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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刹那芳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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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韶溪立在木板车之上,嫣红的衣裙微微随风扬着,面对着付恒和一干人等的质询,她却能神色坦然道,“听君命只是喜欢太子殿下,想要和太子多亲近亲近而已,太子殿下若让这群人将武器放下,听君命或许就会让太子殿下骑上身驮着太子在东宫内走动呢。”
  她说的似乎有理,付恒攒紧眉头一时间竟无法辩驳。听君命是只听“天子之命”的神兽,自己是琥国太子,它若真的想亲近自己不正验证了自己是未来天子的事实?
  一个淡淡的、清润的声音忽然从人群中窜出,“郡主说要让听君命和亲,听君命就直接冲着太子去了,莫非郡主想要和亲的对象就是——太子殿下?”
  原本人们在这种时候会好奇说这话的人是谁,但显然这人话语中的意思更加引人瞩目,南楚小郡主的确说过这样的话,莫非听君命选中的人真的就是太子付恒?
  但琥国绝不能要一个南楚的太子妃。
  正猜测纷纷之际,南楚的小郡主自己从车上一跃而下,当她跳下来的时候,红色的裙子绽开一朵小花,仿佛红牡丹般艳丽。
  段韶溪负手在后,慢慢走向人群,跳跃的视线扫过众人的脸,在其中一张脸上稍稍一顿,然后扬起嘴角轻飘飘道,“听君命还没开始选人呢,它只是一时之间被太子——”段韶溪皱眉仔细想着措辞,然后眼睛亮晶晶地道,“被太子的风采吸引了。”
  她说完这通话之后,还扭头冲着白为永邀功,白为永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半真半假。
  “郡主,时间不早了,事情也闹得够大了,在一发而不可收拾之前,我们赶紧让听君命完成它的使命,然后重新关入铁笼子里让它禁闭思过罢。”
  他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在了一只不会言语的白虎身上,还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而段韶溪竟然也顺着梯子往上爬,点点头认真道,“听君命,你快帮我选一选罢。”
  众人无语之际,听君命将琥国第一高手和禁卫军抛在了一边,视若无睹地转身朝着人群中迈着潇洒的步子走去。
  付青硕的手悄悄抓住了师北落的,有意无意地将她往边上带。师北落侧首望着她,看见了她浓密睫毛之下掩盖着的眼中的一点不确定。师北落微微困惑,付青硕在逃避什么?
  听君命步伐豪迈,走到哪里人群便让开到哪里。禁卫军没有太子的命令暂时按兵不动,太子付恒负手在后,高高站在台上注视着下方动静。付康手腕翻转,将那从禁军身上借来的长剑背在后头,微微侧目睨着太子,见他没有注意自己便又将视线转到了下方。
  横王妃显然惊魂未定,一只手紧紧攒着放在胸前,蒙着雾气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凝注在付康身上,待付康对上她的视线,两个人相识半晌,随后默然滑开。
  听君命似乎是冲着苏和去的,众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方才苏和已经展示了他的独步琴技,想必这南楚的小郡主也芳心暗许了。
  当视线再次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苏和心中一通无奈苦笑。这场景何其相似!就如那日天璇公主招亲,自己站在殿上被众人瞩目一般。他转头望着那红色的俏丽的影子,她看着自己的视线坦然透明,像是月牙潭里的清流,虽然在满是黄沙的戈壁,但还是能保持自己的一汪清澈平静。
  苏和冲着段韶溪抿嘴一笑,段韶溪也冲着他笑了。
  苏和在心中喟叹,这南楚的小郡主绝对不是喜欢自己,不管作风多么大胆多么开放的女子,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一定会显露不同程度的羞涩,或是躲避视线,或是故意挑衅,总之不会像段韶溪看着自己一般,这样的坦坦荡荡。
  听君命果然从苏和面前穿过,人群又自动让开了一些。
  苏和孤单寥落的身形又被逐渐地遗忘和冷落,淹没在人群中。
  师北落看起来就站在听君命走来的路线上,这时候付青硕的手有些发紧。师北落看着她的侧颜,心中的灯火突然一亮。
  莫非……
  师北落嘴角轻轻勾起,重新望向听君命。
  这威猛的白虎果然不愧被南楚推崇,走起路来步步生风,瞳仁、毛发和额前的“皇”字使得它独具特色,说是威风八面也不为过。
  它果然停在了师北落的面前,专注而认真地在打量师北落。付青硕面露不悦之色,一步跨出挡在师北落的面前,用那冷凝的双眸静静地威逼听君命。
  听君命一瞧见付青硕,深色的瞳仁似乎骤然缩了缩,连爪子都微微往后挪了半寸,幸而动作微妙,一般人不太能瞧出其中端倪,否则这护国神兽的赫赫威名就要在这寸步之间毁之一旦。
  付青硕气势凛然地站在那儿,用无形的目光威吓,饶是听君命也似乎不敢再进一步。
  听君命停留了一会儿,迎着众人的视线,默默地将头偏开了一点点,犀利的目光定在一人身上,然后又迈开豪迈的步子朝着那人走去,最终停了下来,用鼻子仔细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段韶溪愣了愣,然后拨开人群挤到听君命的身边,有些不确定地问了句,“你确定是他?”
