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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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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觉看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全然没有将他们这群人放在眼里,登时怒道:“你当我风冥观是什么地方?既然敢擅闯入内,那就容不得你说走就走。”
  “道长发什么火啊?”许花朝合起书,从床沿跳下来,走到空觉的身前对比起来看着小小一个,霍轻瞳甚至觉得空觉一只手都能拧断她的脖子,她笑眯眯地支起身体,就像是一个谦谦有礼的使臣,不卑不亢地道:“空觉道长,首先我和姐姐是被您抬进来的,不存在擅不擅闯的问题;其次,想必你也是下山去查了,才知道的我的身份。我说的那些话可都句句属实,半点也没欺瞒您;最后……”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重新回到床边,屁股一蹲,“我们压根没打算要走啊!”
  空觉捏紧手指,额头青筋气的乱跳,当即就要人将许花朝和霍轻瞳拿下,可小道士们还没走近,就被许花朝手里乱晃的东西吓得退了回来,空觉伸长了脖子,看清垂在半空摇摇晃晃的——正是邺城享有最高权力的赤木令牌,他瞧了一眼,心中暗道:孟大人真是胡闹,令牌这种重要的信物,怎么随便什么人都给。
  他并不知道孟业给许花朝令牌也有他自己的小私心,此时看到两个姑娘家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就气不打一处来,站在原地许久才敷衍道:“是孟大人让你来的?”
  许花朝迅速收回令牌,照旧挂在外褂里层,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抓到了一只蜘蛛精,我们想借用宝地,审一审她。”
  空觉哂笑,“你们费这么多心思,就为了这个。”
  许花朝清了清嗓子道,半真半假地笑道:“哪有,我们是真的来找无患树,被虎豹追击逃了过来。你看,我们这伤可都是真的!山下老百姓大多数都分不到无患树枝也是真的!至于明戈的事情,我们只是恰巧路过,就顺便问一问。毕竟,这可是孟大人交代的案子。”
  霍轻瞳扫过许花朝悠然得意的俏脸,暗暗掐了把她的腰,以示警告。
  正当许花朝咧着嘴瞪向霍轻瞳的时候,空觉仿佛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似的,笑道:“这位姑娘是谁?看装扮不像是寻常百姓?我记得城里有规矩,非皇亲国戚不得穿灰白以外的颜色。”
  霍轻瞳懒洋洋地开口,毫无畏惧,轻描淡写地拂起衣袖叹道:“又不是我的规矩。”
  空觉觉话到嘴边硬生生被噎了下去,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目无王法!”说着就要将她拿下,霍轻瞳悠闲地揉了揉太阳穴,略显疲惫地向许花朝抛去一个眼神,仿佛是在挑衅地说:喂!有本事就救下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瞳瞳:这波B装得我好累……
花花:你被人宠着抬着屁都没放你累什么
瞳瞳:我是说你……
花花:你……你今天除了给我惹事还能干嘛?考验我也不带坑队友的啊……
瞳瞳:哦,坑我媳妇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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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支半节,莫方抱緊我的地雷、手榴弹,虎爷的6颗地雷。

  第43章 国师:我终于出场了

