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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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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算计
  血,殷红的血。
  烫,烫眼,更烫心。
  景砚仰躺在床榻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中指和食指尖上的刺目血迹,她无论如何也难以从震惊中醒过神来。
  此一刻,她浑然忘却了自己还赤|裸如婴儿般横陈于宇文睿的身下——
  明明……明明自己是被索取的一方,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眼前的情状?
  莹白如玉笋的手指尖端,原本泛着淡米分色的圆润指甲上,此刻沾染了触目惊心的鲜红,是那样的不相称。
  不相称得令景砚心生罪恶,还有难以遏制的强烈怒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躲走她的处|子之身?
  就算是强夺,也该是她对自己的啊!
  难道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吗?
  景砚的手,无法自控地在她的眼前颤抖着。此时,在她的眼中,那已经不是自己右掌的两根手指,而是罪恶,是阴谋!
  她的手轻抖着,上面沾染的血红,仿佛也在随之强烈地震动着,昭昭然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亦不是幻境!
  女人一生,只为一人痛一次。至少,于景砚而言,那处|子之血绝不仅仅是贞节的象征,那是全身心的爱意,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托付。
  可是,这人,竟然强迫自己夺了她的身子!
  她,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甫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景砚只想大声地质问伏在自己身上的宇文睿。
  可,不等她开口,咸湿的液体正砸在她的脸颊上,冰凉。
  景砚大惊,定了定神,才看清那来自身上之人的脸庞上,豆大的汗珠倾泻而下。那张脸苍白得让人恐慌,紧接着,又有两颗汗珠砸了下来。
  无忧!
  不待她惊呼出口,眼前黑影一晃,宇文睿再也支撑不住,身躯倾了下来……
  即使再怨她,即使再气她,她脆弱无助的一瞬,景砚还是抑制不住来自身体的本能的疼爱。什么都顾不得了,景砚尽力伸展着手臂迎接她的身体,并设想着宇文睿的身体砸向自己时会带来的疼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与重压并未到来,倒是那萦绕于两人之间的木樨气息更加浓郁,还有怀中柔软又紧实的躯体。
  是不是两个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很多之前只存在于想象之中的情愫,便会不由自主地迸发出来,不可收拾?
  至少,景砚此刻是这样的。环着宇文睿的腰肢,她的心神也为之一荡,像正在被大团大团的羽毛撩拨着一般难|耐。她不敢移动分毫,因为她知道,再往下,便是宇文睿紧致的臀,与光|裸的双腿了。
  景砚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儿像被放了一把大火,火烧火燎的难受。
  宇文睿的腰腹之上,衣衫半解,松松散散地挂在肩头,此刻已经快被全身的冷汗浸透了……
  不!不仅仅是汗水……
  她撑在景砚右肩侧的左臂上,一条不规则的红色正越洇越大。
  景砚突地意识到了什么,她死死盯着那条红色,所有的旖旎、愤怒、燥热霎时间皆都消失不见了。
  “你的伤口……”伤口挣破了!
  她怎么忘了,宇文睿的心口上的伤一直都没有痊愈。崩裂过一次,加之近来实属多事之秋。逸王府出了事,北郑那边不安分,还有吉祥的事,以及今天太皇太后来坤泰宫的事。桩桩件件,只怕是,宇文睿根本就腾不出时间和心思去安心养伤。刚才的一番折腾,恐怕又牵扯了她的伤口。
  景砚气她胡闹,又克制不住心疼她。
  而且,景砚发现,自从服过了浸了宇文睿心头热血的眠心汤,每每当宇文睿流血、或是难过之时,自己都会不不明原因地有所察觉,仿佛她与她从那时起,就建立了某种意义上的关联。
  就像此时,宇文睿伤口在流血,那里又刚刚被……被自己的手指碰破,景砚仿佛也感同身受似的。
  是啊!她的身体里已经流淌着她的血了,她的痛,她岂会毫无察觉?
  景砚眉头紧蹙,她顾不得细想太多,忙撑起身体,想要唤人请安和郡主云素君来给皇帝治伤。
  心底里,她也不禁喟叹自己的命运:分明发生了这等……难以言说的事,却还要着人替她疗伤……这命啊!
  可是,宇文睿却冷着声音打断了她:“暂时,死不了!”
