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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凌玉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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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送出去后,司马凌玉靠在椅子上,她闭了眼,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大概只过了半个时辰,阿越就回来了,“少爷,柳姑娘看过信,只是让午青跟我回来了,没说别的什么。”

    “好,知道了。”司马凌玉又说,“你告诉午青,让他暗中保护柳姑娘即可,不要露了行踪。”

    阿越推开门就见到了前来的长公主,“长公主!”阿越低头问好,然后出去办事了。

    司马凌玉见长公主来了,没有动弹,只是问,“粟盈,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也不许吗?”长公主明显话里有气,“额驸当真如此喜欢婉晴,要夜半偷偷跑去她的房里?”

    “哈哈,被你发现了。我见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那丫头说她晚上一个人睡有些害怕,我便去陪陪她。毕竟婉晴年龄小。”司马凌玉睁着眼睛编了个谎话。

    “年龄小?鬼点子倒不少,”长公主坐在司马凌玉对面,“额驸可知,昨夜我们刚睡下,她居然找到我的随嫁嬷嬷,想贿赂她,不许额驸与我同住。”

    “是吗?”司马凌玉倒没想到,婉晴还有这心思,“哈哈,粟盈你也要理解嘛!惹你不高兴了,得空我说说她便是。”

    长公主见司马凌玉丝毫没有生气,还笑,心里更是添堵。“说说她?怕是你宠得她无法无天,竟敢管起本公主的事了,你若无法令她安分守己,那就别怪粟盈替你管教她了。”

    司马凌玉盯着长公主的眼睛,明知故问,“粟盈你是吃醋了吗?”

    “我才不屑于和她吃醋,”长公主被司马凌玉如此一问,竟有些不好意思,“粟盈只是看不惯她那恃宠而骄的样子。”

    司马凌玉起身,“粟盈,我们去府上的花园走走,你来了还没有去过后花园吧。”

    长公主见难得司马凌玉有兴致,竟要与她游园,便也起身,挽了司马凌玉的手臂,出了房门,并吩咐下人们不许跟着。

    两人漫步在王府的后花园中,午后的景色怡人得很。两人走得很慢,都没有讲话,各怀心事。

    长公主是喜欢和司马凌玉一起逛后花园的,只是司马凌玉的沉默不语,让她有些许失落。

    司马凌玉的心思确实没在长公主身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夜和云姐姐在一起的画面,都说她风流倜傥,招女子喜爱,可若当她们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呢?怕都会如云姐姐一般花容失色吧。自己不是男子,也变不成男子,难道就没有权利和自己钟情的女子相爱了吗?爱一个人难道只因为他的性别吗?

    二人走到后花园的湖边凭栏处,湖面平静,湖边的垂柳倒映在湖面,清晰如画。远处游来一对鸳鸯,吸引了长公主的注意力。“额驸,你看!”

    司马凌玉顺着长公主的手指,也看到了两只正在戏水追逐的鸳鸯,不禁好生羡慕,“人啊,有时候,真不如这鸟儿活得自在。”

    “额驸今日因何事生出这般感慨?”长公主没有看司马凌玉,随意地问道,她不想司马凌玉觉得她在窥探她的心事。

    “难道粟盈你不觉得吗?我们每日都要受到这样或那样的制约,一切先要合理,才会有合情。冥冥之中,我们都是礼教是成规的奴仆。”司马凌玉也没有看长公主,她一直看着那两只鸳鸯。

    长公主考虑着司马凌玉的话,没有答话。两人很有默契地沉默着。

    “粟盈,”司马凌玉转过身,看着长公主,“你觉得你下嫁与我,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长公主也看着司马凌玉,肯定地说,“是!”

    司马凌玉疑惑了,“你原来在宫中一定就已听说我风流好色,为何还要飞蛾扑火?你难道丝毫不介意,愿意嫁给这样的人?”

    长公主轻笑了,“怎么会?哪里会有女子喜欢嫁给那样的人?”

    “你若只是为了不和亲到外族,也尽可以挑一门好的亲事,皇额娘也能如你愿,何必下嫁于我。”司马凌玉真是不明白长公主求亲的真正用意。

    “额驸想要悔婚吗?”长公主看司马凌玉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倒是觉得有趣,“还未归宁,不算礼成,也来得及。”

    “这是什么话?”司马凌玉看出长公主在打趣她,“难道长公主想悔婚?”

