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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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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嫁了!我不嫁了!”
  月娘刁蛮任性惯了,气呼呼跑去找了尚书夫人,无论如何都要退亲。
  “什么太傅嫡子满腹经纶?!我看就是个下作的登徒子!女儿才不要嫁这种人!”
  尚书夫人好说歹说,总算勉强将她劝回,还嘱咐顾凌洛好生规劝,莫真惹怒了老尚书,谁都没好果子吃。
  回了闺房,月娘怒气未消,拽着她又是洗手又是擦脸,最后还摔了茶盏赶走丫鬟。
  她委屈巴巴坐在椅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埋头在她身前。
  “我这是怎么了?看到他轻薄你,我的心就,就针扎似的难受,就想一簪子扎烂他的手!”


第83章 逃婚
  那日; 月娘把太傅碰过的手亲了又亲; 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这才勉强消了气。
  然则,这只是个开始。
  老尚书得知此事,不仅不怪太傅嫡子轻浮,反倒责备月娘胡闹。
  一个丫鬟同堂堂尚书千金并称平妻,他尚书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老尚书倒也没有过分纠缠平妻一事,他心知肚明太傅府决计不会随她胡来。
  可月娘对太傅嫡子颇有微词却也是事实; 这女儿自小娇养惯了,若大婚之日再闹出什么丑事,只怕不好收场。
  思来想去,老尚书将太傅嫡子请来府上小住,名为商议朝堂政事,实则让两人多多相处培养感情。
  太傅嫡子了然于胸; 自然积极主动,几次三番上月娘院中叨扰。
  月娘烦不胜烦; 可老尚书都发了话; 她便是如何拒不见客也无济于事。
  这日; 太傅嫡子不过多看了顾凌洛两眼; 月娘火往上撞,踹了他椅子腿儿一脚,却不想他正看得神往,身形踉跄一头栽到了桌面,好死不死; 桌上搁着敲核桃的小金锤,他正磕在那锤上,当场头破血流。
  老尚书勃然大怒,下令将顾凌洛反绑起来关进柴房,月娘也禁了足。
  尚书夫人苦劝女儿:“这太傅府没有主母,府中中馈暂由偏房主持,你若嫁过去便是身份最高的女眷,不必如其他府上媳妇儿熬成婆了才能掌权,你爹怕你受委屈,特意精挑细选的这门婚事,为你可是操碎了心,你切莫再胡闹。”
  月娘自然明白爹爹的好意,只是……
  “他家世再好,品德败坏也是枉然!”
  “他如何败坏了?”
  “他下作猥。琐,色。欲熏心!他看夏儿的眼神恶心至极!”
  尚书夫人是过来人,如何不懂男人那些小心思?
  她拉过女儿的手轻拍了拍,“你不是想让他纳了夏儿吗?如此岂不正好?他要便给他,这世间男子素来多情薄幸,你让他吃够了吃腻了,他自然不会再缠着夏儿。”
  月娘懵然,“如何才能让他吃够吃腻?”
  “交给母亲便是,正好,你还不懂夫妻之道,也让你见识见识。”
  月娘不知母亲让她见识什么,若早知是扯了夏儿衣衫让那无耻小人强压在床榻,她抵死都不会同意!
  她一脚踹翻屏风,举着花瓶狠狠砸下!
  尚书夫人惊呆了,根本来不及拦她太傅嫡子的后脑勺就已开了花。
  爹爹会如何震怒,月娘已顾不得了,她拉起顾凌洛,帮她掩好衣衫,拽着便跑了出去。
  银月如盘,不用挑灯依然看得清晰,她没回闺房,一路跑到花园假山后,按着顾凌洛扯开了刚刚掩好的衣衫。
  “他都轻薄了你哪儿了?”月娘眼圈通红噙着泪。
  顾凌洛想说他还没来得及,自己也不会给他机会,月娘的眼泪已如断了线的东珠,颗颗滚落。
  她突然埋首在她身前,不管哪里,一遍遍吻过,好像这样便能消除被那无耻之徒碰过的肮脏。
  “你带我逃婚吧,咱们天南海北,不管去哪儿都好!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靠近你!”
  哽咽的嗓音带着掩不住的悲伤,突然又道出一句。
  “不,不止靠近,旁人多看你两眼我都难受,我只想就这么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顾凌洛被她逼得节节败退,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假山上,九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不断在丹田冲撞。
  她气息沉乱,勉强吞了口气推开她道:“你若不喜他,我设法帮你退了婚再觅良缘便是,何苦要逃婚?餐风饮露的苦日子你还没过够吗?”