  景砚的眉头拧得更紧,刚刚平复了几分的怒气直撞脑门,心底里的话便抑不住地冲口而出:“你是想流尽全身的血,让我更心疼吗?”
  宇文睿强撑着手臂,不让自己倒在景砚的身上压痛了她,语声更冷道:“是!”
  景砚被她噎住,瞪大双眼,一时语结。
  宇文睿不依不饶道:“朕说了,朕宁愿做流水,也不愿做流沙!”
  景砚闻言,下意识地攥紧了右掌。殷红的血迹被她攥入掌心,更烫人了。
  眼前的这人,还是那个她从小教养长大的孩子吗?曾经的景砚绝对不会想到,某一天,这个孩子会这般算计自己。
  她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形容,扬起手,尤沾着一抹血红色的手指被举到了宇文睿的面前。
  “这就是……你要留下的……痕迹?”景砚咬着牙,低喝道。
  来自身体深处无法言说的疼痛还在持续着,丝丝缕缕地蜇着疼。即使从没有经历了床|笫之事,宇文睿也知道刚才强行的那一下已经让自己受了伤。一想到景砚指尖上的血迹是来自己的体内,就算是作为主动的一方,宇文睿也不禁赧然。
  不过,她不后悔。她的脸色煞白,倔犟地对上景砚的双眼,下巴一挑:“是!”
  景砚再次语滞,气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知道!太后也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宇文睿毫不客气地针锋相对。
  “你……”景砚浑身不禁颤抖,“你、你在算计哀家!”
  宇文睿的眸光一寒,“太后若觉得这是……算计,朕便算计了!”
  景砚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怔了一瞬,突地意识到她还伤着,冷道:“你走吧!哀家不想见到你……”
  宇文睿的眼中划过失落,“太后怕了?”
  “哀家没什么可害怕的。”
  “太后怕……对朕的身体负责,对吗?”宇文睿的唇角挑起,却不见分毫笑意,某种意义上那更像是嘲笑。
  景砚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作答。
  宇文睿忍着剧痛撑起身体,故意似的,面对着景砚,好整以暇地拢了拢自己的衣衫。
  景砚下意识地闭眼。
  勉强止住心口的流血,宇文睿看着景砚,发现她已经拉扯过一旁的锦被裹住了整个赤|裸的身体。
  宇文睿依旧语声冷冷的:“太后不爱朕,心里没有朕,可是朕……偏要太后记住朕,永远……记住朕!”
  景砚几乎要咬破嘴唇,心中凄苦难耐。
  宇文睿说着,一件一件穿好了衣裳。
  着下裳的时候,不小心牵动那处,她蹙了蹙眉,继而冷笑道:“童|贞算什么?痛又算什么?就算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景砚闻言,如遭雷击,倏的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宇文睿。
  就算为你了……
  心甘情愿……
  这话,听着耳熟得让人心惊肉跳——
  景砚的眸光骤然凌厉,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你要做什么?”
  宇文睿哂笑道:“太后还在意朕做什么吗?”
  她说着,劈手摘下供在书案上香炉前的“非攻”宝剑,擎在手中。
  景砚的心中划过极其强烈的不祥的念头,她不管不顾的,裸着身子、赤着足挡在宇文睿的面前。
  “你……你跟哀家说清楚!”她攥着宇文睿的衣袖,全身轻抖,不知是因为没了衣物的遮蔽而寒冷,还是因为其他。
  宇文睿被眼前的光景惊呆了,目光不受控制地,从攀住自己衣袖的柔荑向上,划过景砚的皓腕和玉白色的手臂,经过滑腻的肩头和好看的锁骨,最后落在了景砚胸前让人移不开眼光的起伏上,喉间一紧,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景砚大羞。可不等她惊慌跳开,眼前一晃,继而一暖,整个娇躯都被裹进了宇文睿的怀里。
  “真舍不得啊……”她听到宇文睿在她的耳边轻声喟叹着,更觉不安。
  宇文睿手掌一抬,微运内力,“呼”的劲风过处,景砚之前缝制好的外袍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宇文睿将它披在了景砚的裸|身上,恋恋不舍的,“这么美,怎么忍心,被别人看了去?”