    长公主突然靠在司马凌玉怀里,“粟盈也不知为何,见你第一面就觉得温暖,我才不管什么流言蜚语,我有自己的眼睛,我有自己的判断,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我认定你,我就要嫁给你。”

    司马凌玉听着长公主的话,心想,这女子着实不简单,她在宫里疯疯癫癫,谁料到她有这样的思想?

    这一刻,听着这样的话,司马凌玉承认自己的心里确实很温暖,她很认真地看着长公主问,“那么,相处了这几日,你也如此认为吗?”

    经过了昨夜云姐姐的事,司马凌玉此刻如同一个急切需要肯定的孩子,她焦急地等待着长公主的回答。

 第三十章

    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焦急的样子,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当然!”她慢慢地说,“你可是本公主自己选的额驸!”

    闻言,司马凌玉这次主动把长公主抱进怀里,过了很久,她才说,“谢谢!”

    长公主笑了,“你我夫妻,不言谢!”

    司马凌玉承认自己此刻是被感动了,自己从未想过,一直觉得古怪犀利的长公主,却是如此明理,或许该说是如此懂情。若她不是皇家人,自己与她倒称得上志同道合。

    “额驸,粟盈既然嫁给了你,你便是粟盈的夫君,是粟盈最亲的人,”长公主说得认真,“无论你做什么,粟盈都会全力助你。”

    司马凌玉有些惊讶,长公主实在是聪慧,竟猜出她此刻的心思,她琢磨着长公主的话,长公主是否知晓了什么?

    “粟盈说笑了,要论你最亲的人,皇额娘才是。”

    听到司马凌玉这样说,长公主眼神悠远,仿佛陷入遥远的回忆中,“以前粟盈也这样认为,但是如今——”她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表情有些痛苦。

    司马凌玉对长公主的话心有好奇,她一直很想知道为何皇太后和长公主长期不睦,但却没有追问,想必这是长公主心中的一道伤,她不愿说,自己也不便问。

    司马凌玉为了缓解一下长公主此刻的忧伤,转换了话题,也为进一步证实长公主是否真的知晓她的身份,她试探地问道,“粟盈,可否把我的香囊还我呢?”

    “香囊?”长公主果然是展了眉头,她一副小得意的样儿,“被我丢掉了。你若喜欢,改日粟盈绣给你。”

    看来长公主已确实知晓这个秘密了,“当真丢了?”

    “是啊,粟盈就是见不得自己的额驸带着别的女子给的东西。”

    “哈哈,”司马凌玉笑了,“那以后若是再有,又如何?”

    “不怕,粟盈发现一个,丢一个!”长公主也笑了。

    话说司马凌玉和长公主说说笑笑,一个闲散的下午就过去了,她们的关系因了这份心照不宣的秘密而更近了一步。

    此后的几日,长公主的房门外夜夜悬挂了灯笼,司马凌玉也夜夜都留宿于长公主的房间,两人依然相拥而眠。司马凌玉夜里再没有去“暖晴阁”,只是白日里得闲时会去婉晴那儿教她认认字读读书。

    转眼婚后第九日,归宁的日期到了,按规矩,长公主在这日要携额驸回宫向皇上、皇太后谢恩,宫里也要大摆酒席宴请皇族亲贵,以示庆贺。

    皇太后在接受了二人的谢恩之后,称因她上了年纪,实在是不喜热闹,提前离席回了延寿宫。实则是她不太喜欢看到长公主与司马凌玉,长公主看她的眼神总是犀利冷漠又咄咄逼人;而司马凌玉那张酷似敦亲王的面容又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陈年往事。

    皇帝在宴席结束后,单独召见了司马凌玉。

    “额驸,你既是朕的皇弟又是朕皇姐的夫婿,与朕是亲上加亲,关系紧密。日后,你闲时便常常进宫可好,朕也能与你常叙兄弟情谊。”

    “臣弟与皇兄相见恨晚,皇兄的提议臣弟觉得甚好,只是非召入宫,怕是会遭人非议。臣弟一直居于京中,皇兄有任何吩咐,遣人来宣旨就好。臣弟随叫随到。”

    皇帝高兴得很,今日他有些喝醉了,他抬手拍了拍司马凌玉的肩,“好!朕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投缘。额驸,你有所不知,朕自小除了皇姐再无其他兄弟姐妹在身边,开始也还好,后来不知为何,皇姐整日顶撞皇额娘,也疏远了朕。皇叔们的子嗣都不曾养在宫中,皇额娘也不许他们常进宫。朕一直是一个人。”

