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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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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若放在从前,或许她会让步;但此刻,绝无商量的余地!
  柴麒从来都是耻于绕弯子的,景砚甫一出现,她便扯了吉祥的小手,迎了上来。
  “我要带吉祥走!”口气直白,强硬得不容回绝。
  景砚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连在一处的一大一小两只手,吉祥的小手在她的目光下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却被柴麒毫不客气地攥住了。
  “理由?”景砚淡问道。
  “理由?”柴麒凉森森地反问一句,眼中的痛意更深,“我不能允许她像她父亲一般!”
  同她父亲一般如何?死于非命?还是……被利用?
  景砚的双眸中透出深意来。她挥退闲杂人等。
  旁人倒还罢了,申全、秉笔、侍墨三人可是知道这位柴姑娘的武功的,用出神入化都形容不得。再看太后,娉娉婷婷的单薄身子,别说是柴姑娘了,就是吉祥小主子都能推她个跟头吧?
  景砚的目光扫过三人,轻笑道:“你们放心去门口守着,柴姑娘对哀家动手的时候,你们再来救助不迟。”
  不止那三人,柴麒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姐是那等蛮横无理的人吗?姐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武吗?
  吉祥听了这话,可当了真了,泪珠儿扑簌簌地顺颊而下,她回身抱住了柴麒的手臂,语带哭腔:“姑姑!姑姑你别打仙女姐姐!”
  柴麒的嘴角抽得更狠,深觉自己在小娃娃的心目中已经变成了欺凌弱小的恶霸。
  申全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遁走。
  景砚这才收起笑意,看着柴麒,正色道:“柴姑娘,吉祥为储君,来日为大周天子,这是她的宿命,亦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是柴姑娘你一人可以改变的。
  柴麒岂会被她轻易说服?冷笑道:“何为宿命?何为责任?难道麟儿被利用、不得善终就是宿命?难道他就活该承担那样的责任?”
  她说着,眼眶微红,恨道:“早知如此,就该强行带走他!他又怎会……”
  景砚想到逸王宇文达的舍身取义,也觉得酸楚,叹道:“柴姑娘心疼弟弟,姐弟情深,哀家省得……逸王高义……哎!”
  景砚顿了顿,收敛情绪道:“实不相瞒柴姑娘,吉祥现在是天家唯一的传承。上苍赐她聪明康健,赐她宇文氏的血统,又让她诞在富贵之家,不致受穷挨饿,比普天之下千千万万的孩童都要幸运百倍。她既承接了这些好处,为宇文氏担起大周的江山便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见柴麒默然不语,景砚又道:“柴姑娘想要带走她,那么请问,要给予她怎样的人生?”
  “自然是天高海阔任她驰骋!”柴麒傲然道,“我是她的亲姑姑,自然会给予她最好的、最想要的!”
  景砚微微一笑道:“何为最好?好与坏,本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世间岂有一个绝对的标准衡量?”
  不待柴麒答言,景砚追问道:“若说世人眼中的最好,有什么能比得过君临天下,处万万人之上?”
  “那可未必!”柴麒急道,“太后久处深宫,焉知纵横江湖、逍遥自在的乐趣?”
  景砚闻言,神色黯了黯。她压下心底的涟漪,直视柴麒道:“好!抛开最好不提,柴姑娘可知道吉祥最想要的是什么?”
  柴麒一滞,这个问题还真把她问住了。
  吉祥却在这时出声了,她依旧抱着柴麒的胳膊,抽抽搭搭地道:“吉祥最想……最想替父王报仇!吉祥要帮睿姑姑打败坏人!”
  柴麒默然。
  所谓“窃铢者贼,窃国者诸侯”,这话虽然难听,可归根结底,一国的法度终究是持国者制定的,而能够名正言顺地判人刑罚,甚至夺人性命的,亦非持国者莫属。旁的人,就算你武功盖世,就算是在江湖上有着说一不二的地位,也不是想杀谁冠个罪名就能做到的。
  话说回来,吉祥这梦想要想实现啊,还真就是非当皇帝不可了。
  柴麒还是不甘心,她转过身蹲下,殷殷地凝着吉祥的小脸儿,用绢帕替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水。
  “外面的山山水水很美,还有形形□□的人,可以和他们打交道,可以和他们比武……姑姑教你武艺,以后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女侠,全天下的习武人都会敬仰你……还有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好喝的酒等着你去尝……”
  吉祥眨巴眨巴眼睛,小脸儿皱起,声音中是难掩的愧疚:“姑姑对不起……可是,可是吉祥很想帮睿姑姑打坏人……睿姑姑身体不好,还总像个小孩儿似的不让人放心……”
  她说着,拧过头看向景砚,满是眷恋:“吉祥也舍不得仙女姐姐……”
  柴麒很想一巴掌抽翻这小崽子:白疼你!到头来,替外人说话!
