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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再就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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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呢,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正拿着那份帖子跟玉佩,看了看时进,又看了看柯蓝,问柯蓝:“快进来,几十年不见,你师父身体如何?”
  柯蓝拱手,大大行了个礼,道:“他老人家精神矍铄,身体硬朗,又不知去哪里游山玩水了,半年前在蜀中给晚辈来了书信,说山清水秀,极益养老。”
  闻中丞连连点头,面露微笑,好似真的想起当年朋友一样,说:“当年他就说过,山河秀丽广阔,要亲眼一见。贤侄何日至京?”
  柯蓝带着时进,跟人进门来,颔首答道:“今日刚到,晚辈辞别恩师时,师父曾对我说,如果到了京城,可来拜访闻先生,晚辈路上有些耽搁,一路艰难至京,略备薄礼,还望先生不要介意。”
  闻中丞年过古稀,精神极好,一双眼更是通透犀利,脸上带着笑容,把柯蓝引进了书房,又着人安排住处。
  柯蓝回头介绍时进,说:“她叫时贤,我游历到凉州城做军医时认识的一位朋友,骁勇善战,功夫了得,前不久升了破虏将军。”
  闻中丞眼神挪到时进身上,乐呵呵道:“年少有为。”
  时进拱手道:“杂牌将军而已,不值一提,先生谬赞了。”
  “哦?”闻中丞眼神一变,皱眉看着时进,说:“前几天凉州战报已传至京中,据说凉州已失守,你从凉州过来,可知凉州那些百姓如何了?”
  时进不慌不忙坐在一边,闻言叹了口气说:“我与翁将军守西门,方将军守北门,困守三日余,方吉同将军开城门弃城而逃,放北戎兵马入城,内外夹击,血流成河。幸而攻城之前,翁将军已安排裨将疏散了一半百姓,剩余的那些,随我们逃出来了不足百人,城破后,由裨将护送去了丰阳城。翁将军以身殉城,据说,现如今尸首悬于凉州城墙上。”
  闻中丞手上一抖,面色瞬间严肃,看着时进,惊道:“方将军弃城而逃?!”
  时进点头。
  闻中丞沉默无言,柯蓝起身,拱手行了一大礼,恳恳说道:“我知道闻大人与方将军的关系,可也相信师父曾对我言,闻大人刚直胸怀天下。晚辈从凉州城死里逃生,亲见一切,绝不能装聋作哑,无奈人微言轻,只得来求闻大人,给翁将军一个公道。”
  闻中丞花白胡子动了动,看着柯蓝,敛目问道:“什么公道?翁将军守城战死,自是国之英烈栋梁,你这话,说的我有些听不懂了。”
  时进紧张的看着柯蓝,不知道这闻中丞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柯蓝缓缓直起身,也看着闻中丞,说:“凉州城是大梁的要塞屏障,凉州城破,大梁就失一半,所以,凉州的消息应该早就传至京中,为避免人人恐慌,这事应该是暂压了下去,我猜传回来的消息中应该只说翁植守城不利战死城破,关于方将军开城门迎敌后弃城而逃只字未提吧。”
  一字不差。
  闻中丞依旧不紧不慢,抬眼看着柯蓝,一身能震住朝堂一半官员的威势丝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前一会儿还和乐融融,这一秒就暗流涌动了。
  他笑了一声,说:“我又怎么能听你一面之词呢?”
  一边的时进有些急了,立刻就想站起来,可看着柯蓝的背影,还是咬牙忍住了,她不能像以前那样了,这里也不是凉州城了。
  “方将军一行人两日后便会返京,一定一身盔甲风尘仆仆狼狈不堪,凉州城破的消息就再也瞒不住了。当日凉州死伤惨烈宛如人间地狱,方将军一定以为所有人都死在凉州,见了陛下,他有他的说辞,大人可再做分辨,晚辈只盼届时,大人能为翁将军分辨一二,不求英烈栋梁,只求个清白。”
  闻中丞冷淡道:“是非曲直等见了人才好说,没想到你跟翁将军交情不错?”
