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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宫有个恶神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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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
  “明王无需自责,这不怪明王。”皇帝安抚一下明王爷,转眼望着明王妃,说道,“朕准明王先行回府,明王妃,明王方才摔得有些重,回府之后,还得寻个大夫瞧瞧,免得落下什么病根,明王妃要好生照料明王。”
  “多谢皇上,妾身会好好照顾王爷。”苏筠恭身应道。
  出了皇宫,温长青并没有开口问及苏筠左手臂的事,而是一路上喊屁股疼,哼哼唧唧回到王府。
  这才成亲两天,王妃的终极大秘密就被温长青知道了,温长青总算是明白,王妃为什么嫁不出去,又为什么看中她断袖,而嫁给她。
  在宴会上那一摔,可真的把温长青的屁股摔成两瓣,等回到王府,为了博取王妃怜悯,温长青往床上那么一躺,就开始鬼哭狼嚎:“王妃,本王屁股疼,你快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刚开始,王妃坐在那里苦思冥想,没空搭理她。
  温长青心虚,更加卖力:“王妃,你没良心,要不是本王救了你,你现在都不一定能回来呢!你在后花园说回家给本王揉屁股的,你说话不算数!”
  苏筠知道温长青指的是什么,但是温长青没有主动点明,正在在等她开口坦白。
  苏筠终于忍无可忍:“怎么不疼死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武功,就那一下还摔不死你!”
  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痛,是真的痛。温长青哀嚎:“真疼,王妃,本王没有骗你,不信你看看,不给本王揉揉,好歹给本王上点药也行啊!”
  王妃终于良心发现,她一拍桌子:“不许嚎,我看看!”
  接着,她的豪放王妃再次唰唰几下,便把她的裤子扒了,内裤也没放过,扒个精光。
  温长青心想,当王妃看着她光溜溜的屁股的时候,心里究竟有没有别的想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  稍稍修改一下,小天使们晚安啦啦啦~

  ☆、晋江独家首发38

  “很疼吗?”苏筠问道。
  “王妃; 本王疼着呢。”温长青趴在床上; 她要捂住羞羞; 就没扭头去看自己屁股被摔成什么样; 而是抬起一双泪眼望着苏筠,“王妃; 你快看看,本王的屁股破相没?”
  “又不拿屁股见人; 破什么相; 再说你这不好着呢; 一点淤青都没有!”苏筠没好气,她拉住被子盖着温长青露出来的其它部位; “皮肉没问题; 怕摔到筋骨,王府里有知道你身份的大夫吗?我还是去叫大夫帮你看看。”
  温长青瞪她:“本王摔的是屁股,王府知道本王身份的大夫是个男人; 难道王妃你不知何为男女有别!”
  “那你想怎么样?”
  温长青眯眼笑:“王妃,你先帮本王揉揉; 化掉淤血; 在柜子的第一格上面; 放有专治跌打扭伤的药酒,然后再帮本王擦擦。”
  “你还真难伺候!”
  苏筠似突然想什么,她俯身坐在床边,将温长青扶侧着身子,伸手就要去解温长青的腰带; 温长青蓦然大惊,她紧紧揪住衣襟,惊道:“王妃,虽然本王长得貌美如花,可能会让你春心萌动,但是这个时候,你不能趁火打劫啊!”
  温长青像个良家妇女,脸上露出一抹又羞涩又胆怯,这般娇弱的模样,苏筠差点送她一个大耳刮子。
  苏筠吐出俩个字:“放手。”
  “王妃,你。。。。。。”好霸气。温长青望着苏筠那张沉下来的脸,她有预感,要是再不松手,王妃的拳头要砸她脸上了,于是,她颤颤巍巍挪开手,“王妃,你可要对本王怜香惜玉,本王怕疼。”
  “不怕挨揍就老实点!”苏筠警告一句,便动手解松温长青的腰带,她又皱着眉头,撩开温长青的衣襟,在温长青锁骨下方,赫然入眼五指红印,苏筠眉头皱得越发紧,“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要故意受郭林这掌?”
  “因为本王不能让皇帝,还有其他人知道本王会武艺,本王挨郭林一掌,即使他们知道本王会武功,也会认为只是些三脚猫的功夫。”温长青低头瞧了瞧胸口的红掌印,抬手揉了揉,龇牙道,“王妃,下次你要是再跟郭林切磋,一定要替本王报这个仇,疼死本王了!”
  苏筠认真道:“下次我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给你报仇。”
  温长青冷哼:“他可是你的小情人,你真的会狠狠揍他?”
