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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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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都只管自己拿便好,不必像小时候那样事事问我。况且,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未必需要再问我。”
沈绿木然,如冻雨灌顶。
“明戈被困已久,昨日事发之时与我在一起,不是你们想找的人。”许花朝与孟业擦肩而过时,慢慢地说道,“七日之内,我一定能查出始作俑者,请大人借我一块去鬼冢的令牌。”
孟业警惕起来,“鬼冢?你去那干嘛?”
并非说常人去不了,而是此处阴寒,危机四伏,数百年来也只有薛家先祖舍了半条命才拿出一件巴掌大的宝物,如今也丢了。
许花朝如实道,“若是不能自证清白,我愿意终身侍奉在鬼冢。”
鬼冢的差事是最难分派的,虽然只是守在外面却因为阴气太重会让守卫的寿命缩短,一般做这个差事的人最多都活不过三十岁。
许花朝既然都这么说了,孟业也乐的省事,他从腰间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木牌,递给许花朝,“你随机应变,只看天意如何了。”
“天意?”许花朝扬起下巴,嗤笑一声,“我能活到现在,从不靠天意。”
明戈跳下地面,长长的衣袖因为绑在腰间勒得她胸大腰细,屁股一翘一翘地超许花朝奔了过去,“喂,小十二,刚刚……谁让你帮我说话的?你既然帮了我那我便报答你,不如我等你长大就嫁给你吧?”
沈绿握紧拳头,嘴唇紧闭,孟业扫了眼四周,公事公办地说,“今日一事闹的满城风雨,你们伤了曹德晋和厉娉婷,现在她去收了曹家和厉家的财产,也是合情合理。你也不必再让许花朝大打出手,可以直接带走厉娉婷和小奴隶。”
“你懂什么!”沈绿呛声打断,目光尖利得如同刀子,厉娉婷面无表情地跟在沈绿身后,她脊梁笔直,即使受了伤,衣衫破烂也遮掩不住一股英气。
厉婀娜老远看着他们离开,不觉握紧了手里一杆虬褫枪,那蛇信子迫不及待地现出原形,暴露了主人心里的恨意。
孟业叹了一口气,命人包围劳室好生清理。
他并没有打算为难明戈,毕竟明戈来历不凡,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哪怕她真的要闹的邺城大乱,到了她主子那里也不过是小孩过家家打翻了柴米油盐罢了。何况,看她的意思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逗许花朝玩玩。
邺城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孟业摸了摸胡茬,却不想有个人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回头骇然,连忙跪道,“国师大人,您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笑哭!昨晚写着写着睡着了!
感谢莫方抱紧我的地雷,阿阮的营养液(好多哦)!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收藏,端午节快乐(? ???ω??? ?)
读者“阿阮”;灌溉营养液 302017…05…29 23:14:33读者“阿阮”;灌溉营养液 302017…05…29 23:14:21读者“阿阮”;灌溉营养液 302017…05…29 23:13:35读者“阿阮”;灌溉营养液 302017…05…29 23:13:24
【端午小剧场】
霍轻瞳:嘤嘤嘤人家好长时间没粗线了,人家小媳妇都囤了一窝情敌了∠( ? 」∠)_
许花朝:今天端午节,请你吃大粽子
霍轻瞳:我不说,你去找你的阿绿,明戈吧哼(ノ=Д=)ノ┻━┻
许花朝:可是我想吃你的大粽子啊……
霍轻瞳:哈?我又不会做饭,哪来的大粽子?
许花朝伸手摸了一把霍轻瞳的36D:喏,这个粽子就够吃了
第26章 袭胸什么的,刺激
是夜,邺城街头巷尾吵闹非凡。
曹德晋和厉婀娜咬牙切齿地恨着许花朝,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属于他们的高门阔府、万贯家财统统化为乌有,甚至乖乖双手奉上。他们处心积虑数十年的经营,竟敌不过一个八九岁的女童,怎能不忿。
可就算是这样的积怨也无法掩盖邺城百姓的欢欣,多少代生生死死,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当初他们得知新来的犯人里居然有三个五六岁的孩子时的惊讶,在今天完全变成了为时已晚的预言。
大街小巷里都在议论,“我就说吧!那几个孩子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是天神之子。”
也有人觉得颜面无光,“不过就是个不知世事的黄毛丫头,恐是惧怕曹家和厉家报复,所以这侥幸得来的东西也不敢沾手吧!”