  景砚听到“睿姑姑总像个小孩儿似的不让人放心”,险些失笑。她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对柴麒道:“柴姑娘请放心将吉祥交给哀家,哀家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亦不会让她担半分风险!”
  柴麒是个性子果决的,她沉吟一瞬,虽说不上想通,但也知道强求不得。可她毕竟是一派的宗师,就这么被一大一小给拒绝了,面子上到底过不去。
  于是,她虎着脸,从吉祥的脖颈间扯出那只小小的蛇骨哨,举到吉祥的眼前:“记住,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比如让你熬夜做功课,或者逼着你读书学政务,你就吹响这个,姑姑会马上来,替你出气!”
  这次轮到景砚嘴角抽了:柴姑娘,你这是暗指我虐待孩子吗?


第156章 四方
  柴麒嘱咐完了吉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姑姑……”吉祥泪眼婆娑地凝着柴麒远去的身影,喃喃的,满是不舍。
  “皇帝已在望北关,北郑地界凶险,请柴姑娘看在同门的情分上,护她一护。”景砚忍不住高声道。
  柴麒的脚步一滞,驻足。
  她本意便是先去昆仑山看师父,然后再去北郑助宇文睿。可这心思被景砚说了出来,可就不好玩儿了。
  柴麒于是冷冷道:“本座想去哪里,自会去,不劳太后安排。太后还是多想想怎么照顾好吉祥吧!”
  说罢,她身形一晃,已经不见了踪影。
  景砚唇角勾起,心中不觉好笑。她知道柴麒这是答应去保护宇文睿了。只不过——
  宇文家的女子,别扭起来,还真是……挺像的。
  吉祥自然是难过的。景砚好歹哄着她,又命乳母抱来了宇文楷,姐弟俩一处玩耍起来。
  景砚借机教导吉祥要“像个大孩子的样子,要给弟弟做表率”。一则吉祥懂事,二则有白白胖胖肉团子般可爱的宇文楷在,她的注意力也渐渐被转移走了。
  景砚静静地看着一起玩耍的姐弟俩,越发觉得当日宇文睿将宇文楷抱到宫中抚养,当真算得上明智之举。不然的话,吉祥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长大,没有兄弟姐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或许,如此可以弥补宇文睿小时候没有兄弟姐妹的缺憾吧?
  那时候,虽然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景嘉悦陪伴,可她与宇文睿怎么说都脱不开君臣的情分,而非血缘的情分。若是宇文睿当年有同龄的兄弟姐妹一同玩耍、习学,是不是就不会将全副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了?
  景砚如此想着,就忍不住惆怅——
  终归是自己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啊!
  不过,有了无忧的教训,教养吉祥定会得心应手得多。思及此,景砚又忍不住对宇文睿生出几许愧疚来。
  其实,十年来,她对宇文睿好得不能再好。然而,在她的心中,她的无忧是最好的,也该得到最好的,比如,该有最好的人陪伴着她过完这一生,她不该钟情于自己,以致不能自拔。
  这便是做母亲的心态,只觉得自家的孩子最好。可当真宇文睿的身边站了别人,又当如何呢?
  景砚试着想了想,只是一想,就觉得心里极不舒服。
  此刻的她,内心里是何等的矛盾?
  不想也罢!
  “叫姐姐!”
  吉祥的声音打断了景砚的思绪,一大一小两个孩童的互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只见吉祥的一只小手撑在榻上,另一只手轻捏着宇文楷的小脸蛋儿,双眼亮晶晶的,满是切切的期待。
  宇文楷则叉着两条小腿儿坐在榻上,纯黑色的眸子怔怔地盯着吉祥的脸,眨巴眨巴,紧接着,“噗噗”两声脆响。
  吉祥微愕,继而失笑。
  原来是宇文楷嘟起嘴唇,吐了两个响亮的泡泡。泡泡瞬间便破了,宇文楷大概是觉得好玩,登时“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小坏蛋!不叫姐姐,还冲我吐泡泡!”吉祥嘻嘻笑着,“我也会!”