    “听皇兄所言,臣弟也感同身受,臣弟自小虽有七个姐姐陪伴,但她们到底不是男子,爱好秉性与臣弟相去甚远,因此也常有孤独之感。”

    “如此说来,你此次进京,又娶了朕的皇姐,可常居京中,倒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让你我兄弟可享手足之情,真是乐事。”

    “如此甚好,只是怕皇兄整日忙于朝政,根本无暇理会臣弟,到时候,臣弟想进宫拜见皇兄,皇兄都不得空呢!”司马凌玉故意把话题往朝政上引。

    闻言,皇帝的兴致一下子没了,“整日忙于朝政的是皇额娘,朕,自由得很。除了早朝时在朝堂上坐上一时半刻,其它时间朕不是跟着大学士读书,就是陪着皇后在宫中游玩。”

    “皇兄不需要批阅大臣们上奏的折子吗?”司马凌玉很疑惑,难道皇帝已经成人,皇太后还一人独大、把揽朝政吗?

    说到此,皇帝有些委屈,“朕到现在从未批阅过大臣们的折子。折子递上来之后,都直接送到延寿宫,皇额娘和肃亲王奕亲王商议过后,直接定夺。”

    “想不到皇兄的境遇竟如此,”司马凌玉故作夸张地说,“皇兄是皇上,是天子,天下事尽该由皇兄做主才对!”

    “朕也想,自己这皇上当的真是窝囊,本以为朕大婚过后,皇额娘会还政于朕,可是皇额娘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皇兄,历史上牝鸡司晨的事不胜枚举,不是皇太后以皇子年幼为由把持朝政,就是皇后或后宫妃嫔干涉朝政,皇帝只是个被摆布的傀儡而已,多不得善终。皇兄不得不防啊!”

    皇帝越听越气愤,尤其是听到“傀儡”二字,更是触痛了他的神经,“朕是皇阿玛唯一的儿子,皇阿玛殡天时遗召写得清清楚楚,传位于朕,只是朕当时年幼,写明朝政事宜与皇太后及诸位辅政大臣商议决断。待朕成年便要完全还政于朕。”

    “如此说来,皇兄现在完全可凭当年遗召,夺回江山。臣弟在宫外也听得些流言蜚语,说——”司马凌玉突然住了嘴。

    皇帝急了,“什么流言蜚语?你说啊!”

    司马凌玉一副为难的样子,“臣弟不敢,都是些大不敬的秽语,恐脏了皇兄的耳朵。”

    司马凌玉如此一说,皇帝更急了,“你说,朕恕你无罪。”

    “外头的百姓都说,当今皇太后治理国家,颇有当年则天皇帝的气派,或许会再现武周王朝。”

    “什么,外头百姓当真如此说?”皇帝睁大了眼睛,皇额娘竟想做武曌那样的女皇?“这如何了得?”

    “皇兄你不曾出宫,不知如今的百姓多是把皇太后懿旨奉为圣旨,所以皇兄要早做打算,切莫让历史的悲剧重演啊!”

    皇帝听得心惊,“可是朕如何与皇额娘抗衡呢?”

    司马凌玉想了想,“皇兄之所以觉得无法抗衡,只不过缘于两个字。”

    “是何?”

    “兵权!”

 第三十一章

    司马凌玉和长公主回了额驸府,心情不错,她猜过不了多久,皇帝一定会召她入宫的。这是进京来,她最大的收获,她没料到当今的皇帝会是如此,或许是自小被皇太后严格管教,导致虽已成年,却这般单纯,亦可称得上是不谙世事。

    司马凌玉立即修书一封给敦亲王,用暗语将此情况回报给阿玛。敦亲王亦是意外,他叮嘱司马凌玉,皇帝这颗棋用好了,事半功倍,但万一让人看出马脚,不但会功亏一篑,以皇太后的狠辣,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于是务必要谨慎为好!

