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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奴隶的咆哮-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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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宣布建国,可是,这个集体内部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这个集体就是一个独立国家的雏形。

    所以,争取文臣的礼仪,那就是国本,国本绝对不能动摇。

    不过,他也相信,只要大部分的民政部官员都共同进退,那么,哪怕将军本人到场,也没什么好怕的。

    而在另外一亮车子里面,几个人正在小声的聊着天。

    一个山羊胡子最先打破了沉默“看样子,今天,民政部的各位大人,就要和国公摊牌了。”

    一个瘦高个随声附和着“是啊,可真快啊,我还以为要再等等呢。”

    “听说前方大胜啊,国公那是携着大胜之威而来,各位大人能顶得住吗?”这时一个面色苍白的书生在说话。

    山羊胡子斩钉截铁的说道“顶不住也得顶啊,这是国本之争,绝对不能退让,若是让我等饱读诗书之人给那些丘八披麻戴孝,那未来建国之后,岂不是要重蹈唐代藩镇割据的覆辙,为了天下苍生,此事断不可行。”

    这时,一个正气凌然的声音差了进来“兄台说得对啊,绝对不可退让,而且,我等热血之辈也不应该袖手旁观,我等也要振臂高呼,声援诸位大人的行动和主张啊。”

    这番话说的几个年轻人热血沸腾,立刻开始附和。

    对面一个稍微稳重点的声音问道“我等也去声援?这位兄台,你可有什么计划?”

    正气凌然的声音再次解释道“计划自然是有的,虽然韩北行政区不禁人言,可也不能贸然行动。我已经与几位志同道合的友人商量过了这件事情,最终个定下了大计。

    我们写了一份请愿书,并且按上了手印,签上了姓名。

    等到了葬礼现场,趁着人员齐聚,还未开始葬礼行程的时候,我们就到人群中央去,一起向国公请愿,让那个什么烈士葬礼办不下去。”

    哪个稳重的声音立刻赞同道“兄台好魄力,好计谋,算我一个,此次定然要叫国公改弦更张,革除重用武人之弊政。”

    好几个声音齐声呼喊“对,定然叫国公改弦更张,革除重用武人之弊政。”

    不过,他们没注意到,前面赶车车夫身旁,负责接引他们这些官员的士兵,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第二百八十一章 灵柩() 
前面行走的的车辆在交谈着,而后面的车辆也还在继续忙碌着。

    士兵们不断的按照名单邀请人员上车。

    不过那些文员可不会那么老实的听从大头兵的招呼,私下里不断的乱窜,到处找着相熟的好友所在的车厢,想要调换登车顺序。

    士兵们不断的劝慰着,可是丝毫不起作用,反倒是被那些文职小吏们一顿冷嘲热讽。

    在一边,骑着马等待的赵庆宇实在是烦透了这些人的嘴脸,翻身下马,来到了正在吵闹的人身边。

    这些小吏们虽然对大头兵不屑一顾,可是,眼见来了一位少校,登时不敢造次了,少校,那可是现在这个人数煊军中的高级军官了。

    赵庆宇手中持着马鞭,轻轻敲着自己的手掌,一路走过那些争吵区域。威慑住了所有的人。

    等他走了一遍后,队伍总算是恢复了秩序,大家开始正常登车。

    因为这么一段时间的耽误,在那几个高级别的单人马车走了好一会,士兵们才把各自负责的马车登车人员安排好。

    在接到了各自名单上的人后,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的离开了,长长的车队排成一条长龙。

    马车队伍沿着平坦的接到慢慢的行进着,出了民政部个堂所处的大街,驶上了大道。

    “向左拐,我们走那边。”

    “好的军爷。”

    “老乡,你是最近才来韩北的吧?”

    “军爷咋知道咧。”

    “在我们这,从来不叫什么军爷,也只有新来的移民才会用那种老套落后的称呼。以后啊,我们之间军民不需要那么客气的。”

    “唉。”

    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马车在车夫们的驱赶下,在车夫身边士兵的指挥下,不断的走上各条岔路,车队慢慢的分散开来。

    而依然走在同一条道路上的马车,也在护送官兵的命令下,不断调整速度,拉开了马车之间的距离。

    最前面的一名马夫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实在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小声的开口道“大兄弟,你是不是领错路了?这儿离最近的几个公墓越来越远了啊。”

    士兵的语气很是肯定“没走错,我么的目的地就在这条路上。”

    车夫明显不相信“不可能,我可是老把式了,在这义州跑了四年的车,大街小巷我都熟,我跟你说,这条道是往明州的永宁乡,那里四周十几里,都没什么公墓,”

    士兵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个赶车的好手,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微微笑着解释道“我们现在要先去道观,葬礼就是从道观开始的。”

    “道观?”