可是说归说,猜归猜,不屑归不屑,大伙心底对许花朝这个无关紧要的存在都齐刷刷重视起来,有人戏说,“这许大姑娘可了不得,你们不知道!听说她刚出身的时候满京城的海棠都开了花,枯木逢春何等的惊艳。”
“怕就是她福气太好,所以才克死了娘。”
不知道谁嘀咕了这么一句,气氛立刻就阴沉下来。得了自由的百姓们一边享受着从主人家领到的财物,一边议论着许花朝的“造化”,不知不觉又到了暮色沉沉的时辰。
因为最近邺城百姓和深山鬼族关系紧张,已到了入夜每家每户都紧闭门窗,贴满了防鬼的符咒,这符咒是东山上面的降妖队里发放的,他们是群年轻的道士,从小就被将领带着在观里强身健体,学习道法咒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制衡鬼族。
东山有道士,山鬼常抖擞。
黎民今何在,遍地鸡黍馊。
许花朝在院子里晾衣服,一大盆一大盆的冰水从水窗眼流出去,她搓了搓手叹了一口气。天色阴沉沉的,院子里除了她连一只蟑螂都没有,沈绿带着厉聘婷和白术回来了一趟,就匆匆又出去了。
她把衣服挨个用竹板拍打了一遍,然后把大大小小的盆子摞在一起,推到了廊下的角落,坐在冰凉的台阶上低低地唤了声,“别躲了,我知道你在。”
明戈眼珠子乱瞟,确定这附近的确没旁人才兴致勃勃地从屋顶爬了下来,一般蜘蛛大小的明戈看上去毫不起眼,要不是她的眼睛色泽太过鲜艳,许花朝一定会以为是哪里来的野虫子。
“几日不见,你竟然修炼成了人身,还从禁制里逃了出来。”
明戈挨着许花朝坐着,很不满意她那种淡淡的态度,要知道要修成人形虽然不难,但是能从老头的结界里逃出来可费了她好大的功夫呢!怎么偏偏被她这么一说,就好像吃饭要张嘴那么简单。
“把我的衣服脱下来。”许花朝从明戈的身边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屋里,明戈看着自己的衣着,扭了扭屁股,“干嘛?你该不会真的让我光着身子到处跑吧?妖,也是知道廉耻的!更何况人家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子。”
许花朝忍不住翘起唇角,从布满尘埃的大箱子里掏出几件稍微光鲜一点的衣衫,递给明戈道,“你个子高,穿我的衣服有点小。这些是以前奶娘给我留的,说是等我到了十一二岁的时候穿,大小应该刚好。”
她伸手按住明戈,几下就把原来的衣衫扯了下来,凑到嘴边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立刻嫌弃地丢到一边,“怪不得阿绿嫌你难闻,这味道也太冲了。”
明戈白了眼许花朝,打量她一身的牙色短衫,下身也是粗布阔腿裤,啧啧两声摇了摇头,“十二啊十二,你这个人真是徒有其名,徒有其名!你看你的名字,花朝,梨花带雨,朝沐曦光,岁月静好,淑女窈窕。”
她的眼睛在许花朝的身前打转,“再看看你这个人,这么多年,不够跋扈放肆,也不够沉静贤良,从不伤人性命,也不救死扶伤。你明明有能力去反抗,却选择蜗居残喘;你明明心比天高,却谨小慎微。我真是看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许花朝仍旧静静站着,她的眼底沸腾着骇浪,脸上却笑意嫣然。
“你才认识我半年,却好像比阿绿还要明白我。”许花朝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下意识往外望了望,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害怕什么。
明戈抖了抖许花朝递给她的衣服,转身施法披挂在身上,面对着许花朝笑盈盈地讨好道:“十二,你看我穿着好看吗?”
许花朝的嘴唇有点抖,她忍不住伸手帮明戈正了正衣领,把衣服转过来,告诉她哪哪是要系带子的,哪哪是要扣上扣子,最后目光停在明戈微微凸起的胸部,她伸手点了一下,第一次露出好奇的表情,“这里怎么肿了?是受伤了么?”
