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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又改我命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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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接着拍了拍手掌,附和道:“咱们也就要一块地能安生便好,抢什么奴隶啊?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要那些臭烘烘的男人做什么?养着取乐吗?”
又是一起哄笑,笑声激荡地许花朝胸口发闷,她回忆起刚到邺城的时候的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别说是申冤报仇,就是将来要夺了皇帝的天下这种大话也叫嚣着说过。这里的人多是获罪之身,本是将死之人,又在死寂之地,说出来的话也无人管束。正如今天有人死,便扔进鬼冢喂乌鸦;明日有人出生,便打上记号贱卖给有钱人家图个温饱。邺城的秩序,乱中有序,人情中多残忍,残忍中日渐习惯。
沈绿听到厉氏侮辱之辞脸色一沉,扑到许花朝怀里,满脸惊惧,“棠姐姐,你听他们说的什么!”
许花朝抬眼,一如往常般抚去沈绿眼角的湿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诸位说:“鬼族闹得凶悍,你们还有兴致在这抢财物?”
“真是恬不知耻。”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鄙夷,倒是让老曹振奋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敢老子讲话?”他手指又粗又短又长着厚厚的老茧,指向许花朝和沈绿的时候,带着一股愤恨,“生亦何欢,死又何惧,老子是生是死,不还是在这个破地方苟延残喘,永世不得超生?”
“就是!你有种就找阎王爷理论啊,跟我们叨咕什么?”厉氏姐妹养扬长了嗓音,一贯的无谓和冷傲激荡在墙壁上回荡不已,“闹就闹呗,做鬼的想闹腾,做人的也想闹腾。要我说,那些死鬼早就该灰飞烟灭,留在这世间也是折磨。”
厉氏姐妹各抱着一杆红缨枪,枪头是棕青的三头蛟,听说她们姐妹刚到时,仅仅六七岁,她们之所以能在蛮荒邺城留有一席之地,就是因为这对□□。红缨本是虬褫的舌头,一束红缨便是数万蛇信子,因为女子爱鲜艳,那成精的精怪就将自己的舌头变幻成朱红,看似装饰唯美却是剧毒无比,残忍无比,能吞噬戚魄,绞杀灵魂。
城中百姓对藏有宝物的薛家,摄魂夺命的厉氏还有财可通天的老曹都颇为忌惮。这三家最是不怕生死,黑白通吃,就算是生死之事也有渠道预知,因此薛家的突然消失她们并不紧张,也不意外。
反而是外面的百姓们显得十分慌张,凭空猜想出数万种可能流传在街角巷尾。一向死寂颓败的邺城仿佛圈养着无数蝇蜂,日日夜夜仓皇又聒噪起来。同样混乱起来的还有远在深山巢穴里的鬼族,他们收到城内官兵的信件,打开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昨夜,我们商榷再三,又觉得毫无证据,除了吓了几个人什么都没做啊!”一个皮肤白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生焦急说道,“这……这能是谁做的?又是谁要这么做?谁还能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
脸上带疤的长者不耐烦地打断,“混帐混帐,都是老子大意,偏要听你跟他们讲道理。这下可好了?那些人早就打定主意要弄死我们,现在倒是白白找了个借口,就红口白牙地咬过来了!”
官差回城复命,已是守城将的孟业也感到蹊跷,“百姓都说是鬼族闹事,掳走了薛家几百口人;可是鬼族却说有人要致他们于死地,故意陷害?”
孟业皱着眉头,思索良久,让人到馒头山上请风冥观的人下山。
劳室众人各自分营对阵,谁也不肯让步,沈绿见许花朝半句不涉及奴隶的事情,就生气起来,“自小到大,我要的姐姐都会给我,如今你连个小奴隶都不能送我了么?我就知道你和那个小妖精呆久了,果然就觉得我烦腻讨厌了。”
她甩甩袖子往大门口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议论,等到有消息传进来,大家遂开始争辩起来,“鬼族说我们要害他们?屁话,那赶尸咒可是常人能吹响的?”
“分明是借口,他们来去自由,又身怀法术,要不是我们有法宝震慑,怕是早就弄死我们了。”有人慢慢分析,仿佛这定论就是真实,“现在薛家和法宝一起消失了,我看啊他们是等不及了。”
也有少数人出来反驳,道是,“不至于,到底是血肉相连啊。”
沈绿原地站着,目光透过门缝紧盯着那个竹笋似的小奴隶,回忆着当年的场景,道:“哎呀,莫非昨夜之事,是那个小妖做的?”
