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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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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我的白术比你更加厉害呢!而且更听话。现在,我终于不用再依赖你了,你是不是也觉得特别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方抱紧我,宁音,永无的地雷!!么么哒
瞳瞳:鬼门关正在堵车!花花等我回来,另外!不要让那个小蜘蛛占你便宜!!!!!!

  第28章 围观媳妇吵架

  人声婉转如莺鹂在耳,激荡得芦苇荡里隐匿的萤火虫冲天而起,明明灭灭地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幽暗而神秘地揭露着一切不为人知的隐秘。刚从旭国赶过来的霍轻瞳从容不迫地倚在一杆芦苇上,像看热闹一般悠闲地玩转着一把颉尺。
  许花朝的心慢慢沉静下来,清风拂面的一瞬间她内心隐藏已久的坚硬慢慢将她的情绪包裹了起来。她何尝不知道沈绿的自卑和敏感,保护一个人的同时,那些情绪就像是麦芒也同时刺伤着她自己,从开始相依跋涉就如影随形。
  对沈绿的爱顾,与其说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求生,不如说是投桃报李的偿还。她本性并不是个温暖良善的人,之所以优柔寡断,也只是心里有太多的刺让她不敢贸然行动。
  “你让白术变成你的傀儡,操控着他的一生为你所用,那和让我们失去一切,将我们囚禁在这里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许花朝静静地发声,语气渐渐平缓如常,嘴角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这就是你选的路?踩着别人的尸体获得的自由,那还算什么自由。”
  “他们?他们难道不是与那些人一丘之貉吗?这个世界本就不公正,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肆意剥夺着弱者的权利,一句审判就能让我们生不如死。在这个鬼地方,我们都是囚犯,是罪人!可是罪人也有尊卑之分,他们欺辱碾压我们的时候,并不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是应该同仇敌忾的同类。你心里渴望的那些,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是你自欺欺人的借口!”
  沈绿别过脸,目光仿佛带着一丝闪烁,放慢了语速淡淡地道:“对我而言,我只是想走一条捷径。如果我有办法让我娘亲甚至夫人、秦叔他们一一复活,我为什么不做呢?”
  “可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许花朝露出一丝急切,像是怕会遭到沈绿的打断,哽咽哀然,“你知道,我从来都说到做到的。”
  沈绿含着泪,冷笑:“别骗我了,你并非是需要时间,而是不愿意为我去做罢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放不下当年的事情,你隐忍这么多年,可今天却为了一只妖而出手伤了他们?你怕是忘了,就是你救的妖族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变成了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许花朝微微一怔,不禁想到百裁刚死的那几个晚上。
  当时沈绿伤心欲绝,哭喊着要出门寻找百裁的魂魄,却招惹了琦菱院的鸨母过来。琦菱院是邺城的妓…院,人鬼不忌,鸨母看到许花朝和沈绿模样甚好,又生得干净就动了买回去的心思。
  琦菱院的护院跟着鸨母,用尽了手段威胁恐吓。沈绿每每都被吓得缩在她怀里哭个不停,街坊的冷漠让她们感到无尽的绝望,没人会来帮助她们,等待的结果无非就是屈服。
  后来许花朝听说鸨母是半人半鬼,最怕阴阳草。那时候她才五六岁,根本没有能力爬到悬崖去摘阴阳草,于是瞒着沈绿偷偷去药婆那里,用自己的血换了至阴至阳的华阴草和炙水叶,捣成药汁掺了大量嗜睡的药粉。
  终于有一天,老鸨独自过来,还说只要她们同意做曹家的奴隶,立刻就能穿金戴银,过上赛神仙似的生活。许花朝本想迷晕老鸨把她交到衙门,可没想到转眼都功夫那老鸨竟然就死了。到现在也没人知道突然消失的老鸨其实是被她们杀掉的,这里的人也不会在乎谁的生死。
  自那以后许花朝每夜都会听到老鸨的魂魄在哭泣,她的自责就像小蛇在骨肉里翻滚,因此也再不敢轻易出手生事。哪怕是受了委屈责难,也都是静静地受着,从不声辩反抗。
  正是因为她深知死亡带来的痛苦,所以即使是在这个无情的城池,她仍旧不想变得陌生麻木。
  鸨母死后,魂魄散去只留下一堆白骨。许花朝将它们埋在后院的墙根底下,每逢忌日还会烧几张纸,这一来二去就过了三年。这三年里,许花朝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如鲠在喉,总觉得挥之不去的阴霾和愧悔在面前萦绕。
  沈绿将旧事重新提起来,不忘轻叹一句,“事到如今,我不妨告诉你:当年并不是你失手杀了那个老太婆,而是我。你想知道为什么她的魂魄再也没纠缠过你吗?”