  她说着,也“噗噗”发出两声脆响。
  宇文楷初时露出惊讶的表情,继而便又“格格”笑了起来。
  景砚将这一幕都收入了眼中。吉祥能开心起来,她觉得高兴。宇文楷也就成了特别的存在。
  因着这个特别的存在,对于宇文克勤和宇文克俭兄弟,景砚决定区别对待。抛开宇文克勤是宇文楷生父这一层不谈,宇文克勤其人忠厚,又素来和皇帝交|好,和相王、和宇文克俭显然都不是一路人。
  因着宇文楷毕竟是宇文克勤的亲子,所以当初抱养入宫的时候,宇文睿便格外开恩,每月初一、十五日,宇文克勤和其正室周氏可以入宫探视。按理说,宇文楷将来是要入嗣先逸王的,再同相王府有所牵连于礼法不甚合。可宇文睿到底还是不忍苛待宇文克勤,故此施恩。
  第二日恰是十五,早朝散后不久,宇文克勤便入宫了。不过,只他一人来了。
  他给景砚施礼毕,解释说周氏有恙,故今日不能入宫问太后安了。
  这话听着冠冕堂皇,明眼人谁不知道宇文楷非周氏所出。周氏担的不过是个嫡母的名分,怎会像对待亲子一般上心?
  景砚微微一笑,并不戳穿,还关心地问他是否要太医院的供奉去给周氏把把脉。
  宇文克勤自然是婉拒了。
  “相王叔近来可好?”景砚也不啰嗦,直言问道。
  “劳太后惦念,父王安好。”宇文克勤想到自己那不靠谱的爹,也觉头疼,可面上的话总还要说得过去。
  “安好便好。”景砚笑得意味深长。
  宇文克勤为人再忠厚,也听出了这话头儿不对劲,心头暗惊。
  这时,乳母抱来了宇文楷。
  所谓父子天性,宇文克勤看到乳母怀中虎头虎脑肖像自己的宇文楷,便忍不住近了些,想要抱他入怀。
  不成想宇文楷可不给他面子,小身子一扭就窝回了乳母的怀中,顺便把小脸儿埋在了乳母的肩头。
  小小婴孩儿本就没什么记忆,他又成日养在景砚的身边,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就看做了陌生人一般,生分也是人之常情。宇文克勤却心中很不舒服,他又努力地凑近了些,结果,小孩子对陌生的气息敏感得很,他们眼中的陌生便意味着危险——
  宇文楷嘴角一耷,抽噎了两下,然后便狂风暴雨般哇哇大哭起来。
  宇文克勤两只手还扎在半空中,大感受伤。
  抱着宇文楷的乳母见眼前的情景,也觉尴尬,又有点儿不知所措的恐慌,不由得瞥向景砚。
  景砚不动声色地挥退了乳母。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抱走还哭泣个不停,宇文克勤十分不舍。他坐回原处,脸上还难掩颓唐之意。
  景砚不疾不徐道:“前次世子来时,楷儿正睡着。小孩子家家,许久不见,总会认生的。”
  见宇文克勤面容一僵,景砚话锋一转道:“楷儿到底是世子的亲子,是要入嗣先逸王的。他与斐儿又是亲兄弟,将来兄弟二人同为王,又同殿为臣,世子脸上也更添光彩。”
  宇文斐是相王世子的长子,将来自会名正言顺地承继相王的爵位;而宇文楷又会承继逸王爵位。如此,两位亲王就皆是宇文克勤所出,试问大周除了皇帝,谁还会比他更尊贵?
  被太后点破这层,宇文克勤一怔,脸上不由得透出几分释然来。
  景砚又道:“世子如此荣耀,皇帝又格外恩典允世子时时入宫探望楷儿,世子该当感怀在心才是。”
  宇文克勤肃然道:“陛下对臣的君臣情意、兄妹情意,臣铭感于肺腑!”
  君臣是公义,兄妹是私情,皆令人感激。
  景砚点头道:“世子重情之人,哀家也是知道的。”
  她说着,直视着宇文克勤,将一封折好的信笺推向他,“哀家此刻便有一件为难事,想请世子扶助一二。”
  大周的太后,连皇帝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能有什么为难事难住她?
