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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凌玉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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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打得有些混乱,似乎张迁带了不少人来。这一闹,怕是会大大的成为明天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她相信,就算张迁带了再多的人,以阿越的武功,绝对没人进得来。但司马凌玉没有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拾回理智,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柳香怡。

    “跟我来!”她拉着柳香怡走到门边,推开门,“住手!”司马凌玉大喝了一声。

    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望向了“赏柳阁”大门。司马凌玉一袭白缎长衫,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伫立在门边,冷眼看着眼前这些胡闹的人。

    “贝勒爷,”张迁红着眼,手上还提着剑,“柳姑娘从来陪酒不陪客,这大家都知道,你不能坏了这儿的规矩!”

    司马凌玉看着张迁,他那副要为民除害的样儿,真让人生厌,他又是为什么,还不是垂涎柳香怡的美色?

    司马凌玉挑着眉毛,“张迁,你对柳姑娘的情谊,无人不知,但是你是不是该自问有没有这本事?”

    “你——”张迁被司马凌玉说中痛处,“反正,柳姑娘你不能碰!”

    “哈哈,”司马凌玉实在忍不住笑,她侧身搂住柳香怡的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好似要宣誓主权,“我碰不得,你就碰得?”

    柳香怡没想在人前,司马凌玉也这样抱她,她有些害羞,但是心里却涌上满满的安全感,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仿佛有身边的这个人在,什么都不用怕。

    “你竟敢对柳姑娘动手动脚?”张迁看到司马凌玉如此,急得要上前,被阿越拦下,和阿越撕扯起来。

    “张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却说给张迁听,“你快回去吧,不要打扰我和柳姑娘,否则我保证你会很难堪。”

    柳香怡听出司马凌玉的话外音,脸更红了,羞得把脸埋在司马凌玉的肩头。

    张迁愣住了,她从没见过柳香怡如此,她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面若桃花,在司马凌玉怀里,小鸟依人。

    这其实是副很美的画面,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觉得两人真是般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只有张迁觉得这个画面太刺目,太刺心。柳香怡分明是喜欢司马凌玉的,否则怎么会留他过夜。自己又算什么,本以为贝勒爷用强的,然后自己英雄救美,柳姑娘或许会出于感激喜欢上自己。可是,原来如此!!

    张迁不愿再看下去,丢下剑,“我们走!”张迁带着手下的人,气冲冲地走了。

    司马凌玉看着张迁的背影,又看着“春满楼”里看热闹的人,嘴角浮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拥着柳香怡回到屋内,没想到却听到大厅内响起了掌声还有叫好声。

    进了房内,司马凌玉就放开了柳香怡,这有点出乎柳香怡的意外。

    “香怡,你去睡吧,我想这回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司马凌玉走到外厅的椅子处,就停下来,对柳香怡说。

    柳香怡回身看着司马凌玉,觉得他的语气虽然依旧温和,但突然冷淡了下来。她真是搞不懂他,他刚才还吻了她,要不是张迁的突然出现,他们又会怎样——想到这,柳香怡有点气恼张迁,不过若不是张迁这一闹,她也不会听到他说“我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他真的喜欢自己,想要自己吗?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他虽然就在身边,却远远的?他又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和她亲亲热热,可是现在却又变回谦谦君子,不再碰她一下?

    柳香怡满腹疑问,但她没有问司马凌玉,只是轻应了一声,无比失落得走向内厅。

    司马凌玉留宿青楼并和相爷大公子为柳香怡大大出手的事被人添油加醋地传遍京城的每个角落。

    一连三天,司马凌玉都在柳香怡的房里。“春满楼”的老板娘对司马凌玉独占柳香怡,心有不满,虽然司马凌玉给了她很多银两,可是柳香怡就是她“春满楼”的摇钱树,怎么能就这样被他一人包着,而且还是在“春满楼”。老板娘不明白,既然贝勒爷喜欢柳香怡,为何不出高价替她赎身?否则,已经破了柳香怡陪酒不陪客的规矩,他若不要她,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老板娘虽然心中颇多疑问,但她本能的觉得,司马凌玉不是普通人,不敢贸然去问,只得静观其变。

    司马凌玉不是没考虑到这些,只是迫不得已,她也想过替柳香怡赎身,让她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找个真正爱她的人嫁了,过平凡幸福的生活。

    所以,司马凌玉进宫前在“春满楼”的最后一晚,她对柳香怡说,“过两日我就要进宫了。可能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你——可愿意离开这里,重新开始生活?”