  许花朝抬眸愣住,沈绿的面孔突然变得有些陌生,就像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霍轻瞳盯着许花朝,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惊吓,而旁边的明戈却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嘴角叼着的枯草一摇一晃,吊儿郎当地不像话。
  霍轻瞳注意到明戈,疑心暗涌。这是谁?她身上被封印起来的酆都的神识灿灿夺目,莫非是酆都哪位神君的坐骑?她握紧颉尺背向身后,一只青狗模样的怪兽脱手而出,刹那间失去了踪迹。
  明戈白了眼沈绿,不耐烦地退到一旁盘腿坐下,突然开口,“你们人类常说妖蛊惑人心,魔祸乱三界。可在我看来,为人要是嗜煞成性,来日非死类邪魔!”
  黑影乍现,明戈遁地消失,她坐过的地方即出现一道沟壑,白术手里一把九刃弃灵刀森光幽幽,蓝色的冥火呼啦啦地燃烧着,明戈伏在许花朝的肩上喘气,哎呦呦地捂着胸口,“好险,可吓死人家了。”
  沈绿瞪着明戈,秀气的眉眼里戾气十足,她心怀怨念,不受控制似的朝前垮了一步,白术机械似的跟在她的身侧,许花朝握紧了拳头,并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努力维持着内心的仓惶道:“你执意错下去,就真的再也难回头了!放下心里的执念,我们都会帮你的。”
  “当初百裁死的时候,你也说会帮他。可是呢?他被这些人活活烧死了!”沈绿嘶吼着,眼眶却干涸枯竭,“我看着百裁被烧的体无完肤,他就被架在木桩上,焦黑的尸体被挂了十七天,乌鸦啄食着尸骨嗒嗒作响。就是因为你们的疑心,他就该死,就该被这么残酷对待?”
  沈绿咄咄逼人,许花朝亦是盱衡厉色。百裁是所有同期犯人里最小的男孩子,虽然向来胆小懦弱,心思却细敏锐达。邺城之内鬼火烧身,告发他的正是他最亲近的大师兄百旭。
  百旭的符咒显灵,百裁身上确实有多余一缕残余的魂魄,众人都说是百裁被不干净的邪秽附了身,必须用鬼冢的火清身去垢,可谁也没料到为什么百裁会被烧死在刑台上。
  沈绿满心的怨恨和不甘蔓延到许花朝的脚下,她继续往前一步,似乎低低地诉说着自己每夜每夜都不曾间断的噩梦。
  “你父亲勾结妖道密谋造反,关我们何事?我娘亲被牵连关押,凭什么还要舍命保你?我恨当初那些害人性命的妖怪,也恨见那些见死不救的神仙,但是我更怨的还是你。你从来没有想过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哪怕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也不会举起你的武器。你只会不停地念你所谓大仁大义,说到底你就是自私,自私到只愿意保全自己的性命!”