  月娘梨花带雨摇了摇头,哽咽道:“当日觉得苦,如今回想起来,只要有你在,多苦我都不觉得苦,我,我……”
  月娘突然滞住,月辉如霜,淡淡的撒在顾凌洛身上,那平日里冷绝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她,微红的眼角少了孤傲,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味道。
  月娘从不是隐忍的性子,她忍不住也没想忍住,探头吻了下她的眼角,辗转又吻过她的脸颊摩挲在她唇角。
  “夏儿,我,我有点儿难受,我这是,这是怎么了?我,我好想……”
  “想”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只能凭本能搂紧了她,堵上那让她如痴如醉的两片朱唇。
  无师自通的月娘着实让顾凌洛惊叹,若不是露天席地,只怕她留了九万年的身子就要毁于一旦。
  丫鬟小厮提着灯笼寻来,月娘赶紧抽出小手帮她整好衣衫,生怕被人看了去。
  老尚书果然震怒,可这次月娘却乖巧的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的承认错误,并保证绝不再犯。
  太傅嫡子一看美人落泪,自然心疼的不行,又听她道歉道得也算诚恳,遂摆出大度的模样上前搀扶起了月娘。
  “嫡妻尚未进门便妄动丫鬟,也是小生的不是,小姐切莫伤心,小生这厢给你赔礼了。”
  太傅嫡子如此放低姿态,老尚书甚为满意,大手一挥,顾凌洛也一并饶过。
  是夜,月娘搂着顾凌洛小声嘀咕着逃婚计划,再三表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嫁人,不止太傅嫡子,任何人她都不嫁!她不想被旁人碰,更不想旁人碰了顾凌洛!
  月娘自小被惯宠的说一不二,顾凌洛劝了一夜也没劝住,还被解了肚兜占了好一通便宜。
  “你若再惹我生气,我便吸光你的囡囡,让你将来的娃儿饿肚子!”
  顾凌洛无奈叹气,她该如何告诉她没有男子是生不出娃儿的?
  拦不住月娘,那便只能她先一步动手了。
  自从月娘有惊无险而归后,月娘便不能再随意出府,如今婚期将至,更是不准她随意外出,月娘只能在大婚当日逃走。
  离大婚还有十数日,婚期越近越不方便行事,顾凌洛没敢再拖延,第二夜便动身去了地窖。
  然则,上次尾随只顾心疼月娘磕破的额头,并未思虑其他,这巨鼎宽三尺一寸,可地窖暗门却只有二尺二寸,根本抬不出去!
  难怪老尚书这么放心巨鼎搁在这里,不说它多大多重,单说这门就是一道难过的坎儿。
  虽说这根本难不倒顾凌洛,几脚下去保管破门而出!
  可这势必会闹出极大的动静惊动老尚书,届时打斗起来,一个不慎触发了碎片能量,后果不堪设想。
  顾凌洛略一沉吟,看来只能等大婚之日,借着鼓乐喧天,再加上那爆竹烟花的轰鸣,趁机破门而出。
  大婚眨眼便至,月娘也终于知晓了何为夫妻之道,大婚前夜拽着顾凌洛追问。
  “你且说说,那夜荒郊你到底是在帮我解热?还是趁机轻薄于我?”
  顾凌洛面不改色,依然是坚定的一句“解热”。
  月娘也不恼,笑嘻嘻搂着她吧唧了一口。
  “管你是解热还是占我便宜,待明日逃了,我便是你的人,你自然也是我的,咱们寻个世外桃源,我做郎来你做妾,咱们郎情妾意也拜一拜堂成一成亲,说不得还能生出个小娃娃,唤我做……母亲,唤你做娘亲。”
  不等顾凌洛开口,月娘赶紧亲了亲她的唇角,又道:“好啦好啦,晓得你从不愿屈居人下,那你做郎来我做妾,我唤你做夫君,让咱们的娃儿唤你母亲大人唤我娘亲,这总行了吧?”