    “没错啊,军人战死了,需要在道观清理一下遗体,要知道战场上战死的人是很惨的肠穿肚烂那是等闲,很多都是脑袋被打烂了的,必须要认真清洗,之后交给专人化妆一下,最后穿上崭新的军装,放到一口上好的棺材里面,这种事情,只能找那些出家人才行啊。”

    车夫好像被吓到了,半晌不敢说话。

    士兵好像还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异样,继续说道“在做完了这些事情后,才能用精选出来的搞头大马拉着的车子,依照其家人的意愿,把灵柩送到各个公墓、陵园、家族祖坟、忠烈祠等不同的地方,再由类是丧葬委员会举办一场隆重而肃穆的葬礼。”

    车夫听的目瞪口呆一路上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他悄悄的问道“每一个军爷下葬前都是这么干的?每人一口上好的棺材?还要高头大马的马车接送,隆重的葬礼,这得多浪费啊,几个小兵,值吗?”

    “值,非常值。”士兵的话说的斩钉截铁“老哥啊,这可不是浪费,战士们为了守护所有人的幸福而战死了,我们活着的人就有义务让他们走的隆重、体面,这样才能对得起他们所付出的牺牲和他们的家人。”

    “大兄弟,你说他们是为了守护所有人的幸福战死的?”

    “是啊。”

    “那,这里面也有俺一份?”

    “老哥,自然也包括了你,你应该见过后金军队肆虐的情形吧?”

    “嗯,俺见过,哪个惨啊,俺们村就是在辽东让鞑子给屠了,就只有我们几个出门无奈找活干的侥幸活了下来,那个惨啊,我都说不出口。”

    “那,现在老哥家里过的可还好?”

    “好,好着呢,俺家从辽东跑来这里的时候,那是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来遇到了咱们煊军,就投靠了过来。

    刚来的时候,被分到工作队修水利,从那会死后开始每天都能吃上饭,总算是饿不死,保住了全家的性命了。

    在工作队干了半年多,俺和家里人表现优异,就分到了农场,开始有工钱拿了。

    后来俺评上了先进,乡里就给俺们家分了地,每年交了税,不但能吃饱,还能有结余。

    有田、有屋日子那叫一个美,后来,儿子要娶媳妇,俺就想着,俺有这赶车的手艺,就当了车夫,小两年,儿子的聘礼、新房全都有了。

    大兄弟你说,俺这日子,美不美。”

    “美,这日子要是不美,那啥叫美啊。这就是了,老哥啊,你想想,以后金军的残暴,要是真让后金军打到这里来,我们还有我们家人现在的幸福生活还能保得住吗?”

    车夫稍微思索了一下,肯定的说道“鞑子都只会抢,见着啥都要抢,俺们家这几十亩水田、这匹壮马,车子,房子,肯定都保不住了。”

    “是啊,老哥,要是他们打过来,那肯定是什么都保不住了,我们的战士们,就是为了不让后金鞑子来祸害大家的幸福生活,才战死在前线的,所以,他们是我们的英雄,我们的守护者,现在他们为了我们而战死了,我们就要照顾他们的身后事。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马车夫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大兄弟,你说的没错,战士们时为了守护大家的幸福战死的,这里面有俺一份,不对,是有俺全家一份,俺得给战士们上柱香,磕几个头,对了,还得烧些纸钱。”

    战士没有答话,只是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远处缓缓靠近的一辆马车,那是一辆由六匹战马牵引的灵柩车。

第二百八十二章 玩不转,掀桌子() 
一辆六马拉着的四轮马车,装着铺上军旗的烈士灵柩,慢慢的行走在平坦的道路上,后面跟着不少人,似乎是牺牲战士家人和朋友。

    灵柩车在路过的时候,所有对向行驶的马车和行人都驻足停在原地。

    这些人都是在韩北行政区待了很久的居民,他们清楚的知道这车是干什么的。

    他们默默驻足、行礼,向战死的烈士致敬,向他的家人表示哀悼,等到灵柩走远了,才重新上路。

    赵庆宇骑着战马走在接送民政部官员马车队伍的最后面,默默的数着那些路过灵柩车的数量。

    只是这一条路,就有32辆灵柩车路过,战友们下葬,自己却因为要悄悄收拾一帮杂碎而不能前去相送,赵庆宇的心情很是压抑。

    他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前面正在行驶中的马车。

    那里,车窗已经打开,里面坐着的杂碎们却对路过的灵柩车无动于衷,还在那里高谈阔论。

    其中一人把脑袋伸出窗外不耐烦的询问前面引路的士兵“还有多久才能到啊?这都快晌午了,速度快一点啊,本大人还有公务没处理完呢。”

    “还请您稍安勿躁,我们已经快要达到目的地了。”

    “哼,真是麻烦,我都看见过去很多辆灵车了,这不是没我们一样能举行葬礼吗?还非得让我们去。”

    “就是,而且,每个死人都要有一辆六马牵引的马车,哪的花费多少钱财啊,怎能如此铺张浪费,我一定要上书规劝国公。”

    “李大人所言极是,自古以来都是文臣死谏,力保江山稳固,我等官员自是应该起到劝导主上的作用,上书时候,算我一个。”

    “诸位,听我一言,听我一言,浪费钱财倒是在其次,让本官痛心的是国公不尊礼法,按照礼制,天子驾六、诸侯四、大夫驾三、士二、庶一。可是国公居然用六驾的规格来给普通庶人出殡,简直是乱了纲常礼法,诸位同僚,待会见到国公,我等定要为此讨个说法。”

