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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凌玉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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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小儿今天与玉儿有些误会,闹了不愉快?”看来那张公子已经向他父亲求证过了。

    “姐夫也说是误会,不提也罢!”司马凌玉举起酒杯,“姐夫,玉儿代表阿玛敬你一杯,感谢姐夫对我三姐的疼爱与照顾。”

    闻言,张辽大笑,对身旁的司马凌筱说,“筱儿,你看玉儿多懂事,这酒我得喝,哈哈。”

    司马凌筱也笑了,“玉儿从小就是我们王府的宝,自小那真是万千宠爱集一身,谁入得了他的眼,如此看来,你这姐夫在他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司马凌筱借机吹捧了张辽两句,哄得他更高兴了。

    话说这张辽对司马凌筱真是好,百依百顺,旁人笑他老牛吃嫩草,他也不气,反倒笑嘻嘻地说,这是本事,令人钦羡。他在朝堂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和皇上皇太后共商国事,回到相府,他就是个疼妻爱子的老人。他已年过五旬,膝下只有一儿一女,而且年纪尚轻,儿子刚刚成人,而女儿只有十三四岁而已。他很想司马凌筱再为她添个一儿半女的。

    晚饭散后,司马凌玉领着阿越在相府花园散步,想起司马凌云,问道,“均离今日可有消息来?”

    阿越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封短笺,是均离的笔迹:贝勒爷,五小姐这边一切都好,勿念!

    司马凌玉见字放了心,转而去考虑如何能更快地传出他贪恋美色的消息。

    “贝勒爷!”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的口气,从司马凌玉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司马凌玉回身,笑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张辽的儿子,张迁。

    “张公子如此雅兴,夜游花园赏月吗?”司马凌玉问道。

    “贝勒爷切勿这样称呼,晚辈可承担不起!”话是好话,可是从张迁口中说出,带着负气的情绪。

    司马凌玉一眼看出这相爷的公子一定是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挫折,又年轻气盛得很。

    “这样吧,也别长辈晚辈了,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年龄又相近,我许是要长你一些,我们也算是亲戚,你不妨喊我一声司马兄,如何?”

    张迁有点惊讶,但似乎想起白天在“春满楼”所受的嘲笑,“贝勒爷好意,我心领了,但实在高攀不起。”

 第九章

    司马凌玉接下来的几日真是忙的不可开交,去了“春满楼”,再去“百花苑”。在“春满楼”就只见柳香怡,而柳香怡似乎也有心,题目越出越难,只有司马凌玉答得上。老板娘见其他客人似有不满,但碍于司马凌玉身份高贵,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顺着柳香怡。再说最近由于这位贝勒爷的出现,“春满楼”的生意,确实比以前更好了,因为现在竟然有好多人,是为了一睹“贝勒爷”的风采,而特地去“春满楼”的。虽然是皇城脚下,但皇亲国戚的真容,也不是人人都见得的。

    柳香怡虽然日日见得到司马凌玉,但每日与她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司马凌玉每日答上题后,通常只在“赏柳阁”的外厅坐半个时辰,也只是听听柳香怡的琴,最多喝点茶,然后就带着阿越去“百花苑”。

    还有一人是日日必到“春满楼”的,那就是张辽的儿子,张迁。从那晚碰面之后,在相府从未见过,但是在“春满楼”他们却日日都见,只是谁也不理谁而已。尽管近半月来,张迁甚至和柳香怡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但是他还是日日去看她,然后恨恨地看着司马凌玉被请入内。随后他就在大厅喝酒,似乎等着司马凌玉出来,他知道司马凌玉每日只在柳姑娘这儿大概半个时辰。似乎一定要看着司马凌玉从柳香怡的房里出来,才放心。

    就这样,渐渐地,京城果然传开了,说敦亲王之子,貌似潘安,文采风流,就是好色,日日流连在妓院青楼,是“春满楼”和“百花苑”的常客。

    期间收到过均离的信,说云姐姐也听到了传言,茶饭不思。这可把司马凌玉急坏了,赶紧给云姐姐亲笔写了封信,说了是阿玛的计策,来龙去脉也都说明,并说自己从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甚至都不曾在妓院过夜。

    司马凌云接到了信,虽说是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但是一想到她的玉儿每天面对那些莺莺燕燕,心里就痛,玉儿是她的,是她的!阿玛怎么可以这样利用玉儿?