  空觉从小熟读“五戒”“八戒”“十戒”等道家戒律; 从骨子里就被风冥观的清规戒律拘束着; 因此对待旁人也习惯性地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和衡量。风冥观里小一辈的弟子们都很惧怕他; 譬如志这一辈的弟子; 都私下说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可是他哪怕是听到风言风语; 却又不生气。
  因此大家都不是很看得透他,也都不喜欢与他亲近。
  此时霍轻瞳这般轻看他刻于遵循的规矩; 在众弟子看来的确是不能轻饶; 于是看到空觉拦了许花朝; 遍野不觉得很奇怪。
  “姑娘有令牌,贫道自不能拿你是问; 只是这位姑娘出言不逊; 实在不可轻饶。”
  许花朝迷茫地望了眼霍轻瞳,看着身边一圈围起来的小道士都举起了剑,于是好似怕了似的跟霍轻瞳眨眨眼; 有点无可奈何地感叹,“你说你得罪什么不好; 非要对风冥观的道长不敬。道长要抓了你; 我也没办法; 少不得多关你几日思过。”
  霍轻瞳表情略显僵硬,空觉冷笑道:“再加一条欺瞒之罪。”他指了指霍轻瞳的腿,大有识破不道破的意思。
  许花朝白了眼空觉,提着裤腿往椅子上一坐,“大不了我姐姐被关几日; 我也住在这里几日。”她看向空觉,空觉却不再吃她激将法的那套,挥手示意小道士带霍轻瞳下去,然后才道:“姑娘既然是孟大人派来的,待我回禀了道长,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许花朝嘴角抽了抽,满脸不开心地目送霍轻瞳离开这间屋子,等所有人都踏出门槛,房门关紧的一霎那她的脸色突然欢喜起来。她走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远行的众人,想着以后空觉要是知道自己的抓的是堂堂酆都昭仁殿的阎王大人,恐怕是要吓破胆儿的,就觉得十分过瘾。
  不过她这一次为了达到目的害霍轻瞳坐牢,心里还是十分愧疚,她踌躇一圈,又暗暗思忖道:以瞳瞳的机敏,她一定能体会自己的用心良苦,小小的牢狱之灾怕什么?说不定她能因祸得福?查到什么新鲜东西。
  她想着想着就有点犯困,斜躺在床上打算稍微闭目养养神,忽然门外有敲门声响起。
  许花朝坐起身的同时有人推开门,志真端着小木盆,小木盆上搭着一块干净帕子,身后还跟着两个还未成年的小道士,进门道:“空觉师兄让我给姑娘送水过来洗漱。”然后又指着其中一盘衣物道,“姑娘衣裳鞋袜都脏了,道长给我给您送过来一套新衣裳。”说完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哦,对了,那位红衣服的姑娘也有的。”
  “什么?”许花朝突然挺身坐起,诧异道:“你说瞳姐姐也要换衣服?她不是被送到大牢了吗?那种地方怎么更衣!”
  志真摸摸后脑勺,嘻嘻笑道:“姑娘莫急,我们大师兄并未将那位姑娘押到牢里去,牢里正审着要犯呢,是不许有生人进出的。我看大师兄好像是带那位姑娘去了后山的思过崖,那边也有更衣的房间。”
  空觉竟然没有带霍轻瞳去大牢?许花朝有点懊悔。难道空觉早就识破了她的目的,故意将计就计用所谓的“不守规矩”拿霍轻瞳当成人质了?她握了握拳头,心里满满都是咒骂的话,看到志真还是布置水盆巾盂,就笑眯眯地套近乎道:“这位道士哥哥,我想去方便一下,你们山上茅厕在哪?”
  茅厕?志真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姑娘说的可是西阁?我带你过去,就在这附近。”他脸上带着笑,慢吞吞地起身伸手请道,“大师兄嘱咐了,姑娘是贵客,所以让我们时刻都保护着您,免得您在我们观内出了什么岔子。”
  许花朝皮笑肉不笑地叹道,“你们大师兄考虑的真周全。”
  她走在路上四下打量,风冥观修建的巍峨阔朗,一色的白玉石像雕工精细,栩栩如生,院子里九座兽形雕像的嘴里里不停歇地吐着金色的泉水,水汽蒸腾显得道士们训练的道场如梦似幻,仙气蓬勃。
  而此时,霍轻瞳被空觉“邀请”到思过崖,她和空觉面对面而坐,空觉意味深长地给她倒了一杯清水,道:“请。”
  霍轻瞳看空觉的眼神,突然有种身份被识破的错觉,她的目光落在新换的白色道士服上,懒懒地抿了一口茶。空觉依旧是板着一张脸,然而脸上的神色却因为内心的疑惑略显不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霍轻瞳,言简意赅地道:“姑娘与贫道,可是同道之人?”
