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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刹那芳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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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吩咐下去,叫他们更加小心。”苏定沉吟道。
  苏和脸上肌肉一绷,苏定说这话的意思是他还要继续,苏和知道自己无法阻止父亲想要做的事情,于是退一步打算道,“那么父亲这次要交易的对象是谁?”
  苏定皱眉,“以前你从来不关心这样的事情,怎么,如今总算有兴趣了?”
  “我只是想要更加小心一些。”
  苏定直视苏和,半晌道,“是一个老主顾了,兴城的太守郭宜。”
  “他亲自来?”
  “不是,”苏定道,“每一次都是他的女婿丁守金来交易,他身为一方太守,出行自然要格外引人瞩目。”
  “如今丁守金人在何处?”
  “已经到了京城。”
  苏和沉默半晌,道,“就让我去会一会他罢。”
  说到琥国京都最能寻欢作乐的地方,自然还是成绯馆。虽然玉兰花魁绯绯已经不在此处,但还有三个花魁镇馆,生意依旧繁盛。
  师北落轻装便衣,悄悄来到成绯馆,开了一间雅间然后竟拿出一本书翻阅。外面歌舞笙箫,她充耳不闻,仿佛淤泥之中开出的白莲花,清雅飘逸。
  有人挑帘而入,丹凤眼,白皮肤,一身青衣外罩黑色厚重披风。进了雅间解开扣子将披风自己挂好,然后撩衣入座,对着师北落的侧面好一阵端详,然后忍不住问道,“要来的人都已经快到了,你却还坐在这里?”他稍稍一侧头,歪着脑袋去看师北落在看什么书。
  师北落意识到他的观望,将书的扉页展给他,一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道,“秦兄过来是专门通知北落此事的?”
  秦淮看见了她在看的书名为《镜花奇缘》,他乃是成绯馆的掌事,像通风报信这等小事自然不用他亲自出马。
  “这东西是姑娘们取来的,交给你了。”秦淮从怀中掏出一个用蓝色锦帕包好的东西。
  师北落伸手收下,瞥了瞥还留在那儿的秦淮,长叹道,“你有话要问?”
  秦淮摸了摸鼻子,感慨道,“你知道我是来问什么的。”
  “你知道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师北落微笑着说,她将那本书扣在桌面。
  “虽然知道,但不问一次就不甘心。”秦淮语调有些深沉,“每次经过你府前的时候,我总要看看二老是否康健,是否缺了什么。当年亏欠若华的,也唯有在二老身上补足了。但即使这样,我心中也还是不好受。”
  师北落淡淡一瞥他,漠然道,“秦兄说了这一通话,倒让北落无从安慰。”她站了起来,在他肩上拍了两下,稍稍挑开一些帘子,眯着眼睛瞅着外面的繁华热闹道,“若华的冥寿,我会在自己的府中祭奠,若你有空,便一起来正式拜见二老,向他们两个人忏悔吧。”
  秦淮目光一动,嘴唇紧紧抿着,身体微微颤抖,扭过头由衷感激道,“多谢。”
  苏和白衣黑靴,一路低着头踏入成绯馆。他本是翩翩佳公子,又有出众的气韵不小的名气,惹得众位姑娘纷纷侧目,但他没有召唤,那些姑娘也就识趣地不靠近。
  俊目一扫,苏定提过那位太守的女婿丁守金是个体态臃肿的大胖子,应该一眼便能够瞧见,果然,在成绯馆最起眼的中心圆桌,真的就坐了一个锦衣玉袍的大胖子。
  苏和找了一个临近的位置坐下,立即有人来招呼,苏和点了一些酒水之后边坐在一边远远观望。
  丁守金看起来三十上下,眼睛很小,衣着紧绷,肚子上都是赘肉,下巴叠着,即使在说话的时候嘴里也一直吃着东西,总也停不下来。
  视线渐渐偏移,苏和的目光突然就顿在了胖子桌上另外一人身上,此人黑面,络腮胡,穿着一身琥国衣饰,但显然就是南楚的使者白为永!原来他竟真的去了布庄做了一身衣衫。
  只见那白为永与丁守金相谈甚欢,不时勾肩搭背,仰头狂笑着互相祝酒。苏和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这白为永莫非已经和丁守金勾结在一起了?他前几日潜入府中打探,今日又和丁守金见面,这两个人若是勾结到了一起,一定是冲着父亲来的。父亲身居要职,若琥国的太尉落罪入狱,势必会对琥国造成不小的冲击,或许这就是白为永的目的。
  苏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北落在上头淡定观望,见到苏和的举动心中微喜,放下帘子转身负手对着秦淮道,“鱼已经上钩,你那边已经安排好了罢?”