  柯蓝先拜谢,又摇头说:“凉州战事紧风雪苦,他是将军,我是军医,见过几次而已,谈不上交情,我来求见大人,也不单单是为翁建军。”
  闻中丞神色淡淡,并没什么好奇关心的样子,只跟着应了个声。
  柯蓝便接着说:“北戎这次所求不小,几乎用了举国之力攻下凉州,绝不会就此罢手,从凉州往东一片平原,易攻难守,过不了几天,只怕就会打到丰阳城,如果丰阳城再破,大梁危矣。”
  从闻府出来,柯蓝一直皱着眉,走偏的任务线想要拨正实在太难了,何况,就大梁现在的样子,搞不好都等不到时进金榜题名,就改朝换代了。…………………
  时进看着郁郁的柯蓝,自己脑子里把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跟刚才的对话全都想了一遍,捋的差不多了,这才问柯蓝,“先生,闻中丞是太子妃的祖父,方吉同是太子的舅舅,闻中丞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柯蓝回神,笑道:“不管他信不信,至少让他知道,大梁现在,上无将才可用,下午兵卒粮草,除了求和,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时进愣住了,她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柯蓝是打算求和的。
  “方吉同是皇后的亲弟弟,皇帝执政三十年,十分敬爱皇后,方吉同根深叶茂,你以为拉他下来那么容易吗?”柯蓝无奈摇头,点了点时进的脑门,说:“闻中丞那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求和,但战与和都是手段,各有利弊,并无高下之分,只要达成目的。”
  她的目的,当然就是完成任务,只要迅速且安全的渡过眼下的灭国危机,再准备揭开科举舞弊的案子,给时进争取年后春闱的资格。
  从闻府出来,俩人又去了太傅家,算起来,太傅跟柯蓝还算是师兄弟,太傅比闻中丞年纪小很多,不过依旧头发半白,身材消瘦,十分显老态。
  柯蓝跟他说了师父的近况,聊到凉州城时,只说方吉同弃城而逃,翁植守城战死。
  太傅和闻中丞不一样,身为太傅,他自然知道怎么做是对太子有利的,而太傅,是极厌恶太子身边像方吉同这样的亲戚。
  送走了柯蓝之后,太傅脸上表情就冷了,立刻准备进宫,找皇帝。
  京城里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过年的欢快中,征兵没征到京城,边关离这里千里,这边的繁荣一点没受到影响。
  两天之后,正中午,天气十分晴朗,温度略有回升,城门口冲进里一行人,风尘仆仆,驾马急行,惊扰了路上无数行人。
  尤其身上的盔甲,又脏又臭,和京城格格不入。
  柯蓝站在茶馆窗口朝外看,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楼下的吵嚷声,挤成团朝外看,时进护在柯蓝身侧,不让别人近身。
  等人马远去,窗边看热闹的才散开,三五成群的讨论着,军将骑马回来,也不知道是哪里又打仗了。
  时进看着柯蓝,小声说:“看方向,是去皇宫的。”
  柯蓝点点头,方吉同大张旗鼓的回来,做出一副竭力守城无奈失败的样子,皇后一心疼,亲戚户们朝堂上一控评,必然不会有人追究,毕竟凉州城破都破了,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
  此时正是缺人少马的时候,能在城破后还带这么多人回来,已经不容易了。
  时进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柯蓝拿扇子敲了敲她的手,说:“捏碎赔钱,你先生我的钱可没多少了。”
  时进赶紧松开手。
  客栈最近涨价的厉害,因两月后就是春闱会试,过后便是殿试,进京赶考举子众多,客栈价格闻风而涨,茶馆酒肆生意也极好,中了举就有候补官位,做官和考学不一样,没人脉可不行,于是相应出了许许多多名目各异的聚会。
  柯蓝抿了口茶,问时进:“万一有束阳城的人来把你认出来了怎么办?”
