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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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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能耐可真大。”许花朝靠近了一点点,手指几乎要戳到霍轻瞳的脸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满嘴大话只知道依靠我这个小凡人的阎王殿下,到底有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孔!”许花朝两条腿几乎要骑在霍轻瞳的身上,左手揪着她的脸蛋狠狠地抓了几把,嘴里念了几句古怪的咒语,然而她的手扯啊扯地就僵住了。
霍轻瞳趁空隙反手将许花朝的手背到后腰,那一脸的怒气简直要吃掉一头牛,“放肆!”
她嫌恶别人碰她的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正主动握着某人的手腕,哪怕许花朝已经在就地求饶,她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许花朝心虚地吞了吞口水,她记得那些咒语书上就是那么记载的啊,怎么当初在城外营地要置霍轻瞳于死地的时候没有奏效,刚刚要让她现出原形的时候也没有奏效?
难道她看的那些咒语书是假书?
两张脸面面相觑,许花朝佯装求饶,泪眼涟涟地望着霍轻瞳,后者难得摆出一张臭脸,却在叹了一口气将她速速松开,“你这般不识好歹,也不必我动手,早晚都要身死人手。”
霍轻瞳似乎是生了大气,许花朝悄悄打量霍轻瞳,看她十分老成却一副病弱貌美模样,便觉得自己对人家一殿阎罗王屡屡冒犯,确实不妥。更何况,她们刚刚在达成协议,要通力合作,她却对人家无礼在先,好像……是她不对在先。不管怎么样,人家好歹也是个神仙,对她好一点总归还是有好处的。
于是,许花朝从地上爬起来,慢慢挪到桌子旁边,捡起掀翻在地的茶杯倒了一盏茶,推向霍轻瞳道,“我知错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身是什么样子而已。”
霍轻瞳冷冰冰地扭过头,嘴上却坦诚的很,“这便是我的真身。”
“啊?”许花朝大惊失色地叫了出来,她原以为是霍轻瞳为了接近她才故意变化成年轻小姑娘,没想到这竟然就是真身?堂堂冥界酆都的阎罗王,她居然是个看似不过十四五的小姑娘?这……
“你以为神仙都得长成庙里供奉的那般模样?”霍轻瞳缓缓气,终于转过身面对着许花朝,看她一点认错的诚意也没有也并不生气,“你若是看到你自己的神像,怕是也会觉得十分丑陋。可正是这样凶神恶煞的宝相,才能威震三界,福临八方。”
许花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忽而好奇地问道:“我也有神像?”
“你投生前乃是姑媱神女,民间自然有你的庙宇神像。”
许花朝回想起之前霍轻瞳说的前世,突然想到梦境里的一些画面,对照着霍轻瞳的模样便觉得更加的真实,她微微踮了踮脚尖,试探着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前世,那我的前世可与你熟识?”
“不曾。”霍轻瞳摇头,随即又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够严谨,才补充道:“你与我的婚事乃是一场误会,待你历劫归位,我带你去拜了鬼帝,解除婚约便是。”
许花朝哦了一声,莫名有一丝失落,随即又好奇道:“鬼帝是什么?”
“酆都大帝是幽冥司最德高望重的上神,酆都大帝以下有五方鬼帝,鬼帝分别治桃止山,罗浮山,幡冢山,抱犊山,罗酆山以保天下太平。我酆都十殿阎罗王均以鬼帝……”
霍轻瞳还兀自津津有味地说着,许花朝突然连声打断,“我只是随便一问,你这个人真是死心眼。”说毕便叹了一口,似乎有点疲惫地说,“我昨夜忙了一宿,现在困得很,你们神仙是不必睡觉的,那你便将屋子里收拾一下,腾一个位置出来你住吧。”
许花朝无趣地转过身,坐在床头脱掉鞋袜便倒头就睡,这几日她实在是筋疲力竭,浑身都疼得厉害。结果她刚进入梦乡,突然一声巨响,紧接着她连同她身下的床突然就腾空而起,嘭地一声……碎掉了。
“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肿么办,瞳瞳去掉外挂,好软萌哦……
感谢一支半节,亓柒,宁音,莫方抱緊我X2的地雷哦~昨天肠胃炎没有更新,感谢天使的关系和谅解,么么哒
第38章 芙蓉面:逛…窑…子?
