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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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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尚书唯恐皇帝再盘问这件事,忙岔开道:“陛下,还有一事。”
  “说。”
  “是。火灭之后,臣在逸王府中发现了一处暗室。暗室中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其中一间小室中仍留存着一副药炉,并大量的已制成的丸药和未制成的药剂。臣不敢擅动,皆都封存了。”


第134章 姻缘
  “药?”宇文睿心念一动,问道,“现在哪里?”
  刑部尚书忙回道:“一应证物,臣都收封了。不过,几样成药倒是带了来,请陛下过目。”
  “你想得倒是周到。呈上来!”
  刑部尚书闻言,心内一松:逸王府这件大事,眼下还不知道皇帝要如何处置。一场责罚是逃脱不掉了。但如何责罚,这其中可是大有门道。被皇帝训斥、罚奉,这是最最轻的,只要不被削官,一切责罚都算不得什么。
  他知道皇帝极是关切此事,亏得自己多留个心眼儿,带了证物入宫。如此,定会在皇帝的心中多少博得一些好印象,等到责罚的时候,那板子落得自然也会轻些。
  宇文睿侧头打量着申全端过来的盘子里,两个细瓷小瓶。她探手拿了一个,就要拨开塞子。
  “陛下小心!”刑部尚书慌忙道。
  宇文睿手中的动作一滞,拧着眉头看他。
  刑部尚书被她眼中的锐利目光盯得不自在,下意识地躲闪,道:“这药到底是何成分,是否有毒,臣匆忙之中还没来得及请教太医院的供奉,陛下小心着些。”
  宇文睿面露不快,“朕又不是三两岁的孩童!”
  刑部尚书哑然。
  被他抢了风头的京兆尹在心里默默冷哼:让你出风头!当陛下是你家里的小娃娃呢?
  谁不知道,他们这位陛下,平生最烦恶的,便是别人当她是个小孩子?
  宇文睿倒出两粒药丸在托盘上,打量了一瞬,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你们且下去吧。”她对二臣道。
  二臣知道皇帝必然自有主张,便不敢多言。何况逸王府事件的后续凌乱着呢,皇帝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问话,这几日啊,谁都别想合眼了。
  直到二臣的脚步声远去,渐渐听不到了,云素君才从屏风后闪出身来。
  “可有哪里不舒服?”云素君疾步走到宇文睿的面前,端详着她的脸色。
  宇文睿笑道:“阿姐太过紧张了,我身子骨结实着呢!哪里会有什么不舒服?”
  说着,还特意挥了挥手臂,以示自己壮得很。
  云素君脸一沉,按住她:“还胡闹!”
  宇文睿嘻嘻一笑,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皇帝的寝宫,君臣尊卑有分,云素君向来是守礼的,又是当着下人的面,她哪里肯坐下?
  “让阿姐坐,阿姐便坐!难道阿姐教养我之恩,还抵不过什么宫规俗礼了?”
  云素君无奈道:“规矩就是规矩,就算是皇帝,也不可随意乱了啊!”
  见宇文睿的笑意渐去,云素君只好暗叹一声,搭着边儿坐了。
  宇文睿不容她再多说什么教导自己,抢先道:“阿姐瞧瞧这个。”
  云素君无法,只得凑近了,细看托盘内的药丸。
  她察看了许久,眉头大皱。
  宇文睿见她如此表情,就知道这药丸不是寻常物。
  云素君又取出随身的小荷包,从里面掏出两只鹿皮指套,套在右手食指和拇指上。随后,分别捏起两粒药丸,微微用力,捻碎,凑到鼻端细细闻了闻,心中已是了然。
  “可是毒药?”宇文睿问道。
  云素君抿了抿唇,没做声。
  宇文睿会意,吩咐申全道:“你去,让何冲候旨待见,朕有话要问他。”
  申全巴不得这一声呢!天家隐秘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他应承着离去,刚走了两步,又被宇文睿叫住。
  “太后……她回坤泰宫了?”
  申全一顿,恭敬回道:“是回坤泰宫了。”
  “你一会儿去御膳房,让他们备些夜宵……”宇文睿话说一半,突地滞住了,沉默一瞬,泄气道,“算了!别去打扰了……”
  申全心内疑惑,却也不敢多问,答应着退下了。
  云素君已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收入眼中,试探着问道:“陛下担心太后?”