    司马凌玉通常是白天出去,招摇过市,晚上回到相府。这日,司马凌筱饭后来到司马凌玉的房里,“玉儿,你做的不错,阿玛来信说他远在王府都听到传闻,说贝勒爷不思进取,贪恋美色。”

    司马凌玉听到三姐说现在消息已经传得很广了,心里很是高兴,觉得阿玛交待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忙问,“那阿玛有没有说,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

    司马凌筱笑了,“玉儿,你别高兴得太早,虽然现在是一切比较顺利,但是有一点

    ——”司马凌筱突然停下来,向门口走去,检查了一下门外,又退回来。

    “怎么了,三姐,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妥?”

    “也没什么,玉儿,你和三姐说实话,”司马凌筱有点难开口,但是还是问,“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人?”

    司马凌玉心中一惊,难道云姐姐的事,三姐知道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啊!

    “什,什么人?”司马凌玉有些语塞,心里有些慌张,“我心里哪有什么人?三姐怎么这样问?”

    “哈哈,玉儿,我就问问,你慌什么?”司马凌筱见司马凌玉局促的样儿,过去摸摸她的头,打趣道,“莫不是真有人,带回府来让姐姐看看。”从心里,司马凌筱是极喜欢她这个弟弟的,一是因为她和司马凌玉都是她额娘亲生,其他的姐妹都是阿玛的侧福晋姨娘们生的,二是因为她这个弟弟实在是太惹人喜爱,生得俊美,又文武双全。她也想若日后阿玛的大仇得报,弟弟会是个好皇帝,她也会让张辽尽一切力量帮助他得了天下。

    “若真有人,也别瞒我,现在阿玛额娘都不在身边,做姐姐的,总得替你留意这些事,”司马凌筱坐在司马凌玉对面的椅子上,“最好也在京城寻一门好亲事。你姐夫前几日还说,你怕是已有心上人,否则为何从不在青楼过夜?”

    “姐夫是听人说了什么?”司马凌玉有些警觉。

    “应该没有,姐姐只是告诉你,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的,别因为小节,功亏一篑。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司马凌筱问道。

    “全套的?”司马凌玉有些不快,自己已经是尽力而为了,白天几乎都长在妓院,还不够吗?“就是要留宿青楼了?”

    “玉儿好聪明,”司马凌筱其实也明白,弟弟本不是好色之人,让他装这么久也是难为他了,“玉儿,有些事不能意气用事,不论你心里有没有人,这是你的任务,要顾全大局。你以为我当真愿意嫁给张辽?这是阿玛的一个冒险的赌注,很幸运,我们赌赢了,张辽步步高升。玉儿,阿玛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也知道阿玛当年是如何被陷害蒙冤,被调往边疆封地——”

    “三姐,”司马凌玉打断司马凌筱的话,“玉儿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

    “那就好,我就知道阿玛没白疼你。再坚持几日,月初就进宫,寿礼都已经帮你备好了,你不用烦心此事,只要做好阿玛交待的就好。”司马凌筱说着起身要走,“玉儿,你——”走到门口,似乎不放心,司马凌筱又回头看着司马凌玉,“你——可知如何,如何与女子——”

    司马凌玉意会到三姐说的是何事,脸上一红,起身推着司马凌筱,“三姐快去陪姐夫吧!”

    送走三姐,司马凌玉陷入沉思,自己去“百花苑”都只在大厅,由姑娘们陪着喝酒而已,从没单独点过哪个姑娘陪夜。而在“春满楼”柳香怡那儿,尽管是单独相处,只是坐坐就走,更是不曾在那儿过夜,何况柳香怡一直是卖艺不卖身。这可如何是好呢?

    司马凌玉想了好久,最后决定要全力一试。她得想办法,让柳香怡留她!

    第二日,照例在“赏柳阁”听柳香怡弹曲,曲闭,司马凌玉起身,“柳姑娘的曲子是在下听过最好的,技艺纯熟精湛,行云流水一般,实在让人百听不厌,欲罢不能!”