霍轻瞳和许花朝异口同声地喝止明戈的行为; 下一瞬被抛到空中的许花朝就重重地摔了下来。霍轻瞳眼疾手快地紧追了几步; 下意识上前托住了她的腰肢; 然而就在距离地面三寸之余的时候; 她又后知后觉地将许花朝重新丢了出去。
明戈斜坐在窗台上,指尖随意一绕; 原本那张大床就从碎末重新聚拢,变成两张精致舒服的小床落在地面。刚刚的一场骚乱都仿佛臆想; 许花朝揉揉屁股从地面站起来; 她感觉这个痛觉有些似曾相识; 来不及深想便往前走了跨了几步,张嘴就喊:“明戈你做什么?摔死我了!”
“我也要和你住一块!”明戈好似很委屈似的拧过头; 打量旁边正抖擞衣袍的霍轻瞳; 反问道:“凭什么她就住在你家,我就只能回邶风楼啊?那地方又阴又潮的,我不喜欢。”
霍轻瞳拍了拍手; 展颜道:“你也是神界有修为的仙兽,怎么能滥用法术。”
明戈故意别开脸去; 许花朝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仙兽啊?我竟然以为你是妖。”
“被锁链束缚的灵兽; 却不如做个自在随心的妖。”明戈阴阳怪气地叹气; 仿佛这话是专门说给谁听的。
霍轻瞳扫过二人,也不管这二人如何周旋,自个转身寻了个空地,丈量后匆匆在一张纸上写上几行小字,许花朝还从未见过如此雪莹白净的纸张; 于是跟着凑过去看。
明戈没好气地扬了扬下巴,“做阎王就是好,缺东少西的随口一句就有人从酆都送过来,你不妨让人把你的阎罗殿也搬过来?也让咱们几个沾沾光啊。”
许花朝听明戈这话便觉得十分刺耳,细想一回才纳闷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明戈不作答,霍轻瞳也不是个爱说话的性子。许花朝看她们奇奇怪怪的样子,也懒得多问,挑了靠里面的一张床捡起被子又重新躺了回去,枕着新枕头侧着脸看霍轻瞳发信,结果不一会就困了。
她不比明戈是妖,霍轻瞳是神仙,做凡人要食三餐,尝冷暖,知昼夜,她的疲惫岂是她们能懂得?如此叹息着,她果然渐渐睡去。霍轻瞳不多时也收到了狻猊兽送过来的九宝盒子,这盒子别有洞天,可容万物繁衍生存,可也助神仙疗伤养病增长修为。
狻猊兽是霍轻瞳的坐骑,来往酆都凡间不过须臾。霍轻瞳取了九宝盒子,拿过崔珏捎过来的奏折,仍旧命它隐去身形仍旧回昭仁殿坐镇,她将奏折搁在一旁,先转身款款在地上用颉兽尺划了一道白线结界。九宝盒子落地生根,即刻化出床帐桌椅凳子,霍轻瞳入帐休憩时,顺口对窗台上无所事事的明戈说,“不管是谁派你来的,在我面前安分点。”
明戈白了霍轻瞳一眼,“嚯,霍阎君好有威仪啊!”
霍轻瞳眯眯眼看向已经熟睡的许花朝,不欲再搭理明戈。
床帐内搭一张小桌,桌上一摞厚厚的奏折,里面是昭仁殿所辖众国鬼魂的日常琐事,她拂袖端坐,提笔间自然散发出一股威严气派。
明戈明显在屋子里呆不住,翻下窗台稍微转悠了一会就出了院子。外面还是正午时分,她顶着烈日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十分的饥饿,老头子困了她近千年,要不是遇到许花朝这等仙胎助她修炼破解结界,她未必能这么早享受这万丈红尘。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有点同情狻猊兽,同样都是坐骑,她却能化作人形在凡间驰骋,而狻猊兽空有高贵的血统,却终究是一个被人骑在□□的畜生。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渐渐地加快了脚步朝着城内最繁华的所在逛去。
琦菱院是富贵烟霞之地,人鬼不忌。明戈以往只听时人话本子说凡间多痴情女子负心汉,见琦菱院插花挂柳遂也跟着一众人群进了里面,那有眼色的老鸨见着明戈,立即心领神会地跟过来,妙声道:“您可是新客?往五楼上去,年轻俊俏公子在左,水灵豆蔻的小妹在右,包您满意。”
明戈微微张口,掩着口赞许地看了眼老鸨,自己攀着楼梯慢慢往五楼过去。时而有路过的男男女女看过来,她也并不闪躲,反而故意耸耸香肩,抛抛媚眼,这一来一往就有许多色心包天的年轻男子跟着她上了楼去。
许花朝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一觉醒来霍轻瞳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环视屋内布局,并不觉得多了什么,可总觉得空间似乎小了许多。穿上鞋子,往屋外走,却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女子的声音沉静温厚,惴惴不安地向对面说道:“臣也不知邺城内怎会有大量的路引出现,此事还需得回去问问黑白无常才有定论。”