  时进神色一滞,忽得反应过来,说:“我这半年变化极大,倒是先生,与半年前别无二致,一定会被人认出来的。”
  柯蓝刷拉打开扇子,摇了两下,还挺高兴,就当时进夸她美了。
  时进见她这骄傲的模样,就觉得心里好像养了蜜蜂,又甜,蛰的又疼。
  柯蓝被人认出来没什么,反正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倒是时进,从军是顶着哥哥时贤的名字,要是被人认出来恐怕有些麻烦,不过这麻烦,柯蓝倒是不在乎,认出来也不全是坏事。
  “半年前,我想带你来京城,要回属于你的公道。”柯蓝看着时进,低声说:“当时机缘巧合去了边关,没想到转来转去,我们还是来了。”
  时进剥了一盘松子推到柯蓝面前,说:“只是这次来,目的又不一样了,先生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了,绝不会让先生再操心多虑,现在,我就是时贤。”
  柯蓝笑出了声,连连点头,“你长大啦,那今年就不给你压岁钱了。”
  时进也并不羞恼,“只是我们进不去宫,太被动了。”
  柯蓝白身,时进这杂牌将军跟白身无异,可以操作的地方实在是少。
  “没事。”柯蓝胸有成竹道:“我心里有数。”
  毕竟她有233,随时都能给她最新情报。
  方吉同一路进宫,先找人给皇后递了消息,等见了皇帝之后,二话不说,伏地就哭,自愧没有将帅之才,监察不力,使得翁植私自行动,以至凉州失守,他率兵从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才得回京。
  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皇帝六十多岁,已见老态,隔得远远的,看不清脸上神情,只是半天上面都没有声音,方吉同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一边的太子刚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说话,身旁的太傅赶紧抢先一步出来,说道:“依方将军所言,是凉州失守后,你才从凉州杀出来的?可军报上说,凉州守城人数不足三万,北戎攻城人数六万余,既已攻下凉州,方将军又是如何从凉州脱身的?”
  太子皱眉,“太傅……”
  太傅朝皇帝拱手,加大了音量,大声说道:“陛下,翁将军镇守凉州十几年,从未出过差错,今年上半年与北戎交战虽时有败绩,可凉州城安然无恙,自从……”
  “太傅。”皇帝打断了太傅的话,叹了口气,声音虚弱的拖着音,“翁植守城战死,方将军一路奔波,先去休息吧。”
  皇帝一锤定音,不管方吉同说了什么,就定下了翁植守城战死的名,相应的,也不打算追究方吉同的过失。
  毕竟这事,太子也算是牵扯其中。
  出了殿门,太子问:“太傅刚才的意思是方将军所言有假?”
  太傅抬眼,板着脸严厉的看着太子,说:“殿下也去过凉州,六万人围攻三万人,且不说翁植将军犯了什么样的错,翁将军及众将皆战死凉州,偏偏方将军就能带人,从铁桶般的围攻里活着出来,殿下,以您在凉州亲身体验,他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太子若有所思,以往他确实纸上谈兵了,以为人多打仗硬拼就能赢,可从那惨烈的尸山血海中逃出来的时候,他才是真的明白,根本没那么简单的。
  太傅心里直叹气,太子天分本就不是极聪明的人,何况身边的人各有各的私心。
  “殿下,兵、盐、粮、士乃是国之重事,不可掺杂私情啊,方将军回来自有他的说法,可殿下绝不可偏听偏信,焉知凉州城其他人又如何评价?”
  太子疑惑道:“凉州其他人不是都战死了吗?”
  太傅眉头紧锁,抬头纹夹得极深,“殿下又是听谁说凉州其他人皆战死的?”
  太子不言语了。
  太傅深觉无力,叹了口气就要走,又被太子拉住了,“是母后,母后跟我说的。”
  这些年来,不是第一次有这情况了,太傅已经不想多说了,只道:“我引荐一人给殿下,您可听他一言,和方将军所言对比,是非曲直,殿下自己分辨。”
  柯蓝刚拉住时进回客栈,就听小二说有人来找,点名说找时贤。
  俩人相视微愣,柯蓝还没吭声,时进就说:“是太子找我?”
  嘿!长进不小!柯蓝点头,说:“我跟你一起去。”
  时进摇头道:“不用,我应付得来,先生等我消息就行。”
  这差不多算是小燕出巢,柯蓝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时进动手能力可以,但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独自应对,对方还是太子。
  但她总有走的一天,也不能老像护小鸡仔一样对女主,柯蓝想了想,蹙眉点头说:“行吧,放心大胆的去,实在不成,回来也有我给你兜底。”
  时进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柯蓝嘴上说的放心,但其实慌得要死,一回头,就关上门让233即时转播。
  233皱眉说:“她是女主,有主角光环的,你不觉得自己关心太过了吗?”
  柯蓝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自暴自弃道:“你就当我是女主的妈妈粉不行吗?”