  沈绿用剪刀戳伤厉婀娜的情景历历在目,许花朝的身体轻轻一颤,仿佛那几刀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归然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沈绿已经逼近到眼前,才颓然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她低垂着眸子,似乎做出最后的挣扎,黯然道:“我不知道你都知道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不管你恨不恨我,我都不希望你被利用。那天在宫殿里的声音……他不像好人。”
  “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被利用又怎样。”沈绿扬起下巴,犀利的目光投到许花朝的眸底,一副审判者的姿态,“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许花朝缓缓闭上眼,看不出一点情绪,语气和煦了很多,“嗯。”
  明戈抖了一下,霍轻瞳也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沈绿闻言表情稍缓,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凝固了一下转而变成了一声低落地的钝响。明戈快步拦住白术,将他罩在蛛丝网里缩成了地瓜大小,笑盈盈地拎在肩头,“干得漂亮,废话那么多!终于安静了啊。”
  明戈瞟了眼昏迷的沈绿,眉头扬了扬,“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霍轻瞳歇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刚刚那一幕真是惊险,万一许花朝真的答应了沈绿的要求,那她这盘棋就成了死局。许花朝这枚棋子,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背后控制沈绿的人真的和蠡帝有关系,那他们的目标一定是鬼冢下面的鬼门关大门。
  她抬眼看时辰,正打算还是回昭仁殿,就听到许花朝疑惑的语气回荡在耳畔,“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文文写到这里,阿绿的部分基本上连贯了。看到有小天使说阿绿太可怕了,其实从阿绿的视角来看,她胆小敏感,又对小花特别依赖,的确会很有占有欲。邺城是个可怕的地方,也是人心最隐蔽的角落,如果能活着必定有她的强处,哪怕是心狠一点。檀檀设定成这样,估计阿绿都想爬出来寄刀片23333
文文明天就入V更10000字哦,今天给大家解释一下文里的一些小细节:
女主的名字:霍轻瞳,源于她的眼睛(暂时不剧透)
许花朝:最后一字读音同“昭”
白术,最后一个字读音同“竹”
狻猊:读音同“蒜泥”,龙生九子,其中一个。
颉尺,第一个字读音同“夹”,是一种像青狗一样的怪兽
文中很多人名和动植物名字都是来源于《山海经》,例如:女尸,姑瑶山,瑶草等,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自己去看看。
最后感谢以下小天使的地雷包养,感谢大家的收藏,檀檀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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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摸摸大

  明戈迈着步子略显愉悦; 往前走了好几步徒然发现许花朝并没有跟上来; 正好听到她问话便回头啊了一声; “什么?”她眨眨眼; 看到许花朝期盼似的看向某处,风卷着芦苇丛朝着一个方向倾倒; 周围寂静一片。
  这个情景有些凄美,枯色的芦苇丛中衣衫黯淡的单薄人儿; 天空中的阴霾一层层地倾轧下来; 荧光漫天; 仿佛整个天地都是因她而混沌初启。
  霍轻瞳擦着许花朝的鼻尖一动也不敢动,彼时四面相对; 两心却只有一人明了; 她维持着一个古怪的姿势倾斜在芦苇杆上,身后的风将她稳稳地拖在空中,她紧闭双唇; 睫毛都不敢动一动,生恐被对方察觉了自己的呼吸。
  许花朝发了许久的呆; 似乎是在感知什么; 抬起手朝着虚空摸了一把; 指缝里漏出去的萤火虫映照着眸中光华。明戈等得不耐烦,连忙走过来纳闷地拉了许花朝一把。她回过神,眼里的光彩也瞬间就暗了下去,迟到的回复带着些许迷茫,“没什么; 我听错了。”
  明戈扬扬手里两个白莹莹的疙瘩,里面的白术和沈绿像襁褓里的婴儿蜷缩在一团,初生的状态干净而让人心疼,“你不是说要把她们关到邶风楼吗?赶紧走吧!等鬼族追过来就不好解释了。人家一气之下,要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撕个粉碎也不一定呢。”
  许花朝嗯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这一望里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含着怎样的期待,好像是期待着有人能将她从这层叠大雾中抽离出去,温暖的手心里只有她的温度。
  而这一眼也看得霍轻瞳心跳突然加快,她的骨肉就像是要熟透一般,这股突如其来的温热感让她眼前闪过一个场景:焚尸百万的苍莽战场,两个女子相依相偎在火光硝烟里,其中一个面如死灰,定定地望着某处,道:“有这短短半载,我再无遗憾。我总想着你瞒着我的辛苦,半分也不敢对你太好;我也怕,我对你关心太甚,抵去了你留给我的温存,那往后万万年的时光,我该怎么过?”
  这念头起得奇怪,落去时徒然留下几分黯然。
  霍轻瞳重新看过去,许花朝已经走远,她想着最近总是能想起梦中所见的片段,不禁抚上额头,疲惫爬满了眉心。走出芦苇丛中,霍轻瞳现出真身,单薄的身影在偌大的芦苇荡里显得异常萧条,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气势,百草让步,万物噤声。
  她脚下踩到一根枯枝,咔擦一声就断了,就像是刑场上一声令下,刀起头落。
  “我就知道你不会失约的。”许花朝的语气轻快,像是捕快终于发现了盗贼的踪迹,她漫步走过来,朝着霍轻瞳展现出一个动人的微笑,“你到底是什么人?刚刚一直都在这里看着我们吗?”