    司马凌玉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挑拨离间这种事,想做得悄无声息,并不容易。皇帝这边点到为止即可,否则言多必失。另一方面,看来得和三姐说说,让张辽在朝堂之上有所侧重,使得皇帝认为自己也有可用之人。

    司马凌玉与长公主成婚已有段时间,日子看似波澜不惊地过着,婉晴与长公主虽是不和,但也没闹出多大声响。长公主每日在府上侍花弄草,只出过一次府,在阴历十五那日,去了京城的“虔云寺”敬香拜佛。司马凌玉也叫人盯着婉晴,据回报说,宫里确实偷派人来过,但婉晴没说什么。而祁管家那边,也安分守己。看来只要自己没有动静,大家都相安无事。

    这日,司马凌玉在自己房里,门突然被打开,均离进来了,“少爷,你急召属下来,出了什么事吗?”

    本来司马凌玉见到均离大白天闯进自己房里就吃惊得很,他的话更让自己摸不到头脑。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一直守着云姐姐吗?”

    闻言,均离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少爷召我来的,说有急事?”说着,均离从腰间拿出一张字条,上面清楚地是司马凌玉的笔迹——“见字如人,立即到额驸府来见,急!”

    司马凌玉看到字条,心生疑惑,难道阿玛听到了什么消息,找到了云姐姐?自己的笔迹除了阿玛额娘没人知晓。而字条上的字迹模仿得极像。

    “云姐姐呢?”司马凌玉急了。

    “属下收到飞鸽传书后,片刻不敢停留,以为少爷出事了,就立即赶了过来。五小姐由兰儿照看着应该没事。”

    司马凌玉心想,完了,自己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你快回去,看看云姐姐是否安全,速速回报。记住,以后我若召你,会用暗号或让阿越过去,不会用飞鸽传书。”

    均离有些懊恼,少爷交代的事没有完成好,被人用计骗来,要不是刚才自己小心,白日里这样行动,定是会暴露了少爷,引起怀疑。

    司马凌玉也想到了这一步,“你刚才进来,可有人看见?”

    “没有,属下小心,看四下里没人才进来的。”

    就在这时,祁管家突然在门外喊道,“王爷,宫里来人了,请您接旨。”

    “知道了,本王更衣后就来。”司马凌玉也隔着门高声回道。这下均离怎么出去呢,一直呆到夜里再走,云姐姐若真有危险,岂不误了大事。

    突然司马凌玉想起自己房间的床下有暗室与府外相连,自己虽还没有进去过,但此刻也无更好的办法了。

    司马凌玉抬手招呼均离进内间,她把床上的铺盖掀起,又挪了挪脚踏板,床板开了。“你先从这里的暗室快走,这密道通向府外的佛堂。”

    均离一刻也没耽搁,轻轻一跃,便跳进了两块床板之间走了。

    司马凌玉快速将床铺恢复原样,便出了房门。

    宫里的公公已经在正殿大堂等了一会了,见了司马凌玉客气得很,先跪下行礼,“奴才见过额驸大人。”

    司马凌玉一见,还是当初到相府宣旨的那个,“公公快请起!”

    此来宣旨的公公是在皇帝跟前服侍的,“额驸大人,今儿奴才来是奉皇上口谕,宣您进宫的。”果然如司马凌玉所料。

    “请问公公,不知皇上召我所为何事?”司马凌玉想探探情况。

    “呦,万岁爷的心思,奴才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段日子皇上倒用功得很,没日没夜地看书,看些什么书,不得而知。”

    司马凌玉跟着公公进宫后,直接被带去乾政殿。司马凌玉行过君臣礼之后,皇帝禀退了下人们,只和司马凌玉两人在殿内。

    “臣弟几日不见皇兄,觉得皇兄清瘦了许多,皇兄要保重龙体啊!”司马凌玉见皇帝熬的眼眶都发黑,看来是没少下功夫。

    “朕这几日,苦读史书与兵法,虽是疲累,倒也获益匪浅。”皇帝看到司马凌玉似乎很是高兴,急于将这几日读书所得,与她分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果然颇多。朕以前很少念史书,跟着大学士多是念四书五经、汉书诗赋,最多的是‘二十四孝’。这几日朕差人偷偷到‘文渊阁’去拿了这几本。”皇帝说着把书递给司马凌玉看。

    司马凌玉接过一看,——,果然都是些史书。

    “朕看到秦昭王的经历与朕极为相似,而皇额娘如今的做派俨然就是宣太后了。朕断不能让这种‘只知有太后,不知有其王’的事发生在朕的身上。”

    “那皇兄打算如何?”司马凌玉很满意自己已经激起了皇帝对皇太后的不满。

    “朕要想办法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力量,你可愿助朕一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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