    “对,礼法为先,我等定要为此事讨个说法。”

    “确实是太不像话了,先是要我等读书人给那丘八披麻戴孝,现在又是如此的**,简直是昏庸之主,我等定然要团结一致,压下着一股歪风邪气。”

    突然有人背诵起了诗文“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这一脍炙人口的诗句刚刚出口两句,就引来了好几个人的附和,他们紧跟着背了起来“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等背到了下面那些令人折服的先贤的时候,车上所有人都出声附和起来“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

    而到了这里,所有人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赵庆宇就在不远处,完全听见了这些对话和背诵诗篇的声音。

    这帮混蛋以为他们自己是文山先生吗?那么,他们把自己这些军人还有将军当成了什么?凶残的蒙元?

    可是,就他们做出的那些事情,也配和文丞相相提并论,这令人感动的诗篇,从这些人渣的嘴里念出来,怎么就有种讽刺的味道呢。

    赵庆宇的心中充满了怒火,自己的脾气已经是很好了,可是,最近两天时间,已经连续多次被这些混蛋给激怒了。

    不过,最终,赵庆宇还是努力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再等等,再等等,千万不能在这里动手,一切要按照计划行事,绝对不能给将军添麻烦。”

    而此时,陈信还是坐镇在铸币厂内,静静等待着一切尘埃落定。

    实际上,这一次所谓的让民政部门全体人员参加葬礼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陈信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几千名烈士的葬礼安排在一起。

    煊军加上野战部队、武警部队、民兵部队、新编军等等所有的作战力量,也才四万人左右。

    此次战争煊军战死了近4000人,几乎是煊军总数的十分之一了。

    那么多场葬礼聚集在一起,一旦处置不当,会对军心士气还有民意斗志造成多么巨大的震动。

    也就只有那些对普通士兵完全不在意的旧官僚,才会相信什么统一安葬,集体公祭的鬼话。

    公祭那是一定会有的,不过那是在零零散散的葬礼全部结束后,才能进行的活动。

    那么,陈信为什么要以“烈士丧葬委员会”的名义,把所有的文臣召集起来呢?

    那是因为,这些文臣都已经不可靠了,陈信需要来一次大清洗。

    有了俘虏的口供作为突破口以后,机要司、军事情报司、还有潜伏在民政各个部门内的虎贲们,飞快的把各种证据、资料给汇集了起来。

    基本上锁定了几个对煊军前途持悲观态度的人。

    这些人包括了已经投靠后金,或者是正准备投靠后金的内奸。

    同时,游击支队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有人和他们联络想要投诚。

    再加上那些,以大明为榜样,想要进行文臣掌权改革的守旧派。

    煊军的民政部门,除了极少数人员之外,基本上算是全部沦陷了。

    最早得到叛军消息的时候,当部下提出大清洗的时候,陈信还在纠结,试图用后世的时候,苏联大清洗造成的恶果,来说服自己,不要干这种事情。

    可是,当越来越多的资料摆在面前的时候,陈信那原本就不多的政治智慧,终于遇到了瓶颈,他有些玩不转了。

    那么,这种时候,陈信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真的让人把自己架空了吧。

    于是,陈信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掀桌子。

第二百八十三章 诱捕() 
陈信有着自己坚持的底线,有着善良的一面,可是他不是圣母,作为人自私的一面也根深蒂固的存在于他的脑海中。

    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只是多了个金手指而已。

    在这种纷乱的局面下,陈信不知道该怎么用和平的手段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虽然在陈信的下意识中,这个集体是自己建立起来的,韩北、朝南、九州三个行政区是他带着队伍亲手打下来的。

    甚至于所有人发挥自己能力的这张桌子都是自己建立起来的。

    可是,如果这些人是进步的,能够带领这个集体飞速发展的,陈信虽然不愿意放弃权力,却也不会太激进,抓捕自己所有的民政官员,实在不是一件体面的事情。

    可是,无数份密报和资料都显示了,这就是一些旧官僚而已。

    他们和后金的奴隶主们相比,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陈信不求这个时代,自己手下的官员们能够把他们自己当作人民的公仆,那不现实,就算是后世,都没实现的事情,陈信不会搞政治大跃进。

    可是,这些人都干了些什么?

    不想着怎么改变老百姓的生活质量,却不断的开倒车,趁着自己在前线,对后方鞭长莫及的时候,把那些被自己禁掉的跪礼、家丁、衙役、胥吏、门包、冰敬、碳敬、贿赂、回扣、贪污,等等陋习都给弄了回来。

    这样一个集团想要夺权,陈信怎么可能给他们好脸色。

    陈信怎么可能放心把权力交给这样一个污浊的群体。

    最重要的是,在现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大航海殖民时代,自己的执政政治能力虽然不够。

    可是,作为穿越者,陈信自信可以一定程度上把握这个时代的脉搏,这一点绝对超过了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读书人。

    陈信不愿意让自己的祖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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