  宇文睿神色一黯,“阿嫂陪着我忙碌了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那怎么又?”怎么又不让申全去了?
  “让她休息吧。”宇文睿恹恹的,声音透着疲惫。
  云素君想了想,道:“陛下该多体谅太后的处境。她……很是不易……”
  宇文睿拧头看向她:“阿姐想说什么?”
  声音淡然,却带着隐隐的威仪,似乎那帝王之威早已经渗入了她的骨子里。
  云素君凝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曾经那么一丁点儿的孩子,忽的生出些许陌生感来。
  “太后是太后,皇帝……是皇帝。”她迟疑一瞬,终于说出了口。
  宇文睿挑眉,只觉得她这话语中大有深意。可是,她却不愿去细想,因为她很清楚,那个答案,只会让她心中更加的烦躁。
  于是她故意笑道:“阿姐自家还待字闺中,倒关心起我的姻缘来了。”
  云素君蹙眉。她根本不是在关心什么“姻缘”好不好?
  宇文睿拉过她的手,抢道:“阿姐今年也二十有三了。我大周的女子,虽倡晚嫁,阿姐也算是晚中之晚的了!”
  云素君情知她要说什么,张口便要说那药丸之事,却不防又被她抢走了话头儿。
  “曾经,也问过阿姐心中可有中意之人,阿姐说并没有。阿姐对我有抚养之恩,就是阿姐情愿一生不嫁,我也甘愿供养着阿姐。可如今,我私底下瞧着,阿姐的心意似乎有了变化……”
  明明是在说你和太后的事,为什么引到了我的身上?云素君暗恼。
  宇文睿续道:“说心里话,我心疼阿姐,实不忍心让阿姐孤老一生,总想着有个知疼知热的人,陪伴着、呵护着阿姐……”
  云素君听得心中一阵酸软。
  “悦儿是景家的后人,家世是没得说的。且我也刻意让她在沙场上历练,多建些战功,自然就有了立身的资本。她如今还年轻,但我已有意让她以后袭了英国公的爵位……”
  女子袭爵,这在大周是闻所未闻的事。云素君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宇文睿又道:“不仅女子袭爵,将来,我还打算让女子出仕为官呢!这天下,既然女子可以坐得,出将入相、参决朝政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话锋一转,又道:“悦儿虽然眼下性子跳脱些,但她是个内心火热赤诚的人。她既然倾心于阿姐,定会一生一世守着阿姐,对阿姐好的!”
  你这是在撮合我和景嘉悦吗?云素君无语得很。
  “我知道阿姐顾忌的是什么。悦儿确是女子,可谁又敢说女子与女子不可以做夫妻?不可以长相厮守?佛说三世因果,前世、来生,我们谁晓得自己会是男是女、是人是兽,或是草木山石?不过是,今生倾心之人,恰与我同为女子罢了!我倾心于谁,这是我自己的事,谁人又有资格置喙?”
  云素君被她一席话惊得愕然。
  宇文睿知道她素来守礼惯了,一时定然接受不了自己的“惊世骇俗”之语,宽慰道:“阿姐别慌!日子长着呢!咱们并不急在这一时做决定。只愿阿姐多想想这件事,莫因为同为女子便错过了一场好姻缘。”
  云素君默然。
  哪个少女没幻想过自己未来的良人?她亦是从少女时走过来的。曾经她想象着自己的良人该是位谦谦君子,知书达理,彼此间志同道合,琴瑟和谐……全然不是景嘉悦霸道、缠烦的模样。可是,人就是这样怪异,明明不喜欢那样的人,几日未见,却还是忍不住挂念。虽然,这件事,云素君绝不会承认。
  罢了!还是先顾着眼前事吧!
  云素君想着,强迫自己从想象中景嘉悦的脸上转开了注意力,盯着小几上的托盘道:“陛下可知这是何物?”
  宇文睿也不再纠缠于方才的问题,道:“我虽学过些医术皮毛,但对药剂一道却是陌生得很。”
  云素君也不啰嗦,指着左边的道:“若臣的判断无错,这个,应该是一种毒|药。”
  “真是毒|药!这些人好大胆!是要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吗?”宇文睿怒道。
  “陛下别急。臣以为,这药并不是用来害人性命的。这药是慢性毒,短时间内并不会对人体有什么影响,但若假以时日,就不好说了……”云素君顿了顿,下结论道,“用药之人,怕是想要用这个来控制想控制之人。”
  宇文睿一凛。她联想到了近来发生的一些事,突地意识到,那起子人远比她设想的还要阴毒,其所谋者,恐怕比她所想象的,还要大。
  难怪,达皇兄要以死相拼……
  “至于这个,”云素君一指右侧被捻碎的丸药,“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阿|芙蓉?”