  “都已安排妥当。”
  “嗯。”师北落颔首道,“那就耐心等着丰收之时。”
  丁守金喝得酩町大醉,但没有在成绯馆留宿,而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外面,看着街道悠长漆黑,他和白为永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慢慢扶着墙走着。
  苏和远远跟在后头,与安排在外面的人碰了头,吩咐道,“你继续跟着他。”
  “是。”
  苏和看着自己安排着的人跟着丁守金去了,这才转身往回走,却冷不防在面前出现一张放大了的嬉皮笑脸。
  “苏和,你在这里做什么?”那人勾着苏和的脖子,眯着眼睛狐疑地问。
  苏和不能推开他,只能忍受着他满身的酒气道,“王爷,我只是路过此处。”
  “哦?”付贺张了张眼睛,死死盯了苏和一会儿,然后才道,“既然恰好被本王遇到,就陪本王去别处喝一杯罢。”
  “王爷,苏和还有事情……”
  “哦?什么事情?”
  “这——”苏和一时被噎住,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正尴尬着想要如何脱身的时候,又来了一个脸生的人,是个瘦高个,穿着玄色丝缎衣衫,外裹着一件寻常大氅,面貌极为普通。
  “这不是怡王爷么,在下孟林,不知道王爷是否还记得在下?”
  “哦?”付贺松开苏和,揉着眼睛上下打量那人,最后恍然大悟道,“对,你就是那个什么…。。兴州太守府的……”付贺突然打了个嗝,接着腹内一阵翻涌急忙捂着嘴跑到墙边吐去了。
  苏和一听见兴州这两个字就一醒神,余光瞥着那位仁兄,再上前行礼道,“阁下是兴州太守府的?”
  “正是正是,”孟林道也急忙作揖道,“在下是兴州太守府的城官,不知道阁下是?”
  “在下苏和。”苏和一抬眉眼,恰好对上孟林诧异的视线。
  “失敬失敬,”孟林迟疑地看了付贺一眼,突然凑近一步低声道,“苏公子此刻不应该和我家姑爷商谈要事么,为何苏公子会和王爷在一起?”
  “这——”苏和有些为难,“你是和你家姑爷一同来的?”
  “是的,每次都是我和公子一起来京都办事。”孟林的眼珠一转,从袖中掏出一块用蓝色锦帕包着的玉牌,冲着苏和道,“这是我家太守和太尉大人约定的信物,不知道苏大人是否能够提供另外一半?”
  苏和瞅着那玉牌,也从袖中掏出一块,两块玉牌拼接在了一处,完美衔接。
  “丁姑爷暂时有事离开了,可能我们的谈判需要推迟。”苏和道。
  孟林瞧了一眼四周,付贺还在稍远处,压低声音摇头道,“苏大人不用替我家姑爷隐瞒了,我家姑爷是个什么货色府内上下都清楚得很。刚入赘来的时候还是个俊秀小伙子,没过多久这花天酒地的本事就暴露了出来,小姐体弱多病不太出门,不知道吃了姑爷多少亏。老爷却不知道这些事情,还常派姑爷来京都办事,这一回又来到了这繁华之地哪有那么快办完事回去的道理?”孟林说完了这一通,耸耸肩无奈道,“这不,我这就是怕耽误了正事这才专门过来找姑爷的。”
  苏和不想理会别人的家事,眉头轻轻一皱,沉默不语。
  但孟林的嘴却停不下来,絮絮叨叨道,“说起这位姑爷,可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每次老爷给他的奖赏都会不少,可他还是要从里面克扣银两中饱私囊。每回喝醉了,还总要扬言告发老爷,让他下辈子蹲牢里和老鼠抢食……您说…。。这都什么事儿呐……”
  苏和眼皮一跳,想起方才丁守金正和白为永打得火热,追问道,“他果真这样说过?”如果丁为金为入赘的事情记恨兴州太守,那么就越来越可能和白为永勾结揭发他的罪行了。
  “啊?”孟林似乎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苏公子,这可不是说着好玩的事情,你切勿说出去,否则我人头难保。”
  “嗯。”苏和还要张口的时候,付贺却又摇摇晃晃地来了,勾住两个人的脖子喷着酒气问,“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说什么呢?”