  听君命不置可否,但依旧赖在这人面前不肯走。
  段韶溪蹙了蹙眉,好一会儿才抬起眉眼望向听君命选定之人道,“听君命选你做我的夫君,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某木。。。累。。。挂。。。了。。。。。目测下周二又要走一趟。。。一直在路上。。。晕啊晕不起

  ☆、第048章

  面对段韶溪的质问;眼见着付贺的俊脸铁沉了下去。原本还噙着笑意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在一瞬间低沉。他明明一直烘托苏和,为何这只大白猫会盯上自己?这里人才济济,为何却偏偏会选中自己?
  付贺盯着面前的听君命,突然往左边横跨一步;那听君命便慢悠悠地靠了过来。付贺又不死心地往右边一跨,听君命就像是影子一般如影随形。
  南楚小郡主抱着手在一边瞅着付贺和听君命,俏丽的眉眼轻瞥着在付贺身后的一对璧人。这目光一闪而过;不会叫人看出端倪。
  白为永这时候凑了过来;对着台上的太子行礼道;“启禀琥国太子;听君命选中的和亲人选就是贵国的怡王殿下;外臣请太子向皇上请旨,以尽快缔结两国的友好盟约。”
  付恒的表情变得凝峻,袍子和袖袍微微被风鼓起。
  听君命选中了付贺,这代表付贺有君临天下的潜质?虽然听君命可能只是南楚国造谣出来的神兽,但这种事情最为敏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此事本宫自会向父皇禀报,请使臣和郡主稍安勿躁。”付恒挪移视线,落在了付贺的身上。虽然一开始就有让付贺娶小郡主的打算,但若有听君命参和一脚的前提下,事情的性质又变得不同了。他自然要找琥国皇帝商量,更要找自己的幕僚商量。
  既然听君命已经选定了人,太子宴最大的悬念已经揭晓,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付恒的心思也不在此,瞧见众人的反应便吩咐各自散了。自己也朝着自己的寝宫匆匆去了。
  付贺起身的时候还一直心不在焉,师北落虽然一直在他的边上,但碍于付青硕在场,他也不能直接追问这位秘密幕僚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听君命在众人之前选中自己,他又喜又悲。喜的是他得到了听君命的认可,他或许真的有能力与太子、横王等一较高下;悲的是他被南楚挑中,如果真的做了南楚的女婿,以后这争储位的道路上横了一个结实的屏障。
  “王爷别忘记北落和您打的赌,”师北落临走前回首道,“明日一起到军北营,看看王爷究竟会不会被赶出来。”
  付贺一怔,心思顿时通透,师北落并非真的要与他较真,去城北大营定是要商量今日之事。
  想到此处一阵狂喜,但随后又冒出疑问,师北落难道知道听君命会选中自己?