  她轻轻地推开景砚,擎着“非攻”剑,头也不回地往外便走。
  “你去哪儿?”景砚惊问,只觉得她衣衫上的血迹让人心悸莫名。
  宇文睿闻言,驻足,转头,却只给景砚看到半张脸,并不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凄然道:“这衣衫,太后留好了,将来……或许用得到……”
  说罢,大步流星地走了,徒留景砚痴然在原地。


第141章 对手
  玄元门。
  “你还回来做什么?”柴麒斜睨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冷冷道。
  杨敏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身形愈发的瘦削,步子却沉稳坚定,一如她这个人的性子。
  “听说……”她看着柴麒冰冷的脸,顿了顿,终于续道,“逸王府出事了?”
  柴麒骤然捏紧掌心的茶盏,一声脆响,转眼间,青瓷茶盏被她捏得米分碎,浅褐色的茶汤连着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指缝间溢出。
  杨敏蹙眉,极想冲过去替她清理伤口。柴麒突地一道寒光射过来,将她钉在了原地。
  “当日不辞而别,今日又莫名其妙地来我玄元,就为了,说这个?”
  杨敏的身躯一震,自知理亏,低声道:“令弟之事……还请你节哀……”
  柴麒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抖,厉声道:“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说着,她一甩手,把手掌中的青瓷碎片甩在地上,由着血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
  又突地扬手,一指门口:“既说完,你可以走了!”
  杨敏的嘴唇抿成一线,没动,而是迎向她的目光,道:“是郑国人做的……我可以……替你报杀弟之仇。”
  柴麒闻言,鼻腔中一哼:“你不是郑国人?”
  杨敏一滞,颓然道:“我父亲被杨灿害死,母亲也死在杨烈的手中,我……我早就是个无家可归之人了……家尚不存,国又安在?”
  柴麒没做声。她当日在北郑皇宫中,因为奉师命替小师妹宇文睿取回杨烈带在身边的“非攻”剑,巧遇刺死杨烈却被护卫围攻的杨敏,就救下了她,带回玄元门疗伤。后来,杨敏醒来,柴麒询问后,才知道因为杨烈害死了她的母亲,杨敏才豁出性命入宫行刺。
  柴麒见她伤得重,又怜她身世,留她在玄元门中调养身体。却不料,这女子刚刚能够行动,就几次三番地不顾性命想要离开。柴麒被她气得喷火,终究是没拘住她,被她悄悄潜走了。
  如今,这女子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一出现便戳自己的痛处。还要替自己报杀弟之仇?呵!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柴麒不屑地凉声道:“本座贵为玄元门掌门,门下弟子、从人无数,江湖上多得是乐意替本座效力之人!轮得到你出头?”
  杨敏神色一黯,凄凉一笑:“是。柴掌门何止是玄元门掌门,更是天家贵胄!杨敏无名小卒一个,确是自不量力了。”
  她的睫羽垂着,在双眸底投射下两片阴影,轻声道:“柴掌门的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杨敏……无以为报,只能……”
  只能拼了性命,助你报杀弟之仇。
  她瘦削的身影,孑然而立,仿若遗世。柴麒看得莫名刺心,继而生出难抑的烦躁感来。
  杨敏一步步走近柴麒,将身后的包裹扯过,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
  柴麒不知她要做什么,狐疑地看着她。
  包裹包得很严实,可见是何等的珍惜。
  最后,出现在柴麒面前的,是一只半尺多高的小酒坛子,花纹质朴,不似中原之物,泥封未去。
  杨敏把它轻推到柴麒的面前,轻声道:“这是昆仑山的雪菊酒,酒性温醇,最适合女子调理身子、养护姿容……”
  柴麒听到“昆仑山”三个字,面容突变。
  “柴掌门的救命之恩,我难以报答,只能去昆仑山取来这个……”杨敏说着,自嘲一笑,“柴掌门什么都不缺,连报仇都多得是人可供驱使……”
  柴麒疑惑地看着杨敏,又转头看向桌上的酒坛子。
  她不止一次去过昆仑山,原因嘛,还不是因为惦念师父?昆仑雪菊酒,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人人皆知昆仑山的葡萄美酒好,昆仑雪莲有名,却鲜有人知道那里的雪菊酒是绝佳的养颜滋补的圣品。且那东西,产量极少,西域诸国的贵族女子常常出千金都难得到一坛。那传说中之物,便是眼前的这个?