  从来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居然连这种小事都以她为先……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可聚福鼎必须尽快带离这空间,不然莫说月娘,这空间所有一切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她也想过同月娘坦诚,可试探了几次得到的都是同一个回答。
  “聚福鼎是我刘家祖传之物,事关子孙万代,身为刘家一份子,便是死也是要护着的,只有它才能保刘家千秋万世。”
  话已至此,若她据实以告,只会让月娘为难,倒不如不说。
  天亮了,难得的响晴,出嫁的好日子。
  顾凌洛亲自帮月娘绾了妇人髻,戴上金凤冠,执笔描眉,拈纸涂唇,胭脂抹在腮边,微微一笑摇曳生姿。
  最末,拿起金纸剪的花黄,刚要帮她贴在眉心,月娘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要亲手画~”
  素手描朱为卿卿,一求天长地久无时尽,二求卿心似我心。
  顾凌洛望着她,长睫微垂,“好。”
  蘸足了朱砂,递给月娘,月娘凑到唇边轻吹了吹,吹掉浮砂,这才对着铜镜小心描画。
  轻描淡扫抹复挑,眼看一朵栩栩如生的凤尾花便要成了,喜婆子突然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快快快!吉时到了!新娘子该上盖头了!”
  唰!
  月娘手一抖,猛地唰下一抹猩红,乍一看,血染的一般。
  顾凌洛心头一跳,赶紧呵了呵指腹帮她抿掉。
  喜婆子尚不知是自个儿的错,夺了月娘手中的笔,递了花黄过来。
  “这芙蓉金花富贵吉祥,还是用这个吧,来不及了新娘子!”
  月娘忍了又忍,想到接下来的计划,终究忍下。
  芙蓉花贴上,盖头盖上,所谓的吉时到了赶不及了,实则还是要等。
  顾凌洛牵起月娘的手紧了紧,微吸了口气,殷殷叮嘱。
  “遇事切莫慌张,越慌越容易出岔子。”
  月娘只当她是叮嘱她待会儿观音庙跑路时多加小心,点了下头。
  顾凌洛又道:“你这刁蛮性子也该收一收,不然可是要吃亏的。
  最简单的法子,见人三分笑,伸手尚不打笑脸人,多笑一笑吃不了亏。
  旁人若有求于你,能应承的也不要回绝,举手之劳聚些人情,以后你的路也好走些。
  还有……”
  不等她说完,月娘撩起盖头瞄着她,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
  “你突然啰嗦这么许多,不会是想丢我一个人走吧?”
  顾凌洛微顿,淡淡一笑:“怎么会?我只是看你一身喜服,突然有些惆怅。”
  “真当自己嫁女儿啊?你我可是同岁~”
  月娘抿唇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尖,盖头流苏扑簌摇晃,半遮半掩着那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顾凌洛不由自主探手过去摩挲了下那白玉无瑕的脸。
  她原也知道月娘很美,却从未发觉竟这么美。
  她突然涌起一股子冲动,想把所有一切真相统统告诉月娘。
  她不敢想象月娘满怀欣喜跑去城郊与她相会,却千等万等一场空,会是怎样的绝望伤心?
  可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况且眼下也没时间容她解释。
  吉时已到,丫鬟搀扶着月娘去了前厅,顾凌洛却并未去。
  这紫禁城有个不成文的迎亲习俗,所有花轿会先抬去城东的观音庙,拜了观音求了子,方能抬去夫家,以求多子多孙。
  她早与月娘商议好,月娘先行一步,待到观音庙借机逃走,而她背上大包小包到城外与她会合。


第84章 痛吗?
  月娘嫁人; 全府上下自然通通赶往前厅祝福,院子立时空了。
  顾凌洛盘算了下时辰; 还有一刻盈余。
  她迅速拿起方才月娘描花黄的笔; 一时也翻不出纸张; 随便撕了块儿布帛; 蘸了朱砂提笔便写。
  寥寥数语讲清来龙去脉; 表明了她的被迫无奈; 叠起来揣进怀里; 想了想,又拽出来补了一句。
  【定不负卿。】
  重新揣好布条; 她悄无声息潜入地窖,待爆竹唢呐响起,抬脚踹开青砖门框,举着那千斤巨鼎破门而出; 直奔后街!
  一如她所料,后街空无一人,都去尚书府门前讨红包赏银去了。
  可到底是青天白日,顾凌洛不敢四处乱跑; 幸而她早在入尚书府前已勘测好地形,顺着无人小巷直奔城西。
  城西墙角有棵老槐,算不得多么高壮; 可正巧能让她借力跃上城墙。
  白日视野广阔,城墙守卫并不森严,十数丈远才有一名守卫; 她只要动作够快,悄无声息地出城并不难。
  城墙外有她事先藏好的粗布麻绳,只消跳下城墙,将鼎盖上粗布背在身后,就能伪装成背货人,至少从城墙往下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等走出守卫的视线范围,她就可以直奔江南,那里是整个空间能量最稳固之处,可以祭出细微能量,带着鼎穿梭回千重域。
  一切进行的极为顺利,顾凌洛携鼎逃出了紫禁城,先拐去了城郊十里坡,将那布条交给茶棚掌柜的,交代他待会儿交给月娘,又付了些碎银做感谢,这才马不停蹄离开。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满紫禁城都说尚书府与太傅府结亲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任谁都不会想到新娘子会逃婚,她有信心月娘能逃出来。
  她也替月娘安排好了后路,在布条中指明了让她先逃去惠芸庵暂时寄住,她最多三两月便会回转。
  布条上的字选得也都是月娘大概能认识的,便是真有些不认识的,读偏旁也能读出个大概,绝对不会出现误解她意思的状况。
  她也不怕茶棚掌柜的泄露秘密,月娘尚且认不得几个字,何况一贫困老翁?
