人,都是最底层的下人。司马凌玉和阿越已经查看了额驸府的大半,竟没有发现一个管事的人。

    这有些不同寻常,按理说这些家仆中,总会有人领导,来安排人手做这做那。正当司马凌玉疑惑之际,阿越突然指着西面的一间房,小声说,“少爷,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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