  “我说会揍就揍,以后都不许质疑我说的话,还有,我跟你说几遍了,他不是我的小情人!”苏筠捏了捏拳头,她现在只想揍温长青,吸口气忍了忍,抬手理顺温长青的衣襟,“趴下!”
  “凶巴巴的,趴下就趴下。”
  温长青轻哼一声,抬头便见王妃横眉竖眼瞪着她,有点吓人,温长青立马乖巧趴下,防止被王妃打,她将脑袋拱进枕头里,又不怕死,小声嘀咕道:“本王才不信,心虚。”
  苏筠已经懒得搭理温长青,本来手指动作轻轻的,揉着温长青的屁股,在她听到温长青最后一句话的,十指瞬间成爪,揪起两坨嫩肉。
  温长青倏尔仰起头,凄惨叫道:“嗷——王妃你轻点!疼!”
  “王爷,咬紧牙,忍忍就好。”听着明王爷凄惨的叫声,苏筠莫名觉得很解气,就连身心都舒畅不少。
  “王妃!你好狠心!”她可怜的俩瓣屁股,在她家王妃的魔爪下,雪上加霜,痛上加痛。
  “彼此彼此。”
  苏筠继续惨无人道施行她的“虐待”,“虐待”完了,趁苏筠去拿药酒,温长青快速反身,揪起被子裹紧自己,死活不让苏筠擦药。
  苏筠又气又觉得好笑,她拍拍温长青的背,又摸摸温长青的头,连哄带骗:“王爷,你别怕嘛,我会对你怜香惜玉的,这也是为你好,我多用力一点,淤血化的快,你好的也快啊。”
  当苏筠给她上药时,那十只爪子又掐又揉又揪又捏,温长青错了,她不该心软的,她的王妃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在王妃眼中,她白花花的屁股,与街头上卖的猪皮没什么区别。
  忍痛含泪擦完药酒,温长青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还魂,她觉得该谈谈正事,便抬头望着坐在她床边的苏筠,又望了望苏筠被外衫遮住左手臂。
  新婚之夜,苏筠有一个下意识捂手臂的举止,她觉得奇怪。
  在宴会上,苏筠一定想隐瞒什么,切磋时左手臂只守不攻。
  在郭林撕破衣袖之际,刹那间,她恰巧看到苏筠手臂上,印着一只飞禽,而这只飞禽,是一只凤凰。
  温长青问道:“王妃,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苏筠心头倏一跳,她拉起被子盖住温长青,起身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当不知道。”
  “本王已经知道了,而且还很好奇,王妃你要是不告诉本王,本王就去问岳父,岳父肯定知道。”
  苏筠盯着温长青,而温长青眼神很坚定地回视她。
  “本王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本王,本王的老底都毫无保留透给你了,你的秘密是不是也该告诉本王?”
  苏筠叹了一声,拿起剩下的药酒放入柜子当中,她没有转过身,而是背着温长青,轻道:“温长青,我在想,我嫁给你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温长青皱眉:“有这么严重?”
  “如果你是女子的身份泄露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欺君之罪,死。”温长青顿了一下,“活着估计也不太可能,毕竟想让本王去阴曹地府的人,太多了。”
  苏筠转过身望着她,苦笑道:“那我跟你的遭遇差不多。”
  温长青点了点头:“大概的,本王也猜到了,王妃就是因为手臂上这只凤凰,才一直不敢嫁人的吧。”
  苏筠道:“一直以来,我都十分谨慎,唯恐别人发现这个秘密,如果不是你,今夜差点就被暴露。”
  “温长青,如果你怕被我连累,趁早休了我。”
  她以为温长青会惶恐,会担心,至少也有点犹豫吧。
  但是她绝对没想到温长青一脸激动,她兴奋地捶了捶床,狂喜叫道:“本王就不休你,我们是皇帝赐婚的,皇帝要是知道,本王娶了带凤凰胎记的女子做王妃,肯定要气死了!”
  明王爷似乎能想象到,皇帝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
  苏筠无语:“凤凰帝后,你又不是不清楚,若是暴露了,当真不怕皇帝以谋逆之心,砍掉你的脑袋?”
  “那你可得捂紧点,本王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了。”
  “温长青,你不休我?”
  “不休!”
  温长青支撑起身子,她神情倨傲,双目灼灼望着苏筠,声音铿锵有力,她道:“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凭本事娶的,为什么要休!”