明戈猛地脸红,急忙倒退了几步,捂着脸笑道:“哎哟,还说你这人正经,怎么这么讨厌!你胡乱摸什么?”她指缝慢慢变大,伸手也摸了一把许花朝的胸前,有点失落地说,“真可惜,等你长大了一定出落得比我还标致。”
许花朝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也隐隐有点羞涩,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默默坐了回去,明戈也就着地板坐在她的对面,手里玩弄着衣服的带子,吞吞吐吐地念叨,“老头以前说我关上四百多年就可以出来,到时候看谁觉得顺眼,就让我随她去。十二啊,我觉得我看你挺顺眼的,我以后都跟着你算了,反正你身边也少了个给你解闷。”
“阿绿她也能给我解闷。”许花朝说道沈绿的时候,神色微微一动,眼底不可察觉地冷了几分。
明戈闻言就冷哼一声,态度变得十分快,“沈绿啊?呵,她除了拖累你还能做什么?我看她就是个吸血鬼,总有一天会把你害死。”
许花朝摇了摇头,“你不懂。”
明戈不说话了,许花朝继续说,“阿绿的娘是因为我们家蒙难的,我们从京城到邺城脚下足足走了五年多,这五年里奶娘对我有九分好,对阿绿也就只有一分好;她临终前把阿绿托付给我,本来我们也是活不成的。那年,我们在苗疆之地遇到蛊族,阿绿那时候年纪小,她怕我会死掉,也怕这世间再没人可以陪我。于是……”
许花朝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她偷偷去种了一种蛊,如果她死了,那我将继承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性情,记忆,能力以及她未能完成的心愿。”
明戈惊得睁大了眼睛,“那如果你死了呢?”
许花朝面色微微有些担忧,面无表情地看向明戈,“她的的蛊会吃掉我的魂魄,然后我们共用一个躯体,继续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不可思议的friends 的手榴弹;:Umber。soo的地雷,:莫方抱緊我的地雷,么么哒~
第27章 阿绿的忠犬僵尸(修)
明戈捶地而起,毫不避讳地瞪着许花朝,“你这个妹妹够狠的啊!不过……就这样你还对她那么好?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她伸手戳向许花朝的额头,苦笑着摇摇头,“看来我不光要教你如何做个标致的美人儿,还得教你什么是善恶是非。哎,你们这一代人类,已经这么窝囊了么?”
她还在自我反省是不是她被关的几百年里人类的智商退化了,就听到许花朝正色问她,“我同你要好,也只是想找机会问你半年前宫殿里那个男人的事情。今日我救了你,以后也必会护着你周全。你跟我说实话,那个人到底对阿绿说了什么?”
明戈摸了摸屁股,地板潮得她不太坐得住,于是蹭到许花朝的身旁,笑嘻嘻地搡了她一把,“事到如今,你还在关心她?”
“我是怕她被人利用。”许花朝露出一个寡淡无畏的笑,挑眉瞥向明戈,眼神通透明亮,“你真以为她做什么我都被蒙在鼓里?她故意疏远我和别人的关系,出卖你的存在,甚至……甚至怨恨着我,这些我都知道。对我而言,保护阿绿固然是一种负担,可也是一种责任。”
明戈挨了一声躺倒在床上,光洁的指甲被她摩挲在指腹,半晌才悠然道:“你若是想知道一件事,那早晚都能晓得。那夜的声音我也不确定,不能胡乱谣传。”她翻了个身,背过许花朝,漫不经心地提醒,脸上的表情肃穆而失落,“只是,那人来历不凡,用秘术跟沈绿交谈良久,想必沈绿有了心结,才会祸端深种。”
许花朝转身忙道:“连你也不知道他是谁?”
明戈平躺,迎上许花朝的目光,突然正经起来,“你当我是什么人?你问什么我便要事无巨细都交代清楚么?像你这般,别说是走出邺城,我看你连今夜都熬不过去。”说完她便闭上眼睛,只说了句,“你别忘了七日之约,查不出结果,到时候连累我怎么办?”