  回府的马车上,师北落靠着假寐。她今日疲惫不堪,眼睛下方略带青色。付青硕原本闭着眼睛,但等师北落呼吸均匀之后突然睁开。深邃的浅褐色的眸光落在师北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交错着复杂的情绪。
  师北落送给她碧雪晴天,她定然会抹上。府中的白狼犬、东宫的听君命见到自己都会不由自主地退缩,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气势足够震慑这些走兽,而是因为这盒碧雪晴天。在府中的时候,付青硕已经开始怀疑,如今一验证,果然如此。
  通过眼线,付青硕知道师北落替付贺庆生的事情,也知道师北落送给付贺一个香囊,按照今日场景所看,这香囊应当是引诱听君命所用。
  她想扶持付贺,但又同时让他迎娶南楚国的郡主,这其中的矛盾之处就连付青硕也暂时想不通。
  师北落的睫毛动了动,付青硕别开了眼神。
  一声轻咳,师北落也张开了双眼,余光睨着付青硕青瓷白润的侧颜,温和开口道,“公主在想些什么?”
  付青硕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字道,“在想你的病情什么时候会好转。”
  师北落苦笑道,“公主放心,北落这病虽然不会立即好,但也不会转瞬就差了下去。若公主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先立下字据,公主可以随时与我和离,师北落绝无怨言。”她说话的时候,眸中有光在流转。手自然而然地盖在了付青硕的手背上,微凉的指尖残存着貂毛大袍内好不容易保留的一点体温。
  马车微晃,两个人的身体反复摩擦,鬓角的发丝摇动,扫过脸颊。
  沉默一阵,付青硕轻轻一叹,道,“生在身体上的病痛可以通过药物调理治愈,但生在心头上的病痛,若你自己不放开一些是难以好全的。”
  师北落一怔,心中闪过无数想法,最后微笑反问,“公主认为北落的病是在心上?”
  付青硕摇摇头道,“本宫只是闲暇的时候阅读医书,读到过这样的一句话,觉得可以说给驸马听……驸马不是略通医理么,若是有些心事或许——”付青硕目光一定,分外期许地望着师北落,一只手轻轻抬起,指尖点在师北落的眉心,一字字道,“驸马可以先告诉本宫,说不定本宫能替驸马解开症结。”
  “公主阅读医书?”师北落单边挑起眉头,惊奇道,“难道是为了治疗我的病?”
  付青硕微颦眉头,语气转冷道,“不是。”
  师北落闻言浅浅一笑,然后假装扭头转视窗外风景,风景一路倒退,不多久便到了公主府。师北落目送付青硕回卧房,一个人站在寥落的院中,迎着清凉的西北风,身上好不容易保存的温度渐渐丧失。
  她揉着微疼的太阳穴,眼前视野一片模糊。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师北落就开始回忆这一段新发生的事情,过滤所有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连续观察了几天付青硕,还是不知道她的深浅,她对自己的计划了解几分,又会袖手旁观到几时?
  幸而师北落约莫知道了自己在付青硕心中的位置,她在太子宴上面对着听君命那一刻的紧张神态,足以道明她对自己的心意。因而若到不得已之时,自己就可以利用她对自己的这一番感情,只要不触及付青硕的底线,便能够将她掌握在股掌之中。
  视野稍稍清明了一些,师北落却没有立即回房,她孤身站在院中枯树之下,静静仰望星空许久。
  太尉府。
  苏和前脚刚踏入府中,后脚便跟来了一个人。苏和回头,瞧见那人一身外族打扮,大胡子,黝黑的脸,正是方才殿上见过的南楚使臣白为永。
  他好像刚从侧门进入了太尉府,抬头一见苏和还在此处,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然后用他那惯有的周到的礼节对着苏和行礼道,“苏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你一直跟着我?”苏和问了一句,随后一想又道,“你是不是来见我的,你是来见我父亲的?”
  若白为永有话要说,从出宫之后到回府的这一段路上他都可以找到机会。但他没有这样做,但是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他要见的人不是自己却在这苏府之中。他是南楚的使臣,府内能让他进来的,唯有自己的父亲太尉苏定了。
  白为永似笑非笑道,“外臣有一些东西想要送给苏太尉,今日看着方便便顺道送来了。”
  “什么东西?”苏和问。
  听到问话白为永下意识地侧了侧身体,将一个长条形的包裹藏在身侧,但苏和分明看见了顶部那一抹寒光,心中一顿。
  白为永这样鬼鬼祟祟地深夜造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苏和瞧着他的一张笑脸,眼皮一跳,联想到父亲苏定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立即抛下白为永转身朝着苏定的书房走去。
  “父亲——”苏和闯入书房带上门,他的父亲太尉苏定正在秉烛夜读。瞧见苏和这样进来眼角的皱纹一张,放下书卷问道,“你怎么这样进来了,今夜的宴会如何?”