 第十二章

    两日后,司马凌玉带着三姐为她准备的皇太后的寿礼进宫面圣。

    司马凌玉穿着一身紫色的华美衣衫,腰间一块精致的翡翠挂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她的肩头缝着一块黄色的鹰状锦缎,格外引人注意,这是皇亲国戚的身份象征,其他人,哪怕官位再高也不得用鹰状来做任何装饰。

    阿越打扮成书童跟班的模样,走在司马凌玉身后不远处。皇宫深院不许佩戴兵器,但阿越的武器都秘密地藏在腰间,一把上好的软剑和一些细小的银针,巧妙地埋在他的腰带里。宫门的侍卫根本查不出来。

    前面由一个小太监带路,后面跟着阿越还有两个壮丁,抬着给皇太后进献的寿礼。

    皇宫富丽堂皇,比起敦亲王府大了不知多少倍,司马凌玉却无心欣赏,身后的阿越也很警惕,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中心任务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不惜一切代价。

    司马凌玉的心情有些低落,进宫前,他收到一封均离带来的司马凌云的亲笔信,信中只有一句问话,“你,可还是姐姐原来的玉儿?”

    司马凌玉知道云姐姐肯定是也听到了京城里的传闻,她很想到云姐姐面前,亲口告诉她,这些天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可是一是时间不许,二是心里对那晚与柳香怡的那个吻,也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当时并没有任何人在场,用不着作给任何人看,可是她还是吻了她。

    那么,这样,她还是云姐姐原来的玉儿吗?她也亲笔匆匆给云姐姐写了张字条,“姐姐信我,见面详谈。”等贺完皇太后的寿宴,要尽快去向云姐姐解释清楚。

    想到柳香怡,司马凌玉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终是辜负了她!她还清楚地记得两日前那晚,柳香怡面对她的问话,那么喜悦又那么羞涩,她是以为她会带她走,没想到她又说,会给她足够的钱,要她自己去开始新的生活。

    柳香怡泪眼婆娑的问她为什么不要她,是不是嫌她身在青楼?这要司马凌玉如何回答呢,她心里说,在青楼的柳香怡,比起好多其他女子都要优秀,她司马凌玉才不在乎她是否出身青楼。可是,她的心里是早已有了云姐姐的啊,她不可以辜负云姐姐,况且柳香怡也并不知道她本是女子。

    于是,司马凌玉只是说,“我们遇到的时间,不对!”她不能明知道自己承诺不起,还要让她抱有希望。柳香怡听到她的回答,哭着又笑了,原来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她拒绝了司马凌玉慷慨的施舍——“替她赎身”。司马凌玉原本也只是认为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看到柳香怡黯然流泪的样子,心会很痛?

    司马凌玉一路若有所思,直到前面带路的小太监突然停下,司马凌玉由于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小太监突然站住,差点撞在他身上。

    小太监向对面的人跪了下去,“奴才叩见长公主!”

    只见一个衣衫华美的女子站在离司马凌玉不到一丈远,此女子相貌上佳,但据司马凌玉目测,年纪大概已及桃李,可是头发却没有上梳,很显然仍是待字闺中。长公主?莫非此人就是当今皇上的姐姐?

    还没等司马凌玉开口,对面的女子先发制人,“你是何人,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跪?”

    小太监忙回到,“长公主,这位是敦亲王之子,特来贺皇太后的寿宴。您没看到贝勒爷肩上的鹰标?”