  柴麒的目光,又从酒坛子上转回到杨敏的脸上——
  这东西,不知她费了多少周折才得到的。
  柴麒微微动容,面上却是冷然依旧。
  “你去昆仑山做什么?就只为了这个?”柴麒问道。
  杨敏动了动唇,终究是没做声。
  从相识的第一天起,柴麒最最烦恶的就是杨敏的寡言少语。这份沉默性子,总是令她不由得念起另一个寡言之人。
  那人,对自己的一颗真心不闻不问,一心只顾着她的天道!
  所以,寡言少语的人,都讨厌,都可恨!
  柴麒突地一把攥住杨敏的衣领,浑然不顾自己手上残留的青瓷碎渣扎破掌心的疼痛。
  “你去昆仑山,是想算计我师父吗!”她咬着牙,恨恨的。
  杨敏看着近在迟尺的一张脸,恍然一瞬,旋即摇了摇头,轻扣住柴麒的手背,“你受伤了……该包扎一下伤口……”
  方才,对方的一瞬失神,落在柴麒的眼中,手背上是沁凉的,柴麒冷哼道:“你不是见惯了血的吗?当日你浑身上下像个血葫芦,也没见你如此。怎么?看到本座这般,想起我姐姐了?”
  杨敏的手一抖。
  “可你却杀了她!”柴麒毫不留情地又道。
  杨敏心中一痛,松开了她,“柴掌门保重,告辞了!”
  她的背影,还是那般孤寂。
  柴麒抑制不住,冲口而出:“要去京城送死吗?”
  杨敏的脚步顿住。
  “你想死在皇帝的手中?可你别忘了,先帝是我的亲姐姐,我才是最有资格,取你性命的人!”
  大周禁宫,皇帝的寝宫中。
  “你到底要胡闹几次,才肯安分?”云素君边替宇文睿包扎伤口,边忍不住数落着。嘴上虽全是埋怨,眼睛却已经通红。
  几次三番的疼痛,宇文睿已感麻木。她缓缓抬眸,凝着云素君急怒的脸,回了她一个温暖的笑。
  “以后不会了。阿姐放心。”她的手轻搭上云素君的手背,摩挲着。
  云素君才不信她的鬼话,“以后不会了”?天晓得还会有多少个“以后”!
  她轻拍开宇文睿的手,双手探到其身后,将细白麻布打好一个结子,又替她穿好衣裳。
  宇文睿感受到来自她的细致与体贴,心中暖融融地感动,忍不住双臂伸展,环住云素君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腰腹间。
  云素君微诧,垂头看着怀中人浓密的黑发,抚了抚,声音也不由得柔了下来:“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
  宇文睿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闷声道:“还是阿姐好……只有阿姐好……”
  云素君的眉尖一挑:这是在太后那儿,受了委屈了?
  “你乖乖地做个好皇帝,”云素君轻轻拍拍她的脑袋,不禁又加了一句,“别辜负了太皇太后和太后的一番苦心。”
  宇文睿无言,半晌才轻“嗯”了一声。
  她坐直身,仰着脸,殷殷地看着云素君,“阿姐也要好好的!”
  云素君刚想点头称是,却听宇文睿又道:“阿姐放心,我定会把悦儿调|教成我大周最优秀的将军!也定会要她一辈子好生待阿姐,绝不许辜负了阿姐!”
  云素君一时语结,极想说:她是她,我是我,她优秀不优秀,与我何干?
  宇文睿理好衣裳,起身,从床榻最里侧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物事,送到云素君的面前。
  那是一只用火漆封好的长条小盒子,木质,雕纹反复,定睛细看,可以看到若干条盘旋的龙与云形纹路。
  “这是?”云素君不解。
  “如今,最可信任者,非阿姐莫属。”宇文睿道。
  云素君直觉事情重大,也不由得肃然。
  宇文睿拉过云素君的手,将小木盒子郑重放在她的掌心中,又轻扳她手指扣紧,“若有一日,事到临头,请阿姐务必将这盒子及其中之物交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务必要她二人同时在场,做个见证。”
  云素君顿觉心悸,慌忙扯住宇文睿的手腕:“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你跟我说清楚!”
  她心中焦急,连敬称都忘了。
  宇文睿淡笑道:“阿姐莫急!不过是多做一手准备罢了。”
  云素君听得更急:“什么叫多做一手准备?你到底要做什么?”
  宇文睿知道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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