  以往从不与凡人牵扯的顾凌洛,第一次想要同一人牵扯,满心急切地直奔千重域,以期尽快回头找月娘。
  却万万没想到,带回的碎片不等融入千重域,突然被一股强烈的业力重新召唤了回去!
  碎片穿梭的强大能量几乎震碎月娘那原本就破碎的空间,她与姐妹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勉强平衡住能量,可那碎片依然是定时炸。弹般的存在,必须尽快带离。
  她想借助芸尘无净追踪碎片下落,可千重域一半极昼一半极夜,如地球自转一般,它也在时刻运转,极昼极夜也随之交替变化,只有芸尘无净处于昼夜交替的轴线时,才能窥探天机。
  空间内时间流速是千重域的十数倍,再加之平衡能量时震动了时间轴,此时月娘的空间已流逝了两年有余,顾凌洛没时间等,旋身入了空间。
  许久不来,紫禁城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刘府不复存在,原本被打压地翻不来身的齐府一跃成了皇帝新宠,齐家主事便是新袭爵的安平侯齐表哥。
  顾凌洛四处打探月娘的消息,一无所获,只知她偷走碎片后,尚书府气运一落千丈,到处都是聚福鼎遗失的流言蜚语。
  皇帝老儿早就看不惯刘家,齐表哥自告奋勇替皇上分忧,几次试探后确信聚福鼎真的丢了,这才大刀阔斧地整治刘家。
  一年前,皇帝老儿寻了个借口,将老尚书连同百十口子孙通通斩于菜市口,女眷年轻者送做官。妓,年老者流放发配,盛极一时的刘家彻底瓦解。
  顾凌洛万没想到会成这样,碎片都顾不得再寻,青楼暗娼四处打探,没有打探到月娘的消息,却找到了小莲。
  彼时,小莲正在青楼大堂与一男子调笑,一见她,所有娇笑撒嗲通通不见,呲眉瞪目扑上来便是撕打,恨不得生生撕下她块肉来!
  “都是你这贱蹄子!害了我一辈子!我跟你拼了!!”
  顾凌洛生生挨了几下,这才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
  “月娘呢?!”
  小莲狞笑着,眼泪晕开了浓妆,糊得满脸花红柳绿。
  “小姐?哈哈哈!她怎能跟我们这些贱婢比?她早被齐少爷接走享福去了!”
  齐家表哥?!
  顾凌洛丢下小莲,趁夜潜入齐府,却遍寻不到月娘的身影。
  她心急如焚,再顾不得那么许多,主动现身揪住齐表哥追问月娘下落。
  齐表哥一见是她,先是惊恐,随即露出贪婪的目光。
  “想知道?呵呵,可以!用聚福鼎来换!”
  顾凌洛冷笑一声,手掐喉骨猛地用力!
  齐表哥惨叫都发不出声,眼珠暴凸,额筋跳胀,抓着她的手拼命蹬踹挣扎,如岸上的鱼,嘴一张一合,呼哧哧拼命吸气却吸不进半点,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顾凌洛呼咚一声将他丢在地上,眸中寒潭千尺。
  “再问你最后一遍,月娘在哪儿?!”
  齐表哥蜷缩一团接连咳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沙哑着破损的嗓子道:“在,在宫里。”
  “好端端的,为何在宫里?!”
  齐表哥突然仄仄怪笑,配着那嘶哑的嗓音,说不出的诡异。
  “咳咳!为什么?呵呵……这还用问吗?刘家站在皇帝头上拉屎撒尿这么多年,只是斩首流放怎能解气?当然要拉那老东西最宝贝的闺女泄愤了!”
  顾凌洛想起小莲所言,怒气填胸:“所以你就亲自把月娘送入虎穴?!”
  “不然呢?”齐表哥挣扎着爬起来,目光阴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小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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