  原来如此,霍轻瞳不动声色地展眉暗叹,怪不得空觉刻意想把她和许花朝分开,现在又对她如此礼遇,原来他误会我是修道有成的凡人?她方有兴趣抿了一口水,望着四周高崖之上倒垂的青罗紫藤,道:“都说邺城寸草不生,我见过许家墙上还有几叶薜荔,没想到你们东山上竟然也因为仙气汹涌而草木旺盛。”
  风冥观是修道的圣地,无非是许多年前从鬼冢附近引了一汪泉水,黄金泉水仙气环绕,极有助于修行悟道,因地气影响,这几年风冥观渐渐草木旺盛,尤其是这思过崖更是花木缠绵,草木若锦。
  霍轻瞳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却一语道破风冥观鼎盛的根本,空觉心里一沉,语气更是恭敬从容,“不知道姑娘和许姑娘上山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空觉向来开门见山,却不知在姑娘家,尤其是太过聪明的姑娘面前,太过耿直却显得很鲁莽失礼,于是霍轻瞳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她何尝被人像是犯人一般盘问过,心里大致有几个小人打了一架,然后很平和地说:“不知道。”
  霍轻瞳这么难缠让空觉感到有点难堪,可他分明感觉眼前的女子身上有种很淳正干净的气息,他修道这么多年,大抵也能看出她修为深厚。既然这女子是来帮许花朝的,那对她客气一点,也不至于以后共事太过尴尬。
  凡事要给自己留点退路,于是空觉只好道:“罢了,刚刚许姑娘说话,姑娘一言不发,想必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姑娘来者是客,只是忤逆邺城的王法的确不对,虽不至死却也不能不稍作惩戒,你在这里思过两个时辰,过后贫道便来放你出去。”
  霍轻瞳垂下眼,淡淡地点点头,“慢走。”
  空觉临走之前在思过崖布了一道结界,这结界十分厉害,落地出周围草木尽数枯死。
  霍轻瞳眼睁睁地看着空觉把自己关起来,然后轻蔑地背过手去沿着结界走了几步,突然微微一笑,轻而易举地迈腿从结界踏过去。脚后跟处跟过来的小蚂蚁碰到结界,瞬间变成一堆焦炭,沦落尘埃。
  志真在外面候着许花朝,心里不由地暗想大师兄的用意。
  许花朝刚进到西阁,想着不来白不来,便脱了裤子蹲在木桶上,霍轻瞳从帘子后面走了进来,看她正哼哧哼哧地拉屎,默默地退了出去,完全无视许花朝那张蜡黄蜡黄的脸,道:“空觉戒心很强,已经怀疑我们了。我刚刚看到藏经阁就在西南面,你想办法来那找我,我们先查《青冥鬼经》。”
  许花朝红着脸提起裤子,连连答应着,然后从事先看好的窗户往上爬,她两条腿跨坐在窗台上,后面的一堆荒草地,地上看起来湿漉漉黏糊糊的。于是她想都没想就把身上最外面那一层轻薄的外褂脱了下来,从左边袖子,到右边袖子拧成一股绳子拴着窗框,慢慢攀着脚蹬在墙壁小心翼翼地往下滑,快到地面的时候她轻轻一跃,整个人就摔倒了距离墙根比较远的沙地上。
  哎哟完连忙捂住嘴的许花朝,有点分不清方向,看了眼太阳的位置才朝着藏经阁那边跑过去,她身量娇小跑的又轻又快,很容易就穿越巷道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很气派的书阁,她趴在石像旁边偷偷看了一眼,门口还守着小道士。
  许花朝不禁怀疑霍轻瞳是怎么进去的,她又该如何进去呢?正好树梢飞过几只麻雀,她回想了一下,原路往回走,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面前停下,推门而入,迎面就是一股竹香味,这是端午节风冥观的厨房在做粽子吃。
  “一群出家人,居然还过我们俗人的节庆?”许花朝凑过来掀开布使劲闻了闻,吞了吞水口,刚想伸手拿两个就听到有鸡咕叽咕叽的声音,她笑着循声走过去,叹道,“还说什么要守清规戒律,出家人的厨房里居然还有鸡?这不是用来吃的,难道还是玩的?”她笑嘻嘻地走近一只大公鸡,没想到公鸡的旁边的笼子里还关着几只猴子,她微微诧异却来不及多想,忙用案上苇叶旁边的丝线把大公鸡的嘴巴绑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提起它的两只爪子就往出溜。
  守着藏经阁的小道士还在认真地唠嗑,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嘈杂声,扑哧扑哧的动静特别大,地上的灰尘都清晰可见,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眼,赶紧跑过去查看。许花朝趁机从旁边的走廊翻下去,蹲走到跟前,正要推门,却听到有人喊住了那两个小道士,道:“唉?两位道长,怎么不好好看守藏经阁?要去哪里。”
  小道士回头一看来人,顿时都拘谨起来,纷纷弯腰鞠躬道:“国师大人。”其中一个人微微俯身,笑着指前面说:“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们过去看一眼。”
  国师似乎也很好奇,看了眼尘土飞扬的地方,笑道:“快去快回,我先进藏经阁找几本典籍。”
  小道士纷纷含笑,“国师您请便。”
  许花朝悄悄退了好几步,躲在拐角栏杆下面,她悄悄抬眼本想偷偷看那国师是何来历,没想到他走得极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许花朝见自己没被发觉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那国师含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还不进来?等着被人发现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方抱緊我,一支半节的地雷。