  见宇文睿一脸茫然,云素君续道:“这东西不是中土所产,因为它有安神、止痛的功效,所以古医师多以其入药,但后来却被人所用,成了操纵人心神的东西。”
  “也是以毒控制吗?”
  “不,”云素君摇了摇头,肃然道,“比毒|药还要阴毒。毒|药可能要人性命,可是这东西却能够让人……不成其为人!它能夺人心智,服用时,有无上的快|感,使人产生幻觉,仿佛所有想象中的美好之事都会瞬间变成真的。于是对它欲罢不能。而实际上,这药一旦上瘾,便再难戒掉,只会日思夜想那种美妙滋味,不能自拔。时间久了,再好的底子,也会因之而亏空。”
  宇文睿不由得一抖,脑中倏忽划过宇文达消瘦的样子。
  所以,达皇兄是被他们偏服了这药,才……
  “这药还叫做‘福寿|膏’,虽名‘福寿’,实则无福无寿,只会害人性命。”
  宇文睿惊住:福寿……福寿之祸!原来,还应在这里!
  霎时间,她明白了宇文达的苦心:他情知自己深陷于这霸道药上无法自拔,又无法说出真相,唯恐那些人害了吉祥。于是以“福寿”为喻,不仅指明自己是为救幼女而与歹人性命相拼,更点出了祸害所在。


第135章 迟早
  “什么!相王府!”宇文睿一掌拍在小几上,闷响声回荡于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
  何冲一凛,忙道:“陛下息怒!”
  “朕怎么息怒?潜出逸王府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肇事者,却被黑衣蒙面人追杀到了城外,这伙黑衣人又有偷回相王府的!这不是杀人灭口,又是什么?这还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呢!就敢如此猖狂!何爱卿,你倒是来教教朕,如何息怒!”
  何冲听得头皮发麻。见皇帝盛怒的模样,他不敢反驳,却又不得不开口,道:“陛下明鉴!臣所禀报之事,全都是据眼线所见。但究竟真相若何,目前尚不清楚。还请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宇文睿长出一口气,盯着跪拜在地的何冲,半晌没言语。
  什么“杀人灭口”,什么“肇事者”,那都是说来障人耳目的。她知道,逸王府一案的所谓“肇事者”,就是宇文达自己;那伙溜出逸王府后门的,定然是宇文承吉的手下,说不定宇文承吉就被护卫在其中。
  坏人没那么容易死。宇文睿从小喜读话本子,这个道理她是最最清楚的。所以,宇文承吉及其手下还活着,并且逃走了,这些并不在她的意料之外。
  最最骇人的是,竟然有人追杀他们,且这伙追杀的人还是来自相王府——
  这事儿可就值得玩味了。
  宇文睿依旧盘坐着,脑中却转得飞快:能够驱动那么多杀手的,定然不是个普通人,还是来自相王府……
  相王吗?那是个大草包。别看他顶着宗正的名头,那也是因为宇文皇族没有比他辈分更大的了。让他凑热闹打太平拳,他没准在行;当真要杀人越货的,恐怕他还真没那个胆子。
  勤皇兄?不可能!勤皇兄为人刚正,不似相王,倒像是先王妃的性子。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俭儿吗?想到宇文克俭那张好看却阴柔的脸,宇文睿就忍不住嘬牙花子,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长得那么阴柔?还那么爱穿鲜亮衣衫。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寒。
  然而,他才多大?又听说素日里是个惯于享受玩乐的,他会有这等隐晦的心思?
  宇文睿一时想不明白。过去,她向来认为除了北郑的威胁,她做的也算是承平皇帝。可如今,一桩桩事摆在眼前,她才惊觉,原来周遭有这么多潜在的威胁!
  若是,相王府的隐藏势力,和宇文承吉的势力,甚至和北郑相勾结,那么结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宇文睿极不喜欢这样。她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也是做了十年皇帝的人,帝王的掌控欲早已经渗入了她的骨血之中。她的感情她要掌控在自己手中,她的江山,她更不容许他人插足!