那女子手里拿着一张约长三尺宽二尺的粗纸符低诉,而对面的黑影明显闪烁了一下,许花朝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脖颈上就已经架上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什,那东西咯得她肉疼,分明是霍轻瞳常拿在手里的那把墨玉尺子。
“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许花朝动也不敢动,忙开口解释,霍轻瞳见她眼珠子乱转,满脸的鬼主意,便挡住她身前的视线,手里的颉兽尺分毫没有挪开,说的话却又是冲着旁人,“你先回去查实,再来回我。”
许花朝没能看清那人的模样,却看到一双粉底靴腾云而起,蓦然消失了踪影。
“回屋。”霍轻瞳敲了敲许花朝的肩膀,顺势推着她往里走。
许花朝一面解释一面抗议,“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听到,也没有看到。哎呀,你别总是捅我,很疼的。”
霍轻瞳将许花朝搡到床头,才冷冷地道:“你若泄密,我必杀之。”
“哦。”许花朝心里一撼不由地泰然地点头,然而心里却十分疑惑,刚刚霍轻瞳是在和谁说话?他们所说的路引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听起来那人好像特别担心似的?
霍轻瞳收起目光,在许花朝面前转了转,沉吟许久,突然扭头问道:“你可知道琦菱院在哪里?”
“琦菱院!”许花朝振奋起来,吃惊地望着霍轻瞳,脸上微微有些泛红,“你……问那个地方做什么?听说,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霍轻瞳见许花朝说到这个地方神态不似往常,深以为怪,便继续追问,“这话怎么说?难道此处有什么厉害高手?”
许花朝换了个方向坐去连忙摆摆手,“那些人……我哪里知道厉不厉害?我只是听人说那地方是邺城人鬼交杂的安身之所,无论你是何身份,有何恩怨,只要在那里就不能大动干戈,不然会受到诅咒的。”
霍轻瞳闻言便来了十分兴趣,“那你带我去琦菱院。”
“你去那干嘛?”许花朝诧异地站起身,与霍轻瞳比肩而立毫不逊色,“那可是个……”她说到这里便停下来不肯继续说了,霍轻瞳只当她是害怕,于是道:“那你在家好生待着,我自去寻访。”
霍轻瞳说完话就踏出了门槛,同样都是走路,可她的脚步如疾风一般,刹那间便从许花朝的眼前消失了,许花朝心想刚刚她们主仆之间谈话,再看家里安静寂寥,想了想也连忙跟了上去。
因许花朝也不知道霍轻瞳从哪开始寻起,所以她看了眼时辰只好直奔琦菱院。
还未走近,琦菱院的莺声燕语还有那浓香刺鼻的胭脂味就传出了巷子,许花朝小心翼翼地从腰里掏出自己的羊皮小鞭,捂着脸沿着墙壁慢慢往里挪,偶或碰见几个喝得烂醉的男人,更是连忙遮着脸往角落里躲,脸上羞红一片。
“好好的,去那种地方做什么?”她心里疑惑,腿脚却灵便的很,好奇心驱使着她往里面走。
她记得以往这个时辰,巷子都是热闹非常,大概是因为昨夜鬼族攻城,所以琦菱院的生意才淡了许多,她走到琦菱院楼下,那高达九层的阁楼上飘舞着她难以言说的绚丽绸缎,可她却觉得那些瑰丽多彩的料子都没有霍轻瞳的袍子好看。
琦菱院门口是一圈卖胭脂水粉的婆子,她们不比楼之上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得意,却也从容大胆的很,见着过路的就伸手来拉,“客官来看看吧?这是新出的芙蓉面,敷在脸上又清透又润肌,是当下最时兴的香粉呢。”
许花朝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往后躲了几下,却撞到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男人面黄肌肉,看上去病怏怏的,跌跌撞撞地从里面出来,看到她伸手就抓,许花朝闪躲不及差点跌倒在地,幸而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许花朝感觉脊梁微微一痛,便知是霍轻瞳到了,索性也不再挣扎。
霍轻瞳拨开许花朝的身体,将那男人往身前一按,倒地的一霎那,他的嗓子眼里突然发出一声将死的长叹,紧接着便伏地不起。
许花朝吓得倒退几步,惊恐地望着霍轻瞳,与此同时琦菱院里也发出古怪的尖叫声,那些姑娘们哭喊着从里面跑出来,有的人手里还端着茶水,有的人仓惶拢着衣衫,迭声喊道:“妈妈,楼上掉下来一个死人!”