  霍轻瞳被这猝不及防的回马枪打得微懵,错愕间却不知如何作答。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阿绿也是一时被迷了心智,等我们找到那个罪魁祸首,她一定会清醒过来的。”许花朝笃定地望着霍轻瞳的眼睛,主动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她又往前走了几步,似乎并不害怕霍轻瞳给人的阴森感,突然踮起脚尖伸手摸道,“就是这个感觉,以后不管你躲在哪里,我都能辨认出你了。 ”
  她鲜有的笑容里仍旧带着几分疏离,可是言语之间却对眼前的人十分坦诚。
  “你能摸得到我?”霍轻瞳抬了抬袖子,诧异之色溢于言表。
  许花朝摇了摇头,“是你的体温,你身上出奇的冷,我从未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冷。这是病吗?”
  “哦。”霍轻瞳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巡视四周道:“你不去照看她们,留在这里,不怕出事?”
  许花朝想着明戈带沈绿和白术过去邶风楼还需要一段时间,便赶紧说:“你上次说,如果我想学可以再来找你。我现在来了,你能教我什么呢?”
  霍轻瞳静默许久,眼前的女子比之前少了几分怅然,“你的心结打开了?”
  许花朝蓦地沉静下来,目光投向远处,却分毫让人看不出心底的情绪。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间万法终究离不开一个“容”字。”霍轻瞳不再继续追问,反而觉得今时今日的许花朝,终于变成了她想要的那枚棋子,她和沈绿追求的本质相同,却能比她高出一筹,这本身就是一种天赋和通透,容得下世间万物,便是大仁。有此大仁即可容得下天下苍生。
  她笑道:“试问,你连苍生都尽纳掌中,何愁不能放他们自由?”
  “这也是你上次说的制衡?”
  “牢笼或者自由只在一念之间,你所求的自由未尝不是另一种束缚;可即便同样的束缚,善者赐予的是新生,作恶者便是不停地奴役和压迫。”霍轻瞳轻描淡写地说,“钻营之人执着因果,成大事者却能因果循生,造出万般生路,虽死不悔。”
  许花朝自觉这一次又比上次懂得更多了些,这些晦涩的道理压在她的心头,却丝毫没有让她烦闷,踱步良久,恍然大悟道:“这便是君子求仁得仁,我明白了。”她扬起的嘴角洋溢着满足,忍不住握住霍轻瞳的手,轻轻一拜,“恩人大德,堪称一言之师。”
  霍轻瞳脸面微微一热,扶她一把。
  “还不知恩人的名字,我该如何称呼呢?”许花朝周全地垂首立于霍轻瞳的身侧,激动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喜欢,霍轻瞳心知许花朝对阎罗王这个身份的怨怼颇深,踌躇一霎便摇摇头道:“来日方长,有缘自会知晓。”
  许花朝不依不饶地问,“那我唤你一声先生,我听说私塾里的学生都这样尊称夫子们。”
  霍轻瞳不言语,拂袖往前走,许花朝追在后面,同样的路程许花朝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而霍轻瞳却气息平稳毫无怯弱之色。
  邶风楼之上,风轻月高,许花朝和霍轻瞳并肩坐在琉璃瓦上,似乎是有人叹了一口气,说:“我当不起你的先生,你此生的造化都是靠自己。”
  是否能够离开这里,不光要凭借一颗仁心,更不是要靠旁人的点化。还要看机缘,可机缘也是自己挣来的。
  许花朝闷声答应,沐身在月华之下忽而觉得心内澄明,好像以前想不通的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起来。她悄悄看了一眼霍轻瞳,打心底里觉得她来的蹊跷,好在她并不在乎。不管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知晓多少事情,她早晚都会离去,像她的苦楚和短暂的欢欣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至少,现在她还是在的,有别于这个残忍的城池里任何人的存在。
  她稚嫩的内心里泛起一丝丝的温度,她想珍惜着短暂的时光,在梦碎之前,拥有属于自己的温暖。明戈说沈绿太过于依赖她,可是一个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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