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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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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所能极处,只有车灯所照到的地方。
  冷静。她告诉自己。
  她不断加速,交警也被她远远甩在后边。
  车子顺着高速公路直线前行,舒宁才渐渐平复下暴躁的情绪。途径各种荒野后,她来到几天前所待的废弃工厂。
  打开车门,她站在车门旁,抬起头,目光射向亮着光的工厂二楼。
  一楼一片漆黑,她走进去,还未取出火折子,她头顶上,巨大的镁灯光骤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芒逼入眼睛,舒宁顶着目眦的痛觉,毫无畏惧的向上仰视。
  纪月念和熊乃天的模样着实比之前狼狈了些,熊乃天的左眼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纪月念不老的容颜也消去了淡雅,转变成了狰狞。
  “来的真快,都不用我们亲自去抓你了,”熊乃天握紧围栏,居高临下,“小天师。”
  舒宁抱着手,冷淡的回答:“还好,也就几天。”
  她左右看了一圈:“阮玟呢?用她来引我,理应让我见见人。”
  “她?”纪月念说,“死了。”
  “呵”舒宁轻笑,笑他们自不量力的愚蠢。“没出事是最好,真出了事,你们就得去陪葬了。”说到后面,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工厂中,透着一股森寒。
  “是你得去陪葬。”纪月念勾起嘴角,抬起手,吹了一声口哨,咚咚的声音立即遍布工厂四周墙壁。
  舒宁垂着手站立在中心位置,在她周围的几个出口不停走出一个又一个缝着线的人。这些人全身□□,关节处都缝上了密密麻麻的麻线。他们表情呆滞,目光无神,动作缓慢,朝她涌来。
  她再次环顾周围,仍然没有发现阮玟的一丁点气息。她沉下心,摒除所有的杂音,在二楼一间深处的房间里,角落有着轻微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微弱如风中棉絮,雪中轻雪,但她每听见一次比一次轻的呼吸声时,心上就越是沉甸甸的。
  傀儡越来越靠近她,随着纪月念冷声的命令,他们空洞的眼里突发出诡异的黑光。他们齐齐抬起尖锐指甲的手,加快了步伐。
  舒宁抬起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
  她这一声镇住了不断前进的人体傀儡,他们忽然停住脚步,又回复到呆滞的状态。
  她从口袋里拿出几打的符纸,一边巧妙的前行,一边双手并用,迅速书写着奇怪的符文。被贴了符文的傀儡骚动起来,他们纷纷张开嘴,喊出诡异又沙哑的声音。
  比硬件条件她还真弄不过那两人,不过比奇门遁甲之术,这方面,她说第二,就没有敢说第一。顺利活下来,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运气这么简单。
  不巧的是她学过的那么多怪术中,最不缺的就是能够调动人内心深处的黑暗的记忆,从而使他们被仇恨掌控,怨气冲天的符咒。
  想来,这些人身上密密麻麻的线,应该是生前被抓的一些天师,活生生被恶鬼撕裂后又被缝了起来的缘故。只要给他们灌输一点意识,他们就能为她所用。
  果不其然,等她贴得差不多时,大多数的傀儡人偶都开始疯狂的尖叫,用手抠自己的脑袋。场面一片混乱。
  那些傀儡都开始向纪月念和熊乃天涌去,不再听从他们的指挥。
  纪月念的手攥紧了铁杆,失声道:“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
  她轻佻的向两人敬了个礼。

  第7章 开眼天师的鬼妻(七)

  滴着水的幽暗房间内,巨大的笼子上贴满了各式的纸符。铁笼里,阮玟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她闭紧眼睛,努力的抱着自己,面色苍白,微弱的呼吸声轻而缓。
  舒宁翻找了多个废弃的屋子,找到最后一个屋子时,才发现了她。她走近阮玟,蹲在阮玟身前,伸出手,缓慢的抚上了她的脸。寒气透过她的掌心,穿梭进血液流经的地方,冻住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温暖,舒宁喜欢这份冰冷,恰如她所有的过去。但是,她喜欢的这份冰冷,如今却被人肆意践踏。她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又开始翻腾汹涌了起来。
  “谁?”阮玟动了一下嘴唇,发出弱微的询问。她抬起手,覆盖在抚着她的脸的手上。一会,似作了巨大的斗争,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光幕下,两人目光相接。
  阮玟惊愕地望着舒宁,眼里很快蓄满翻涌的泪水。堆积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流到舒宁的手背上。舒宁一愣,条件反射,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别哭。”
  她活了那么长久,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各种折磨,什么都没怕过,却头一次,害怕一个人的眼泪。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阮玟颤着声音,未从恐惧中缓过来。她费力的爬起来,想要躲进她的怀里,她没来得及阻止,阮玟就被笼子上贴着的符隶灼伤了。
  阮玟拧起眉,却倔强的不肯松手,忍着钻心的疼痛,穿透无形的阻碍,触摸到她的膝盖,而后缓缓的笑了:“还好,对不起……”她说完,闭上眼睛,摔倒在了铁笼里。
  她摔倒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一阵凉风抚过舒宁迟迟没回过神的脸旁。舒宁保持原来的姿势,手触及阮玟的眼睛。
  为什么?