  “在聊一些京都的风土人情,”孟林急忙道,“听闻苏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子苏和,自然要请教一番。”
  “你一个小小的城官能向苏大才子请教什么?”付贺不以为意地一挑右眉,扭头对着苏和道,“苏和你别理会他,他也就能仗着兴州太守的信赖在兴州蹦跶。这人油腔滑调,嘴皮子动得快,若是啰嗦下去便会没完没了,本王去兴州的时候就吃过他啰嗦的亏。”
  “王爷您怎么——”
  “好了,住嘴!”付贺捂住他的嘴,然后瞪着他道,“你再胡说本王就将你的嘴缝起来,听见没有?”
  孟林瞪大眼睛无助地惶恐地点了点头。
  “一口气也不能吐!”
  孟林再次点了点头。
  付贺笑了笑,松开他的嘴,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乖——”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长啊~~~~~没有公主啊~~~别揍我啊~~~~

  ☆、第054章

  大兴宫内;一抹翡翠色的窈窕身影和一抹浅粉色的婀娜身影在悠长的宫道内相遇。她们各自的身后都跟着一众太监宫女,排列整齐。
  这边这位嘴角扬起,带着挑衅意味十足的腔调道,“玉妃妹妹近日好像很少出宫门,听闻是身体不适,今日是否已经好些了?”
  对面那位不软不硬道,“多谢荣妃姐姐的关心,妹妹近日的确好多了。”她抬首的时候眉眼轻轻一挑;娇美至极,饶是同为女子的柳桑田也有一刻的闪神;只听玉妃继续道,“姐姐来此想必也是来见皇上的吧?不如我们一同入内向皇上请安。”
  “妹妹多日闭门不出;若不是皇宫守卫森严;本宫还以为妹妹不在自己的宫内到了别处去了呢。”柳桑田脸上的笑容如春风化雨,语调轻柔道,“都在这里遇见了,当然要一同进去参见皇上。”说罢便亲昵地抓过玉佳兰的柔荑领着她入殿。
  虽然路很短,但二人心中各怀心事。
  柳桑田余光瞥着这个新入宫的女子,她额上的玉兰花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据闻她是宫外成绯馆的花魁,被老皇帝选中然后转换身份入宫,近日来皇帝日日都往她那儿去,宠爱非常。自己虽然专宠多年,从未怕过其他女子,但此女总给她带来一种危机感,不得不小心堤防。
  太监打开三重门,门的尽头便是那金灿灿的金龙宝座,宝座上穿着团龙明黄色袍子的男子便是她们追随的夫君。
  公主府,师北落优哉游哉地在和自己对弈,付青硕不知道何时悄然来到了她的身后。师北落执起的棋子在空中一顿,然后微笑道,“公主有兴趣来和北落对弈吗?”
  付青硕转到她对面的座位,翩然落座,宁静的眸子淡淡扫过师北落的脸,不带一点情绪地道,“你送给本宫那盒胭脂,难道就是为了追踪本宫?”
  师北落道,“碧雪晴天的味道的确特殊。”说话间,手中的棋子已经稳稳落下。
  “你近日好像和怡王走的很近。”付青硕只是坐着,余光睨着棋盘。这话乍听寻常,但一深思便非同寻常。师北落和怡王的接触谨慎小心,付青硕突然冒出此语表明她对此事甚为关注,但可能没有耳目能够确定这样的消息,因此来用言语试探。
  师北落笑了笑,道,“公主也知道,前几天怡王和我打了个赌,他输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最终我们成为了好友。好友之间喝酒聊天畅谈过去未来,渐渐地也就走的近接触的频繁了。”
  “是么。”付青硕声音依旧淡淡地,可在师北落听来却有另外一番情绪掩藏在其中。看着付青硕的神态,虽然与平时无异,但眼底里偶尔流露出来的情绪,却带了一点朦胧的失望。
  师北落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公主,今天的天气很好,我们去湖上泛舟吧。”
  付青硕望着她,带了点迟疑,“泛舟?”