    “贝勒爷是说笑了吧!”柳香怡也起身,她知道司马凌玉要走了,心中失落,所有人都说她柳香怡国色天香,所有男人都难以抗拒她的美丽与才华,可是,眼前的人,似乎是个例外。

    “柳姑娘看我像是说笑?”司马凌玉走近本不远的柳香怡,看向她的眼里,轻轻问道。

    又是那淡淡的香草味,柳香怡面对近在咫尺的司马凌玉,未开口,面颊却已泛红。

 第十章

    “那,那公子为何每日急急地走?”柳香怡面对司马凌玉的“质问”,心乱之下,竟将心底的疑惑与委屈道了出来。

    司马凌玉发现,柳香怡这次没有叫她贝勒爷,而是称公子。每次当这柳姑娘不悦时,就会故意称她贝勒爷,仿佛要意强调她的身份似的。而这会,自己又变回公子了。

    司马凌玉眼中带笑,“想不到柳姑娘如此舍不得我,那我今日便不走了,可好?”说着司马凌玉伸手,轻轻地将柳香怡揽入怀中。

    柳香怡听司马凌玉的话,觉得是戏虐她,刚要反驳,没想司马凌玉的胳膊却环在她的腰上,他在抱她!?错愕中,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司马凌玉,鼻间盈盈的是他身上的香草味。他,是第一次这样!

    一直以来,他都和自己保持距离,只坐在她对面。这,太不同寻常!多少进了她阁内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被她叫人赶走。而他从没有,他虽每日都来,但都客客气气,彬彬有礼,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他也会长时间注视着自己,她的美貌入的了他的眼,可是她总觉得,他骨子里有种孤傲与冷漠,使得她入不了他的心!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期待他来,她每日挑战着自己的极限,绞尽脑汁琢磨越来越难的问题,她考验着他的才华与智慧,心底又很怕他答不上。可是,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就在柳香怡发呆的一刻,突然这张干净好看的脸,越来越近,就当她觉得他要吻上她时,他却只在她耳边轻语道,“香怡,今日让我留下陪你可好?”

    柳香怡僵着身子,一切都太意外了,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她有听到他叫她香怡!这也是第一次!

    司马凌玉依然轻拥着柳香怡,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别问我为什么,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必须这样,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留下也许会坏了规矩,可是,在京城我不信任何人,除了你!”

    听到司马凌玉的话,柳香怡也认真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马凌玉,竟本能地觉得,他可能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所以才不得不藏身在青楼。她微皱着眉,顿时开始担心他,其实很想问到底怎么了,可是她知道司马凌玉不会告诉她。

    司马凌玉何等聪明,大致已猜到柳香怡所想,可是她还没有开口留她,要再加把劲才行。

    于是,司马凌玉垂下眼,放开柳香怡,不再看她,用有些失落的语气说,“还是算了,若如此要毁掉柳姑娘的清誉,还是不好!”司马凌玉向门口走去。

    柳香怡看到如此,有点急了,下意识地去抓司马凌玉的手,可只抓了他的袖口,“公子!”

    司马凌玉被拉着,回身,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柳香怡,也看着她的慌乱与焦急。

    “公子,留下来吧,”柳香怡又有些害羞,每次司马凌玉注视她的时候,她就会这样,“香怡不介意,既然公子说有苦衷,又只信我,那便如此吧!”

    “香怡,你真的愿意我留下?可是,这便坏了你多年的规矩——”司马凌玉看着眼前这个美丽清高的女子,为了她,却不在乎名声,心下生出一丝感动,也有一丝怜惜。可是,实话说,真要留宿青楼,除了柳香怡,她不愿意在任何其他女人身边。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让她生厌。

    “公子,别再说了,”柳香怡打断了司马凌玉的话,“这规矩,是我定的!”

    柳香怡拉着司马凌玉,到桌前,“公子坐,我叫玲儿备酒菜,我们边吃边聊吧!”

    “也好!”司马凌玉笑着说,坐在桌边。看来,此事,成了!

    柳香怡喊了玲儿进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去准备些酒菜,今儿贝勒爷不走了。”

    闻言,玲儿有些吃惊,但没说什么,看了司马凌玉一眼,答应着走了。

    司马凌玉一直看着柳香怡,竟觉得她好似放松下来,也欢快了很多。

    “我这几个丫头,玲儿和我最亲,她也最懂事。”柳香怡也坐在桌边,和司马凌玉聊了起来。他们平时都吟诗作对,还是第一次聊这样生活的话题,“你的小跟班呢?”