  她会觉得那般心痛?就连她被曾经最亲的人陷害致死时,也不曾感受到过这撕裂灵魂的绝望。
  她眼里闪过厚重阴霾,拿开遮住了阮玟眼睛的手,站起身徒手扯坏了锁住笼子的锁。她手心破开了一层皮,但她并未太在意。鲜血顺着她手心的纹路蜿蜒前行,滴落在斑驳的笼子里。
  她打开门,走进去,抱起了阮玟。阮玟轻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怀疑自己怀里什么都没有。
  她环视一圈,发现屋子上边有扇窗。而用来支撑窗口的铁条已经锈迹斑斑,她轻易易举就扯坏了。
  从二楼一跃而下,从脚底由下而上的酥麻逼她不得不蹲着身,缓了一会。她将人放在来时的车上后,折身返回。
  工厂里,纪月念与熊乃天疲于对付不知疼痛与疲倦的人偶傀儡。他们背对着背,不停拆解傀儡。
  舒宁踢开沉重的大门,好奇心满满的月光争先恐后的从她身侧涌进,照亮了黑暗。夫妇两人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更黑了。
  她双手抱着,眼神静定。她在等着,等着反击的最好时机。
  纪月念和熊乃天没有道具,就没办法借助天地力量驱逐邪秽,论起打架的本领,就远不如身经百战的舒宁了。
  数十具人体傀儡支离破碎,但到最后时,纪月念瘫坐在地上,只有魁梧的熊乃天死命护着她了。但因为要护着纪月念,他身上也被抓伤多处。
  此刻的他们,狼狈如蝼蚁。
  舒宁摇摇头,目光狠辣。还不够,阮玟受到的伤害,他们必须要用百倍,千倍来偿还才足以平息她的愤怒。
  在傀儡要将两人弄死时,她助跑了几步,漂亮的一个旋转,踢飞了傀儡。她从腰间抽出匕首,“咻”一声,直插入傀儡心脏。
  傀儡没有血,倒有一团粘腻的液体溢出,腐蚀了匕首。她及时拿开了手,单脚踩在傀儡硬邦邦的肚子上。清冷高贵的月光匍匐在她脚下,俯首称臣;阴风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盛迎她的回归。
  从背后看,一大片阴影落在她身侧,映衬出她倨傲冷漠的神情,不怒自威的气质,生生使人想要跪地臣服。
  熊乃天跪在地上,身体生出本能的颤抖。
  她分别拽着两人的衣领,拖到附近没有杂物的空地后,拍了拍手。她找来几根粗大的铁棍,简单架起来,把两人拖住后,她转身上楼,翻找许久后,从某个房间拉出一箱的试剂。
  正当她想一点一点的折磨他们时,她站在的地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哀嚎。她趴下身,仔细听着。
  是厉鬼的声音。
  凭着天师的直觉,她能感觉到,那是怨气极重的厉鬼。
  她转到四周看了一圈,在另一扇门前,发现有一块红色的瓷砖附近的缝隙细微的比其他的要大一些。她走过去,敲了敲,空旷的声音“咚咚”。她扬起眉毛,伸手拿开瓷砖,一个足够一人通行的入口连接着节节台阶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联想到世界资料中关于两人的介绍,她便知晓了大概。心生一计,她把那两人都丢了下去。
  她跟着下去,昏暗的地下室中,偌大的铁门后是数不清的狰狞着脸的厉鬼。他们大多已经失去了人的理智,只剩下张牙舞爪的疯狂。
  这种鬼,已经失去了轮回的可能性。
  她点亮壁灯,纪月念看见这些厉鬼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没有了昂贵道具的辅助,即使强大如纪月念两人,催动不了力量,在众多的厉鬼前,也不过是微小的生物。
  “想不想知道自己豢养的鬼能有多大能耐?”