晚安

  第44章 陆判:阎君您变了

  岫泽的国师有着数以万计的神秘故事流传在闺阁酒肆里; 自风流才子到红粉舞姬无不对这位国师俯首赞叹; 就连当年许汉源还是宰相的时候; 对这位冯国师都是十分礼敬恭顺。
  相传冯晟面如傅粉; 身材颀长,抚得一手好琴; 题得一纸墨宝,深受当今帝王器重; 更重要的一点……
  许花朝咬咬牙从栏下站起来; 迅速关上门背靠着门闩; 眼前的男人生得英气勃勃,剑眉之下的一双眼就像含着一汪星辰; 他轻轻抬起手; 脸上的微微笑意让人不由自主得感到安心,“小丫头,过来。”
  许花朝意识到“小丫头”是在喊她; 瞬间有些脸红起来,一股少年人的羞恼跃然眼底; “既然被你发现了; 那要罚要抓随你好了。”
  冯晟笑得眯起眼; 又推开一扇门拖着兜风慢慢迈步进去,他好像料定许花朝会乖乖跟上去似的,随便寻了一张桌子就跪坐着翻阅桌上的书籍。许花朝听到门外小道士议论小厨房的声音,迟疑了一下,只好跟着进了门。她抬起头看了一圈; 不见霍轻瞳的身影,便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冯晟,开口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偷偷潜入这里?也不问我是谁?”
  冯晟提起笔慢慢地写字,听到许花朝追问,就满意地搁下笔,将手里的纸张慢慢拎了起来,许花朝看到冯晟那张纸上的字迹,墨迹未干,书着:许花朝,许汉源之女八个字,字迹十分干净漂亮。
  “邺城里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本就不多,看着与许相有几分神似的更是不多。”冯晟的目光和煦,落在许花朝的身上暖洋洋的,他笑道:“你就是许汉源的独女,我没说错吧?”
  许花朝脸上的诧异之色掩饰都掩饰不住,她有点没底气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冯晟料定她会这么问,放下纸张,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似乎有些毛边的信,“你能好好活着真是出乎人意料,若你父亲知道他的这封信还有用处,恐怕远在巴地也是欣慰的。”
  许花朝忙接过信封,她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眼眶,捧着信封即想看又不敢看。这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即使从小都未受过他的关心和照拂,但是心里想着在远处还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就觉得心里安稳有盼头。
  “你见过我父亲?他还好么?”
  冯晟目光柔和,自然流露出一种怜惜之情,他对许花朝说道:“你父亲尚在巴地,但是陛下已经采纳了我的建议,重新查明当年的事情。我此次来邺城,就是顺便前来调查此事。”
  “要是当年真的是陛下判错了,那我们这些人都可以离开邺城吗?”许花朝期待地望着冯晟,见他突然正色道:“陛下乃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怎会犯错?陛下英明,又顾念君臣旧情,定会惩治那些陷害你父亲的人。到时候,许大人自然也可以回到京城,享受属于陛下的恩典。”
  许花朝脸色渐渐泛白,“那其他人呢?”
  冯晟叹了一口气,“小丫头,邺城可不是你来了,便轻易能走的。”
  国师这番话说得许花朝心灰意冷,她退了几步,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质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管我父亲是否是被冤枉的,只要是进了邺城的人都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生活。我们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我们……被陛下和岫泽遗弃了?”
  冯晟诧异地抬起头,她看着许花朝稚嫩的脸上一派严肃,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一席让他如雷震耳的话。当今陛下早就视邺城为烫手的山芋,许花朝说的没错,邺城的确已经是一座废城,而他此次来邺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将邺城处理干净,然后彻底让它变成一个历史里的废墟。
  可这话如此通透得被一个小姑娘说出来,他怎么能不惊不讶不惶恐。
  冯晟对许花朝来了一丝兴趣,“你很聪明,可惜命不好。”
  许花朝冷哼一声,站在大殿的中央,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我才不信命。”
  冯晟陷入了沉默,他的眉眼突然黯淡下来,缓缓地笑道:“你可知道为何我能在这邺城来去自由,陛下又为何信我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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