  “嗯,”师北落望了眼天空,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在深冬的季节是难得的好暖日,“我这就叫人去安排。”
  灿烂的阳光打在师北落的白皙的脸上,让她的肌肤几乎变作透明,唇角噙着的笑容一如往昔,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但当付青硕与她一起出门之后,空无一人的寝室内,忽而闪现一条黑色人影,他站在屋内扫视一圈,然后凭着敏锐的直觉开始小心翼翼地翻找某样东西。
  太尉府。
  苏和与苏定都在书房,两个人的脸上阴气沉沉。
  苏定沉着嗓音道,“你确定没看错?见到的那人就是丁守金?”
  “十分肯定,”苏和点头道,“父亲命令跟我去的几个小厮也都认出了那人便是丁守金。”
  “岂有此理!”苏定一拍桌案愤怒道,“没想到在节骨眼上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兴州的这桩生意若是做不成,我们就会亏损不少。不说这单生意,若那丁守金真的去御前告发,我和兴州太守都会被牵连。”
  苏和犹豫一番,道,“其实这两件事情都可以解决。”
  “哦?”
  “买卖的事情,没有了丁守金但还有一个同是兴州来的城官孟林,此人既能被太守屡次派遣到这里,想必也是个牢靠之人。我们可以直接绕过丁守金和他交易……”
  “但我们并不熟悉此人。”
  “他有玉牌,而且怡王殿下也认识他,不会错。”苏和缓缓道,“至于丁守金,也无需我们亲自动手,父亲试想,若事情真的败露出去最气急败坏的人会是谁。”
  苏定眼中突然闪现一道凶光,“不错,相对于我们,兴州太守对此事应该更加愤怒,因此只要派一个人火速将此事告知兴州太守,丁守金就绝不能上到御前。”
  “白为永那边,只要没有人证和物证,他也不会再冒然行动,此事便可以息事宁人,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好,”苏定赞许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他总算开了窍,“只要此事做的干净利索,白为永那厮便拿我们无能为力了。”
  “只是……”苏和略有迟疑。
  “只是什么?”
  “没……没什么。”苏和心中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想通,虽然这些东西表面上看起来顺理成章,但凭着直觉觉得当中隐藏了一些不妥之处。
  师北落这边正和付青硕二人泛舟湖上,湖水澄净,带着一点绿蓝。随行的侍卫和婢女都在湖边守着,只有另外一艘小舟远远跟着护卫。四周都是绿色的常青的树木,围着这池湖水,树林中鸟声悠悠,空气中带着点自然清香。
  师北落盘腿端坐,付青硕侧着脸,视线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小舟轻轻晃动,二人之间的矮几上的茶水也在泛着微波。
  “呆在闹市久了,偶尔到这些地方便会觉得心里特别地安静。”
  付青硕回首望她,“难道驸马之前心里不够安静?”
  师北落一怔,扯起笑容道,“京都太过繁华,你不找事,事也找你。”
  付青硕闻言,道,“的确。”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群白色的鹅,旁若无人地在小舟边上摆着短小的尾巴游着,它们高昂着小小的脑袋,抖着臀部,像是在炫耀游技。
  师北落见付青硕看得痴了,勾起嘴角从身后拿出一袋东西,道,“公主,这些鹅长年迁徙,这湖是它们暂时栖息的地方,过一会儿会有更多的大白鹅过来。我准备了一些饲食,若公主喜欢的话,就可以给它们喂食。它们性子温良,不会伤害公主。”
  在说话间,大白鹅果然越聚越多,将小舟团团围住,就像是鹅毛绒的毯子,轻轻一层铺在这碧蓝的湖水之上。
  付青硕接过饲食,扬手一洒,但见灿烂阳光之下点点星辰在手心处闪耀。
  大白鹅叽叽咕咕地游了过来,低头大块朵颐。
  师北落托腮看着付青硕放松的神色,唇角轻起。她就是要这样一步步引诱她落入自己的陷阱之中,最好她能够义无反顾,最好她能够付出所有,但最终还是得不到自己的心。像付青硕这样高傲的人,在得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欺骗之后,会是怎样的心痛?
  会比失去父母,失去家国,落下一副病体残躯却还要苟延残喘还要难受吗?
  “驸马,”付青硕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水润的唇一张一合道,“每当你对本宫好的时候,本宫就会在想,你是否又在谋划什么。”
  师北落的笑容凝在脸上,直起身体问,“公主何出此言?”
  “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另外一个人好。”付青硕声音淡淡地,像是漫不经心,却字字钻心,“每当一个人大献殷勤的时候,你就要自然而然地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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