  舒宁上前拉了一下特制的锁链,牢里的厉鬼立即冲她张大了嘴。黑洞洞的嘴里,除了两颗尖锐的牙齿,再也不见它物。
  熊乃天哆嗦着,牙齿发颤,却仍护着受了多处伤的纪月念。
  “怕什么,在你们伤害别人时,就应该有所觉悟。”她上前几步,拎起两人,丢在铁门前。
  她从头上取下一个夹子,掰开成丝后,几下扭动就把锁打开了。她一只手压着门,另只手拎起两人,分别迅速丢上去后,又把门锁了起来。
  群鬼有了食物,也忘了舒宁这个生人。她仿佛听不见身后痛苦的尖叫,面色漠然地走出了地下室。
  临走前,为了防止厉鬼出来害人,她倒下机油,丢下火把,毁坏了整个地下室。轰然一声,暗夜里,陈旧的工厂坍塌一半。
  火光中,她踏着月光,走出了工厂。她身后,火红色火焰灼烧着昏沉的天空。
  茫茫月色下,她驾车离开了郊外。
  濒死前,纪月念望着虚无的时空,想起了往昔。
  她和熊乃天是青梅竹马,熊乃天很喜欢她,她也很依赖这个总是惯着她的“大哥哥”。他们从小相依为命,都是孤儿,一生没有什么牵挂。
  严厉的师父临终前,要他们发誓,绝不以天师的身份去做伤天害理之事。他们答应了。
  她记得,熊乃天最是敬重师父,愣是不听她劝阻,在师父灵柩前,跪了三天三夜,守了头七。他说,他一定会听师父他老人家的教诲,匡扶正义,行道人间。
  那时候,他们都很努力,见到鬼厉,哪怕以身涉险,都会尽力而除之。他们成婚的第二年,她就有了一个孩子。
  生命在自己体内被孕育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经历。她知道,这个世上,第二个与她拥有最亲密关系的人即将到来。
  怀胎九月,乖巧的女孩降临了这个世界。
  她看着弱小、不堪一击的婴儿冲她咿呀笑语心都要化了。她小心的伸出手,尚未睁眼的婴儿却凭着母女间的联系,抓住了她的手指。
  “给小家伙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大老粗熊乃天抓头挠腮,苦思冥想。
  她说:“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多好。”
  他眼前一亮,拍手称好:“还是媳妇你聪明!”
  她瞪了熊乃天一眼,心里美滋滋的。这是她的孩子,她和最爱的人,共同的亲人。他们漂泊几十载,半生的幸福都抵不过初次与熊安安的见面。
  为了给女儿一个无忧的童年,他们减少了任务量,大多数任务,熊乃天一人包办了。熊安安长得像母亲,粉雕玉琢,笑起来时,星眸倒影灿烂星河,煞是可爱。
  她很喜欢这个小家伙,每天基本都在陪着她。送她去学校,陪她写作业,玩耍等一系列,她曾经的没有的,她努力都给了安安。
  安安也很懂事,不仅嘴巴甜,还喜欢粘着她。有时候,母女俩的腻歪还惹得熊乃天吃味起来。但他们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突兀的到来,打破了祥和的一切。
  男人也是散修的天师,久闻熊乃天的威名,想要和熊乃天进行比试。他们见面那天,正是熊安安的生日,熊乃天赶着回去,连理都没理他。
  男人见熊乃天不重视自己,一气之下,趁着纪月念的不注意,掳走了熊安安。等她找到她的安安时,熊安安已经被解剖至死了。
  她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天,暖阳洒落大地,她却浑身冰冷如坠地狱,跪倒在一团模糊的血肉旁边。熊乃天找到母女俩时,也彻底被震住了:言笑晏晏的人儿化为了一滩血肉,他最爱的两个女子,一个死去,一个精神崩溃。
  纪月念绝望的说:“我想回家。”
  他忍住眼泪,哽咽的抱起人,回到了群花环绕的竹篱小屋。她久坐在儿童床边,连坐了三天三夜。
  三天里,她不吃不喝,唯一一句话,便是问:“乃天,师父死时,你就是这种感受吗?我体会到了,好痛。”她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红肿的眼睛里涌起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走过去,无声的抱住了她。他知道,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爱的人。他的无能为力,后悔自责,痛苦挣扎,都无法抚慰,纪月念的丧女之痛。
  于是当纪月念杀了第一个人,他选择了沉默;第二个人被杀时,他选择了旁观;等到第三个人时,他上前,夺过她手中的刀,替她动手了。
  他幡然醒悟,师父所说的正义,在人性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如果正义能拯救他女儿,他必将奉上自己所有;但事实是,飘渺的正义不能,谁都不能再让他无辜的女儿寻到回家的路。
  世上人死皆化为鬼,可他行侠仗义多年,他女儿无辜惨死后,就连魂魄都化为了灰尘,湮没于天地中。
  苍天是何等不公!