  “你别后悔!”苏筠耳根有点红,然而温长青威风不到一息,顿时瘫倒在床,叫道:“哎哟,扭到屁股了,疼死本王了,王妃,快来帮本王揉揉。”
  “娇滴滴的,疼死你算了。”苏筠嘴上不乐意,身子还是很老实地走过去,她俯身坐在床边,“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就给你揉一会儿啊。”
  温长青哼道:“一会儿就一会儿,你轻点别谋杀本王就行!” 
  在宴会上,大奸王是因为她而受伤,苏筠心里过意不去,嘴上却不饶人,不痛不痒骂了温长青几声“大奸王”,动作轻柔帮她按摩起来。
  温长青趴在床上眯眼窃笑,她的王妃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今夜承了她这么大一个人情,就冲这份人情,彼此的关系定能跨进一大步。
  在没有迎娶王妃之前,京城人人以为她明王爷是个断袖,迎娶王妃之后,她明王爷,约摸是个断袖。
  夜已深沉,苏筠有一搭没一搭跟温长青聊天,睡意袭上大脑,她的眼皮越来越困重,已经听不进温长青在说什么,她轻拍一下温长青的屁股。
  “好了,不揉了,我困了。”
  苏筠打了个哈欠,她直起身褪去温长青裹在她身上的外衫,再褪去衣袖破烂的衣裙,爬上床,绕过温长青,躺进床榻里头,倒头就睡。
  温长青推了推她:“王妃?”
  “干嘛,大晚上的,睡觉。”苏筠眼都不睁,左手挥过去,一巴掌盖在温长青脸上,“嗯。。。。。。我不喜欢睡觉有人吵我,不许。。。。。。再吵我。。。。。。”
  “干完活,好歹给本王把裤子穿上吧?”温长青小声嘀咕,挪掉王妃放她脸上的手,赶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光溜溜的屁股。   
  想起宴会的种种,温长青面色稍稍凝重,她扭头凝视王妃挥过来没伸回去左手,撩起王妃衣袖,在王妃细嫩光滑的手臂上,印有一只半个巴掌大,栩栩如生的七彩凤凰。
  这只凤凰似是展翅,浑身印有七种颜色,它身上每一片细微的羽毛清晰可见,勾勒出精致的弧度。
  “凤凰。。。。。。”温长青轻喃。
  她望着凤凰印记,竟然有种荒唐的想法,这只凤凰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她亲眼目睹过。
  凤凰象征帝后,国朝最高贵的女子,她明王爷,娶回家了。
  她自己身负重磅秘密,与王妃身负的重磅秘密,随便哪个泄露出去,对明王府而言,皆是灭顶之灾。
  温长青心想,她家王妃妥妥的国宝,是福也是祸,得好好护着。
  王妃秘密一旦暴露,谁将来要是想当皇帝,造反成功,把她王妃抢去,凭借王妃身怀的这只凤凰,打出顺天而行的理由,又顺理成章登上宝座,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帝。
  倘若真有那么一日,她将会很荣兴,成为天下,众矢之的。
  在她成为天下众矢之的之前,温长青认为当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是不是应该跟王妃洞个房?
  王妃嫁给她,那就是一辈子。
  这一辈子,漫漫岁月长得很,她既然要与王妃相守到老,总不能真当个朋友,不咸不淡过着吧?
  温长青又琢磨着,洞房这事急不得,还是得先培养一下夫妻感情,万一操之过急引起王妃反感,王妃没吃着,反被王妃爆打一顿,那就得不偿失。
  话说回来,就王妃那榆木脑袋,真的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得想想,该怎么讨王妃欢心。
  老天眷顾温长青,昨夜她这么一摔,再加上她新婚不久,翌日,皇帝立马下旨,给她放假半年,若朝堂无重要之事,半年都不用上朝。
  温长青开开心心躺了五天的床,舒服地享受王妃夜夜给她揉屁股,本来她还想再多躺躺,王妃太没人性,跑去问府里的大夫,大夫说无大碍,可以下床走动,然后王妃就没搭理她。
  第六日,王妃回娘家,没带明王爷,王妃说明王爷身子还未痊愈,让她再多躺躺。明王爷当天就爬起来,与御史大夫家的公子何贤,在堂台梨花树下饮酒谈笑,哪里像没有痊愈的样子。
  上次爽何大公子吃花酒的约,何大公子特来兴师问罪,温长青赶紧赔个不是,又自罚三杯。何贤是她二十几年来,唯一结交的朋友,彼此真心实意,时常会聚在一块饮饮酒,聊聊天。
  何贤道:“明王爷,你这屁股金贵的很呢,我几次上门想瞧瞧你,都被王妃挡住,没要紧吧?”