老鸨闻言也是一惊,然而很快就镇定下来,沉着而世故地挥挥手怒道:“慌什么?客人还在这儿呢,你们就丢下客人跑了?妈妈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
她话音未毕,本来还怵在座位上的客人们也纷纷起身逃窜,不知谁喊了一句:“曹公子死了!”大伙急忙看过去便见一具新鲜的尸体从楼梯口滚落下来,站在二楼楼梯口端热水的丫头吓得瘫坐在地上,滚烫的一盆水撒了她一腿,抖着双手颤声喊,“死……死死人了……”
霍轻瞳按着许花朝的肩膀不许她上前,目光逡巡在眼前的人堆里不住地看,仿佛是想找到什么?许花朝微微颤抖的身体慢慢恢复镇定,她看那些漂亮女子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琦菱院里又频频传出死了人的消息,忙抽身离开,从人缝隙里钻了过去。
“先静观其变。”霍轻瞳忙上前拉住许花朝,许花朝却一脸的不耐烦,“你没听到吗?曹家的人死了!这城里可就只有曹德晋一家姓曹的,恐怕里面有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完蛋了,瞳瞳要去妓…院…我得跟着……免得有危险
瞳瞳(内心360°翻滚):琦菱院到底是啥地方,怎么花花那么紧张……
感谢一支半节,莫方抱緊我,四时欢宜的地雷,还有一支半节和亓柒的评论,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看到长长的评论就兴奋!!!!
第39章 公主:与神的交易
邺城三大家; 已经消失了一个薛家; 现在曹家的独子又遭杀身之祸?这件事是沈绿布的局; 还是另有隐情。
许花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 她个头瘦小钻着空隙跑的格外快,手指僵在空中还未说完话的霍轻瞳也不得已蹙紧眉头跟了上去。她环视周围围观的人群; 那一颗颗黯淡无光的眼珠子就像是见惯了死亡的模样,倏尔便淡去了恐惧; 转而和周围的同伴窃窃私语起来。
人命对于他们而言; 就像是在讨论菜市场谁家白菜放的不新鲜了; 谁家的活鱼死翘翘之后更有赚头。
老鸨掐着腰站在门口,很有经验地招呼奴隶将几具尸体抬走;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都是群没见过世面的毛孩子。”
许花朝挤到人前大声喊道:“不许走!”
老鸨下意识抬头寻找出言不逊之人声源,绕了一圈才发现那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只不过因为个头低很容易被人忽视; 许花朝从怀里掏出令牌,“我有孟大人的令牌; 这些死人你们都不许动; 我要找仵作验尸。”
“验尸?”老鸨似乎是听到一个极罕见稀奇的笑话; 手帕胸前绕了一圈,半晌才道:“我女儿像你这个年纪,还在闺房里学舞艺练弹唱呢!你这么干净伶俐的模样,怎么净跟着市井学着偷鸡摸狗的勾当?偷了东西也就罢了,还非得出头炫耀?”
这令牌可是个好东西; 有了它出入邺城任何地方都有官府保着。她说话间忍不住拿眼瞟许花朝,右手已经摸到令牌的尖儿。若不是许花朝眼疾手快,恐怕已经落在她的手里了。
霍轻瞳走到旁边悄然提醒,“先探探他们的底。”
老鸨瞧见又多出一个女孩子,两个标致非常的姑娘家在男人堆里特别的扎眼,她习惯性地打量这二人的五官身量,前者眉眼似画,婉转缱绻;后者颦含秋霜,孑然孤傲,都是能培养的好苗子。
她挑了看似柔弱的许花朝问话,“小姑娘,你手上这令牌可随意偷不得!你若不老实招认,我可就要把你们关进我的小黑屋好好审审了。”老鸨说得咯咯直笑,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倒在桌椅间,本应该死去的曹公子突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霍轻瞳见状目光一紧,挡住许花朝往一旁一退,那曹公子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剪刀,快走两步很有目的性地戳进了老鸨的心脏里。
老鸨当即毙命,竟然是一只傀儡。
霍轻瞳看着她死不瞑目,曹公子也如提线木偶般,捅死了老鸨后重新倒地不起,此时一道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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