众人费解,“妖?邺城里面哪来的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方抱紧我的地雷~
第24章 姐姐,我想吃你~
在百姓眼里,邺城只是一座守陵城,他们只需要做好分内的差事,为整个皇室众位帝王祈福祷祝即可。而城里的官兵将领却知道,此地之所以人鬼不分,并不单单是城中百姓不得超生,鬼冢背后的鬼门关才是真正的要害。
孟业逡巡在城楼之上,远处的天空晴好澄明,而邺城却永远都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浊气,像是屏障又宛如结界。当地传说,邺城里关着袖泽的所有恶鬼,只有罪大恶极的人才能走到邺城。
他们真的是罪大恶极之人吗?孟业摸着冰冷的砖头,手里握着一杆长戟,看起来威风凛凛,半点也不像当年那个胆小低微的小官差。在这里,活着和死了只是两种形式,可是如果有朝一日能离开,那活着和死去,就是天壤之别。
他的生念越强,对命运的不甘就越是深。
没有人不想离开邺城,可是古往今来真的没一个人能离开,不管你是死人,还是活人。这已经变成了每个人心目中的希冀,绝望而孤独地存在着。
突然有人来报,“孟大人,劳室出事了。”
劳室里许花朝攥着沈绿的手靠在墙上,剩下的人都或哀嚎或叫骂地滚落在地,蜘蛛精走过来又走过去,看着地上哎哟直叫的几个人笑骂着踢了几脚,“我还以为多厉害呢?都是孬种。”
门口看热闹的百姓都已经看呆,大多数人都很有眼色地纷纷明哲保身去了,剩下的人都很疑惑这位“衣不蔽体”的姑娘,从何而来又因何故在这?愣愣地互相打听,“这可是又新送来的犯人?”
沈绿脸上带气,咬咬牙摔开了许花朝的手,她眼睛冒火方寸大乱,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猫爪似的奇痒难耐,申讨着吼道:“她就是那只蜘蛛精,那股酸臭味到哪儿都熏得人恶心反胃。”
许花朝讶异,继而看向蜘蛛精以及她那奇怪的装束,不觉暗暗为她担心。
鬼族和人族相安无事数百年,城中百姓生死循环,彼此血脉相连;因为鬼族居深山老林,食宿无虞;人族占据城中屋舍宫殿,安之若素。所以,每个人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生活,也都无意识地做出让步,因此人鬼和睦,并无戈兵。
可是妖类……妖无端的出现,让邺城的百姓感到恐惧,这里的人瞬间生出一丝丝同仇敌忾的士气。
那名被叫做蜘蛛精的高个儿少女异常懒散,甚至还抡起袖子使劲嗅了嗅,“什么酸臭味儿?我怎么闻不到。”她略一思索,很无辜地皱了皱眉头,“莫不是你家衣柜里的衣服发了霉?”
沈绿再一看,虽然那衣衫被蜘蛛精穿得东扭西歪,仔细辨别果然能看出是许花朝的衣服,她涩然大怒:“脱掉!”
沈绿险些出手,却被许花朝拦住,道:“别闹了。”转而面向地上呻…吟的人群,不带丝毫情绪地叹了口气,“明戈虽是妖,却并不是昨晚吹赶尸咒的那人,你们没理由伤害她。”
老曹拄着黄金棍靠在拐角冷笑一声,音色都变了,“怪不得你们那么嚣张,阿绿小小年纪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原来是勾结了妖族!许花朝啊许花朝,你个小畜生果然和你爹一个德性。妖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两族联手,你要是敢让她乱来,我……我们定然饶你不过!”
“对!”厉氏姐妹挡在众人面前,那两只虬褫跃跃欲试地吐了吐红艳艳的信子,“说不定昨晚的事情,就是她串通了妖族故意为之,想要破坏我们两族的和睦!”