  温长青稍稍一愣,难怪王府这几日安静如常,不见人上门拜访她这个病患,原来是王妃给挡了回去。
  “没要紧,好的差不多了。”温长青应道,她拎起酒壶,往何贤杯中斟满,“托皇帝的福,本王未来半年都在王府清修,欢迎随时来找本王。”
  “只要明王府的大门开着,就少不了我何贤的身影。”
  何贤举起酒杯,望着温长青,瞧她眉眼都泛着异样的春光,便道:“嚯,王爷可不得了,这遮掩不住春心荡漾的模样,看来,王妃很得你的心。”
  温长青摸摸脸:“很明显?”
  “哎呀,这不重要。”何贤拉着温长青的手臂,低声道,“我问你啊,你真的不是断袖吗?”
  温长青嗤笑:“何大公子什么时候也变成长舌妇了?”
  “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温长青答道:“是,也不是。”
  何贤罢手:“得得得,你还是甭说了,反正什么事你也不会透露出来。”他顿了一下,“明王爷,你最近小心点,皇上这段日子,每每与我谈起,总会有意无意问到,关于你断袖之癖。”
  温长青眉头一皱:“给本王赐婚,他不是不信本王断袖吗?”
  “谁知道呢,总之你小心为妙,我每次皆是敷衍了事,给你留了余地。”何贤饮尽杯中的酒,又摇头晃脑道,“我看你肯定不是断袖。”
  “本王是不是无所谓,”温长青低下头,从酒杯中捏出一片飘落下来的梨花,她笑眯眯地望着何贤,”本王知道,你何大公子,肯定是。”
  “嘘嘘嘘。”何贤慌忙捂住温长青的嘴,警惕地左右望了望,“说这么大声,你想害死我呀。”
  温长青嫌弃地扒开何贤的手:“你何大公子是断袖,人尽皆知,本王的清誉,还不是你毁掉的。”
  何贤辩解道:“那是谣言,我又没有承认!”
  “你最好一辈子别承认,否则你家老头子,非扒你皮不可。”
  “别戳我的痛处行不?”
  “行啊,把这壶酒都喝光,本王就不戳了。”
  何贤一拍案:“喝就喝,醉了我不回去,就住你明王府!”
  “你慢慢喝,不够案下还有,自己拿。”温长青摇了摇头,何大公子举起酒壶就往嘴里灌,这家伙酒量好的很,就这点酒还喝不醉他。
  温长青擎着酒杯直起身,伫立在梨花树下,挪着步感慨一下陈年往事,又心想着她的王妃怎么还不回来呢?这都去了好几个时辰,该回府了。
  春风吹来,一片片梨花随风飘落,掉落温长青一身的梨花。
  “呸呸呸,差点呛我喉咙。”何贤吐出喝进嘴里的梨花,“明王爷,你种的这几颗梨树,开了十几年的花,才结几次果,每年都害我巴巴等着。”
  温长青嫌弃道:“没情调,你不觉得一边喝酒,一边漫步梨花雨中,是人生中一件很惬意的事吗?”
  何贤笑道:“那得看与谁喝酒,与谁漫步梨花雨中,一个人就算了,若是与喜欢之人一起,或者与俩仨朋友对酒饮乐,那才是惬意人生。”
  “对了!”何贤急忙站起身来,他兴奋叫道,“你还记得我们十年前,埋在梨花树下的酒吗?”
  温长青脚步一顿,双眼发亮:“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
  二十年前,温长青在院子一共种下五颗梨树,十年前,她们在长得最大的那颗梨树下埋了三坛酒。
  相约十年后一起开挖。
  于是,温长青与何贤蹲在当初埋酒的地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巴巴瞅着,谁也没动手。
  何贤道:“要不,我们不等他了,直接挖吧?”
  温长青点头:“他都当上皇帝了,皇宫什么好酒没有,肯定不会在乎什么十年之约,来吧,挖吧!”
  “好!”何贤迫不及待,转身去墙角拿了两把铁锹,递给温长青一把,两个人吭哧吭哧地挖,眼看着酒坛子冒头,何贤扔掉铁锹,搓了搓手,道:“明王爷,要是皇帝怪罪下来,你得扛着。”
  “出息,他还能打你不成?”
  “他又不是当初的他,你是他皇爷爷,你不怕,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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