  宇文克勤也懂得这个道理,他扫一眼纤纤素手下的纸张,心中不禁忐忑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信笺同他、同相王府脱不开干系。
  既食君禄、承君恩,就该忠君之事,何况,于私情上,他和皇帝更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情分。皇帝心中何等敬重、在意太后,他比别人更懂得。“太后之意即皇帝之意”这件事,他从没怀疑过。
  饶是如此,宇文克勤看罢宇文睿的信,也沉默了。
  景砚淡淡地看着他,“世子怎么看?”
  宇文克勤的嘴唇抿紧,脸上的神色也是变了几变,终于开口道:“太后要臣如何?”
  景砚眉尖一挑,反问道:“哀家要世子如何做,世子便如何做吗?”
  宇文克勤语结,神色更加复杂。
  景砚轻笑道:“非是哀家要世子如何,而是皇帝期盼世子如何。世子可还记得先祖时的荣耀?”
  宇文克勤眉头拧紧,“太后的意思是?”
  “当年宇文仪叛逆,令祖宇文信忠君体国,大义灭亲,助高祖皇帝诛剿宇文仪乱|党,保大周江山稳固。高祖感念他高义,封双王,享不世之荣耀……”
  宇文克勤闻言,面色惨白:“太后是要臣……要臣对亲弟弟……”
  景砚正色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可是……”
  景砚摇头打断他道:“世子须看得清楚,皇帝既已看清乱臣面目,就绝不会姑息纵容。难道世子要等到皇帝雷霆震怒,以致阖府皆遭连累吗?便是世子顾及手足情意,届时斐儿、楷儿都被连累,世子当真舍得吗?还有,皇帝多年来待世子如何?世子心里该有个判断吧?”
  宇文克勤的额角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出神半晌,方道:“就算俭儿无状,可父王他年纪大了……”
  景砚冷笑,凉凉道:“那么请问世子,斐儿和楷儿,世子更疼爱哪一个?若哀家所料不错,该当是小儿子吧?连世子尚且如此,何况相王?”
  宇文克勤沉默了。他深知太后说得不错,相较世子妃周氏所诞的长子宇文斐,他更疼爱侧妃李氏所诞的宇文楷。不仅因为李氏的性子外柔内刚,极像他心中眷恋,无论如何都涂抹不去的沐漪寒,更因为宇文楷出生不久就被抱入宫中抚养。所谓远香近臭,越是日日见不到的,越是惦念着他的好。
  他自认为还算是忠善之人,尚跳不出“偏心”二字,何况自己那举世公认的大草包父王?
  看着怅然而去脚步虚浮的相王世子的背影,景砚的眉眼间泛上了愁容——
  为了宇文楷的将来,为了宇文睿的兄妹情意,更为了成全宇文睿“明君”的声名,她为宇文克勤指了一条明路,可是这位相王世子明显是个内里良善忠直过了头的。只怕啊,他不仅成不了好的内应,还会成为下一步行动的绊脚石。
  景砚默默长叹一声,吩咐申全传何冲来见。
  有些事,她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以保万全。
  景砚突然觉得有些心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呢?是不是无忧凯旋之时,自己就可以放下这副担子交给她了呢?
  可是,她也知道,国事是永远处理不完的,而她,更不可能舍得让宇文睿负担一切。
  殿外,春风拂面,杨柳抽枝,让人不由得肖想杨柳堤晓风拂面的江南风光。
  江南,塞外,西域,东海……这天地间那么多的地方她没有去过,或许,唯有驰骋于四方,才是最最快乐的事。
  景砚凝着大好春光,不觉痴然。


第157章 偷嘴
  “孽障!谁许你招惹大长公主的!”北郑晋王府中,战腾怒气冲冲地指着战宇的鼻子质问。
  “儿子并没有招惹殿下!”战宇不服气地反驳道,“儿子钟情于她,父亲早就知晓……”
  不待他说完,就被战腾一声冷笑打断:“哼!钟情?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横行无忌,当做出些经天纬地的大事,陷在儿女情长中有什么出息?”
  “在父亲的眼中,人与人之间的情谊,狗屁不是吧?”战宇咬牙愤愤道。
  “我是你老子!嘴里给我放干净点儿!”
  战宇不急反笑,笑得无比凄凉:“没错,您是我老子……可您拿儿子当儿子了吗?”
  战腾拧着眉头看着他。
  “二弟的仇,就这么抹过去了?”战宇直视他爹,不甘问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战腾不耐烦地大手一挥,“滚!”
  战宇面上显出痛苦神色,凄然哀道:“父亲,收手吧!”
  战腾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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