许花朝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她望着外面的时辰咬了咬唇,孟业给她的令牌躺在手心里凉飕飕的,她想起自己捡来的那一块白玉璧,忽然振作起来。论法术她不如沈绿这半年的进益,论财物她不如过往薛曹厉三任何一家,论人手她身边也只有一个沈绿,勉强再算上明戈,一共两个人。
她好像一无所有,却也无所畏惧,“最坏不过如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攥紧令牌与玉璧,她如约来到和霍轻瞳约定的宫殿门前,她等了半个时辰,那日的红衣女子还未来,望着清冷的月光,她不由地抱紧了双臂,蹲在台阶上讷讷地叹了一口气,“我竟然还想着依赖旁人,真是傻气。”
许花朝独自坐着,心里一片澄明。那日霍轻瞳对她说的话回荡在耳畔,一字一句都像是融着千言万语,越是想越觉得意味深长。
邺城的残酷她是经历过的,一同前来的几个孩子,百裁已死归鬼族,在西山的野林子里苟延残喘。也许变成了日日做苦工的小鬼,也许只是被磨光了锐气、徘徊在阴阳两界的阴差。沈绿与百裁关系最好,百裁死后沈绿就异常的依赖自己,有时候那种占有的欲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日子还是这样过来了。
而她呢,蹉跎着时光四五年,心里想着和手里做的却完全是两回事。她一直都没有沈绿的那份狠劲,也不敢抛开一切,和命运赌一把,一味的顾虑和隐忍让她节节败退。
这是来到邺城的第三年,许花朝站起身身手敏捷得攀上屋顶,俯视着邺城大大小小的房屋宫殿,他们日常劳作的劳室四四方方地桎梏着所有人的自由,居住的西长街贫穷清苦却也不至于让他们死去。远远地望过去,那些黑暗里缓慢蠕动的波浪,是从西山野林里翻滚而来的狂风。
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脊背,目光锁定在最前方的鬼魅身上,她的身后隐隐传来异香,有熟悉的赶尸咒在响起,那些鬼如行尸走肉一般攻击过来,踩踏着往日的和乐安宁,从黑暗里涌入邺城街道。
站在制高点,许花朝很快就意识到这些鬼群的去向,不正是自己的家吗?
“明戈?”许花朝翻身落地,矫健如轻燕,不知何处传来的哨声越发吹得凌冽,让人的心神不宁,油然有些烦闷暴躁,那些鬼魂不顾一切地冲进许家,明戈懒洋洋地睁开眼,隔着纸门打了个哈欠。
明戈揉了揉脖子,正埋怨许花朝的枕头太低了,就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她慢慢地走到窗前,戳了一个窟窿,许花朝的身影瞬间重叠在眼前,在月光下如同有千万个许花朝在同时战斗,而那些鬼魂却毫无动作,就像是在等着她打,却也打不倒。
许花朝沉静下来,推门而入,见明戈还披着外衣站在地上发怔,忙喊道:“往东山跑。”
他们一路向东,这些鬼群也一路追过来,明戈懒懒地说,“不用这么紧张,他们这些还不够我一个指头打的。”
许花朝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拉着明戈往东面跑,良久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她狠狠地把明戈塞进一个枯草丛里,自己也藏身道芦苇荡中,尖利的芦苇叶子很轻易就划伤了她的手臂。明戈很听话地陪着许花朝守株待兔,过了一炷香的时辰,那些鬼终于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哨声却戛然而止。
许花朝跟随鬼群,看着他们进入鬼冢,转身正要离开却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阿绿?你怎么在这。”许花朝止住步子,眼神里写满不解,含着某种质问的语气,毫不退让。
沈绿垂下眼,听到许花朝认出她也不慌不忙,反而笑了起来,“你不也在这里?”
明戈换了个姿势从草丛里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跟在许花朝的身旁。沈绿微笑打了个响指,唤道:“白术,给你个机会,让我看看你的身手。”
被叫做白术的男孩一出来,就一脸麻木的样子,半分也没有当日在劳室羞涩单纯的模样,明戈瞧了眼,忍不住愕然,“你竟然把他做成了傀儡?”
“傀儡?”沈绿走近白术,摸着他的脸娇嗔笑道:“白术明明是我最好最信任的好朋友。”她慢慢地把白术抱住,闭上眼淡淡地说,“嗯……和抱着姐姐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安心,你怎么能说他是傀儡呢。”
怪不得沈绿一定要这个奴隶,奴隶掏空心智即可驯化成忠心不二的不灭傀儡,而白术这种心智纯良的,最容易被掌控。许花朝心口猛疼了一下,眼眶一下子就湿了,“难道你就是那个赶尸人?”
沈绿凛然垂下眼眸,手指从白术的脸颊滑落,像是对他说话,又像是在跟许花朝讲,“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是你让我好失望啊。姐姐你看,我的白术比你更加厉害呢!而且更听话。现在,我终于不用再依赖你了,你是不是也觉得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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