  他握住她的手,流着泪憨厚笑着说:“你要想动手,就让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泊泊泪水流过眼角,纪月念抬头,艰难抱住了身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熊乃天。她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缓缓笑了出来:“轮回道上,别丢下我一人。”
  熊乃天撑着地面的手摔了下去,重重砸在她身上。生命的最后一秒,他释怀了:“我们去……赎罪吧……”
  焰火燃烧了整整一夜,曾经的恩爱情仇,都在舒宁手上,得到了终结。
  她回到家,摸黑把阮玟放在了床榻上。阮玟侧脸贴着枕头,有些肉的脸叠起来,微张开的嘴似有什么话要说。
  她放轻脚步,轻声走到她面前。窗外夜色昏暗,有秋日寒蝉,低低私语。
  她望着阮玟恬静的面容有些失神。
  多久了,没有人能够待在她身边,直到她深夜归来,依旧能够看见人。在那些泛黄的时光里,有的只是来去匆匆的陌生人。
  而那些她憎恨过的,她爱过的,她怨过的所有,在进门看到阮玟的一刻,都被温柔的安慰了。她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积压的各式阴暗情绪全被阮玟安然无恙的待在她身边所打败。
  这世上,不会有比阮玟与舒宁而言更重要的了。不会有,也不可能有。
  舒宁倾身在她额上印下最庄重的一吻。从此以后,舒宁决定,要将她好好护在自己的手心上,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决不像那人一样,把人丢弃。
  她替阮玟盖好被子,阮玟窝在被子里,呓语了一句:“你来了。”
  她听到,身形一顿。卧室里一片黑暗,她无奈轻笑一声:
  “嗯,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是件累活……

  第8章 开眼天师的鬼妻(八)

  学校处得好,毕业留下的那叫回忆,处得不好,则是无谓。
  长久以来习惯一人,让舒宁忘却什么是学校,什么又是同学。她牵着阮玟撑着伞,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只有陌生感。
  倒是阮玟新奇的看着这一切道:“好漂亮的学校。”
  “还行。”舒宁随意扫了一眼。
  树荫下行人匆匆,一些小情侣牵着手,坐在石凳上聊着天。
  舒宁带着阮玟去了约定的地点,她走到一片草地上,几个女生围了过来,不确定问:“莫明媛?”
  “嗯。这是我朋友。”舒宁示意了一下阮玟。
  阮玟稍微上前一步,紧张的说:“你们好。”
  “你好。”
  几位女生干巴巴笑了几声。
  可恨说的大概就是宿主这人了。因为天师的身份,宿主虽然也考上了本国顶尖的大学,攻读本校的王牌专业——土木工程,但是她总是缺席各种课程,而且总能在各种大考小考中名列前茅。
  过分腼腆的性子以及天才的智商,让很多人都对她暗中中伤,肆意传播关于她的谣言。
  简单和班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逐一打了招呼后,她就去换上了学士服。
  更衣间里,她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无趣?”
  阮玟摇头:“不啊,你的同学们看起来都是挺不错的人。”
  “人面兽心。”舒宁解开衣服,穿上宽大的黑色学士服。
  “她们是你的同学。”
  “一年见不到几回面。”舒宁换好,掀开帘子。
  她走到阮玟面前,低下头,轻声道:“千万不要对除了我之外的人抱有任何的仁慈或者善意。”
  “呃?”阮玟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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