许花朝一把握紧沈绿的手,一臂拦着明戈,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青紫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不得已要面对什么,“曹德晋,厉聘婷。”
方才说话的两人还不曾意识到许花朝要做什么,就见不知从何处突然发出一道青光,那光束就跟活着一般,蜿蜒而来将她们悬在半空中越勒越紧越紧越烫,直到那衣衫发丝都要被滚烫灼断掉落了,厉聘婷的胞妹才哭喊着冲向许花朝。
“同为女子,你怎能这样对我姐姐!”那女子抓起厉聘婷半尺长的短发,眼看那衣衫将要褪尽,皮肤也被烫的发红,忙要唤出虬褫。
许花朝略微一怔,似乎也没想到她这一出手竟没把握好轻重,足尖轻盈一点,反手现出一块白璧,白璧晶莹剔透却看不出任何蹊跷,许花朝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厉聘婷就从空中衣衫不整地掉落下来。
她哀哀戚戚地护着自己的外褂,望着胞妹又是隐忍又是羞愤,沈绿几乎要欢呼雀跃起来,然而许花朝只是俯下身利落地掰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望着她的眼,“你这些年欺负我,我都不在乎;但是你,你们,敢诬陷我父亲,那就不行!”
厉聘婷冷笑,她身形彪悍健壮,不过提腿曲臂之间已经对上许花朝的要害,可她没想到的是许花朝即刻化为一缕炊烟,从厉聘婷的怀中滚落在地随即聚拢起来,恢复如常的许花朝有些站不稳,却还是冷冰冰地警告,“鬼冢以北便是鬼族,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送你一程。”
厉聘婷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老曹,老曹的黄金棍倒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了几圈,他一双眼睁得浑圆,几乎失去了意识,而对面的沈绿脸上也是不解和疑惑,失落地扫过许花朝。
满厅里的人都呆呆地站着,唯有明戈大声嘟囔起来,不知从哪儿拿到的生肉,正满口满口地往嘴巴里填,嘴唇上鲜血欲滴,带着几分不驯,“等我吃饱了肚子,我也帮你弄死几个。正好我听说鬼族那边人手不够,愁得很呢,你们这些人这么厉害,合该过去助阵啊!”
闻言回过神的老曹即刻转身就逃,厉氏姐妹瘫软在地上隐约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明戈眸光微凉,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那老曹即刻自个跑了过来,沈绿提裙去看,只见门槛外十丈以内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蜘蛛,它们的蛛丝铺成一张大网不停地蔓延过来,如一场盛大的典礼。
沈绿忍不住干呕起来,那一大片的蜘蛛隔开了大厅与外面人群的距离,她扶着墙壁歇了一会,看许花朝还没有下决定,这才挪动步子,从桌子随手拿了一把剪刀,蹲倒厉聘婷的脸身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得意地说,“早就说了我姐姐很厉害的,你们不信。”
厉聘婷狭长英武的眼里突然晃过一道明亮,那把剪刀一下子插到了旁边神色不安的厉婀娜的手臂上,随着一声尖叫许花朝转过身不由地大叫,“阿绿,你做什么?”
沈绿无辜地抬头,一双眼含波带水,“我帮你报仇啊,谁让他们胡说八道。”她的目光落在厉聘婷惊恐愤恨的脸上,手指已经划了上去,许花朝疾步过来,只见厉聘婷的一张脸上已经划上了阿绿的名字。
许花朝心底一沉也渐渐疑惑,沈绿什么时候学会了定契这种邪术。
“哟,小姑娘不错哦!”明戈拍手道,转身笑着挑了挑许花朝的袖子,“你妹妹居然还会这个?真是深藏不露呢。”
许花朝望着沈绿单薄的身影,张了张嘴却异常的苦涩。
沈绿清甜的声音柔婉而冷清:“姐姐不是也瞒着我,偷偷学了法术么?”
“我没有骗你,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自己能做到这些的!”
许花朝结结巴巴地解释并没有让沈绿信服,她背对着许花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哦?既然姐姐的体质这么特别,不如……给我尝一口……”她突然扭过头,看向许花朝急切的脸,“可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通知】今天还有一更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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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等你长大了,我嫁给你
沈绿冰冷的指尖划向厉娉婷的脸庞,两寸长的莹白指甲掠过的面部出现黑豆大小的刺青,纹的正是沈绿的名字,旁观的厉婀娜一时之间犹如被定住,手臂的痛楚也感觉不到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沈绿毫无情绪的语调和表情像一把压力十足的冰刀,让厉娉婷浑身颤栗,倒在一边抱着姐姐的厉婀娜回过神,忙神色慌乱地推开沈绿,“贱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厉婀娜的手臂上满是鲜血,挥舞的手掌蹭到沈绿的领口,可她瘦弱的身体却稳如扎根。厉婀娜推她不动,也愣住了,一时又是惊惧又是惶恐,抱着同样茫然失措的厉娉婷狠狠地哭了起来。
哭声里许花朝原地不动,她身上似有千百虫蚁爬过,沈绿那句“可好”让她浑身发冷。沈绿粲然一笑,站起身回头对着许花朝,又恢复了往日的娇蛮可爱,“刚刚开个玩笑,姐姐被吓着了?”