    “嗯?”司马凌玉看着柳香怡,一时没明白柳香怡问的是何人。

    “就是每天跟着你来的。”柳香怡指了指门外。

    “哦,你是说阿越。他自小就在王府,忠心耿耿,所以一般我去哪儿都带着他。”

    “看出来了,来青楼也带着。”柳香怡说着抿嘴笑。

    司马凌玉也笑了,会意道,“是啊,他倒愿意每天都跟着我呢!”

    这时,玲儿端了酒菜进来,随即要给司马凌玉斟酒,柳香怡接过酒壶,“我来,玲儿你下去休息吧!”

    司马凌玉在“赏柳阁”这半月来,还是第一次和柳香怡对饮。

    两人慢慢地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天色已暗。

    司马凌玉见柳香怡已经微醺,便说,“香怡,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

    柳香怡由于酒精的作用,脸色微红,醉眼朦胧,“公子呢?不睡?”

    “你去睡便好,我说过不会动你分毫,”司马凌玉虽也喝了不少,但并没有醉,她只想在外厅休息,“我说到做到!”

    柳香怡看着司马凌玉,实话说,心放下不少,但又有些不快,心道,难道自己竟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好一个贝勒爷,就这般不近女色吗?可是他为何日日流连青楼?她知道他每日离开这里,便会到“百花苑”,在那儿喝酒玩乐,但却也是从未过夜。

    忽然想打趣司马凌玉,也想探探他到底是如何想的,柳香怡似是无意地问道,“公子,你可知道人们如何议论你的?”

    “人们如何议论是人们的事,我干嘛要听!”司马凌玉心里说,我就是要人议论。

    “哈哈,”柳香怡借着酒力,起身走到了司马凌玉的边上,在她耳边说,“他们说,贝勒爷有断袖之癖!”

    司马凌玉短暂地一怔,短到柳香怡没有察觉到,然后哈哈大笑。这女人在用激将法!

    “人们当真这样议论我?”司马凌玉一只手快速地将在她身侧的柳香怡拉了过来,稍稍用力,让柳香怡坐在她腿上,另一只手环着她,不让她动。

    “啊!”柳香怡本就晕晕的,被司马凌玉如此一拉,整个人就跌进她的怀里,瞬间被熟悉的香草味包围,还有她们之间淡淡的酒香。

    “公子!”柳香怡挣扎着要起身,但被司马凌玉紧抱着,动弹不得。

    “若这样就不是断袖了?”司马凌玉看着怀里的美人,嘴角微扬,轻问道。

    司马凌玉向柳香怡娇艳欲滴的红唇探去,“怕是这断袖之说不是人们议论,而是你想的吧?”

 第十一章

    “叫你家主子出来!纵然他是贝勒爷,别的女人随便,但我不许他碰柳姑娘。”

    “贝勒爷的事,你也管得着?自不量力!”

    正当阁内两人暧昧不已,房外却突然剑拔弩张,打了起来。

    司马凌玉一下听出叫嚣的人,是张迁。看来阿越是和他动手了。这个张迁,对柳香怡还真是用心。

    在司马凌玉怀里的柳香怡,由于紧张,脸红红的,微喘着,样子却别样地妩媚。

    “唉,看来有人沉不住气了!”司马凌玉有些无奈。其实司马凌玉刚才是要逗逗柳香怡而已,并没有真要亲上去,她只是喜欢看她紧张的样子。可是,听到门外张迁一副柳香怡是他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快,竟真的吻上了柳香怡!

    柳香怡的唇,软软的,还有醉人的酒香。瞬间,司马凌玉也有点迷醉,她探出舌头,攫取柳香怡口中的芬芳。

    柳香怡被突然一吻,本能地要推开司马凌玉,可是很快,心底的渴望战胜了慌乱的抵抗,她是喜欢他的啊!

    “碰!”一声闷响撞在门上,也撞醒了司马凌玉。她猛地放开了柳香怡,自己怎么了,也喝多了吗?

    门外打得有些混乱,似乎张迁带了不少人来。这一闹,怕是会大大的成为明天京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她相信,就算张迁带了再多的人,以阿越的武功,绝对没人进得来。但司马凌玉没有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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