  她看着何冲,肃然道:“何爱卿,你跟随朕多久了?”
  何冲跪了许久,以为皇帝还要问逸王府一案的事情,没想到皇帝沉默许久,竟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他脊背一紧,忙回道:“从陛下在潜邸时起,到如今已近十个年头。”
  宇文睿点点头,淡笑道:“记得当年朕还年幼,想私逃出家,还是亏得何爱卿阻拦,不然朕哪里有机会做这大周之主?”
  何冲脑中划过困惑。他不知道皇帝何以突然提起旧事,听口气又不像是要找自己的麻烦。他聪明地并没搭言。
  宇文睿自顾自道:“一晃十载光阴,倏忽而过。何爱卿已是二品禁卫重臣,朕也不再是个孩童了。”
  何冲恭敬道:“臣能有今天,还是得恩于太后和陛下的信重栽培,臣不敢忘本。”
  宇文睿笑得玩味,“好个‘不敢忘本’!卿是个忠直之人,是朕的肱股之臣!”
  何冲品咂着皇帝的话语,心中暗惊:为何陛下刻意忽略太后?难道是……
  他来不及细思,拜道:“陛下过誉!臣担待不起!”
  宇文睿却摇头道:“担待得起的!爱卿做朕的臣子,尽心竭力辅佐朕,多大的赞誉都可担待得起。”
  何冲心内一凛,知道皇帝这是要对自己委以重任,然而,皇帝还要自己只忠于她一人。这其中到底有何深意?难道陛下与太后生了罅隙?
  事关宫闱,何冲不敢深想。如今这大周,是皇帝的大周,他不过就是个普通的臣子,自然要表明心迹。
  “臣何冲定不辜负陛下深恩!为陛下的江山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宇文睿赞喝一声,又道,“何爱卿,朕认命你为龙御司的副尊。三日内,你拟一份名单呈给朕,都要忠直可信之人,入龙御司为朕效力。”
  “龙御司?”何冲并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错。龙御司专司查访侦奸,不受朝廷管辖,为朕之亲信。一应开销由朕的私库支付,朕自己做首尊。”
  何冲听得暗皱眉头,他直觉这大周的天,要变了。
  同宇文睿相似的,北郑也有一个年轻人,对他周遭的环境起了怀疑。
  暗夜中,一众黑衣人策马疾驰。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回到了北郑的疆域。
  当先的一人先缓下了脚步,马蹄“哒哒哒”地踏在雪地上,杂乱的,就像他此刻的心绪。
  “啸叔!”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中年男子也勒住缰绳,由着坐骑缓缓而行,“大公子,有何吩咐?”
  战宇听到“大公子”三个字,神色一黯,“啸叔叫我公子吧……”
  常啸沉声道:“是属下疏忽了,不该勾起公子的伤心事。”
  战宇叹息道:“二弟虽然性子骄纵,但对我一向很好……他才刚过了十九岁,怎么能……”
  说着,哽咽。
  “还不是逆周那些贼人所害?”常啸劝道,“公子也莫太过伤神了。二公子在天之灵看着呢!我们该打叠起精神,积蓄力量,助太尉攻下逆周,手刃杀害二公子之人,为他报仇雪恨才是啊!”
  “是个女子!”战宇道,“有人认得她,是逆周景家的后人,叫做景嘉悦的!”
  常啸冷哼道:“逆周的男子都没用的很,现在都是女人做主。”
  战宇闻言,问道:“啸叔,方才那几个人……当真是逆周的奸细吗?”
  常啸暗自挑眉,肃然道:“公子难道怀疑太尉的决断吗?”
  战宇想到自己那位严厉的父亲,沉默了。从记事起,他这位大将军父亲对他便极是严格,他甚至有些怕他。可是有了二弟之后,父亲却一改往日的苛严,对二弟宠溺至极,一度让战宇怀疑自己是否为父亲亲生。
  后来,二弟暴卒,父亲性情大变,更是嗜杀如命。战宇有时候觉得父亲像个真正的英雄,有时候又觉得他过于残忍,尤其是前一阵他亲手用弓弦绞死东宫的小太子之后。战宇纵然武功超群,面对这个从小就惧怕的人,还是不敢大声说话。
  前日,父亲命他随着常啸,带亲兵飞奔周国苍茫山山口,说“有一股逆周奸细要算计大郑,其中恐有高手,我儿速去,替父除了这心头之患”。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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