许花朝每行一步都灌铅似的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到沈绿的身边,手指抚上沈绿的领口有些微颤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连声询问:“阿绿,你这是怎么了。”
她握着沈绿的肩膀,沈绿也不闪躲,甜甜地笑道,“姐姐你说什么?唔……你是怪我下手太重么?可他们,明明就是活该呀!姐姐不忍心动手,我替你做了便是。”
许花朝一把抱住沈绿,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厉婀娜手臂上的剪刀倏然消失,就连伤疤也好利落了,明戈吃光了早餐,舔了舔嘴角,忽然笑着对沈绿说,“你这有什么大不了?你喜欢捅人那就多来几次,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看起来健康无虞。”
许花朝放开沈绿,狠狠地白了明戈几眼,叹了口气看向地上的厉氏姐妹,淡淡地道,“你们输了。”
厉娉婷不服,“你们姐妹勾结妖孽,出卖邺城!就算我死了,这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你们惯会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肆意指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结了妖,祸害百姓!你口口声声认定我是叛徒,就像当年你们说百裁被妖魔附身,百裁已经死了,现在你也想让我们死了才甘心吗?”
许花朝心里的帐记得一清二楚,干净剖离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厉娉婷悍然,“那是他自己撑不住死了,规矩就是规矩,熬不过去就是以死证清白。我知道你们一直记恨着这件事,可当年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小道士身上确实有两道魂魄,不是被妖魔附体又是什么?”
厉娉婷暗暗念咒,意欲唤出虬褫,然而她的力量仿佛被什么压制着,根本无法召唤,她抬头迎上漫不经心看过来的明戈,恍然大悟。
“那你们就能把他活活烧死?”沈绿压低了声音,鼻音有点重,她心里的恐惧如无根的草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往事纠葛着记忆,满是血腥狰狞。
孟业及时赶过来,看门槛外面密密麻麻的小蜘蛛吓了一大跳,连忙让人动手放火烧,明戈坐在里屋的桌子上,闻到味道忙‘唉哟’一声,只一段轻快的曲子,那些蜘蛛就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似的,渺无踪影。
老曹瑟缩在墙角,整个人木木的,血色全无,听到动静才磕磕绊绊爬到孟业脚下,期期艾艾地复述了一遍,大喊着,“大人救命啊救命!”
沈绿道,“姓曹的你说瞎话,我姐姐何时背叛了邺城?那蜘蛛精是自己跑出来的,原先就关在最高的那个宫殿里面,我亲眼见到的。”
厉氏姐妹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跟前,孟业见状不由疑惑,却无丝毫惊讶,“弱肉强食,这是邺城的规矩。你既然已经被沈绿下了定契蛊,那从此便是沈绿的奴隶,自行去吧。”
厉娉婷闻言脑袋嘭地一声,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沈绿得意地拍拍手,直呼厉娉婷的名字,“看你还耀武扬威!我就是要看你趴在我勉强战战兢兢的样子。”她顿了一下,迅速又从角落拉出一只藕白的胳膊,那小男孩被拉了出来,眼神清澈单纯,一直盯着沈绿看。
“这个奴隶呢,棠姐姐你说。”关于这个小奴隶,沈绿似乎很执着,不依不饶地想要许花朝的应允。
许花朝敛气静思,却向孟业道,“孟大人适才说弱肉强食,那是不是说谁最强大,就认谁为主?谁就有能力就能让百姓臣服?”
孟业道了声“正是”,许花朝缓缓转过身,看着厉婀娜一双丽目含悲带刺,她并未多做停留,扫了眼厉氏姐妹的虬褫枪,嘱咐沈绿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那你想要什么都只管自己拿便好,不必像小时候那样事事问我。况且,你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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