    司马凌玉注意到,虽然小太监见了长公主是行了跪拜大礼,但回话的语气,并不恭敬。

    长公主没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司马凌玉看。她的身上倒没有什么鹰标,但是眼睛却如鹰一般敏锐,看得司马凌玉好不自在。

    她曾听人说过,这位长公主小时乖巧伶俐,但长到十几岁,竟得了怪病,性情大变,有时痴傻,有时疯癫,甚至连皇太后都敢顶撞。没人知道为什么长公主突然就变成这样,只是从那以后,她失去了皇太后的宠爱,虽和皇上都为皇太后亲生,但是待遇却千差万别。皇太后和皇上一心想将她和亲到边疆外族,没想她却几次偷跑回了宫。这让皇家颜面尽失,也惹怒了皇太后,下令因长公主病情严重,除非特许,否则长公主不得踏进她的延寿宫,亦不可出皇宫半步。

    司马凌玉拱手附身,刚要开口说话,没想到这长公主却跑开了。

    小太监见状,摇了摇头,“贝勒爷,您别见怪。宫里人早就习惯了长公主的脾气,皇上皇太后也都交待过,礼仪待遇都按长公主位份走,但实际上已经没人在意她了。她已经好几年都没有见过皇上和皇太后了。”

    司马凌玉闻言,心下生出一丝怜悯,更多的是疑惑。刚才那双鹰一样的眼睛,让她过目不忘。

    说话间已来到延寿宫外,按规矩要先拜见皇太后,然后再参加晚宴。听回报的人说,皇太后正在偏殿礼佛,让贝勒爷在正殿稍候,阿越则在殿门口等着。

    司马凌玉被请入内,由宫女太监奉茶侍候着,心想皇太后居然还每日吃斋念佛、捻香供奉?怕是坏事做得太多,不得不抱佛脚吧!当年皇太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上皇帝,排除异己,害了不少人。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皇太后从正殿内间走了出来,走上主位。司马凌玉赶紧起身,走至殿中央,拂袖,双膝跪地,俯身叩首,“玉儿参见皇太后,恭祝皇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特此送上薄礼,望皇太后笑纳!”

    司马凌玉的三姐帮她准备了一幅纯手工绣的巨幅的“千寿图”,长十米宽七米,全部展开,刚好可以挂在皇太后座椅后侧的墙上,贵重大气。细细观看,每个寿字各有千秋,针脚精致,完美无瑕。

    皇太后看着这巨幅的“千寿图”,很是高兴,走上近前观看,忍不住赞叹,“这般精细,怕是宫里的绣娘也没有这样好的手艺。”

 第十三章

    “回皇太后,这是我阿玛历时几月命人寻访民间一千位绣技高超之人,集合众家之长所绣,专门为皇太后的寿宴所准备的,恭祝皇太后福寿安康,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太后回身才发现司马凌玉还跪在地上,说了句,“玉儿起来吧,你阿玛和额娘可好?这一别二十几年过去了。”其实,她是第一次见到敦亲王的独子。

    司马凌玉起身,“托皇太后皇上的洪福,阿玛和额娘都好,在王府侍花弄草,日子惬意。”

    皇太后示意边上的太监,“赐座。”

    当司马凌玉谢恩落座,才看到皇太后的容貌。正堂高处坐着一位威严却也慈眉善目的老妇人,但身着的锦衣鲜亮得不太符合她的年纪。

    皇太后看着殿下的少年,都说敦亲王的儿子俊美异常,果然如此。这副容貌怕是想不花天酒地都难!

    司马凌玉酷似敦亲王的眉宇倒是让皇太后想起了当年与敦亲王的一段往事。

    多年前,她是礼部侍郞之女,在一次中秋晚宴会上初遇敦亲王,那时他是大皇子,也是太子,年纪轻轻却屡建战功,大家都说日后皇位非他莫属。那晚他穿着便装,但风度翩翩,春风得意。在众多皇子中,她一眼就看出他的特别。她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追随着他,直到他也发现了她的注视。他们相爱了,悄悄的,因为当时他已经有了他的太子妃,而她也已经由皇帝指婚给四皇子,两人不日就要大婚。

    这段感情让她冲昏了头脑,她对他说要取消自己的婚约,她不求什么名分,只求在他身边。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一口回绝了她,说要和兄弟们搞好关系,夺兄弟之妻,会招致记恨,不利于以后登上皇位。为了江山,他背弃了她!也让她恨透了他!负气的她如期嫁给了四皇子,也就是后来的太子,再后来的皇上,如今的先皇。当然,四皇子无论从各个方面都无法和他相比,可是有聪慧的她在身边出谋划策,先是设计陷害使太子被废,后又辅助四皇子成为太子,一来二去,四皇子竟登了九五之尊,而她顺理成章地成了中宫之主。她要让他知道,失去她是多么难以弥补的错误。

    还记得他被遣出宫远地封王那天,她亲自去宫门给他送行,她盼着他能说一句表示悔意的话,可是他没有,行了君臣的别礼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坐上马车而去,只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她知道她偷了他的江山,他也恨她!