  苏和又朝着门望了一眼,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问,“父亲深夜叫南楚使臣入府来作何?”
  苏定微微诧异,“南楚使臣?”
  “就是那个白为永,”苏和环顾左右,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父亲在平时做那些事情也就罢了,如今叫一个外族人来府中商谈,这难道不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苏定这才完全听清楚了他话语中的意思,愠怒道,“大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苏和据理力争道,“父亲身居太尉之职多年,有一些猫腻儿子看的清清楚楚。父亲做这些事情儿子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以为这些事情虽然有违礼法,但不会损害大局。可是假如父亲你要伙同南楚,将我们虚报的兵器卖给南楚的话,这便不是贪污受贿之事了,这是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大罪,如果是这样的话,儿子便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
  “混账!”苏定气红了眼睛,“我什么时候伙同外族了?!什么南楚的使者,我根本没有见过他!”
  “可人就在外面等着……”苏和也正在气头,指着门喊道。
  苏定快步走到门前,“啪”一下打开门,外面有几个小厮在角门守着,听见这里的动静便往这边瞧。苏定问道,“你们可看见什么南楚的使者?”
  小厮们纷纷摇头。
  苏和诧异,走出了书房来到了角门之外,又问了几个人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外族人在府内?”
  那几个人也还是摇头。
  苏和更加奇怪,方才明明见到白为永旁若无人地在府内穿行,为何除了自己没有人看见过他?
  苏定披了外袍踱步走了过来,捋着胡须沉吟道,“如果不是你近日体质虚弱眼花看错了,就是有人故意让你来质问我这些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师北落(微笑):白兄你好面熟
  白为永(斜眼):苏兄你也很面熟
  师北落(微笑):你能把胡子剃掉让我看看吗?
  白为永(斜眼):你能把头发剃掉让我看看吗?
  。。。。。

  ☆、第049章

  翌日师北落正要去城北大营;出了长兴街过了中兴街,忽然听见一家酒楼里传出打斗之声。车夫本不欲理会,避开前面砸碎的瓶瓶罐罐绕道前行,但里面突然飞出一个人影,屁股着地;手掌压在碎片上;登时便划伤了,流了满地的血珠。
  他的右眼青紫;左脸高肿,衣衫褶皱有些许破损,就像是刚和人打了一架。
  师北落经过的时候,撩起窗帘瞧着坐在地上的那人;瞧着衣着打扮应当不是官家子弟,只是一个生活在京都的商户人家的有钱公子罢了。师北落抬头一瞥那酒楼,酒旗还在二楼飘扬,里面的酒香盈鼻,可见酒水已经打翻不少。
  在京城内没有钱不行,但比钱更重要的是权力。这跌在地上的公子衣着华贵应当家境殷实,但里面那人既敢得罪他便说明他不怕钱多的,琥国京都最多的便是官宦人家的纨绔子弟,里面那一位想必就是哪位闲着没事儿出来仗势欺人的主儿。
  师北落缓缓放下窗帘,闭眼靠在马车内。她与付贺有约,此等事情在京城内每日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件,她不能管,也不想管。
  可是当肇事者出现在酒楼前,刚好在师北落的窗帘下露出一双金丝蟒蛇靴的时候,师北落眼睛突然一亮,抬手再次透过窗户细看那人。
  那刚从酒楼里出来的是个少年,约莫十四五岁,依稀是个俊俏模样儿,下巴略尖,皮肤白嫩,一双眼睛尤其黑泽。白色长袍,腰束宽带,用发带绑着墨色长发。
  只见他盛气凌人地一脚踩在那人腰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住他,被踩之人痛得嗷嗷直叫,脸上满是汗珠。
  “你不知道本少爷是谁啊,还敢和本少爷抢临窗的位置,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了?”
  “公子高抬贵脚!”在底下的人求饶,声音已是颤到不行,“我……那位置原本就是我预定的……”
  那少年闻言不但不松开反而用脚再次碾了一下他的腰身,歪着脑袋道,“你说什么,本公子听不见。”
  “……”那人脸色涨红,想爬却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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