  233:……不是太行,毕竟她想泡你。
  见了人,太子才知道太傅说的人是时进,毕竟时进是带着他以一己之力冲杀出来的,没有男人不崇拜武力,尤其这人还是救过自己命的。
  这种人才配从凉州冲杀出来嘛,方吉同几斤几两太子还是清楚的,如此一对比,方吉同确实就显得,有些虚假。
  时进面对太子的时候,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而且话是真的少,只用寥寥数语,简单说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点修饰词都没用,但太子就是信了。
  毕竟在战场上让他脱衣服那次,用的话更少。
  “怎么你进京没来找本宫?”
  时进拱手道:“不敢叨扰,我在军营里认识的一位朋友的父辈与太傅大人是故旧,即已求了太傅,就不劳烦殿下了。”
  这么厉害又有分寸的实在人,太子拢共也没见几个,见了时进就更加欣赏,当即拍着胸脯说:“你在京中住在哪里?怎么安置?我有地方,暂时给你住着,年后在兵部给你寻个差……”
  “多谢殿下。”时进行了礼,又拒绝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要给殿下添麻烦,有暂住的地方就好,差事就不必了。”
  太子还挺遗憾,毕竟难见一个投缘的人。
  柯蓝在客栈等了一个时辰,不光等来了时进,还等来了官差。
  时进一来,就立马先拉住了柯蓝,小声说:“这些是太子的人,给我们搬新地方的,住店的钱省了。”
  柯蓝:……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主,会过日子,我喜欢。
  新住处房子大条件好,位置也佳,才住进去两天,丰阳城急报入京,北戎以至城外。
  朝野上下一片震怒,眼见到了腊月二十八,还没过年,年味就染上了恐慌,霎时就冲散了喜庆之意,街上门口红灯笼都少了。
  时进这几天倒是积极的很,天一亮就出门去,到了饭点回来给柯蓝带吃的,两天时间,跟出入茶楼酒肆的那群闲人混的脸熟,打听了不少消息,不过回来却从不跟柯蓝提。
  要不是有233在,柯蓝还真被蒙混过去了,不过时进不说,她就假装不知道。
  丰阳城告急,文官武将皆沉默,随后有人建议割地赔礼求和,有人说割地不行,可赔礼和亲,说来说去,竟没有一人说打的。
  议论许久之后,皇帝问:“可还有不同意见?”
  武将中才勉强站出来一个,犹犹豫豫说:“一味求和怕是不妥。”
  不用皇帝开口,文官一列立刻就有人反问:“永昌侯难道要毛遂自荐?”
  永昌侯看着前面的人说:“方将军刚回来不久,正可以出战。”
  ……
  两边你一眼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多半都反对方吉同领兵增援,从宫里出来,闻中丞问太傅,“听说太子前几日见了个人。”
  太傅并不打这种谜语,拱手说:“是军中一位小将,救过太子殿下,进京之后无处落脚,殿下给了个住处。”
  闻中丞略一停顿,问:“那看来是位能人,怎不见殿下举荐这位小将呢?”
  “他年龄战功还不足以统兵,闻大人可有合适的人选?”
  闻中丞摇头,朝廷重文轻武两朝几十年,现在几乎没有可以上战场的将军,但凡有,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一步,皇帝心软又不善军务,军中早就弊病冗重。
  可求和,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求和啊。
  此事朝中还没有结论,举子们倒是已经议论纷纷,皆夸永昌侯有志气,个个说起来都是群情激昂。
  “那永昌侯不就是娄公子的外祖?”
  “正是,我外祖当年也是随军出征过的,我大舅前不久刚为国殉身,正是满门忠烈。”
  这声音一出来,时进就听出来了,这不是娄旭岩吗?没想到果然是树大根深,外祖父竟然是永昌侯,永昌侯的小女儿还是二皇子妃呢。
  不多久,包厢里的人出来了,娄旭岩被人拥簇在正中间,路过时进时,忽然脸色煞白,扭头跟见了鬼一样看着时进。
  一群马屁精察觉不对,瞬间送上关怀。
  时进装作不懂,皱眉先说:“这位公子,做什么这样看我?中邪了?”
  “呸,你才中邪了呢,我看是你长得太丑,吓到娄公子了,赶紧赔罪!”
  时进刷拉一下站起来,她在凉州磨了半年,不止黑了,还高了,一站起来,故意把身上那股冲锋陷阵的气势露出来,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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