    正当皇太后有一丝恍惚之时,太监来报——长公主求见!

    司马凌玉敏锐地看到皇太后听到长公主三个字皱起的眉头。

    “你可是新来的太监?如此不懂规矩,谁许长公主进延寿宫的?”皇太后声音不大,但透着的威严劲让人不寒而栗。

    殿下跪着的小太监已经哆嗦得不成样了,“回,回皇太后,奴才知错,可是长公主执意闯殿,说有要事,奴才不敢拦,也拦不住。请皇太后恕罪!”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太监来报,说皇上听说贝勒爷进宫,想见见贝勒爷,命给皇太后请过安后去乾政殿面圣。

    皇太后便对司马凌玉说,“玉儿,那你就去见见你皇兄吧,别让他等急了!晚上的寿宴早些过来!”

    “是,皇太后,那玉儿先告退了。”司马凌玉起身告辞,由新进来的小太监领着出去了。

    出了延寿宫,司马凌玉和进来的长公主正面相逢,便站住抬手微微颔首行了礼,“见过长公主!”

    “免礼,本公主知道你,”没想到长公主却笑了,“你就是那个把京城的花街柳巷闹翻天的贝勒爷!”

    司马凌玉微皱眉头,心想这名号果然都传到宫里,连这被禁足的长公主都知道。正想着如何回复,没想到长公主又是一溜烟的跑了。看来这就是她的特点了。司马凌玉除了觉得她鹰一样的眼神让她不太自在外,并没有多想。

    司马凌玉当然也没见过她这位皇兄,进了乾政殿,通报过后,入了内门,阿越则只能留在殿外。

    原来内门之内,还有极为宽敞的厅堂,装饰富贵耀眼,远处大殿正前方,一人坐于龙椅之上,由于距离看不清容貌,只知龙袍在身,正襟危坐,倒是一派高高在上的威严。

    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司马凌玉始料未及。她刚要下跪施礼,没想到皇上却一下子从龙椅上下来,快步走到司马凌玉近前,“你就是敦亲王的儿子?”

    “回皇上,是!”司马凌玉没有直视面前的皇上,而还是跪了下去,额娘交待了,对皇上皇太后不可露出半点不敬。

    “朕从没见过皇叔,”皇上拉起司马凌玉,“这里没外人,不用行如此大礼,都是兄弟。”

    司马凌玉有些受宠若惊,这位皇兄一直这么谦和吗?

    “谢皇上!”司马凌玉起身,却发现皇上正盯着自己看,而她只极快地扫了一眼皇上的容貌,便可断定,眼前的当今圣上几乎还是个孩子。要论年龄,皇上比自己还长两岁,可是心智却很明显没有她成熟,竟如黄口小儿一般。

    “都说敦亲王之子貌若潘安,又风流倜傥,果真如此!”皇帝有些兴奋,“朕在宫里听说了很多你的事,现在京城的男子无一不以你为荣,听说你靠才气赢得了美人归,气坏了张相爷的儿子,不知是真是假?”

    司马凌玉更加确定了,当今圣上其实只是一只鸟笼里的金丝雀,虽贵为天子,但是却向往宫外的花花世界。

    “回皇上,臣弟并非什么有才气之人,只是独爱美人,而那柳姑娘却又实在是令人心动。”司马凌玉似轻描淡写一般,但是提到柳香怡,她的心还是隐隐地痛了一下。

    “朕长这么大,还从未出过皇宫,皇额娘不许,但是常听太监和侍卫们说宫外的事。”皇帝更加兴奋,很显然,他对司马凌玉在京城里风流得人尽皆知很是有些小小的崇拜。

    “皇兄真的一次都没出宫过吗?”司马凌玉见皇帝并不是高高在上,甚至还有些单纯,便也敢和其称兄道弟起来,这也正投其所好!

    皇帝闻言有点沮丧,“是的,皇额娘说宫外的世界很凶险,如果有人知道朕是皇上,就会有人来害朕。可是,朕现在已经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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